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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時間過的真快,一轉眼迎來了第九屆神聖莊嚴的法會。回想這一年所走過的路,總覺得很平淡,沒甚麼可寫的,通過和同修的交流,覺得自己很自私,不想動腦,還覺的自己沒有時間。今天就借第九屆大陸法會的這個平台給大家講一講師尊教我做好人,還有我和同修整體配合救人的故事。
一、展現修煉人的風範 親屬百人支持我講真相救人
我的婆家有八個兒女,是由家庭主要成員四十七人組成的大家庭。二零一零年十月份,我的婆婆去世了。由於孩子多,面臨事情就複雜些,丈夫的姑姑對我說:「孩子,老人走了,家裏還有很多事呢!」我說:「甚麼事?您說吧!」她說:「聽他們講,老人住的房子不是你的,還有一處房子也不是你的。」我笑笑說:「姑姑,這房子確實是我的,我可以向他們解釋,如果他們不相信,那我就放棄,給他們吧!我有個地方住就行了。我絕不會和他們吵的。無論遇到甚麼事,我都會最大限度的放下我個人的利益,以家庭為重。只要大家能和睦相處就行了。」
姑姑看著我,愣了一下說:「孩子,你傻了吧?那不是甚麼東西,說不要就不要了?那是兩套房子呀,值多少錢呢?你是不是學那個『大法』學的?」我說是呀,我師父說了:「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1〕。所以我不會和他們吵的,我也不會恨他們的,人家不了解情況還不許人家問嗎?您說是吧?姑姑笑著說:「你真是個好孩子。」
等到三天圓墳的時候,兄弟姐妹們都回來了,公公把他們都叫到跟前,說:「我現在住的房子是小良花錢買的,另外那套房子也是小良花錢買的。」三姐說,「對,我看見他們交錢了」。公公接著說:我不但沒給他們拿錢,而且我的電話費都是他們給我交的。你們還有甚麼可爭的呢?聽了老人這番話,大家也就沒甚麼可說的了,這場風波也停止了。我真沒想到,八十八歲的老人能把這事情解釋的那麼清楚,當時我很感動。我們這個家庭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和祥和。
婆婆走後,八十八歲的公公誰來照顧就成了問題,大家說尊重老人的意見吧!老人說:宇明是學大法的,她不能對我不好,我誰家也不去,讓她們回來和我一起生活吧!我說:「行,但是我平時不愛說話,喜歡看書!您別覺得我不理您就行了。」
修煉前,我這個人比較特性,別人用過的東西我很少用,誰來我家住一晚,第二天我都要全部拆洗,學了大法以後,雖然已經改了很多,但還沒完全放下。朋友們聽說我要和老人一起住,就跟我說:「你可要想好,人家說,寧可哄倆個孩子,也不能哄一個老人。那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我心想,這個事實就擺在了我的面前,就看我怎麼做了。誰沒有老的那一天哪?如果都想自己那不太自私了嗎?於是,我做出了正確的選擇,和老人一起生活。
為了方便照顧老人,我從寬敞明亮的房子搬到了四十五平米的、一個居室的房子裏生活。老人懷舊,他的甚麼舊家具也不讓搬走,我只能搬一張床來。不方便可想而知了。但是,我也能理解此時老人的心,年齡大了,想的就多了,總會留意兒女們的臉色和言行,是不是嫌棄我了。所以我哪方面都特別注意,往桌上端飯菜,總要輕拿輕放,為了不讓他多心,我和老人總是在一個菜碗裏吃菜,有時,他的嘴角都是食物,而且還拿著筷子剔牙。我看著心裏真的吃不下飯,可是看著丈夫和孩子根本就不介意吃的很香,我就想,是我的心裏有毛病,這怎麼能是我呢?我吃了又能怎樣呢?就試著吃下去,還真的沒事。
老人上衛生間,有時把坐便套也尿濕了,弄的裏外都是。我不注意的時候,就坐了一屁股。為了不讓老人難為情,我就默默的拆下來洗了,再從新換一個,從不聲張。
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師,我們做的甚麼樣,孩子會跟著學的。如今,我的兒子和兒媳也非常孝順,總是給他爺爺買水果,幫他洗腳,剪指甲。雖然我們不富裕,但是,卻生活的很快樂,溫馨,其樂融融。我知道這一切都要感謝師父,是師父幫助了我,改變了我。才使我家庭幸福,和睦!讓我成為了一個身心健康、內心充滿希望、每天微笑面對人生的快樂之人。
今年過年時,兄弟姐妹們都回來,看到老人精神狀態好了,人也長胖了,都非常高興,說了很多感謝我們的話。最小的小姑子流著眼淚對我說:「四嫂,太謝謝你了,把我老父親照顧的這麼好,我們都太放心了!」我笑著說:「你別謝我,你要謝的話,那就謝謝我師父吧!是我的師父改變了我,教我做個好人,更好的人,我才能做到這一點。」他們都說:「那謝謝師父!」
就在我寫稿的頭兩天,小姑子把老人接到她家去住兩天,把我們也找過去吃飯。她非常激動的跟我說:四嫂,太謝謝你了,這回我可知道侍奉老人是甚麼滋味了,我太理解你了。說著就硬塞給我們一千元錢,讓我們買衣服穿。
現在我們兄弟姐妹八家都請了《轉法輪》寶書,我的公公和丈夫也都修煉了。公公對我說:「你們都能做救度眾生的事,我也做不了啊!」我說:「咱們家來的客人,親屬您給他們講真相,都讓他們得救。您不就在做嗎?再一個您好好修煉,有個健康的身體,不用我在家伺候您,我有更多的時間來做好我應該做的事,那不也有您的功勞嗎,是吧!」現在,我的丈夫把家的活幾乎都攬過來,兒子和兒媳也不用我操心,給了我一個非常寬鬆的環境,只要是做證實大法的事,我隨時都可以走,幾點回來都沒問題。而且,我的姐夫、姐姐家的孩子,和我的兒子,都會開車,都幫我做了很多講真相的事。我的小妹夫說:「四嫂,等明兒我買個新車,你要用車,我全力支持!」我說太謝謝你了。
姑姑來我們家串門,對我說:「我知道你很忙,你忙你的吧,飯我們自己做。」我說:「謝謝姑姑,等將來真相大顯時,您就理解我了。」姑姑說:「不用等到那時候,現在我們就理解你。」
現在我們娘家婆家,直系親屬一百來人都退出了黨團隊。真心的為他們能在此時擺放好他們的位子,而感到高興和欣慰。
二、整體配合 共同提高
我們同修有開車的,有搞技術的,買耗材的,有跑腿通知大小事的,有找回昔日同修的等等。開車的同修,非常的樸實,他說現在是救眾生的關鍵時刻,我買台車,無論你們去哪兒,說聲就行。我們每個月都要去鄉下三五次,每次給他油錢他都拒絕,他說你們把錢花到資料裏吧,車的費用我自己就能承擔。技術同修更是隨叫隨到,這麼多年來,從給電腦裝系統、到打印機的維修,還要做好自己的工作。從來都沒有一句埋怨的話,非常的有耐心,為我們本地大小資料點的正常運作付出了很多。
跑腿的同修,只要通知發正念或其它事情,告訴她一聲,立馬下去通知,速度非常的快。從本地到鄉鎮不出一天,全通知到,為我們縣能形成整體環境做出了很多的努力。負責打語音電話的同修更不用說,做的非常可觀,在全縣同修中差不多已經普及,講真相的範圍已擴大到全國各省市自治區。我們還有專門郵真相信的同修,講真相的範圍也輻射到全國大部份省份,整天都在忙。安裝新唐人的同修不辭辛苦,在幹好工作的同時,利用業餘時間跑了很多鄉鎮。使接收新唐人視頻的世人,明白了更多的真相。
拉掉隊的同修們,更是不辭辛苦,三、四年的時間,跑遍全縣,十幾個鄉鎮,拉上來的掉隊同修有一百多人。特別是看到師父在《二十年講法》中講:「前一段時間因為有一些大法弟子還沒有走出來,需要等待,儘量叫他們走出來。這個時間也越來越少了。當我看到有些從中國大陸出來的學員,就囑咐他們叫沒走出來的那些學員趕快走出來,那些迷失的學員,趕快找他們講真相,不然他們將面臨最慘的下場。修煉嘛,不是兒戲的;特別是大法弟子,承擔那麼大的歷史使命,這使命中牽扯到無量無計生命的存亡,你說這件事情不大嗎?非常的大。」〔2〕同修都認識到了拉掉隊同修們緊迫性。從明慧網下載有關文章編輯成小冊子,打印了兩百多份。全縣的同修都行動起來拉身邊掉隊的同修,效果也很好。
還有很多同修的故事說也說不完。每當我看見他們的時候,留給我的只是感動。在同修的共同努力下,基本上已形成了一個大的整體。每星期、每天從縣城到鄉鎮,都有一個發正念的組,清除本地區干擾阻礙大法弟子講真相救眾生的邪惡因素。在保證學法的情況下,每個月還安排兩天,在固定時間,全縣同修共同發正念,全面解體徹底清除本地區干擾阻礙大法弟子講真相救眾生的邪惡因素。
幾年來,我們地區基本上平穩的做著講真相救眾生的事。而且有很多村屯都挨家挨戶的講真相,明真相做三退的很多。街面上,做買賣的,開出租的也大部份做了三退。
三、幫助鄰近地區的同修
我們在把本地區做好的同時也協助鄰縣的同修做好。今年的二月份,有同修找到我說,有個地方離我們這很遠,是我們鄰縣的,但是和他們縣的同修接觸不上,那兒的同修說:我們能不能到他們那去一趟,幫他們解決點實際問題。因電話裏不好明說,不知道是甚麼問題。我說:救人不分區域,明天就去。
第二天我和技術同修,司機同修、聯繫人,開車翻山越嶺來到了一百多公里以外的一個鄉鎮,見到了當地的三位同修,大家坐在一起交流。當地的同修見我們來了,非常的激動和高興。我對她們說,先談談要解決甚麼問題,三十多歲的女同修說:你們能來太好了,我們這是兩縣的交界處,誰都夠不上,明慧到我們這也得有半個月,真相資料也跟不上,我雖然很年輕,但是沒甚麼文化,對我們當地出現的一些情況很著急,可是我想不出甚麼辦法。我甚麼也不懂。說著說著就流起淚來,我勸她慢慢說,不要著急,她擦著眼淚接著說;真相送到眾生手裏,已經過去至少半個月到一個月。
七十六歲的大叔同修接著說:我給他們送資料騎自行車得走四十多里地,有一次趕上下大雪,回來時腳都凍在鞋裏了,棉褲也濕了半截。我們來的同修都被眼前這位老年同修感動的眼裏含著淚花。他們接著說,你們能不能幫我們建一個資料點,把我們教會,我們自己來做。我說那太好了,我們一定協調好滿足你們的要求。同修非常感動,一直在流淚,我們去的幾個同修也被他們這個純淨的心感動得流淚。
同修說我們這的同修每家的年收入大約在七千元左右,如果一下子拿出錢來買設備有點困難,你先給我們買來,我們再陸續的還給你們。我說:我們城裏的條件比你們要好得多,只要你們能做資料,能承擔起這方圓四十多里各鄉鎮救度眾生的責任,我們會盡力的幫助你們的。同修高興的一直在流淚。我說都是我們做的不好,不知道你們面對著這麼多的困難,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一個整體,無論遇到甚麼困難我們一起來解決。
幾天後我們帶著設備驅車又來到了這個小鎮,幫他們安裝調試、又教她們下載打印技術,等我們回到家裏已經是深夜快十二點了,正趕上發正念。這個地方我們共往返了三次,行程六百多公里,費用都是司機同修一人承擔,我們給他拿油錢說啥也不要。
五月初的一天,又有同修找到我說,有一個和我們鄰縣的鄉鎮,七二零以前有一百多人修煉,現在只剩下十多個同修了,這麼多年都是市裏同修給送資料,來回很不方便,得需要兩天的時間,給他們設備到現在也沒人做,人家又把設備搬走了。那裏方圓有二十多個村屯沒有大法弟子,都是空白點,當地的同修很著急,問我們能不能幫幫他們,我說能,我聯繫一下,明天就去。
第二天,我們幾個人又開車來到了一百多公里以外的鄉鎮,當地的同修見到我們來了像見到了親人一樣,非常激動,流著淚說,我們這以前學法煉功的有一百來人,七二零以後都害怕中共邪黨迫害,嚇的不敢煉了,特別是我哥,原來是輔導員,現在不煉了,大家都看他的,他要煉就能帶起很多人。
當時我們去的同修說能不能把他找來咱們交流交流,同修說現在農村都很忙,在地裏幹活呢。同修說,那我們去地裏找他,我們一起坐車十五公里來到這位大哥家,他當時很不情願的來到我們面前。我們一起回憶七二零以前的那段幸福時光。我們來的同修說:師父不想落下一個大法弟子,我們今天能坐在一起也不是偶然的,我們都是得了法的生命,都是肩負著巨大歷史使命的,牽扯到無量生命的存亡,我們不能太自私了,只想自己眼前的這點利益。在這即將回歸的時刻,如果我們因為有一些過不去的關和難,我們選擇了退縮,甚至放棄,我們將如何面對寄託於我們無限希望的眾生?我們又怎麼能夠對得起看護著我們造就我們的師尊?正法還沒有結束,現在回來修還來得及,千萬不要錯過這萬古機緣呢。看著同修的表情在慢慢的放鬆,知道他動心了。這時中午發正念的時間到了,說:來,咱們一起發正念吧,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大法中的一員了。同修笑了,我們立刻教他發正念的姿勢和正法口訣,昔日的同修終於回來了。
下午我們回到了協調同修的住地,那裏有同修在等著我們,有新得法的,有得法三五個月,八個月的,我問他們能不能及時看到師父經文與明慧,得法三個月的男同修說,我能上明慧網,我說你打開,我看看。看到他用破網軟件上到明慧網,把那裏的文件複製下來看,沒有安全設置,也沒有下載軟件,我笑了,把他叫到一邊,輕聲的對他說:你很聰明,下回我把技術同修帶來,給你的電腦重做系統,會方便很多,而且還非常的安全,給你一台打印機,你能不能做資料?同修說,能。我說那太好了,解決了你們的一大難題。那天回來也是深夜了。
幾天後,我們帶著資料點的一切設備又驅車往返了兩百多公里來到這個鄉鎮,給他們安裝調試,教他們打印技術,一朵小花又順利的開放了。到目前為止,這些同修都配合的非常好,女同修在家做資料,男同修騎摩托車出去發,周圍二十多個村子都能看上真相資料了。
半年多來,我們協助鄰縣的同修建起了三個資料點,在當地的救度眾生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我知道自己做的還很不夠,離大法的要求還差的太遠。回想這一年所走過的路,都是在慈悲偉大的師尊呵護下,在我周圍同修的帶動下,推著我往前走。借此機會,我要感謝我們慈悲偉大的師尊。感謝我周圍的同修。在這未來所剩不多的日子裏,我會抓緊時間好好學法,紮實的修好自己,多救人,放下自我,配合整體,同時一定要按照師尊的要求做好三件事,擔負起歷史賦予我們的神聖責任,共同精進,做一個合格的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跟師父回家。
有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的新經文:《二十年講法》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2/12/17/136690.html>「中國製造」背後的血淚故事(2)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明慧網通訊員大陸綜合報導)當海外的人們在節日裏點亮來自中國大陸的彩色蠟燭;當人們購買那些「中國製造」的「物美價廉」的服裝、日用品和節日飾品時,您不會想到,許多這類商品來自中國的監獄、勞教所,背後有著許多不為人知的血淚故事。
(接前文:「中國製造」背後的血淚故事(1))
遼寧省女子監獄的獄警,獎金都與產值掛鉤。所以各監區警察拼命榨取法輪功學員和犯人的血汗。很多奴工產品的原料都是有毒的,監獄生產條件惡劣,手工捻棉籤時,有人從廁所出來不洗手,有的犯人患傳染病、性病,有犯人患乙肝病,等等,就這樣一些人仍天天做著牙籤袋、筷子袋、麵包袋等。以下是遼寧省女子監獄近幾年的部份奴工產品及合作廠家:
﹡「好利來」蛋糕包裝盒、「瀋陽桃李食品廠」麵包袋、漢堡盒等包裝盒。還有其它品牌的食品盒、藥盒、鞋盒、化妝品盒等。
﹡為「吉林省榮發服裝廠」生產「榮發軍裝系列」服裝。監獄內主要製作各類警服、軍用雨衣、棉大衣。
﹡為「日本飛龍公司」生產服裝,出口日本、韓國。有飛龍牌男褲等。
﹡為「上海百家好製衣」生產各類服裝,用於出口。品牌BASIC HOUSE。
﹡為「瀋陽天潔公司」做棉籤。「瀋陽天潔衛生保健製品有限公司」的產品出口美國、歐洲、以色列、澳大利亞、韓國等。
﹡為「遼陽廣林服裝企業集團」製作出口服裝。「廣林公司」的服裝出口日本、韓國、香港、巴拿馬、美國、英國、加拿大等。
﹡為「撫順銀河服裝廠」(位於遼寧省撫順市望花區雷鋒路西段11號)加工日本、韓國服裝。
﹡生產各種女式內衣。還為「大連外貿」、「丹東外貿」加工出口服裝。
﹡十監區,為「瀋陽中和服裝有限公司」 加工服裝,該公司來監獄的監工人員姓王;為「丹東裕鑫服裝廠」加工服裝,丹東廠家的負責人姓蔣。
﹡為「瀋陽安娜服裝集團公司」製作「邦邦牌」褲子等。出口韓國、日本、歐美等國。
遼寧省女子監獄監獄長楊莉與瀋陽安娜服裝公司簽訂所謂的「服裝生產協議」(網絡圖片) |
三、奴工產品背後的血淚──兩位法輪功學員的故事
瀋陽龍山教養院,是專門關押迫害女性法輪功學員的勞教所。該勞教所強迫法輪功學員和勞教人員加工蠟、手工項鏈等出口商品。每天工作十五小時以上。原材料氣味刺鼻,對人體有害。這裏充斥著中共的謊言和暴力,連奴工生產也不例外,明明是中國(勞教所)製造,彩蠟產品的包裝說明上卻用英文寫著「泰國製造」(Made in Thailand)。
瀋陽龍山教養院的奴工產品:彩蠟 |
任淑傑,原瀋陽市於洪區東湖市場服裝業戶,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身體健康,為人正直善良,樂於助人,是顧客和業戶們公認的好人。二零零二年五月因向世人發法輪功真相資料遭非法勞教三年。在瀋陽龍山教養院,任淑傑堅持信仰法輪功,遭毒打後被強迫做超負荷的奴工。
在明慧網的紀實錄像中,任淑傑述說了自己的親身經歷:「早上六點半出發去吃飯,不到七點就得到勞動現場。三樓。那個蠟至少也有四十斤(一箱),那個箱子是啤酒箱,裝的蠟是滿的。每天要抬上抬下。有一天把我累得都哭了,抬了四十箱蠟。一直到每天晚上平均十點半左右才可以收工。中午不可以休息。甚至你如果中午休息了,晚上勞動點更長。實質上都在我們身上找回來。更延長那就不是十點半收工了,十二點收工都是有的。就每天持續這樣,不是一天兩天就完事了,而且一直勞動強度這樣大。更何況在時間短的情況下吃不飽也得照樣放下碗筷出去。我們沒有休息的時間,更沒有任何自由。只有勞動,腦子裏想的就是勞動。」 飽受迫害的任淑傑於二零零五年九月一日含冤離世,時年四十二歲,留下一個十幾歲的兒子。
瀋陽法輪功學員任淑傑和兒子 |
瀋陽張士教養院專門關押迫害男性法輪功學員。張士教養院的奴工生產包括:加工梳子、包筷子、加工假睫毛、編織烤肉的鐵網、加工霓虹燈泡等。張士教養院常年與「瀋陽海威飾品有限公司」合作,生產髮梳,出口日本、美國、歐洲等十幾個國家,海威公司負責提供原料和組裝,張士教養院強迫法輪功學員和勞教人員生產梳子頭和包裝盒(即「插皮子」和「糊盒」)。糊盒用的膠水發出嗆人的氣味,這些材料對人體都有害。
瀋陽法輪功學員李效元 |
李效元,是沈飛第一模具廠的優秀技工,為人善良無私,工作出色,很受同事尊敬。二零零二年過大年前,堅持修煉法輪功的李效元被綁架,關進瀋陽張士教養院,經歷了被扒光衣服、吊掛在鐵門上用電棍電擊、毒打、在冰凍室對他反覆冷凍折磨,但他仍然堅持信仰「真善忍」。最後惡警把他和犯人關在一起,強制做高強度的奴工。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五日,李效元拒絕參加奴工勞動,遭到惡警楊樹和一幫犯人用十二萬伏電棍電擊、毒打、不讓睡覺,連續折磨四天。李效元被打得遍體鱗傷、全身腫脹,無法獨立行走,上廁所得坐特製的椅子。同年五、六月間,李效元被張士教養院秘密轉押到遼寧關山教養院,於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九日在那裏被迫害致死,時年四十六歲。
在大陸的監獄、勞教所裏,同時發生著對法輪功學員的暴力洗腦和奴役迫害。遼寧省馬三家勞教所的奴工生產項目包括:手工藝品樹枝花朵、加工羽毛(有毒)、手工編製項鏈、手鏈等。還加工冰果棍,兒童小裙子、婚紗、頭飾,軍用棉大衣、迷彩服、犯人馬甲、剝大蒜(出口)及多種出口祭品等。
瀋陽沈新教養院的奴工產品有:西方節日用品,彩色蠟燭,泡沫壓縮材質的小綿羊、鴿子、鷹、骷髏頭、球、五星等,還有飾金的福字,插筷子等。
瀋陽沈新教養院的奴工產品:飾金的福字 |
四、「中國奴工製造」──被極力掩蓋的真相
中國所有的奴工產品都被中共掩蓋了「奴工製造」的事實。二零零六年,在非法關押男性法輪功學員的瀋陽沈新教養院,一名男性勞教人員的胸卡(上有被勞教者照片、姓名、勞教所名稱等信息)掉在了用於出口的奴工產品包裝箱裏,在箱子運出勞教所前被發現,警察驚恐萬分,不但將那名勞教人員隔離訊問,從此更加嚴密檢查用於出口的產品,以封鎖其奴工迫害的真相,特別是對法輪功學員殘酷迫害的真相。
至今,這種「中國製造」的奴工生產仍在繼續,商品源源不斷的流向世界各地,這不僅違反世界貿易規則,更使這場對法輪功修煉者的迫害滲透到社會各個領域。希望在海外自由社會的人們,關注一下這些中共治下的奴工商品背後的血淚故事,共同制止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維護「真、善、忍」普世價值,維護那片土地上的人們修心向善、做好人的權利,這也是在維護我們每一個人的權益。
(全文結束)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2/12/30/136866.html>大陸法會|選擇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寫下這個題目,心中感慨萬千,風風雨雨中走過了正法修煉的十三年,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才使我走出困惑、迷茫,跌倒了才能爬能來,歸正自己。修煉路上每走一步、每過一關、每動一念,都面臨著選擇,在魔難中考驗著我能不能放下人心,徹底轉變人的觀念,放下生死,在嚴酷的歷練下,從人中超脫出來,走正正法修煉之路,兌現自己的史前洪願。
進京證實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開始時,我修煉還不到一年時間,那時我還是在校大學生,當看到電視上鋪天蓋地的迫害宣傳開始時,我的第一念就是:這都是假的,是造謠!我要去上訪!當時學校剛考完試,面臨著放暑假,學校老師搬個凳子堵在校門口,問我去哪裏。我說去市政府,他死活不讓我去,又叫來了保衛處、年級負責老師,把我關進學校教師辦公樓,他們堵在門口,我想衝出去,但沒有成功。老師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勸說著我不要去了,有一個老師還苦苦的哀求我,說孩子還在家發燒,為了我都不能回家照顧孩子……我知道老師是被邪黨一次一次的運動搞怕了,內心無比的恐懼,但是我看到電視上對法輪功的誣蔑迫害,心裏很痛,作為一個在大法中親身受益的人,我能不去說一句公道話嗎?第二天一早,我寫了離校申請書,說明了離校後所做的一切都與學校無關,就這樣我去了市政府。學校書記把我接回來後,直接把我送回了家,並交待了家裏我所做的事情,從此我的生活再也無法平靜了。
迫害之初,邪惡鋪天蓋地,我們家一次一次召開家庭會議,研究著如何讓我放棄修煉。姑姑、叔叔全上陣,姑姑哭著用頭來撞我,讓我寫保證書,奶奶大鬧著在地上打滾,甚至給我下跪,叔叔用皮鞋一個勁的踹我。雖然我父母也修煉,但他們非常恐懼,嚇得不敢說話。爺爺只是哭,因為爺爺曾經被打成右派,經歷過邪黨的多次政治運動,被整得很慘,運動使全家人養成了膽小怕事、委曲求全、見風使舵的性格,他們一致認為這次又是邪黨搞運動了,一個女孩子怎麼可能逃得過邪黨的國家機器?我聽他們秘密商量:絕對不能讓我再煉了,一定要保住我的學業。因為我所學的專業是熱門,也是一家人的希望,因為家裏從來沒有從事這種職業的人,將來全家都要指望我,他們甚至已經給我安排好了畢業後的單位,那是一家只有碩士以上學位的人才能進去的單位,又在大城市,待遇就不用說了。我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壓力、痛苦和無助,心裏想不通:這是為甚麼?這就叫運動嗎?法輪功是教人向善的,為甚麼要用這麼殘酷的方式逼人放棄呢?當時雖然才修煉一年,但大法已在我心中扎了根,我靜靜的在心裏分辨著正與邪、善與惡,最終,我還是選擇了修煉之路。
開學後,我擺脫了家庭的牢籠,回到學校,從同修那裏得知大家都在去北京上訪,向國家領導人反映情況。周圍的同修已經陸陸續續的都去了,他們有的給單位、給家裏留了信,向單位辭職,向家裏講明情況,為了不給單位、家人添麻煩,大家決定在北京不報姓名。那時能不能走出來去北京,真是能不能放下利益、放下生死,能不能從人中走出來的一大考驗。記得一位同修給單位的信上寫道:風蕭蕭兮易水寒 壯士一去兮不復還。那種悲壯的場面至今還在眼前浮現,當時就是抱著迫害不結束不回家的一念,對大法的正信堅如磐石。我也想去,但當時學校盯我很緊,給我換了宿舍,有專門的老師陪同,母親也在學校陪讀,怕心還很重,覺得這一去生死未卜。但眼看著迫害一步步升級,我再也坐不住了,在他們的嚴密監視下,我走了出來,搭了個出租車,遠離了學校。
站在出城的馬路上,看到一輛輛長途車從我面前經過,我怎麼也邁不出一步,想著我從小就是個膽小怕事的人,一直是個所謂聽話的好孩子,從來沒有離開過我所居住的城市、離開過父母,如果不是大法遭到迫害、師父被誣陷,沒有修煉大法的正信基礎,我是萬不敢離家的。內心的恐懼達到了極點,想到將要面臨的一切,腿也不聽使喚了,似有萬斤重,還哆哆嗦嗦的。我一遍一遍的背著《威德》、《助法》、《無存》、《挖根》、《再去執著》等經文,不知過了多久,我看到來了一輛去省城的車,我逼迫自己必須上車,終於邁開了雙腿,上了車。走出了這第一步,心裏反而平靜了下來,一路上背著法,順利的來到了省城,在那裏我聯繫到同修,我們結伴進京證實法。
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零年期間,我共三次進京上訪,第一次去了信訪辦,第二次去了天安門打橫幅,第三次去了中南海遞交上訪信,每一次都是克服了很大的怕心,走出來。雖然過程中怕心沒有完全放下,也遭受了很多酷刑折磨,有時法理上還不是太清晰,還帶有人心,但我已經意識到我是大法造就的生命了,如果背離大法,我的生命毫無意義。
被迫害進勞教所
在進京上訪期間,我被迫休學了,在外流離失所。一次,一老年同修拿一份真相資料同我商量:我們應不應該做這樣的資料。我一看,是《江澤民推卸不了的歷史責任》。剛一看,覺得很敏感,腦子裏黨文化的東西在翻騰:是不是參與政治啊。當我把資料看完,理性的思維告訴我:應該做,這不是搞政治,而是讓人明白真相,揭露對大法的誣蔑宣傳。我們立刻找了複印店大量複印出來,同修也很配合,大街小巷貼滿了。通過這次經歷,我分清了修煉與政治的關係,為以後走正修煉路打下了基礎。
從此之後,我們開始了自己做資料,當時很艱難,由於對設備、技術一竅不通,加上邪惡瘋狂的迫害,居無定所,每天都感覺到心裏很緊張、壓抑。有一次同修印刷交流文章,反正面都印著相同的內容:如果我被抓。我無可奈何的想:反正都是被抓,跑不了了。當時根本不明白否定舊勢力迫害的法理,一味的在消極、被動承受。由於流離失所,忙於做事,學法跟不上,我於二零零一年春被非法勞教。
那時正是勞教所邪惡瘋狂轉化大法弟子的高峰時期,看到很多昔日修煉很好的同修被轉化了、邪悟了,我的心很痛。邪惡為了達到轉化我的目地,不惜一切,一撥一撥的幫教團被安排來找我「談心」,認識的、不認識的、教授、大學生、博士生、原來的輔導站長……,能用上的人員都用上了,軟硬兼施、死磨硬纏,非讓我寫保證書。她們說的話,我用大法一衡量,都漏了項了嘛,我還發現轉化了的人神神叨叨、說話顛三倒四、理智不清。我就奇怪:這樣的謬論竟然能轉化了大法弟子?因為當時師父發正念的講法還沒發表,我就背著《窒息邪惡》,來抵禦這些邪惡的洗腦。最後,她們都敗下陣去。終於,邪惡撕下了偽善的面具,赤裸裸的肉體折磨: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不許洗刷……由於長期的熬夜折磨,使我精神恍惚,有一段時間失去記憶,它們在我神智不清時,欺騙我寫了保證書,走出勞教所後,我立即寫了嚴正聲明,不承認邪惡強加給我的任何迫害。
開小花
二零零三年秋,我走出勞教所,回家學法調整了一段時間後,明慧網提出了資料點遍地開花的倡議,我也開了一朵小花,幫助周圍同修獲得明慧網的資料和《明慧週刊》。在做資料的過程中,自己也不斷的成熟,掌握了一些電腦及打印技術,也在幫助同修辦資料點。
二零零四年底,大紀元發表了《九評共產黨》,開始我沒在意,還覺得和我修煉沒關係,雖然自己也曾經是過邪黨黨員,由於年齡小,總認為是被欺騙加入的,迫害後,我主動向黨委書記提出退黨,總覺得自己受邪黨毒害小,不關心政治等。但當時有一同修提醒我:應該重視《九評》。我立即向內找,馬上歸正自身不正確的觀念,認真的看了《九評》。我不再認為《九評》和我沒有關係了,應該馬上讓世人明白共產黨的本質。當時在製作《九評》時,干擾非常大,打印機卡紙、堵頭,手忙腳亂,我也被干擾得咳嗽、嗓子疼;製作其它資料時,這些症狀就消失了。越是干擾,我就越認為應該做。當時把《九評》做成一評一評的小冊子,靈活發放,效果很好,其它資料點也從我這裏拷貝小冊子版。其實每次正法出現新形勢,都需要我們自身歸正不正確的觀念,放下自己的疑惑、迷茫,無條件的同化大法,正悟師父的法理,這樣才能跟上正法進程,從人的理中超脫出來。
我被勞教期間,我的男友也被迫害進了監獄。他回家後,我們結了婚,之後又有了孩子。那段時間自己懈怠了,過起了常人生活,在照顧孩子上花費了很多精力,沒多久,我們全家被迫害,警車把我們家包圍了,惡警用消防錘把我家防盜門砸了下來,闖進屋綁架了我的家人,家人很快闖出了魔窟,我們全家來到現在這座城市。
開始的時候,由於怕心,沒有和當地同修接觸,只是自己在家學法、做資料,自己出去散發。大約過了半年,感覺這種狀態不對,應該聯繫當地同修,匯入整體。我就讓丈夫出去找同修,很快丈夫就聯繫上了當地的同修,正好在我家附近有一老年同修,我們就成立了學法小組,每天晚上集體學法。從同修那裏得知,當地的技術同修被綁架,家庭資料點的設備無人維護,大家在技術上很不成熟。這樣,我和丈夫就承擔起組建資料點、維護資料點、買設備、教技術的任務。由於有每天集體學法的基礎,我們做的很平穩。丈夫也克服了怕心,擔任了一些難度很大的技術維修工作,他也是在摸索著做,經常研究到下半夜,第二天洗漱一下就去上班。研究明白後,他就把這些技術編成詳細的教程,放到網站上讓大家共享,方便一些需要的同修學習。我就和老年同修協調、配合資料點的工作。這樣,我們當地的資料點很快的又恢復起來,還上了一些新項目,在做資料上走入了正軌。
在資料點工作及協調過程中,經常能接觸一些不同心性的同修,有時發生矛盾時真是衝擊心肺,我由開始的時候急躁、忿忿不平、怨恨、妒嫉、找同修不足等心態,轉變到現在向內找、看自己、心態平和的面對不同心性的同修,不再在具體事情上爭對錯,轉而在修心上下功夫。
營救同修
去年春天,我地有幾名同修被綁架,關押在看守所。怎麼辦?我們大家商量,應該立即組織大家營救同修。我們分頭行動,找到同修家屬去派出所、公安局要人,其中有一家家屬非常配合,其餘幾家不配合。我們就陪著這一家家屬來到公安局,國保大隊一惡警氣洶洶的下樓來,朝我們大吼,手裏還拿著幾本真相小冊子。原來,不知是哪個同修在他們上班之前把真相小冊子發到了公安局裏。
別看他那麼吼,我們也不怕他,依然給他講真相。家屬在公安局門口打出了牌子,要求釋放親人。公安局裏的人坐不住了,一會兒來一個人要給家屬照相,一會又來一個恐嚇家屬,其中有一個慌慌張張的過來,對家屬說:趕快把牌子扣過來,太不好看了,這是幹甚麼呢。他們害怕到了極點。這時,路上有人圍觀了,不知發生了甚麼。一同修對我說:你去同他們講講。我就走過去,有一個阿姨問我發生了甚麼。我就告訴了她,她說以前也有人給她講過法輪功,勸她三退,她認為法輪功參與了政治,不退。我就同她講法輪功不是參與政治,是為了救人……猛然間她大聲說:我這次徹底明白了,給我退了。看到她得救了,我眼含著淚,突然一陣熱流從頭頂灌下來,我當時就感到神清氣爽,身體輕鬆無比,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給我灌頂了。
我們從北京請了正義律師,國保大隊阻撓律師會見同修,還威脅律師,我們寫了封公開的控告信,揭露國保大隊違法的事實,做成不乾膠、傳單到處張貼、散發。有一次陪家屬去見國保大隊長,他從樓上下來,手裏拿著一張撕下來的不乾膠,朝我們吼:「都貼到我家門口了,讓我給撕下來了。」我們就同他講真相,當時正好他的朋友給他打電話,說滿大街看到他的名字,他只好悻悻的說:「我現在是世界出名了。」我們都笑了。他極力的表白自己如何的廉潔、如何好,還說他的格言是:精忠報國,我說你不是報國,是報黨。他一看被揭穿了,就說,不和你們說了,匆匆就走了。從公安局出來,我又感受到師父給我灌頂了,開始去的時候心裏還有點不穩,出來的時候內心非常的平靜、波瀾不驚,非常美妙。
我們多次陪同家屬去派出所找辦案警察,很多同修在周圍配合發正念,那個警察直躲我們。有一次看到他的車在派出所院裏,上面還有人。我們走過去,嚇得車裏的警察趕緊說:不是我們,別看車是他的,但人不是。說完開著車一溜煙跑了。
其實大法弟子配合好,打出的正念之場就在清除著邪惡,它們只有躲、逃的份,哪裏還敢迫害大法弟子。
從這次營救同修之後,我便走了出來,真正的把同修的事當成自己的事,去派出所、公安局也沒有了恐懼感,堂堂正正的去要人。其實,當時不明白,覺得是自己在營救同修,現在回想起來,所做的一切都是為自己做的,因為我知道我真正的能從人中走出來了,把別人的事當成自己的事,大法成就的就是先他後我的覺者。
丈夫被綁架後
今年春天,丈夫被惡警綁架,我也在同修家被綁架。這次綁架是有預謀的,邪惡統一行動,同時綁架了十幾名同修,在派出所裏,惡警不讓說話,不聽真相,我索性就不說,腦子裏一直在發正念,背法。向內找,為甚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在深挖著自己的執著心,安逸心、親情、魔性、幹事心、色慾等等,找出來一個就放下一個,最後就剩下這個身體了,一想還留著幹嘛,放下吧,然後對身體、生死的執著也放下了,也沒有想到甚麼時候能回家,但我想應該走正法修煉之路啊,到監獄、勞教所那不就成了個人修煉了嗎?不行,我的使命在外面,我必須兌現我的誓約: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我求師父加持,弟子要走正法修煉之路,走師父安排的路。就這樣想著,到下午四點左右,他們就讓我回家了。
記得看過一篇同修寫的心得體會,針對全國範圍內的大面積的綁架迫害案,其實是舊勢力安排的一次過關考試,而考試的題目就是:向內找。這次我也有深刻的體會,自己只是向內找到了執著心,並下決心去掉它,就闖了過來。
回到家後,看到家裏被洗劫的空空落落,電腦、打印機被搬走了不說,竟然連一分錢也找不到。我轉身又回到派出所,說沒法活了,你們連一分錢也沒給我留,都搶去了,嚇的家裏老人下落不明。他們說趕緊打電話給你親戚。我大聲的說:「電話都被你們扣了。」他們馬上上樓拿了我的手機,還給我,讓我快走,這裏不留我。就這樣被他們推了出來。
回來後,心裏很不是滋味,又執著起情來了,想我丈夫,想到結婚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分開過,想到丈夫對我的呵護……越想情魔就越鑽空子,我卻執著在其中不能自拔,最後弄得我不想吃、不想睡,甚麼也不想幹了。突然有一天,我問自己:你在幹甚麼呢?處在痛苦中不能自拔,無法安心做好三件事,這不是任由邪惡瘋狂迫害我,走舊勢力安排的路嗎?不行,我不能要這個情,這個情不是我,主元神精神起來!就這樣一想,刷的一下,情魔就不見了,我一身輕。原來去掉人心的感受是這麼美妙,不由得從生命深處發出了「修煉真好」的感慨!
雖然情魔被師父拿掉了,但有時還會反映出來,自己也知道這種執著已經沒有根了,只要我一念能認識到,馬上就能去掉。每當在腦子裏反映出丈夫的音容笑貌時,我就去分清它、去掉它,提醒自己:魔又來干擾了。但有時還反映出來和他在一起志同道合、夫唱婦隨、互相尊重,這種感受挺好。我知道這是人的想法,是人心,但總也去不了。有一天我想起了師父的《走向圓滿》的經文,意識到了這是我的根本執著,對美好生活的嚮往,我一下子抓住了這一執著,以前一直認為我沒有根本執著,還覺得修得很好,現在找到了,這個根本的執著還是讓我抓著人不放,追求人間美好的東西。意識到後,很容易的就去掉了它。
這期間,我加強了學法,紮紮實實的去執著心,感覺師父對我去人心的安排很緊湊,去掉一顆心馬上又返出下一顆心,中間沒有停頓,我也不能有放鬆一下的想法。看了師父的《二十年講法》後,更明白了修好自己的重要,修好了自己才能救了眾生啊。自身修煉跟不上,沒有法的威力,那救人只能流於做事,說不定還會毀人,把神聖的救人使命當成了常人的事來做,浪費了時間、錯過機緣。
丈夫被綁架到看守所,我就一次一次的去派出所要人,要被他們搶去的錢、物。每次我都是微笑著出現在他們面前,理智的同他們談話,因為在我心裏,沒有仇恨,也沒有恐懼,我認為他們也是應該被救度的一員,而不是邪惡,是他們背後另外空間的邪惡控制他們幹壞事。我想大法弟子的承受真的超脫了苦難。他們也對我惡不起來,有的對我還很客氣,能講的時候我就同他們講真相,不接受的時候我也不過多的同他們糾結。他們告訴我找國保大隊,因為目前國保插手了此事。
我去了公安局,找到國保,他們就用上面壓下來的案子推脫他們的責任。找他們一次很難,要電話預約,有時開會、出差反正有點事就把我搪塞了,怎麼辦呢?我想到了給他們寫信,於是我就拿起筆,告訴他法輪功真相,迫害大法會給自己帶來災難,告訴他法輪功學員會一直平和理性的反迫害等,啟悟他的善念。我想到了師父在《洪吟三》〈話有緣〉中的歌詞:「人海茫茫相遇難 萍水一笑緣相連 靜下心來聽真相 你為此言等千年」。當我寫完這首詩,告訴他這是我們師父說的話,讓我們救人時,我的內心充滿了慈悲,對師父的佛恩浩蕩有了新的理解。
我把信親手遞給他,他有點害怕(以為是控告他的信),抽出來一看是手寫的,就收下了。
由於這次被綁架的同修都是資料點同修,有的還參與維護其他資料點,致使我地有的資料點設備維護及購買耗材陷入困境。有些同修找到我解決,我心裏很不樂意,心想營救同修(其實是我丈夫)你們都不幫我,現在我這麼困難,家都暴露了,還讓我幫你們。心裏有點委屈。但靜下心來思考一下,不還是個私字嗎?怕維護資料點耽誤了營救我丈夫,挑自己喜歡幹的事來做。我記起了在派出所裏求師父幫助的時候,不是和師父承諾出來後要做好三件事嗎?怎麼打了折扣了?於是我就去掉了抱怨的心、私心,幫助那些還不太成熟的資料點。
有時也感到自己壓力很大,還不斷的傳出裏面的同修出賣了我,邪惡要迫害我等等消息。流離失所嗎?我面臨著選擇。我發現,十幾年的迫害,雖然嚴酷,卻成就了大法弟子的堂堂正正、光明磊落,以前有過流離失所的生活,那種顛簸、流離之苦,與大法的「正」還是有差距,最終,我還是選擇了穩住心,在家修煉。
家人被綁架的這幾個月,我靜心學法、正悟法理、無條件的去掉執著心,走出來營救同修,做好三件事,我感覺提高真是突飛猛進的,但也馬上意識到了以前浪費了太多的時間,愧對師父的慈悲苦度。我明白了師父講的「所以你碰到了好事、壞事,只要你修了大法,都是好事,一定的」[1]。其實被綁架迫害的事本身不是甚麼好事,但我們能從中提高上來,轉變人的觀念,總結教訓,歸正自身,在修煉成神的路上更進一步,那不就變成好事了嗎?這些魔難不都是為了給我們修煉鋪平道路嗎?
要說的話很多,無法全部表達出來,真心的希望我們大法弟子都精進起來,不要再麻木和消極,按照師父的要求,盡到做弟子的責任,因為真的時間不多了,修煉的機緣就要過去了。
第一次投稿,有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合十
[1]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2/12/14/136663.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人生的意義是甚麼,人為甚麼活著,人生的歸宿在哪裏,自小就愛讀書思索的我對這些問題百思不得其解,尋尋覓覓幾十年,直到疾病纏身,對人生已失去希望,甚至絕望的情況下,一九九八年六月,迎來了我生命的重大轉折點。
在一個看似很偶然機會,我得到了寶書《轉法輪》,翻開目錄一看,渾身為之一震,師父啊,這就是我要找的,捧起書就不願放下,如飢似渴看完一遍《轉法輪》,我似乎明白了人生的真諦,開啟了我生命久遠的期盼。從此我開始了修煉法輪大法。每天除了上班、家務之外就是學法,一學法就感到被一團能量包溶著,非常舒服。《轉法輪》書的書頁全部銀白透亮,越看頭腦越清醒,身體輕爽。當看到書中提佛、道、神時,我正在猶豫、思索時,十幾歲的兒子推開房門,欣喜的對我說:媽媽,佛、道、神是真實存在的,我看到過,我看到過天門大開,天上的神仙很大很大,手中的朝板都有幾丈長。當時我很震驚,他怎麼知道我在想甚麼呢?後來明白了,是慈悲的師父用他的話在點化我。有一天晚上睡覺時,半夜時感覺到一座黑山壓著我的身體,使我喘不過氣來,我用盡全力喊師父,瞬間那座黑山飛走了,全身輕鬆,立刻看到了三排佛、道、神,那種莊嚴殊勝難以言表。
得法前由於家庭受邪黨政治、經濟上的迫害,精神壓抑,身體幾近衰竭,身患頸椎、尾椎骨質增生、腦供血不足,經常性頭痛、神經衰弱、胃病、肝炎、風濕性關節炎、右側O型腿、視力聽力、記憶力極差,面神經麻痺後遺症。修煉法輪大法兩週後,從以往的舉步維艱到修煉後的走路上樓都像有人推、一身輕,半邊(右側)O型腿變直了,五個月後,身體以往所患的各種疾病全部消失,無病一身輕的欣喜,心靈得到了昇華,就如枯木逢春。是偉大的法輪佛法,是慈悲偉大的師父使我獲得了新生。生命沐浴在師父的浩蕩佛恩之中。每天下午下班後參加集體學法,週六週日都到街頭和區鄉去洪法,願更多的有緣人得法,向世人展示大法的美好。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開始了對大法的迫害,師父蒙冤,大法遭難,弟子受迫害。看著電視中對大法的造謠誣陷,我從內心深處發出了最堅定的一念:這麼好的法,我一定要堅修到底,甚麼也動搖不了我。我頂著巨大的壓力,拒絕交大法書,拒絕寫不煉功的話,同時給找我談話的主要領導講述大法的美好,決不放棄修煉。當天晚上,十二點半我正初入睡,突然感到整個身體被銀白色的巨大能量包溶著,全身舒服極了,我頭腦完全清醒,我被這種神奇震驚了,過了會,我翻身改變了在床上的臥姿,仍被巨大能量包溶著,我知道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在為弟子淨化身體,在這種狀態中我睡著了。第二天起床後,我全身輕鬆,身體似乎要飄起來,眼睛視力恢復到完全正常,感到身體回覆到健康的少女時代,我在家裏面跳呀,那高興欣喜之情,全家人都受到強烈的感染。每天在家堅持學法、煉功,毫不懈怠,我是為法而來的生命中,我要維護大法。我與一個同修專門到書店去,將庫房存放的大法書《轉法輪》二十多本,全部購回,精心放置。
講真相 救眾生
講真相,救眾生是大法弟子的責任和使命。我在單位給領導、同事和前來治病的患者講法輪大法的美好殊勝,以自己身心受益的實例向他(她)們講真相,使本單位絕大多數人都明白了大法真相,單位在上級部門的強制安排下組織的所謂揭批會上,絕大多數人一言不發,僅有一人發言,另一人附和,會議草草收場,避免了眾生對大法犯罪。二零零三年在邪黨迫害的一個冬日上午,正在科室上班的幾個同事,和我一起在臨街的門診部煉了法輪功第一套功法,大家都感受到了巨大的能量場,溫暖祥和。給單位好幾個同事看了《轉法輪》,明真相的同事在很多公眾場合,公開說法輪功好,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後來同事中有兩人走入大法修煉。
《九評》出來後,講真相、勸三退。我謹記師父的教誨:「講清真相驅爛鬼 廣傳九評邪黨退 正念救度世中人 揭穿謊言 解開心鎖 不信良知喚不回」[1]。我單位絕大多數人,我都給他(她)們進一步講了真相,都做了三退,單位的領導及其在名牌大學讀書的子女和一個從部隊轉業的正團職幹部我都給他們做了三退。
我主動登門到朋友和昔日的校友家去拜訪,講真相、勸三退,其中有區委書記、人大副主任、紀委副書記、局長、醫院院長、院邪黨書記、公司老總、企業家、教授……等多人在明真相後,都退出了中共邪黨的黨、團、隊組織。有一人明真相後,把妻子領來要我給其三退,為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獲得了新生。師父說:「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2]。在講真相中,師父給我開啟了智慧,平靜、祥和,需要講甚麼內容,都源源不斷的湧現出來。謝謝師父的慈悲加持幫助!
我和同修結伴每週出去面對陌生人講真相,遇到各種各樣的人,我們都不動心,正念慈悲對待每一個有緣聽真相的人。
在公交車站台,給一名女大學生講明真相三退後,她著急的說:我學校還有那麼多同學不知道,你們快去救他(她)們吧!
一日在超市門口,給一個七十多歲的參加過朝鮮戰爭的老人講真相,講邪黨腐敗,他都有同感,說到三退時,他自信的說:我有耶穌神保祐,不退。我們沒有動心,心想就是要救他,我繼續平穩、祥和的講:你信的是正法門,基督教被迫害了三百年,基督徒仍堅持自己的信仰,難能可貴。你們的主,知道現在有更大的神來到人世傳法度人,他都希望他的弟子能夠聽到大法的福音,只有大法才能救他們了,他知道你今天能明真相,三退生命得救,只會為你們高興,你就三退了吧!老者似乎恍然大悟道:是這麼回事呀,我就退了吧,謝謝你們!又一個生命得救了,他目送我們離去。
在飛機上給身旁的乘客講真相,在的士、公交車上給駕駛員講真相,給大學生、小學生,接孫兒的老年婦女講真相……他(她)們都明白了大法真相,三退得救了。師父在《轉法輪》中教導我們「修在自己,功在師父」[3]。這一個又一個的生命得救,其實都是師父在做,是師父的有序安排,慈悲呵護,在講真相中,修去了不時泛出的各種人心,心性在提高,境界在法中得到昇華,是大法威力所致,謝謝師父!
為了救度更多的有緣人,履行自己的誓約,圓容師父要的。我開展了寫真相信救人的項目。寫真相信,也是修去人心,排除邪惡干擾,提高心性的過程。師父說:「救度你們的眾生、完成你們史前的洪願、兌現你們的誓約吧!」[4]我開始著手收集大量姓名、地址、郵編、不同行業、不同區域各方面的通訊信息,根據不同的人,選擇不同特點的真相內容,真相信源源不斷,從每週二十多封到五十封,基本從不間斷的將真相信寄到了有緣人手中。現在發展到了更多的同修參與到這個項目中來,主動投遞真相信,帶動了更多的同修走出來證實法、救度眾生。
信師信法 展現神奇
二零零六年盛夏,老家城市來了一位患「白血病」才得法幾個月又出現偏癱的新同修,簡稱甲同修,在丈夫和親戚的陪同下,專程到我所居住的城市來我家找我,在去醫院和不去醫院之間猶豫不決。這位新同修近六十歲,消業表現是:口眼歪斜,口齒不清,走路傾斜,右手、腳僵硬,手不能拿筷子吃飯,生活不能自理。走進我家門對我說:我都成這個樣子了。見同修這個狀態,我想到師父的法:「因為大法弟子是我的弟子,誰也不配管」[5]。我真誠的對她說,你是真修?還是準備去住醫院?甲同修急切的說:我是真修啊!我悟到:真修就是師父在管,就是在消業,就不是病。我就對她講,是真修大法你就留在我家,其他的人就請回去。甲同修的丈夫如釋重負般離開了。
我與甲同修每天早晨堅持煉完五套功法,她手腳不靈便,煉功吃力,我就在她的身邊給她背師父的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3],她始終堅持煉功不懈怠。第一天,我們在一起學法,因她面癱、嘴歪斜,還不能自己讀法,由我讀《轉法輪》,她聽。第二天學法時,甲同修主動自己讀法,儘管口齒不清,仍堅持讀,學了近二十頁《轉法輪》,身體狀況有所好轉,因為正值盛夏三伏,我協助她洗澡,給她洗衣服,給她做可口的飯菜。第三天學法,甲同修就能完整的讀一講《轉法輪》了,歪斜的口眼在開始歸正,第四天在堅持學《轉法輪》的基礎上學師父的《精進要旨》,我每天都與她在法上交流。第四天、第五天家裏都打電話詢問情況,親人都很擔心、著急,甲同修在電話裏聲音響亮的回答說:你們聽我說話口齒清楚多了,一天比一天好了!家裏的親人那種對師父對大法的感恩溢於言表,對大法弟子無私的幫助連聲稱謝。第六天,甲同修僵硬的手臂能抬的比較高了,走路趨於正常。第七天,甲同修歪斜的口眼完全歸正,走路正常了,她激動的對我說,我身體完全好了,我要回去了。她跪拜在師父法像前,熱淚盈眶,謝謝師父的救度之恩!我一定堅修大法,做一個師父的真修弟子。甲同修拉著我的手說:謝謝你!謝謝你!師父說:「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6]。在甲同修的身上展現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
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網上心得交流會截稿在即,我深感自己離法對自己的要求相差甚遠,還有很多尚未修去的人心,修煉十四年了,不管差距有多大,我也應該交上這份卷子,我要珍惜這萬古難得的聖緣,修去人心,在法中歸正。勇猛精進,圓滿隨師還!
謝謝師尊!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三》〈濟世〉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理性〉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經文《問候》
[5]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大法 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二》〈師徒恩〉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2/13/137934.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修煉中人人都會有難要過,有關要闖。我最難逾越的關,就是和丈夫間的怨緣。做常人時,為此爭鬥、怨恨、不平,把自己身體搞的一團糟;修煉了,還如同常人,這是我在和宇宙的正法理拗勁。大法開啟了我的悟性,破除了我心中的迷障,不但使我明白了:錯的是我,對的是老伴兒,而且還讓我明白了其中所蘊含的超常的理……
──本文作者 |
尊敬的師父您好!
同修好!
修煉中人人都會有難要過,有關要闖。我最難逾越的關,就是和丈夫間的怨緣。
做常人時,我倆就總是磕磕絆絆,沒有三天好日子過。我煩他大事辦不來,小事辦不好,還開口閉口「我覺的」。這個「我覺的」彷彿成了他的口頭禪和辦事的依據。不管和他說甚麼,也不管事輕事重、事緩事急,他總是一副心不在焉、可有可無的面孔,好像我在對牆說。即使追著他講,他還是十句聽半句、把黑聽成白,然後就按「我覺的」去「張冠李戴」的瞎辦,十有八九搞的一團糟。過後無論麻煩多大,從不主動去補救;而且下次照舊行事,從不接受教訓。
弄的我一聽到這個「我覺的」,心上立刻像堵了塊大石頭。每次與他論理,他幾乎都用同一句話狡辯:「我覺的你就是這樣告訴的!」從不認錯!我多氣、多急、多累,他一概視而不見。我倆就這樣彆彆扭扭的從青年、中年、走到老年。爭吵不斷,氣悶抑鬱,弄的百病纏身。真個苦海無邊,何時是盡頭!在這萬般無奈、萬念俱灰之時,我喜得大法。身體一天一個樣,很快恢復了健康。無病的輕鬆、心境的愉悅,帶給我無限的希望!我內心無比驚嘆大法的超常、時時感恩師父的無限慈悲!
老伴和我同時走入修煉,我寄希望於他能在大法中改掉「陋習」。(現在明白了:帶著如此強大的執著學大法,這是對大法的不敬。)但我很快感覺到,這是不可能的。再度的失望,使自己重又跌入無奈的痛苦中,難以自拔。我迷茫著,蹉跎著……
一次,他又張口「我覺的……」沒等他往下講,我氣惱的直呼其名:「某某某!你動不動就『我覺的』,你這個『我覺的』多少錢一斤?你整天抱著它不放,修煉了也不改,整天拿著『不是』當理說,你還懂得尊重人嗎!難怪小時候老爹專為你預備根棍子,怎沒把你打明白!」他一愣,避開我話茬兒 ,立刻氣呼呼反問:「你大名大姓的喊我,你尊重人?!」「我叫你一回名字,你就受不了了?!這麼多年,你對我可一直『哎哎』的,我的名字叫『哎』?!不要欺人太甚!」
過去吵,是常人;現在吵,肯定不對。修煉人要忍,我也知道,可忍不住啊!非但如此,還「十年穀子八年糠」的往上翻:被蚊香燒壞的桌子啊;幫猶大作證,使自己遭重判啊;自己大難不死、獲救後,他扔出的那些冰冷、傷人的無情話啊;為了修煉,不讓他看電視,他還不知好歹的耿耿於懷啊;……翻不完的舊賬,理不清的新怨,統統和他的「陋習」掛鉤。我吃不下,睡不好,氣沒少生,淚沒少流。我也急啊!心想:「我倆畢竟一起修煉,不能再像過去那樣,十天半月誰也不理誰」。我告訴他發正念倒掌了,他說:「你還那樣呢!」提醒他學法不能困,他說:「誰睏了?你才睏了呢!」告訴他讀大法書要有句感,要讀出輕重音。他發狠的說:「我就這樣!就這樣!別管我!」我指責他「不講理」,他氣狠狠的說:「我就不講理!就不講理!」
說到這份兒上,和他可真是無理可講了。自己一輩子奉行「沒理的話不說,沒理的事不做」,行為處世一直以此自律,也贏得周圍人的普遍認可、敬重。怎麼到老伴這兒,就行不通了呢?過去的幾十年暫且不論,都修煉了,他怎麼還不講理?!我無論如何都想不通。怪他缺規少矩沒家教,也暗自抱怨自己命苦,我從此儘量避免和他正面發生衝突。
迫害初期,他曾遭惡警綁架。我知他心中有陰影,也不強求他,就獨自去接送大法資料、獨自去發、獨自去講、並買來機器獨自印傳單。為了安全,我甚麼也不敢告訴他,也不願告訴他;他也不問。我常想:各修各的,倒也省心,何必自尋煩惱。
我倆表面上雖不再強勢,但各自的常人心並未減弱。當時《九評共產黨》已經問世,自己也感到時間緊迫、救人急;可和老伴兒間的隔閡,彷彿一座山擋在修煉路上,就是過不去。怎麼內找,都是自己對,不知如何才能協調在一起,真苦啊!
有一次,我看到《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中師尊的教誨:「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心立刻像開了一扇窗:對啊,大法能幫我!怎沒重視學法呢!尤其是在學法的「時間」和「質量」上,自己太隨意了,沒嚴格要求,既沒做到「經常」學,也沒做到「用心」學。我萌發了和老伴兒一塊兒學法的念頭。沒想這次和他一說,一拍即合,從沒有過的順當。我從心裏感謝師尊的慈悲安排!
我倆定好每天早三點半起床,煉完五套功法,發完六點正念,認真學一講《轉法輪》,晚上再學一講。這樣,每週能學完一遍《轉法輪》和師父的其他講法或經文一至二篇。剩餘時間自己安排。無論年節多忙,參加婚喪嫁娶多累, 我們都嚴格按計劃行事,堅持至今,已近八年,光《轉法輪》已學了三百餘遍。其他大法書,平均三、四個月能通學一遍。師尊的近期講法,更是反覆多學。
師尊教誨:「學法不怠變在其中」[1],在長期不懈的學法中,我真的在變、在提高,而且是在法理上的提高。
我終於明白了,在和老伴的矛盾中,是我錯了,錯在我一直在用常人理來評判一切、特別是評判老伴。而修煉人是不應該等同於常人的,是要按超常的宇宙正法理來行事的。「常人理」再好,也是三界內的東西,而我們是要跳出三界的;況且「三界與宇宙的一切是反的」[2]。如此看來,我今世所承受的一切痛苦,表面看,是老伴帶給自己的,其實都是我過去世欺負他、傷害他時造下的業債;承受,就是在還業債。「欠債要還」,這是宇宙的正法理,而自己卻一味的用常人理在和他爭鬥,這不等於是「這輩子不管那輩子事」、想欠債不還嗎?他主元神可明白著哪,他能沒氣兒嗎,能給我好臉色看嗎?
做常人時,為此爭鬥、怨恨、不平,把自己身體搞的一團糟;修煉了,還如同常人,這是我在和宇宙的正法理拗勁。大法開啟了我的悟性,破除了我心中的迷障,不但使我明白了:錯的是我,對的是老伴兒,而且還讓我明白了其中所蘊含的超常的理。
一、學法昇華後的認識
其一,我認識到:人心是修煉路上的最大障礙。
修煉路上沒有偶然,我和老伴之間的是非恩怨,乃因緣所致。在無明的輪迴中,我欠他的可能太多,自己根本無法還清!師父在為我承受的同時,利用它們,讓我承受那麼一點點痛苦,快點還清業債、儘快提高。我卻長期沉迷於人中不醒、不悟、還痛苦的不行!究其原因,從常人層次面上看,是我太執著於自己的那個「常人理」;向內深找,是自己太看重常人中那個「講理」的虛名,過於看重世人的評判,被「求名」的執著迷住了心智,陷於其中不能自拔,忘記了自己是個修煉人。太重的人心,被外來因素鑽了空子,引來了外來的干擾,差點把自己拉下去。
大法破迷,疑惑頓消,在明白的剎那,我眼中溢滿了感恩的淚水,心中的那種敞亮與欣喜,至今難忘!
其二,我明白了甚麼是修煉。
修煉就是修自己,修去自己的各種執著、各種不好的人心;而不是修他人。我總指責老伴兒、總想改變他,是自認為比他強:「常人理」我從小就聽的多,長大了,這方面的書又看的多;親朋好友,誰碰到了矛盾、遇到了煩心事、也都願意找我;我或三言兩語、或引經據典,使他們心中的不快很快煙消雲散。我長期的沉迷於其中,享受著歡喜,滋養著自傲,輕視著他人,繼而發展到想改變他人、不尊重他人的地步。顯示心、歡喜心沒去,又滋生出煩躁心、爭鬥心、妒嫉心……從沒想過改變自己;還拿著自己的執著當理說。
「修煉人要放棄常人的一切心、一切理,才能修到高層去,才能跳出與宇宙相反的三界。」[2]師尊的教誨警醒了我,使自己看到了修煉的嚴肅性!從明白的那刻起,我在所有的大關小難中,都把自己定位於「錯的是我」[3]這一基點上;牢記修煉路上沒有偶然的事情,萬事皆有因緣,從一念、一言、一行上,認真找自己,徹底去人心。這不但是修自己,也是在維護修煉、維護大法,因為自己是大法中的一粒子!
其三,修煉人要珍惜每一個生命。
從法中我體會到,要「尊重他人」。人是神造的;每個人的生命成份都是神給特定的、是不同於他人的;所以,每個人的脾氣、秉性、特性、元神也各不相同。宇宙因此而繁榮,這是天地的造化。儘管生命的特點不同,但都是神賦予的;所以,神對每個生命都是慈悲的,都是非常珍惜的。我們的師尊更是如此。因此,輕視他人、妄想改變他人,這是不對的,也是人根本辦不到的。要想修煉,就歸正自己,善待他人,慈悲他人。自己不僅對老伴要如此,對其他人也要如此!對一切生命都要如此!法理上的提高,讓我發現了自己修煉中的不足。
過去,自己對親朋好友也肯幫助,經濟上也肯付出,他(她)們對我也很好,大部份人明白真相後,也都做了三退;尤其是娘家和婆家的親戚們,對大法都很認同。但自己的心底深處,卻隱藏著一顆別人不易覺察的「輕視他人」心。這種以學歷高而自傲形成的執著,在神佛的慈悲面前,是何等的齷齪。
我一直生活儉樸,不隨意浪費或毀壞東西,但這也只是做人的美德;如今站在「珍惜生命」的角度回首反觀,前後對比,那真是迥異不同的兩重天。再回想師尊對人、對動物、對植物、以至對一顆飯粒的珍惜,我感悟到「珍惜生命」中的博大精深的修煉內涵!
法中的這一昇華,使自己在修煉路上,又邁上一個嶄新階梯。在這一層的修煉中,我邁出的每一步,都有一個難忘的小故事;每個故事,就是自己修煉路上的一個腳印;它們連起來,就是自己這一階段所走過的修煉歷程,那裏面真實的記載著一切。
相由心生、境隨心轉,我的悟性上來了,老伴也立馬約束自己,不再說「我覺的」,即使偶爾脫口,我倆也是一笑了之。他的學法狀態,前後判若倆人;尤其讀書,更是認真:抑揚頓挫、輕重緩急,絕非昔日能比!堅持正念,清除怕心,主動出去發材料、對面講真相,……盡力做著三件事。我倆互相提醒、互相鼓勵、互相寬容,大法化解了我們的淵怨──長期的爭吵徹底結束;取而代之的是祥和。大法熔煉著我們、改變著我們,我倆的人心去的很快,陋習改的也很快。(我們自己都能感受到)我們的環境真的變好了!這一切,都是偉大慈悲的師尊在做,我們自己只是有個「想修好」的願望而已。
二、法中走向成熟
其一,成立學法小組。
我和老伴兒在集體學法中,受益匪淺。為了讓更多同修在法中提高,在我家先後成立了幾個學法小組。考慮她們上班時間不同、家庭情況各異,我盡力合理安排好時日,以減少她們學法時的分心。我又盡力找回昔日的同修,有條件的儘量讓她們加入我們的集體學法,暫時有困難的,我也及時送材料並及時在法上與其切磋。在大法的啟悟下,我們排除干擾,逾越難關;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昔日同修很快去掉了徘徊,堅定下來。幾年來,我們的集體學法,風雨無阻;同修間,遇事向內找,去人心、自覺堅定的維護法。這種在法中提高後的昇華,是堅實的;無論時局如何變幻,我們不為所動,抓緊講真相、救人,按師尊的要求,理智的做好三件事。
其二,自覺維護大法,主動給大法書改字。
在第一次給《轉法輪》改字時,我和老伴兒已按《轉法輪》的改字原則,把七二零以前的其他大法書,都統統改了一遍。後來因時間緊,就沒有再做,所以一些應改掉的字,還在這些書中留存著。
去年十月底,我和老伴兒學《北美巡迴講法》,在五十四頁看到一段師父有關改字的答疑,筆錄如下:
「弟子:大法的書,有改過的以哪個為準?
師:當發現有錯字時,改是必要的。有師在,法亂不了。中文就以台灣近期發行的為準。」
我和老伴兒悟到:把不符合大法要求的字從大法書中剔除,這是弟子的責任,我們應該按師父的要求,主動去做。所以,我們決定把七二零以前所有的大法書,全部按要求改字。以網上的新版本為準,一位同修讀,我和老伴做記錄;記錄下應改掉的字,及其所在的頁數、段落、行數,並標清楚要換上的字。我們邊學、邊校對、邊補漏,前後共三遍,才確保無誤。然後再把所需的新字交由資料點的同修打印,最後把這些字剪好貼好。在不影響做好三件事的前提下,我和老伴兒終於完成了大法書的改字。
整個過程很辛苦:前後三遍的校對,極費時間和精力。有幾次,我白天實在做不完,就接著幹通宵。在這夜深人靜之時,看著這些完好無損保存下來的大法書,那難忘的洪法、十三年的反迫害、保存這些大法書的艱難,往往會一幕幕浮現在我的眼前,一個個真實的故事,縈懷難忘!神聖莊嚴的心境,驅散著我的求安逸心、急躁心、做事心。心靈在淨化,認識在昇華。
其三,重視學法。
我修煉中的最大體會就是:是大法讓我發現了自己的執著、是大法讓我懂得了如何向內找、是大法幫我有效的去掉了它們;我的心性提高上來了,大法又把更高層次的法顯現與我,我再找、再去、再接著修……我就是這樣在大法中拾階而上的!我覺的千萬要重視學法,學法真的很重要!
我發現自己身邊至今仍有不少被各種矛盾纏身、或被各種病痛假相折磨而不能自拔的同修,我非常理解你們,因為我曾走過同樣的路!真心希望各位同修,不管多苦、多難、多無奈,一定要重視學法!重視學法!
感恩師尊的救度!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二》〈精進正悟〉
[2]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是圓容的>
[3]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三》〈誰是誰非〉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2/18/138182.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在拘留所給我留下最深的體會是,我與警察之間,根本不是迫害與被迫害之間,而是救度與被救度之間。我們大法弟子是主角,我們有歷史的重任在肩──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所以我每天總是樂呵呵的忙在三件事之中,在哪裏都要當好主角,唱好大戲完成使命。
──本文作者 |
(接前文)
不是「迫害與被迫害」,是「救度與被救度」
當拘留所高高的圍牆把我與自由世界隔開的時候,我沒有恐懼,沒有悲傷,心中只有師父的法:「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7]「你們才是歷史這個時期的主角,當前無論邪惡還是正神,都是為你們存在的。走正你們的路才是最重要的。」[8]我明白:在哪裏我的使命都不會改變,照樣當好主角,做好三件事。
一、堅定正念 開創煉功環境
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七日,在農村講真相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開來一輛警車,兩個警察拽我上車,拽不動,又打電話叫來一輛警車,六、七個人把我強行塞進警車,我高喊:「師父救我」。雖然他們連踢帶打,但我沒有一點疼的感覺。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承受了,到了公安局,我給「看」我的警察講真相,當時就做了三退。又進來兩個警察聽真相,正要三退時,隊長進來了,那兩個人就走了。我給隊長講天滅中共時,他說:「都死了才好呢」,不退。說讓我到市醫院體檢一下,我知道他們沒安好心,我決不配合,一幫警察輪流把我抬下五樓,抬上警車,送到市拘留所。沒有體檢,他們做的是假手續。到拘留所後,我指出他們的欺騙行為,告訴他們善惡必報的天理,他們說:「這高牆鐵門你就不害怕。」我說:「我也沒幹壞事有甚麼可怕的?你們迫害好人不怕老天懲罰嗎?」他們和拘留所值班警察簡單交代一下就走了。
值班警察讓我穿上馬甲後進屋,我心裏想:「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9] 我是主角,我說了算。我說聲:「不穿!」 他高喊一聲「穿上」,」不穿!」他打電話叫來帶班的(也是在拘人員)讓帶班的給我穿上,我正眼看了一眼帶班的,眼神中流露著威嚴。帶班的沒動。這個警察一看他不動,一把把我拽到洗手間,嘴裏說著」我收拾收拾你。」拿起馬甲就打我,我用手一擋,沒打著,又打我,我又一擋,又沒打著,當時把他氣的青筋暴跳,肚子也鼓起來了,大口大口喘粗氣。我當時很平靜,心裏想著師父的法:「修煉的人是走在神路上的,不以人為敵,儘量救度一切眾生」[10]。一個好端端男兒被共產邪黨教唆成打手,造業失德卻不自知,真正受迫害的是他們啊!我心生憐憫,語氣平和的對他說:「你不用動氣,半個小時前,我們素不相識,你幹你的工作,我有我的信仰,我們互不相干,都沒錯,是共產邪黨硬把我們對立起來。我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我告訴世人『真、善、忍』好也沒有錯。是當地警察不明白真相,把我騙到這裏,你也看到了,我不是抵觸你,我是抵觸這個馬甲,因為我沒有錯,我不穿它。」他的態度緩和下來,說道:「那你把它拿上去。」我說:「不是我的東西,我不拿。」那個帶班的急了:「哎呀!你快點拿上去吧!王隊跟任何人都沒退過步,今天破例。」聽到這,我說:「好吧!這不是我的,我替你們拿上去。」(後來悟到拿也不對)。
到了房間正好是十一點五十五,當時屋裏有三個人,算我四個人,兩人一張床,他們問我:「為甚麼進來」。我說:「煉法輪功」。我開始發正念,發完正念。我回頭一看,和我一張床的那個人搬到那張床上去了,她們三人一床,我一人一床,可見她們被毒害的有多深。我不停的背師父的(《洪吟二》〈別哀〉)。在法的指導下,我開始向內找,找出自己很多的執著。前幾天,聽到有同修說我光盤給每個世人發的過多,不止一次聽到。本來這也不算甚麼事,擴大容量,提高心性就過去了,可我錯過了提高心性的機會,不知向內修,而是一味的向外找,埋怨同修,以致人心被帶動陳芝麻爛穀子都上來了。學法不靜心,發正念老想同修:「怎麼能這麼說呢?多發不是讓世人從多方面了解真相嗎?」
師父講:「把你所有的思想、想法、執著全告訴整個宇宙的神。」「大家想想,那個舊勢力不迫害你才怪哪。」[11]這就是在說我呢!當時的我就是這樣,以致那兩天救人的效果也不好,一上午救了七、八個人,很著急,形成了執著,下午救人順了,又起了歡喜心。退一撥、又來一撥,裏三層外三層的人,我還在講。以至二十里地以外的警車來到身邊,我還在講。找到執著後,我立刻解體它。發出強大一念,我只歸師父管,我用大法歸正。師父講過「跌倒不要緊,不要緊的!趕快爬起來!」[12] 師父的法使我增加了正念。
馬上就到煉功時間了,我以前聽說這裏不讓煉功,但是我必須煉功,誰也擋不住,堅定正念後到了三點五十我就起來煉功。煉完功我很驚奇,被惡警折騰了半天半宿,又踢又打的抬來抬去的怎麼渾身輕飄飄的沒有一點乏意。我坐在床上習慣捲起一下褲子按了一下腿。呀!讓我更驚喜的是浮腫兩年的腿一夜之間徹底好了。
第二天早上吃完飯,隊長把我叫去,說:「誰讓你起早煉功,你屋裏一個女孩嚇壞了,怕你打她,不願意和你在一屋,給你調走,以後不要煉功。」我心想你說了不算,我是大戲的主角,我自己說了算。把我從四零四房間調到四零三房間,而四零二房也有人,正好把我放在中間屋。為以後講真相提供很多方便,真是一切都是有序的安排。我拿自己的東西來到新屋,把東西放到靠窗戶的那張床上。不一會兒,又從四零二房間調來一個女孩(二十歲左右),她一進來,把我的東西往挨廁所那張床上一扔,把她的東西放到挨窗戶的那張床上,於是坐在那張床上罵罵咧咧: 「我命不好,到哪也遇不上好人,倒霉,損。」一會又唱起來,一會又罵,一上午就是這樣折騰過來的,好像精神不正常。我當時正在擦地,她一手不伸就坐那說髒話折騰。我對她心升可憐之意,這麼小的孩子,就這麼討厭佛法,江魔頭共產邪黨真是罪不可恕。看她那樣也不好急於插話,反正還有時間,於是我樂呵呵的收拾好她摔過來的我的東西,坐在挨廁所的那張床上背法一小時,然後煉動功,接下來發正念一小時,同時清除干擾她背後得救的邪惡因素。
接下來中午吃飯了,在走廊站排時,一個女副所長過來了,站在我面前,兩眼直視著我,一字一板的說:「在這裏你還敢煉功?」我兩眼直視著她,放射出威嚴的目光。心中想著師父的法:「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13]我面帶微笑,用柔中帶剛的語氣,堅定的說道:「不煉功我身體承受不住。」我心中發出強大的正念,然後就這樣四目對視著,其他人都在看著我們,足足有一分鐘。後來她說了一句:「注意點,別影響到別人。」我回了一句:「放心吧,我會注意的。」她走了。至此,我開創了煉功環境,從那以後,再沒人過問,在這個空間前後只有幾分鐘,可在另外空間是怎麼樣的正與邪的較量可想而知。
二、當好主角 堂堂正正救眾生
吃完午飯發完正念,背一會法,又煉遍靜功,那個女孩情緒有點穩定了,我便開始找話茬與她接觸:「小娟,你家在哪住啊?為甚麼進來的?」她說:「我是某某鄉的,打架。」「啊!我們是一個鄉的,上小學時你班主任是誰呀!」「某某某」。「我認識」。我們一下子拉近了距離。我問她:「你為甚麼這麼抵觸法輪功?」她瞅了我一眼,毫不猶豫的說:「煉法輪功的不幹好事,不是自焚、就是殺人,一聽法輪功就害怕。」我長嘆了一口氣,問了一句:「你看我像那種人嗎?要是那種人,今天早上因為床鋪就得打起來,你說是不是。」她點點頭。「因為我們煉法輪功的講『真、善、忍。』你對我啥樣,我不生氣,利益上也不計較,這不好嗎?」她又點了點頭。我說:「不煉功的人能這樣嗎?」她搖了搖頭,於是我給她系統的講了法輪功是甚麼?法輪功洪傳盛況,一百多個國家都在煉,共產黨為甚麼要迫害,用了那些卑鄙的手段,以致天要滅中共,三退保平安。她也不吵了,靜靜的聽著、思考著,最後用「鄉緣」這個化名退出「少先隊」,我告訴她記住法輪大法好。
我又給她講了一個小故事,裏面提到一個犯人給大法弟子唱了一首歌:「法輪大姐好,法輪大姐好。法輪大姐告訴我們法輪大法好」。這時,這個小孩眼睛一亮。說:「大姨你會唱嗎?」我說:「我不會,但我會唱法輪大法好這首歌,不過有點跑調。」她忙說:「大姨,你唱、你唱,你哪唱的不好我會聽。」我就給她唱了法輪大法好這首歌。她立即說:「大姨我也給你唱一首歌。」我說:「我不聽你的歌,(我還以為是流行歌曲)」她笑著:「你必須聽,法輪大姨好,法輪大姨好,法輪大姨告訴我法輪大法好。」我簡直驚呆了,這孩子這麼有靈感,險些被中共毀了呀!後來我知道,她是一個歌舞廳的賣淫女,社會的腐敗坑了多少良家兒女。心想一定要徹底救她。這時她原來的房間傳來了高音:「喂,小娟,你們幹甚麼呢?又說又唱的兩個人呆的那麼熱鬧!」她高聲回答:「法輪大姨給我講法輪故事呢!」那邊又喊道:「法輪大姨呀!大點聲行不行?讓我們也聽一聽。」另一個屋也回應:「我們也聽聽。」於是,我站在鐵欄杆門前高聲講起《大清國號的來歷》,《鐵茄子的故事》,《十試呂洞賓》等輪迴轉世和神傳故事,為的是先提高她們信神的底線。後來就給她們講法輪功真相。
當講到國外洪傳盛況時,有一個私企老闆娘(三十多歲,因打了交警而進來的)。她說:「去年一年我去了四個國家旅遊,台灣和美國煉的最多,到處都是。」(後來吃飯時她演示了動作)她這樣一說對其他人接受真相很有幫助,不久,這裏女的全退了,十幾個人一個也不落。後來流動性很大,先來的就給後來的講,我再補充三退。
有一天陰雨天,我屋那個女孩高聲告訴我:「法輪大姨,我受益了。」「怎麼受益了?」「我這只(右腳)腳脖子過去扭傷過,一陰天就酸疼,今天陰天,一點酸疼的感覺也沒有。」於是,她就像百靈鳥一樣,到處傳遞法輪功的神奇。
後來,我屋又來一個女孩(二十八歲),因和鄰居打架。本來一進來我們都打招呼,氣氛還挺融洽,一聽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她上下打量我一下,立即面向窗戶,不再理我了。我語重心長的說了一句:「法輪功好啊!」她沒吱聲,那個受益的女孩接了一句:「唉,法輪功真好,我心裏默念,我的傷腳都好了。」她回一句:「別胡扯!」我接過話題:「她不是胡扯,剛來時她和你一樣,誤解法輪功,法輪功是佛法,洪傳一百多個國家。」她立即捂上耳朵,回頭對我高喊一聲:「你別說了行不行,你一提法輪功我就腦袋疼。」我沒有硬說下去,換了個話題:「你是不是原來有頭疼病?」她說:「是月子裏坐的。」於是,我告訴她,這回你的頭疼病肯定會徹底好的。她不解的看著我,我說:「你一聽就頭疼,這是我師父在幫你呢!給你往下拿病呢!你別怕,聽幾次真相你就好了。」於是,我又講法輪功的洪傳,發展到被迫害,順勢講著,她還是捂著耳朵喊叫,不讓講。我說:「我必須講,為了你好。」一連兩天都是這樣。到了第三天,我再講她不喊了。我說:「咋不喊了。」她驚訝的看著我,我說:「頭不疼了吧?」她點點頭,接著她做了三退,後來我一煉完功,她倆就叫我講故事。一次她做了個夢:說有人告訴她到這裏是為了還陰債。問我啥意思,我根據自己的理解給她解釋了一下,告訴她六道輪迴的確存在。大法的法理改變了她們,她們變化很大,對我也特別好,真有一種親人的感覺。
男室在二樓,女室在四樓,每次吃飯我們都路過二樓。他們已經站好隊,等我們下來一起到一樓去吃飯。我第一次路過他們時,當時走廊沒有警察,上前來了兩個男孩:「大姨,為啥進來的。」我很自豪的說:「煉法輪功的。」他竟然低聲喊了一句「法輪大法好」,我說:「你知道?」他點點頭,我說:「知道三退保平安嗎?」他們搖搖頭,表示不知道。我簡單說了幾句語速很快,三退指黨員、團員、隊員。天滅中共,三退保平安,小名、化名都行。你們都入過團吧?他們點點頭,你用大順、他用二順的化名退出團、隊,心裏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時湊過來一個小伙子,我說你入過團嗎?他說:「沒有。」「隊呢?」「入過」。「趕快退掉。」先退的那個說:「他叫三順。」我說:「對,就用三順退掉。」我並說:「你們回去告訴他們三退保平安,記住『法輪大法好』。」這樣每天見面,他們看見我就說:「法輪大法好。」我回他們一句:「三退保平安。」利用擦肩而過或平行幾步或洗碗的機會勸三退,只要見人就講,基本都退,極個別不退,也認可大法好。利用打電話或打水的機會給警察講,一個隊長做了三退,沒退的也認可大法好,只是害怕不敢當時退,我就告訴他們其它辦法三退。
一次,在走廊遇到第一天打我的那個警察王隊長。他看了我一眼說:「我知道你恨我。」我笑著說:「我要恨你就不是煉法輪功的了。我師父講過:「修煉人沒有敵人」[14]。他瞪大眼睛說:「你真不恨?」我說:「沒必要騙你。」「想了解法輪功嗎?我們嘮嘮,你敢聽嗎?」「我怕誰,共產黨我也不信,法輪功我也不信,我聽聽你咋說。」於是帶我來到一個屋子,那裏已坐著一個女孩,二十五、六歲。剛進來是個吸毒的,是他同鄉,對法輪功有抵觸。他對那女孩說:「你先等一會,我先和她嘮一會。」我開始講法輪功好、祛病健身顯奇效,我剛說幾句。他說:「拉倒吧!沒人信,我家跟前有一個都煉傻了,神智不清,都不知道吃飯,不知上班。」我說:「她的情況我不知道,真正修煉的肯定不會那樣,你看我那樣嗎?就算你說的是真的。我給你舉個例子:我是教師,一個班級大約五十學生左右,有十幾個能答九十分以上的,有二十幾個能答六十分以上的,還有幾個不及格,甚至答幾分,那答幾分的學生能說老師沒教好嗎?」他說:「你說的也有道理。」我又說:「上億人煉功,沒有切身體會也很難走到現在。」他嘲諷的說道:「你有啥體會,一煉就飄了,迷糊了是不是,和她一樣。」我說:「恰恰相反。吸毒自己知道不好,可是,上了賊船戒不掉,別人也知道不好,全世界都知道不好,所以世界有戒毒日。我們法輪功修煉者,在同化真、善、忍的過程中,人人受益,都知道大法好,真、善、忍好。全世界都知道,所以全世界有法輪大法日──五月十三日。一百多個國家洪傳,李老師受三千多項褒獎。」他說:「真好。」這時他搬來一把椅子,說「大姨坐下說」。我接著說:「很遺憾,大法師父出生在中國,辦了五十四期講法班,上億人得法,一百多個國家洪傳,你卻全然不知,給你講真相你不聽,給你印光盤、小冊子你不看,你只看共產黨的電視,落在那四角陷阱裏。能認識天是圓的嗎?共產黨說過真話嗎?你說這些年,我們大法弟子付出多少代價,你能算的清嗎?多少光盤,多少小冊子花多少錢你能統計嗎。而我們被壓、被拘,是為我們自己嗎?他們都是為了自己的事,有打架、吸毒、偷盜等。而我們是為了讓世人知道大法好,末劫時期能得救,我們錯了嗎?」這時,他一聲不吭,只是頻頻點頭,在他臉上再也找不到那種嘲諷的神態了,接著給他講了天滅中共,三退保平安。我勸他退黨,他說:「大姨,我下個班再嘮,我挺願意聽的,這不,這是我同鄉,我跟她再嘮嘮。」我說:「好吧!我們下次再嘮。」於是他喊來帶班的,高聲吩咐:「把法輪大姨送回樓上去。」從此以後,他每次見我就喊法輪大姨。一些年輕的在拘人員都喊我法輪大姨,年歲大一點的就喊我法輪大姐。後來那個隊長又一次當班,下午叫我過去,當時我正在煉功,想煉完功再去,結果等我煉完功門被帶班的鎖上了,我沒喊,就錯過了這次機會,以後就再沒見到。
有一次放風時,副所長(限制我煉功的那個)給我們演示一些踢腿、彎腰等動作,說對身體有好處,她已經不像我剛來時那麼惡了。我接過話說:「要說健身啥也不如煉法輪功,祛病健身顯奇效。」一下子話題就轉到法輪功上,都圍過來。所長問我:「怎麼煉?」我就給她們演示動作,其實都退完了(所長除外)。後來她們又提了許多問題,比如:法輪功到底是啥?為啥反對共產黨等,我就憑我所在層次給她們解答。後來所長說:「好就在家煉,別總出來和別人說,免得受迫害。我認識一位幹部,本來事業有成,家庭幸福,就因為煉法輪功被抓,後來單位保出來了,她又到處講,結果判了刑,等她八年回來後工職被開除了,丈夫離婚了,你說何苦的?」我說:「這明擺著,不是她的錯,是共產黨的錯,她付出這樣代價,她肯定認為值得,你們沒修煉,難以想像修煉的殊勝和偉大。正因為共產黨不幹好事,從建政,到三反、五反、文化大革命、六四學潮、以至迫害法輪功,害死中國同胞八千萬,它沒幹過好事。現在是天要滅它,我們不出來講,世人能知道嗎?能得救嗎?我們是為了世人得救才出來講的。我們沒錯。」這時所長說:「好了,今天就到這吧,不像我是管你的,倒像你是來管我的。」大家都笑了。人們的良知復甦了,氣氛也和諧了。我心裏說,我不是來管你的,我是來救你的。回屋的路上,我和她走在最後,我們繼續談著法輪功洪傳世界的盛況,她很接受,她說:「你是我認識的法輪功中最好的一個。」我說:「我修的不好,我要修的好我就不上這裏來了」,人們都上樓了,我停下來給她三退,化名都起好了,就差她點頭的一瞬間,她有事走了,我很遺憾的回到屋裏。後來,這個明白真相的所長讓我提前一天回家。
明白真相的所長答應當天上午讓我回家(我是半夜十一點半進來的),結果,我起了歡喜心,被魔利用,一個惡隊長(剛剛從看守所調過來沒接觸過)說我出去就整事,怕連累他們,說啥也不讓我走,叫我回屋等到時間再走,說一分鐘也不能提前。所長也不好硬堅持,我只好回到屋裏,知道是自己的歡喜心被魔鑽了空子。立即發正念清除,在發正念過程中,手心、腳心一直向外排涼氣,從十一點一直發到下午三點感覺涼氣沒了,我還堅持發。這時電話響了,讓我收拾好東西準備回家,如果不及時清除邪惡,後果不可設想。
由於那個隊長和這個所長都明白了真相,但陰差陽錯沒來得及退,我很遺憾,後來我給這個隊長寄了真相信,心裏總想這件事,形成了很大的執著,被邪惡鑽了空子,導致第二次被拘。表面看,在三月四日我下班後到路邊發神韻光盤發到了一個不明真相的警察手裏,當時他拽著我不放,又打電話叫來一輛警車,一幫警察把我抬到車上,我喊著師父,到公安局,他們把我抬到屋裏,我坐在沙發上發正念,渾身熱的像火烤著一樣,不一會兒,他們又把我抬上警車,送往拘留所。一路上我給他們講真相,從大法洪傳到大法被無辜迫害,到天滅中共,大法弟子放下自我,講真相、救度世人,他們聽的很認真,開始司機放高音喇叭干擾,後來他自動關了喇叭,不但認真聽,還時不時的提些問題,就連國保大隊長也問怎麼退。我告訴了他們三退的辦法,快到拘留所時,我突然四肢麻木,說話費勁,(當時沒悟是師父給我演化的病態)到拘留所,他們又把我抬下車,抬進拘留所,當時我坐在地上,值班警察到跟前一看,我抬頭一看,我們四目一碰,都吃一驚,原來這個值班的還是去年來時那個值班的,他當時想拒收(其實是我正念一直很足,一切師父在幫我),就問:「你有甚麼病嗎?」我說:「我有胃病。」他很著急的說:「你看還出來個胃病。」我又說:「我煉功前得過心臟痙攣。今天,他們也沒給體檢。」他故意提高聲音說:「不能吧!人沒體檢咋收?」我說:「他們都沒讓我下車,只下去一個人辦了手續。」他又問:「你過去有病別人知道嗎?」我說:「我單位的人知道,因為我是在單位犯病時,領導打車把我送進醫院去搶救的。」他當時在思量,我們都沒有吱聲。在此之前,我一直想我不能進拘留所,不配合邪惡,一步不走,都是他們硬拽,抬來抬去的。可我一走神,忽然想這次來一定要給這個隊長三退,不能再錯過機會了,就這一念不正。那個隊長馬上改口:「你在這呆幾天吧!上次也沒受啥委屈,這次更沒人為難你了。」無論我怎麼說,他都勸我留下來。送我的當地的那幫警察走了。我給這個隊長做了三退,我要求自己一個房間,他說:「你們縣前幾天送來一個法輪功,把她調過來怎麼樣。」我說:「行」。他讓帶班送我上樓,讓那帶班的把馬甲拿上去了。
第二天早上剛發完正念,對講機響了,「某某某(我的名字)。還認識我嗎?」我一聽是副所長的聲音。「為你而來,怎麼不認識?」她說:「到這來聽我的。」我說:「誰對聽誰的。」我們都笑了,又說了幾句,她把電話放下就過來了。我開門見山的說:「給你的信你收到了嗎?(因為信裏有善惡有報故事,有警察修大法的故事,有為啥三退的問答。)」 她未加可否,只是說:「我們單位的某某某人特別好,得癌死了,怎麼是惡報呢?」我說:「你說他人好,那是表面,如果一個人心裏抵觸佛法,對大法犯罪,那就是沒救了,除非棄惡揚善,從新選擇。」她沒吱聲,靜靜的思考。我又說:「這次趕快退了吧!可別再錯過機會了。」她說:「退了也不行,我滿腦子都是邪念。」我說:「沒關係,你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把邪念排斥掉的,我給你起個化名叫『緣平』,有緣明白真相,平安度過劫難。」她笑了,很開心,一邊念著她的化名(生怕忘了似的),一邊離開了。
吃過早飯後,後勤隊長開門叫我過去拿被、褥等,他說:「你們是最乾淨的人,都給你們新的,(被褥、床單、枕巾、被罩)」。我說:「你人挺好,入過黨嗎?」「入過,」「知道三退保平安嗎?」「聽說過,不太清楚。」於是我給他講了天要滅中共,三退保命的事,給他起個化名「心善」三退了。他說:「你們在這裏隨便煉隨便比劃沒人管你。」
次日放風的時候,是一個年輕的女副所長,去年沒見過,前幾天在走廊站排時接觸過,讓我穿馬甲,我告訴她我是從來沒穿過,她說:「誰讓你不穿。」我說:「是從王隊長那開始。」她和年歲大的警察(我給三退那個女副所長)交流了一下,說王隊答應的咱也管不了,(看來王隊挺有力度),她看別人對我都挺好,她對我也挺好。比如:調房的時候她讓我選,我找一切機會跟她講真相,終於用「如意」這個化名做了三退。她很高興,連聲道謝。我讓她謝師父,她謝聲不斷。後來我給在拘人員講,有一個老太太不認可,大聲說:「你給所長講啊!你給她起名啊!」就是一種變相的彙報,為了所長的安全我笑而不答,所長笑了毫無顧慮的說道:「她給我起名了,她起的名我還挺滿意呢!」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我再講起來一帆風順。有退的也有膽小不退的,但都明白了真相。
有一天,我們屋來了一個常人(別屋都滿了),咳嗽不止,她說:「咳嗽一冬了。」我給她講真相,她不信。她說信一種東西(邪的),後來講著講著她聽進去了,也三退了。可她身上帶的東西對我們干擾很大。特別是對同修大姐。大姐說:「有一股一股冷風往身上撲,很難退」,我幫大姐發正念,我感到空間場有黏糊糊、黑乎乎的東西。感覺好一些了,九點五十,我開始煉功,往那一站,一股冷風從腳面上來。當時我很穩,想起師父的話:「一個不動就制萬動!」[15]。我用手輕輕一撣,說到,舊勢力,不要跟我整假相,我不承認你。冷風退去,我靜心煉功,五套功法煉完後,我延長髮完十二點的正念,大姐睡一會兒我們準備輪流休息。半個小時後,大姐接著發正念,我剛躺下,我天目看到,從遠處,黑煙滾滾而來,鋪天蓋地,我立即起來,告訴大姐:「求師父加持,邪惡來勢兇猛。有師父不要緊張。」我立掌請師父加持,從天目用功能打出一個「滅」 字,這個「滅」字頂天立地,把黑煙擋住之後,開始向黑煙方向卷曲,把黑煙包在「滅」中。隨著我不停的發出「滅」字。「滅」字包裹著黑煙逐漸縮小、縮小、最後化盡。我繼續發正念,空間場逐漸乾淨。後來出現四幅奇景,第一幅圖出現一個大圓圈,裏面半邊是青竹,另半邊是彩虹。退去後,又出現第二幅圖,還是一個圓圈,裏面半邊還是青竹,另半邊站著一個道士,手裏拿著經書望著遠方。退去後,又出現第三幅圖,另外空間下來兩個男的,一胖一瘦都衝我笑。接著師父打坐從空中遠處飄來,然後隱去了。當時我心想;我沒看清師父笑沒,就這念師父知道了,結果師父又來一次,而且比原來的身體放大一倍,從遠處飄過來,微笑著,我看清後師父就隱去了。我停下來時已午夜兩點,我淚眼模糊,沒有一點睡意。我開始背法,背到清晨煉功。煉靜功的時候就看到自己坐在高高的山頂上,高山從雲霧中拔起,雲霧在山根繚繞,其它甚麼都看不見,那感覺從來沒有過的舒服。第二天那個常人不咳嗽了,好了。
在回來的那天晚上,我想應該把大法真相留給未來住在這裏的人。把真相寫在牆上,可怎麼寫呢?一夜不關燈,到處都是電子眼。發完正念我就躺下了,剛躺下電就停了,我馬上起來,心中感謝師父,拿起女兒看我時帶進的一支筆,分別在窗台牆,洗面池牆等四處寫上了醒目的保命秘訣: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快退黨、團、隊。
三、修好自己 把美好形像留給世人
無論何時何地,我都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先他後我努力做個好人。比如吃飯時每次我都站在排尾,最後一個打飯。一次隊長看不過去了,讓年輕站在後邊去讓我站在前邊,說他們沒老沒少,我說沒事,她們年輕性子急,讓她們站前邊吧!打熱水時也一樣,我排在最後,沒有我就不打。有人托人帶進吃的東西,糖、水果、雞甚麼都給我,我從小到大從少到多全部婉言謝絕,以致有一次放風時,所長知道我和家人沒聯繫上,就說:「你出去時,沒錢起車票我給你。」沒等我吱聲她們就說:「她不能要,誰給點東西她都不要」,屋裏的衛生,我主動打掃,不等不靠,她們對我說深說淺我都微微一笑,展現一個大法弟子的風範,接觸過我的人都很尊重我,我想:用行動圓容大法,也很重要。
在拘留所給我留下最深的體會是,我與警察之間,根本不是迫害與被迫害之間,而是救度與被救度之間。我們大法弟子是主角,我們有歷史的重任在肩──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所以我每天總是樂呵呵的忙在三件事之中,在哪裏都要當好主角,唱好大戲完成使命。
結語
風雨過後突顯彩虹的美麗,歷經魔難更知修煉的珍貴。以上是我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中的點點滴滴。雖然是點點滴滴,也足以見證大法的神奇。我會永遠記住師父的話:「弟子們,精進吧!最偉大、最美好的一切都在你們證實大法的進程中產生。你們的誓約將成為你們將來的見證。」[16]在最後的正法之路,我會走的更堅實更穩健,讓師父放心滿意。
感謝偉大師尊的慈悲救度,給了我與師父正法時期同在的萬古機緣。
感謝同修對我的無私幫助,讓我們攜手並肩走好最後的助師正法路,手拉手圓滿隨師還。
叩拜師尊!
謝謝同修!
合十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善惡已明〉
[2]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報應〉
[3]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道法〉
[4]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5]李洪志師父經文《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6]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7]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8]李洪志師父經文《走正路》
[9]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10]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11]李洪志師父經文《甚麼是大法弟子》
[12]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13]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也三言兩語〉
[14]李洪志師父經文《向世間轉輪》
[15]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中部法會講法》
[16]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2/12/29/136853.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但修煉是十分嚴肅的事情。這樣的考驗一直有,但每次我都能用大法嚴格要求自己,遇事先往內找,克制自己不好的習性,修掉不好的心。這樣一來,自己的心性真的得到了很大的提高,後來是凡遇到領導和其他人的批評和冤枉自己的事情,都能做到不動氣,一笑了之。而且將名利看得很淡很淡,任何事都順其自然,不爭不鬥不計較。真的很神奇,就在自己心性提高後,周圍的人際關係自然而然都得以改善。特別是嚴厲批評我的那位領導,見到我巨大的變化後說:「能把你這樣頑固個性改變的這個大法真是太厲害了,你也送本書給我看看。」由此,她和她的母親都走入了大法修煉。
──本文作者 |
慈悲偉大的師尊好!
同修們好!
藉這個網上交流會的機會,我想談談自己十八年來修煉大法的心得體會,不當之處請大家指正,合十。
回想起我修煉大法近十八年的經歷,坎坷路上每一步都是師父以無限慈悲的盡心扶持,每一回驚險都是師父的無比法力予以轉危為安。每當想起師父,就會感覺到天涯不遠,歲月不寒,心裏充滿了光明和智慧。如今正法幾乎接近尾聲,我要加倍的做好三件事,去掉執著無一漏,真正的跟師父回家。
一、悲苦紅塵淚 師尊救度恩
我的一生充滿著傳奇。在我母親快生我的時候,正值春暖花開的季節。由於我父親是個軍人,當時部隊制度很嚴格,部隊大院不能住家屬,我母親只好住在我姑姑家待產。有一次,吃完晚飯,她一個人在家周圍的小路上散步時,巧遇一位身著道袍、手拿拂塵的道士。那道士見到我的母親便駐足同我母親說道:「姑娘,我要同你看一下相。」我母親說:「我是共產黨員,不信迷信,你還是走吧!」那道士說:「大家請我看相、算卦一般我收費很高,對你,我分文不收,但一定要講與你聽,算是做件好事吧!」我母親見那道士執意要看,就隨緣了。那道士定睛看了我母親幾眼,就說道:「姑娘,你今年可是有大難哪!」我母親十分不高興的說道:「我還懷有孩子,你還盡說些不吉利的話來嚇我,那你說說該怎麼解吧!」那道士說:「你懷的這個孩子有來頭,她可以幫你解危。」我母親更糊塗了,這個未出世的孩子怎麼就變成解危的恩人了。道士說:「現在搞的運動帶煞氣,你會遭難,只有放下這個不好的工作,在家盡心養孩子,一切難便解了。」我母親聽了更是一頭霧水,自己當時是國家幹部,就是現在的公務員,怎麼可能為帶孩子而放棄工作呢。但那道士看出了母親的心思,語氣很重的說:「要命還是要工作,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我講的可是真言哪!」
後來,我母親沒有聽那道士的建議,我還未滿月,才二十八天,我母親為了下鄉去搞甚麼大躍進、人民公社運動,便匆匆打了斷奶針,請了個奶媽將我丟給外婆,自己搞運動去了。但一切正如那道士預言的那樣,母親在運動中挨了登報批評,受了很大的精神打擊,接著自己雨夜走夜路又不小心掉進墳坑裏,受了驚嚇,一下子就瘋了,而且病的很厲害,連家人都不認識,住進了省城的精神病院。而我父親的家人又挑唆我父親與我母親離婚。幸虧我的外婆抱著幾個月大可愛的我,去勸說我的父親,才保住了這個婚姻。
我的母親病好後,又回到了工作崗位,因為她受黨文化毒害很深,是個工作狂,爭強好勝,幾年內又當上一個單位的頭頭。但在一九六六年的文化大革命中,又被打成了「走資派」,戴高帽子遊街,挨打挨鬥。她一時想不開鬧自殺,又幸虧我外婆給勸住了。但單位造反派將我們一家給趕到郊外的一個農戶的放柴的茅屋裏住。我不幸感染了急性傳染性腦膜炎,高燒四十度,昏睡了七天七夜,醫生都說沒救了,但我還是奇蹟般的醒了活下來,也沒有留下甚麼後遺症(變傻子)。因為我母親要照顧我,所以躲過了那場嚴酷的鬥爭,後來也恢復了正常的工作。
我從小就開了天目,能看到另外空間的很多景象,如仙人仙女,還有低靈小鬼甚麼的,而且還有預感功能,說的話很準。我外婆當時常去一個道觀裏供養一位一百多歲的老道,也常帶我去請老道看相。老道認為小孩子開天目把握不住會到處亂說惹禍,就念經將我的天目給關上了,但我還是時不時的能看到一些。
由於父母都是領導幹部,家裏的生活比較優裕。我當兵,退伍後分配在國家機關作公務員。後與青梅竹馬的同學結婚,生有一子。看似幸福美滿的生活,可是,命運總是令人不那麼如意。丈夫外派出國工作時遇難,死在任上,那時兒子才八歲。夫妻感情十分好的我,一度陷入極度的悲苦之中,不能自拔,精神幾近崩潰,而且平時的一些養身病也隨之加重。
參加師父廣州第三期親授班
二十世紀九十年代初,當時氣功熱已在國內風行了近二十年。氣功界內部也形成了非常錯綜複雜的局面,一些假氣功、偽氣功也在惑亂人間,真氣功假氣功大家也分不清。
家人和朋友們為了使我儘早從喪夫的痛苦中解脫出來,介紹過不少的氣功叫我去學。我也曾參加過天河體育中心舉辦的全國氣功博覽會,見過那些氣功師當場為病人治病的場景。那些氣功師的模樣看起來比較猥瑣,大多臉黑黑的,自己對他們沒有好感,而且他們為病人治病時,病人滿地打滾的樣子我看了極不舒服,所以就一直沒去學任何門派的氣功,也許是沒緣吧。
一九九三年四月,法輪功在我所住的城市廣州傳播開來,偉大慈悲的師父來到有著「五羊銜谷,萃於楚庭」的吉祥神話的美麗南國傳功講法,羊城天地頓時生輝。我丈夫生前的一位戰友就參加了一九九三年十月廣州第二期法輪功學習班。到了一九九四年一月,正是辦第三期法輪功班的時候,那位已經得法的夫婦到我家看望我,他們介紹說,法輪功是一個高德氣功,師父的功夫了不得,現在正在辦班,勸我也去學功。說也奇怪,也許是緣份到了,我馬上就答應了。他們當晚就帶我去窗口買票聽課。
初見師父
當晚趕到廣州總工會禮堂,已經是師父講法第二天了。在開課前,禮堂大門旁邊,工作人員在售《法輪功》、師父法像和法輪章,我也購了一本《法輪功》。看見許多學員在排隊請師父簽名,我也興致勃勃的走過去排隊,一看馬上快到時間上課了,一時心急,就插隊趕到隊伍前面對師父說:「李老師,請您幫我簽個名吧!」本來師父在忙著簽名,聽到我說話,便抬起頭,看著我一眼說:「我手上還有這麼多沒有簽,馬上就要上課了,今天不能簽了。」我近距離看著師父,覺得好像很面熟一樣,感到很親切,也感到十分驚奇,師父不但容貌十分慈祥、英氣十足,而且皮膚光滑細膩極了,比嬰兒的皮膚還細膩,根本看不出有汗毛孔,非常紅潤。後來學法(《北京國際交流會講法》)才知道,救度我們的師父與我們的生命來源、生命構成是不同的。當時師父說他有四十三歲了,但看上去才二十多的樣子,長的真年輕。
課間那位戰友通過大會工作人員,在師父課間休息時,還是請師父幫我的書簽了名,我感到十分高興。後來學了法才明白,凡是師父出的書,每一個字都有師父的法身,都具有同樣的法力。早期師父傳法是為了救眾生打開局面,不辭辛勞的為學員簽名、治病,真是佛恩浩蕩啊!想起來現在我都要掉眼淚的。
我們的座位在樓上,看師父看不太清楚,但師父講法的聲音很有穿透力,每句話都如雷鳴般震撼著我的心靈。當時就感覺師父不完全是在講一般氣功祛病健身的東西,而是由淺入深在講人體修煉,還有關於物質存在的各個空間、生命及宇宙等高深法理。
師父有著無量的大智慧,講法從來不用講稿,出口成章。師父講法都是根據在座學員不同的接受能力去講,儘量使學員明白,真正能夠得法。師父講法中,十分注意學員的思想活動,有時師父講法會突然中斷,去解釋學員思想中解不開的問題。
師父為我淨化身體
但不知怎麼搞的,我聽了一陣子法就昏昏欲睡呼呼的進入夢鄉,任旁邊的戰友怎麼喊也喊不醒。一連兩天都這樣,平時我在家睡不好,患有神經衰弱症,但在這裏睡的很香。後來師父在《轉法輪》書中作了解釋,因為我原來還有偏頭痛和神經衰弱症,所以師父要為我調整。
到了第四天,我真的很精神,頭也不痛了,腰也不酸了,甚麼病痛都沒了,渾身感到有勁了。我對戰友說:「師父說了,修煉要吃苦消業,你們明天不必開車來接我了,我自己騎自行車去就行了。」因為我患有子宮內膜異位症,還有卵巢腫瘤,原來嬌生慣養的,好久沒有騎車了,現在都好了,可以騎車了,家離聽課地點較遠,我要騎上五十分鐘才行,而且晚上騎車也不害怕。我們家人都感到驚奇,是甚麼氣功這麼神奇啊?!一下子就將我變的這麼堅強了!
師父為學員開天目
後來,師父講到開天目一節時,說幫大家開天目,叫我們大家伸出手,看看有沒有法輪在手心轉,有的人說看見了,有的人說沒看見。我當時是沒看見,但感到手心很燙。但到後來,我看見了師父頭上有一根巨大白色透明光柱直通屋頂,剛開始還以為劇場給師父打了追光燈,我還跑到樓下舞台前去看,並沒有打頂燈。問別的學員,都說我開了天目,是看到師父的功柱了,因為還有許多學員也看到了師父的功柱,只是顏色是金色透明的。
師父在最後一天講完法後,說要幫學員清理身體。師父令全體學員起立,教大家跺腳,先跺左腳,後跺右腳,接著再兩個腳連續跺。當時我好像看見,當大家跺腳時,被師父清理了不少的黑氣病氣,還有不好的附體等害人的靈體,就像骯髒的垃圾一樣從每個人的身體上散落下來。還看見每個學員周圍都有好幾個師父的法身在忙碌,幫學員清理身體,下修煉的一切氣機,在學員頭頂,身上安裝甚麼設備,好像是安鼎設爐、採藥煉丹一般。
師父為學員付出的太多太多
在第三期學習班期間,講完課後師父在講台上打大手印,大家覺得很漂亮,很好看,也想學。師父便開示說,這是跟宇宙層層眾生講法,要大家不要執著!
參加師父幾天學習班後,我好像脫胎換骨一樣,人完全變了樣,一是身體被淨化了,人一身輕,沒有病;主要是精神好起來,臉上的苦悶與惆悵統統一掃而光,心裏充滿了喜樂。雖然,當時師父講法的許多內容一時聽不明白,但感到這個師父太了不起了,講了這麼博大精深的一個理,自己原來苦苦尋求想不明白的問題:人從哪裏來,要到哪裏去,人來世間的真正意義是為了甚麼?人為甚麼會有這麼多苦難?師父在講法中都作了解答:人的真正生命是從宇宙高層來的,人來世間的真正目地不是為了當人,而是為了修煉,為了返本歸真。我覺得自己好像被甚麼神奇的力量炸了一下,腦袋好像開了竅一樣開始覺悟,感到整個人都空了,甚麼喪夫之痛,甚麼人生苦惱都消失了,心裏暖暖的充滿光明,有說不出的喜悅。因此自己暗暗發願,一定要跟著師父好好修下去,真真脫離人間苦海,回到天上自己真正的家園。
後來聽到一些老學員談到,師父辦法輪功親授班,事先都要打出許許多多的功,還要打出大法輪布場。師父還要打出許許多多的小法輪為學員清理身體,調整身體。還有師父的法身,為學員做很多事情。當那些功回來時,都是被污染的,還要洗功。師父當時講:那些功回到身上時,感到很累。我當時聽到後心裏很難過。還有師父全國到處辦班,生活非常艱苦,一般都是吃方便麵和快餐。在過去的修煉中,師父都是由弟子供養的,弟子要用最好的東西供養師父。而我們慈悲偉大的師尊卻從不要弟子一分錢,只要人們一顆向善的心。
記得師父在法中說過:「我不只是為你們,我為所有的生命操盡了心,我為所有的生命幾乎耗盡了我的一切。」 [1] 現在想起來,弟子怎麼做都難以報答師父的救度之恩哪!!!
參加師父廣州第四期傳法班
一九九四年七月十九日至二十七日,師父在廣州這舉辦第四期法輪功學習班。這次辦班的時間,正值是我八歲兒子放暑假期間,我就給他也買了票,一起來聽師父的講法。因為我早早去買票,所以座位很靠前,兒子在樓下第一排,我在樓下第二排,這樣看師父看的很清楚。後來主辦單位(省氣功協會)要我們讓座給一位省裏的高幹,我們就帶了一張小板凳給兒子在走道上坐著聽課。
師父這次講法好像與前一次有點不同,第三期班師父以氣功的形式講法,還講了很多佛教故事,這次就不同了,師父一開始就講真正往高層次帶人,是來度人的,是系統的講法。師父說,前幾期我們廣州的學員,好像都聽不懂我在說甚麼,後來我就把他們的大腦炸了一下,現在他們都聽明白我說甚麼了。因為剛開始時很多學員都不知道師父傳的是宇宙大法,是真正的佛法,許多人都是抱著來治病,開天目,或者來聽聽理論等等的想法走進來的,後來大家都明白了怎麼回事了,知道如何去修煉自己,如何去提高自己的心性。
當時是夏季,禮堂人多很熱,有些學員上課時在扇扇子。師父叫學員不用扇扇子,說心靜自然涼,會感到有一股清涼的風。還告訴大家起來時凳子不要弄得啪啪響,大家上課不要遲到,遲到會影響別人聽課的。師父的諄諄教誨,如涓涓溪流,現在回憶起來還猶如在耳旁響起。
師父遙治好了母親的心臟病
這次學習班上師父又給大家清理身體,叫每人想到一種病,然後聽師父口令跺腳去掉它。師父喊口令,「啪!」大家跺的很整齊。這時師父聽說台下有的人還沒想好,就說咱們再來一次,「啪」的一聲,大家又整齊的跺下去。師父後來說,老學員注意了,今天你們佔便宜了,你的身體已經給清理了,可以想想你一位親人的病,今天我給他們祛病。我馬上想到我的母親有嚴重的心臟病,師父問,想好了嗎?學員答,想好了,一瞬間,師父說,好了。
後來回家,我同母親講這件事情,我母親說那天晚上真的感到心臟部位有些異樣,像有光閃過,感到心裏很熱很熱。後來母親去醫院檢查,心臟病真的好了。所以母親也下決心要同我一起來學大法,後來還將大法洪傳到老家,當了當地法輪大法輔導站的站長。
師父為我兒子加持功能
當上了三、四天課後,師父在課堂上還叮囑學員寫心得體會。我因為感受很深,寫了長篇大論的體會文章。在師父課間休息時,我帶著八歲的兒子上到舞台右側,見師父在靜靜的坐著,我走過去輕輕的說:「李老師,我寫了一篇心得體會,想請您看看。」兒子很積極,連忙遞了過去。師父還很開心的在兒子的頭頂上摸了幾下說道:「這小伙子,不錯不錯。」
後來,才知道是師父給了我兒子很多。原來兒子讀書很笨,還老生病。後來身體變的很結實,讀書也很聰慧,一直是班上的尖子生,被保送到重點中學。而且,兒子平時在學法中談體會時,對大法的感悟很深,像個小大人,而且心性守的也很好,小小年紀,能吃虧不計較,性格寬厚穩重。後來在我被迫害的入牢籠時,他一個人生活讀書,無怨無悔,還考上了重點大學,後來還以第一名的成績考上研究生。
師父,謝謝您!
後來課堂上教功時,師父還特意從台上下來,走到我的身邊,幫我糾正煉功動作,當時我心裏就有一種莫名的感動,好想哭的感覺,有一種師父終於在芸芸眾生之中找到了有緣的弟子了一般。當晚就夢到師父的身體十分神聖高大,像高山一樣,自己是師父身上的一個淘氣的小小嬰孩。當時看到三界的最上層,歷史高層空間那些來救度人的佛道神很多,他們為了救度這件事天天開會,還爭論不休,好像在爭地盤,說地球那塊地域是他們的人種呆的,哪些人是他們要救的。他們好像還阻攔師父下三界,說三界有他們救度就足夠了,用不著師父這麼高的神來救度。他們哪裏知道,師父要做更大的事情,正宇宙的法這樣大的事情。
因為我初學大法,懵懵懂懂的,搞不明白這個夢是甚麼涵義,也沒怎麼在意。後來深入學法修煉,才弄明白,能在這個特殊時期得法修煉之人與師父是何等大的緣份啊!在天上都是與師父簽有誓約的,是助師正法來的。所以,能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何等的榮耀,其責任又是何等的重大啊!
這一段與師父相見得法的時光,是我人生中最最幸福的時光,也增強了我以後修煉的信念。後來哪怕是遇到巨大魔難困苦,都沒有放棄修煉而堅定的走了過來。
二、實修不放鬆 幻滅出迷途
師父說:「學法得法 比學比修 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2]。
在修煉前,我總是認為自己是一個心地善良而且比較超凡脫俗的人。比如說,誠心的孝敬父母公婆。自丈夫去世以後,自己比丈夫在世的時候更加關心公婆,連自己的母親都嫉妒的說:「你這個媳婦做的已經夠好了,對公婆比對我們做父母的都要好。以後可以慢慢淡下來,交給你叔子們去管了,你也要考慮自己成家的問題了。」我對母親說:「我公婆多麼可憐哪,畢竟白髮人送黑髮人,我替我丈夫盡點孝心是應該的。」平時我對朋友也很熱心大方,也很誠摯。單位有一位女同事懷孕後,因家住很遠,中午沒地方休息,我經常看到她一個人挺著大肚子趴在辦公桌上午休,實在看不下去,就叫她一起去家裏吃飯、午休。因我家離單位很近,約十分鐘的路程。這樣的故事很多,講幾天都講不完。
但走入大法修煉以後,對照師父講的大法對修煉人的要求,感覺自己差的太遠了,發現自己對世事執迷很深,是一個執著心很多的癡愚之人。
修掉爭鬥心、虛榮心
由於自己長期受邪惡的黨文化的洗腦,爭鬥心比較強。體現在單位也好、在家裏也好,做甚麼事總想冒個尖,爭個強,以顯示自己,這是在修煉中要去的一顆不好的心。那麼,師父就會安排在魔難和激烈的矛盾中去你這顆心。
記得一次,單位領導突然找自己談話,莫名其妙的訓了我將近一個小時。我還沒有搞清楚怎麼回事,領導就大帽子一頂頂的扣了下來,說我私自找媒體發稿,不經領導同意,想出名,撈稿費……還說我拆領導的台等等。當時,我就意識到考驗來了,千萬不要發脾氣。我當時解釋道,最近我確實沒有給報社寫文章。領導就拿出一份報紙丟在我的眼前,說道:「還狡辯,大名都登出來了。」我一看,在一篇報導的落款處,在政府通信員的名字後面,就寫有我的名字。這我才想起來,那日這個通信員到我辦公室了解一個活動的情況,我提供了一些資料給他,哪知他發稿時很客氣的加上了我的名字。我將這個情況又給領導解釋,領導就是不相信,一直在那裏發脾氣。
當時我也能夠想起師父講的法理,也知道自己爭強好勝心比較強,是應該在魔難中去掉這顆心,但就是心裏很不舒服,感到很委屈,所以眼淚一下子就掉下來了。往日在單位裏,我的表現向來是個女強人的樣子,據理力爭,從不服輸,領導也了解我這一個性,一看把我給氣哭了,也就收聲不語了。
師父在《精進要旨》〈何為忍〉一文中講道:「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但是我這一次是強忍,離修煉人的要求還有距離。但比起我過去的心性就提高了一點點。
但修煉是十分嚴肅的事情。這樣的考驗一直有,但每次我都能用大法嚴格要求自己,遇事先往內找,克制自己不好的習性,修掉不好的心。這樣一來,自己的心性真的得到了很大的提高,後來是凡遇到領導和其他人的批評和冤枉自己的事情,都能做到不動氣,一笑了之。而且將名利看得很淡很淡,任何事都順其自然,不爭不鬥不計較。真的很神奇,就在自己心性提高後,周圍的人際關係自然而然都得以改善。原來同事們認為我心高氣傲,平時也不怎麼願意搭理我,領導也認為我難以指揮,感到煩惱。現在同事們都很願意與我交心做朋友,特別是嚴厲批評我的那位領導,見到我巨大的變化後感歎的說:「想你大小姐原來也是顯山露水、追名逐利之人,俗語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現在連性格都改了,是甚麼神奇力量所致啊?!」當她得知我在修煉法輪大法時,就很有興致的說:「能把你這樣頑固個性改變的這個大法真是太厲害了,你也送本書給我看看。」由此,她和她的母親都走入了大法修煉。
我本不是一個追名逐利、好虛榮的人,但在邪惡的黨文化洗腦下,也自覺不自覺受到了污染。中共邪惡的組織體系總是為了維繫它們的專制權威和對人民的控制,制定了許多精神和物質的獎勵條例,甚麼先進工作者、精神文明積極分子、工會積極分子等等……名目繁多,五花八門,既浪費國家的財力,又把人帶壞了,誘惑人們去為了一點蠅頭小利、虛名去爭去鬥。其實,在正常的國家裏,國家公務員是受納稅人供養的,理所應當的在崗位上盡職盡責,根本沒有額外的甚麼獎勵。在這樣不好的環境裏,你不去爭先,就表明你落後,在單位就會被人看不起,也很難提拔上去。因此,每到年終評獎,自己很在意一些評先獎勵。也因為自己歷來工作盡心努力,歷年也獲得過許多的獎勵。但自從修煉後,這顆在意榮譽的虛榮心,也是要修掉的一顆不好的心。
但這個魔難來的很蹊蹺,原因是自己九歲的兒子突然在四月的愚人節裏,愚弄了我的一位主管領導,哄他在週日去單位加班,還說是上面領導通知的,其實根本就沒有這回事。當那位主管領導發覺上當後,對我大發雷霆,硬說是我教唆的,任我怎樣解釋,他都不相信。這件事直到年底,當我被大家投票評為先進工作者時,他還記仇的拿出那件事出來說事,還給我扣了一頂不尊重領導的大帽子,硬是不同意我評為先進工作者。我知道這是幫我去執著心的,就心平氣和的對大家說:「是我不好,沒有教育好孩子,我一定吸取教訓,這次先進我不符合條件,請不要提我的名了。」因為,平時我同那位主管領導關係處的還是很好的,所以這件事過了一段時間後,那位主管領導很不好意思的對我說:「我對你太過分了,請你吃飯賠禮道歉吧。」我說:「不必了,是我做的不夠好,我應替兒子向你賠禮道歉才對。」其實,通過學法,我學會了跳出人來用真、善、忍的法理衡量事情。人與人之間其實就那麼一點事,只要你提高心性,甚麼關,甚麼難都能過的去的,就看你想過不想過,想過就能過的去。後來,事情發展也很神奇,這位主管領導也向我要了一本《轉法輪》書,拿去看了。
修去情 修出慈悲心
在修煉前,我的情很重,尤其對自己的家人。我也曾被情折磨的五勞七傷。小時候是外婆帶大的,自己對外婆感情很好,而外婆在我入伍後突然離世,死前我們都沒見上一面,我心裏一直感到遺憾很傷感。結婚後,丈夫也對我很好,幾乎是百依百順的,但丈夫在我才三十五歲那年就英年早逝,我為此事都哭昏過去幾回,病的半年都上不了班。後來又對年幼的孩子很寵愛,一直請了個保姆帶他,單位有甚麼外出活動為了照顧孩子,每次幾乎能推辭則推辭,最後,領導為了照顧我外出,破例叫我帶上兒子一起去,而單位也唯一我有這樣的特殊優待。但修煉後,這些由人的情所派生出來的一切為私為我的心都得去。
在修煉前,是凡別人一提到我死去丈夫的名字,心裏就受不了,眼淚忍不住就要掉下來。通過學法後,我知道了人世間直至三界都是神造的很迷的一個很低的空間,是給掉下來的人來吃苦還業,修煉往回返的。世上人與人之間的關係都是生生世世業力的輪報,一切情都是魔力,都是幻象。
修煉後,自己雖然明白了法理,但要真正放下這個情,也是一個剜心剔骨的痛苦過程,有時還會反覆。有一次,我與家人突然談起丈夫生前的事情時,忍不住的又掉眼淚,我九歲的兒子(當時也學大法)卻很有悟性的對我說:「媽媽,你前世是一個富商,娶了很多老婆,爸爸那一世是你最寵的老婆。你外出做生意,一去幾年不回家,她得病又思念你,眼淚都流乾了,最後就死了。這一世他是來討回眼淚的,叫你像林黛玉一樣,流一生的眼淚。你不要上當,不要再哭了哦。」當時我聽了感到很驚詫,不相信是兒子講的,問道:「是不是外婆教你講的?」他卻說:「是我自己想出來的。」人世間的一切都是虛妄的,不是真相。而人與人之間的關係都是業力輪報,誰欠誰的,都在償還。所以說,人一切苦,一切難,包括疾病也都是有因緣關係的。兒子都悟出來了,我還有甚麼可說的,這幻情早就應該放下了。
由於自己是老學員,為了使更多的人得到大法的救度,就當起了義務輔導員。當義務輔導員是很辛苦的,是凡早、晚業餘時間裏,都要到公園煉功點上義務教功。尤其在週末、節假日,輔導員都要去沒有建立大法輔導站的地區洪法建站,有的地方路途遙遠,為了節省時間,一般有條件的學員都是自費坐飛機往返。我也經常去外地洪法建站,家裏只留下兒子與保姆,一般心裏總是很牽掛。其他輔導員也看出來我的心思,說道:「牽掛是常人的情,真修者是不動心的,沒有煩惱,總是快樂的,看你憂鬱的眼神,很掛念兒子吧?!好好修哦!」當天夜裏打坐,好像感覺自己在高高的山上打坐一樣。突然聽到兒子的笑聲,睜開眼一看,兒子在山下一個池塘邊玩耍,我心裏很擔心。兒子一晃真的掉到水裏了,我心裏很急,想跳下山去救兒子,就在這當口,看到師父法身將兒子救起,一切平安無事。打坐出定後,感悟良多。
通過學法我感悟到,人各有命,每個人的命運都是神安排好的,我們不能也沒有能力去左右別人的命運,包括親人的命運。況且,兒子也是修大法的人,有師父保護,擔心甚麼呢?!還不是自己人的情放不下嘛?!在法理上明白後,逐漸的將「情」放下了,心裏也就清爽快樂了。
因為總是外出洪法,為了照顧兒子,家裏請了保姆。一般人對家裏保姆都會很防範,怕這怕那,主要還是私心作祟,怕保姆拿東西,欺負小孩。而我是修煉人,不怕吃虧。剛開始也發現保姆偷吃家裏的營養品,帶一些老鄉到家裏弄東西吃,自己知道後沒有動氣,只是心平氣和的和保姆談談而已。因為平時對保姆像家人一樣,吃穿用從不虧待,所以我的建議保姆都會採納。一般年輕的保姆幹的時間不長就想要去打工,我就去幫聯繫工作。因為在我家待過的保姆都跟著我學大法,一般離開時,我都會花上一千元購買一台錄音機、師父的講法錄音帶、煉功帶還有《轉法輪》等大法書籍送給保姆,囑咐她們要好好修。家裏的保姆幾乎一年換一個,朋友形容我家的保姆像換走馬燈一樣快,而我從不介意,去留隨緣,每次都是這樣對保姆好。我們單位的同事都說,你對保姆太寵了,捨得這樣投資。我卻說,她們都是與我有緣份的人,應該慈悲對待。我不僅僅對保姆這樣,對周圍的人,包括院子裏掃地的阿姨、大叔都這樣。
心誠念正 一片淨土
在我們那個地區,平常百姓家不像北方地區那樣熱情好客,一般不願意讓外人去家裏打擾,來了親戚朋友,一般也都是近則在酒樓請客應酬,遠道來的也在酒店訂房接待。我們法輪大法的修煉形式就要求學員在一起集體學法集體煉功,集體煉功可以在公園,但集體學法就得在學員家裏。如果家裏都是修煉人,就沒有問題,但遇到家人都不修煉就很麻煩,一般不願意同修來家裏學法。因此,成立學法小組也就成了輔導員們比較頭痛的事情。
我是單親家庭,雖然父母親後來也和我同住,但一切我可以做主。因我還有兩套住房,一套是新購剛裝修的住房,我都拿出來用作學法用途。每週日,還在新房處成立了大法小弟子學法煉功點,住在周圍的有十幾位小學員每週都會到我家學法煉功。由此,有很多外地的同修都到我這裏來交流怎樣辦好小同修學法班的經驗。
自己做義務輔導員,不但工作之餘要去義務教功,還要製作一些大法的宣傳資料,比如法輪大法的橫額,法輪大法簡介的布質廣告和傳單等等,都需要資金,我每次都會主動出資。每年一度的地區開展的大法學員修煉心得交流活動,租場和印發修煉心得體會資料也是需要資金,只要我知道,也會主動出資。邪黨電視誣陷大法斂財,真是惡毒之極。每個真修弟子得到了師尊和大法的救度,都知道感恩的。講高一點,我們都是為法而來的,助師正法、救度世人是我們的史前洪願,我們都是大法一粒子,自己的一切都是大法造就的,自己今天的福份也是大法給予的,那麼為洪傳大法出點資金根本算不了甚麼,為大法付出也是應該的。但在這個拜金主義十分嚴重墮落的社會風氣中,尤其對於邪黨唯利是圖的貪官們來講,我們就是一群不圖名、不圖利、不可思議的「傻子」。
三、正念反迫害 淬煉見真金
由於大法具有無比的威德和無限慈悲的力量,修煉人通過學大法後,不但身體達到無病狀態,主要通過修煉,心性、道德修養得到全面的提高,大家都在做好人,做更好的人,從而收到很好的社會效益。所以大法在我們地區六、七年中洪傳的非常快,從剛開始的上萬人發展到後來就有幾十萬人,幾乎每個公園和公共場所都有煉功點,大的公園就有三、四個煉功點。週末的大煉功活動就有上萬人集中一起煉功,場面非常洪大壯觀。
師父在《洪吟》<難中不亂>中雲:「正法傳 難上加難 萬魔攔 險中有險」。
中共邪黨對大法的洪傳萬般阻攔,從一九九六年《光明日報》對法輪功發難起,到一九九九年的鋪天蓋地的迫害,一直扮演著一個十分邪惡和恐怖的丑角。
魔難下的考驗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起,殘暴的獨裁者江澤民出於個人的妒嫉與偏執,開始了對善良法輪功民眾的迫害。他利用手中竊取的權力,脅迫國家宣傳機器漫天造謠誣陷法輪功,製造恐怖、隔閡與仇恨。
作為一個真修弟子怎樣對待這場魔難?不就是我們對大法堅信不堅信,堅定不堅定嚴峻考驗嗎?!師父在那一段時間發了許多的經文:一九九九年五月八日,師父發表《見真性》經文;一九九九年六月二日又發表《我的一點感想》;一九九九年六月十三日發表《位置》和《安定》;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三日《再論迷信》等經文。
但還是有一些學員開始迷惑和動搖,認為我們這樣做是參與了人的政治。我悟到,他們是害怕被邪黨迫害,因為自從中共竊政以來,整人運動沒有停止過,把人都整怕了。另一個,他們是站在人的基點上在維護人,根本就沒站在大法和救度眾生的高度想問題,大法和師父受誣陷,大法弟子不站出來說話,維護大法,那還是大法弟子嗎?況且我們維護法的方式都是平和和理性的。
我們給中央和省市領導寫的信件如石沉大海沒有回音,而新聞媒體又不斷發出邪惡的信息,欺騙和毒害眾生。我們覺得情況非常嚴峻,還是抱著對政府的善意解釋的態度,於七月二十一日一大早,我們地區的大法學員都自發去了省政府、市政府上訪。那天,去的人很多,大概有上萬人,政府非常緊張,來了很多防暴警察來抓人。很多人被抓到各派出所,由於人太多,有的被抓到工廠集中,而有的被抓到郊外遣散。我被抓到大巴士後拉到很遠的郊外遣散的。
六月飛雪
大上訪回單位後,單位開始對我進行嚴密監視和施壓。聽我們領導說,政府為了解決我的問題,開了十幾次常委會研究對策,好像如臨大敵一樣,搞的氣氛很緊張。第二天上午,我正給有關機幹部講課時,駐地派出所的警察搞突然襲擊將我綁架到街道派出所,說我還在跟學員聯繫。
在派出所裏,他們強行給我播放央視誣陷師父和大法的節目,我就不斷的給那裏的警察講解法輪大法修煉的真實情況,這樣做是在搞文革那一套,電視裏講的都是假話。我還講,你們這樣聽信謊言綁架好人,是天理難容的。你們也都知道,我是一個年輕喪夫的寡母,身心苦痛不堪,要不是學了法輪大法,身心哪有今天這樣健康?我們還用「真善忍」的法理去做好人,難道國家還怕好人多嗎?人說竇娥冤,我比竇娥還要冤。迫害大法弟子是天下奇冤,六月也要飛雪的。
說著說著,當時派出所會議廳裏的吸頂空調真的落下了白色冰晶,好像飛雪一樣。我就說,你們看,真的是六月飛雪了,我是冤枉的,還不趕快放了我。他們就叫上所長來看,所長說,你們學員都說你修的好,還出了功能,看來是真的。他就打電話給我們單位的領導,我們領導就開車將我送回家了。
正念衝破八十一天監禁
第二天我在上班時,市裏的公安、國安又將我綁架到一個他們的秘密地點,說我是法輪功骨幹,要給我實施監視居住。那個秘密地點是鬧市小巷裏的一棟別墅,二層樓。我被關在二樓,有兩個女警察監視,樓下還有兩個男警察和一個煮飯的小保姆。他們首先讓我看新聞媒體拍攝誣蔑大法和師父的片子。我說,這些都是假的。後來他們就要我所謂交代我所認識的全部大法弟子的名單和一些活動情況。我說,你們都比我還清楚大法的情況,我們大法修煉都是堂堂正正的,活動都是公開的。今年以來,你們不都在煉功點派了警力監視登記了嗎?還要我說些甚麼呢。他們一看也問不出甚麼來,也就作罷了。
後來,他們就放新聞媒體採訪各地輔導員的片子給我看,對我說,你看人家都識時務,不跟政府作對,幹嘛你就這麼硬嘛?!我說:不是我硬,是一個人做人要講道德良心,明明是好的,硬昧著良心說謊,那不是幹壞事嗎?!況且,大法和師父救了我,是我的大恩人,一個人怎麼能去對大恩人潑髒水呢!那還是人幹的事嗎?!
有一天,他們突然間叫來了一幫省市電視台的人,說是要採訪我,叫我不要緊張,隨便說點甚麼。我馬上就警覺起來,中共邪黨向來狡詐,專門擅長製作假新聞,說不定他們放的許多輔導員倒戈的片子也是偽造欺騙大眾的,我決不能讓它們的陰謀得逞。我急中生智,馬上盤腿打坐,雙手合十,說道:你們拍吧,這個樣子,大家就可以看出我的真實態度了。那兩個女警察連忙過來拉我的腿,但她們怎麼也拉不動,電視台的人一看亂哄哄的場景,就發脾氣說:你們都沒有搞妥,就要我們來拍,無聊!說完就氣沖沖的走了。
他們後來還叫了兩位年輕的學哲學的碩士警察來同我談哲學、談人生,目地還是想「轉化」我。我也同他們談中國的傳統文化,談古今中外的修煉文化,談老子、孔子、談佛學、談耶穌……他們被我廣泛的知識所打動,感歎的說:你的知識面真寬,甚麼都說的頭頭是道,要不是你是法輪功,我們還要拜你為師呢。
後來,他們的所謂政委也來了,一見我就說:你看我們對你多好啊,像對待末代皇帝一樣,專門請人照顧你。我說:誰會稀罕這種沒有自由的照顧啊!你們會喜歡嗎?!他們無語。最後,也是很大口氣教訓我說,你是共產黨員、公務員,要同中央保持一致,為了自己的前程,為了小孩的前程,勸你還是放棄吧。我說:不管是黨派還是政府,歷史總是要進步的,不能總像過去文革一樣搞強制、搞暴力,動不動就搞整人運動吧,沒有一點道理的錯事,為甚麼要硬逼著我去做呢?!希望你們也學會做一個明智的領導,不要人云亦云,隨波逐流。中共搞了這麼多運動,哪次搞對了呢?後來不都平反了嗎?!整人的人後來也沒見有幾個善終的。他們見說不動我,也都悻悻的走了。
這樣一來,他們反倒不怎麼管我了,我每天可以在房間裏煉功,打坐和背誦大法經文。還時不時的去廚房幫小保姆幫忙,和小保姆結成了好友,我還給了她我家的地址和電話,叫她今後去我們家裏做客。
監視我的一個女警察,她的小孩有些弱智,幼兒園的小朋友都欺負她。突然領導叫她出差,正值她丈夫也出差在外,她就託付我幫她帶幾天孩子,我答應了。等到她出差回來後接小孩去幼兒園時,那孩子又哭又鬧的不肯離開。她很感慨的對我說:我知道你們學法輪功的都是大好人,我們也是沒辦法不得已啊。我說:你可要善待我們的大法弟子啊,今後是有大福報的。
後來等到所謂的十月一日敏感日過了,他們才放我回家。我計算了一下,他們關了我整整八十一天。我出去後,那個小保姆真的找到我的家,我熱心的接待了她,還帶她去公園遊玩。臨走時,我叮嚀她道:你一定要牢牢記住:法輪大法是度人的正法,我們學大法的修煉者都是與人為善的好人。
進京上訪 平安歸來
我本來在單位是一個部門的負責人,但領導在我被監視居住期間就將我的工作分給了我的上司來打理,所以回到單位後,領導也不安排原來的工作,只叫我打雜。原來單位的同事都用奇異的眼光看待我,大都不和我說話了,同文革時的「黑五類」待遇差不多。可見中共邪黨的鬥爭哲學的精神毒素一直在毒害著民眾,昨天還是親密無間的好友同事,轉眼間因「政治」風波,立馬變臉就成了「階級敵人」。因為我深知中國政治的邪惡,也沒大在意他人的臉色,還正常的學法煉功,該做甚麼還做甚麼。
後來,有一些學員找我來交流,說外地有一些學員進京上訪,還有些去天安門廣場打「大法」的橫幅,商量我們應不應該去?但有些學員卻說,堅定實修不一定要去北京。但我還是悟到,雖然師父的講法沒有講明要去哪裏哪裏證實法,但北京是邪惡勢力的老巢,去那裏證實法,反迫害是理所當然的。
當晚,我就做了一個夢,夢見許多大法弟子穿的整整齊齊,高高興興的去坐車,各種各樣的彩車,我問:「你們要去哪裏?」他們說:「去京城啊!」我又問:「去京城幹甚麼?」他們回答:「去證實法啊!」我說:「聽說去那裏路很難走,有邪魔抓人。」他們卻不以為然的說:「邪魔怕甚麼,不夠師父一小指頭捻的,正念可以鎮邪啊,我們要高高興興的去,安安全全的回!」後來,我與同修一起悟這個夢,大家都說是師父點化,去北京證實法是對的。我們也要做到高高興興的去,安安全全的回!
二零零零年五月底,我們大約七、八個同修約好,一起去北京。我寫了一份修年假十天的請假條,放在單位的辦公桌上,就悄悄的走了。有兩個同修先去了岳陽,在岳陽等我們。有幾個同修後坐飛機去,在北京匯合。而我們一起坐火車的只有四個人。一路上大家沒有怕心,還如正常旅行一樣輕鬆快樂,所以就很順利,沒有遇到邪惡攔截。因到北京是深夜,我給認識的北京同修打電話,看她能不能來接站。恰好她沒有出差,就很順利的接到了我們。她還很開心的對我們說,今夜很奇特,天上有一道亮亮的彩虹,看來真是貴人來了。
第二天,我們本地的幾個同修匯合在一起,還遇到外地幾個學員,共有二十來人,每兩人一組打一幅橫幅,內容都是「法輪大法好」和「法輪大法是正法」等。去天安門那日正是「六一」兒童節,廣場上很多人。我們二十個人圍成一個圈,同時打出橫幅,齊聲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聲音很洪亮,很震撼!等到警車趕到,我們已經喊了好一陣了,圍觀的人很多。我們大家手挽著手,警察拉了很久才將我們拉上警車。在車上,大家還一直在齊聲喊口號,一直喊到天安門派出所。
到了天安門派出所一看,鐵籠子裏面擠滿了全國各地來京打橫幅的同修,他們一般都被惡警脅迫填寫了上訪登記表而被各省駐京辦事處的惡人接走了。我們來之前已經商量好了,不能配合邪惡的安排。因此,我們這批同修都拒絕填寫。這樣,他們就開始動粗。惡警先叫了幾位男同修進了他們的辦公室審問,聽到同修的喊聲,知道惡警在動手打人。
後來他們叫我進去,首先叫我填寫表格,說寫了就可以通知單位的領導來接走了。我說:「一人做事一人當,我不想牽連任何人,所以我不填。我們是信任政府,來表達個人意願,又沒犯法,你們趕緊放了我們。」他們理都不理我,就用手銬將我的手反銬在背上。一個惡警拿著大棒(大約有十公分粗)對我劈頭蓋臉的打來。還有一個惡警用腳踢我。我被突如其來的酷刑搞懵了,雙眼冒金星,頭感到天旋地轉。昏昏中,我忽地看見耶穌釘在十字架上的場景,馬上就意識到,我不是耶穌,是大法弟子!心裏喊到:師父救我。這時我馬上就精神了,我急中生智的大喊:「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犯法!」惡警真的停下來了,惡狠狠的說:「你這個法輪功怎麼這樣,別人挨打,都說我們幫他們消業,還謝謝我們,你怎麼還反抗?」我義正辭嚴的說:「我們消業不是以眾生犯罪為代價的,你們身為警察,應該自覺維護人民的利益,怎麼能隨意對手無寸鐵善良百姓行惡呢!」他們無語,就真的給我解下手銬,這時,我看到我的手腕處被銬的都露出了骨頭,發現他們用的是扁平帶尖的那種手銬,好像是用來對付恐怖分子的那種。而這時我的整個臉都腫的變了形,雙腿都是瘀傷,但不怎麼痛,馬上悟道是師父法身替我承受了。
每天都有大批的同修進來,他們身上的錢都被惡警搜走,聽有一個同修講,她身上帶來上千元都被惡警拿走了。幸好我們有所準備,沒帶分文,也沒帶身份證。每天有大批的辦事處的惡人來接人、來認人,還真的沒人將我們認出來。我們這批人在裏面已經絕食了三天了,大家在裏面煉功打坐背誦經文。六月四日這天晚上,派出所的一個頭頭來了,說要與代表談話。一個惡警指著我說:「你,出來!」同修以為又要將我帶去毆打,就手挽手將我圍住。這時,兩個惡警像抓了狂似的,惡狼一樣的向我撲來,扯著我的頭髮就往外拖,因為絕食三天了,我身體很弱,加之又有瘀傷,好像就要昏迷了。就在這當口,我又想起師父來,就用盡氣力高喊「師──父──」聲音很尖很大,將整個場面都震撼了。惡警馬上鬆手,這時,那個所謂的警察頭頭就走過來同我說:「你們也折騰夠了,今夜停水了,我們就全部放了你們,你們就回家去吧,今夜你們就不要再去天安門了,今天是『六四』,那裏在戒嚴。」
就這樣,我們真的闖出來了。修煉真的好神奇啊,真的像夢裏的情形一般,高高興興的去,安安全全的回。我先去了父母親那兒住了幾天,煉功養傷,等到十天假期滿,才回到單位上班。
但這次回單位後,就接二連三的挨了一系列的行政處分:撤銷職務,留黨察看兩年,調往基層單位。
(待續)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11/137070.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
慈悲偉大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從零八年開始利用手機講真相救世人,至今已經五個年了。今天就向師尊和同修們彙報一下自己在這方面的修煉體會。
回首這五年,對我來說漫長而又短暫,從最初拿起手機的沉重與忐忑,到今天變得操控自如,並能從中體驗到眾生盼望得救的急切心情以及得救後發自內心的愉悅與對大法和師尊的感激之情。在這正法形勢的巨變之中,傾注了師父多少心血,無人可知,無人可曉,這其中,師父對我的洪恩,更讓我無以言表。我常常想,也許我的修煉註定是與手機分不開了,以手機為法器助師正法,完成我的史前大願,隨師返家園。
嚴冬裏,披著雪花;酷暑中,頂著烈日;風雨中,踏著泥水,我從不覺得有甚麼苦。有時因為忙於其它事而幾天不能拿起手機,內心就會湧動著一種惦念和期盼,再拿起手機,一聽到對方的彩鈴聲,就有一種久違之後重逢的喜悅。那天,一個青年男子接到我的電話後,又驚又喜,激動的說:「哎呀,我一直在等你們的電話。我早就想退出中共了,就是不知怎麼去退。」我聽後感慨不已,切身體會到了大法弟子責任和使命的重大,也更確定了電話講真相確實是威力強大的救人途徑之一。
一、讓世人明白「天為甚麼要滅中共?」
講真相救世人,無論我們以何種方式去做,對於大陸民眾來說,最終的目地就是要讓其認識法輪大法是正法從而認同大法,認清中共的邪惡並退出邪黨組織,使該生命在未來的大淘汰中留下來,進入美好的未來。所以在做手機項目中,無論是發短信、發彩信還是打語音電話,我一直把握這個宗旨,講清真相,將人救到底。
電話講真相很重要的一點就是要智慧的把握住對方,使其不要掛機,只要對方想聽,勸退就有成功的希望。在這個過程中,我也不斷嘗試和變換著用各種方式來講,逐漸的我發現用詢問的方式來引導對方對我的話題感興趣,效果比較好,特別對於第一次掛機,第二次追打後接聽的人。
電話接通後,一句簡短的問候之後我就直奔主題,告訴對方幾年來坊間都在傳遞著一個至關重要的消息:「天要滅中共,退黨能保命」,您聽到了嗎?因為有前面講真相的鋪墊,有的人三言兩語就同意退了,有的人就困難一些。一般來說,不立即表態退的人,一是因為怕,一是不相信,死心塌地認同中共的非常少。對於推托,猶豫,反感,和第二次接聽的人,現在我一般這樣問道:「您知道天為甚麼要滅中共嗎?」這比較容易提起對方的興趣,大部份的人都願意繼續聽下去。
當然,不同的時期我會運用不同的事例來講天為甚麼要滅中共,這就需要我平時注意觀看明慧網,跟上大法的正法進程,同時用心積累一些講真相的素材和記住一些翔實數據。我結合中共越來越嚴重的裸官現象和薄王事件講真相,勸退率比較高。在自己狀態好的時候,幾乎是十有七八都能退。目前我會特別告訴對方,中共還有更大的罪惡: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人沒有人的道德規範的時候,才會出現這種只有魔鬼才有的邪惡行為。在中共制下,市面上假米假面假奶粉,謀財害命連孩子都不放過,沒有道德底線的幹壞事,而這一切罪惡的根源就在中共。中共不讓人相信善惡有報,讓人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敗壞了人的道德,真真的是無惡不作啊,您說上天能不懲罰它嗎?所以天滅中共是一定的!
在我正念很強時,感覺自己真的是口吐利劍,一下子解體了對方的怕心和背後不好的東西,喚醒了世人的良知,再勸其「三退」就會很爽快的同意。這種三退,退的清楚、明白、理直氣壯。退出之後,再講大法真相,一般的人就都能認同了。
打電話勸退甚麼樣的人都能遇到,有時對方提出的問題我回答的不好,他(她)就不願退,影響勸退效果。不斷總結經驗,查找好的答案,做到心中有數,屆時再遇到受矇蔽較深的不清醒的人,很多話題都可以對答如流了。
經常有人用「我考慮考慮」作託詞,明白真相卻不願退。現在我一般不再說:希望你下次有機會一定退。而是問他:您知道《共產黨宣言》第一頁是怎麼寫的嗎?「共產主義的幽靈在歐洲遊蕩」。幽靈是甚麼?是鬼魂哪!當初您舉著拳頭對天發誓,要把命交給邪靈鬼魂的時候,您都毫不猶豫,現在讓您遠離災難得到神的呵護,您還要考慮考慮,您這不是對自己的生命不負責任嗎?有的人馬上就改變思想,同意退出邪黨組織了。
那天有個人邪勁很大,聽了我的話不但不退,反而大聲嚷嚷:「哪有鬼?哪有鬼?法輪功看到鬼了嗎?」我說:先生,法輪功不講鬼,法輪功講的是修心向善,得到神的呵護;只有中共才講鬼,中共把人都變成了鬼。中共讓人對著邪靈馬列這些死人鬼魂發毒誓,要為它獻出自己的生命;自己爭權奪利為坐天下殺死了人,害死了人,還把死人的血染塊布給人戴在脖子上,誰願意把死人的血弄身上?這不是很晦氣嗎,但中共還告訴你它偉大,很光榮,這不是變異了人的思想嗎?有時我會根據情況列舉中共不僅對國人殘暴血腥沒人性,對它黨內也同室操戈,從不講義氣和道德良心,以它的十大開國元帥的下場為實例,向他證實共產邪靈給他人和其黨徒自己帶來的災難。最後對方就會同意退出邪黨。
明慧網上很多同修的勸退好經驗讓我受益匪淺。今年七月的一天,我從每日明慧上看到加拿大同修在二零一二年美國華盛頓DC法會上的交流稿:「一段話正念救眾生」。當晚我借鑑這種方式,在一個小時內成功勸退十二人,其中有八、九人是邪黨黨員。真是「黃金一段話」呀!
打電話勸三退的對象形形色色,甚麼樣的人都有。初期遇到對自己出言不遜、譏諷謾罵的人,自尊心受到傷害的時候,我總能想起「忍辱負重」這個名詞。當然,這些年來已記不清究竟有多少人是在我頂著謾罵還能堅持不懈的勸說下最終選擇退出邪黨組織的。而就是因為這種不懈的堅持,有時卻能意外的一個電話就勸退好幾人。記得有一次有個電話我連續追打了五次,最終勸退了在場的八個人。有一次一個中年男子說了一句髒話後掛機,我又追打過去連續講了二十多分鐘,對方最終同意「三退」。第二天清晨,竟然還收到他的一個四字短信:「大功無量」。晚上我又把電話打過去謝他,順勢把正在他身邊的妻子也退了,當時他夫妻倆齊聲說:「謝謝!謝謝!」我知道這是生命得救後由衷的喜悅。
五年過去了,在打電話時能保持一個比較穩定的心態,現在每打完一個電話,無論對方退還是不退,表現的好或是不好,自己都能坦然不動的繼續撥打下一個。我越來越知道了,打電話勸退,人的技巧只是一方面,修煉人自己的正念之場,才是真正提高勸退率的關鍵,並且深深的體會到師父所說的:「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1〕因此現在感到最難的是每當接通下一個電話時,自己是否做到了保持一個修煉人應有的慈悲和強大的正念來對待。特別是正法走到今天,許多世人是明白真相的,可能就差有一個表態的機會。而這種明白是許多同修付出了無數的心血,甚至是生命的代價才達到這一步的,如果自己的修煉狀態達不到標準,對方可能因為自己的原因而失去萬古機緣。所以從這方面來講,我覺得法的標準對自己的要求應該是很高的,自己只有多學法、多學法,那種來自於法的正念,才能讓自己心態純正的去對待每一個電話,才能承擔起這宇宙特殊時期的歷史的重任。
二、轉變觀念,用正念看問題
大約在零九年年初,我和幾位同修到S市和那裏的同修進行了一次交流,這次交流使我受益匪淺。在那裏,幾乎人人都在背《轉法輪》,年紀多大的老年同修都背。許多同修把《轉法輪》已經背下來了。《轉法輪》我以前也背過多次,卻從沒能完整的背過一遍。從S市回來後,我也堅持背《轉法輪》了。現在已經在背第十二遍了。通過背法,我的變化很大,很多時候遇到問題就能知道如何在法中去認識了。
例如,一次,本地有幾位同修遭惡警綁架,牽扯到手機問題(這裏稱這個事件為「A事件」)。當時不知從哪兒傳出的消息:我們用來講真相的手機整個機型都被監控了。那時大家手裏只有那種型號的手機能改串號。聽到此消息,本地正在迅速發展的手機項目一下子停了下來。可當時用手機發短信和打語音電話是我們當時講真相救人的主要方式,有的同修還將手機退了回來。那段時間真是黑雲壓城。曾經與我配合打電話的甲同修也遭綁架。我的情緒陷入低谷,心裏壓力很大。儘管如此,我還是希望自己能在手機項目中繼續往前走,因為我認為利用手機講真相,前景是非常廣闊的。
那天我一個人拿著手機來到曾經與甲同修配合打電話的地方,我對自己說:打吧,邪惡監控不到我,我有師父保護。師父不是說了嘛,「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2〕邪惡還不夠師父一個小指頭捻的。你來吧!再說,監控也沒關係,邪惡來了我不就有機會講真相了嗎?就這樣我沒有間斷的一連撥打了幾天。
可無論我怎麼講,就是沒人願意退。我不放棄,不承認舊勢力演化成了的這個假相。直到有一天,一個青年男子在我努力的勸說下終於同意退出邪黨團組織的時候,我的淚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自那天之後,我的電話勸退又恢復正常狀態了。
那段時間我們學法小組在每次學完法之後,都要交流在手機講真相項目中的體會,由於有這樣一個環境,所以A事件對我們學法小組整體上波動不大。在我有了一個比較穩定的心態後,就在本地協調小組學習時,把自己和我們學法小組對此問題的看法與同修交流。同修建議我把自己打電話勸退的體會、針對當時本地的狀況和在法上的認識寫出來,向明慧網投稿,與同修交流,鼓勵大家在手機項目上做下去。後來在A事件中被綁架的同修陸續回來了,這時才知道同修幾個被非法關押與整個機型的手機被監控毫無關係,而且目前根本就不存在也不可能做到對整個機型的手機進行監控,只是一場虛驚!好在這時大家已經在師父的慈悲看護下,整體走過了那場魔難。
有一次我在明慧網上看到一則消息:邪黨對許多地區的電話實行監控。當時自己還沒甚麼想法。第二天我和一同修出去講真相,她發短信我打電話。我剛拿出手機,同修講:「網上說現在很多地方的電話都被監控呢。」我內心有些不穩卻沒有當即去否定它,結果一連打了好幾個人都沒人退。我這才知道是自身有問題,馬上歸正自己:「三界的一切都是為法而來,手機的出現就是為今天大法弟子救人用的,不能因為邪惡的干擾而改變了大法弟子救人的方式,舊勢力的安排我全盤否定!」繼續打,竟連續勸退三、四人,真是「好壞出自人的一念」〔3〕呀!
三、在手機講真相項目中修心
零八年我與甲同修配合開始利用手機打電話勸「三退」,起因是那時手裏有許多發短信後被封的卡(那時手裏還沒有語音電話),覺得浪費了太可惜,乾脆就用來打電話直接勸「三退」。可以說那時走上這條路是有點被動的。經過一段時間的嘗試,覺得效果不錯。於是我們就在本地做手機項目的同修中交流,推廣打電話勸「三退」。採取的方式是大家坐在一起,由另一同修和我給大家做示範,然後讓在座的同修輪流撥打(那是初期的狀態,現在此方法在國內不可取)。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我們每次都能現場勸退不少人。記得有一次,在場同修幾乎是打一個就退一個,打兩個就退兩個,效果真不錯。從那時起,我們地區就有逐漸有不少同修加入到這個項目中來,特別有的同修平時不善言辭,面對面講真相有障礙,但卻在利用手機講真相上堅持下來,走出了自己證實法的路。
在這個過程中,我也陸續寫了多篇文章投稿明慧,每次都是從不同的角度,比如自己的體會、同修的體會、安全可行性、作用與效果等方面來談,向大陸同修推薦和交流打電話勸三退,文章大部份被明慧網刊登,也有被選入《明慧週刊》與同修交流。
但其中有一篇沒登。那是前年過了新年後寫的。當時我在《明慧週刊》上看到一篇文章,同修講述了自己在新年裏講真相的一段經歷,其中有關於用手機講真相的內容。我看後,沒在心性上與同修比學比修,沒在悟道方面去比學比修,而是用人心在做事的多少上去比,於是也提筆寫了一篇文章發給明慧網。明慧沒有刊登出來,石沉大海。於是回過頭來再看自己的那篇文章,這才發現,字裏行間都是在證實自己,真是讓人汗顏。當即我就把那文章刪除了。
刪文章只是按幾下鍵盤的事,當然不難,去人心就不那麼容易了。這個證實自我的人心一直是自己這些年來不斷的修,還不斷的往外冒的一個很大的執著。最近看到師父在講法中說:「最終我們宇宙體系有多大,一兆層巨大的宇宙說成個範圍,把一個兆羅列到一兆個兆,把一兆個兆形容成一個空氣的分子,滿劇場都是這樣的粒子,那麼多的宇宙,也只是宇宙中一個空間中的一個不起眼的小粒子。」〔4〕我好像才豁然感到作為人的渺小、低能與淺薄,如果沒有師父,宇宙中所有的生命只能隨著歷史成為過去,而我作為一個三界內微不足道的人還想證實自己甚麼呢?!
這些年在師父的慈悲安排下,我先後得到幾名技術同修的幫助,基本掌握了各類手機講真相的相關技術,以及短信、語音、彩信的編輯技術,所以也一直參與本地手機項目的協調和技術推廣。同時也針對本地區發生的同修被迫害和反迫害影響比較大的事件案例,自己編輯或協助同修編輯成語音和彩信,來配合本地整體講真相。
最初一個協調同修要我幫助推廣手機技術時,那時自己剛剛參與協調工作,沒甚麼整體意識,也不把這些當成是自己份內的事,甚至還認為是不是耽誤自己的時間,心裏老惦記著出去打電話。一次一個協調同修對我說:「你一個人打電話,一天能勸退幾個人?要是每個同修每天勸退一個人,每天要退多少人?」自己好像才突然懂得大法弟子形成整體的重大意義,意識到這也是自己的一份責任,所以這些年一直比較樂於和盡力地去做這方面的協調的事情。
寫到這裏我還有個體會想與同修交流。在向六一零、公檢法司等特殊人員播放語音電話時,不知是職業使然還是他們接到的這方面的電話太多,大部份人一聽是法輪功的電話就掛機。有一次為揭露惡人、營救幾位遭綁架的同修,受同修的啟發,在編寫語音稿時我先講述惡人執法犯法的事實,再講受害人申冤無門反遭關押,最後再點明法輪功學員受迫害事實。因為這個電話一開始聽起來好像是一個民間普通案件,所以當我把語音編好向惡人所在單位撥打電話時,百分之七、八十的人全部或大部份聽完了那個一分多鐘的揭露迫害的真相電話。起到了震懾邪惡的作用。
我非常感謝那些做手機技術開發和技術傳播的同修,是他們的默默付出,才有了中國大陸手機講真相這個利器來助師正法。我知道全國各地都有同修在利用手機講真相,做了很多很了不起的震懾邪惡的事,卻因為安全問題他們不能拿出來交流。我相信,大法弟子的威德已經載入史冊,與宇宙長存。
正法形勢迅速發展,時不我待。前面還有無數世人正在等著我們打電話去救度。那是眾生的呼喚,是師父的期盼,也是大法弟子下世的夙願。我一定會繼續努力,抓緊這最後的機緣,向世人傳播神佛救度他們於危難之前的福音。
叩謝師恩!
謝謝同修!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也三言兩語〉
〔2〕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李洪志師父經文:《二十年講法》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5/136981.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開始的時候我悟到,我這樣被手機牽著走是因為仍有工作中放不下的名、利,甚至對幾十塊錢的加班費仍很在意,對領導未必認真的評價仍很在意。也就是說我的寶貴時間被領導幾句毫無實際意義的評價換走了,被加班費買走了。於是我一邊從心裏繼續去掉對名利的執著(以前也一直在去),一邊改變了對手機的對策──每次出門去見同修,就直接把手機電池拔下來,讓它不再出聲。
──本文作者 |
時間過的真快,去年的明慧網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似乎才剛剛過去,轉眼間二零一二年的心得交流會又到了。稍稍回顧一下這一年來的修煉歷程,看著自己在師尊的呵護下點點滴滴的提高,心中對慈悲偉大的師尊充滿了無比的感恩。這一年中我最大、最明顯的感受就是──只要不忘自己是一個大法弟子,那麼每一次的心裏衝擊、每一次的不高興和不舒服都會成為修煉提高的加速器。
一、解脫那顆被手機拴著的心
因為在單位中要負些責任,單位給我配了手機卡,並且每月負責交話費,但同時也提出要求,不得關機,單位有事必須隨叫隨到。
本來修煉前自己就是個工作很認真負責的人,修煉後更是按照大法的要求努力做好自己的工作。雖然九九年大法遭迫害後屢屢遭受不公待遇,但一直對工作非常用心,非常投入。也正是因為如此,這手機似乎將我的心拴在了一起,不管吃飯還是睡覺,只要手機鈴一響,只要是單位有事,我總是立馬兒就到。
因為感覺手機隨時會響(那時也確實如此),所以手機從不敢離身,走哪兒都帶著,包括去同修家學法。在同修的提醒下知道這樣會帶來安全問題,於是只能很勉強、很不放心的把手機放在家裏。手機放在了家裏,彷彿心也落在了家裏,在同修家學法時總是心裏不踏實,不入心。而且一打開書,就先翻一下今天要學的這一講一共多少頁,大概要學到幾點,然後一邊讀法一邊盼著趕快結束。一旦學法結束,就更無心與同修交流,煩躁不安,盼著一步到家。一進家門,有時連鞋都不換,一個箭步沖到手機前,看看有沒有未接來電。一旦看到有未接來電,尤其是連續好幾個,一下就變得極度不安。如果未接來電中恰好有領導打來的,我的拿手機的手都幾乎要哆嗦起來。然後趕緊依次回撥,用提前準備好的似是而非的理由解釋一番。
就這樣我的心讓手機拴了幾年後,我才在同修的提醒下有所覺悟,大法弟子應該把大法放在第一位。我開始悟到,我這樣被手機牽著走是因為仍有工作中放不下的名、利,甚至對幾十塊錢的加班費仍很在意,對領導未必認真的評價仍很在意。
隨著我在這件事情上繼續提高,我又悟到:對於大法弟子來說,沒有甚麼事情是偶然的,心正甚麼都會順應,心裏執著不放才會出現各種干擾。現在宇宙間最重要的事就是救度眾生,我怎麼能允許舊勢力用甚麼工作來干擾我呢?「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1]就這樣,我的心越來越純淨,再也不受甚麼手機的束縛了。現在,當我需要學法或做甚麼事情的時候,關機、拔電池、或乾脆往家裏隨手一扔,想幹甚麼就幹甚麼去了,輕鬆而投入,就像根本不知道有手機這個東西一樣。
二、去掉「得體」的執著
好多年了,我發現在妻子買衣服的問題上我和妻子的意見始終不能一致,甚至是分歧很大。為此,我們常常討論、爭論、吵架,常常因為一件衣服鬧得不歡而散。
在我看來,妻子的審美水平不夠,不知道自己適合穿甚麼樣的衣服。而我自己呢,雖然穿著並不時尚,而且自認為也沒有常人式的所謂「愛美之心」,但總覺得自己審美水平高,知道甚麼人穿甚麼樣的衣服才得體。對於我的觀點,妻子並不苟同,常常以審美的標準不唯一為由和我辯論一番,拒絕我為她推薦的衣服,常常把我氣得夠嗆。就在我每次說「既然不聽我的,以後買衣服就不要叫我來了!」之後,妻子就會表現出很尊重我意見的樣子邀請我陪她一起去買衣服,然而當我真正用心用意說出自己的購買建議的時候,得到的仍是她最常用的「我不喜歡」或「我覺得不適合我」,乃至於我恨不得因為不長教訓扇自己嘴巴。
今年七月份,H同修和另一女同修來我家,無意中談到了買衣服的話題,我立刻來了興趣,就衣服的款式、顏色侃侃而談,顯出非常內行的樣子。對我的觀點,兩位同修似乎都很贊同,這時我發現妻子也在認真聽我的觀點。於是我話題一轉,當著兩位同修的面提到了我和妻子在買衣服方面的分歧。「你們誰見過她(妻子)穿過很得體的衣服嗎?也就是讓人一見就能記住的那種!」兩位同修對我的看法都委婉的表示了支持。妻子的臉色似乎有些不好,但我已經不能顧及這些了,我滔滔不絕的繼續大講特講,心裏想一定要趁今天的好機會把積壓在心裏多年的憤懣釋放出來。兩位同修似乎看出了甚麼,趕緊找藉口離開了。
同修雖然離開了,我卻仍是不依不饒,以「得體」為論點展開了全面論證。在我咄咄逼人的追問下,妻子只得承認自己的審美需要提高,並表示以後買衣服願意聽從我的意見。
大約一週後,我如願以償的被妻子邀請去買衣服。在商場裏,我志得意滿,左顧右看,為妻子尋找著「得體」的衣服。我們推著購物車正走著,我忽然指著六七米外的一個商場服務員對妻子說:「你買這樣一個連衣裙挺好看的。」妻子看了一眼,不假思索的回答說:「我不喜歡這個顏色。」我立刻感覺到心血沖頭,「你既然還在強調你喜不喜歡,那還叫我來幹啥?!」這時,旁邊的女兒加了一句,「連衣裙也不適合我媽這個體型。」我只感覺到腦袋裏的血管「嘣嘣」的響著,甚麼話也說不出來了。這時我突然意識到,一定是我的問題,該我放棄執著心了。所以我緊閉著嘴唇,一直回到家裏,一句話都沒有說,腦子裏不停的問著一句話:「一定是我有問題,我的問題在哪兒呢?」到家的時候我向妻子解釋說:「我這一路上一句話也沒說,但不是生氣,我是在找自己。」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我一直就這個問題向內找。首先,我找到了色慾之心。之所以看起來我對衣服比較在行,是因為我平時上街總是注意在觀察路上行人的穿著,尤其是年輕漂亮的異性,甚至有時看得自己心裏微微一動。與其說我是在看衣服,倒不如說我是在看人。然後把這種隱藏的色慾之心轉移到了妻子身上,希望在妻子身上也能看到這種效果。
接著找下去,我又找到了爭鬥心和顯示心。可能師父看到了真心在向內找,想找到執著,修去執著,於是就在我要為這次心得交流會投稿起草的八月十六日的晚上,讓我看到了最根本的執著。
這天晚上,我正在起草這次的法會投稿,聽見妻子和女兒正在一邊試穿鞋子一邊評價著好不好看,還招呼我也看看,說是女兒的舅媽給買的。我一轉身,發現女兒穿著一雙紅色帶白條的旅遊鞋,我馬上來了興致,非常欣賞的讚歎著,「好看,真好看!」而且越說越興奮,「來來,閨女,向右轉一下讓爸看看,不不不,向左向左……」可女兒偏偏向右,而且一臉的不高興,不耐煩。我一看她這樣,興致大減,也有些生氣,「是為了你試鞋,又不是給我穿,你怎麼還不高興了?!」女兒很生氣的說:「本來我也不喜歡,而且我穿著也不舒服,你還一會兒向右一會兒向左的。」說完扭身就走了,不理我了。
這時我找妻子評理,妻子說:「你看你剛才看鞋的那個表情,至於麼?還說我們從來沒買過這麼好看的鞋。」於是,我們舊話重提,我又把審美那一套說辭毫無新意的搬了出來。正當說到妻子快要認輸的時候,女兒終於忍不住衝了進來,為妻子打抱不平,說了一些在我看來毫無道理的理由對我大加指責。當我指出是她錯了的時候,我們越說越激烈,越說言辭越尖刻。期間妻子曾示意我注意心性,可我已經完全控制不住自己,魔性大發了,一句也不讓人,而且句句傷人。最後女兒摔門而去,大聲哭著說:「再也不管你叫爸了!」
這一夜,我幾乎整宿沒睡。不再憤怒,卻連眼睛也閉不上,定定的看著屋頂,不斷告誡著自己,一定要找到根本的執著,去掉它。夜裏一點多的時候,我摸黑拿筆在寫字檯的紙上寫了四個大字──強加於人。至此,我清楚的感覺到,一塊很重很不好的物質從我心裏拿掉了。我清清楚楚的看到,我太執著於自己的「對」,而且為了證明自己的「對」和讓對方接受自己的「對」,簡直是煞費苦心,絞盡腦汁,甚至竟敢利用大法證實自己,太可怕了!這時我想到了師父的講法,「不要爭來爭去的,不要強調誰對誰錯的。有的人總是強調自己對,你對了、你沒錯,又怎麼樣呢?是在法上提高了嗎?用人心強調對錯,這本身就是錯的,因為你是用常人的那個理在衡量你自己,你用常人的那個理在要求別人。」[2]女兒剛才蠻不講理的對我大加指責其實像鏡子一樣,讓我看到了自己強加於人的不好形像。這時,我忽然感覺渾身輕鬆,舒暢,心裏對妻子、女兒沒有一絲一毫的埋怨,那場剛剛經過的狂風暴雨就好像根本沒發生過一樣。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我感覺整個舌頭的邊緣莫名的隱隱作痛,我馬上悟到,那是因為昨天強烈的爭鬥之心,與女兒逞口舌之利造成的。我默默的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錯了,我改。」就在這一瞬間,舌頭的痛感完全消失。
三、好素材被搶走
今年六月份的一天傍晚,H同修帶著一位被害同修的家屬來找我,希望我能將她家遭迫害的情況寫成文章。經過一番問答,我發現她家遭迫害的情況很典型,情節很感人,而且有照片,我馬上意識到這是一個極好的素材,一篇具有轟動效應的文章馬上要在我的手中誕生了!當晚,我帶著隱隱的興奮感快速的將迫害過程寫成了文字,插入了圖片。因為H同修說發稿前一定要先讓她看看,所以我才忍著當晚沒發出去,保存在我們共用的信箱裏。
第二天見到H,我問:「怎麼樣,看了嗎?有甚麼問題嗎?」她說:「有問題唄!」然後她稍微頓了一下繼續說:「我和別的同修一起看了一下你寫的文章,覺得你寫的太平淡,我們覺得J同修更適合寫這樣的文章,你看……」這時我的心像是被誰猛的揪了一下,好難受。我還是想解釋一下。H說:「你寫的不是平實,是平淡。」我張嘴還想再強調甚麼,但此時我已經意識到,這是需要我放下的時候了,我需要提高了。於是我閉了嘴,向H要過U盤,把我電腦裏所有相關的素材都拷給了她,然後儘量平靜的說:「都在這裏了。」H接過U盤,還想再向我解釋一下。我擺了擺手,笑著說:「別擔心,我現在心裏是有點不舒服,但是我知道,是我需要提高了。拿去吧,誰能把它寫的更好就讓誰來寫。」H讚許的向我點了點頭,「你提高的真快!」
H走後,我又看了一遍自己前一天晚上寫的文章,自己都不好意思的笑了。原來,當天晚上那種證實自己的心膨脹的太厲害,被求名的心沖昏了頭,整篇文章竟然連導語都沒有寫,只是一篇平鋪直敘的流水帳,好好的素材真的被我糟蹋了。
幾天後,J同修寫的文章發表了,寫的很好。我很高興,為同修的好文章,也為自己的提高。
四、在營救同修中去掉妒嫉心和不服管的心
在今年遭迫害的同修中,有一位同修和我很熟,住的也很近,於是我成了營救這位同修的營救小組成員。營救小組的主要成員還有同修L和上文提到的同修H。同修L是我地多年的協調人,修煉狀態很穩,做事有熱心。H同修在營救同修方面很有經驗,有很多很實用的辦法,尤其是和公檢法惡警打交道方面能力很突出。此外,還有負責聯繫家屬的同修和負責發正念的同修。這樣的組合,應該是很好很有力度的營救小組了。然而由於我的強烈的執著心,嚴重影響了營救的力度,自己也差一點成了孤家寡人。
營救小組成立當天,參與的七八個同修聚到了一起,想商量一下人員的分工和營救的方案。開始有兩三個同修表示自己沒有營救經驗,願意服從安排,然後L同修說:「我覺得小H和C(指我)挺適合聯繫律師……」L的話還沒說完,我就突然冒出了一句:「我覺得每個人都應該先說自己能幹甚麼!」語氣強硬,火藥味兒十足。因為當時我的心裏想:我們這兒不缺當官兒的!我這一炮放出去,所有的人都幾乎不說話了,那次的交流自然也就沒甚麼結果。
大約過了十多天,我們第二次在一起交流營救同修的事,這次到場的是五六個人。在商量營救方案時,出現了兩種意見,一種是以請律師走法律程序作為主要方式,另一種是以迫害遭遇為由頭,到單位、社區等處大面積的講真相。我和H主張以請律師的方式做,另兩個同修主張去大面積講真相,雙方各不相讓,爭的很厲害。最後以互不矛盾為由,雙方各自按照自己的方式去做了。從那以後,和我們意見不同的兩位同修在營救中幾乎沒再見到。
當我們再次交流的時候,就只有四個人了。L同修不無憂慮的說:「參與的同修越來越少了,往下怎麼進行啊?」H也表達了同樣的心情。這時我卻突然豪情萬丈,「我管不了別人,但是就算剩下我一個人我也會做下去!」沒人接我的話,大家都默然。過了一會兒,L同修對我說:「家屬想告訴公婆,他們的兒子修煉大法是合法的,沒犯罪,需要一篇東西,你給寫寫吧。」我說:「不用專門寫了,律師上次來的時候不是給了家屬一份以前用的辯護詞嗎?那個已經說的很清楚了。」L繼續說:「家屬說不太有針對性,不太願意用那個。」我把手一擺,「你不用管了,我去找她說。」接下來,H同修提出,「現在咱們是在隨著家屬和律師的思路在做,並不是以我們為主導,所以我覺得咱們應該再明確一下做事的主要思路。」我和H有過合作經歷,知道她的能力,而且我此時也意識到不能太強調自己了。於是我帶頭表態:「H,我願意按照你的思路做,你就說現在應該怎麼做吧。」話雖這樣說了,可我心裏並不是發自內心的接受,因為H說出方法後,很多事情需要我具體去做。
不久,L同修被當地邪惡騷擾,並通過其他同修告訴我,她需要調整一下,先不參與營救了。我雖然沒說出來,但心裏曾想:不來就不來吧,反正她也做不了甚麼,少見面還少點衝突。
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我雖然似乎也在按著H的思路在做,但是每當H問及前段做事的經過時,她總是表示不符合她的思路。每當這時候,我心裏總是很堵得慌,很憋氣。有一次我和她說,「我們在一起只能定一個大致的原則和思路,而做事的過程中涉及到好多細節,也不能甚麼事都來問你呀,時間也不允許呀!」H也表示很無奈,最後說:「既然是你來具體做事,還是按你自己的思路吧。」此後,H也很長時間沒再和我聯繫,我也不願意去找她,那時候感覺一見她心裏就出現一個東西擋著,很不舒服。
事情我還在繼續做,既沒有系統的思路,也沒甚麼效果。只是在應付,走過場。我自己也感覺越來越不對勁兒,一定是自己這兒出了問題,該找找自己了。這時,我再次遇到了H同修,心平氣和的交流了一個多小時。這次我們幾乎沒有談到任何要做的具體事情,而是重點從法理上從修煉提高的角度進行了交流。通過這次交流,我清楚的看到了自己對H的妒嫉心,妒嫉她的能力,妒嫉她的辦法能贏得周圍同修的認可。妒嫉心已經在我心裏形成了嚴重的間隔,我把強烈的證實自我的心摻入了營救同修的過程,念不正,心不純,所以做事效果自然不好。然後,我把自己的認識如實的告訴了H,並表示自己一定會去掉這些執著,跟她合作好。
回家後,我把和H同修的交流過程告訴了妻子同修。這時我發現,隨著我曝光自己不好的心,不但原來形成間隔的不好的物質沒有了,而且突然感覺腦子裏有了清晰的營救同修的思路,並且能夠和H同修的思路很好的吻合。
繼續向內找,我發現我仍然非常強烈的執著自我,那句豪情萬丈的「剩我一個人也要做到底」就已經將我的這顆不好的心暴露無遺了。同時我還悟到,我和L同修的間隔來自於我的自高自大,不服管,總覺得聽從別人的指揮心裏不平衡,其實就是不能放下自己去和同修配合。就在這時,L同修捎話兒來讓我去她家一趟。到了L家,她直截了當的說:「今天咱們都敞開心扉,好好談談,把問題解決了。」然後她回顧了前文提到的那些不愉快的合作過程,問我有甚麼想法,我誠懇的告訴L,那是我的問題。當然,L同修也向內找了自己的問題,消除了我們之間的間隔。(此次交流還涉及到了我其它方面的執著,因與主題無關,不在此贅述。)
相由心生,境隨心轉。隨著我找到並逐步放下執著,消除了與同修的間隔,事情也隨之發生了變化。隨著事情的發展,參與營救的同修遠遠超過了最初人數最多的時候,而且負責甚麼的都有。做不乾膠的、郵寄信件的、用手機發短信、彩信和打語音的以及近距離發正念的,甚至是專門查找惡警家庭住址的,都有同修在做,我們真正形成了整體。
五、「你別說話了」
今年七月份的時候,當地曾有消息傳出:某日到某日邪惡又要大規模有計劃的騷擾、綁架大法弟子。據說消息來自明真相的警察。同修互相之間也在傳。
有一次,我所在的學法小組學法結束後,有同修談及了此消息,讓大家談談自己的看法。多數同修說要對同修負責,聽到了就應該通知一下,有的同修沒發言。我提了反對意見,我認為一有這樣的消息就傳播有承認迫害的因素。因為意見不一致,大家繼續談自己的想法。突然,G同修聲音很大並且很嚴肅的對我說:「C,你別說話了!」我當時一愣,心裏想:為甚麼?而且在以往的學法小組交流中,大家一向是願意聽聽我的意見啊。然後想繼續說,但我忍住了,因為我想起了師父說的「最好的方式就是遇到甚麼事情不要往前頂勁、往前搶、往前追逐著去解決,把心放下來,往後退一步,去解決。」[3]於是我真的沒再說話,只是靜靜的聽大家講。
幾分鐘過去了,我的心越來越平靜,也越來越能認真體會、思考大家提出的意見和想法,完全忘掉了自己的被搶白。這時,忽然又聽到G同修說:「看來C說的也不是沒道理……」
六、發正念是為了救度
今年三月份邪黨「兩會」的時候,單位派了人在樓下監視我,直接負責這事的大友(化名)曾經是我的朋友。自從大友做了保安,我曾多次通過電話和短信向他講真相,可他似乎不為所動,還是派人來監視我了。為此,我心裏有些生氣,所以每天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對著大友和那些監視我的人發正念,讓他們現世報應,不讓他們繼續作惡。但是幾天過去了,似乎一點效果也沒有。
忽然有一天,我在學法中悟到:我發正念是要清除人背後的邪惡,而我面對的人是被邪惡利用的,是可憐的,是應該被我救度的眾生,我怎麼能生他們的氣呢?於是我擺正了發正念的基點,不許背後的邪惡生命利用他們對大法犯罪。
不幾天,大友來找我,我們進行了幾個小時的長談。長談中,大友告訴我,他看過《轉法輪》,知道裏邊都是教人行善做好人的,而且自己也信佛。他表示自己很不願意幹這種事,是單位的邪黨書記命令的,並且他還曾因此和邪黨書記發生口角。接下來,他說他也看了很多書,知道邪黨多年來作惡多端,不會有好結果。於是我順勢告訴他,既然這麼明白,就把加入邪黨發的毒誓取消了吧,省的將來跟邪黨遭殃,他默許了。談話快結束的時候,大友告訴我:「咱們都好好活著,好人會有好報的。這些人(負責監視的)如果有任何干涉你的行為就打電話告訴我。」又過了幾天,我把負責監視我的司機也勸退了。
就在我深夜寫下這篇心得交流文章的時候,越加感覺到師尊的洪恩無以言表,非精進實修,多救眾生無以為報,並在此向慈悲偉大的師尊跪拜。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大法 各地講法二》- 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曼哈頓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大法 各地講法七》- 美國首都法會講法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9/137024.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
師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目前就讀大學二年級,回顧得法十年來的點滴,在這裏和大家分享。
小弟子洪法講真相
記得在國小三年級時,爸爸開始修煉,我和弟弟就因此得法了。那時每週固定參加當地學法點和同修們一起學法交流,但是那時候年紀還小,每次學法結束後的交流時間,我都會離開位子到處和其他小弟子玩。隨著年齡的增長以及某次有位同修交流出小弟子也應該一起靜靜坐著聽交流後,我就再也沒有離開位子了。
國小的時候,有幸能參加同修所帶領的舞團,因此開始以舞蹈的方式在國內外洪法講真相,現在回想起來,那時候爸爸每個星期都要開車來回兩個小時載我們去練舞,而我卻一點也不覺得苦,每次演出,我都很開心眾生能夠藉此了解真相,這就是我的初衷。而現在的我,在做項目的過程中,不像當初能沒有雜念的去做了,師父在《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說:「所以說修煉如初,必成正果。」我要趕快找回當初那種熱忱,並持之以恆到最後。
隨著國中課業量的增加,我離大法越來越遠,直到接近基測,我忍受不住課業上的壓力,自己偷哭的時候被當時剛修煉的媽媽發現,師父透過媽媽的話提醒我該自己拿起法來學,我才又從每天讀一篇《洪吟》開始,漸漸走回大法修煉的路上。
有一次我陪爸爸和弟弟參加當時在台灣剛成立的天國樂團團練,有位同修看我站在一旁沒事,就問我要不要也選一項樂器練習,就這樣我加入了天國樂團,有了講真相的項目。師父很慈悲,在我可能脫離大法時,安排了讓我走回來的機會,我應該要把握這萬古機緣,更加精進。
二、各項目都重要
上大學前的暑假,我參加新唐人亞太電視台新聞部所舉辦的記者培訓營,過程中我深深的認定自己要走這條路。當時懵懵懂懂的我心裏想,那我不就要退出天國樂團了?自己掙扎了很久,將這個想法告訴爸爸,爸爸馬上問我為甚麼去新唐人就不能參加樂團,我啞口無言,自己向內找後發現是個不想承擔的心,而且這應該也是一個讓自己加大容量的好機會。
後來當有同修問我是否願意擔任法輪大法大專學生研習營的執行長時,我沒有想太多就答應了。師父在《轉法輪法解》中說:「一切事情都有因緣關係,不是偶然存在的,不給你安排它,你就遇不到。」後來想想,師父早在我讀高中時就安排好,讓我從常人的社團中獲得相關經驗,好讓我在證實法中能發揮。身為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認識到不是只做一個項目就可以了,而是要承擔更多,救度更多的眾生。
香港講真相
有一次參加台北十大區學法,有位同修交流到香港真相點需要守夜的情況,我聽了好觸動,心想,天國樂團「七一」本來就有遊行,那我把當天來回改成多留幾天好了,就這樣,遊行結束後的幾天我就和爸爸到香港真相點講真相。
印象最深刻的是,九龍灣的真相點只有早上,一早香港同修就要將展板、廣播器等等布置好,因為我們不知道甚麼東西要擺在哪裏,因此就在一旁幫忙發正念。中午太陽正大時,我們幾位同修花了一個小時才將所有的展板收放好。最後一天要離開香港的時候,我就在想,我們這一批台灣同修離開後,香港同修在人少的情況下,不就要花更多時間布置及收拾真相點嗎?能這樣長期堅持,真是太了不起了!
在那期間,有次幾位台灣和香港協調同修在交流,我有幸一起聽,越聽越覺得這是師父安排讓我聽到的,我意識到自己雖然身為大專營執行長有許多事情要協調,但是比起那些同修,自己需要協調決定的事情實在是太簡單,承擔的責任相對來講也小很多,但自己卻常常把這些事情看的很大,我找到了修煉上的差距。師父《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中說:「你們越把困難看大,事越難辦,相由心生,那個事就越麻煩。」回到台灣後,我的心果然開闊許多,以前辦大專營那種莫名的壓力因此消失了。
後來,整個暑假不斷收到香港越來越需要台灣同修支援的信,因此在大學開學前夕,我想說閒著也是閒著,就動了想再去香港的念頭,於是開始詢問其他青年學子是否有意願一同前往,但同修不是時間不合就是家裏不方便,就當我即將放棄時,終於讓我找到一位可以一起去香港的青年學子,當時心裏好激動,馬上向協調人報名。
這是我第一次自己出國,在機場分配景點時,看到有大同修與我們同行,心裏安心了許多。沒想到,我們兩位青年學子被安排的住宿地點與大同修不同,因此必須分道揚鑣。到了賓館,賓館老闆娘告訴我們還有兩位沒來過香港的同修也住這,接下來幾天我們四個一組,而我竟然成了帶路的。記得第一次要從真相點回到賓館時,我只用我僅存的記憶,加上好像有人帶領著我的直覺走回賓館一樣,我想那就是師父吧,其實真的都不用人心去擔心,師父一直都看護著我們。
這一次的香港行我特別提醒自己要配合協調人,邪教協會在真相點鬧事時,我想到同修說如果有攝影器材要拿出來錄影,因此經過協調人的同意,我就開始用手機錄影。看著他們將大法真相的展板一一遮蔽,心裏有個想法,如果有同修站在展板前面,他們就沒辦法遮了,我忍不住將這個想法告訴協調人,但是協調人回我說:「你好好錄影就好。」於是我開始向內找,是啊,如果每位同修都出一個意見,那就是給協調人增加困難,我這不就是沒做到配合好嗎?因此剩下的幾天,我就有好好配合協調人。
師父在《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經文中說:「別看他們找來幾十成百的人渣、騙子搞丑劇,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這一次我也深深的體悟到甚麼是不動心,一開始發正念時,我會因為邪教協會鬧事而好奇睜開眼睛看,當我意識到這就是動了心後,我再也沒有因此而睜開眼睛。
在香港講真相使我精進不少,每天就只要做三件事,而在台灣的我,卻時常因為安逸心,連三件事都沒做好,我想這是我需要突破的地方。
在家也得修自己
上大學之後,因為回家的次數少,每次回家都會想放鬆,而自己一放鬆就不像個修煉人,對父母說話沒禮貌,不想幫忙做家事,因此就會被媽媽念,每次被念的時候,表面上我都沒有回話,但是我心裏卻是不停的想些修煉人不該回的話,一次又一次的沒過好這關,讓這關好像變得越來越大。
有一次因為對媽媽太不禮貌,再加上長期以來沒過好這關,和媽媽用郵件一來一往的寫信,突然被自己寫的一封回信敲醒,我看著信件內容想,我怎麼可以這麼常人,完全沒有向內找,完全沒有做到真善忍。師父在《美國西部法會講法》中說:「那麼談到這個個別問題也得講一講,當然我在各個環境中多次跟大家講過,碰到矛盾的時候都要向內找。可是有些人碰到矛盾的時候他還是不能夠向內找。有的能認識到,有的連想都不願意去想,甚至完全忘記了自己是一個修煉的人,我說這就做的很不夠。」因此我開始注意自己的態度,和家人相處的時候,我不斷提醒自己是個修煉人,不能因為是和家人相處就放鬆自己的修煉。師父在《轉法輪法解》中說「說我走到哪都是個好人,都在用這個法來要求自己。」當我在家裏真的把自己當作修煉人的時候,我發現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心促成的,當我心態擺正之後,這個問題也就變小了。
今年看到法會征心得稿時,我就有動念想要寫,但是我強烈的安逸心擋住了我。隔幾天,一位青年學子突然特別提醒我可以動筆寫心得稿,這時我問自己為甚麼想要寫?為甚麼不想寫?很明顯的,我不想寫的原因是因為懶惰,安逸心太強,師父在《各地講法十一》〈二十年講法〉中說:「總而言之吧,你就是不願去麻煩,你就是想清閒,換句話說,你就是不願兌現你自己應該做的,那不行啊,那很危險了。」我告訴自己該是突破的時候了,我靜下心來檢視自己的修煉路,突破了安逸心和過程中出現的其它執著心,完成後我發現從中我還悟到了許多之前沒有悟到的事,我想,這過程也是在修煉吧。
最後以《洪吟二》〈見真性〉經文與大家共勉
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二零一二年台灣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2/15/138157.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暴行受到世界上越來越多人的關注。加拿大安省新民主黨省議員普魯(Michael Prue)對此表示:國際社會不能容忍強摘器官,中國將發生變化。
加拿大安省新民主黨省議員普魯 |
殺人去取器官,那「太駭人了」,普魯說:「我知道中國(中共)政府一直否認,但我很懷疑他們的聲明。因為中共當局曾否認從死刑犯身上取器官,但現在他們卻說要取消這種做法。」
「他先說沒有那回事,後來說他要停止這種做法。」 普魯說,「我知道發生了甚麼事。」
* 強摘器官令人無法容忍
普魯將強摘器官稱為「不能容忍」的惡行。他說,加拿大鼓勵人們死後捐獻他們的器官,但不會從沒有書面同意的人身上取器官,「更不會通過殺人去取器官。」
加拿大允許人捐出部份器官去救人,他們是自願捐出的,而且不會危及當事人的生命。這完全不同於在中國發生的事。普魯說,他本人已經同意死後捐出器官。「我相信這是好事,但我不願意他們在我死之前把我的器官取走。」
「這是問題的關鍵。」他說,他十五歲的時候聽說了器官移植,感覺很神奇。「但這不是說,你可以在未獲當事人同意前,從活人身上取器官,這太可怕了。」
普魯一直在關注法輪功學員在中國被迫害,以及器官被活體摘取的報導。他說,法輪功學員相信「真、善、忍」,對他人友善,他們會幫助他人,「但(中共)在他們活著的時候取走他們的器官,並置他們於死地,這太可怕!」
自二零零六年有證人站出來指控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後,加拿大著名人權律師麥塔斯(David Matas)及前國會議員喬高(David Kilgour)對此做了獨立調查,發現了超過五十項證實中國存在強行摘取器官的證據,數以萬計的法輪功學員成了活摘器官的受害者。
因為很多國民去中國接受來源不明的器官移植,以色列二零零八年通過立法,禁止器官買賣,同時停止其醫療保險系統為去中國接受移植的人付款。
* 中共當局難以迴避強摘器官問題
普魯認為,中共當局無法繼續無視強摘器官的事。「因為世界現在很小,他們想出國參加會議及做一些事,他們必須證明他們尊重人權、民主及自由。」如果「從活人身上強摘器官」這樣的事還在發生的話,中國在世界舞台上「不會得到承認」。
在加拿大,強摘器官這樣的事不會被人遺忘,人們在報紙上能看到,也在討論這事。普魯說,中共不允許調查,但從受害者家屬等見證人的經歷,以及那些海外的調查結果,讀者會相信這事在發生。
「中國政府將被迫面對這事,或者證明這指控不存在,或者去制止它。這是現實,這是必將發生的事。」普魯說,「我希望它儘早發生,因為這事是國際社會不能容忍的。」
「中國必須看到他們所處的位置,在世人眼中的形像,以及他們將向何處去。」他表示,外來的壓力會起作用的。
* 期望看到中國變化
普魯表示,他曾經去過中國二次,理解很多中國人擔心他們說話會得罪當局。但這幾年也看到越來越多中國人敢於站出來抗議政府的不當行為,維護個人的權利。「我覺得很鼓舞,我知道中共領導層很緊張。但這會發生的,普通的中國人不得不使用他們的權力。」
「如果中國政府也想成為世界舞台上的重要成員的話,他們必須給人們自由。」他說,「我認為在中國發生大的變化是可能的。」
另一方面,隨著通訊技術的發展,人們能很快獲得訊息。普魯說,「獨裁政府想繼續控制人將變得越來越困難。」
普魯提到最近發生在中東地區的事。他說:「這些國家的人經過多年獨裁的壓制,憤怒地站起來,拿回了民主。雖然還沒有像加拿大這樣民主、開放及自由,但作為第一步,是令人驚喜的事。」
「我認為,這樣令人驚喜的事不久的將來也會在中國發生。」他說,當年蘇聯垮台時,人們發現他們政府曾做過的一些事,紛紛拋棄共產黨。
「當自由來臨的時候,中國將會真正的美好。」他說,「某天這必須發生,你不可能一直壓制十億的人,他們有權得到自由。」
普魯提到他一直不能忘懷的往事之一,是當年德國的柏林牆被推倒。他說:「在接著的那個夏天我去那看了,看到還有部份牆在那,我看著它,開始哭了,因為當時我沒想到我會看到這個景象。我也沒想到阿拉伯之春發生在那些國家,人們爭取自由,趕走獨裁。」
「我堅定地相信中國人的善良,」他說,「我認為,我有生之年將在中國看到同樣的事。」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2/12/5/136529.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明慧網通訊員大陸報導)現年六十九歲黃敏原是佳木斯大學電子工程系講師,因堅持修煉法輪功、使用電視插播講真相,在二零零三年被中共警察綁架,在山東威海看守所裏被誣判二十年。現黃敏仍被非法關押在山東省監獄十一監區遭迫害,在過去八年來監獄無理拒絕家人探視。
修煉法輪功,身體恢復健康
在沒修煉大法之前,黃敏身患各種疾病:膽囊炎、胸膜炎、肝炎、重症神經衰弱,更難以忍受的是「三叉神經痛」,經常在講課時發作,疼得大汗淋漓,頭頂著牆,嚇得學生手足無措。就這樣告別了三尺講台,病休在家。每天都是痛不欲生的挨日子,中藥、西藥、偏方全無效,最後從北京買到了西德進口的「卡馬西平」,每片藥十元錢,一日三片,還算過得去,那時工資很低,家裏僅存的一點錢全部給他做醫藥費,八年沒有上班。
九五年五月,偶然的機會黃敏喜得法輪大法,煉到三個月藥物全停,身體逐漸恢復,家人感到驚奇:藥片怎麼不見少了呢?他好了,他真好了。都欣喜若狂。他告訴家人:我好了!告訴親朋好友,學生弟子:我煉法輪功好了!法輪大法、「真、善、忍」在他心中深深的紮下了根。告別八年的講台,又再現了,見人就講:「大法好」,他全家人都學煉,有些學生同事都跟著學煉。每天一大早提著錄音機去煉功點,幫助大家購買錄像機呀,書呀等等等等。
進京上訪遭迫害
正當大批的人們開始修煉法輪功之時,中共頭目江××及其追隨者發動了蓄謀已久的迫害。江氏政治流氓集團動用全部宣傳工具誹謗法輪功。黃敏成了大學裏的政治打手迫害的第一號人物,中共人員辦洗腦班,強行他轉化,威逼利誘,各種手段全無效。在洗腦班中,他能在中共官員面前說:「法輪大法沒錯,我不聽這些。」他能堂堂正正走出去。
九九年黃敏被開除工職,被停發工資。他多次上訪為法輪功討公道,要求還師父清白。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進京上訪,九九年十二月再次進京,被綁架到佳木斯看守所,關押了長達七個月,被折磨得頭髮、鬍鬚,連眼眉都變白了,最後瘦到皮包著骨頭,全身顫抖,站立不住。在家人強烈反抗要人,花了一千元伙食費(窩頭費)監獄才放人。
二零零零年六月,黃敏再次進京上訪,被綁架送進看守所。佳木斯大學領導及610保衛處千方百計的拼湊材料,電子工程系書記林學港積極配合保衛處、610和公安局處心積慮的把黃敏勞教了一年。一個修真善忍做好人的人被戴著沉重的手銬腳鐐關進了佳木斯勞教所。
在勞教所的遭遇
在佳木斯勞教所裏,惡警們為了強行轉化黃敏,關小號,隔離,坐小凳,種種手段在集訓隊折磨了五個月之久,逼迫他放棄信仰。他非但沒有轉化,還越來越堅定。
在看守所,黃敏染上了疥瘡,全身都是黑黑的大膿泡,每天流膿淌血不止,除臉全身找不到一塊健康皮膚最嚴重的時候,衣服都不能穿了,勞教所卻不放人,輪番迫害。把他的被子上鋪上塑料布,上面鋪上衛生紙,整個人躺在衛生紙上,每天一大包衛生紙(不是一小卷)。膿水不斷的流啊流,疼痛難忍,惡人仍不放過他,讓他寫彙報。他只寫「法輪大法好」。他到哪個房間都證實法,告訴同修修大法沒有錯。惡警也怕他,不斷的給他換房間,他不走就四個勞改犯,每人拽一個被子角把他抬進來抬出去,不知換了多少房間。半年後膿包痊癒。
二零零一年八月份非法勞教已到,勞教所要給黃敏加期關押,他絕食反迫害,直達到生活不自理,通過保外就醫形式闖出魔窟。
走出勞教所後的遭際
從勞教所出來,黃敏沒有生活來源,惡人把他經濟截斷了,他就天天去找,沒有人搭理他。黃敏想我是大學教師,我一生勞動的積蓄,中共搶走了,絕不允許。那是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份,他拿著簡單的行李就到了大學保衛處,和他們理論,沒有人管,只有個不明真相的警察把他推出去,並說:「你已經開除了,大學的地方不允許來!」直到晚上保衛處關大門了,把黃敏強行推出了大門外。黃敏並沒有回家,「絕不允許邪惡這樣迫害,大學的地界不讓我呆,我到大馬路上。」在大馬路的人行道旁的小樹林下,鋪上簡單的行李睡下。十一月東北的天氣已經很冷了,他忍著飢寒交迫,在那躺了一夜。
清晨,晨練的人們陸續經過這裏,一個人走到他跟前大聲說:「你是死人還是活人?」黃敏大聲回答:「我是活人!我是大學教師,我是煉法輪功的,被他們開除了,把我勞教,我回來了,不給開工資,我沒處吃,沒處住了。」那人馬上報告了大學派出所(新華派出所),來了幾個警察,把他抬到屋裏,他的腳出現了一度凍傷。派出所通知了他家,他老伴見到黃敏,說明緣由,就問派出所:「你們管不管,能不能解決他的溫飽問題?」他們和院方聯繫,說先讓家人接回,我們一定給解決。沒幾天派出所來電話叫去取錢,每月給五百元生活費。
參與電視插播傳真相
從勞教所出來,黃敏身體剛剛恢復,馬上投入到講真相中來了。二零零三年他看到電視插播的成果,幾個小同修多次找他問技術的事,他也知道劉成軍因插播真相被迫害致死,但他想不能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就義無反顧的走上了用電視插播講真相的路。二零零二年他和幾個同修共同研究在當地插播成功。國安、公安全部出動抓他們,他開始了流離失所,對於一個六十歲的老人來說,是多麼的艱難。
二零零二年大概四月份時,中共在全國各地抓他們。二零零三年惡黨發通緝令抓捕黃敏。為了抓一個法輪功修煉者,中共懸賞五萬元,地方還獎勵一萬元,可見中共邪政是多麼懼怕法輪功!
被中共綁架,被誣判二十年
二零零三年二月十八日,黃敏家人接到了黃敏被綁架的消息,給家人帶來極大的痛苦。黃敏老伴趕到山東威海看守所看望黃敏,所長肖金安以各種藉口拒絕。他老伴每天去威海看守所。那時黃敏在絕食。
因此案由威海高科技公安局審理,由威海環翠法庭判決,他老伴開始在威海市科技公安局、610、環翠法院,天天去探聽消息要人,由黃敏捎出消息來告訴有一千五百元錢不知扣在哪裏。公安局讓找610,610告訴隨案到了法院。家屬來到環翠法院找到了審判長張曉陽和周大凱要錢,並告訴她們黃敏家屬已到,開庭審判必須通知家屬,並給他們留了電話號。家屬幾乎每天都到環翠法院,張曉陽告訴下週一開庭,在大戲院。等週一家屬趕到大戲院沒有動靜,得知他們根本沒有公開審理,而是上週五就秘密的在看守所宣判了,有期徒刑二十年!
因黃敏等法輪功學員不服,又一次上訴,時隔半月,張曉陽、周大凱又一次採取謊言欺騙等手段,在看守所秘密宣判,黃敏等法輪功學員都判了有期徒刑二十年。
因為一千五百元錢扣在環翠法院,家屬幾乎天天去要,張曉陽迴避不接見,並採取欺騙、謊言等手段拒還。後來張曉陽躲起來,讓一個年歲很大的瘦老頭接見家屬,編造謊言說:周大凱出國了,等他回家你再來要吧!其實周大凱根本沒有出國。
在山東省監獄遭迫害
因黃敏在二零零三年八月被綁架到山東省濟南監獄,家屬只好趕去濟南,扣在威海環翠法院的一千五百元至今沒還。
二零零三年九月一日家屬來到山東省監獄,要求接見,大隊長陳岩說:現在不行,你先回去等通知。家屬說:「那不行,我人都來了,跨越五個省,沒見到人怎麼能回去呢?」家屬天天去監獄,三天後總算見到了老伴。
黃敏一直在十一監區。黃敏堅決不轉化,經常絕食。遭到包夾、蹲小號、隔離等迫害,每天監獄讓寫思想彙報,他全拒絕,他已在嚴管監區待了九年了,但這並沒有削減他堅信大法的意志。
家人探視被刁難,八年來夫妻未相見
零四年正月初八,黃敏的老伴和她的兒子來到山東省監獄探視,母子倆老早就趕到了監獄接待室,登記室告訴十點接見,他們只好等著。十點半了還沒有動靜,十一點過去了還是沒有動靜,心急如焚的母子倆,不知如何是好,因為接見時間只有半個小時,十一點半工作人員就要下班了,怎麼辦?等到十一點十五分可算盼到了接見黃敏。父子四年沒有見面了,久別重逢啊,兒子能不安慰父親幾句嗎?還沒有說幾句,也就五分鐘吧,那個鄭惡警大聲高呼:「他們不懂規矩!」話音未落,立刻上來四個刑事犯,倒背著六十多歲的黃敏拖下去,鞋都拖掉了。鄭惡警還編造謊言說:黃敏兒子把他衣服扣都拽掉了。簡直是荒謬,家屬是來看望親人的,怎麼會做出此等無理之事?!明顯是邪警事先預謀好的,還沒等喊那四個刑事犯就來?而且說十點接見,十一點十五才見到人。可見中共全是耍流氓欺騙。
因為當時家屬就寫揭露文章給了監獄領導。雖然下午又叫接見一次。從此再也不叫黃敏老伴接見。現在八個年頭過去了,老夫妻再沒相見。誰家沒有父母兄弟,誰人沒有妻子兒女?只有中共惡黨才能幹出此等沒有人道的事來。如再不讓見到老伴,她就將提出訴訟。
前些時日黃敏已被折磨得排尿困難,住進了山東警官醫院。獄方沒有通知黃敏家人。最近血壓又開始增高。山東省監獄必須放人,不允許迫害。
家屬受到的株連
在二零零二年開始抓黃敏的時候,他的家就家無寧日,每天二十四小時警察站崗蹲坑監控,那時沒有人敢去他家,警察輪番的到他家抄家,不分白天黑夜,經常在深夜把他的孩子老伴帶到公安局審判,不分孩子大人全被跟蹤。電話監控長達幾年。孩子晚上學英語回來上樓看到門口站著警察,嚇得連聲呼喊。
他家鄰居有個心臟病患者,病情很重。因為警察敲他家門,好幾次嚇犯了病。從此警察一敲他家門,家人趕快開門,恐怕嚇著了鄰居。他的親戚一家不落的被株連。他老伴的弟弟妹妹姐姐多次被騷擾,連兒媳家都沒落下。黃敏老家河南,所有的親戚也是一家不落,哥哥嬸嬸都受到了嚴重騷擾,也是電話全監控。這種株連九族的邪惡政策給他的整個家族帶來了巨大的壓力和精神創傷。幾年來親戚不相認,不敢往來。
他老伴的老姨媽無兒無女,雖然七十多歲,也經常受到警察騷擾。二零零三大年前夕,被保衛派出所一群惡警抄家。拿走了老太太全部大法書籍,七十一歲的孤寡老人經受不了這種驚嚇打擊,大口大口吐血,很快生活不能自理,於二零零三年六月含冤離世。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2/12/29/136852.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農業發展銀行漢口支行信貸科長、武漢法輪功學員顏克儉,2012年11月6日正在單位上班時,被武漢市公安局綁架、非法抄家。目前顏克儉被非法關押在離家40多公里的武漢市青山區白玉山北湖農場洗腦班,六一零脅迫單位派兩人在洗腦班監控包夾他。其家屬欲送禦寒衣物,卻見人無門。
出淤泥而不染的信貸科長
八十年代初,顏克儉從銀行專業學校畢業後,短短五年時間,他就從最基層的營業所,到區支行,一直調到市分行,被提拔為全市金融系統最年輕的信貸科長,並評為經濟師。
一九九六年四月顏克儉走入法輪大法修煉。嚴格按照「真、善、忍」的原則修煉後脫胎換骨。
修大法之前,顏克儉患有胃炎、偏頭痛、肩周炎和低血糖等各種慢性疾病。煉法輪功不長的時間,他的各種疾病不翼而飛,再也沒有花費國家一分錢的醫藥費。而且精力充沛,工作效率高。同時他戒掉了打牌賭博的惡習。每天下班幹完家務事,一有空閒時間就看書學法。以前他在家裏說一不二,動不動就打人罵人。現在是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家庭氣氛也越來越寬鬆。
除特殊情況外,他再到企業基本上都是自己掏錢搭車或騎自行車;不再接受企業的公款吃喝、賭博和其它娛樂活動;對所送禮品、禮金一概婉言謝絕。一些不理解的人說:「你們領導都拿了,你還怕甚麼?」他說:「我是法輪功學員,請你們能夠諒解。」
九十年代末,他們銀行正好新建了一幢二十層的宿舍樓,有電梯、冷暖氣、冷熱水等公共配套設施,室內還由單位統一免費裝修。按照打分標準,他完全可以分到三室兩廳共計一百多平方米的新房。可他考慮到自己三口之家,現有的兩室一廳已經夠住了,因此,他連申請都沒有寫(這也是全行唯一夠標準而沒有要房的員工)。行領導一再問他要不要房子,他都婉言謝絕了。過後有人說「如今不少人不該他得的東西還要削尖腦袋弄來,你卻該要的不要,該得的不得……」
公道自在人心,法輪功讓人們變得道德高尚、潔身自好,這是億萬法輪功學員的親身實踐。
屢遭迫害
然而,就是這樣一位纖塵不染,潔身自好,不與世俗同流合污,獨善其身的信貸科長顏克儉,只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自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三次遭劫持洗腦班迫害。
2001年至2002年2月,顏克儉被非法關押了11個月,期間多次慘遭中共人員的毒打,經醫生診斷為腦外傷綜合症。
剛放回家不久,身體和精神都尚未恢復,同年的八月底,顏克儉再次被礄口公安分局一科警察從其工作單位──農業發展銀行漢口支行綁架到洗腦班。在因噁心、反胃近20天不能正常進食的情況下,洗腦班的李為、馬志標等七、八人每天按住顏克儉的四肢、揪住頭髮、捏著鼻子、用兩根竹片強行撬口灌食,甚至還將他嘔吐到地上的食物又弄起來重新往裏灌;同時指使幾十名工作人員和猶大對顏克儉使用「攻心戰」、「車輪戰」、「疲勞戰」,持續幾天幾夜不讓睡覺,並單獨將其關進寫滿惡毒誹謗法輪功和法輪功創始人標語的黑房,把音響的音量開到最大,逼迫24小時反覆不停地觀看誣蔑法輪功的錄像,結果還是沒有讓其屈服。
此時氣急敗壞的李為便又強逼顏克儉長時間面壁而站,站不住之後就抓其頭拼命往牆上撞,並拳打腳踢,直打到顏克儉遍體鱗傷、渾身抽搐、大小便失禁仍不罷休,見仍不「轉化」,第二天又將已折磨得骨瘦如柴、奄奄一息的顏克儉雙手反綁,雙膝跪地,懸吊在鐵窗上,在膝蓋磨破、血肉模糊,無法跪下之後,又將其四肢呈「大」字形死死地捆綁在窗戶上,又接連吊了幾天幾夜,在吊得休克之後,馬志標等人不但不將其放下,反而用牙籤使勁往膝蓋處傷口裏捅,用竹枝往全身敏感部位來回騷擾,並用煙頭貼近鼻孔熏,當時據裏面人員講他已被整成如同植物人。
2012年11月6日正在單位上班的顏克儉,被武漢市公安局綁架、非法抄家,搶走家中電腦、打印機、大法書籍及大法師父法像等私人物品。目前顏克儉被非法關押在離家40多公里的武漢市青山區白玉山北湖農場洗腦班,六一零脅迫單位派兩人在洗腦班監控包夾他。其家屬欲送禦寒衣物、見人無門。
參與迫害的責任單位相關信息:
武漢市610辦公室 地址:漢口解放公園路42號 郵編:430010
電話:027~82402907 傳真:027~82402840
陳仕國 武漢市610辦公室主任
辦公電話:027~82402903 住宅電話:027~87403060
武漢市委政法委 地址:漢口解放公園路42號 郵編:430010
電話:027~82402413 傳真:027~82402437
趙 飛 現任武漢市委政法委書記;市公安局局長
局長專線電話:027~85876666
胡緒鹍 原任武漢市委政法委書記;市公安局局長 辦公電話:027~82402235
崔正軍 武漢市委政法委常務副書記(市維穩辦主任)
辦公電話:027~82402467 住宅電話:027~85311811
孫天文 武漢市委政法委副書記、秘書長(市綜治辦主任)
辦公電話:027~82402436 住宅電話:027~83519688
任 強 武漢市委政法委紀檢組長
辦公電話:027~82402422 住宅電話:027~82637847
武漢市公安局國保處 地址:武漢市漢口發展大道188號 郵編:430023
電話:027~85393500;85393600
徐精華 武漢市公安局政治部主任
辦公電話:027~85396501 住宅電話:027~81803166
劉南華 武漢市公安局國保處處長
焦健 武漢市公安局國保處副處長 辦公電話:027~85393567
張寧 武漢市公安局國保處 辦公電話:027~85393569
蔡恆 武漢市公安局國保處中隊長
辦公電話:027~85393569 移動電話:13971015811
袁泉 武漢市公安局國保處 辦公電話:027~85393569
吳志國 武漢市公安局國保處
辦公電話:027~85393569 移動電話:18986091198
黃曉喆 武漢市公安局國保處 辦公電話:027~85393569
劉華 武漢市公安局國保處 辦公電話:027~85393569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2/23/138233.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哈爾濱市郵政局優秀工程師(曾經連續數年被評為市省部級勞動模範)、法輪功學員李洪奎,二次被非法判刑,在大慶監獄遭迫害九年多,於出獄前,二零一二年七、八月間,黑龍江省政法委派人與李洪奎「談話」後不久,「腦出血」手術後,於八月二十八日離奇死亡。
家屬在討還公道的短暫時間裏,被來自省內多個部門的人員騷擾,其身有重病的妻子白群遭中共官員圍追堵截。
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七日,白群居住的哈爾濱市紅旗小區單元樓被數輛黑車包圍。
十一月二日,有四輛轎車、麵包車公然擠在李洪奎居住樓的樓口,只剩一個人能進出的便道留給住戶居民。自那天起,大慶市司法局、哈爾濱610、公安派出所、國安局、道外區信訪辦、道裏區口腔病防治所、社區街道的人不斷的砸門、電話騷擾、誘騙白群去單位領錢、去火車站查票等手段,企圖剝奪家屬討還公道的權利。黑車裏晝夜坐著人死守樓口,電話恐嚇家屬:如果出門就拘捕你們……。
十五日以後,四輛車轉移至隱蔽處三輛,只留一輛車在樓口監視,使得白群及兒子多日無法出門,最基本的生活規律被打亂,白群這個口腔病防治所職工主治醫師患有嚴重冠心病,是多年的高血壓二級極高危險組病人,還有尿糖四個加號的糖尿病,並被鑑定為三級傷殘、部份護理依賴的職業病人,需要隨時去醫院接受治療。白群遭到近一個月的非法圍困,給她們母子精神帶來極大的壓力,白群整夜很少入眠,已經直接危及到了她的生命。
十一月十七日,為了監視她們的行蹤,有人在樓道裏安裝了長明燈。
白群單位的工會主席徐剛電話問白群之子李烜:白姨怎麼樣?心情好不好,想和白姨嘮一嘮。李烜說,不行,你們整天在樓下守著,我媽她能不生氣嗎?徐剛說:這一兩天就和白姨談談。
十一月十九日白群在自家的屋子裏自語:我家的人被害死了,害人的人還有理了,我這是招誰惹誰了?白群想起九月五號大慶監獄的朱任山找到正在醫院治療的白群時就嘟嘟囔囔的說:(李洪奎被迫害致死的消息)都整到那邊去了(國際社會)。
十一月二十日,白群該用藥點滴了,沒能出去,特別是晚上更不好過,躺著不行,坐著不行,渾身難受。她無法量力還能挺多久。
十一月二十三日,白群到醫院看病,下電梯的時候發現一個年輕男子,瞪著眼睛瞅著白群,白群心裏覺得這個人怪怪的,白群看完病出來時看見這個人在走廊裏還在盯著自己,就在乘電梯的時候在三樓下了電梯,那人也跟著白群下來了,白群認定這個人是跟蹤自己的。她想不到卑鄙的行徑竟然一次次的發生。因低血糖和精神刺激看完病後白群想吃點東西,在樓梯上下樓到了底樓時那人也跟出來了。
白群走到哪,那人就跟到哪。白群索性直面那個跟蹤者:小伙子,你跟著我幹啥?
那人說:我跟著你,我也不影響你。
白群:你不影響我,(自由行走)這是我的權利啊,你們看著我這麼多天,我今天出來看病你們還跟著我?你是哪個單位的?
那人說是區信訪辦讓我來的。
白群:你叫甚麼名字?
那人說:我不能告訴你,我是上指下派的,你要是生氣呢,你衝我發洩都可以。
白群:我一個病人,這麼長時間我的問題不給解決,十八大期間不讓我出去,我把票都退了(去北京),沒出去,你們還想咋地吧?你們有完沒完啊?
那人好一陣沒說話,後來他說:這個事我也不願意幹,沒辦法,我要是不上你這來,我坐在辦公室裏好不好啊,死冷寒天的。我工作沒有辦法,領導讓我這樣我就得這樣,你相信這個國家是法制的。
白群:你別說這個法制,如果這個國家要有法律的話,你不可能站在我的面前,是不是?你這麼做是違法的你知道不?我心臟搭橋生命隨時都有危險,我現在要是出了事和你有絕對的關係,我(被逼)從這個樓跳下去,你能說你沒有責任嗎?
那人說:我絕對不能讓你從這跳下去。
白群:你說了算嗎?我讓你氣的在這站著都直突突。我走到哪你跟我到哪,你也有父母。
那人說:我父母比你年齡都大。
白群:你說我出來看病來了,看病犯哪條法律了。你們到底想幹甚麼?下一步還要做甚麼?到哪是一站?你要解決甚麼問題?你們誰都不想解決問題,這樣只能激化矛盾,我連人身自由都沒有了。
白群情急之下頭暈腦脹,公交車坐過站忘記了下車。白群回家時那人就一直跟著,白群去超市買東西,(在醫院時給兒子掛電話告知被人跟蹤)。白群的手機沒電了,兒子再就沒有聯繫上媽媽。李烜給媽媽單位的徐剛掛電話問:我媽哪去了?我媽失蹤了!我媽要是有事的話肯定和你們有關係。徐剛給跟蹤者打電話告訴孩子說:你媽在紅旗大街街口呢。
李烜跑回家,徐剛也到了。徐剛的情緒還挺大:有人給我打電話說我迫害你們了,說我和那個江(江澤民)是劃等號的,我怎麼能和他劃等號的呢?我怎麼迫害你們了?這、那的都給我掛電話。
附:哈爾濱法輪功學員家屬致習近平的告急信
我是黑龍江省哈爾濱市道裏區口腔病防治所的主治醫師,工作三十餘年,因患職業病「慢性汞中毒」致使我的神經、肝、腎、心臟、視神經、咽炎、牙齦共七個部位受到傷害,其中心臟由於汞中毒造成組織缺血缺氧引起心臟缺血性病變,心臟搭橋三個均失敗;勞動能力鑑定結論:三級傷殘、部份護理依賴。
每天我與死神相伴,十一年間我的單位多次掐斷職業病醫療費;至今仍然拖欠八萬餘元的職業病醫療費及享受不到工傷保險待遇。為了生存、醫療、享受法定工傷保險待遇,我歷經十一年「馬拉松」式的數百次維權上訪,截訪者將一個二級極高危組心臟搭橋三個均失敗的我多次關押黑監獄;今年四月六日上訪歸來被拘留獄中十天。
我的丈夫是哈爾濱市郵政局職工,曾被評為郵政系統省勞動模範;連續十餘年獲得郵電部、黑龍江省、哈爾濱市先進工作者稱號,自一九九九年以來,我丈夫因信仰法輪功,三次被非法抓捕關押,兩次被非法判刑長達十年半。在獄中無數次遭到各種酷刑折磨,二零零六年被非法關押在大慶監獄。十餘年重病纏身的我倚門盼望與丈夫團聚,何曾想今年的八月十三日傳來丈夫 「腦出血」的消息!
我們趕到醫院時,曾經身體健康、面色紅潤、整天笑呵呵的丈夫,已然變成了一個不會說話、不能動、面色蒼老、頭上包著厚厚繃帶的陌生人。仔細觀看丈夫臉上的皺紋間堆積著從未有過的污垢,不知道多少天他沒有洗臉了;後來發現丈夫的右耳一長約3公分豁裂傷,不知是刀割、鋸拉還是硬撕開;左耳後青紫瘀血;肛門至兩臀尖部青紫瘀血、褶皺、脫皮;左右兩腿三處青紫瘀血瘢痕;右手指處隆起一個筋包。在已經昏迷不醒的情況下右腳腕處竟被鐵鐐銬在床頭上!
我丈夫甦醒後不時眼露驚恐,在親人的照顧下,他的身體以驚人之速康復,一週後醫生連續三天通知家屬出院;在家屬準備出院之際,八月二十八日早我丈夫竟遭遇離奇死亡!主治醫師對他的離奇死亡連呼:搞不清楚!搞不清楚!我也畫魂兒!
我們無法接受這個不速的現實。為了查清真相,我找大慶監獄和地方政府,得到的是推諉、恫嚇和威脅。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號開始,我家的樓口竟然被四輛小車堵住,只留一人能夠出入的空當,我們母子被二十四小時監視,失去了人身自由。幹這件事的是610、派出所、街道辦事處、區衛生局、國安局的人。他們還多次上樓敲門、砸門、電話恐嚇、誘騙等方式,一再聲稱:出門就拘你,出門有人幾乎是貼身跟蹤,我不理解為甚麼這樣對待我?此狀況已使我們無法正常生活,這種恐怖氣氛已經超出了我所能承受的極致,這些人公然違反、踐踏國家憲法和國際人權法的行為,竟然延續到您上任後的今天,希望習近平主席立即派員調查解決。還我們一個能自由呼吸的空間!
黑龍江省哈爾濱市公民李洪奎妻子:白群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明慧網通訊員廣東綜合報導)中山,古稱香山,因紀念孫中山而改名,現為廣東省中南部的一個地級市。中山市不設區,下轄六個街道、十八個鎮。
法輪功自一九九二年傳出後,很快傳到中山,使修煉者身心受益。但自一九九九年之後,法輪功卻受到中共當局的殘酷迫害,中山市也不例外。
據不完全統計,截止於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底,中山市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二人,被非法判刑十六人,被非法勞教二十七人。實際數量可能遠不止於此。
至於被集中營式的「洗腦班」(所謂「法制教育學校」)迫害和被綁架、抄家、拘留、開除工職、罰款、騷擾者的數量就更大,目前還難以統計……
一、中山地區被非法判刑的部份案例
十三年來,據不完全統計,中山地區至少有十六人被非法判刑,他們被送到監獄關押、勞役,還遭受各種酷刑虐待。
中共中山當局對法輪功學員的非法判刑迫害一直不斷,特別要指出的是:二零零九年「七二零」前,中山市國安、「六一零」和公安,出動數十名惡警、惡人,分別於七月十五日和以後數天裏上門對當地法輪功學員綁架、非法抄家。當時被綁架的中山法輪功學員鄭淑瓊、楊錦妍、何佩珍等,這些學員於二零零九年下半年和二零一零年上半年期間,被非法判刑,其中鄭淑瓊四年,黃秀雲四年(監外執行),楊錦妍三年半,何佩珍三年三個月,黃連德三年(監外執行),袁亞蓮二年。
以下是受非法判刑迫害的部份名單:
1-2、嚴敏被非法判刑三年,未成年的葉偉被判刑十個月
二零一一年四月三日,法輪功學員嚴敏和葉偉在緯創資通宿舍樓準備發法輪功真相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緯創資通宿舍樓保安惡意舉報,惡警對嚴敏、葉偉噴辣椒水,把臉使勁按在地上,導致面部擦傷,在警車上上反銬。
開庭時,法官問嚴敏和葉偉是否還認為法輪大法是好的,二人都堅持法輪大法是正法,並給法官講真相。法官最後說了一句話:「葉偉,既然你的認識還和嚴敏一樣,還認為法輪功是好的,那就沒有給你從輕處罰的咯。」然後非法判嚴敏三年,未成年的葉偉被非法判十個月。嚴敏依法上訴,邪黨法院做賊心虛不敢開庭,對嚴敏宣稱上訴無效。
此次開庭審判長:彭應梅。
上訴無效審判長:吳譯民中山市法院電話:(0760)88235815。
綁架法輪功學員嚴敏和葉偉的派出所為:中山市火炬開發區西城派出所
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嚴敏和葉偉看守所為:中山市五桂山看守所
3、黃醒瑤被非法判刑三年
黃醒瑤,女,四十四歲,一九九四年十二月參加了李洪志先生在廣州舉辦的第五期法輪功學習班。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九日和學員一起在茶樓喝茶,被湯遠等多名惡警跟蹤綁架,將其非法拘留十五天。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二日,當地派出所胡文松等多名惡警闖入黃醒瑤家中,除抄家外,還把黃醒瑤綁架,關押在當地看守所,非法拘留一個月。二零零一年四月,黃醒瑤被「六一零」、公安綁架到當地洗腦班三個月。二零零三年八月又被綁架到三水洗腦班三個月。
二零零七年五月一日晚,黃醒瑤與兒子在石岐城區發放真相資料時,被四名便衣跟蹤、綁架,被關押到悅來南派出所。隨後被抄家。黃醒瑤被刑事拘留,被轉押於中山市看守所。警察不許家人探看,還對其家人跟蹤監視。黃醒瑤的父親多次向公安局、派出所、「六一零」、政法委要求無罪釋放,各部門互相推卸責任。
中山市區檢察院付宜武於八月十六日向法院提出所謂起訴,中山法院於九月三日下午對黃醒瑤非法開庭。八月三十一日法院通知說公安局不准黃醒瑤父親參加旁聽。其父請律師做了辯護,但法院仍對黃醒瑤非法判處三年徒刑。
黃醒瑤父親黃連德也是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四日被綁架,後被非法勞教二年,關押在三水勞教所。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六日又被綁架,被勞教三年。他被抄家六次。二零零七年三月十九日又被綁架,家居被監視。
黃醒瑤母親鄭海玲也是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九日(農曆四月初八)被迫害去世。
4、黃連德被非法判刑三年(監外執行)
黃連德是黃醒瑤的父親,七十四歲,一九九四年參加了李洪志先生在廣州市舉辦的第五期法輪功學習班。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四日被「六一零」和惡警公安胡文松等多人闖入其住所,強行對其綁架,關押在當地看守所,並將其送三水勞教二年。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六日「六一零」和李亮歡、何國友等多名惡警又闖入其家,將其綁架,勞教三年。對其住所抄家六次,搶走大批大法書籍與資料。二零零七年三月十九日在城區向住戶發放大法真相資料時,被蹲坑的惡警壞人綁架,對其家居進行監視。二零零九年,中山當局舉行大搜捕,黃連德被非法判刑三年(監外執行)。
5、吳萍被非法判刑三年半
吳萍,女,四十多歲,是中山市三鄉鎮理工中學教師。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一日,向校長、學生講真相,被校長舉報,二十九日被綁架和抄家。吳萍被非法關押在當地看守所六個多月後,被法院非法判處三年半徒刑。吳萍於二零零零年上訪,曾被勞教一年。
6、廣東茂名男青年陳炳貴在中山被非法判刑三年
陳炳貴,男,二十八歲,茂名市袂花鎮荔枝車村人,二零零九年二月份去中山市打工,夜晚出去發真相資料時被綁架到當地看守所,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份被轉到四會監獄迫害。
7、鄭淑瓊等被非法判刑四年
鄭淑瓊(約七十歲)曾經二次被非法勞教,二零零九年七月中再次被綁架,隨後被非法判刑四年,於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劫持到廣東女子監獄迫害。在當地看守所關押期間,因為絕食曾被二次「坐飛機」和插管灌食折磨,身體受到嚴重摧殘。被劫持到廣東女子監獄後,她不配合邪惡,堅持絕食,遭受過非人的迫害,全身浮腫,奄奄一息。監獄不想承擔責任,於二零一一年四月通知家人到監獄辦理保外就醫,用救護車接她回家,並恐嚇其不准和其他法輪功學員接觸,否則隨時押回收監。
8、楊錦妍被非法判刑三年半
楊錦妍,僑屬,女,五六十歲,多次遭綁架,在三個不同的勞教所和看守所度過了兩年零五個月的時間,並受到殘酷的拷打。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七日,在中山泰安菜場附近被岐江派出所四個惡警(三男一女)挾持上車,並被惡警挾持押回家進行抄家。抄完後就把楊錦妍綁架到中山看守所。同年十二月二十四日非法判楊錦妍勞教兩年,送廣東三水女子勞教所迫害。
惡警徐亞斌知楊錦妍在中山石歧湖濱路有一幢出租樓,從而向楊勒索,說自己二千多元的工資不夠用,要楊從物業收入中給其一份,居委會治保邪念頓生,想讓楊錦妍的女兒嫁給自己,遭楊錦妍拒絕。因此楊錦妍曾多次遭到惡人挾持、綁架迫害。岐江派出所所長陳注友也曾多次帶惡警對楊錦妍進行抄家。
二零零九年七月中,中山當局舉行大搜捕,楊錦妍被綁架,隨後被非法判刑三年半,於二零一一年新年前被劫持到廣東女子監獄迫害。她身體出現膽結石,高血壓,耳聾等症,被非法關押在監獄醫院。其在加拿大的姐姐曾經多次呼籲各界人士關注。
9、盧衛文被非法判刑
盧衛文曾於二零零四年被非法勞教二年。惡警把他用平時省下的錢買的電腦、打印機及一些設備,還有大量的大法資料都給非法沒收。
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日凌晨,盧衛文粘貼真相不乾膠營救同修黃醒瑤、吳萍,被綁架、抄家,其妻董少梅及其店鋪工人李秀顏也被綁架。董少梅、李秀顏拒絕寫不修煉的保證,被當地看守所非法關押兩個月後,被非法勞教一年,被送三水勞教所迫害。
盧衛文的父母都是八十多歲的老人,身體虛弱多病,還要照顧衛文十歲的孩子,生活痛苦淒涼。其時盧衛文的兒子在發高燒。盧衛文母親擔心兒子沒衣穿,拖著病體送衣服去,並要求接見兒子被阻攔,去派出所問又說她阻差辦公。最後,盧衛文被非法判刑,刑期不詳,被送到監獄迫害。
10-11、陳王才被非法判刑四年,其母親被判刑二年
陳王才於二零零九年三月二十四日和母親、妹妹一同被綁架到中山市蓮豪派出所,遭刑訊逼供,之後在中山看守所遭非法關押。後來陳王才被非法判刑四年,其母親被非法判刑兩年。陳王才冤獄期滿時,還被劫持入湛江市洗腦班。
12、陳少月被非法判刑三年
陳少月於二零零八年上半年被綁架、抄家,隨後被非法判刑三年,被劫持到廣東女子監獄迫害。
13、黃玉華被非法判刑三年
黃玉華於二零零八年五月被綁架,隨後被非法判刑三年,被劫持到廣東女子監獄迫害。
黃玉華,女,四十多歲,中山市東區長江村人。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七日下午,她貼一副春聯而被綁架。 並被關押到當地拘留所。
14、何佩珍被非法判刑三年三個月
15、袁亞蓮被非法判刑二年
16、黃秀雲被非法判刑四年(監外執行)
17、蔡重達:男,四十多歲,在中山經營士多店,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向世人講真相遭惡人舉報,被綁架到當地看守所、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九十月被轉到四會監獄迫害。
18、陳景才:男,四十多歲,湛江人。二零零九年期間在中山打工,發真相資料時遭綁架,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一零年被轉到四會監獄迫害。
19-20、杜衛雄被非法判刑七年、盧永堅被非法判刑五年。杜衛雄:男,三十多歲,盧永堅:男,三十多歲,是中山本地人、兩人是老同學,二零零八年八月向世人發放真相資料,遭不明真相的惡人舉報、被綁架到當地看守所,杜衛雄被非法判刑七年、盧永堅被非法判刑五年,二零零九年八月被轉到四會監獄。
(註﹕廣西寧明縣法輪功學員廖文闖曾經於二零零五年十月在廣東中山市被綁架,判刑三年;河南省信陽籍法輪功學員劉霞曾到廣東中山工作,被抓走,被非法關押在河南新鄉女子監獄迫害。)
二、中山地區被非法勞教的部份案例
十三年來,中山地區已知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至少有二十六人。
(一) 被迫害致死且被勞教迫害過的法輪功學員(一人):鄭桂珍(一年)。
(二) 被非法判刑且被勞教迫害過的法輪功學員(五人):黃連德(二次,共五年)、吳萍(一年)、鄭淑瓊(二次)、楊錦妍(二年)、盧衛文(二次共三年)。
(三) 其他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二十一人):
1.黃惠嬋:女,廣東中山人,二零零三年三月在家中被柏苑派出所惡警強行綁架,並搜走了大法書籍和一些資料。後被非法送三水勞教一年。
2-四、李素梅、李蘇女、黃鎮鏘等三人:在二零零三年五月因發大法真相資料時被路段電眼監控,而被抓捕,被非法送三水勞教兩年。
5、岳平原:在中山市遭惡警綁架,並被非法超期關押了十七個月後再被非法勞教兩年。
6、陳如:女,約四十五歲,家庭主婦,中山市坦洲鎮大法弟子,修煉前身患嚴重的糖尿病,一九九六年修煉後疾病不治而癒。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她和同修進京上訪,被抓回並被強行送進洗腦班迫害。二零零四年九月,在講清真相中遭到坦洲原六一零的邪惡頭子黎慶全的綁架並被非法勞教兩年。至二零零五年,她已五次遭受非法抓捕、綁架、洗腦、判勞教等各種迫害。因在勞教期間被迫害致糖尿病復發,惡人才不得不在二零零五年三月將她放回家。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十五日早上七點多鐘,陳如送女兒上學,途中突遭人以黑社會手段綁架。綁架她的正是新上任不到兩個月的坦洲鎮六一零邪惡頭子李武。李武帶領幾個手下用雨衣蒙住頭臉(因為他們的行為見不得光),在無人知曉的情況下,對陳如進行搜身,儘管沒有得到他們想得到的任何證據,卻仍然將陳如強行綁架帶走。目睹媽媽遭到如此突然的襲擊,陳如的小女兒受到嚴重的驚嚇,致使她至今經常還做惡夢。陳如被送到三水勞教所第六大隊(吸毒隊)迫害。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中旬發真相資料時,被其住所附近蹲坑的邪惡壞人跟蹤綁架、抄家、拘留十五天。二零零九年至二零一一年期間,陳如再次被中山市看守所關押迫害。(請參看明慧網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七日文章《廣東陳如親述中山坦洲鎮六一零陰謀綁架過程》)
7-十、李佩群、李美瓊、張二妹、饒燕萍等四人:中山市大法弟子,於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下旬至二零零五年一月下旬,先後遭惡警綁架並抄家。李佩群、李美瓊、張二妹(保釋所外執行)被非法判一年勞教。饒燕萍被非法判二年勞教(因病而拒收)。李美瓊與張二妹被非法抓勞教,其鞋店無人管理,面臨歇業,其女兒也株連失業。
11、黃秀英,七十多歲,祖籍廣東化州,原住岐江區悅來中路,戶口也在岐江,現住在西區,但仍保留岐江舊居。一九九六年六月修煉法輪大法後,深感大法的美好、純正和神奇,慶幸自己有緣得此高德大法。一九九九年中共惡黨迫害法輪功後,岐江派出所對黃秀英及其家人騷擾不斷,使她家庭不得安寧。二零零二年,惡黨十六大期間,老人回化州老家,岐江派出所惡警陳柱友等人威逼她兒子帶他們去找,逼老人回中山,還迫害她親戚。二零零三年四月,中山市「六一零」惡人湯元及岐江派出所惡警陳柱友等十來人到黃秀英家強行抄家,搶劫走大量的大法真相資料,並強行撞爛黃秀英兒子的房門,進屋亂翻,後把老人綁架到看守所,並非法勞教一年。
二零零五年一天,中山市「六一零」和岐江派出所十多名惡人到黃秀英家抄家,企圖綁架黃秀英未遂。二零零九年二月九日早上,黃秀英的岐江舊居再次被野蠻抄家。多年來,每逢節日和所謂的「敏感日」,岐江派出所惡警陳柱友都要強制黃秀英去或到她家騷擾,並威脅、恐嚇其家人。
12、楊仲平:男,約五十歲,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曾兩次上京上訪,被惡警押返中山後,於二零零零年下半年被當地非法勞教兩年,送三水勞教所迫害。二零零八年四月上旬,楊仲平在城區發放大法真相資料時,被跟蹤的惡警綁架及非法抄家,被關押在當地看守所。
13、李勁松:在海關工作,妻子在被他被迫害中與他離婚,年紀尚幼的兒子由他來撫養。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在家中被惡警強行綁架。二零零五年新年和中共「兩會」前夕,中山市的國安、六一零、公安對其本地區的大法弟子進行了一次大規模的掃蕩,李勁松等被綁架,惡警不顧一切,將其再次非法勞教,家中只剩下幼小的兒子。
14、王靜平:女,四十多歲,家庭婦女,家住坦洲鎮金山城花園,被坦洲六一零頭子黎慶全領人於二零零四年六月八日綁架到廣東最邪惡的三水勞教所遭受迫害。王靜平有兒女三個,最小的只有六歲,生活一直很困難,丈夫又失業,王靜平被綁架後家裏的經濟更是雪上加霜。三個兒女無人照料,兩個女兒被迫輟學和六歲的小兒子一起送回海南省窮山區老家,給兩位七十多歲的老人照顧撫養。
15、黃少珍,女,五十二歲,二零零四年間在沙鎮公園煉功,遭綁架,被非法勞教一年。二零零六年五月十八日黃少珍在沙溪鎮溪角路邊賣菜,向行人發送真相資料,當場遭便衣惡人綁架,再次被非法勞教二年,被關入三水勞教所。
16、李建忠:中山市公路局公路設計師,曾被關押於廣州第一(花都赤坭)勞教所二大隊迫害。
17、陳關作,中山市大法弟子,二零零四年八月五日在單位被綁架,並在單位其宿舍內被搜去一批大法書籍與資料,被非法勞教一年。陳關作長年每月給二百元供養家鄉一孤寡老人,因其被非法勞教,該老人生活無助 。
18、馮玉輝,中山市大法弟子,遭中山市惡警綁架,並被非法勞教兩年。
19、劉赤薇,女,三十多歲,小學教師,二零零三年五月初發放真相資料時被惡警綁架,被非法送三水勞教兩年;二零一零年十月十四號左右,被綁架到三水洗腦班迫害。
20、陳四桂:女,五十多歲,家庭婦女,多次被六一零綁架迫害,二零零四年在順德市女兒的家裏遭到綁架,並被非法判三年勞教。
21、韋震梅,廣西籍法輪功學員,女,三十歲左右,在廣東省中山打工,二零一二年五月左右,在中山市石歧步行街講真相被綁架,被非法勞教。
(待續)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明慧網通訊員山西報導)山西女子監獄位於山西省榆次市貓耳嶺嶺南路四十四號,對外稱山西省化工廠,是關押、迫害山西省被非法判刑的女性法輪功學員的魔窟,大約有百餘人曾被非法關押於此。
山西女子監獄有十個監區、一個集訓隊。法輪功學員被輪流分配到各監區,每個監區約關押有四至六名法輪功學員。惡警利用刑事犯暴力「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同時,長時間、高強度強迫法輪功學員做奴工勞動。
在法輪功學員親人每月一次的接見時,各個隊的獄警在接見室戴上耳麥監聽,法輪功學員稍有揭露一點裏面迫害的情況,各個監區指導員、隊長、獄警、犯人就開始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慘無人道的折磨和迫害。由於惡黨的封鎖和監獄環境的影響,這裏寫出的也只是冰山一角。即使如此,其迫害的慘烈也可見一斑。
一個法輪功學員回憶:「我曾被惡黨非法判刑迫害,監禁在山西省女子監獄。在此我提供一些追蹤、調查惡黨集中營的一點線索:
二零零一年,監獄內建造一座大樓,寬二、三十米,長二、三百米,外高四層。樓下有一層地下室,地下室兩排都是約十平方米的小監號,全是鐵門,裏邊兩側靠牆固定兩米以上高的用三角鐵和鋼筋焊接的鐵架,地下室走廊頂部排滿了各種管線。地下室陰森恐怖,靠微弱的燈光照明,由地面控制地下電源開關,上面的人只要把電閘關掉,下面人就上不來了。這棟樓於二零零二年底竣工。
二零零三年初,監獄內又建造一座更大的樓,寬有一百來米,長約四、五百米,地基挖坑非常深,我已估計不出地下室會有幾層,地下都採用非常堅固的鋼筋水泥,有專門給地下室通風的粗管道。地上部份聽說表面牌子要掛成「教育管理技術培訓中心」。
當時這個監獄非法關押了一百多名法輪功學員,被強迫做重苦力勞動。有些獄警曾對我說:「我們本不願虐待法輪功學員,我們也知道法輪功學員是最善良的人,可是上面一次一次重壓監獄,嫌我們對法輪功手段太軟,說黨和法輪功是階級鬥爭,對你們要殘酷無情。你看這個監獄的樓地基越挖越深,樓越蓋越漂亮,對裏面的人卻越來越殘酷,中央直接一次次撥款擴建、加固監獄,還要求添置大量現代刑具,包括我們警察都感到精神壓力大的承受不住了。」
聽舊任的監獄長說:第二棟蓋成後緊接著還要蓋第三棟樓,因為上面給撥款,不蓋也不行,這麼多年,幾任監獄長都沒見過像這樣的中央直接大量給下面撥款的。至二零零三年底,第二棟樓已蓋到二層高。
一名多次聽過我講真相的獄警在我出監獄前,指著那棟在建的樓,悄悄對我說:「那是專門給法輪功蓋的,那裏面的設施……,你可千萬別再被弄到這裏來了啊!」
一、迫害手段
1.封閉隔離 強制洗腦
凡是被非法關押進去的法輪功學員,首先面臨著隔離封閉,強制洗腦。監獄指使惡警,惡警再指使幾名犯人具體實施。有專門的迫害場所,一般犯人是不允許進入的。可見,參與迫害的惡人心裏發虛,他們害怕他們的罪惡被曝光。
被非法關進去的法輪功學員被強制一天二十四小時不准睡覺,被迫坐在一種凹凸不平的小凳上,強迫看誹謗師父、詆毀大法的錄像。由於幾天幾夜不准睡覺,被迫盯著電視近距離反覆看,致使法輪功學員兩眼乾澀,疼痛難忍,導致很長時間視物模糊,頭暈目眩。而且惡人還不時威逼、利誘、恐嚇,找猶大來灌輸她們的那一套歪理邪說。只把法輪功學員拖得心力交瘁,頭腦發昏,堅持不住,被迫寫下放棄信仰的所謂「幾書」(悔過書等),順從了邪惡的要求,才讓法輪功學員晚上睡四、五個小時。由於長時間的迫害,致使法輪功學員臀部長出老繭,沒有了肉,光剩下一張皮貼在骨頭上。一個姿勢長時間坐在那裏,站起來時,都不會走路。
2.不准家人接見,不准和任何人說話
這些邪惡之徒知道自己的做法見不得人,嚴密封鎖一切消息,不准許法輪功學員與任何外界接觸。這期間不准家人接見,家裏拿來的東西不讓送,古交市法輪功學員李愛蓮被非法關押期間,她的老父親生命垂危,在醫院搶救,想和女兒見最後一面,家屬到監獄要求接見,可監獄不讓見李愛蓮,說讓交一千多元錢,才讓出來五個小時,家屬無奈沒錢。
3.高強度的體罰,毒打、酷刑、野蠻灌食
經過以上種種迫害之後,法輪功學員還會受到暴力摧殘,體罰,甚至毒打。打的過程不讓人知道,掛上窗簾。最邪惡的是警察控制人上廁所,上午只許去一次,早上都不敢喝稀飯,更不敢喝水。每天靠吃下火藥。九監區的指導員衛豫迫害法輪功學員董粉香時,董粉香被迫害的精神恍惚,曾經半年不讓睡覺,長期罰站。在這種極端強制的情況下,即使如此,一些被所謂「轉化」了的法輪功學員,有一天正念出來,就會寫下嚴正聲明,聲明在強制下寫的所謂「幾書」全部作廢,堅信大法,從新開始修煉,對邪惡的震懾是非常巨大的。恐怖的邪惡之徒會繼續實施殘酷迫害。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監控法輪功學員的一舉一動,並恐嚇、威脅,動用包夾、抽打、打罵、罰站、坐板、電擊、關小號、野蠻灌食等一系列殘酷手段進行令人髮指的迫害。
4.做奴工產品
通常是早上七點出工,中午十二點收工,十二點三十、四十就再出工,晚上七點多收工。做出口蝴蝶、毛衣編織、手提袋、勾假髮套、檔案盒等。
5.險惡陰毒的藥物摧殘
獄警把堅守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關「禁閉室」,強制白天黑夜站到身體虛弱時,就強行灌藥,或把藥物溶化於稀飯裏,或者用注射器打進饅頭裏,或者乾脆把藥壓碎,幾個人摁住灌下去。已知被下毒的法輪功學員有李潤芳、康素琴。
一監區指導員梁貴蓮唆使監舍犯人每天偷偷給王素榮飯菜裏放藥,藥首先壓成面,放在菜裏一攪就化,導致王素榮精神失常,瘋瘋癲癲。
6.組成四人「互監組」
警察將關押人員組成四人互監組、生活互監組、學習互監組,讓罪犯監視法輪功學員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不屈服的法輪功學員,不准和其他人說話。如果有人舉報,警察就牽連互監組,牽連號房其他人員。常以扣分、不讓購物、不讓家屬接見、不讓寫信、不讓洗漱、罰打掃廁所或要挾法輪功學員和其他人員。
二、山西省女子監獄奴工壓榨和藥物摧殘
山西省女子監獄對外掛的牌子的「山西省化工廠」,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是以奴工賺取暴利的人間地獄。強迫法輪功修煉者放棄信仰,同時撈取巨額利潤,獄警們一邊拿著驚人的獎金,一邊更賣力的壓榨這些無辜的人們,天天在車間逼迫十一、二個小時的幹活。生產出口蝴蝶、毛衣編織、手提袋、勾假髮套、檔案盒。
法輪功學員在監獄失去了煉功的自由,加上繁重的奴役,伙食又差,很快身體就垮了。當這些商品被擺放在商店的櫃台上,甚至漂洋過海陳列的美麗的櫥窗裏的時候,有誰會想到這些是出自法輪功學員之手,更有誰能知道這些美麗背後掩蓋的聲聲血淚和正在上演的一幕幕人間悲劇。這些無辜的人們正忍受著飢餓、毒打後身體的劇痛,事實遠不止這些,還有更隱蔽、更陰險的藥物迫害。
獄警把堅守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關「禁閉室」,強制白天黑夜站到身體虛弱時,就強行灌藥,或把藥物溶化於稀飯裏,或者用注射器打進饅頭裏,或者乾脆把藥壓碎,幾個人摁住灌下去。已知被下毒的法輪功學員有李潤芳、康素琴。
李潤芳是一個戴有假肢的殘疾人,康素琴是被他們迫害十來年,長期不讓睡覺,毒打、酷刑折磨的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
此外,還有一監區指導員梁貴蓮唆使監舍犯人每天偷偷給王素榮飯菜裏放藥,藥首先壓成面,放在菜裏一攪就化,導致王素榮精神失常,瘋瘋癲癲。
1.鳳林被藥物迫害致精神失常
對法輪功修煉者,如不放棄正信,惡警就用破壞神經的藥物進行摧殘,以達到栽贓陷害法輪功或達到掩蓋犯罪事實的目的。
鳳林,女,年齡不詳。二零零四年八月,在中共山西省委政法委書記杜某直接指揮下,山西省會太原市公安局裝置了進口的超大功率網絡監控系統,對全市電腦網絡進行監控,重點是法輪功學員,發現有特別的內容立即定位,追查。
來自晉祠的一名女法輪功學員鳳林就是被這個系統在網絡上被發現的,後來被警察從網絡上誘騙到一個地方,說是交流煉功心得,然後派人將鳳林綁架到看守所,再送到山西省女子監獄,此監獄的監獄長李天俊親自對她訓話,誘勸,後來叫來女警強迫鳳林吃下一種藥片。鳳林在多次半昏迷中,寫下了二十多份「悔過書」。監獄後來將「悔過書」張貼出來,「教育」別人,幫助洗腦。據她家屬說,鳳林在寫了「悔過書」之後,後悔不及,開始每天用筷子磨尖了,扎自己身體,扎手臂,大腿,甚至紮乳房,紮陰部,弄得鮮血淋漓。出獄之後,鳳林精神失常,連家人都不認識了。
2.法輪功學員自訴在山西省女子監獄被藥物迫害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六日,我被劫持到晉中女子監獄遭受藥物迫害。二零零八年十月的一天,殺人犯李麗榮是積委會(監區裏的積極分子組織)的一員,我和她同一房間。在車間吃早飯,李給了我一個雞蛋,上午是一缸湯麵條,到了下午兩點鐘以後,我的背後抽得十分難受,時間有一個多小時,才好轉。後來想可能是有毒藥。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晚上,從車間回來,剛到門口,就有一股冷氣撲來,在李麗榮的指揮下,女犯問喻、趙麗娜、廖小毅、許金翠把她們所謂的「藥」洒在我的被子、褥子上、吃的食物上、衣服上、用品上、毛巾牙刷、褲衩上、鞋、襪子上、衛生紙上,這天晚上,副指導員王彩平、隊長王季玲叫我脫棉衣睡覺。我坐在床上還可以,睡下,渾身像觸電一樣,我只好到活動室中去坐,王、趙二犯不讓,把門鎖上,不讓進去。我坐在洗手間,另一端是廁所,我把兩邊的窗戶關上,她們不讓。這一夜可以說是坐了一夜。二十二日晚上蓋的是棉花套,沒有被罩,右臉的眼睛下出現一條青印,左臉的下邊一條青印。
二零零八年的除夕上午洗澡,一名女犯陳運英說把「洗髮水」倒在我頭上,因為我已經不洗頭了,她們圍了一群。結果,我的頭皮腫了起來,有一寸多長,兩釐米寬。
二零零九年三月,李靜、左枚、時風雲、梁素珍、王曉玉、許昌傑以拖地為由,把藥洒在地上、布上,我的凳子的墊子上。三月十三日,左枚經把半斤「藥水」倒在坐墊中和我的衣服棉花上,逼迫我坐了一天,晚上回到宿舍,我感覺不對,下邊長出有雞蛋似的一個腫塊,又不能跟別人說。
二零零九年的八月十五日,在宿舍中休息,李麗榮、潘小燕、曹九環、趙鴻、趙霞、喬美豔、左書琴、劉麗、張俊英把「藥」放在飯中,我的腿上、腰上出了許多斑疹。二零零九年九月份,有二次打針打在身體的右側,右側疼痛半個月。
二零一零年三月十八日,張恆宇叫我幫她往釘子上套塑料圈,車間沒水,我拿了水瓶放在車間。在我不在的時候,她們把「藥」倒在水中,喝了水以後,我的肚子脹的很大。身體本來就浮腫,腿也腫,眼皮、手都腫,冬天套棉衣的單衣現在穿上都緊繃繃的,像懷了孩子似的。
三月二十一日晚上下工回來,十點多鐘,洗完頭腳,洗了內褲、襪子。李麗容、胡雯、喬美豔,在我上廁所之時,僅僅幾分鐘,又把藥倒在這些衣物上,我把毛巾、內褲、襪子放在衣架上就睡覺,不留心手碰了左眼,左眼馬上疼痛起來,只好起來用涼水沖洗,還是疼,一直到一點自己才迷糊的睡著。左眼受傷,看東西不清楚了。將近十個多月的時間,左眼才恢復過來了。
(待續)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明慧網通訊員大陸報導) 「善惡有報」一直是中國傳統價值觀的一部份,「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是為人的起碼品德。然而,自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中共警察成為中共邪黨的工具,在中共多年的謊言欺騙和洗腦中,善惡不明,喪失人性良知,主動或被動成了中共用來迫害老百姓的幫兇。
但是,善惡有報的天理是不會因中共的逞兇一時而發生變化的,在中共各級組織和相關人員因為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而遭惡報的實例頻頻出現。
原大連金州區公安局長馬仕俊參與迫害法輪功 遭惡報
馬仕俊,男,籍貫:大連瓦房店市李官鎮,原大連金州區(現為金州新區)公安局局長,曾任瓦房店市公安局局長,現已退休多年。
自從一九九九年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以來,馬仕俊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在馬仕俊指使下,金州區警察採取監視、跟蹤、電話騷擾、綁架、非法拘留等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截止2000年12月份,金州區有幾百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拘留、判刑、勞教。馬仕俊是金州區迫害法輪功的元凶。
馬仕俊在任瓦房店市公安局局長期間,道德敗壞,在當地口碑極差,被當地人稱為惡人。
上世紀90年代,馬仕俊在任瓦房店市公安局局長期間,利用職務之便,奸淫OK廳小姐,據當地人跟蹤核實,被他奸淫的有名、有姓、有住址的小姐超過300人。
馬仕俊由於不斷作惡,現已遭到惡報,身患腦血栓,已不能行走。
北京順義區原光明派出所所長單立軍遭惡報 患直腸癌死亡
北京順義區原光明派出所所長單立軍,前二年轉任刑警大隊長,於一個月之前,遭惡報,患直腸癌死亡,死時不足百斤。
單立軍任派出所所長期間,對大法弟子非常兇狠。每逢敏感日,其上級要抓人時,他公開叫囂,抓的人不夠,就用煉法輪功的人補。每次抓的大法弟子都比其它派出所抓的人多。他接觸的大法資料很多,可還是繼續做傷天害理的事,迫害好人。
他被調出派出所,是因為有直腸癌了,不能迫害大法弟子了。在這兩年當中,多次住醫院治病 ,動過三次大手術,刀口不能癒合。一直從刀口流血。一個月前,單立軍死亡。
遼寧瓦房店警察王大福參與迫害遭惡報
王大福,男,曾任瓦房店市新華派出所警察。自一九九九年以來,一直參與對轄區內法輪功學員進行監視等迫害活動,曾參與把殷紅梅、謝平、陳麗華等多名法輪功學員非法拘留、勞教。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殷紅梅等六名法輪功學員步行去北京為大法討公道,在北京金水橋上呼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被北京警察綁架。瓦房店新華派出所警察王大福等人將殷紅梅等押回瓦房店,並將他們非法勞教,其中殷紅梅被關到臭名昭著的瀋陽馬三家教養院迫害一年半。
王大福後調到瓦房店看守所,於二零一二年九月因心臟病死亡。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接前文)
就在我用氣功手段給人看病治病之後,我的身體越來越差,面色青黃,渾身發冷,背重如山,有苦難言。九四年××功到我市辦班,辦班的人對我說「你頭上七叉八叉的像梅花鹿,身後還背著一條蛇」,我聽了非常恐懼,問她怎麼辦,她說「你的功練得太雜了,今後只要跳跳功舞,過一段就好了」,可是之後兩年多我的身體非但沒好,反而越來越差了。
在我苦惱無助苦苦掙扎之際,一九九六年春天,一位功友送給我一本《轉法輪》。拿到書一開始讀,我就感到頭頂被打開一個大洞,一股股熱流從頭頂流下。一遍讀完,渾身被汗浸濕透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在給我清理身體。讀第二遍,師父給我講清了多年我修煉中的疑問,我知道我終於找到了真正的師父,激動之情溢於言表。
我熱淚盈眶捧著轉法輪寶書,對著扉頁師父的法像說:「我終於找到您了,師父,你講的太對了,太好了,今後我不會再迷路了!」突然我看到師父微笑了,師父的全身籠罩著佛道神的光芒,我又驚又喜,叩首不止。
從此我踏上了正法修煉之路,身心也出現了脫胎換骨般的變化。十七年來我不間斷的讀書學法,背誦經文,反覆通讀師父多年以來在各地的講法。在大法中修煉,使我始終處於漸悟狀態,明白了很多法理。
下面我談談自己對病業的認識,望同修指正。
在《轉法輪》〈第七講〉和《精進要旨》〈病業〉一文中,師父已經把病之源講的明明白白,我舉幾個例子證實師父所講的每句話都是千真萬確的佛法真理。
1.朝聞道,夕可死
一九九七年我市修煉大法者日益增多,我的許多診治病人得法後出現了很多奇蹟,僅以一位肝癌晚期患者的經歷證明之。
有一女病人肝癌晚期,半年多來多次化療導致頭髮全脫,皮膚、眼睛呈現赤褐色,每天都陣發肝區劇烈疼痛,長期住院靠杜冷丁勉強活著。一日鄰居送她一本《轉法輪》,她開始看書,看書的幾天肝區都沒有再疼過,她看完相信師父講的是千真萬確的真理,於是對老伴說:「我得了寶書,肝幾天都不疼了,我求李老師,我的罪業太大了,這個身體已經不行了,能讓我不受干擾再活二十天看法學法,我願轉生來世好好修煉得法。」
二十天後我們一起集體煉功剛結束,她的鄰居也是一位同修,急急忙忙拉著我往她家趕去。剛到她家樓下,同修望著空中對我說:「她在那兒!她坐在法輪上呢!」我們趕緊上樓到她家去,只見她安詳地躺在老伴懷裏已經逝去,她老伴噙著眼淚對我們說:「她讓我感謝你們讓她得法,說她先走了,來世再見!」望著她安詳的遺容,我突然悟到「朝聞道,夕可死」的一層含義。
2.毀佛謗法,現世現報
我們學法小組請了一尊師父的銅鑄法像供奉在一位老學員家裏,大家有空都會聚在她家一起學法交流,那段時間是我們今生最幸福快樂的日子。
九九年七月初我把大家學法時拍的照片沖洗出來,卻赫然發現坐在床上的一位老年學員的眼睛發著亮光,十分可怕。七二零過後這位老學員怕極了,看到很多學員去北京上訪被抓,回家後就把家裏供奉的師父法像用錘子砸碎了,後來公安派人到她家找她談話,她說:「我已經不再相信了,也不煉了,像我都砸碎了,我不再迷信了。」公安前腳剛走,她突然右臉不會動了,送到醫院說是面癱了,扎針、吃藥,住院二十多天還不見好。一位同修去醫院看她時候告訴她,「你做了毀佛謗法的事情,護法神每天都在旁邊抽你的右臉呢!」她一聽醫院也不住了,馬上跑回家去,翻出家裏僅剩的一本《轉法輪》,放在桌上,對著書中師父的法像痛哭流涕:「師父,我錯了,我毀佛謗法,罪大惡極!求求師父饒了我這次吧,今後我再也不敢了!」她把頭都磕出了血,但是很快面癱就好了,以後也沒有再犯過。這真是「毀佛謗法罪業大,護法眾神不饒她,真心悔過師饒恕,立竿見影病沒了」。
(待續)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在迷茫中,在對名、利、情的追求中,在世間種種不公中,在對病魔痛苦的掙扎中,隨著人類道德急速下滑,我隨波逐流,不知人生在世上為甚麼這樣苦,人生命的意義是甚麼?
有時晚上,望著天上的星星想:人們傳說中說天上有如來佛、觀音菩薩是不是真的?如果有,他們存在的意義又是甚麼?我困惑了很久很久,百思不得其解。我帶著強烈的好奇心和父親探討了很長時間(因為父親是信佛的)。父親向我百般解釋,我怎麼也搞不明白,但有一點我是堅信的:那就是神佛是存在的!
我住在縣城,我的婆家是在山區比較貧困的一個家庭。我們一直住在縣城,後來我們有了三個女兒,因為沒有固定經濟收入,一個人很難看三個小孩,就決定回老家,由婆婆和我們一起帶孩子。
可是回家後,婆婆不但不給我們騰房子,同時,我們還承擔了九口人的生活負擔。婆婆看到我們人多,沒錢,便和我們分開吃飯,吃完飯後,還要往地上潑水。當我做飯時,兩個孩子就在水坑裏爬來爬去的玩,天天給他們洗衣服。
當婆婆知道我們沒錢的時候,就和我們分家,本來我們是住自己的房子,卻讓我們給她房錢。分給我們極少的糧食,地也是離家最遠的薄地,樹只給了我們一個人的(還沒有收入)。而且家裏沒分給我們任何物品,就連炕席都被捲走了,整個窗戶都被婆婆抓破了,說把窟窿都留給我們。
我們夫妻倆不得不帶上三個孩子去山上開小荒,種些雜物。那時覺得自己很苦,無依無靠,走到了生命的盡頭。由於心理壓力,生活所迫,加上極度勞累,我的體重一下子從130斤瘦到了102斤,像一個老太太。
由於生活沒有來源,我們又回到縣城,由娘家出錢做起了小買賣。有一次,鄰班的同行休息了半個多月。來時,我問他:你幹甚麼去了,休息這麼長時間。他說:我去哥哥家學法輪功去了,法輪功是修佛修道的法。我說我也要學。第二天早上五點多,就敲開了他家的門,從此我們每天都在一起學法煉功,明白了和父親探討的很多問題。
從此以後,我真正的走上了法輪大法修煉之路,師父為我淨化了身體,使我體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美妙。從思想中,感覺到蛻去了一層堅厚的硬殼,思想行為在真善忍大法的沐浴中昇華,博大精深的大法改變了我,是法輪大法給了我新的人生,我無法用語言表達師尊對我的慈悲苦度,我只有時刻用真善忍的標準來衡量自己,做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
每次回婆家,都要給婆婆帶吃的、用的還有一些零花錢,給婆婆的生活費高於村裏其他人家的三倍。年歲大的老人見到我老遠和我打招呼,鄉里的幹部和村裏人說,他這麼大歲數,最佩服的女人就是我。我對婆婆一家人的善念、善行贏得了鄉親們的好評。
有一次,婆婆生病了,我東奔西跑借錢讓她住院,精心伺候,包括每天吃飯、洗澡,贏得了同病房人的羨慕,跟婆婆說你看看你閨女真好,婆婆笑笑說這不是閨女是兒媳婦,在醫院贏得病人和大夫們的稱讚。
我不管走到哪裏都按著真善忍的標準去做,人們對我都有很高的評價,給我很大的榮譽。這榮譽源自於法輪大法。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大法弟子堅信師父堅信法,按照法輪佛法真、善、忍的標準修煉自己,做事為別人著想,做好人,做無私無我、道德高尚的人。在大法弟子中間有數也數不清、說也說不完的感人故事。下面就說一下我身邊的大法弟子,母女二人修煉的點滴。
楊大姐今年六十四歲,於九八年帶著女兒一起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當年女兒十七歲。修煉後,身體多病的大姐無病一身輕,堅定的修煉。
九九年七二零,大法遭到中共迫害,楊大姐和其他同修一樣,沒有被邪惡的猖狂嚇倒,於二零零零年十月進京上訪,打橫幅,喊「法輪大法好」,被非法關押了七十多天,抵制迫害,不寫所謂「保證書」。以後又多次去北京發正念。女兒堅修大法,在一次粘貼大法真相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惡警把她吊起來連續踢打了半個多小時,身上都打壞了,也不配合邪惡的要求,不出賣同修。母女倆在一起,互相促進,共同昇華。
近日,母女二人在同一天內發生了兩件事。
二零一二年三月十日下午四點多,那天是陰天。在楊大姐家樓區附近,樓與樓之間路邊停一輛輕卡車。她面對著車走到車的後面往家走,沒想到這車向後倒車,車沒有鳴笛,司機也沒向後看是否有人,一下就把她軋倒,車輪從她的左腳到腿一直軋到後背肋間處。車還在往後倒,她感覺到不好,再軋就到頭部了,於是她拼命的喊:「師父快救我!師父快救我!」那司機聽到了喊聲,趕緊將車急速向前開。車輪在她的左半身來回軋了兩次。
那車上有三個人趕緊下車,看怎麼樣,嚇壞了。楊大姐說:我沒事,不用怕,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快和我一起喊「法輪大法好」!他們就真和大姐一起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大姐想:我能起來,慢慢的他們把大姐從地上扶起來,要送去醫院,大姐告訴他們不用去醫院,我是大法弟子,不會訛你們的,把我送到家就行。
到家後,大姐發現左腿和胸都紅腫了,而且在左側胸背之間有雞蛋大的大血包,左側小腿有一個比雞蛋小一點的包。她用手揉了揉包就神奇的沒了。她又想我能煉功,試試煉抱輪動作,胳膊能舉起來,腿也能站住,沒有骨折。車輪在身上軋個來回,卻沒有骨折,車主看了感到非常驚奇。於是大姐給他們講了修煉法輪大法,真、善、忍,做事為別人著想,你們賺錢也不容易,你們今天碰到我,有我師父保護我,不然的話,很可能就會出現人命的呀!給他們講了法輪大法的美好,講了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真相,講了「三退」大難來時能保平安。車主三人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不信共產黨的謊言了,同意退出以前入過的少先隊、共青團。因禍得了福。他們給大姐留錢,大姐和家人都沒要,並告訴他們就感謝我們法輪大法師父吧。我不用去醫院,你們走吧。車主感動的說不出話來,高興的走了。
到晚上六點多,大姐發正念,就聽一個聲音說:「就在你家附近把你軋的粉身碎骨!」大姐心裏說:「我是金剛不壞之體,你軋不壞」,那個聲音再也沒有了。第二天,腋間、後背肋間、前後肋間、前胸都瀰漫腫脹起來,呼吸困難,心跳加快,非常難受。因大姐是大夫,想這是血氣胸吧。但她馬上否定這一念頭,想我是大法弟子,不存在血氣胸的問題。邪惡要來取我的命,是師父救了我。
她想起在二零零一年十二月,由於惡人來家敲門騷擾,欲抓大法弟子。大姐就從二樓跳下去,摔傷了,當時想到得給迫害留下罪證,就去醫院拍了片。診斷結果是(1)左跟骨粉碎性骨折。(2)左內踝骨折。(3)胸口錐體壓縮骨折。雖說三處骨折但都沒事。通過學法、煉功很快就好了,今天這事同樣沒事。大姐沒有躺下,堅持學法發正念,第二天就開始煉功,能下地走路了,第三天就消腫了,能做家務了。接著就出去講真相救人了。你說神奇不神奇?
再說她女兒,也是在這一天,在公交車站牌處,拾到一個大錢包,裏面有七百元錢,有身份證、銀行卡、娛樂廳卡、準考證。當時一位收購廢品的老人想要,她沒給,想到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一定要交還失主。想怎麼找呢?她去了電視台,想交給電視台找失主,後來一想,不行,別耽誤了。於是她回家了。正好看到媽媽出車禍、肇事者給媽媽送回家的過程。
晚上她就給電視台打了電話,電台以字幕形式播出了。可第二天也沒有失主的動靜。女兒想到失主一定著急,因包裏還有出國學習的準考證。她就和來看望媽媽的同修一起,按包裏身份證的住址去找失主。由於路途遠,就打出租車。在出租車上她們給司機講法輪功真相,看司機不太接受,就難過的告訴司機,我們花20元錢坐你的車,是因為我們拾到一個錢包,裏面有700元錢等,去找失主,還給人家。包裏還有銀行卡和準考證,失主一定會著急的。我們修煉法輪功,師父告訴我們真善忍,做事為別人著想。司機被感動了,說:「現在誰還能這樣做啊?也只有法輪功了,這真人真事讓我看到了,我信了。你們給我勸三退是為我好,來劫難我能活下來還不好嘛,我入過少先隊,給我退了吧!」她們送給司機一個「法輪大法好」的護身符,司機高興的掛在車上。
下車後,發現找的地方不對,又乘坐公交車,在車上和司機打聽這個身份證上的路怎麼走,並說明此事。司機驚訝的說:「你們真是太好了。」她們說:「我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我們師父教我們做好人,揀到錢包一定要還的。」 「另外還告訴大家一個最大的好事,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把入過的黨、團、隊從心裏退了,能度過劫難,保平安。現在中國都有一億多人三退了,這是關係到人的性命的大事,我們大法弟子是修善的,一定要告訴人們記住了。」車上的人紛紛同意三退。有個人說:「我在單位是領導,我是黨員,我退了!」乘務員三退後非常高興,等她們二人下車了還在擺手告別。
在找樓區的一路上打聽了兩個人,他們聽到此事也感動的做了「三退」。找到樓區和保安說明此事,保安也被感動,滿臉笑容的誇獎學法輪大法的真是好人,也同意做了「三退」,並幫助找到了失主的家。可是失主卻不在家,怎麼辦?只好找鄰居幫忙,把電話留給鄰居,鄰居看到了法輪功弟子這麼好,明白了真相也同意「三退」,得救了。
找了一天的時間,也沒找到失主本人。回到家後一直等到很晚,還沒有等到失主的電話。因為怕耽誤失主考試時間,就又給電視台打電話請求播出字幕尋失主。但電台沒有播。怎麼辦呢?忽然想起求師父幫忙。結果第二天她表妹來了,知道了這件事,順手看看這個錢包,一下翻出一張交手機費的收據,真是喜出望外,趕緊打電話,終於聯繫上失主。失主和她的男朋友一起來取錢包,激動的說為找錢包急的都哭了好幾次了,因為今天就要換準考證。他(她)倆高興的又要給留錢,又要請吃飯,都被婉言謝絕。母女一同告訴他們,要感謝就感謝我們師父吧。給他倆講了真相,同意 「三退」了,並拿著神韻晚會光盤高興的走了。通過尋找失主還錢包的一線緣,一路周折、不辭辛苦,共有十八個人得救度。
母女同一天發生的兩件事,知道的人都識破了中共造謠抹黑法輪功的謊言,見證了法輪大法好!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2/12/27/136801.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二零零三年,我們老倆口種了十畝地,是全家十個人的地。交公糧時,因去年公糧沒有交齊的問題,很多人不願意交,都在觀望。我們倆都是大法弟子,決定帶頭交公糧。
當廣播交公糧時,話音未落,我們倆已經把麥子送到大隊部,村幹部很高興,解決了讓他們頭疼的開頭難的問題,於是開玩笑說:「你們真快啊,磅都還沒準備好呢,你們就來了。」
過後,我村幹部經常在外說到此事,特別是在鄉政府會議上公開說:「看來我們村應該大力提倡法輪功,要是都煉法輪功,我這個幹部就好當了,廣播交公糧還沒落音,法輪功(學員)就把公糧交上來了。」
有一次,公安局政保科長帶人來,想綁架我,還把村支書叫來。村支書對他們說:「這麼好的人,從不跟人產生矛盾,又帶頭交公糧,還義務為村裏修路。這樣的人多了,對村裏、對社會不是好事嗎?你們把我叫來,你們叫我說甚麼?!」後來村民越聚越多,警察見勢不妙,開上車就跑了。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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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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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
11月19日下午,法輪功學員譚文明一人在家,南方上格林的一個社區代表來敲門,一看她一個人在家,就走了。不一會,就叫來六、七個人,有街道、有協勤、有派出所的,其中一個叫梁玉萍是邪黨書記,還有一個姓李,強行把法輪功學員譚文明綁架到渝北鹿山村望鄉台洗腦班迫害。
四川威遠邪黨政府準備在11月29日非法開庭,迫害劉書明,黃雲舟,王玉容等幾位法輪功學員。
在威遠,已綁架迫害過多名法輪功學員,已有5人被迫害致死,多人被送進洗腦迫害過。
縣邪黨書記曾雲忠電話0832--8232805
法院院長黃成兵電話18608328833
陳德友電話號碼18990512196
2012年10月,內蒙古赤峰市松山區有一位姓趙的老年女法輪功學員在大廟鎮(鄉)講真相,被惡告而遭邪黨公安綁架。其他情況不詳,請了解詳情的人給予補充。
2012年11月13日下午,法輪功學員侯素琴因給小區居民發神韻和真相,被六、七 個不明真相的人構陷,西城分局4個惡警和海澱雙榆樹市、中關村派出所2個惡警共6人,從家中將她綁架到海澱分局,現被關押在海澱蘇家坨看守所。
雙榆樹派出所電話:62550406
海澱分局電話:888720412040
二零一二年十月三十一日上午,遼寧北票市公安局刑警大隊夥同北票市章吉營子鄉派出所惡警十多人,闖入巴圖營子鄉來國平、王國義、楊順三名法輪功學員家中,強行綁架到北票市看守所非法關押。
十一月一日,對三名法輪功學員進行非法抄家。抄走來國平家電腦、打印機、照象機、手機、切紙刀、一台麵包車等私人財物;抄走王國義家電腦、打印機、彩噴機、刻錄機、手機、mp5、光盤、等私人財物。在非法關押期間,勒索其家人現金合計貳萬八仟元之後,於十一月十六日將三人放回,同時將麵包車返還給來國平。
直接參與迫害人
北票市章吉營子鄉派出所所長: 劉丙瑞:手機號:15566791530
北票市章吉營子鄉派出所副所長:孟慶博:手機號:18204226391
北票市章吉營子鄉派出所警察: 劉 洋:手機號:18742164209
2012年11月24日,雲夢縣清明河派出所綁架了一名法輪功學員,當時這名法輪功學員向世人講法輪功遭迫害的真相。
雲夢縣清明河派出所電話:0712-4480013
雲夢縣清明河派出所所長: 陸洪州,18995708486
副所長:張付殿13807294351
周軍民18995704008
直接參與迫害國安大隊
鄧國斌:3823(辦) 4221479(宅)13907294738
陳富清:13707294454
石柏元 13707294613 宅電 4221481
彭少華 13707294864 宅電 4320305
王淑玲 13508634464 宅電:4220900
張黎明 13807294186
喻孟 13508691614
劉雁翔 13972667612
雲夢看守所
龔社明手機:13971947164
張家文手機:13986461893
蔡福田手機:13177291638
韓大明手機:13607294586
施德斌手機:13377834167
葉雄兵手機:13507294323
楊光發手機:13396183589
龍永澤手機:13657124767
向世貴手機:13971971564
黃衛國手機:13871857709
雲夢拘留所電話:0712-4489190
雲夢縣拘留所地址:雲夢縣城關鎮縣河路39號郵政編碼:432500所長張玉川 教導員:葉雄兵;警察:王強國、劉炳樹、楊愛民、黃衛國、李軍、李小平、汪漢清
十一月二十七日晚上7點多,九江開發區公安局警察敲開小劉的家門,說是配合問話,把小劉帶走了。
開發區公安局電話:8190711、8190710.郵碼:332000, 區號0792
局長:駱名遠 辦電:8190700 手機:13970209799。
政委:丁維榮 辦電:8190701 手機:13607029155
市局調研:衷嘉福辦電:8190702 家電:8591566 手機:13907927066
副局:李松勤 辦電:8190703 家電:7085659 手機:13907026636
副局:馮金祥 辦電:8190705 手機:13970299407
黨辦主任:阮緒安辦電:8190707 家電:8363542 手機:13507068433
黨辦副主任:王星火 家電:8361498 手機:13907029565
國保大隊長:謝炳鎖 家電:8559216 手機:13507068708
陝西寶雞法輪功學員柴秀芳於11月27日被渭濱公安分局非法關押到第二看守所繼續迫害。石油一位法輪功學員也被綁架,請調查補充。
寶雞渭濱公安分局一科科長:韓曉斌
石壩河派出所惡警:張紅勤
今年10月27日早9:30左右,北京的呂紅梅、魏敏、顧秀英、曹清蘭、王福林(男)及一羅姓法輪功學員在陶然亭公園北門外被綁架到陶然亭派出所。28日上午,被送到西城區看守所。因年過七旬,顧秀英、曹清蘭、及羅姓法輪功學員被放回家,王福林被所在地辦事處接走;呂紅梅、魏敏沒有同往,詳情不知。
2012年11月27日上午,重慶沙坪壩區公安分局國保支隊警察對重慶市電力公司法輪功學員毛良柏抄家騷擾,掠走電腦,電子閱讀器和MP3播放器等物品。
黑龍江省七台河市李鳳傑於十一月七日與妻子被七台河市610綁架,時至今日仍非法關押在原七台河市拘留所,現在的所謂兒童福利院,惡人要在那裏辦洗腦班。
陳由邦11月10日被綁架,預審是張英男,11月11日被送往醫院搶救,至今未歸,警方封鎖一切消息,警察稱是高血壓病,而陳由邦在外面沒有任何病,即使是高血壓,也不可能至今在醫院裏搶救,望所有的正義人士關注。
朝陽區公安局電話01085953400
湖北荊門公安局長和政法委書記已經換人了,公安局長和政法委書記不再是一個人兼任。公安局長叫朱高文。政法委書記叫周松青,他也是市委副書記
政法委有一個副書記叫周仙濤,電話是15972668989,此人是這次迫害龍庭藩的主要負責人,周仙濤主要是受賈真鈞的慫恿和欺騙,賈真鈞是荊門東寶分局國保隊長,是迫害龍庭藩的直接惡人13971836399
湖北荊門法輪功學員喬左權再被勞教,時間大約是二零一二年八月末至九月初。
喬左權曾被邪惡非法勞教過二次,共計六年,這次被非法勞教時間是一年。
張世書,女,法輪功修煉者。10月31日早上8點鐘後,張世書下樓想做早飯,看窗外有四川瀘州特興鎮上的車,有張遠明、魏元村、李啟平、胡召緒、李華明、袁亞飛等。李啟平、胡召緒就叫張世書打開門,說找她談。張世書說:聽的見,不開門。
後來,特興鎮派出所所長文某等這一夥惡人惡警就把張世書家門整爛了,樓上的門也弄壞了闖進來,把幾張真相,筆記本,資料,舊年曆,光碟,都搶走。一幫惡人把張世書拖上車,送派出所。
10點多鐘,張明遠、 楊××(女)和魏元村、張紅、唐友華等監視張世書,送納溪區雙河木材廠建陶山莊洗腦班,每天看電視,弄些誣陷的東西栽贓陷害大法與師父,過幾天換人監視。
到11月10號,特興派出所一個胖子警察來說拘留張世書15天,就帶去體檢,結果出來,說有高血壓和心肌甚麼的拒收,又送洗腦班,一直到11月16號,張世書才回家 ,共被迫害17天了。
張世書到家,家裏門也沒給安裝好,進屋弄得亂七八糟的。村委說,鎮政府說定的,每天要來看,15天,叫張世書無論到哪走哪都要給他們打招呼,不許她講真相。
2012年10月份,密雲縣610國保大隊肖春明、王小衛,穆家峪派出所習元林等惡警綁架了北京密雲縣穆家峪鎮南穆家峪村鄧秀芝。十幾個惡警把鄧秀芝家翻的不像樣,鄧秀芝丈夫走失,不知去向。
江蘇省鎮江市丹陽市丹陽市公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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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0511)86570120
丹陽市檢察院地址:江蘇省鎮江市丹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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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墅法庭地址:導墅鎮鎮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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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城法庭地址:江蘇省鎮江市丹陽市
電話:(0511)86476151
丹陽市法院位於丹陽市南環路,現有中央政法專項編製人員140人
通信地址:丹陽市南環路16號 郵政編碼:212300 信訪接待電話:86570181
卜士凡,男,1965年7月生,江蘇吳江市人,研究生學歷,碩士,黨組書記、院長,負責全面工作。
王鎖平,男,1965年5月生,江蘇丹陽市人,本科學歷,法律碩士,黨組成員、副院長,分管民一庭、民二庭、立案庭、司法鑑定科、行政科工作。
嚴宏坤,男,1965年4月生,江蘇丹陽市人,本科學歷,黨組成員、副院長,分管執行局、行政庭、人民法庭、刑庭、少年庭、司法警察大隊工作。
袁曉華,女,1968年6月生,江蘇丹陽市人,本科學歷,法律碩士,副院長,分管辦公室、研究室、審監庭、審管辦工作。
田光先,男,1962年1月生,江蘇丹陽市人,本科學歷,黨組成員、政治處主任,分管政治處工作、分管工會、共青團、老幹部工作。
劉玉兔,男,1969年12月生,江蘇丹陽市人,本科學歷,黨組成員、紀檢組長,分管紀檢、監察工作。
王宇暉
丹陽市檢察院
地址:江蘇省鎮江市丹陽市
電話:(0511)86887031
11月16日,郭熠軒被非法關押在上海看守所,11月16日被批捕;鄭陽被非法關押在上海第二看守所,11月16日被批捕。所住小區:凌高小區(現在在海防小區),所有手續由凌高區委會轉。
看守所警察電話:0211227725
0211227729
遼源市西安區法院2012年11月27日對十三名法輪功學員非法庭審。法院每人配備一名律師,做有罪辯護,有兩名法輪功學員的家屬從北京請來兩名律師,為當事人做無罪辯護,被西安區法院種種理由拒之門外。
今年,河北蔚縣法輪功學員張志勇在內蒙古鄂爾多斯康巴什新區國際大酒店打工,被本店惡人陳繼紅、沈強(蒙名格日圖)誣告,被綁架拘留二十九天。為了讓他放棄修煉,刑警隊長吳某指使惡警對他進行了慘無人道的迫害,第一天,他被戴著手銬坐在鐵椅子上三十多個小時,每天給潑冷水「洗澡」、強迫喝大量冷水。放風時,被關在鐵籠子裏,強迫讓他踩死小生物,不然就往褲襠裏扔,還有一次,用線拴上他的小便強逼著走。這就是邪共的(法西斯)社會。
張志勇,在二零零九年春天開始修煉大法,身心受益、心地善良、面色紅潤。
青島市法輪功學員傅紅家住在青島大學校園內,父親是青島大學退休教授。2012年11月26日,傅紅在青島大學校園內向世人發放真相光盤時,被不明真相的人惡告到青島大學公安處。青島大學公安處綁架了傅紅,問傅紅是哪裏人,傅紅拒絕回答。隨後被青島大學公安處惡告給嶗山區麥島派出所。中午時分,傅紅的丈夫打電話,才得知傅紅已被綁架至麥島派出所。麥島派出所已到傅紅家非法抄家。
28日,傅紅的丈夫到派出所要人的過程中,正碰到麥島派出所惡警綁架傅紅往即墨普東看守所,兩人匆忙見了一面。
傅紅被綁架時,身上帶有一份通信錄,上面有詳細的聯繫人姓名、住址和電話聯繫方式。據信已落在警察手中,可能邪惡會開始排查。請與傅紅聯繫的同修注意安全。
10月30日上午,上海奉賢區南橋鎮王金娟在家時被國保610找去談話,同時被抄家,後被綁架至閔行看守所。當日同時王金娟的兒子蔡偉恩正在單位上班,也同時被610綁架,並非法關押於南橋看守所,兩人至今沒有回家。
重慶江北區六一零惡警梁世濱,五十多歲,心狠手毒的迫害法輪功學員,在江北區,被他綁架勞教的法輪功學員有一百多名;還有幾十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的。
在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一日,梁世濱帶著六個惡警,兩輛六一零安檢車,開往江北大石壩地區,妄圖對三家法輪功學員(五人)進行綁架(三家法輪功學員曾經被迫害勞教),三家法輪功學員正念抵制不開門,一個也沒綁架成。
惡警梁世濱錯把法輪功學員的弟弟(不修煉的常人)當成法輪功學員綁架,其弟弟面對惡警毫不懼怕,對著惡警的臉部自衛還擊,幾個年輕惡警不是其弟弟的對手,惡警梁世濱見他手下人打不贏其弟,梁世濱也不敢出手,馬上一副奴才像,低聲下氣地求其弟弟:兄弟,對不起,我們搞錯了,今天中午我請客,這個事情不要張揚出去。隨著幾個惡警陪其弟弟到飯店吃飯,惡警梁世濱付款。
李偉當上遼中縣國保大隊長大約八年,不為百姓除惡,一心討好上司,無視憲法,曾有幾十名法輪功學員被他無端騷擾、綁架、判刑,甚至迫害致死。同時,李偉對法輪功學員家屬進行恐嚇,巨額勒索,甚至迷惑家屬仇視親人法輪功學員,妄想達到與他為伍的目的。
二零一一年秋,李偉綁架了幾名法輪功學員,其中一名韓姓法輪功學員在公安局被折磨了一宿。有的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進遼中看守所折磨。李偉急功近利,把法輪功學員陳國濤秘密轉到遼寧省瀋陽,進行肉體和精神上的折磨,把陳國濤折磨的精神恍惚,在回家後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含冤離世。
二零一二年六月份,李偉夥同屬下闖入遼中農電局妄圖再次綁架安靜、張永生兩位法輪功學員,正巧兩位不在,隨後李偉等人又闖到家中,正巧又不在,使這次綁架未遂。
九月初,李偉帶屬下,再度闖入他二人家中,將張永生、安靜兩位法輪功學員強行綁架,把二人分別關在瀋陽看守所和遼中縣看守所。為逼迫其二人放棄信仰進行精神和肉體折磨,還恐嚇二人不許曝光此事。李偉哪裏知道,正義之士隨處可見,曝光此事的人就在身邊,因為他親耳聽到,親眼所見。
山東省平度市法輪功學員宗會卿十一月二十七日上午在開發區講真相,被開發區泰山路派出所綁架,二十八日上午,被送到青島即墨第三看守所非法關押。
開發區泰山路派出所所長:馬國春
電話:13906482705
阿城法院原定11月28日上午對法輪功學員譚玉蕊、譚桂英、陳坤進行非法庭審。現已改期,定於12月5日上午非法開庭。請同修高密度發正念,解體另外空間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
八月二十八日,瀋陽市國保大隊夥同新民市惡警綁架的十名法輪功學員。目前被非法關押在獄中的還有六人,王靜被非法關押在瀋陽看守所,曹陽、段長和、胡寶寬、於立新、潘友發,被非法關押在新民市看守所。
近日,曹陽家人去新民市國保大隊要人,被告知曹陽被移交檢察院,預謀進一步構陷迫害。
參與迫害責任人:
新民市西北街派出所電話:024-287852471 郵編110300
新民市西北街派出所所長:蘇華林13940481588
蘇華林
教導員:孫國文;副所長:李宗偉、吳志權、楊劍一
內勤:黃景鶴
警察:王興寬、劉鵬、王懷宇、鐘黨、郭金劍、龐潔博、吳志傑、范迪
新民市公安局 024-227510009 27510115 27512121 27510018 27510115和87506928
新民市國保大隊大隊長蘇劍平 辦024-27510015、13889186666(曹陽等法輪功學員遭綁架責任人)
瀋陽市國保支隊 024-23106023
瀋陽市「六一零」:024-23106009
瀋陽市公安局總值班室:23105090
瀋陽市610:25842329
瀋陽市國保:25850233
瀋陽市國保支隊 024-23106023
新民市公安局區號024-
電話:024-227510009
1 新民市公安局 27510115 27512121 27510018 27510115和87506928
2 新民市局交警大隊 27622541 27512121
3 新民市局東南派出所 27622932 27512121
4 新民市局西北派出所 87852471 27512121
5 新民市局高台子派出所 87524236 27512121
6 新民市局新城派出所 27623760 27512121
7 新民市局大紅旗派出所 87611209 27512121
8 新民市局大喇嘛派出所 87473333 27512121
9 新民市局大柳派出所 87550019 27512121
1 0 新民市局大民屯派出所 87400228 27512121
11 新民市局東蛇山子派出所 87680022 27512121
12 新民市局法哈牛派出所 87702220 27512121
13 新民市局公主屯派出所 87660229 27512121
14 新民市局紅旗派出所 87627508 27512121
15 新民市局胡台派出所 87720428 27512121
16 新民市局金五台子派出所 87640119 27512121
17 新民市局梁山派出所 87570025 27512121
18 新民市局柳河溝派出所 87670015 27512121
19 新民市局盧屯派出所 87650001 27512121
20 新民市局羅家房派出所 87480318 27512121
21 新民市局前當堡派出所 87630216 27512121
22 新民市局三道崗子派出所 87490221 27512121
23 新民市局陶屯派出所 87696319 27512121
24 新民市局張屯派出所 87452116 27512121
25 新民市局興隆派出所 87711304 27512121
26 新民市局興隆堡派出所 87460502 27512121
27 新民市局姚堡派出所 87590010 27512121
28 新民市局周坨子派出所 87580015 27512121
29 新民市局新農村派出所 87600010 27512121
30 新民市局於家派出所 87421215 27512121
31 新民市局行政辦事大廳 87506928 27512121
新民市公安局巡警大隊電話:024-27622908 024-878533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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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民檢察院
部門 姓名 職務 辦電 手機
張豐才 檢察長 87500050 13604908860
吳繼偉 副檢察長 27600095 13840390015
常春林 副檢察長參與迫害責任人:
新民市西北街派出所電話:024-287852471 郵編110300
新民市西北街派出所所長:蘇華林13940481588
蘇華林
教導員:孫國文;副所長:李宗偉、吳志權、楊劍一
內勤:黃景鶴
警察:王興寬、劉鵬、王懷宇、鐘黨、郭金劍、龐潔博、吳志傑、范迪 87512266 13504998868
王春東 副檢察長 87853251 13604908071
政治處 賀百成 主任 27600236 13358858536
反貪局 王之岩 局長 87515511 13386837766
反瀆職局 陳少英 局長 27600289 13898158696
紀監局 劉榮偉 主任 27600235 19598808566
辦公室 周敏輝 主任 27600201 13840041999
劉淑霞 副主任 27600217 82221620
李曉宇 副主任 27600352 13940043969
許宏宇 書記員 27620201 13940021855
江洪鵬 司機 27619501 13840132880-
李卓 書記員 27600398 15710579863
政治處 王守印 科長 27600338 13504970451
孫萍 書記員 27600232 13840477082
偵查監督科 肇豔波 科長 27600262 15940478888
遊興隆 副科長 27600260 13842093020
程旭川 副科長 27600253 13504978896
劉茂 書記員 27600501 13386870113
楊迪 書記員 27600252 15940312020
周忠風 書記員 27600253 13664136834
段驚海 書記員 27600260 15040260909
公訴科 盧文 科長 27600272 13840463666
位國宇 副科長 27600273 13236601992
陳洪岩 監督辦主任 27600280 13604908722
高廣權 綜治辦副主任 27600901 13940487821
計興中 預防副科長 27600283 13842051112
李曉偉 辦公室副在 27600297 13998360778
付春傑 書記員 27600273 13840319373
雍健 書記員 27600280 13514214477
聶儉 書記員 27601513 13504034712
周冬天 書記員 27600283 13998177656
反貪局 支鴻烈 副局長 27600306 13889202088
肖文海 副局長 27600151 13504007330
吳鳳娟 檢察員 27600190 15942374953
孔憲偉 科長 27600180 13898195158
田野 副科長 27600169 13390161533
鄭偉 科長 27600179 13998807939
鄢景營 檢察員 27600176 13609881545
趙力 書記員 27600176 13002491119
郭連峰 科長 27601510 13840306660
王小豐 副科長 27600215 13604908783
陶濤 書記員 27608010 13644995858
孫士長 副科長 27600157 13700012495
安國慶 書記員 27600157 13940199186
焦志東 檢察員 27600152 13940203688
王浩波 書記員 27600157 13674251166
反瀆職侵權局 馮憲忠 副局長 27600331 13304048588
張引光 副局長 27600327 13842099000
馬列 科長 27600328 13940219700
陶井棟 書記員 27600328 13842068657
監所檢察科 商平 科長 27600319 13804981588
劉鐵兵 副科長 27600319 13998238911
張景森 書記員 27600320 13940581230
汪德濤 助檢員 27600320 13897958699
控告申訴科 郭娜 科長 27600072 13072466067
張猛 副科長 87852000 81594816
民事行政檢察科 潘洪岩 科長 27600317 13079268817
孫海英 副科長 27600316 13664178888
林立 檢察員 27600316 13889868818
職務犯罪預防科 趙冰 科長 27600301 13134208799
法律政策研究室 李海岩 主任 27600271 13998804366
法警隊 芮建國 隊長 27600173 13132409266
曹光輝 副隊長 27600173 81778518
段啟軍 法警 27600173 13998831555
李卓 法警 27600175 13940048118
紀檢檢察科 黃仁龍 監察員 27600335 13998385848
蕪湖610主任陳家雲號碼:13155316675
倆位年輕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甚麼都不說,但居住處有東西被抄。
唐山市豐潤區法院對岔河鎮法輪功學員楊國光枉判四年半,11月29日開始,家屬去公檢法610,法院要人,並決心控告審判長徐天鵬徇私枉法裁判罪。
鞍山法輪功學員雍芳因修煉法輪功,在2012年10月25日在路上被鞍山市公安局綁架。
雍芳在2012年10月25日凌晨體檢時,血壓高達220以上,看守所拒收,26日上午,卻被強行送入女子看守所,10月27日,由看守所送往德馨醫院治療。11月15日又被強行送到拘留所四所,至今血壓一直居高不下。
因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所以由專人負責看守。
市政法委副書記 周維成 電話:0412-5515579 手機:13504913999
市公安局副局長 徐啟濱 電話:0412-5512509 手機:15942230007
鐵東政法委副書記 郭 軍 0412-8223167宅電 手機:13841239177
鐵東政法委副書記 馬克堯 0412-6347013 手機:13998060627 2699774辦
鞍山市公安局鐵東分局 5545001辦公室
鐵東公安局0412-2222736局長:吳剛壯
鐵東公安局副局長 王義:0412-2265003 5866040 手機:13904128800
長春市洗腦班現主要負責人:
吉林省610 :胡松 13500891129
2012年10月26日上午,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夥同戶籍警察、社區主任等闖入馬同保家,出示所謂傳喚通知書及搜查證,馬同保拒絕在通知上簽字,但惡警仍強行抄走家中大法書籍和真相資料。惡警將馬同保劫持到派出所,下午放回。
同一天孟俐、鄭建英、張衛紅三人分別遭到敦化坊派出所、廟前派出所抄家、綁架,被劫持到洗腦班。已知張衛紅已回到家中。
吉林省吉林市永吉縣10名法輪功學員11月12日或13日被綁架到吉林市越北鎮曉光四隊福利院洗腦班。
自李偉當上遼中縣國保大隊長以來(大約八年),不為百姓除惡,一心討好踐踏法律的上司,無視法律,專門迫害善良,曾無端多次騷擾幾十名法輪功學員,綁架,判刑,甚至迫害致死。同時對法輪功學員家屬進行恐嚇,巨額勒索,甚至恐嚇、誘騙法輪功學員家屬仇視親人。近兩年來李偉更加猖狂,肆無忌憚。
二零一一年秋,李偉綁架了幾名法輪功學員,其中一名韓姓法輪功學員在公安局被折磨了一宿。有的大法弟子被非法關進遼中看守所折磨,李偉為了爬上公安局長的位置急功近利,把其中陳國濤秘密轉到瀋陽瘋狂的進行肉體和精神上的折磨,把陳國濤折磨的精神恍惚,在回家後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含冤離世。
二零一二年六月份,李偉夥同屬下闖入遼中農電局妄圖再次綁架安、張兩位法輪功學員,正巧兩位不在,隨後李偉等人又闖到家中,正巧又不在,使這次綁架未遂。九月初,李偉帶屬下再度闖入他二人家中,將兩位法輪功學員強行綁架,把二人分別關在瀋陽和遼中看守所。為逼迫其二人放棄信仰進行精神和肉體折磨,還恐嚇二人不許曝光此事。
近期,甘肅省邪黨政法委副書記、「610」主任馬湘賢帶一幫惡人惡警流竄各地市騷擾迫害法輪功學員。
十一月十四日,馬湘賢到慶陽市,市政法委書記董建政、西峰區委書記章志兼、市政法委副書記兼「610」主任劉洪濤等人陪同。馬湘賢一行惡人先後流竄到董志鎮吳莊村、什社鄉李嶺村、西街辦秦霸嶺村等村組,上門騷擾法輪功學員。十五日馬湘賢在慶陽賓館開會,董建鎮做彙報,表態要繼續迫害。
對此,希望甘肅各地同修加大發正念的力度,同時,抓緊時間講清真相,揭露邪惡,解體惡黨的一切干擾及破壞陰謀。
方根寶,男,一九六一年出生,一九九二年畢業於黑龍江省司法警官學校財會專業。曾先後在華山監獄、花園勞教所、省女子監獄工作。現任黑龍江省勞教局副局長。方根寶在二零零七年十月調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任監獄長、黨委書記。到二零一零年由白英賢接任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獄長。
二零零七年,黑龍江省監獄管理局的邪惡之徒要求將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全部轉化。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的惡警利用刑事犯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導致幾十名法輪功學員被殘酷迫害致死。時任監獄長的方根寶是主要責任人之一。
方根寶:13351911299 宅0451-87086377
文/大陸大法弟子
據悉在大陸北方某市,有二十多個人到大法弟子家動員同修到外面的公共場所煉功,有同修就與他們一起出去煉功了。
這樣做不妥,現在大家忙於救人,還得注意安全,邪黨還在瘋狂迫害,大法弟子做事要理智。估計一定有特務在其中起作用。因此,請同修理智清醒對待正 法救人的歷史使命,不要有影響救度眾生的行為。特別看到《明慧編輯部:海外弟子不要干擾大陸弟子》的文章,覺的到公共場所煉功還不是時候,建議同 修學好師尊的新經文《保持清醒》,真正做到保持清醒。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2/12/24/136772.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明慧網通訊員陝西報導)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早上九時,寶雞市法輪功學員柴秀芳在市金渭路鐵路家屬小區下樓去車棚推自行車準備外出之際,被早已蹲坑在此的寶雞市渭濱區石壩河派出所張紅勤、金陵派出所辛小榮等六名惡警綁架、搶劫;隨後把她劫持到石壩河派出所關押,並於當天晚上轉移到凌雲賓館,強制她坐老虎凳,酷刑折磨。柴秀芳絕食抵制迫害至今。
不法警察們當時從她手中搶走家門鑰匙,金陵派出所惡警辛小榮等強行闖入家中搶走筆記本電腦一台、電腦主機、精裝《轉法輪》一套,搜走隨身包裏帶的2013年掛曆若干份。
五十一歲的柴秀芳女士,原寶雞市炎帝園退休職工,以前體弱多病,長期吃藥;在一九九八年修煉大法以後身體健康,家庭和睦。她曾於二零零六年被中共不法人員迫害的流離失所,到省城後被西安市惡警綁架到西安市看守所關押迫害四十三天;於零八年四月份在家中被渭濱區六一零、渭濱區公安局綁架迫害三十天。
此次參與迫害柴秀芳的相關單位有:
一、寶雞市渭濱公安分局
指揮中心:09173323100
局 長 戴永慧
政 委 李忍讓:09173323188
副局長 問寶惠:09173323198
副局長 李水全:09173323199
紀檢委書記 徐躍進:09173323196
清網辦主任:康永進 手機 13399270392
國保科:09173323103,09173323195 (此單位不叫大隊)
科長 韓曉斌:辦09173323159
國保 劉虎堂:辦09173323159手13891714995小靈通09176882025
二、寶雞市渭濱區610
主任:夏君明 辦公電話:09173312797
三、寶雞市渭濱公安分局金陵派出所
所長:王永春
副所長:趙舉 13399272223
警察:苟宗勤 13897217234
直接參與綁架警察:辛小榮 13060499919
教導員:白宗輝 13892777299
四、寶雞市渭濱公安分局石壩河派出所
值班電話:0917-2816139
所長:徐鵬春
直接參與綁架警察:張紅勤 手機:13991737525
五、寶雞市凌雲賓館
前台電話: 0917-3608841
地址:寶雞市清姜東二路寶雞凌雲總公司第二現場住宅區內東邊,郵編721006 。
它隸屬寶雞凌雲總公司中的物業公司的一個部門,又名凌雲招待所。
寶雞凌雲賓館是長期迫害大法學員的黑窩,它助紂為虐積極配合寶雞市610參與迫害本地法輪功學員,至今仍未停止。(明慧網曾於二零零五年七月報導過)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省報導)今年九月份,大慶油田建設集團安裝公司保衛科長兼610辦公室(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主任朱遵仁指使建設集團安裝工程七處書記張增厚、辦公室主任王慶峰,停發了本單位買斷職工、法輪功學員姜德榕和曹俊梅賴以生存的每人每月1200元的生活費,和「十一」政府給買斷職工的慰問金。非法私自將他倆的工資卡作廢,逼迫本人去單位領取,家人代領不行。直到現在(十一月末)姜德榮夫婦的工資卡中沒有進賬。
九月十七日,建設集團安裝公司七處辦公室主任王慶峰打電話給姜德榕和曹俊梅(夫婦)說:「單位打電話給家裏要隨時有人接聽,並把現住址告訴單位,如不照辦有事別說事先沒打招呼,並說這個月(八月份)生活費扣了,下個月再發」。
中秋節,十一過後,姜德榮家人去單位領取姜德榕和曹俊梅的慰問金(「十一」政府給買斷職工的慰問金)並詢問情況,辦公室主任王慶峰說:「工資卡作廢,想要錢(生活費和慰問金)必須本人到單位領取」。家人問:過節(單位發的)月餅呢,王慶峰說:「餿了」,並說這些都是保衛科授意幹的。
今年八月下旬,朱遵仁將本單位買斷職工,被非法勞教期滿的法輪功學員曹景棟(曹俊梅的哥哥,原誰也不敢惹,經常打架,煉功後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不佔公家一分錢便宜)秘密送到伊春洗腦班非法關押了兩個月之久,並脅迫曹景棟原單位拿三萬元錢給洗腦班用於迫害自己的職工。目的是為了逼迫曹景棟放棄對法輪大法的信仰,完成上邊規定的罪惡指標。朱遵仁和伊春洗腦班的人一直想從曹景棟嘴裏得到其妹妹曹俊梅現在的住處,沒有得逞。朱遵仁在接曹景棟回家時,叫其勸勸妹妹和妹夫:「讓她們別煉了,不行送我們這兒來,我們轉化他。」洗腦班也說過這樣的話。可見,朱遵仁扣發姜德榕夫婦生活費的目的很明確,就是想伺機迫害!
朱遵仁曾在二零零三年六月綁架了去老年辦交房屋產權證的退休老太太張英(曾是三種絕症患者,煉功後都好了),把她拖到保衛科強行拽著她的手在他們事先準備好的轉化書和謊言答卷上簽字打勾;隨後又將去單位辦下崗證的原礦建分公司買斷女工臧玉霞(曾是風濕、心臟病、腎炎等多種疾病患者,煉功後恢復健康)綁架到邪惡的紅衛星洗腦班迫害。朱遵仁為完成所謂100%轉化指標,曾對本單位多名在家裏煉功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持續騷擾與迫害。蹲坑、砸門敲窗、威逼、欺騙、綁架、恐嚇等多種卑鄙手段,還曾長期扣壓法輪功學員的崗位工資和買斷錢。
原安裝三處法輪功學員張維新就是因為保衛科長朱遵仁扣壓她的買斷錢,多次索要不給,被迫到北京上訪,結果一去再也沒回來。
中國憲法明文規定信仰自由,言論自由,《中華人民共和國物權法》第六十六條明文規定:「私人的合法財產受法律保護,禁止任何單位和個人侵佔、哄搶、破壞。」不知朱遵仁是否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已經違法犯罪?是否知道破壞佛法和修煉人是天理不能容的?是否知道你曾揚言代表的共產黨才是為禍人類的最大邪教?在法輪大法真相即將大白於天下,中共邪黨即將遭天懲的今天還不能醒悟,必將成為一貫卸磨殺驢的中共的替罪羊,也必將成為即將覆滅的中共的陪葬。
在此奉勸朱遵仁和所有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官員,快看《九評共產黨》,了解中共到底是甚麼貨色,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了解法輪功真相,善待大法修煉人,這是你能躲過災難、走入未來的唯一希望。為了你自己和你的家人,找回你的良知善念吧!
迫害姜德榕和曹俊梅的主要責任人:
大慶油田建設集團安裝公司保衛科長兼610主任 朱遵仁
13904861982 0459-5710416(辦) 0459 5765036(宅)
建設集團安裝工程七處書記 張增厚
建設集團安裝工程七處辦公室主任 王慶峰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南省報導)河南省淮陽縣國保大隊程維峰、竇明科等人參與迫害當地法輪功學員,以下是他們近期的惡行。
淮陽縣魯台鎮法輪功學員竇忠蘭,女,二零一二年農曆六月初五下午四點被淮陽縣國保大隊五人綁架、非法搶劫,搶走大法書籍、MP3、現金一千多元。在國保大隊被非法審一夜,第二天惡警程維峰問書從哪裏來的,MP3從哪裏買的,她不說,程就拿書朝竇忠蘭臉上砸,臉都砸腫了,第二天被非法關進淮陽縣看守所。
河南省淮陽縣新站鎮新灣村法輪功學員田桂蘭,女,五十多歲。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一日在淮陽縣劉振屯鄉講真相被惡人舉報,被淮陽縣國保大隊惡警和新站鎮派出所惡警抄家,搶走現金四千多元,MP3、MP5、手機等物品在國保大隊惡警程維峰、竇明科對田桂蘭大打出手,後被關進看守所,因為田桂蘭血壓高到二百四十,看守所長李西志說田桂蘭不吃藥就用鐵棍撬著牙往裏灌,把田桂蘭大牙撬掉兩個,痛得幾天不能吃東西。六一零頭子鄭豔芳、國保大隊長程維峰揚言,血壓高到三百也不放人。最後惡警狼狽為奸,非法判田桂蘭三年半,後因血壓高送新鄉監獄拒收,又被非法關押看守所,看守所強行灌藥後,血壓下降,又被送進新鄉監獄迫害。
法輪功學員張素芳,女,六十歲左右。二零一二年農曆六月初五夜裏十二點左右被淮陽縣國保大隊程維峰、王建、許軍、竇明科等人非法抄家,將大法書籍、MP3、現金、金銀首飾全部搶走,把她銬在國保大隊椅子上一夜。程維峰讓她看電腦上以前她被判刑三年的過程,問是誰上網的,並讓她在筆錄上簽字,她不簽。下午四點左右,程維峰用巴掌在她臉上打,用書在她臉上亂砸。
第二天檢查身體,張素芳喊:「法輪大法好」,並喊:「壞人抓好人了」。有一個年齡大一點的惡警,對著她的臉打。到了八點,程維峰一夥,一邊拉著她一邊罵,用皮鞋對著她的腰上踹,痛得她幾天不能睡覺,一看呈青紫色。
六月九日,王建來非法提審她,說她給別人講真相,要把她坐老虎凳上去。七月四日,批捕科說證據不足,程維峰又想壞點子,把她娘家新蔡縣六一零李國青、國保大隊長李冠軍、還有駐馬店六一零於隊長三人找來,在淮陽住了三天,提審她兩天,偽善說來看她,問問是誰將他們曝光的,他們合夥想報復。在看守所裏,因為所長李西志打田桂蘭,她向人揭露他,他惱羞成怒,用手往她臉上打,握著一把椅子跑著往她頭上砸,幾個人都拉不住,邪惡至極。
張素芳二零一一年六月三日剛從新鄉監獄回來,淮陽縣國保大隊程維峰、竇明科說給他們曝了光,打擊報復,將她又關進看守所。
淮陽縣、國保大隊程維峰手機號:13938052562,竇明科:13949966131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二零一二年十月中旬左右,黑龍江省大慶、齊齊哈爾、七台河、牡丹江、林甸等地惡警共計綁架近二十位法輪功學員,陸續劫持到齊齊哈爾市洗腦班。
黑龍江省政法委王處長、李處長(女)及各市縣政法人員陪同,分別到齊齊哈爾、伊春、佳木斯三個非法洗腦黑窩點「視察」。齊齊哈爾市原建華區六一零主任趙平、雙合勞教所王梅、建華區西大橋辦事處副書記李薇、建華區刑警隊葛姓警察等參與迫害。
洗腦班採用的迫害手段:租用晴隆旅店一個月,單獨囚禁法輪功學員一室,每人費用一萬三千元,由財政撥款,六一零人員從中謀取黑利。三個分別來自上海、湖北、四川的郝、徐及另一人員搞強制洗腦;播放誣蔑法輪功的造謠光碟。刑警隊警察逼法輪功學員寫誣蔑法輪功創始人的黑材料,且對學員打罵、上刑、強制坐硬板凳、灌不明藥物使其瞬間失去知覺。惡徒對法輪功學員威逼利誘,以不寫所謂「三書」(決裂、轉化、悔過)就將其勞教判刑相要挾。
此鬧劇於十一月下旬結束。
旅店便是洗腦班 | 洗腦班後面是14路公交車站 | 洗腦班後面 |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在講真相,揭露迫害中,我注重利用自己的所學所長來證實法。我的身份特殊,可以獲取一些別人無法得到的信息資料,二零零七年邪黨在北京開奧運會前為了製造虛假的和諧形像,欺騙全世界政府和人民,陰謀對大法弟子進行瘋狂的迫害,我和同修配合,把邪黨中央下達迫害大法弟子的文件上傳給明慧網,把邪黨的陰謀與醜惡公布於世,全世界都看到了邪黨的罪惡,極大地震懾了邪黨,有效地揭露並解體了邪惡因素。我想,這也許是我曾經發的願,要在特殊的崗位助師正法、救度眾生。這也是師父為我安排的修煉的路。幾年中,我把揭露迫害、救度眾生所需的一些特殊資料不斷地傳出來,當邪黨看到自己迫害大法弟子的陰謀在國際上曝光,當惡人們看到自己的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行及真相傳單粘貼到他們家門口時,在真相面前,邪惡害怕了、惡人無地自容,惡行收斂了,他們有的不敢為所欲為了,有的明白真相得救了。
從修煉的時間上來看,我也是個老弟子了。每看到同修的體會都會促使我精進,可我一直不願寫心得交流文章,總覺得自己比起那些修煉狀態好的同修差得很遠,不好意思向師尊彙報。最近在我靜心學法的基礎上聽同修的交流,我悟到,雖然我與同修比有差距,可是這些年在大法中修煉,自己也改變了很多,把自己的修煉體會寫出來不是為了證實自己,而是證實法,這也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和責任。所以在師尊的加持下,我也把自己的心得寫出來了,證實大法,向師尊彙報。
一、幸得大法,師尊慈悲呵護
一九九六年的一天週末,我從部隊回家休息,看到媽媽床上有一本《法輪功》〔3〕,我隨手拿過來看,這一看不要緊,我被書中所闡述的法理深深的吸引了,我一氣把書看完了,多年來我對人生的真正目地、對生命存在的意義等很多疑問都在書中找到了答案。真覺的一個新的生命從那時開始誕生了。
我帶著從未有過的幸福問媽媽,這本書是哪裏來的?媽媽說,咱們大學有法輪功義務輔導站,你要是想學我就領你去。從那以後,我每逢週末,這個煉功點就多了一個穿著軍裝的法輪功學員。我還請回了《轉法輪》,並陸續地請回了師父當時的所有講法,還請了一套師父廣州講法的影碟,裝了我滿滿的一抽屜,從那以後,我就開始了大法修煉的路。
我在軍隊是一名連隊的政治指導員,我所在的連隊是我們團的尖子連,各項工作都是名列前茅,連隊的主官選他們認為最優秀的軍官擔任。邪黨欺騙人民說它的軍隊是人民的軍隊,說得非常好聽,其實邪黨軍隊裏的風氣非常不好,上級欺壓下級,老兵欺負新兵,哪裏有甚麼官兵平等啊,就是土匪作風。那時連隊總是到營區周邊老百姓的地裏去偷菜、偷果,部隊裏打罵士兵、收禮、貪佔公私財物的事情非常多,新兵要給老兵買煙買酒、請客送禮,還要給老兵打洗腳水,洗衣服洗襪子,老兵洗漱時要把牙膏都給擠上。那時的我,雖然自命清高,心中對這種事情也是看不起,但是在邪黨的軍隊中也是不自覺的隨波逐流。
修煉大法後,我知道《轉法輪》裏是這樣要求的:「你是煉功人你就得做一個好人,逐漸的同化宇宙特性,戒掉你那些不好的東西。」〔1〕可是在那樣的環境中要做個好人,努力地改掉多年在邪黨軍隊養成的壞毛病,真的是很難。以前連隊的物資我經常送人或拿回自己家吃用;學大法後,我不再佔公家的便宜了。以前心裏不高興就找別人發火,有時就打罵士兵,還覺得自己管理有水平,打兵就是愛兵;學大法後,不再打罵士兵了。過去上政治課,按教學規定總是講邪黨的假、惡、鬥,還覺得邪黨偉、光、正;學大法後,真正認識到了邪黨的醜惡,而大法是無比的美好,我上課總是講法輪大法好,向連隊官兵洪法,在連隊的俱樂部,我播放師父的講法錄像讓官兵學習,並且領著連隊的士兵到我們當地輔導站去學法,我相信他們聞得大法後,探親或轉業時一定會把大法帶回他們的家鄉,讓更多的有緣人得法、得救。
那幾年每逢週末,我和當地同修經常騎上自行車下鄉去洪法,到幾十公里外的農村去洪法,掛起大法洪傳的圖片、放著「濟世」、「普度」的大法音樂,給那裏的鄉親們講法輪大法,送大法書籍並教鄉親們煉功,我還把連隊帶到洪法現場,和同修們配合向連隊的士兵洪法,連隊在洪法現場集體煉功,那裏到處充滿了慈悲祥和的正法能量,現在每每想起不禁激動的落淚。
在得法修煉的路上,師父一直慈悲地看護著我、點悟著我。記得得法之前的一天,也就是一九九六年的一天夜裏,我正在連隊睡覺,突然全身就像通了電一樣的又麻又熱,我看到了我的房間亮如白晝,連桌子上放著的衣帽都看得清清楚楚,只見門一開,飛進一個白色飛速旋轉的圓盤,帶著聲音呼嘯著落到了我的頭上,我頓時感到從頭部到全身發麻,當時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心裏很害怕,後來不久我得到大法,我想這是師父打出法輪在找我吧。
剛得法的時候我才二十出頭,只是知道大法好,並不會從理性上認識法,更沒有嚴格按大法的要求做。在法理的理解上,師父也經常點化我。記得那是一九九八年,部隊奉命抗洪搶險,走時我的一個朋友送給了我一個護身符項鏈,說是在某個寺院開過光的,當時由於學法不深,礙於情面我就戴著了,不久後的一天,我在睡夢中,清清楚楚的看到床邊站著很高大的一個人,當時由於害怕也沒敢看他的臉,這時就聽到我戴著的項鏈「滋拉」一聲,我掀開被子聞了聞,還聞到烤肉糊了的味道,我也沒多想轉過身接著睡。後來悟到,師父點化我修煉要不二法門,可能我戴的項鏈裏面有不好的東西,是師父把那個不好的東西銷毀了,於是我就把那個項鏈扔了。謝謝師父的慈悲護佑。
二、風雲突變,跟頭把式過關
一九九九年初,部隊領導突然把我叫到辦公室,問我是不是修煉法輪功,我說是。他們就把我記錄在案,以後多次找我談話,並說中央不讓修煉法輪功,軍人更不能煉功。那時我感到壓力非常大,就騙他們說不煉了(後來知道錯了),部隊保衛部門多次到我家要收我的大法書,但我都沒有給他們。當時不能證實法是我最大的一塊心病,十月我來到了北京,想像那些同修一樣,用自己的行動證實法。我來到了天安門廣場,那時的廣場已戒嚴了,外圈用鐵欄把廣場圍住,到處都是武警、警察、便衣,於是我沒有了正念,感到自己無能為力,在北京親戚家附近,我用路邊的磁卡電話撥通了國務院信訪部門的電話,我告訴他們大法好,大法是被冤枉的。電話那頭一聽我說這個就變得非常蠻橫,問我是不是法輪功,問我在哪裏,我說我也不清楚這是哪裏,電話那邊說,你別走。我知道他們一定是要給我電話定位,然後派警察來抓我,我放下電話就走了。
九九年底,部隊知道我還在堅持自己的信仰,就決定讓我轉業回地方,因為當時還對名利放不下,使我非常痛苦,在當時我本來是一名最年輕、最優秀、最有前途的軍官,就是因為信仰真善忍要做個好人就被要求離開軍隊,這對我無疑是一個最沉重的打擊。在待業的一年中,我經常是以淚洗面。二零零一年,我轉業被安置到本市公安局工作,剛報到沒幾天,部隊保衛部門便來到公安局,向公安局反映我修煉法輪功的事,並要公安局反饋情況。
二零零三年,隨著春天的到來,我的正念也在復甦,開始學法煉功發正念,後來在同修的幫助下,我也有了打印機,也經常打印一些真相傳單出去發放。開始的時候很害怕,感到到處都是眼睛在看著我,後來越做正念越強、怕心越少。我到各個居民區裏發放真相材料,經常是逐層樓的發放,對被邪黨惡警收來大法真相條幅我都是悄悄地收起來,再拿出去從新掛上。但是那個時候學法不深,正念不足,各種執著心很多,平時不能夠按大法嚴格要求自己。後來由於執著名利,在以哥們義氣用自己的特殊身份幫忙的過程中被邪惡鑽了空子,險些失去修煉的機緣,又是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才得以平安無事。通過那次挫折,我看到了自己強烈的執著心,我痛恨自己迷的太深了、醒的太晚了。我發誓,我要把浪費的時間搶回來。一定要兌現自己的史前大願,決不愧對師父的慈悲救度。
三、奮起直追,抓緊實修救人
醒悟之後,有一天晚上睡覺,我在打坐中騰空而起,飛了很高很高,看到了慈悲的師父。接連幾天晚上都是在飛,我知道,這是慈悲的師父沒有放棄我,是在鼓勵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我決心一定要努力趕上師父的正法進程,不辜負師尊的慈悲救度。我聽師父的話,多看書、多學法,做好三件事。
我平均三天讀一遍《轉法輪》,同時還系統地學了幾遍師父的各地講法。我把師父的講法和空中明慧還有明慧學習園地的大法弟子交流文章的mp3裝到我的車載播放器中,只要開車,我就打開播放器聽,只要閒下手中的工作,我就拿出隨身帶的電子書學法。通過大量學法,我的正念越來越足,我的打印機幾乎每天都是在歡快地工作著,幾乎平均每天我都要出去發放近百份的真相資料或者面對面地講真相送神韻。我把我所在的城市進行網格式的分片,對於真相資料空白片我包起來做,一片接著一片地做著真相,有時開車走到哪裏辦事,也不忘在附近發真相資料。經常是幾棟樓下來,我的汗水順著臉往下淌,身上的衣服全都濕透了。
看到很多同修面對面的講真相,每天都有三退的數字,我心裏著急,也開始了面對面的講,由於自己的工作特殊,面對面講真相怕被別人認出來暴露自己的身份。剛開始時顧慮很多,後來有時不顧自己的身份了,著裝講真相,有時到引起世人害怕。同修提醒我,師父說「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這就是在建立覺者的威德」〔2〕,我想到這是師父借同修的嘴在教我怎麼做。我明白了,我就用第三方的角度給世人講真相,效果非常好。當我正念很強時,有時也穿著警服給眾生講真相,送神韻,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大法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洪傳,得到了世界各國政府和人民的高度讚揚,天安門自焚是假的,共產邪黨迫害大法弟子是違法的等等。人們看到警察都這樣說,都感到非常震撼,對邪黨迫害大法弟子的事情也非常相信。有的認識我的,我就索性敞開了講,把自己當年修煉的情況,大法在國內國外洪傳的輝煌,邪黨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行,歷史現實中的預言警示,公、檢、法、司人員中的思想動態全都講出來,越講我說的越清楚,越講我的正念越足,聽我講真相的生命都高高興興的三退了,有的人還向我要大法書,要學習大法。
在一次偶然的機會我遇到了兒時的同學,我就給她講真相,她當時很驚訝,說沒想到我會是學大法的。我讓她三退,她說已經三退了,我很為她高興。我看她根基好,我就勸她也學大法,她很高興地同意了,我給她請來大法書,她很愛看。後來她的媽媽病重,我去看望,也給她媽媽講真相,她媽媽家供的「保家仙」,不讓她媽媽學大法,沒有多久我同學的媽媽去世了,我們都很難過,這也讓我感到救人真是非常的緊迫啊。
不久前,我這個同學告訴我,她學法修煉受到很大的干擾,表現在丈夫和兒子不讓她學,還把她的電子書搶走給扔了。我聽了心裏非常難過。我這個同學自從不學法後就沒有心法的約束,沒事就上網聊天,會網友,被她的丈夫發現了,兩個人鬧著要離婚。同學的家人請我去幫助她們,我本來不想參與常人的家事,但我想這也是個講真相的好機會,我就去了。到了她家,我也有點緊張,因為我知道她的丈夫受邪黨毒害很深,我先是發正念清除同學丈夫的空間場,然後我就和她丈夫講真相,因為我們都曾是軍人,我給他講我當初在軍隊學法前後的變化,告訴他目前大法在世界上的洪傳盛況,又從邪黨製造的天安門自焚偽案,講到惡警迫害大法弟子活摘器官,最後講天象變化惡黨必遭清算以及為甚麼要三退等等,同學的丈夫聽的全神貫注,最後他同意說退出邪黨組織。接著我又讓他在妻子學大法上表態,他也表示不反對了。經過我的講真相,同學夫妻和好了,臨別時他們一再向我道謝,並要請我吃飯,我說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要通過好好學法,知道人生的真正意義。我還提出讓他們在家集體學法,他們都很高興,也非常感激。
今年夏天我陪家人去外地旅遊,在公園裏,幾名遊客向我打聽路,我就非常熱心地告訴他們,過後我覺的這幾個人應該是有緣人,我應該給他們講真相,可是人已經走了怎麼辦呢?心裏很是遺憾。當我從公園出來時,他們恰巧也出來了,我們又見面了,我說我也要去你們要去的地方,這樣吧,我在前面帶路,你們跟著我走。於是他們開車跟著我的車一路駛向目地地,到地方後,我們各自找賓館住宿,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們又遇到了,一見面我們都開心地笑了。我對他們說,大哥大嫂,看來我們還真是有緣啊,這樣吧,我把我知道的好事兒告訴你們吧。他們說:好啊!我就給他們講法輪功的真相,他們說也聽說過,只是沒當回事,我說我幫你三退了吧,那個大哥很痛快,說退吧。那個大嫂說自己甚麼也沒入過,我說那你就記住大法好吧。我感到,自己只要有救人的心,師父就會把有緣人給安排到跟前。
在講真相救人中,我悟到只要能救了人,方式方法可以靈活多樣,在對一些特殊人群的講真相中,我非常注重和同修配合去做。為了讓警察明白真相,我就利用我掌握警察的家庭住址的便利條件,和同修配合找到警察的家庭住所把傳單、光盤等真相資料直接放到警察的家門口,確保讓他們能看到真相、了解真相。在單位,我還用師父給的智慧,把破網軟件和真相信交到警察的手中,他們都很自然的接受了,有的還背著我偷偷地看我和同修放的真相材料,看完後又恭恭敬敬地放起來,他們甚麼也沒說,但我知道,他們心裏明白了。
兒子還在上小學,我和他的班主任老師經常接觸。我了解到,兒子的班主任老師很善良,不爭名奪利,不弄虛作假,我想給她講真相,知道她是個基督教徒,於是我和同修配合,將她請出來吃飯,在飯桌上,我和同修就給她講了大法真相,她非常樂意地接受了,知道怎麼教育孩子們不受邪黨的欺騙,我真為這個老師和她的學生們高興。
我的媽媽去世之前在本市一家安老院住過,這家安老院很大、條件很好。我看到那裏的老人心裏就很難過,想到世人真是苦啊,生老病死、六道輪迴。我想這些老人們來到世上一回也是在等著明白真相啊。我就找機會給老人們講真相,她們大多都能明白,我還把當地協調同修找來配合,把對安老院的老人講真相作為一個項目組織同修去做,我給老人們唱神韻合唱團演唱的大法歌曲,嘹亮的歌聲帶著強大的正法能量穿透了層層空間,其它的房間的家屬們聽到歌聲都出來看,說這歌太好聽了,還以為是電視裏面唱的呢。安老院的院長當初也學過大法,後來由於害怕邪黨迫害就不學了。我知道了後,我就找院長和她講大法的真相,告訴她大法現在在世界上洪傳的盛況,告訴她很多大法弟子都歷盡苦難而沒有放棄修煉,告訴她有緣得法千萬別擦肩而過,錯過這萬古的機緣將來後悔莫及。我給她送來神韻光盤,又幫她買來電子書,還把她領到學法小組,後來她告訴我,她又真正的走回大法修煉的行列了。
對於講真相,我從怕心很重不敢面對面講,到現在我可以很坦然平靜地和陌生人搭話講真相了,無論走到哪裏,我都能很理智、智慧地講真相救人,謝謝師尊的加持。
在揭露迫害、講清真相、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過程中發生的故事還有很多,都是在恩師的慈悲呵護下,我才做了一點大法弟子該做的事,離師尊的要求還是差的很遠,和做的好的同修相比,還有很大的差距,不論時間還有多久,我都將堅定地信師信法,堅定的修煉下去,堅定地兌現自己的史前大願。我知道,自己的修煉還有很多不足,執著心還很多,在以後的修煉道路上,嚴格按照大法和師父的要求去做,儘快修掉這些不好的人心執著,完成自己的使命,圓滿隨師還。
由於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理性〉
〔3〕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功》(修訂本)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只要堅信大法,在關鍵時刻心中能想到法,哪怕只是幾句法理,都具有無比的力量。在修煉的路上,或是生活、家庭、工作上,有一盞明燈指引著,我們是有師父管的,弟子真是宇宙中最幸福的生命了。
一、修煉大法,環境都順了
我在住家附近的甲校服務,得法後不久考上校長,調到乙校。這所近百年的中型學校有許多的人事包袱。因為我必須排解紛爭並做資源分配,最後很多怨氣都跑到我身上了。法理告訴我這是提高心性的一舉四得的好事,但心裏卻苦的只能將淚水往肚裏吞。有時我先在辦公室調適好心情,然後以平靜的心態走下樓去面對臭著臉、在外說我壞話的部屬。有位老師對我說:「別人拿著刀子架在你的脖子,你還能面帶笑容的對待他!」
有段時間一位資深主任對我的怨恨特別激化,有一天煉功時,師父的法不斷的打進我腦海中,「大家都能夠順著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我想你就是把大家領上邪路可能還不會發現,是這樣吧?」(《長春輔導員法會講法》)驚醒了我。教師晨會時,我說:「修煉後讓我體會到凡事向內找、要能聽不好聽的話,如果大家都順著我,也許我做錯了自己都不知道。如果我有處理不當的地方,請一定要告訴我,我會道歉也會改錯,更會感謝你的指正。」
修煉人以公正客觀、無私無我的態度,處理常人的爭權奪利,雖然無法讓人人滿意,但終究大家心裏會服氣。面對不同的情況與考驗,法理就會適時浮現腦海中,一步一步告訴我如何處理。我常常發正念:我是大法弟子,學校的任何人事物不得干擾我助師正法,一切要配合大法的需要。「佛光普照,禮義圓明」(《轉法輪》)八個字常浮現我腦海中,如果學校亂,代表我修煉還太差。我要用修好的一面改變周遭的人,而不是耗盡我的時間、精力處理常人事。教師晨會時我分享修煉體會,看到許多人在點頭。過了幾年,我們租了一輛遊覽車去看神韻演出,也有人得法了。學校的改變逐漸受到家長的肯定,我也成為彰化縣協調人,有很多時間做證實法的工作,這些工作也常常得到同事的幫忙。那時我在甲校當主任時的校長才告訴我:「你當初選擇乙校我真有點擔心,但我知道你修煉了,你一定可以做好,所以沒告訴你那所學校的情況。」我說:「如果不是修煉,我真的沒甚麼能耐處理人的複雜問題。」
七年半後我參加校長遴選,縣長開口就說:「許校長,你的學校經營的很好。你就住在甲校附近,讓你回那裏,如你所願。」我悠悠的說:「甲校是我的第三志願。」說完我隨即意識到自己心中的委屈,這不是有怨嗎?不是有求嗎?因為又回到小學校而沒有面子嗎?因為縣長跟我很熟卻給我這樣的對待,感受到人情冷暖而覺得受到傷害嗎?這些感受不是我,我不承認它。我馬上露出燦爛的笑容說:「謝謝縣長!」
大部份校長早就在尋找下一所學校進行卡位、拉關係。修煉人的道路是師父安排的,不必為此牽腸掛肚、勞累奔波,真是好!回到甲校,又要開始艱辛的過程,因為在我離開的七年半中發生很多事情。但有大法的指導,回去後學校很快就步入正軌,也得到大家的信任,更重要的是我有很好的修煉條件。師父的安排總是有道理的。
二、大法弟子不受三界的理制約
修煉前我的常人心很重。修煉後我知道人雖然是高層來的,可這個人皮卻是吃五穀雜糧撐大,百年之後要腐爛的。而這個人皮是承載著元神和後天的各種知覺與情感的一個載體,喜怒哀樂與愛恨情仇直接在這個軀殼上反映,並控制著人的思想與行為。有的人因此而主意識當不了自己的家,管不了自己的身體而隨之放縱敗壞下去了。色情的書籍、電視、網站等,其中都有色魔,看了就進入自己的大腦中了,也會招來這些邪的靈體。有段時間我對於暴露的圖片、兩性親密的文字或鏡頭、甚至丈夫碰觸我的手……都非常難受。
因為我要學法、發正念,或是上線交流,夫妻倆人生活步調不一致,很自然的就上下層樓分開睡,也就相安無事。在忍無可忍下他進入我房間,我就很難受,閉著眼睛告訴自己不要有任何身體的反應,我要自己當家。當不了家時我告訴自己:那些感覺不是我,這個肉體不是我。這樣的狀態弄得我很緊張,先生也有所抱怨,我心裏想:師父呀,幫幫我,我該如何避開夫妻生活的困擾?
師父講過「佛光普照,禮義圓明」(《轉法輪》)的法,也講過到高層次上有另外的狀態了,每讀到此我就會想那是甚麼狀態呢?不知不覺在三、四年前,我們兩人竟然漸漸的不再有這種生理的需求了,好神奇,也很輕鬆自在。現在我們就像朋友般的所謂「少年夫妻老來伴」,彼此互相信任。比起修煉前的環境及為人媳婦、妻子、母親的角色,現在我有很大的自由空間做三件事:穩定的工作與收入來源、孩子長大也修煉了、家裏有外籍女傭照料、先生也會安排自己的休閒活動。我真的很感恩啊!這些不是讓我享受的,而是讓我更好的完成大法弟子的使命。
三、學會向內找
獅子會300-C3區包括彰投兩縣八十多個分會、三千六百多位的獅友,有很多是企業家,他們代表著非常龐大的眾生。因緣際會下我們與總監談妥將在十一月份合辦「真善忍美展」。後來我們又加入了包括介紹媒體的系列活動,總監聽完了我們簡報後很感動,但其內部進行會議後,卻傳來反彈聲音很大的消息。我們感受到另外空間激烈的正邪交戰,立即請同修支援發正念,同時向內找。此時明慧網適時的刊出同修的心得「向內找才能真修」,一看大家都覺得被震醒了:遇到甚麼問題一點都不要找別人,連想都不要想別人有甚麼問題,這個念都不要動,只要一動念肯定就是啟動了「向外找」的思維方式。只要你找了別人,你就是再「有理」也是不對的,不符合修煉人的要求。一點點找別人的心都不能動,就踏踏實實、完完全全、無條件的找自己。
我靜下心來向內找,事情為何會演變成這樣?以前參與籌劃的都是一直有參加學法交流的輔導員,大家在法上交流,查找自己的人心與不足,整體認識上來了,項目也很容易的完成了;最近感覺我們是自亂陣腳,人心浮動,各持己見,互相指責,外地同修說你們彰化的王好多喔!有的是在人中很有主見、有辦法,可惜不常參與集體學法交流;有的是公司主管或不曾參與協調的學員,很有組織與領導的概念,看到這麼大的項目怎麼沒有擬出具體方案、付諸討論,沒有做好工作進度、各組報告……。我和另一位美展協調人互吐心聲:怎麼都在談工作?我們重視學法了嗎?是在修好自己、以純淨而強大的正念來救度眾生嗎?還是只是為工作而工作?「千萬不能忘了你們是一個修煉的人,你們有了修煉的這個基礎才能去救人,有了修煉的這個基礎、正念強了,才能救得了人,才能做了這件事情,所以不能忽視個人的修煉,到甚麼時候都是一樣。」(《二零一二年美國首都國際法會講法》)
這個向內找的過程一個不注意還是又向外看了,這個錯誤的機制真是牢牢的控制著我呀!我調整自己,只能看自己、看自己!這一找,真是嚇一跳,還是自己的問題呀:
「大法的工作也是在修煉,在常人社會中的工作方法與大法負責人都掛不上勾,也就是前人沒有這樣的形式與工作方法,既負責又是個普通修煉者,你們在探索著走自己的路,大法的負責人也都是在鍛煉自己。」(《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大法修煉沒有組織,可是講真相的工作團隊要協調一致,負責人就得自我要求,掌握全局、有條理、有效率才是負責任。說來還是自己的不足。每個人都在修煉中,都有修好的我們看不到的一面,而暴露出來的都是修煉中的不足,這些不足正是給我們反觀自己的鏡子,我們怎能拿來批評對方呢?每個人都是從不會到會,讓不是輔導員的同修也參與進來從而得到提升與鍛煉,會增加多少救度眾生的力量呀!輔導員要給學員開創穩定的修煉環境,我們的場卻沒能讓同修溶進這個環境中,這不是我們的問題嗎?在我們為了出現干擾而查找責任、怪罪別人時,在用人心強調誰對誰錯時,是在法上提高了嗎?
這一週大家都靜下來了,心也純淨了。不久就傳來了好消息:「其實總監對我們是很認同的,只是其內閣認為辦好美展再說,回歸他們原來的計劃,其它系列活動先取消。」我們決定把心放下,以純淨的心救人,眾生能透過美展了解真相,自然會有正確的選擇,擺放其好的位置。後續會有甚麼進展,在我們的正念正行下,自然會有法的安排。我們互相鼓勵:「信師信法,相信同修;看到不足,自動補足。讓我們擰成一股勁,就像五根手指攥在一起,就像拔河同心同力往一個方向使力。」
學會向內找後,我常常都會看自己動了甚麼念頭:
1、我開車在高速公路內側車道上,前面卻擋了一台龜速車,不禁冒出個念頭:「這麼慢也敢開內側,沒看到大家一一的在超車嗎?」啊!不對,看到了自己急躁的心、看不慣別人的心,我應該是不被常人所帶動的。我以平靜的心跟著後面繼續開車。如果我時間趕了,超過去不就好了。
2、法會徵稿消息出來很久了都沒有得到回應,我找了幾位比較可能寫的同修,得到的答覆都是:我最怕寫文章了、我沒有啥心得、我最近狀態不好、我還沒有達到寫修煉心得的境界……為甚麼會給我這樣的答案,這些不也是我內心的反應而阻止我下筆寫心得嗎?我得突破它。動筆開始寫後發現並不難,不管能否中選,至少突破內心障礙(前二年都沒入選),也克服了懶得動筆的習性;再則,同修的反應我馬上就接收了、就算了嗎?是人在修還真得有人鼓勵。我應該多關心、多鼓勵同修不要被這些不知來自何處的人心、觀念障礙住。
3、我們在通訊軟件上有許多交流群組。我在上面報告了工作進度後,馬上有個不知道情況的學員帶著批判的口氣一一的責問,看的我愕然無言,隨即有個同修個別貼給我一個加油打氣的表情符號。我馬上查找自己動了甚麼念,還好沒有。我們是修煉人,不是搞對立、較勁。我知道這個符號是告訴我別動心,有耐性的跟他說明白吧!不久又有個同修說:三位協調人只剩你在做。我很清楚只是因為師父給我較充裕的時間和條件,而他們有個人因素的限制,在各方面很困難的壓力下那顆急切的救人的心是我遠遠不如的,我們互補不足,只是沒有告訴大家而已。我內心想:讓同修這樣的感覺,還是有我們要修的地方,在正法的最後,我們一定要「同心」,不讓舊勢力鑽空子。
四、結語
正法已走到尾聲,走過修煉的歲歲月月是值得珍惜的,但也有許多遺憾,因為我錯過很多修好自己、救度眾生的機會。學法不足時我常常會覺得看不清方向,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那時是沒有法的力量的。比起歷史上的修煉方式,師父真的沒讓我們吃甚麼苦,我最大的苦是在人心糾結中掙脫不出來,可是去人心卻是人神之分呀;在社會物質環境的迷惑中,我也常在「精進」與「鬆懈」之間在對抗,許多時候自己都沒有做好。不論做好做不好,我們都得堅定的往前走,把握最後的機會彌補過去的不足,對得起眾生,對得起大法,完成我們來世的誓願。
以上只是個人層次的有限認識,如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二零一二年台灣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明慧週刊》566期中有這樣一篇交流文章,標題為《徹底解體求名心》。看完這篇文章,感覺有些地方與自己一直非常困惑的「有求之心」有些類似,於是我拿出專門時間來靜心找找自己到底差在哪裏。以下是讀同修文章對我的啟悟。
從我得法接觸同修的那一天起,並且直到現在,都一直有個東西伴隨著我,就是當我感覺自己做的好時,這個東西就會在我的大腦中告訴我:看你做的多好,他們又在表揚你呢!我知道這是個很不正的東西,所以只要來了,我就趕緊發正念清除它。但不管怎樣清,它還總是在我的大腦中出現,我也一直在向內找自己,可是還是看不清到底是甚麼東西。它來的很快,而且說過之後就消失,等我發正念時,已無影無蹤。但它反應之前我卻一點感覺都沒有。我很困惑,也很被動,有時甚至是無可奈何。看完同修這篇文章,等我靜下心來內找時,我似乎摸著點邊了。是從我整個成長過程中才看到的,同時也感覺到這與一直去不掉的「有求之心」有很大的關係。
我從小到大,都被周圍的人認為我是個活的很窩囊的人,因為當別人打我的時候我不敢還手,當別人嘲笑我或欺負我的時候我不會還嘴,甚至當自己為了別人好而做一些事情時,別人不是誤解我,就是認為我與他過意不去甚至動手打我。家裏親人說我是個傻子,周圍的人認為我很好欺負。這讓我形成了一個自卑心。但我在外表是個很惹眼的人,穿著打扮很時髦、得體,這一點又讓我經常聽到周圍人的誇讚。這種誇讚與自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於是我非常注重穿著打扮,希望周圍的人能夠注意到我,喜歡我、誇獎我。實際就是有求之心。我內心曾經對自己有個評價,就是骨子裏的內向與外表的外向,形成了一個矛盾的複合體──「我」。其實今天我才真正認識到實際就是這種自卑與自大的表現。
正因為這種誇讚讓我找到了一點人中的心理平衡,所以「我」很害怕失去這個。記的上中學時,我為了一件自己喜歡的衣服,不惜偷偷的把姨姐姐的衣服拿回家。「我」利用這個外表的優勢,努力展現自己,表現自己(尤其在異性面前,所以這也是我修煉後不敢穿好衣服的一個原因,因為我控制不住它,這不僅沒去掉色心,反而助長它,所以我就在自己還把握不好的情況下,用這種逃避的方式減弱它,讓它沒有發揮的餘地,希望在以後堅實學法的基礎上再慢慢的去掉它。)所以每當表面的我捕捉到一點周圍人看我的眼光,這個東西都會先讓表面的我高興起來,緊接著就是表現自己,顯示自己、證實自己等一系列的人心。這種情況經常發生,當我主意識強的時候我及時的意識到這不正確狀態,並且發正念,不繼續隨著它繼續下去;但當我主意識不強,而且又帶著很強烈的自己意識不到的人心時,就會出現一些很壞的結果,輕者只影響到自己,嚴重時會影響到其他同修。對此,我決定儘量少接觸同修,不給它表現的機會,就自己默默的做。除非有需要我參與的整體的事情時,我會接觸一些同修,但我時刻告訴自己,不要起任何人心,尤其歡喜心,它是最大的干擾。七年了,今天我終於認清了它,這個掩藏很深的自卑心,用有求之心掩蓋著的自卑心。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讓我們時刻記住師父告訴我們的修煉法寶:向內找。它是唯一能讓我們返回家園的金鑰匙。一點修煉體會,寫出來與同修交流,或許對有同樣或類似情況的同修是個借鑑。合十。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在近幾週的《明慧週刊》上,接連看到幾篇關於老年同修被親情所累的文章,以前我也看到、聽到周圍同修的一些問題,知道在這方面若悟不好,真的會干擾師父為我們安排的修煉路;甚至使一些平時很精進、面對邪惡的迫害都很堅定的同修,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多年來,自己也遇到幾次來自兒子方面的「情關」,只因為我每次第一念總是想到「我是大法弟子,請師父加持弟子」,事情總是能得到圓滿解決。我體會到,只因我的內心深處想到的是「放下」,所以也並沒感到有多難;但在過程中,一定要儘量符合常人的理,而絕不要「過」。寫出來,只願我的經歷能對同修有所啟發。層次所限,不妥之處還請直言。
兒子在距我近千里之外工作。二零零七年初,兒子面臨結婚買了房子,需要裝修,想讓我幫忙。我首先想到的是:我是修煉人,我的責任是甚麼,我怎麼能將自己拴在這些瑣事上?這一耽擱就是一、兩個月的時間,請師父幫助解脫吧。話說回來,獨子結婚裝修房子是一件大事,也不好斷然推辭。於是同他商量了好幾個辦法,都不行。我就說:裝修實際上是工人幹活,咱們只是幫助準備好東西。咱家裝修時,我就用了一天的時間,陪他們採買,以後就是利用上下班的時間看看,連你爸爸都沒用上(不會幹活,且身體不太好)。咱家裝修的不也挺好的嗎?你比我能力強,保證能行。兒子還想讓我幫忙。我想:還真不能直接拒絕,於是說:「那還不容易,我保證一個月給你搞定。」結果,事情馬上發生了戲劇性變化,兒子想了想說:「要不,還是我自己來吧。」隨後,一切都很順利:請的裝修隊各種工匠配備齊全、手藝好、質量保證。兒子也沒感覺很累,還裝修的很好,自己都感覺意外的好。當然這過程我經常電話過問,提些建議之類。
兒子結婚時,我才看到兒子的新家,裝修得相當美觀、實用,質量也很好,花錢還不多。我不但對兒子的新房讚揚有加,更是充份肯定了他的能力。讓他體會到一種展示自己能力的成就感。其他親屬、同事們也都對房子的裝修讚不絕口。
我由衷的感謝師父:只要弟子真正「放下」,師父都會給最好的!
二零零九年夏天,兒子在踢球中,不小心腳跟腱斷了。電話中對我說:現在已住院,住院處離岳母家(岳母家離兒子家乘公交車需兩個小時以上)很近。手術後正常的話,七天就可出院。拆線後還要幾次複查,為方便就住在這個醫院了。這醫院還是不錯的。我一聽就很放心,說:要我看你去嗎?兒子說:不用了。醫院統一安排看護,花點錢就行了。你來還沒地方住,住她家(媳婦娘家)也不方便。我說:以後怎麼安排,你們商量好,需要我做甚麼告訴一聲。我囑咐他沒事就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很快好起來的。他雖「嗯」了一聲,也不讓我再說。
我想:傷筋動骨一百天,可是這也不是非我去不可的事;要是實在需要我照顧的話,就讓兒子來家療養。請師父加持弟子。第三天手術後,我問候兒子:是否都正常,還要怎麼治療?兒子說:手術很順利,大夫說至少要休息三個月。手術後要打整腿的石膏,正常的話第二個月改打小腿的石膏,第三個月是鍛煉、恢復期。我邊聽邊想:我是大法弟子,我有我的事情,怎麼能在那裏住三個月?這種情況我要是去照顧的話,一個月都不可能回來。因為我已退休,兒子沒恢復我能回來嗎?媳婦上班挺忙,那時我要堅持回來,還得不高興。我又請師父加持弟子。兒子介紹完情況,我問兒子:怎麼安排的?兒子說:他們都商量好了,出院就在岳母家暫住,岳父母反正也都退休了,沒事,我也就是吃個飯,其它也能自理。我首先在心裏謝謝師父!安排得多好啊。我又說些關照的話,並答應給他們寄三千塊錢作為補助吧。兒子也很滿意。
正像師父說的「可是往往矛盾來的時候,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1]一個月後,兒子恢復得很好,也基本都能自理了,就搬回自己家了。媳婦每天安排好生活就去上班,晚上才回來。一天,兒子一不小心摔倒了,剛剛長上的筋又撕裂開。這回兒子可真是六神無主,電話告訴我時都帶哭腔了。我一聽也沒著急,馬上問兒子:你是想從頭再來一遍,還是信「大法好」?兒子以前就知道,重病纏身的媽媽是由於修煉法輪大法才有了今天的健康身體。但是在周圍各方面的污染中、以及從小「無神論」的灌輸、再加上天生怕事的弱點,他還是不太信。但是在眼下,他既不願意重做手術,更不願意讓大家再為他忙活。於是就答應了「那就信大法好吧。」我很高興師父給他這個機緣,叮囑他一番,他也安定下來。我說:只要心誠,肯定比從前恢復的要更快、更好。要不,回家來我照顧你?省得她太忙。他們剛結婚兩年也不願分開。我根本就沒提去的事,也省得勾起他那顆依賴的心,他也就不往這邊想了。
師父講過,「可能有人想:我把家庭的事做好了就是修煉了,父母兄弟啊咱們更加親密就行了。你是又走入新的執著,走入了極端。所有的一切都得做好卻不能過,一過又是執著。而且對大法的態度要擺正,把自己真正的視為修煉人,如何精進,如何對待法,怎麼樣修,包括你看書時間的長短比重,都不能忽視,而且更重要,因為這就是你們的路,你們要走的路。你們就是要從常人社會中出來,你們就是要與正法同在、對眾生負責,所以才這樣修煉。」[2]這句,一定要把握好。在家人、親戚朋友中,可做可不做的,我一般就選擇寧可給予物質上的幫助,也要省下時間。我知道:兒子這是外傷,我去也沒多大的必要。俗話說「女婿是半個兒」,親家出點兒力也是情理之中的事。還有一點,就是自他們結婚起,我就定了個規矩:因買房子的貸款還沒還清,平時也不要他們的錢。來我家,不用他們掏錢;但是去他家,我們就不再出生活費。可能這點在他們的考慮上也起了些作用。家人內部理順了,親戚朋友也沒啥好說的了,因為咱們做的都是在情理之中。
最終,兒子的腳傷恢復得很好;但是終因緣份未到,沒能走入修煉。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會講法〉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近期,我和家人在經濟上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迫害,原本我從工資裏面省下來幾千元錢,準備購買一台新的筆記本電腦。可是當我和先生提出讓他陪我一同去選購時,他卻說,過年要花許多錢呢,先不要買了。聽完這話,我的心情十分沉重。思來想去,我決定聽從他的建議,暫時延遲購買筆記本,但那筆錢是證實法用的,我仍是不想動。我暗暗告誡自己,今後在生活方面一定省吃儉用,不再亂花一分錢。比如,早晚飯做著吃,而不是去外面買;還有,不買那些愛吃的零食了;今年也不再購置新衣物了,因為自己的衣服已經很多了。然後把省下的錢留做過年、拜年採購禮品等的生活開銷。當然,還要發正念解體操縱經濟迫害的因素。我認為,這是大法修煉者正念面對經濟迫害應有的態度。
次日是週六,早上喝了一碗自己熬的粥,我就出門去找同修了。見面後,與同修簡要交流了一會兒。談起「吃飯」的話題時,同修說他和家人也是幾乎每天早晚都喝粥,因為粥做起來省事,不想過分的在做飯方面花費甚麼心思。聽了後,我愈加認識到修煉人追求簡樸生活的必要。過簡單、樸素的生活,而不為現實生活中的時尚、物慾享受而動心,一心修煉,做好證實法的三件事,這樣的境界才是修煉人應具備的。
想想前段時間,我曾因先生購買了一件收藏品而有些耿耿於懷,他反過來對我說,你的執著也不少啊!當時這話刺激了我,嘴上雖未多說甚麼,心裏卻想,我有甚麼執著啊?反過來想自己,平日裏我沒甚麼特別的癮好,但是較喜歡逛街去選購衣服,往深裏挖一挖根,喜愛打扮,那其實不就是對美色的執著嗎?另外,在吃的方面,還有對偏愛的一些零食的執著。經常是下了班到附近的超市轉一圈,去買那些愛吃的東西,而這顆貪吃零食的心似乎也由來已久了。
看清了自己的物慾執著,我更堅定了修煉的信心。那些已經在商場和服飾店裏早已看好的衣物,我決定放棄、不買了。而當我逐一放棄了這些購買的慾望後,發現生活變得簡單、清淨而明快了。自己的心念終於能夠更好的用在三件事方面,而不再為繁雜的生活瑣事而牽動心緒、費思量時,覺得每天的日子過得更充實、更坦然了。
我發現,每天清晨,素顏走出家門時,心情也越來越輕鬆、怡然。走在路上,或在公交車上,向擦肩而過的有緣人發放真相傳單、小冊子、九評等,我不再留意、執著於自我的形像和儀表,而聽到眾生一聲聲充滿感激的「謝謝!」心情則充滿了喜悅。我想,這輕鬆、怡然的背後,是自己已漸漸修去了那些本不該有的物慾和色慾的執著。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同修A給世人講真相,被惡人誣告,被派出所關了一夜。後被非法判刑一年。同修一直正念正行,做到零口供,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期間,她仍然向身邊的犯人講真相、勸三退。在師父的加持下,國外同修向邪惡各部門打真相電話,當地同修近距離發正念,家裏的親人天天找去要人,大家整體配合、努力,同修最後以保外就醫的形式提前回來了。人雖然回來了,當地惡人、惡警不斷的上門來干擾,對同修壓力很大,身心都受到了很大的傷害。
A在這次被迫害前,是我們學法小組中一朵「美麗的小花」(註﹕小花指家庭資料點)。她僅上過兩年學,年齡又偏大,在同修的幫助下,自己經過刻苦努力,終於學會了使用電腦做各種真相材料。她經常出去散發各種救人的資料、貼粘貼、向世人講真相勸三退,做事認真、踏實,幹事利索。在我們這個學法小組她是一位很全面的同修。可是這次被邪惡迫害回來後和以前判若兩人,怕心很重,一直不敢出門,見了同修就流淚,也不愛說話了。A同修還告訴我們,她只要一聽到外面有響聲,警車叫聲,她就全身發抖,精神高度緊張。儘管她一直在家學法、煉功、發正念,這種狀態卻始終突破不了。
我們學法小組的同修看到她這個樣子,共同商量決定叫她離開家裏的環境,排除惡人對她的一切干擾。將同修A接到同修家中居住,一起學法、煉功、高密度發正念解體她空間場上的一切邪惡因素對她的干擾和迫害。剛開始同修們叫她出去貼粘貼,同修A很害怕,幾位同修就圍著她,讓她貼;發真相資料就陪在她身邊;白天同修們去講真相就帶著她,還讓A同修去幫別的同修做各種真相資料。那一段時間我們天天晚上出去,風雨無阻,幾個晚上我們三個同修帶著她就貼了幾千張粘貼。A同修的狀態越來越好,念越來越正了,也愛說愛笑了,她終於振作起來了,這朵「美麗的小花」又重新開放了。
同修A在邪惡黑窩裏的時候,周圍衛生環境極差,各種亂七八糟的人都被集中在一起住。回來後就發現了她身上有紅點,經常見她亂抓身上,大家認為那邪惡的鬼地方衛生差,可能是被蟲子咬了或受濕氣造成的吧,改變了環境,注意衛生,自然就好了,就發正念幫她清理。在這段時間裏,大家沒有嫌棄她,還和她吃住在一起,有時還睡在一個被窩裏。一段時間後,我們幾位同修的身上,相繼也出現象她身上一樣的紅點,且奇癢無比,越抓越多,除了臉上,全身都有了,特別是到晚上癢得最厲害,整夜整夜不能入睡,身上青一塊、紫一塊還有一些膿包,看起來很嚇人。同修們發正念、善解,沒有效果,全組七個同修有五個已經出現同樣的症狀了,其中一位男同修最嚴重,全身沒有一塊好地方,腿、腳連小便上都長滿了,還流著膿,腫的連走路都困難了,他還堅持上著班。有一位同修家人(常人)也出現了同樣的症狀,到醫院去檢查才知道感染了疥瘡。最後醫生說所有染上的人馬上必須全部消毒、清理,沒治療好之前儘量不要和外人接觸,避免再傳染。我們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我們學法小組整體有漏了,被邪惡、爛鬼鑽了空子,大家都開始向內找。
當A同修知道了自己有「疥瘡」,又傳染給了大家,她哭著向同修們道歉,覺得自己有罪,給同修帶來這麼大的痛苦,又陷入深深的自責中。同修們都安慰她,不要自責,錯不在你,是邪黨的迫害造成的,甚麼事都不是偶然的,這也是我們整體有漏了,我們大家應該提高,杜絕所有的漏,我們求師父加持,高密度發正念清理各自的空間場,徹底的把它滅掉。其實在這期間,有的同修已經看到師父多次點化我們空間上有爛鬼、邪靈干擾,我們還沒有悟到,整體已經被邪靈、爛鬼鑽了空子,只是集中針對A同修發正念,忽略了對我們每個人自身的空間場進行徹底的清理。這是一次沉重的教訓。
事情清楚後,我們進行及時處理,雖然沒有造成影響,但是耽誤了我們好幾天救人的寶貴時間,我們要從中吸取教訓。邪靈、爛鬼無孔不入,稍不注意,邪惡就會鑽我們有漏的空子,就會給我們自身修煉和講真相救度眾生造成損失。這一次事情中,我們找到了自己的執著心:如著急心、幹事心、歡喜心、人情重等等各種人心。我們會珍惜剩下寶貴的時間,抓緊彌補做好三件事,圓滿隨師還。
合十
声明人:雷德生 杜义巧 从树香 金珍今 阙茶生 黄学军 肖玉奎 陈婕怡 刘成梅 吴华英 高佩琴 王福艳 田秀英 王咸成 姚富林 刘继英 赵胜春 付秀兰 李桂云 宁宝伦 李其珍 李秀英 柏林菊 吴坤尧 郑国新 牟秀云 李红 于光英 张永春 单永芬 段美玲 徐玉群 崔秀华 桂文英 吴方丽 江霞书 杨国营 肖超英 梅仙来 文启慧 张迎辉 黄长萍 李秀芬 叶红 孙玉林 刘棉 潘秋良 王顺 李玉凤 张艳丽 刘莹 石华妹 丁美珍 杨景莲 何德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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