妻子、兒子都是與我有厚緣的可貴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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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月四日】寫下這個題目,心裏很有一番感慨,因為我的妻子和兒子,均屬於那種萬里不挑一的人。

妻子性格暴躁,做事很獨斷,且喜怒無常。在家裏,她說一不二,在她面前,你根本就沒有自尊可言。修煉前,我曾多次暗暗發誓:「離婚!一定離婚!」可是,妻子的勢力很雄厚,家族中姊妹多,岳母厲害:「想離婚?行啊,那就淨身出去。」孤軍奮戰的我,幾次一隻腳已經邁出了門外,又無可奈何的退了回來。那時我一直在尋找機會,日子也是過一天少一天。心已經死了,常常感到人生的無奈和怨恨上天對我的不公。一些朋友也說:「以你的才華和相貌,咋找了一個這樣的媳婦?!」

兒子生來多病,上學時不愛學習,逃學、早戀、進了網吧幾天不回家,經常和壞學生、社會小混混在一起吃喝玩樂。沒錢了,就回家想方設法的偷,從幾十、幾百、到上萬元的偷,再拿著這些錢和他的小哥們下飯館、買摩托和寵物……。兒子性格內向,是個軟硬不吃的主兒。我的母親多次說:「你這兒子,可是萬里不挑一,將來咋辦呢?」

在這樣一個家庭環境中,我怎樣走出來?怎樣修出來?怎樣在向內找的過程中用大法的慈悲去溫暖和校正他們那顆畸形的心?十幾年來,我覺得每一步都走得很艱難。師父和大法救了我,我在不斷學法向內找、放下自我、提高境界的過程中,妻子和兒子也在變好,家庭的環境越來越好。

我感到家庭關過得最艱難的時候是在我修煉之初。那時,由於孩子學習不好,我托人把他送到了一所費用很高而又豪華的私立學校。那時,我一心想讓他能考上一所好大學,然後再出國留學,有一種很強的光宗耀祖的虛榮心。可是,越有這種心,孩子越不愛學習,經常被老師批評。一次,老師把我找了去。當我坐車走了很遠的路找到孩子的學校時,老師卻讓我像小學生犯了錯誤似的在教室門外站了半小時。之後,冷著臉訓我說:「你家孩子上課不聽講,作業不完成,晚上自習課時跳牆,上網吧,要不你領回去吧。」站在這個比我小十幾歲的小姑娘面前,我似乎比兒子還小,不敢看老師的臉,誰讓孩子不爭氣呢?

回到家裏,妻子問我:「老師咋說的?」這一問,我的火氣和怨氣全上來了:「你養的好兒子,盡在外面給我丟臉……」誰知,妻子毫不示弱:「兒子就應該你管,連孩子都管不好,你還能耐甚麼?還修大法呢,你白修了。」那時,我心裏很苦,不知該咋辦好。

有一次,我管孩子時,他跟我犟嘴,我心性沒守住,把兒子狠狠打了一頓,並惡狠狠的說:「善惡有報是天理,你這樣下去,早晚是要遭惡報的,到那時別說你爹沒給你講。」可是打完後我自己渾身疼了好幾天。那一次我哭了,心裏跟師父說:「師父啊,弟子該怎麼辦?怎麼辦啊?」 當時我不會向內找,不會用大法來善解這一切,不懂得怎樣否定舊勢力的安排,過關時只是硬著頭皮忍著,忍著,忍不住就爆發了。雖然法也沒少學,但修的很表面,沒有用法來指導自己,在孩子「惡」的一面一次次撞擊我的人心和觀念時,我不是放棄執著和提高上來,而是堅守著自己的認識,把他看成是我的兒子,而不是眾生,被情左右著形成一種很強的家庭成員間的人心對立。強加他,左右他。經常唬著臉訓他,你應該這樣,你應該那樣……,孩子則一聲不吭,見你訓完了,他問:「你還有別的說的嗎?」我說沒有了。他便轉身離去。看著他的背影,我在想:「這不是魔嗎?」

每當我管孩子時,妻子總是站在兒子一邊和我「戰鬥」。我管孩子,她就管我、罵我。有時,她數落我對孩子不關心,怨恨我不幹家務,不做飯,可是,當我幹家務做飯時,她又說我髒,把廚房弄髒了,而且越罵越形成了習慣。有幾次,我故意站在廚房裏甚麼也沒幹,她在客廳裏就開始罵上了:「你是不是把廚房弄髒了?」邊罵邊走進廚房。一看我甚麼也沒幹時,便理虧的折了回去。那時,我的理性不是很清楚,沒有站在正法的角度上否定舊勢力這種安排。把家庭魔難當成個人修煉來對待。在她眼裏,我是好人,也是一個好欺負的人。

我的生意一直很好,生活條件也不錯,可是妻子卻節儉的出奇,我想吃甚麼,她偏不做甚麼;我不吃甚麼,她專做甚麼。有一次,好長時間沒吃肉了,我買了一份紅燒肉,妻子邊罵邊把紅燒肉倒進了垃圾桶裏。當時也知道妻子的舉動是去我吃肉的心,可是心裏還是有一種過不去的隱約的苦和怨:「生意上錢也不少掙,連一碗肉都吃不到嘴裏,我這男人活的夠窩囊的。要不是學大法,就我這急躁性格,還不打翻了天?」每當心裏躍躍欲試時,又強壓了下去。師父說:「過去許多人因為心性守不住,出現的問題很多,煉到一定層次之後上不去了。」(《轉法輪》〈第四講 〉)每當看到這一句,我就想:「我一定不能徘徊在這個層次,一定要突破出去。」

隨著不斷的學法和理性認識的提高,我知道,妻子和兒子對我的表現也是久遠歲月由於我的無知和自私與他們形成的怨緣,舊勢力的安排,就是看我能不能在這種家庭磨難中走出來,走出來它們就承認,就認為夠標準。走不出來就毀在這裏,同時也把他們毀了。我不能承認這種安排,發正念徹底否定這種安排。同時,不斷的給他們講大法真相,講做人的道理,講善惡有報的故事。我要用大法的美好先救度身邊的親人,開闢一個好的家庭正法環境。他們反對時,我就不講;他們情緒好時,我再接著講。

開始時,他們不聽,妻子說我瞎掰;兒子甚麼也不說,聽幾句就走了。可是,漸漸的,我發現他們也能接受一些,有時也能問幾句。我很有耐心和信心。

不過,那些年讓我感到最難的,是兒子的惡習和妻子的個性。

記得在兒子上小學時,我發現他開始偷錢了。那天,兒子提著一個買菜的兜子往外走,無意間幾張百元的大票掉到了地上。我一驚,一翻提兜,裏面還有一千幾百元。我嚴厲的問:「這錢是哪來的?」兒子一口咬定:「是同學的。」「哪個同學的?」兒子就是不說。妻子擋駕般的攔著我說:「別訓孩子了,以後咱們把錢藏住就是了,別再給他機會。」我當時又氣又震驚:怎麼這麼大的膽子?這還了得嗎?我知道,這事兒不能用人的理來對待。我找了一圈兒自己的人心:利益之心、怨恨心、懲罰他的心……似乎都沒有找到根兒。

此後,我發現,兒子很注意我們的錢兜,瞅我和妻子不注意時,便幾百幾千的偷。我和妻子商量:「錢別放在家裏了,把當天生意上收入的錢,全放在店裏的保險櫃裏。」就這樣,家裏似乎平靜了好長一段時間。雖然平靜了。但我發現兒子並不缺錢花。他很喜歡買鞋、買衣服,每一雙鞋都是五百元以上;衣服都是名牌的,一件近千元。而且,住幾天就拿回來一雙新鞋,家裏的鞋一大堆。問他哪兒來的?他說朋友給的。一次,我去乾洗店取衣服,老闆說:「把你兒子的鞋拿走。」我說:「他在這裏乾洗鞋了?」老闆說:「是啊,一次十五元,洗好幾年了。」看到孩子這樣揮霍,我心裏很有一種淒涼和沉重,覺得自己沒修好。由於沒修好,家裏的親人和我心裏總是有一堵牆似的。場不好,心裏不亮堂。我這算一個甚麼大法弟子呢?不夠格啊。我一次次的問自己:「我究竟該怎樣做,妻子和孩子才能改變呢?我究竟哪裏做錯了呢?」

想來想去,我感到還是沒有提高的問題。我的執著心太重,人的轉變觀念太重,沒有在這樣一個環境中修出來啊!那時候我就是看法,一遍遍的看法,有時一天看三講。師父說:「你干涉不了別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別人的命運,包括妻子兒女、父母兄弟他們的命運,那是你說了算的嗎?」(《轉法輪》〈第四講 〉)不斷的學法,就在不斷的明白。這些年,我就是想左右妻子,左右孩子,可是,越左右,他們越不聽我的。有時候,我看著孩子的表現,心裏想著師父的法,我在問自己:「在這個世界上,你能左右了誰呢?只有修好自己才能回去啊。於是,我在努力的放棄想左右妻子和兒子的觀念,放棄對情的執著。當想發怒管他們、強加他們時,我就在心裏發出堅定的一念:「放棄!放棄!徹底放棄!!」甚至,我在發正念時,專門對這些觀念和人心發,不停的發:「從表面到生命的最微觀,層層清除滅盡。」每次,心裏都感到格外亮堂和輕鬆。

孩子性格內向,很少主動跟我說話。妻子怨恨我跟孩子不近乎:「一天就你那點事兒,你出家得了!」可是,當我心態不好管孩子時,卻發現間隔的那道牆在加厚。後來我發現,我是用情在管孩子,不是用善心和慈悲,那時也沒有慈悲,只有氣恨,氣是沒有任何制約作用的,只能讓人感到不舒服。

孩子上網幾天不回來,有時我和妻子扔下生意去找。一個一個網吧的找。方圓十幾里的城市,近百個網吧,從上午找到下午。夏天酷熱,妻子臉曬的發黑,找不到兒子,又急又累,坐在馬路旁哭的死去活來。看到這一幕,我覺得當人真苦,在無奈的同時,也生出對兒子更大的恨。那時就想:「如果警察能把他抓進去多好,讓他吃點苦,教訓教訓他,我們也好過幾天輕鬆日子。」

好幾次,兒子晚上不回來,十二點發完正念後,一看兒子的床還空著,就氣恨的把門反鎖上。妻子訓我說:「他是個孩子,你不能把他推出去呀。你還煉功呢。」有時候,兒子半夜回家,進不了門時,就又走了。未了便給我發個短信 :「我不就上個網吧嗎?值得你對我這樣嗎?」

有一次,我正在學法,妻子怨恨我說:「都晚上九點多了,孩子還沒回來,你也不去找找,夠自私的了。」修煉人最怕別人說自私,一聽到這個詞兒,我很敏感。說:「行,我這就去找。」於是,我馬上穿上衣服,到孩子常去的那幾個網吧去找。秋風微涼,細雨濛濛,街上靜靜的,微風不時把雨滴打在臉上。我心裏生出一種無可奈何和對兒子怨恨的情緒:「這麼不省心,連法都學不好。」邊想邊走。

過馬路時,我看了看兩頭沒車,便徑直朝馬路對面走去。剛走了幾步,忽然感到身後有動靜,我想回頭看一下。可是,還沒等回頭,自己就被撞飛了起來。緊接著,就見一輛摩托車順著我身旁邊滑出去十多米遠。 當時,我感到左腿巨疼,渾身麻木。我的第一念是:「沒事!肯定沒事!」不管腿是否撞斷或出血,連看都不看,一咬牙站了起來,直奔騎摩托的人走去。「你是咋回事?」這時,我腦子裏全是《轉法輪》裏一個同修被車撞了的那段法。我想,我得守住心性。「我不行了,站不起來了。」他蹲在地上,兩手抱著頭,表情很痛苦的樣子。這時,我腦子裏閃出一個念頭:「他沒事兒,是裝的。」「你起來吧,我沒事兒,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你走吧。」他一聽說我讓他走,開始一愣,立馬一下子站了起來。說:「大哥,你真的讓我走?」「我說,你走吧,你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如果我今天不是學法輪大法,躺在地上都不起來,上醫院住著都不出來,有錢你就拿吧。」他說他是個民工,滿嘴酒氣。他當時的表情很是感激。「大哥,你真是一個好人啊。」他一邊說著,一邊立馬跪了下來:「大哥,我給你磕個頭。」

我一驚,從來沒有見過這種事啊,「起來,起來。」我一把將他扶了起來說:「你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會化災解難的。」我是發自內心說出這句話的。看的出,他也真心接受了。

我幫他把摩托車扶起來,他咧咧巴巴騎上,一步三回頭的慢慢走了。忽然,他大聲的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夜雨濛濛,細雨微涼,風還是那樣裹著雨不緊不慢的刮著。可是我的心裏卻很熱很興奮。目視他消失在馬路盡頭後,我才看了一下自己:衣服的前襟已經全撕開了,左腿下面的褲腿有巴掌大的一塊地方被撞沒了,露出了一個大洞,而腿肚子有巴掌大的一塊兒被撞的全是紫黑色,三年後還隱隱有烏青色。

回到家裏,兒子早已回來了。他見我為找他被車撞了,大聲的跟我嚷:「誰讓你去找來?誰讓你去找來?我自己不會回來啊?」妻子也在一旁生氣的說:「真沒有用,走路你不好好看著,還能被車撞了? 」

這件事情我悟到一個理:親人也好,朋友也好,你活在世上也好,你不活在世上死了也好,他們都不會因為你存在和不存在而有絲毫的改變。就像別人左右不了你一樣,你同樣也左右不了別人。儘管每個人的路不同,但是,都是神安排的,神安排的事兒,你怎麼能夠改變呢?摔打中,我的觀念在改變,我的情在不斷的放下。作為大法弟子,我必須改變我那些不好的個性和觀念,要用自己祥和的心態和慈悲的表現影響我的親人,讓他們看到大法的美好。

在學法和修煉實踐中,我明白的越多,做的越好,我看到妻子和兒子越往好的方向變,可是,我不執著於這種變化,一切都在隨其自然中。師父說:「大家來到一個家庭也好,來到世間也好,就像住店一樣,小住一宿,第二天就散夥,來世誰認識誰呀。你周圍就有你以前恩愛的丈夫和其他親人,你認識嗎?他認識你嗎?我講的就是法理,不是不叫大家孝順父母,就是叫大家放下這人心。任何一種心牽著你你都修煉不了,它都牢牢的拽著你不叫你修煉,不讓你成佛。站在這個角度上講他是不是在魔你呀?不讓你成佛呀?」(《休斯頓法會講法》)

就在我感到兒子有了變化,家庭的季節已經有了春天的氣息時,想不到,兒子正背著我,在悄悄幹著更大的一件事。

那天,妻子發現保險櫃裏的兩萬元不翼而飛,可是,細查看,店門並沒有被撬啊。這時我立馬想起了兒子。開始兒子不承認,見妻子哭的死去活來,才承認了他偷錢的過程:原來,他花了五百元找了一個開鎖的人,半夜裏打開店門,並掌握了保險櫃的密碼,又配製了店門的鑰匙。缺錢時,就從店裏拿,之後再回覆原樣。這次拿的最多。

看著妻子哭得滿臉淚痕和兒子低頭不語的樣子,我當時想:「這要是不修大法,說不上是甚麼後果,不是把他打殘了,就是我離家出走。這種敗家的事,我是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的。」由於這件事情的觸動,我沉默了好幾天。我大把的掙錢,兒子卻大把的揮霍。這是不是我執著錢的心害了他呢?那一刻,我似乎清醒了許多,把名利情帶不走的東西又放下了很多。

為了改變兒子,我曾經強迫讓他抄大法,我試圖用大法改變他。可是,兒子馬上提出:「抄行,你得給我錢。」並開出了價碼。於是,我就十元、一百元、二百元的給他。可是後來,我給錢他也不抄了。至此我才明白:我不能修他,得修自己,得改變自己。即使他真的變好了,我沒有提高,那一切還不等於零嗎?我到人間幹甚麼來了?是為了兒女情長扯不斷的情絲嗎?我要在助師正法中修好自己回家啊,無量的眾生在等著我回去呢。在不斷的撞擊中,我在不斷的昇華著。

曾有一段時間,我很喜歡聽《快醒醒──致所有迷中人》這首歌:我覺得,這首歌的歌詞和旋律不僅優美,而且還很有震撼力,似乎把自己帶到了輪迴中的一生又一生。

「當你進入人生的這場戲,
可能已忘記生命的來歷,
你曾經演過千百個角色,
每每悲劇多過喜劇。
權力得失讓你悲傷歡喜,
名利情場讓你癲狂哭泣。
每一個角色你都全神投入,
如今的世界已經令你癡迷。
誰能知道人生的意義,
就是在這迷中尋找生命的真諦?……」

為了改變兒子,我通過朋友關係,把兒子安排在他感興趣的外地一家公司打工。期間,我經常給他打電話,鼓勵他,給他講大法的法理,叫他怎樣做人。他掙那一千多元不夠花,我就給他匯款。既適當的規範他的心和行為,又讓他在能接受的尺度上不斷加碼。有一次,他打電話告訴我說,他的一個同事欺負他,每次都讓他多幹活,他很不服氣,要打一架。我說:「孩子啊,那不是給你德嗎?同時,又給你承擔了災害,你並沒有吃虧啊。雖然你看不到這一切,但是,你一定要相信爸爸的話,你會越來越好的。你想將來掙大錢,做大事,靠甚麼?不就是靠有德嗎?」他很能接受,情緒馬上高興起來了。說:「行,那我聽你的。」

妻子對兒子很溺愛,家裏三個人吃飯,孩子不願喝粥,她就特意給兒子做乾飯。好長一段時間,我很看不慣:「這叫甚麼家風呢?怎麼能這樣慣孩子呢?我的祖上,都是晚輩孝敬長輩的,怎麼到了我這一輩顛倒過來了呢?」可是,我越是較勁兒,妻子越是不聽我的。「你那是甚麼年代?孩子正長身體,這事你別管。」

向內找,我看到自己不僅有怨恨心,還有很強的人的觀念。師父在很多講法中告訴我們:要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生命,甚麼事情都要想著別人。自己的兒子是兒子呢?還是眾生呢? 我缺少慈悲和包容啊。我們要成就的是未來宇宙的主和王,是新宇宙的大法徒,難道兒子吃飯這點事還理解不了嗎?

此後,我每當吃飯前,就問孩子:「兒子哎,想吃甚麼呢?爸爸給你做。」可是,漸漸的,兒子的習慣改變了,我和妻子吃甚麼,他就跟著吃甚麼。看到他有了不少變化,我就再一次給他講以往講過的道理:「這就對了,不管吃甚麼,用甚麼,要先緊著長輩,不能自私。這叫孝道,老祖宗留下的理。如果做不好,下輩子倒過來,你怕不?」

隨著我觀念的改變和心性的提高,家裏也有了歡聲笑語。過程中,我還有一個最大的體悟:就是多看他們的優點,少看他們負的一面,不觸動他們負的一面。他們不僅是親人,又是一個眾生。有一種放下情之後,身在其外的輕鬆感覺。

好多次,妻子很有感慨的說:「你變了,你真的變了,看你和孩子相處的像哥們似的,我覺得人還得學法啊!」我說:「那你說,我夠標準嗎?」「夠,我看你夠,你能圓滿。」我知道,這是師父借她的嘴在鼓勵我。

家裏來同修一起學法時,她也很支持。我們發正念時,有時還給糾正動作:「別端個膀,縮個脖,像小雞掉進蛋殼裏似的,動作大方點。」

於是,講真相時,她也能經常幫我插話說幾句:「這共產黨多惡呀,快退了吧。」

兒子也變得越來越好,而且,我還發現,他有許多優點。十年前在一起不學習、整天混的小哥們兒,如今一個個開著豪華車,說話做事兒,也很有人樣兒。他的朋友我幾乎都給三退了。

有一次,兒子很晚還沒有回來,我打電話問他:「咋還不回來?」他很有智慧的說:「我正在給同學講那甚麼甚麼好,那甚麼甚麼好呢。」當時我心裏非常高興,多麼好的孩子啊。也許,在久遠的歲月裏,他就為了今天能夠當我的兒子做了選擇,那是回去的希望。

如今,我從心裏感到他們是最優秀的。兒子很聽話,雖然有點小毛病,但是心很善,而且越來越好。妻子也知道關心我、體貼我了。我知道,如果沒有師父和大法,我的家庭將無存;我和妻子兒子將離散;我也許將在痛苦中度過一生,甚至造下更大的罪業。是師父和大法拯救了我,是大法的無邊法力使我在紅塵迷霧中脫胎換骨,成為一個全新的生命。我真誠的向師尊叩拜!再叩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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