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前,自己求名的心就很重,屬於那種臉皮很薄,很好面子的人。修煉後,有所轉變,但骨子裏這種東西並沒有去。具體表現為:為人處世,很講情面,寧願自己吃虧,也不願別人說自己的不是;表面對別人彬彬有禮,實質是期望別人尊重自己;聽到他人的讚美,特別是自己在意的人讚美,心裏美滋滋的,反覆回味,沉浸其中……
我發現,自己求名的心和怕心有著很大關係,一般都是被動的守護名,怕失去名,思維中總是反映出:怕對不起別人,怕別人誤會自己……所以求名的背後還隱藏著一個怕心,怕失去名,其實是更加執著於名的一種表現。
那麼,造成這種情形的原因是甚麼呢?從個人角度看,我小時候學習很好,但家境貧寒,被人瞧不起,父母把所有希望都寄託在我身上。可我很內向,不善言辭,儘管學習好,但為人處世不怎麼機靈。由於母親對我期望過高,在我十來歲時,在為人處世、待人接物方面,就用成人的標準來要求我,這樣使我內心很矛盾,明知道見了人怎麼應對,但又不情願這樣做,但還必須得這樣做,使我形成了很怕見人的觀念,見了人很緊張、很害羞,這種情形一直延續到現在。
現在想想:求名的心和母親當時拔苗助長的教育方式有一定的關係。長大後,更是讓名包裹的寸步難行,特別虛榮,極其渴望得到他人的重視,但自己天生不具備這種內在素質,所以為了求名,就在外表方面精心包裝,以期得到他人的尊重,其實內心很脆弱、很不踏實。
那麼,求名的根子是甚麼呢?我悟到:求名的根子就是「私」,就是過於執著於「我」,說具體點就是自己太在意自己,同時期望人人都在意自己,無形中把自己擺高,超越他人。遇到事情時,竭盡全力的保全自己的名,完全為名而樂而憂。實質是在放棄自己的主意識,任由求名的觀念來主宰。
站在常人的層面上來看,其實「名」比「利」還要虛,「利」畢竟是看得見、摸得著的東西。在人中求名,無非是為了在人中證實自己的能力、才華、財富、地位、容貌等等,這些都是一種心理上的感受,是虛無縹緲的,而且都不是永恆的,終究會流逝的。求這個「虛名」有甚麼用呢?但人就是迷於其中。
作為一個修煉人,更應該看穿名,看透名,乃至修去名,因為求名的心是極端自私的,沒有一點為他的因素,而且還帶有一定的欺騙性,例如:對別人好是為了讓別人說自己好,並不是真心對別人好,這不是欺騙人嗎?這不是撒謊嗎?它和 「真、善、忍」宇宙法理是完全背離的。
求名的心不去,就容易以名為標準來約束自己,儘管有時做出的結果和以法為標準做出的結果一模一樣,但出發點不一樣,一個是為了自己的名,一個是在主動同化法;一個是常人的表現,一個是修煉人的行為。實質相差甚遠,一個是為私的,是為了讓別人說自己好;一個是無私的,根本不考慮自己的感受,只是一心為別人好。
從正法修煉的角度看,求名的心不去,在證實法中就會摻雜證實自我的因素,由於過於強調自己,在大法面前,就不能真正做到謙卑,就很難擺正自己和師父和大法的關係,這對於一個修煉人來講是極其關鍵的,擺不正這個關係,就很難走正師尊安排的修煉道路,就會半途而廢,甚至毀了自己。
從這一角度,我悟到:名其實是舊勢力給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下的一部龐大的走不出人的枷鎖之一,解體這個枷鎖,就會解體由名派生出的各種執著心,這樣大法弟子才會以更加純淨的心態救度世人。
個人認為,自卑心、自大心、虛榮心、歡喜心、顯示心、妒嫉心、爭鬥心、色心、怕心等人心,在某些方面,都和求名的心有一定的關係。求名的心就好比一棵大樹,上述人心就好比大樹延伸的枝杈,只去掉枝杈,它還會慢慢滋生,只有把求名的大樹連根拔起,並解體它,上述人心就容易去得徹底。
個人在現有層次所悟,不當之處,還望同修慈悲指正。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修者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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