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從黨文化和根本執著中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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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今天我想談談我是如何從邪黨文化和根本執著中走出來的修煉歷程。

十六歲那年,我在外地上學,過年放假回家,媽媽說她煉法輪功了讓我也學,因為是農村,我們家沒有電視,消息很閉塞,我還不知道法輪功是甚麼。但我很聽媽媽的話,就說行。從此走入大法修煉。

聽師父的話,不隨「潮流」

我看了一下法輪圖形,就覺得好像在甚麼地方見過,後來想起來了大約在九五年我們學校的路邊曾經有四、五個人傳過功,我很想了解,就向那些人走過去。可是因為那時候放學得排隊走,我們的老師阻止我說:「別過去看,都是封建迷信!」我聽老師的話回到隊裏了。現在想起來還覺得很遺憾。邪黨文化的毒害使我不能理性地了解一下事情,就盲聽盲從。

看完《轉法輪》後我就覺得說的太好了。第一次煉靜功我就堅持著和媽媽一樣,煉了一個小時。到了學校我把《轉法輪》帶在身邊,有時間就讀一讀。早上起得比同學早,我就打半小時的坐。那時同學們經常去逛街,並且合夥湊錢請客吃飯。我覺得他們這樣做不對,學生的本職就是好好學習。於是我就不參與,宿舍裏的其他九個人就都不跟我玩兒,說我不合群,有時還集體諷刺我趕不上潮流。我覺得很孤單和無助,但想著師父在《轉法輪》裏講的:「作為一個人,能夠順應宇宙真、善、忍這個特性,那才是個好人;背離這個特性而行的人,那是真正的壞人。在單位裏,在社會上,有的人可能說你壞,你可不一定真壞;有的人說你好,你並不一定真好。作為一個修煉者,同化於這個特性,你就是一個得道者,就這麼簡單的理。」〔1〕

我想只要我聽師父的話,就不會錯的。我不跟她們計較,無論任何人需要幫忙,我都熱心幫助,有時受到欺負,就忍過去。

她們不在宿舍時我自己煉動功、聽《普度》音樂,有時去圖書館學習。每次的考試成績都是全年級前兩名,參加知識競賽、辯論會都取得了很好的成績。因為我做事負責,學校裏的大小事都愛找我。慢慢地同學們的態度就轉變了,她們都很佩服我了。在一次競選班長時,我得到了百分之九十八的票。

退黨

得法還不到一年就到了九九年「七二零」。我們村只有我們家學大法,但我和媽媽都沒有懷疑過大法。當時我就是有點著急,我說:「媽媽,怎麼辦啊?如果國際警察看到了師父怎麼辦?」媽媽說:「沒事,就算他們跟師父走對面也不會看見師父的。」我就放下了心。

一轉眼我就上了大學,在大學裏我學習成績第一、在社團和學生會身兼多職,此外,我還創辦了一個社團專門給學習差的學生提供學習經驗和幫助。同班同學及學姐學弟們都很敬佩我。期間我被推薦入黨,我當時覺得入黨就是為了以後找個好工作,認識不清,就入了黨。但我知道只有我們大法是正的,共產黨是不正的,所以在宣誓時我說的是:「法輪大法好,我是大法弟子。」

零五年回家過年,師父發表了《不是搞政治》經文。看到「其實世人為權力、為世間利益而生存不是大錯,為甚麼非要與毒害我們人類的邪惡為伍呢?人哪,清醒吧!如果你們當人的目地真的被迷失了,那才是最可怕的!如果世人真的在等待與找尋回歸的路,那就理智起來吧!」受到很大的震動,是啊,邪黨殘酷迫害大法從九九年「七二零」、製造天安門自焚假案到現在也有幾年了,別說世人就是連我也沒有真正的做到遠離邪黨啊,我還為以後有個好工作而入黨呢!又有多少人為了生活而在它的政權下做著自己不想做的事?

在我看來即使是敷衍也是一種討好啊!我大哭,媽媽問我怎麼了?我跟媽媽說:「我覺得對不起師父,現在我們和邪黨已經是分清的兩條路上的人了,我剛入黨兩個月怎麼跟學校說退黨呢?我要畢業了,生活在邪黨社會裏以後的出路是甚麼呢?」媽媽堅定的說:「我們有師父,甚麼也不用擔心。」從那時起我就下定了決心絕不與邪黨為伍,一直與我認為不符合大法的一切做著一種無聲抗爭。後來師父又發表了向世間轉輪及聲明退出團隊經文,有的同修用化名退黨,我用真名退了黨。

修煉

(一)畢業與留校

自從學法後我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以前總是渾身沒有勁兒,還有病,經常吃藥。從學法後再也沒吃過一片藥,大學體檢時我的身體非常健康,集體勞動時我比任何一個人都有力氣,高中同學看到我硬是不認識了!

因為在學校裏小有名氣,快畢業了,就申請了留校。有好朋友甚至幾位老師都跟我說:「快找找人吧,送點錢就穩妥了,這是人生大事啊!」我想:拉關係走後門是邪黨那一套。自古以來,陶淵明可以無視權貴,不為五斗米折腰,何況我是修煉人呢!而且老師和很多同學都知道我學大法,我要憑自己的能力堂堂正正被留下。結果卻超出我的想像,第一輪考試我就被淘汰出局。我的同學都為我鳴不平,他們認為就是只留一個也得留我,後來我們都知道了被留下的那人很懂人情世故,不但找了人還送了幾萬塊錢。當時我忍不住了,就跑去找院長問:「是我的考試成績太差嗎?差在哪裏?我以後也能彌補?」他跟我說:「你成績很好,我也知道你很有能力,是你申請的部門領導以性別原因拒絕了要你。」回來後還有點不服氣,怨恨那個人。

每次覺得過不去,無助又為難時就看《轉法輪》,結果拿起《轉法輪》一翻就看到了這句話:「所以我們講隨其自然,有的時候你看那東西是你的,人家還告訴你,說這東西是你的,其實它不是你的。你可能就認為是你的了,到最後它不是你的,從中看你對這事能不能放下,放不下就是執著心,就得用這辦法給你去這利益之心,就是這個問題。因為常人悟不到這個理,在利益面前都要去爭,去鬥的。」我突然間就認識到自己錯了,自己除了有利益之心,還有很強的爭鬥心、瞧不起別人的心和妒嫉心。

畢業後我到另一所學校工作。一次又看到了那位送錢留校的同學,聽說還為此貸了款,賣了房子。就突然覺得這位同學很可憐,為了生活和一點利益極力地討好、巴結領導,他也是被邪黨利用和毒害的對像,反倒覺得我沒留校是幸運的了,我沒有推波逐流,通過此事還找到了自己的很多執著心。因為真正的提高是放棄而不是得到。於是我誠心地給這位同學講了真相,並勸他做了三退。修煉人沒有敵人。

(二)正念顯神威

畢業的時候,我們一個班的學生請老師們一起吃飯,其中一位老師非得要我喝酒,他們知道我學大法不喝酒,就說我是六十年代的人,這樣以後到社會上吃不開,先喝點,以後就會喝了。我想盡各種辦法也不行。我就在心裏求師父:快幫幫弟子吧,我不能喝酒啊!突然那位老師就趴在桌子上起不來了,而後又坐在了地上,同學們就去拉他,他也不起來,就像昏迷了一樣,有幾位男同學只能把他扶回去了,不歡而散。當時我們都很奇怪,還沒喝多少他怎麼就倒下了呢?這也不是他的酒量啊?現在想起來,那位老師是學校裏的邪黨書記,很積極的給邪黨辦事,他想逼我喝酒,就是對我的迫害,結果師父幫我把他背後的邪惡解體了。

(三)當教師

同學們都在找工作,我也找。寫簡歷時有政治面貌那一欄,我猶豫著不知怎麼寫,最後甚麼也沒寫,把手裏所有有關黨員的資料和關係都撕毀了,因為我已經退黨了,無論如何也不能憑著這個作為得到好工作的條件。以後如果非得填寫時我就寫「無黨派民主人士」。結果很快找到一所學校。我很高興,因為教師是個神聖的職業。

有一次下班後我在學校播放從家裏拿來的真相光盤給同事看。過了幾天校長就讓同事找我去一趟他的辦公室,我大約猜到是甚麼事了。派出所離學校很近,而且還有友好關係,我有點害怕,可是又一想我不能怕,我是大法弟子,誰也動不了我。我們在辦公室裏談了一下午,校長很有口才,並且當過兵。但後來他也認為邪黨的一些做法不對,但他說生活在這個社會你怎麼也得為自己前程著想,胳膊擰不過大腿等等。我就說:「校長,這個功非常好,我學定了,希望您理解,而且我一直是用真、善、忍這個理念來做人的。真、善、忍沒有錯。我覺得我在學校起的都是正面的作用。我沒有錢、沒有權,可是我健康,我覺得我活得很坦蕩,也很快樂。我也是這樣教我的學生們的。他們的成績也都是很優秀的。如果您覺得這樣會給學校帶來甚麼不便,我就辭職。另外,希望您看看《九評共產黨》,您就會更加明白邪黨害人不淺了。」校長說現在很難找到像你這樣做事有標準的人,你先回去吧,別老跟別人說你學法輪功就行了。從那以後每次有機會我就跟那個校長講大法好,讓他退黨,結果他在大約三個月後真的同意退黨了!

從得法開始,我就一直在外地上學或是工作,看不到明慧網和《明慧週刊》,也沒有找到同修。我就到文具店裏買小粘貼,自己用記號筆寫真相標語到居民樓裏貼。我不害怕,我想我做的是最正的事,怕啥呢?每次拿幾十張出去一會就貼完了。學校裏有集體宿舍,同事們很愛睡懶覺,我就帶好mp3找一個安靜的教室煉動功,一般都是我煉了一個小時後她們才起床。靜功是晚上別人都睡著了的時候在床上煉。最讓我頭疼的是同事有打呼嚕的,所以那時我最大的願望是她們別回來住。過一段時間學校真的安排了另外一個住處,我這裏就剩下三個人了。有一次學校跟房東鬧矛盾,一連半個月停水停電,同事們都搬走了。我不搬,每天沒課就自己在屋裏學法,改字。我書上的字都是在那時改的。到了晚上我就點著蠟燭看書,我一個人從來沒有害怕過,因為我知道有師父在看著我,不會有事的。

慢慢的,有幾個同事也被我勸退了。還有一位校長很現實,一直在利用各種手段爭名奪利,還找人作弊當上了某大學的研究生,還讓我幫她上研究生的課。其他老師還佩服她呢,我多次跟她講真相,可是她聽不進去,她說:「你還是想開點吧,我的人生觀是有錢有權了才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我知道你是個好人,也願意幫助別人,可是現在沒錢、沒權你怎麼能幫?你看我最近就幫誰誰在某大學賣了職位。你能嗎?」她的行為讓我心中的好工作和「高等學歷」失去了神聖的感覺,知識份子在邪黨文化的毒害下大多數也是些糟粕。邪黨的文化中,無論甚麼樣的人都可以憑著錢買權,也可以憑著權買名,買職位。我痛恨邪黨,更想遠離它。

(四)做商人

我運氣不錯,在一家很好的非國有企業找到了一份工作。我把最後僅有的一點對公正和自由的希望放在了這份工作上,我覺得這回真的是遠離了邪黨。我辭退了教師工作。在公司裏我負責一個生產項目的開發,接觸了很多人,我真誠待人,不搞人際關係,時時都為別人著想,很多客戶都愛跟我合作。

有一年的過年前,我給一個工廠下了一個很大數目的訂單。工廠老闆想給我一些錢做酬謝,我不收。他不理解,因為在這個城市消費水平很高,在常人來看這個行業就靠提成掙錢,一般吃幾次回扣就能買上房買上車。要是單靠工資得耗大半輩子也不一定能行。我跟他講真相,說我學法輪大法不能收這種錢。如果非要給我,我以後就不跟他合作了。他說因為我,他比每年多掙了很多錢,不要提成,那就請吃飯吧,飯也不吃,那就少給一點點,意思意思吧,算是他的心意,扔下錢就走。沒辦法,我就把錢捐到大法裏了。但過後想想又覺得這錢不純,我又把錢原數給他寄了回去。

對客戶,我從不搞欺騙,有時還善意的給他們提出一些好的建議。有一次開發的樣品很急、很重要,因為快過年了,工廠都在忙,推說趕不出來,經理也想不出甚麼辦法了。我跟了兩天工廠,跟那個老闆善意的說請他幫忙,並說有甚麼難處講出來,一起想辦法解決,那個工廠在郊外,坐車很不方便,第一天我十點多才回到家。工廠的老闆受了感動,就幫我趕出來了。過後這批貨走的很好,客戶很高興,全公司的人也都佩服我。經理甚至說我都把她的工作做了。可是我當時沒有多想,就是一心想做好工作。真像師父說的:「人抱著想要幹甚麼的心,想要去得到的時候,往往是相反的。當只想去做好那件事情的時候,自然也就得到了。」 〔2〕

別人都愛找老闆要求漲工資,我從來沒有找過,因為修煉人不去爭,講順其自然。我的生活很節儉,中午在公司吃飯。同事們都帶幾樣菜,加上飲料;還有的叫外賣,也很豐盛。我從來捨不得叫外賣,就自己帶飯,只炒一個青菜。同事經常在網上買昂貴的化妝品,我甚麼化妝品都不用;同事一天換一件新衣服,我一直就是那幾件衣服替換穿;別人上網玩遊戲,我背《洪吟》和《洪吟二》。但是我的工作卻是全公司最出色的。我希望用我的行動做到最好的證實法。

在公司裏,一有辦不了的事同事們就來找我,我就幫他們做,順便給他們講真相。可是他們不信神佛,只要不傷害到自己的利益,無論發生了甚麼事都不會關心。我就找他們感興趣的話題切入,這樣同事就愛聽我講了。後來我知道可以用真相幣。因為接觸不上同修,我就自己用鋼筆在錢上寫「法輪大法好」、「三退保平安」等內容,從一元的面額到一百元我都寫過。一開始很害怕花不出去,但慢慢的也都花出去了,也就不怕了。

(五)遇上氣功師

那時正值經濟危機,我們公司效益反而比往年好,經理說我給公司掙的一個零頭就夠整個公司員工的工資了。老闆也誇我,說像我這樣的員工太少了,再有多少都不多。我就說因為我是學大法的,用「真、善、忍」指導我做人才會這樣的。老闆聽說我學大法,就非得給我一本祛病健身的書,原來他是某國的一個大氣功師,懂周易、算命等。我心裏知道不能接受他的東西,因為師父在《轉法輪》第六講中說:「當然你要接觸的話,能保持住他的甚麼東西不接受,也不要,只做一般朋友,那問題不大。但那人身上要真有東西就很壞,最好不接觸。」但是因為覺得他是老闆,第一次講真相還得看他的接受能力,我只能先把書收下。回去後我在書上寫了:法正乾坤,邪惡全滅。過兩天把書又給他送回去了。他可能以為我會學他的功,這回一看我沒接受,就生氣了。我再給他講大法好時,他半開玩笑地說:「找警察抓你!」從此以後也不說我工作好了,人事部的同事受他唆使,有一次問我:「你做甚麼事了,某派出所某隊長打電話調查你情況?」我說我甚麼違法的事都沒幹過,我每天幾點上班幾點下班,怎麼在公司工作,是甚麼樣的人你應該最清楚了。你把電話給我,我倒要問問他是不是派出所的。這同事給了我一個電話號碼,我打過去,他說找錯人了。這事就過去了。

老闆總是愛在我面前炫耀給哪位員工發功了,給誰治好了病又讓哪位他不喜歡的員工得了病,還打聽我的生日時辰,有時還做出姿勢說他要發功。開始我沒在意,認為他在誇大。我覺得在大法弟子面前他甚麼也不是。但後來我突然想到他其實就是歪門邪道,在害人。我就默默發正念解體他對我的干擾。一段時間後,他就得了病,住了半個月的院。出院後不久就回了某國,說是找他師父去了。回來後,他就找我,說某公安局來了幾個人調查我是不是學大法的,他幫我擋過去了。他還警告我說不要老學大法耽誤了前程,希望我長在這工作下去。我知道這事就是他自己在導演、製造恐怖。

媽媽主張我離開這裏,不跟他接觸。我覺得很矛盾,現在也是老員工了,大家都認可我,工作很安逸。從各方面我覺得都很滿意,不做了以後會找到比這更好的嗎?我就有點放不下。這以後心裏專門跟老闆作對,覺得就是他老在找我麻煩,破壞我的前程。慢慢的變的脾氣暴躁,又黑又瘦,發正念也老是倒掌。媽媽就說別幹了,我們為了修煉,不是跟氣功師鬥氣來了。另外國外的一些人他們雖明真相,但是為了錢,為了在中國獲取著他們的利益,他們和邪黨是一樣的,沒有良知,剝削著中國民眾。僅有的一點對公正和自由的希望就這樣破滅了,我以為遠離了邪黨,其實還是沒有。我辭了工作。

四、提高心性 走出死關

(一)跟媽媽吵架

不上班,跟媽媽在一起的時間就多了,媽媽說利用這期間多學學法吧。可是我學法時腦子裏想的都是找個甚麼工作,以後怎麼生活?夜間十二點的正念基本都起不來,太睏了,媽有時叫我,我就答應一聲,接著再睡;我不愛煉功,經常是煉著動功就站不住了,渾身沒有力氣,煉著靜功又睡著了;有時看看外國大片;我不看書,愛吃零食,媽媽說不是好習慣;看到打折的東西我就買回來,媽媽說不應該買用不上的……,總之,我做的甚麼她好像都看不上。向內找,也找不到原因。我就想,這些也沒甚麼啊,我一直都是這樣生活的啊,我比同學、同事們都好,他們天天在網上掛著玩遊戲,他們總是請客吃飯,他們買甚麼都是名牌要麼就是最貴的,他們交友無度,這些我都沒有啊。我很在乎媽媽,我認為現在她也不理解我了。我就後悔辭了職,我有很大的怨氣,我怨她勸我辭職的,怨她教我學法,我覺得我的遭遇是因為學了大法才這樣的,就和媽媽大吵起來。

過後拿起師父的講法,就看到了這段話:「修煉就是難,難在無論天塌地陷、邪惡瘋狂迫害、生死攸關時,還能在你修煉的這條路上堅定的走下去,人類社會中的任何事都干擾不了修煉路上的步伐。」〔3〕我大哭,我也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感受,可是就是這段話讓我覺得太感動了,十幾年來大法弟子冒著生命危險就是為了堅持自己的信仰,人人都經受著來自外界的誹謗、家人的不理解、親朋好友的責怪、邪惡的迫害。古人為了求學程門立雪,為了讀書鑿壁偷光,為了真理可以挺身而出,現在我卻因為傷害到了自己的一點利益而患得患失、意志不堅定。師父在講法中說:「朝聞道,夕可死。」〔4〕 我這個法得的這麼容易,反而不知珍惜了,我真是太對不起師父了。我從學法開始一件事一件事的回想著,以前我覺得我甚麼都放下了,其實沒有,我還在保守著怕吃苦,怕沒有前途,怕對不起家人,怕別人瞧不起丟面子的心,我沒有完全放下人的東西和根本的執著;我認為自己很精進,其實也不是,我判斷的標準是跟我的同學和同事比的,與大法要求的標準相差很遠。

(二)實修

為了彌補我過去的不足,我和媽媽一起學法煉功。我們把生活標準壓到最低,只要求吃飽了就行了,到外面講真相為了省路費,我們儘量不坐車,步行。遇到需要在外面住宿的情況,我們就到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快餐店少買點吃的,跟人家打個招呼在那裏坐一宿,把省下來的錢放到資料點上。這段日子我覺得最難忘卻很欣慰,因為我明白了很多法理,找到了自己的很多不足。

師父在《休斯頓法會講法》中說:「剛才我主要講了人在修煉的時候吃一些苦啊、遭受一些痛苦啊這是好事。有人說我修煉法輪大法,我就應該舒舒服服修煉,就應該沒有魔難就長功,不應該有那麼多麻煩來干擾我。修煉人不還業、不提高境界,永遠也長不了功。有的人說家裏人不讓我煉功,不給我條件,不給我時間,甚至於鬧著要離婚。其實不一定是真的,也許是在考驗你修煉的比重有多大,但是表現出來確實是很激烈的。修煉是嚴肅的,一關一難絕不會像玩笑,修煉人出現甚麼麻煩時一定是有原因的。其實誰在給你製造麻煩的時候都是在幫助你提高,提高你的思想境界的同時你也在承受痛苦中消業,那麼同時還在考驗你對這個法堅不堅定。如果你對法不堅定呢,那根本甚麼也談不上。」

當我看到這一段時,我在心裏也不跟那個氣功師老闆過不去了,沒有他給我製造的這些麻煩我怎麼能放下對於年輕人來說比命還重的虛榮心、對好工作好前途的追求及享受生活的慾望?我怎麼能走出這個死關?因為師父也說了:「如果你能夠放下名、利、情,你要不圓滿我都不平。人要放下名、利、情等於是放下生命啊。人活著為了甚麼?不就是為了錢哪、名啊、人的情這些嗎?你能放下它你還能是人嗎?(鼓掌)人是為這些活著,只有神才沒有這些。」〔5〕

(三)走出邪黨文化的毒害

通過反覆的看《九評共產黨》和解體黨文化的文章,讓我更加了解自己的一些行為和想法實際是我沒有意識到的邪黨文化。作為我們這些年輕人來說,解體自身的黨文化是一件剜心透骨的事,因為我們與中國傳統文化產生了斷層,誤認為自己甚麼都是對的,其實還是在黨文化的基礎上判斷是非。師父在《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過:「被改造了的中國人,用邪黨灌輸的世界觀認識人類的是非、善惡,認識法、認識真理真的很難。年歲大點的,老一輩人哪,在中共邪黨文化還沒出現之前,接受過古老的人類文化教育、薰陶。近代雖然有了中共邪黨的一套,他們還有人的道德底線存在,能夠辨別基本善惡。最可悲的就是現代的年輕人,完全被中共邪黨的現代意識灌輸著,還覺的自己了不起、甚麼都看透了,錯把中共邪黨有目地破壞了的人際關係、價值觀念、人倫道德亂象,當成了歷史中人類一貫狀態,當成了人類的本能。加上進化論的邪說,他們真的把自己也當成動物,卻不知這是邪黨有目地幹的。人忘記了人類等待的與做人的真正目地,可是邪惡的惡黨邪靈卻知道,所以才有目地的敗壞人。甚麼都不是、現代式的愚昧卻完全阻擋著他們認識宇宙的真理,所以對這一代人是非常可怕的。」〔6〕

尤其是師父在《洪吟三》〈喝狼藥〉中寫道:「邪黨文化逆天道 從小灌輸黨媽抱 畸形觀念要知醜 做人不是把黨孝 偷騙色鬥是共匪 五毛人格別賣掉 間諜醜態國人恥 一念一行鬼在笑」。這說的更是明白。開始我還以為說的是中國最惡的那些人的,後來悟到我們大陸現在所有的年輕人都沒有逃掉被灌喝狼藥,已經深受其害。這也許就是為甚麼現在有很多家庭中子女都不願讓父母管,並聲稱年齡不同的人有「代溝」。其實這是現代社會變異觀念,年輕人和父母的矛盾是兩種社會文化的激化。仁、義、禮、智、信都沒有的我們,尤其是聽不進別人的批評,並且脾氣暴躁、只顧自己、貪圖享受。而這些觀念根深蒂固一直在阻擋著我提高的步伐。修煉十幾年到現在我才真正地看清它。

五、助師正法,兌現誓約

對於修煉人來說錢財、名利是身外之物,最主要的是更好的修好自己、證實法。萬古艱辛我們等到了這一回,現在已經是到了最後的最後了。我差的還很多,要做的還很多。看到明慧網上的徵稿通知,我知道了自己該做的,我要把我修煉的歷程寫出來,希望我們這一代年輕人能認清邪黨文化的毒害,更希望我自己可以修煉如初,勇猛精進。

每天我們都想救度更多世人,給他們講清真相。作為大法弟子那就是甚麼都能放下的修煉人,我們自己首先也要明白真相。當我們手捧誓約跟隨師父下世時,我們放下了神的光環,無懼下苦海;生生世世輪迴中我們輝煌過,也承受過巨大的魔難,現在沒有甚麼放不下的了。助師正法,兌現誓約就是我們的本質、生命的意義和使命。無論過去做的怎麼樣也沒有甚麼悲哀的,在最後的關頭,只要信師信法,真正的清醒過來,就是走在神的路上的法徒。

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新西蘭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路〉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溶於法中〉
〔5〕 李洪志師父著作:《休斯頓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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