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二零一零年至二零一一年期間,親眼目睹了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現曝光如下:
一.非人的迫害手段
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勞教所的第一天,就被強制剪髮,把每個人的頭髮剪得男不男、女不女,同時安排了兩、三個包夾,二十四小時夾控,不許法輪功學員互相講話,哪怕相互看一下對方,都要遭到包夾的訓斥、辱罵、刁難;如果有敢於反抗的,惡警就會出面給包夾撐腰,加重處罰反抗者。
不讓大小便是勞教所虐待、折磨法輪功學員最普遍和司空見慣的一種非人手段。我們經常被尿憋的肚子疼,臉色蒼白,有的大法弟子被迫尿在褲子裏,如王文娟被迫尿在操場上,大便被迫便在褲子裏;謝麗華大便被迫便在褲子上,並因此引來惡警的辱罵、包夾的諷刺;有的落下了尿急尿頻的後遺症。
在邪惡的黑窩裏,我們每天被強迫做早操、站軍姿,還要沒完沒了的踏步走、正步走、跑步走。不管是在寒風刺骨的三九天,還是在烈日炎炎的酷暑,天天重複著相同的動作。我們被迫害得兩腿水腫、皮膚破裂,腳腫得不能穿鞋,但魔鬼式的訓練也不會終止。我們每天飯前、飯後、在吃飯的路上都被迫沒完沒了的唱紅歌,碰到變態的警察會叫我們唱一小時的紅歌。而我們吃飯的時間卻只有幾分鐘,每次吃飯我們必須狼吞虎嚥,要不這頓飯就吃不完等著餓肚子。
獄警秦玲有次在晚飯後強迫我們喊「領導好」喊了近一個小時,就是因為在路上遇見勞教所裏不知名的一位領導,沒有喊「領導好」,她就罰所有的人喊了一小時的「領導好「。惡警陳倩處罰普教的手段也極其毒辣,普教說一句話,被勞教所裏的「樓崗」記到名字,陳倩就會加倍處罰,罰抄五遍「所規隊紀」,五遍抄完後,一般都是深夜兩、三點鐘。
這是江蘇省女子勞教所對人權的侵犯,沒有人性的管理,這種處罰在勞教所天天發生著。惡警不但自己變態,還培養了一批邪惡打手,她們在惡警的教唆下,變得非常凶殘,經常口出粗話、髒話。她們自己都說:一個溫柔的女人到了這裏馬上就會變成一個潑婦。
在這種高壓迫害下,許多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血壓升高,然後獄警強制我們吃降壓藥,有的學員被迫服三種以上的降壓藥,以此來毒害大法弟子。邪黨勞教局惡徒唐國防出入在三大隊期間,我們天天被逼看邪教碟片,做大量的邪教作業,每天被逼著寫「思想彙報」,企圖用歪理邪說來迷惑我們。
二、惡劣的居住條件
勞教所三大隊的牢房裏要住三十幾人,高峰時住四十幾人,一米寬的床中午睡四個人,晚上要睡三個人,我們那時只能側著身子,人挨著人,人疊著人睡覺,夏天熱的真是無法忍受。我們穿的牢服又髒又臭,勞教所為了節約用水,水龍頭的水量很小,大部份法輪功學員住在四樓,水量就更是不用說了,每次洗衣服只有少量的水,幾個人用一個龍頭,有時衣服洗了一半就不讓洗了,我們只能把全是洗衣粉泡沫的衣服去曬,一根不到三米的桿子要曬五、六十件衣服,全部疊在一起,冬天的內衣內褲是很難曬乾的,洗過的衣服也是又髒又臭。我們經常把濕的衣服穿在身上。
碰上霧天,勞教所的獄警就不讓我們去食堂吃早餐,她們叫組長用黑色的垃圾袋裝上饅頭和稀飯就在牢房裏吃。垃圾袋是用來裝垃圾的,而勞教所卻經常用來裝稀飯和饅頭。勞教所披著偽善的面紗要我們講衛生,我們被迫天天打掃衛生,必須把地抹得乾乾淨淨,地面上不能找到一根頭髮,窗戶上也是一層不染,不能有一點灰,洗漱台上不能有一滴水,被子疊的整整齊齊。但卻不允許我們洗手、刷牙、洗臉。只有組長可以在洗漱台上洗漱。
對待其他被勞教人員也是非常殘酷的,嚴管組有一個普教被勞教所迫害得精神失常。獄警徐劍秋指使陳亞靜(組長)她們幾個惡人用透明膠帶二十四小時封住她的嘴,致使那個普教嘴的四周腫脹,全是水泡,我們在下面隊訓時,經常聽到那位普教從牢房裏傳來撕心裂肺的呼救聲,她的身上全是被打的瘀血、紫傷,奶頭也被她們這些惡人掐得全是傷痕,最後她精神失常被送去康復中心「治療」。
三、獄警過著皇后般的生活
法輪功學員們在勞教所身心受到了摧殘,肉體受到了折磨,可是女獄警過著皇后般的生活,她們精挑細選了兩個能幹的「保姆」,天天給她們打掃衛生,洗衣服,冬天給她們洗被子、曬被子,還經常給她們做飯、包餃子。獄警用的生活用品如衛生紙、餐巾紙、洗衣粉,打掃衛生用的拖把、抹布,都要保姆自己花錢買。保姆稍有差錯,她們就處罰保姆。
四、勞教所的賬目不公開
我們被迫害期間,一個月到底用了多少錢,就只有一個總費用,沒有明細賬的。我們的錢用到哪裏去了自己全然不清楚。勞教所裏賣出的物品比市場上的都貴,吃的大都是變質的物品,用的也是劣質的東西。我們法輪功學員平時不能買餐巾紙、衛生巾,不能去勞教所裏面的「超市」買任何生活用品。就在二零一一年過年前,勞教所為了賺錢,我們法輪功學員就被允許買年貨,勞教所把霉變的桂圓高價賣給了我們,我們吃到的也是變了質的桂圓。
以上所講的只是江蘇省女子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冰山一角,還有更多的沒有披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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