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珍惜修煉中的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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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五日】

偉大慈悲的師尊好!
同修們好!

十幾年來,在偉大慈悲的師尊的呵護下,一路跌跌撞撞的走了過來,心中道不盡對師尊慈悲救度的感恩。值此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之際,特將我這十幾年來的修煉做一總結,向師尊和各位同修彙報。

得法

我是一名教師。一九九七年春,處在人生道路中迷茫的我,已經在周易、算卦這個領域苦苦鑽研了六年。六年中,古今所有的卜筮、氣功之書,只要能找到、接觸到的,我全部都涉獵。書攢了整整一箱子,長年苦讀,卻不得門徑。

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得到了一本《轉法輪》。一打開書,書中的機理猶如長江大河滾滾而來,多年來對人生的諸多迷茫被一掃而光,在我心中引起的震撼縱有千言萬語也不知如何說起,真是如獲至寶。回過頭來再看看那些周易及各種氣功,簡直就是太微不足道了。整整一天,我手捧寶書,除了上課之外,就連吃飯時間也捨不得放下。原來,修煉並不單在千年之外的遠古時代,也不在結廬而居的深山密林,修煉就在當今社會,在任何一個地方啊!我毫不痛惜的把這幾年研究的厚厚的一箱子算卦書、氣功磁帶等全部處理、燒掉。我從心底裏發出呼喚:我要乾乾淨淨的修煉了!

初入大法修煉,我那種欣喜與幸福感心裏裝不下,洋溢在眉目間,布滿在臉上。工作之餘,除了學法就是刻苦煉功,經常一晚能把動功煉上兩遍。法雖然也學,卻並不特別入心,不經意間,把煉功當作了修煉。也許是根基的緣故吧,生活中偶爾碰到心性上的考驗,一般也能悟到,從而比較輕易的過關。人生有了方向,心裏踏踏實實,心中充滿對大法的感恩,身體充滿活力。

不久,師父相繼發表了《洪吟》,《法輪大法義解》、《北美首屆法會講法》等著作。由於我不懂修煉的殊勝和嚴肅,並帶著以往學習其它理論的心對待學法,此時,學習了之後心中一時竟產生了一種淺薄的認識,覺得師父的著作講來講去不外就是六個字:「真、善、忍」,「向內找」。一次切磋中,同修語重心長的說:「你幹甚麼來了?你有問題來找我切磋,難道我比師父講的還清楚嗎?」一番話語,猶如當頭一棒,敲醒了頭腦發昏的我。我慚愧萬分,並為自己的淺薄和無知深深的向師父懺悔。我明白了敬師敬法的道理。我痛下決心改正以往的對學法的態度,一定多學法、學好法。

迷茫

轉眼到了九八年冬,隨著大法在大陸的洪傳,人們未泯的良知越來越清醒,更多的人加入到修煉中來了。隨著修煉人群的不斷擴大,終於引起了邪黨的恐懼,修煉的形勢有了微妙的變化。我們原來的煉功點──單位的禮堂對我們關閉了。理由是,上邊有了指示,不讓給法輪功提供煉功場地;國家工作人員將不得再修煉法輪功;相信這個指示很快會傳達到所有的公務員。這個「上邊」是哪一級呢?不得而知。政治敏感遲鈍的我們並沒有意識到即將到來的暴風雨,只是在迷茫和不解中,繼續自己的個人修煉。

九九年「四﹒二五」之後,修煉環境進一步惡化,大法弟子普遍遭到了不同程度的騷擾。七月,我縣部份大法弟子決定去省政府上訪,討回正常合法煉功的環境及權利。但在省政府得到的答覆是:「你們去北京吧,我們管不了。」然而同時也傳來另一消息:通往北京的所有車站、公路、班車、火車等都被公安封鎖和監視了,不准去北京上訪。出於對最高當局的信任和對自身合法權利的維護,好多大法弟子義無反顧的騎自行車、步行、繞路等通過各種方式踏上了去北京護法的道路,而我當時由於法理不清,並摻雜各種人心,進退兩難,猶豫不前。

兩天後,邪黨通過電視廣播向全世界宣布了對大法的迫害。一時間,烏雲壓頂,暴雨肆虐,每個修煉者的心靈都被觸及了。與此同時,還沒來得及反應,我的工作就有了變化──由一所國辦中學調到了一所縣內的私立中學,進入了一個新的工作環境。

剛到新的工作環境,我沒有公開我的法輪大法學員身份。一方面是想通過自己的努力先在工作上幹出一番成績,站穩腳跟之後再說;另一方面當時多少也考慮到大法被迫害的形勢的因素。但我認定:大法是對的,真善忍是對的,這一點沒錯。

幾個月之後,全國陸續傳出各地辦洗腦班和大法弟子被暴力折磨致死的消息,同時也不斷的有大法弟子通過各種方式向上面反映情況,直至越來越多的人去北京上訪。我心裏一直在矛盾:大法無疑是受冤枉的,但大法弟子不停的上訪,我不理解。顯然,我完全把這場邪惡對大法的迫害看作了人對人的迫害了。而一段時間以來師父再也沒有新經文發表。我不知如何以待。矛盾中,就這樣在時斷時續的學法煉功中,一天天迷茫著。

走出人來

一年過去了,二零零零年七月,我的認識有了變化。

「殺人放火你都不管,你管甚麼呀?」(《轉法輪》)一位多次去北京上訪過的同修回來後痛心的說:「那麼多大法弟子無辜的被抓,被判,被抄家,甚至被打死,連師父都被惡毒的中傷,就為他們修煉了法輪功。作為同修,你真就能坐的住嗎?」同修的話振聾發聵,一瞬間,我意識到自己真的錯了。那時還有同修說夢到師父在天安門城樓,通往北京的火車只有一列了,並且已在啟動了,再不去北京,就趕不上末班車了,「就無法圓滿了」等等。

我知道,自己應該去北京為大法討還公道,而且也必須去,但扯不上圓滿的問題。去北京固然能去掉自己不少執著心,但捫心自問,自己就是再去十趟北京,也去不盡自身的執著而達到圓滿的標準。只為圓滿去北京似乎不是我去北京的動力和動機。

回家後,和家鄉的同修學習《精進要旨》。也許是師父看到了我這顆想去北京護法的心,不願放棄我,就為我開啟了智慧,以前學過多遍而不明白的法理,一層一層的展現在了我面前。大法的法理像重錘一樣重重的震撼著我,尤其是《為誰而修》、《挖根》和《大法不可被利用》等經文。我明白了。我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不為自身的圓滿,不為去自己的執著,只為師父的清白,只為大法的公道,還為那些正在被迫害的同修。我必須義無反顧地站出來。如果大家都能站出來共同抵制,那這場無理的迫害當初可能就發動不起來。

進一步切磋之後,我們更加明確了,也更加堅定了。不等不靠,不是大幫哄,縱然只有我一個,我也要上北京為大法盡我一份綿薄之力。

決心既下,臨行之前,我回家看望了年邁的雙親,告別了妻子、兒子和剛出生的女兒,然後靜靜的返回學校。簡單收拾了一下東西,把鑰匙鎖在了屋內,帶著踏出這個門就沒想再邁回來的一腔豪氣,毅然登上了去北京的火車。

兩天後,我被當地公安人員劫持回來,以所謂「違反治安條例」被刑拘十五天,勒索三千元。從此,我的身份公開了,我成了整個行業的「名人」,但我知道自己走的是甚麼樣的路。我以大法而自豪,我以自己是大法弟子而自豪。

錘煉

隨著身份的公開,一系列的迫害也接踵而至。當時的修煉環境是嚴酷的。教育局、六一零不時的以工作和洗腦班相迫。因我當時還是邪黨黨員,所以,縣裏也不時的以所謂「組織名義」談話,給單位和個人施壓。居所被監視,住、行被限制,隨意被從課堂上叫出去談話,正常的工作被無理打斷,經常受到將被拘留和經濟處罰的威脅,連學校都被迫每天向上面「彙報」我的行蹤。但正如師父所說:「人一旦知道了真理和生命存在的真正意義,為其捨命而不足惜的。」(《精進要旨二》〈我的一點感想〉)低層想否定高於其層次之上的生命是徒勞的。一段時間以來,我除了做好本職工作之外就是抓緊時間學法,用法來充實自己,以跟上正法進程,抵禦不斷來襲的邪惡的迫害。

二零零二年夏,邪惡把我關進了洗腦班。為反迫害,我絕食九天。邪惡的六一零把我的父母、哥嫂、妻子兒女及一些親屬都召到洗腦班,鼓動他們以親情和暴力強迫我轉化。那一天,太陽異常的毒,天異常的熱。面對白髮的父母、下跪的妻兒、痛苦的哥嫂、哭泣的兒子,還有不諳世事、不知爸爸正遭受迫害還向爸爸告狀哥哥不做作業的剛滿三歲的女兒,面對這一切,渾身癱軟的我心如刀割。多日絕食、一整天的折騰,再加上天氣的炎熱,使我吐出的都是帶血的東西。痛苦驚悸之下,父親突然暈倒在地不省人事,被緊急輸氧;母親渾身抽搐,血壓升到了二百三十,雙雙被緊急搶救。然而邪惡還不放過,幾十名邪惡工作人員一下圍上來由兩個人架著我,烈日下逼我在他們寫好的決裂書上簽字。當時,我雖然腿站不穩,但頭腦異常清醒:師父就在我身邊,在看著我,眼前這一切都是假相,師父不會讓我的父母真的有事,這是舊勢力設的考驗我的關。我猛的掙脫,一把抓過決裂書,兩下撕成碎片,奮力的向前跑去。隨即,邪惡的工作人員一擁而上把我按倒在地,眼看一場惡毒的迫害在所難免,沒想到六一零頭子卻說了句:「他又臭又硬,算了,放了他吧。」在師父的呵護下,這次我沒再受到進一步的迫害。

以前煉靜功,每次雙盤我都盤不過二十幾分鐘,經過這次魔難後我很輕鬆的雙盤達到了一小時。感謝師父!

我被迫害期間,社會反響極大,多方家長表達同情與關切,學校也頂住各方壓力堅持留用我。我回到學校時,學生們在教室的黑板上密密麻麻、字壓字的寫滿了他們的心聲:「老師,我愛你!」「我們盼你回來!」望著孩子們純真的心,我被孩子們簇擁著,心裏久久不能平靜下來……

隨著正法洪勢的推進,千千萬萬的同修們前赴後繼,無懼無畏,在救度眾生、反迫害的壯舉中譜寫著一首首可歌可泣的壯麗篇章。同時,我也在正法的洪流中不斷的被薰陶著、錘煉著,我的人的各種觀念也在一點點的去除著。不久,我悟到為早日迎接師父法正人間的那一天,我不能再人為地使自己受到環境的侷限。除了在學校做好之外,我還應該走出去,與校外的同修們連成一片,形成一個無脈無穴的整體。從此,利用掛條幅、發資料、寫信、面對面講真相等各種方式救度各方有緣之人,在與同修們一起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各個項目的協作中,自己的境界得到了極大的昇華,生命活的緊張而充實。

在學校,在日常的工作和生活中,我嚴格用法來歸正自己,嚴以律己,與人為善,用自己的一言一行來證實大法的清白、善良和美好,清除眾生頭腦中被邪黨灌輸的毒害。我班板報的內容是《洪吟》中師父的「做人」,班訓是由「真、善、忍」演化的「慈悲善良純正大忍,理性智慧祥和威嚴。」每日預備唱歌時必齊聲高頌。一日三次,天天如此。一批批學生明真相後走向了社會或升入高一級學校。

一次,我班昔日班裏的「團支書」回來說,在新的高中,學校要求全體同學入團,她們幾個堅決不從,被停課兩天,最後班主任只好通過班幹部硬發了一枚團章給她們幾個了事。

還有一次,我班學生明白了真相三退後,已入團的退了出來,而新發展團員的任務因班上無人加入而無法完成學校分派的指標。學校共青團的書記雖然沒真正明白真相,但後來沒再督促追究。幾年來,大法弟子反迫害救眾生中不斷的清除著大量的邪惡。越來越多的世人在思考,越來越多的眾生開始覺醒了,我為明真相而得救的眾生高興。

成熟

隨著正法洪勢的繼續推進,大法弟子的修煉也日益理性、成熟。二零一零年,我的工作又有了變化──被調到了一所與鄰縣相交的偏僻小學。

由於地處偏遠,當地環境不是很好,不明真相的人大有人在。全校七個老師外加一個保安,都不甚明白真相。大法的書籍及真相資料,就在宿辦室的床頭及辦公桌上放著,可他們在取東西時似乎手指都不敢碰一下。此情此景,我更加明白救人的迫切。我知道,我必須用大法的智慧和慈悲開創出自己新的修煉環境並救度這裏與我有緣的無論是校內還是校外的一切眾生。

首先在校內,我從不避諱自己的大法弟子的身份,我以大法為榮。大法修煉中,我堂堂正正,待人祥和慈悲,大法的著作、《明慧週刊》、多種明慧期刊、光盤、精美的年曆、台曆等各種真相資料就在宿辦室的明處放著,而我們的宿辦室是課間全校教師的集散地──我就是要通過自身的純正慈悲、所言所行向世人營造一個了解大法真相的窗口。

平時,在工作中我兢兢業業,與同事愉快協作;生活上,我先人後己,遇事向內找,主動為他人著想和提供幫助,並利用一切機會向眾生介紹大法的真相和隨機勸「三退」。由於我家離學校較遠,同時當地也都是與我有緣的眾生,所以,雖然下班早,我一般除週末外,平時並不回家而是吃住在學校。下班後,我利用業餘及晚上時間,到學生及同事家裏家訪,為當地眾多的有緣人講真相、做「三退」。

為更好的肅清老師們多年來所受的邪黨的毒害,後來,我買了EVD,在學校安上了新唐人電視台,一下把邪黨內幕、世界焦點及大法的真相鮮活的呈現在了老師們的面前。通過觀看新唐人電視、真相光盤及真相資料等,老師們包括校長都在逐漸覺醒,對大法的態度有了明顯變化。現在學校的同事基本都做了「三退」。

另外,學生們雖然年齡不大,但同樣是我救度的對像。在課堂上,我透過課本把「真、善、忍」的理念講給學生,生活中對待學生就像對待自己的兒女一樣。我嚴格把握一條:慈悲對待每一個同學,決不體罰學生,努力用大法歸正自己的一言一行,事事體現大法的美好,使「真、善、忍」的種子在他們幼小的心裏生根發芽。一次課堂上,我拿起一根掃把枝條想嚇唬一個犯錯誤的同學,剛一舉起,不料那學生卻調皮的抓住我的手,喊:「真、善、忍不打人!」一下把全班學生全逗樂了。

現在我的環境相當寬鬆,學生們對我也非常愛戴。學生們遇到頭疼、肚痛等都知道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當然他們也都因此而獲益,知道了大法的美好與神奇。

另外,在與當地同修協調方面,當初,初到當地時我就想:既然師父把我安排到了這裏,我就應該走出去與當地同修熔為一體。所以,來後不久,我便設法與當地同修取得了聯繫。原來,當地確實有兩個同修,只是一向不被常人所知。雖然他們是同一個村的,但卻不在一起集體學法,並且三件事也很少做。我們三個切磋後達成共識:為跟上正法進程,我們必須形成一個真正的整體,從今以後每天集體學法,遇事向內找,珍惜正法中所剩不多的時光,努力做好三件事,做一個真正的大法弟子。

這兩位同修確實難得,他們對大法、對師父的心像金子一樣的純。這兩年,他們無論在大法中還是在個人生活上都給予了我無盡的幫助,在此我深表謝意,同時也非常感謝師父的苦心安排。我們都很珍惜在大法中結下的聖緣,修煉中不分你我,遇事主動向內找,從不互相指責。實修中,大家在法理上昇華很快,也都更加明確了當前作為大法弟子的責任和使命,每個人都很快的突破自我,走了出來,真正的擔負起大法弟子的使命,無論是發資料還是當面勸「三退」,每個人都在實修中切實的提高著自己。兩年來,我們的足跡遍及周邊十幾個村莊,真相資料、《九評》傳遍了鄉村的各個角落。

現在,在外地同修的幫助下,我們也盛開了一朵小花,在助師正法的道路上,我們走地更加穩健了。

「修煉路不同 都在大法中」(《洪吟二》〈無阻〉)。作為教師,一年中除工作時間外,休息時間相對較多。但正法路上,誰能懈怠?雙休日、節假日等都是我講真相的好時機。去年冬,同修們提前做好了精美的年曆、台曆、真相對聯等真相資料。我與家鄉的同修們結成小組,深入村莊的家家戶戶,把這些精美的禮品和大法救度的福音一併傳給有緣的眾生。我和家鄉的同修們比學比修,共同精進,共同兌現著大法弟子的使命。

師父正法已二十年,大法弟子的修煉時間也所剩無多。作為一個修煉人,在正法行將結束的當前,我深知時間的珍貴,而且,一個成熟的大法弟子也必須修出堂堂正正、慈悲度人的覺者風範來。我深深體會到了放下人的東西後,修煉者身心的簡單、輕鬆、充實、灑脫和自在,在神的路上也更加堅定。暑期兩個月的時間,我拒絕了別人的辦班掙錢邀請,每日走上街頭救度有緣之人,晚上回來總結不足,並學法向內找,同化自己。當前,在人類的舞台上,大法弟子是主角。我一定珍惜師父通過巨大承受為我們延續來的每一天,用心做好三件事,在兌現自己的誓約中走好最後圓滿的路!

謝謝師尊!謝謝同修!
向師尊合十!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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