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純淨的善念展現大法神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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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八日】

很奇怪,修煉大法前我做了兩個一模一樣的夢:手裏拿著包袱和兩個女人一起回家,翻山越嶺,穿過樹林間的小路,穿過河流,走過許多屯落,三人一起走回家……

得法修煉後,同樣的夢又做了一次,三個女人走在回家的路上,走著走著……

那是一九九七年四月十三日那天,鄰居家的姐姐打電話讓我到她家去一下。我放下手中的活,就到她家去了。她告訴我說,她現在在學法輪大法,隨即拿出一本書《轉法輪》給我看,說這本書看了就能祛病健身,看書前一定要洗手。我覺得我手不乾淨,就沒拿書。她說,她想讓我丈夫的妹夫學法輪功,她知道他得了癌症,說,如果想學,明天到學法點去看法輪功師父的講法錄像。一共九天。回家的路上,我想,還是我先去吧,妹夫的事以後再說吧!

第二天,我把該幹的活提前幹完,中午十二點前,我就去了學法點。學法點的牆上有師父的法像和兩張法輪圖形,有人跟我說你看一看,如果有緣份,看師父法像就像以前認識似的;有的人看了,天目就開了,能看見法輪是轉的。因為我甚麼也不知道,甚麼也不懂,我就站在師父的法像前,靜靜的看著,看著,一點感覺也沒有。一會兒學法點的輔導員大姐說:「今天沒電,看不了師父講法錄像了。」我就回家了。整個下午,腦子裏全是法輪圖形和師父的法像,而且心情極好。

晚上,剛剛入睡,夢中看見師父早期《轉法輪》書中半身照片中的師父,從窗戶飛飄到我的頭前,在師父的身後還有一尊高大無比的師尊,看不全只是個印象。師父的手掌中有類似三角形狀的東西,放射著白色的光。這時的我躺在炕上睡覺,師父把手掌抵在我的頭頂。在我的旁邊,還有一個長的和我一樣的我,在我身邊跪著,看著我笑。這個夢是這麼樣清楚,這麼樣的真切,今天寫出來和同修們一起分享,這個場景我只是寫出個大概,語言表達不清楚。

學法以後,當我看到《轉法輪》這本書時,看到師父講:「有一種夢和你有直接關係,這種夢我們不能把它說成是夢。你的主意識,也就是主元神,在夢中夢到親人到了跟前;或者確確實實感受到一件事情;看到甚麼東西或者做了甚麼事情。那麼就是你的主元神真正的在另外空間裏做了甚麼事情,看到了甚麼事情,也做了,意識清楚、真切,而這種事情確確實實是存在的,只不過是在另外的物質空間中,另外的時空當中去做的。你能把它說成是夢嗎?不是。你這邊的物質身體確實在睡覺,也只好說它是夢了,只有這種夢對你是有直接關係的。」以後在不斷的學法中,每當讀到這段法時,我深深的體會到,偉大的師尊一直在牽著我的手。記得小時候,上學前,四~五歲的光景,有一天我一個人在街上的一堆沙子上玩,一個人告訴我: 「一粒沙子裏有三千大千世界,不是說每個沙子裏都有,有的有,有的沒有。」他拿了一個不太黑又不太白的圓石子,說:「這個小石子裏面有三千大千世界。」四~五歲小孩的我,啥也不懂。但是這句話,我印象非常深刻,一直記憶猶新。

一九九七年四月十五日,農曆三月初九,在同修家中看了師父在濟南講法錄像,學會了五套功法。那是一生中永遠難忘的一天,我得法了,千萬年的等待,我有緣走入大法修煉行列。

得法以後,身邊也有人相繼得法,我們成立了學法小組,大家一起煉功,一起讀《轉法輪》這部天書,每人讀一段;星期天與鎮上的同修一起到鄰鎮洪法,有時間一塊切磋。同修們都自覺的在心性上下功夫。那時心情老好啦,連空氣都是新鮮的。神奇的是,那幾年我們這個地區有雨全是晚上下,白天全是晴天。我們大多都是上午抓緊時間幹農活,中午十二點開始學法。讀一講《轉法輪》,再學《精進要旨》,剩餘時間切磋。記得一天上午,天很熱,一絲風也沒有,我和鄰居一起去水田,路過我家苞米地,有兩顆苞米葉子使勁向我擺動,我想:一點風也沒有,苞米葉子為甚麼動得這麼厲害呢?過後才想起來,是苞米葉子在向我招手,祝賀。眾生與我一起沐浴在師恩浩蕩之中。

法輪大法好

九九年「七﹒二零」開始,我市惡警追隨江惡鬼抓捕了九名輔導員,我跟身邊的同修一起到市政府廣場去和平請願。那時同修們心很齊,要求立刻釋放被抓捕的輔導員。天氣很熱,我與全市的大法學員一起被抓上車,送到附近各個學校關押,晚上放回。第二天,我們又到政府廣場要求釋放被非法抓捕的同修。天氣那麼熱,沒有風。可我們身邊一直有清涼的小風陪伴。那些抓我們的警察的汗水把衣服全都濕透了。想想,連一點小事,都透著師父的佛恩浩蕩。

「風雲突變天欲墜 排山搗海翻惡浪」〔1〕一時間,邪惡瘋狂至極,為甚麼?為甚麼不讓學「真、善、忍」做好人呢?為了維護大法,證實大法好,大法弟子一批批進京上訪,大家也都相繼走上北京,走上了天安門。既然是老天在那兒安了門,叫「天安門」,我們就到天安門去喊「法輪大法好!」天門一定打開。可是由於自己有執著心,沒走到天安門便被抓到車站派出所。在車站派出所,同時被抓的是一位朝陽女同修,在那短短的時間裏,這位女同修和我切磋,把她在她的境界裏悟到師尊講的法理說給我聽。在這裏,借明慧一角,我向朝陽女同修問候一聲:「你好嗎?我挺好的,你是我的好同修,謝謝你!」

從看守所回家後我急急的看《轉法輪》這部天書,書中那深奧的法理,深深的吸引著我,只要看這部天書,師父就把我該知道的東西打給我,我悟到了很多很多,我會悟法啦!是師父無限慈悲,時時刻刻看著我,管著我。

從看守所回家後,我們這些走出去證實「大法好」的同修,一時間全都成為我們這個地區的名人啦。形勢嚴峻,我們都感到了一種看不到的壓力,空氣中到處是邪惡因素。

村裏派四個黨員看管一個大法弟子,在鄰居中安排眼線,到哪裏去都有人彙報到村子裏,昔日的鄰居都朝我們翻白眼,眼光奇異;有的背後惡言惡語。因怕心很大,我不願出門,也不願意見人。在我身邊有個同修A大姐,她離我家近,她膽子很大,沒有怕心,有正念,她幾乎天天挎個小筐,裝點豆子,拿著一根辣椒苗或一棵柿子苗等,到我家來和我說話。若有人在我家,就講常人話,沒有外人,她就講:「你在家趴著,不敢出門,你錯了。學『真、善、忍』做好人錯不了,我們沒犯法,是政府錯了。」其實我心裏也想,修「真、善、忍」沒錯,走出去不丟人。慢慢的敢走出去了,我們就努力講,修大法沒錯,修「真、善、忍」沒錯。師尊說:「生死非是說大話 能行不行見真相」〔2〕。我能行,我據理力爭:殺人、放火、偷、摸、搶、詐是罪犯,我們不是,我們是好人,是修「真、善、忍」做好人,我們沒有錯。

二零零一年,「遭殃電視台」播放的所謂「天安門自焚」事件轟動了全國,與此同時迫害加重。我所在市、區、鎮政府,不知在哪兒劃拉了一些猶大及市區鎮幹部共二、三十人,到處搞甚麼「走訪」。那時我們沒有天安門偽案真相傳單,主要是自己看了天安門自焚事件後,自己對電視自焚案有認識。一天他們那群人來到我家,女的都坐在炕上,男的都在地上站著,炕上、地上一屋子人。他們問我看沒看電視「天安門自焚」案,我說看了,但是我不信。他們挺吃驚,你為甚麼不信?我說:「那個劉葆榮說燒著後,白煙黑煙的,是胡扯,我們學大法這麼長時間了,根本沒有燒白煙黑煙這一說,她不像大法弟子,也不像學大法的;再說王進東,頭發燒焦了,臉都燒黑了,兩腿中間的雪碧瓶還是綠色的,你說奇怪不奇怪?我們師父在《轉法輪》中講要給真正修煉的人淨化身體,沒有病,一身輕,誰叫他們去自焚、自殘?燒殘了還怎麼煉功?他們與我們師父講的法是相反的,所以我不信。」我師父在《轉法輪》第七講講了〈殺生問題〉,我就把這段法背給他們聽。我又說,師父還告訴我們自殺是有罪的。我還講了學大法心性提高,不跟別人爭鬥。我又講我們家蓋的房子,村裏、鎮裏一起與我們蓋房後簽的約都給廢了。因為別人送禮了。如果不學大法,我一定去和他們打仗!你們看我家叫他們搞的,院子不是院子,街沒街的。如果不學大法,都得打出人命來,你們信不信?你們來不讓我學,難道叫我和他們去打仗?我學大法不給任何人添麻煩,在哪兒都要做個好人。不讓學做好人,這是甚麼邏輯呢?這時鎮政法委書記說:「打官司我幫你,我以鎮政府的名譽幫你打官司,把房子的問題解決了。」

打這以後,我便與鎮政法委書記認識了,以後到鎮政府裏辦我家房子的問題,嘮著學大法後同修們身心健康的美好事例,因為我常去給他講一些有正信的理,慢慢的他也有些改變了。

有一次,在水田抽水,我幫著抬水泵,常人開玩笑說:「你看,煉大法的多有勁!」我就在水田大壩上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結果村裏的屯長把這事告到政法委書記那兒去了,說我在大壩上煉功。事後政法委書記把這事說給我聽,告訴我小心,注意安全。

還有一次,我到鎮裏去買東西,隨便到了政府去找政法委書記,他告訴我說,要把我村兩個同修送洗腦班洗腦,每人兩個陪教,陪教的工資都要同修出。我當時就知道這事的嚴重性,馬上對政法委書記說:「我要把這件事情通知她們兩個。」政法委書記說:「行,你去告訴她們一聲吧!」因事情重大,我馬上回家通知兩名同修,然後我們一起切磋,一起面對,幫同修出主意想辦法,最後達成共識,使邪惡陰謀破產,阻止了眾生對大法犯罪。後來大法弟子製作了大量的給鎮政法委書記和司法部門的一封信,第二天我便把這封公開信親自送去政法委書記手中。

由於我和政法委書記走近了一點,同修產生誤解,傳言傳語的,說我好像是「特務」。一次我在路上見到兩名同修,我很高興,便大聲喊他們,好長時間沒見到同修了,多想和同修一起說說話啊,在這非常時期,看見同修的影子心裏都樂。可同修一看是我,立即騎車快跑,很快把我甩了。一時間,師父經文、所有大法的材料、信息,全都沒有我的份了。一天身邊的同修,拿來師尊的經文給我看,我忙說:「這份是給我的?」她說不是,就這一份大家輪著看,我一看時間是中午。拿著師父的經文,想:非常時期,鎮裏的複印商店都被邪惡公安控制,這麼多同修,大家看這一份?不行,我二話沒說,騎上車子,來到鎮裏,找了一家複印店,女老闆看了看我要複印師父經文,說:「你到別的地方去複印吧,我家不敢印『法輪功』的東西,公安天天來查。」我不走,說你給我印吧!我多給錢。老闆說:「你膽子夠大的,快走吧。」由於天氣很熱,也沒有人來,我就又說:「大姐給我印吧,要多少錢我都給。」她站在那兒想了一會兒說:「要多少張?」我大概想了一下,二十份吧。當我把複印好的師父經文捧給同修時,同修說:「你真傻,我們所有的人都有,就你沒有,人家不讓給你,我把我的這份拿給你看看。」聽完同修的話,雙手捧著師父經文的我,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師父說:「勞身不算苦 修心最難過」〔3〕。

前任的政法委書記調走之後,又來了一位女的政法委書記。我就想這個書記甚麼樣?我一定要去看看。一天我去鎮裏辦事,順便到鎮政府去了,有熟人問我幹甚麼?找誰?我說找一下政法委書記辦點事,熟人說她今天不在。我告訴你她的手機號和座機號。就這樣,我輕易的拿到了她的電話交給了協調人。又過了一段日子,我到鎮裏去買東西,我又順便去了一趟鎮政府,一打聽,這個政法委書記正好在樓上辦公室。來到樓上,我就敲門,聽到屋裏的她厲聲問:「誰?」我說我,而後推門進去,坐在她的前邊很遠的凳子上。師父告訴我們:「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這就是在建立覺者的威德。」〔4〕她問你找誰?我說找某某,她說:「不在!」我說那就找你吧!她很不高興,頭也不抬,用眼角看我,「甚麼事?」我和氣、柔聲的說:「我家有個女兒,想找個當兵的對像,咱政府邊上就是部隊,你官大,認識人又多,還請你幫個忙吧。」她說她也不認識當兵的,不知為甚麼,她忽然抬頭問我:「你是煉法輪功的?」我仍然柔和(我悟到師父要我們以柔克剛)的說:「是啊,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真、善、忍』這三個字沒錯,我說那個『天安門自焚』是假的。」又給她講大法祛病健身,講我們為甚麼要上訪等等 。我發現她的臉,由陰轉晴,靜靜的聽,既然話已挑開,我便切入正題,我願意講,她也願意聽,我講到打官司,調節工作不容易,最後我講師父告訴我們,有問題要找自己,看到其他兩人鬧矛盾也要找自己……,這時她插了一句話:「你再說一遍。」我又講了師父告訴我們有問題向內找,找自己的不對,看見兩個人鬧矛盾也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這方面錯誤,然後改正,不犯同樣的錯誤。這時,只見她兩手拍著大腿:「有問題找自己,這話講的多好,這樣哪來的矛盾?也不用打官司啦,有問題找自己多好!」當她手拍大腿時,我還嚇了一跳,聽完她的話,我才認識到,她認真聽明白我講的話了。一會兒我便起身告辭。她看見我要走,起身一直給我送到樓梯口,笑著說:「以後常來,我願意聽你說話。」

我們地區學大法人很多,從有真相資料的那一天起,我們都是每星期發一大包。我的真相傳單大部份都在我所管轄的小範圍散發,有時也去外地,我們都用塑料袋裝好封好,放在每家大門裏面,就是颳風下雨也沒事。第二天找時間回頭看看,每家每戶是不是都撿回家去看了,有沒有不看、不撿的,有沒有扔出來的。如果有,記住是哪一家,找時間去告訴他,資料的珍貴,明真相得福報。我身邊的同修大部份都能做到,不管在任何一個地方,看到遺棄在路上的真相資料,一定撿回來擦乾淨,再封上塑料袋發出去。由於真相資料多,量大,能普及,人們都知道了那「天安門自焚」是假的。

《九評共產黨》這部書,儘量發給每戶一本。很多人年紀大,我們給那些老人又送了大字的《九評》,所以勸「三退」比較順,大部份都是全家退。還有的人說,我們不用小名、化名,就用真名退。一次給一個村民講為甚麼「三退」,他很爽快的退了,當他騎自行車走了五十米左右又返了回來。當時我想:怎麼回來了?後悔了?只見他從車上下來恭恭敬敬的說:「謝謝你!我回來謝謝你!」我說:「咱們一起謝謝李洪志師父吧!」

這樣的事例還不少呢!由於師尊正法洪勢的推進,由於真相傳單大力普及,加上《九評共產黨》的力度,我所負責的小地方,百分之九十八都退出了惡黨組織。我的親屬,凡是能接觸到的百分之百退出了邪黨組織。不管喜慶事和辦喪事,我都是首先想到的就是勸「三退」,這是大法弟子的責任。一開始,我把自己勸退的數字留著,講一個記上一個,後來我覺得不對,強調數量是一種看不見的執著,後來就把這個數字燒了。

二零一二年過大年,我意外得到了很多新年掛曆和台曆,我就面對面的給,一戶不落的給。這些掛曆和台曆,有「天安門自焚」偽案、有「中國共產黨亡」的「藏字石」、有祛病健身、有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煉法輪功等圖片。人們拿到這些掛曆和台曆大部份都放在正屋,也是洪揚大法。

常人也有很多在大法中受益的例子。沒有扔真相資料的那些人家,都是把資料用塑料袋或者是小盒子裝著。今年有個常人見到大法弟子說:現在真相傳單少了,沒有事,在家裏把以前收集的傳單都翻出來重新再看,我們很願意看。有一家人把我領到他家去,打開櫃子,讓我看裏邊放著的一把打開的小扇子,說這是二零零二年你給我的,我一直放到現在,孩子們都不敢動,扇子上邊是「法輪大法好」,另一面是「真善忍好」,我這是供著他,他會保護我全家。以前送的小卡片還在牆上掛著呢。

我們屯子裏有一對年輕夫妻鬧離婚,家裏人都感到很頭疼,鄰居也覺得可惜,拖了五年也沒離成,就這麼耗著。這家的婆婆非常樂意看真相傳單,明白真相,看見大法弟子就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家的公公也樂意看真相資料,剛講「三退」,他就對我說;「你給我們全家都退了,女兒也給退了,特別是女兒家還做買賣,都退了。」我說:「『三退』得他們本人同意,本人得知道。他說:我告訴他們退,他們都答應退。說完,又舉起手「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喊起來。就這天,他的兒子乖乖的回到媳婦家中,夫妻和好了,而且以後相處很好。

神跡

一次同修晚上來電話,讓我過去一趟(實際是去取真相資料),我推著自行車就走。剛騎上車發現不對,後車輪沒氣了。推回家,把兒子上學的車推出來。這個車座小,車子不低,兒子買回來那會教我騎過,我怎麼也上不去。今天也只好硬著頭皮推著上路了。出了門,我就求師父:「師父,弟子去做事,很急,請師尊加持弟子。」對車子說;「你幫幫忙,大法弟子去做大法的事,穩當一點。」說完我就跨上自行車,腳一蹬,呼呼響挺好。一切辦理好後,已是晚上十一點多鐘,大姐說;「你敢走嗎?害不害怕?」心裏其實害怕,因這條路兩邊是溝,樹兩邊是苞米地,我嘴上卻說不害怕。大姐又說:「讓你姐夫送送你。」心裏想送送也好,可學大法的,害怕是常人的執著,嘴上就說不用送,不用送。剛走出屯子,後邊就有一台摩托車的車燈把路照得通亮通亮,一直照到前邊的屯子。我心裏想:明天見到大姐夫一定謝謝他,用摩托車燈給我照亮。第三天,見到大姐問:那天晚上姐夫送我了?大姐說:沒送啊。我一下明白了,是師尊怕弟子害怕,給我照亮了回家的路。是啊,我根本不用怕,我有無所不能的師尊,走正路,師父幫我。

那時候做的稍好一點,夢中看到自己開一台紅色的轎車,在泥濘的路上跑;有時做的不大好,自己趕個小驢車回家;也有時夢中師尊帶著弟子在天上飛,那個美,真美。

得法修煉十五年,要寫還有很多,有說不完的話!師尊一路呵護我,牽著弟子手走,可我還有很多的事做的不好,對不起師父,也對不起自己。我告誡自己,今後要用神念要求自己,向內找是神念。

這是弟子向師尊的彙報。
謝謝偉大的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二》《心自明》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心自明 〉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苦其心志》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理性〉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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