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新學員:與眾不同的得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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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七日】

慈悲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看到明慧網發出的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網上修煉心得交流大會徵文通知,我這個新學員也想積極參與。

一、我的與眾不同的得法路

說起我走進大法的過程,和同修們都不一樣,可以說我是從負面得法的。為甚麼這麼說呢?

二零零二年的夏天特別熱,我選擇在週末去山西的五台山旅遊避暑,因為聽說那裏是佛教聖地,而我從小就對這些神秘的事情感興趣。一天中午,我走進一個密宗的寺院,那時只有我一個遊客,正趕上一個和尚在吃飯。他很和藹的對我說話,我也就此詢問了一些佛教中修行的事情,他就問我是否皈依了?我說沒有。然後他就突然問我:你不會是修法輪功的吧?他這一問倒引起我的興趣了,我當時並沒有否認,只是問他法輪功怎麼了?他就一本正經的和我說:你可別修那個呀……,很嚴肅,很嚇人的樣子,當時感覺他好像是為我好。但從此就種下了我要搞清「法輪功到底是怎麼回事」的因由。

本來我只以為那是一種氣功,是老頭、老太太們健身的,從沒有想過其它問題。接下來我就找到許多對修行有一些了解的人,向他們詢問法輪功是甚麼,得到的大多是和邪黨一樣的回答。可是我總感覺不是心中要的,如果是那樣聽聽新聞不就行了,我一直想知道為何法輪功能讓一個和尚如此害怕?後來我又聽說有一個剛從監獄裏出來的真修密宗之人,他之所以被抓起來就是因為信他的人多了,當局害怕,就把他抓起來了。我就讓朋友引薦去與這位修行人會面。我又問他法輪功是怎麼回事?聽他的意思好像也是負面的。然後他送我一些佛教中普及的書,大部份是教人向善的。給我的感覺,是佛教的東西,是正經的玩意。我聽了這些心裏也對法輪功產生了一種「成見」,想著也就這樣了。

後來又碰到一位道長,我又問他法輪功的事,我本以為他也會說得和和尚們一樣,誰知他卻告訴我:「如果他(李老師)能做得到,那他就是真的!」這是我第一次得到一個相對客觀的評價,而且與其他人說的完全不一樣,太出乎意料了。從此我就不再在心理上對法輪功設防了。二零零八年,師父又安排同修正面和我說起法輪功,並給我看了電子版的全套資料。

二、戒掉了電視癮與知道了為何要講衛生

在修煉前,我是典型的電視狂人,任何電視節目都可以吸引我,尤其愛看體育比賽和電視劇,為此父母總是說我,但拿我也沒有辦法。可是自從走入修煉我就變了,變得學法上心了,一有時間就想看兩眼書,自然而然就不再看電視了。這種轉變也讓母親很吃驚,而且我一有機會就念出來,讓我媽也跟著聽,現在我家裏根本都不安裝電視,有電腦、有網絡足矣。

另一大變化就是,突然明白周圍環境中的一切都是有生命的,開始發自內心的體會到家裏的家具、地板如果有一層土,那是多麼可憐的狀態。由此我開始主動的擦玻璃、收拾廚房……就如同大掃除一樣,父母也很吃驚,認為平時一貫懶散的我,怎麼突然愛乾淨整潔了?我就對他們說這就是法輪功的威力。當時這樣說還帶著爭鬥心,潛意識裏想讓他們都服師父,誰知反映到母親聽了心裏就不服氣,並說她平時也教導我講衛生呀,與李老師說的也沒有區別呀!現在站在法上看,明白了正是自己潛意識那顆想讓別人也服老師的心把母親推出去了。

三,學會用正念自辨是非,去掉依賴心

得法後,師父安排我進入了一個同修經營的公司,因為都是修大法的,自然感覺格外親切,每天幹活多晚不抱怨。由於自己以前一直是自由人狀態,所以我還是選擇了以兼職的身份幫助同修工作。平時大家在一起將工作與修煉溶在一起,比學比修,說話辦事全用法來切磋。其他同修都是老弟子了,我無形中就產生了依賴心。表現上就是學人不學法,有甚麼問題不明白就問老同修,自己有一些甚麼心得也總要找老同修切磋,得到他的認可心裏才踏實,無形中就把同修當師父了,而且稱呼上也直稱某人為「老師」。當時就有其他同修指出這樣稱呼不對,但我卻以「符合常人狀態」為藉口,認為是業務的需要,不以為然。

在這種嚴重的依賴同修的狀態下,自然就出現了經常拿老同修的意見當標準來判斷事情,腦中想到的首先是老同修說過甚麼,而不是拿法來衡量。師尊看我不悟,就借同修口來點化我,當時有別的同修不止一次對我說那個老同修是得道之人,可是我悟不到這是考驗也是師父苦心的提醒,還真一度把這位老同修當成得道人了,無形中把同修也給耽誤了。後來通過一遍遍學法,明白要「以法為師」,但主意識還不容易從過去的錯誤狀態中抽出來,我就強行讓自己一想起這位老同修時,就先在前面加上「×××說的」,以區別老師說的。

這樣一點點才學會拿師父的法來衡量一切,漸漸的去掉了對同修的依賴心。

四、正確認識同修的進京證實法的行為

我剛走進修煉時,就聽說了許多同修因進京證實法被抓起來的事情。當時人念很重,不能理解,為何師尊還要說同修進京證實法是偉大的。但是當時不會找自己,也沒有做到信師信法,反而是用自己的人心去揣度師尊的講法,心裏想著:師父不這樣說不行,總不能給進京證實法的人澆冷水,打擊積極性。現在深感太對不起同修與師尊了,用自己骯髒的心去想師父本身就是對師父的最大不敬,談何信師信法!後為隨著學法深入,一點點開始有了理性上的認識,真正理解了進京證實法的偉大。師父也不時的鼓勵我,把法打入我腦中,讓我悟到:同修進京打出橫幅那都是一個個正的粒子,因為精神物質是一性的,常人不明白,可是修煉人就要在法理上和功上去認識這件事情,在天安門邪惡聚集的地方,同修能打出橫幅,那就是助師正法在天安門上空反映出的一場宇宙的正邪大戰呀。通過同修不停的進京,全中國都知道這件事了,只要聽到「法輪功」三個字,那正的粒子就進入常人的身體微觀處了,就埋下了日後得救的種子,而這粒種子是通過同修走上街頭發的一張傳單時埋進去的,當然是偉大的。明白這層道理後,再看零七年《對澳洲學員講法》的錄像,當聽到師父在回答學員問題時說,在街上長期發單張的大法弟子師父都覺得他們是最了不起的時,我頓時感動得落淚。

五、走出修煉人不掙錢的誤區

修煉前一直處於自由人的狀態,一切收入全是自己經營所得。學法後,走入了另一個誤區,就是對讀法上癮。認為周邊都是老弟子了,就我自己肚子裏法裝得少,所以一有時間就學法,無形中沒有平衡好「三件事都要做」的原則,忽略了符合常人狀態。表現上就是對掙錢不感興趣了,二年來一直在吃存款。自己沒有從法上認識,反而認為是讓自己放下對錢財的執著。師父曾給我安排了工作機會,但當時正在同修公司幫助,認為只幹活,不掙錢,才算是為法付出,有了工作機會是對我的考驗,所以都一律推掉了。師父就又借母親的口來提示我:不能光顧學法不過日子了。可我就是不悟,還認為母親是世俗觀念,心中有看不起掙錢的想法,認為一談錢就是假修了。但後來隨著學法的深入,對師父講得要符合常人狀態的理有了正確的理解,尤其是師父讓我們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其中經濟迫害正是舊勢力安排給大法弟子的迫害形式之一。這時才明白,自己不能將學法與實修結合起來,正是思想中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從另一方面講,自由人的狀態本身就容易催生一種很自私的心理狀態,通過學法明白了如果有公司需要我的技能,我應該去正常上班。而且認為「修行人都應該一貧如洗」,這本身就是舊的觀念。

師父卻不怕弟子掙大錢的。師父說過修大法本身就是有福份的。可是在我的父母眼中,我的行動讓他們認為一修大法了就沒有錢了,就不要錢了。我不是在證實法呀。當明白了這種誤區後,師父就安排了一位外地的同學找到我,讓我幫她開發國外市場。這一次我接受了。當我的這位常人同學提出要和我作合作人時,我想起師父講過最好不要與常人合作經營公司的法,就拒絕了。我的態度明確:給她幫助,收取幫忙費、差旅費(實報實銷)。這件事做完後,師父又安排另一個常人朋友找到我希望我過去幫忙,這一次是他承接一個項目,要組建班子。我也同意了。於是就開始了朝九晚五的上班族生活。有了穩定的工資,母親也高興了,並說以前我耽誤了兩年時間沒有掙錢,我也表示,過去的兩年是自己認識有誤區,走彎路了。

六、正確認識正法修煉,我也走出去救人

走過了前兩年對同修的依賴,不能用正念理解同修的證實法的行動,對舊勢力在經濟上迫害大法弟子認識不清,走出了「修煉就不能有錢」認識上的誤區後,通過學法我一點點開始會用大法來衡量事情了,心裏不再看不上在街頭發光盤、傳單的行為,深深感到以前自己只顧著從法理上去悟高的、玄的,正是中了舊勢力的圈套,而且好奇心特強,總願意聽老弟子們談誰誰過去輪迴中的經歷,在一起學法時不按照師父的要求通讀,往往只是表面上說說自己的認識,心裏就想聽老同修的高深法理。雖然表面上也有一個常人的公司形式,實際上法理不明,對修煉仍停留在過去進山進廟清修、獨修的認識上,還是舊勢力那一套,沒有走正師父要求的大法修煉路。當我明白這些後,就有同修給了我幾張神韻晚會光盤,讓我去發給我的同學、同事們。我沒有拒絕,開始有了正念,認識到這是在救人。同時也在想如何開口講真相的事。我一有了這個心,師父就安排讓我實踐講真相。

一次剛過完中國大年的年假回到公司上班,大家聊天,我動了一念:如果能在聊天中講真相就好了。這時單位同事就突然讓我看他在外在高速公路上拍到的照片,原來是一張大法弟子打出的「制止『610』迫害, 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我馬上說:人家說的就是對,這麼多年了一直在迫害,太可悲了。由於我有出國出差的機會,就結合著國外的情況給同事們講了真相。另一次和單位一個兼職人員一起吃工作餐,就我們兩人,我就想如何跟他講真相呢?這時他就說起他家裏的郵箱裏收到了神韻藝術團的節目,可刻錄光盤。我就接著話題說:原來你也收到了,你太有福了。我去過國外很清楚,那台神韻晚會已經被公認為是全世界最好的秀了,從服裝到音樂,一切全是原創且洪揚我們五千年文化的,看了就像找到根的感覺。然後藉著話題就聊起了法輪功被迫害的事,把真相告訴了他。誰知過了幾週,他又來我單位辦事,直接就把神韻晚會光盤拿給了我。我想師父又安排機會了,馬上就用公司的投影儀大屏幕放出來,並讓公司同事一起來看,當時一點兒怕心也沒有。現在想來都是師父的加持,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

有了幾次嘗試後,我又拿著同修給的光盤試著發給其他的同學、朋友。開始不知道如何發,一個一個找朋友,效率低,也很容易被惰性干擾。一次在公交車上我把隨身看的存電子資料掌上電腦丟了,下車後才發現。剛開始也心裏有一點怕,因為裏面全是講法內容。馬上我就對自己說:要正念看這個問題,一切全是好事,要記住正面的教訓,誰撿到我的掌上電腦就是誰的福份。人丟了東西只會無奈不會害怕。

福份

人丟了東西只會無奈不會害怕,我為甚麼要害怕,這不是招鬼嗎?結果一切正常,與我丟了其它東西沒有甚麼區別。心裏有了正念後,腦中突然閃出師父的法:「你得明明白白的去修煉。」[2]我突然意識到,這正是師父指點我發光盤的方向呀。我悟到:我丟書是稀裏糊塗的狀態下,說明當時主意識不強。但一切因素都能被師父變成好事,正是指點我要明明白白的發光盤呀。於是我就試著在上下班路上乘坐公交車時,把光盤「丟」下,讓有緣人來拿。後來和同修交流時,同修提醒還是要珍惜光盤,當面給別人最好。我就想自己的情況屬於朋友少,上班都忙,住得又遠,如何最直接的送給別人呢?我想起原來單位同事說過他就是從郵箱裏收到的光盤,對,走進社區,直接投到居民的家門口。剛開始也有一些怕,但我就不斷的問自己:社區裏家家戶戶的廣告那麼多,他們為甚麼不害怕?我為甚麼要害怕?誰在讓我害怕?我感到害怕不就是承認舊勢力安排的這種迫害氛圍嗎?我不就有責任把這種氛圍配合老師「正」過來嗎?這樣越想正念越強,而且打心裏發出了「祝你平安」的一念,也許就是慈悲心吧,我自己也很吃驚,因為長期以來我很苦惱自己修不出慈悲。這樣一來,我的速度就跟上了,一般一個社區幾十張光盤一會兒工夫就發完了。我沒有直接投入郵箱,而是選擇放在醒目的地方,讓過往的一個單元的人都能看得到。後來又不斷總結出經驗,白天不論出門去哪裏辦公務,身上都帶著光盤,碰到附近的居民小區我就進去發,然後辦公司的事。平時吃早點、去買菜都是這樣。這樣就把發光盤與生活工作結合起來了,並沒有專門為發光盤才出去。這樣把救度眾生也溶入了日常生活中,就像師父說的:「修煉不影響你正常生活。」[3]

七、我為修不出慈悲而苦惱

長期以來,我總是修不出善,更別說慈悲了。一直處於閉著的狀態,但有一點卻有切身感受,那就是每當我明白一層法理時,我會不由自主的流淚,這是真實的。當我明白了自己以前是學人不學法時,發正念心裏說著「只在李老師是我的師父,其它的一切安排不承認」,我就控制不住的哭。當我坐在公交車上,突然明白兩個漢字「蠶」「繭」和「破繭成蝶」的成語深層意思時,我也控制不住的流淚,當我聽說單位的營業執照要註銷,心裏突然感覺那也是一層生命時,我也控制不住的流淚……但就是此刻我也不是很清楚這算不算有了一點兒的慈悲心,還請同修幫我探討。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二》〈師徒恩〉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休斯頓法會講法》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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