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在我家的奇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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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四日】我是湖北武漢大法弟子,修煉十幾年了。這部大法改變了我的人生觀、世界觀,使我明白了做人的意義,明白了輪迴因果關係,明白了失與得的關係。

沒修煉前的我,在盲目、無追求、滿身病痛的苦難與無望中,多次想了結這殘肢敗體;了結婆家的恩恩怨怨、爭爭鬥鬥,複雜的家,常常在心裏問自己為甚麼活,為甚麼這麼苦、這麼累,可是始終找不到「苦」的答案,死也死不了,就是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九五年走路時出了一場車禍也死不了,只好用賭博的慾望來麻醉這些苦惱、病痛。

一九九八年五月十三日,我有幸得法。早上教功同修邊教邊講大法神奇故事,我一邊學一邊回答:我信、我信。開法會,那個場真好。大家談完受益無窮的體會後,一起誦讀師父的經文《真修》,我也大聲和她們幾十人一起讀,突然一陣熱流通透全身每個部位,後來通過學法才知道是慈悲的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呢,那種幸福無法言語。

第一天師父就管我,沒多久在煉功場上打坐,當時還是單盤,我突然靜到像《轉法輪》裏說的像坐在雞蛋殼裏一樣輕飄飄的,只有自己的思維知道自己在打坐煉功。

一次做飯時,感覺小腹部位的法輪熱乎乎的旋轉著……還有,回想到這些,認識到自己與大法的緣份太大了,「信」使我在大法中修煉到現在,因為師父給我的太多太多了,那時就是學法、煉功並參加鄉、鎮、市的洪法活動。有時是零下十幾度,老人、小孩沒叫苦的,一樣煉完五套功法,有次去武漢洪法擺法輪圖形,頭天晚上就下大雨,結果第二天下一天的傾盆大雨,我老母、女兒、姐姐,我們本地去了幾十人,老人、小孩、姐夫開車去,那個場面非常感動人。全省來了不少大法弟子,談修煉體會、煉功、擺法輪圖形,每個人都在雨中淋了幾個小時。上車回去時,姐夫囑咐我們回去要熬生薑湯水,不然會感冒的。大家都笑著說:「我大法神奇著呢,沒事」。後來大家都沒事,我們這棟樓每天都有七、八人煉功,有說有笑,我的支氣管炎、哮喘非常嚴重,頸椎炎、鼻炎、頭頂痛、耳鳴,自然全無。回到家主動做家務,夫妻關係也好了,以前丈夫總嫌棄我病多、脾氣不好,不回家,要離婚,向他父母告狀,並說這都是正常的,誰叫你身體不好呢。我的變化他看在眼裏,以前花那麼多錢治病,還越治病越多,成天打鬧,為婆家爭吵,和婆家人從不來往,成天以打麻將為業。現在全變了,特別是老母親,來我家前一身病,拄著拐杖還要扶著走,又沒文化,靠聽法,學大法不長時間,結果拐杖也扔了,能吃能喝,有時還小跑步到我們前面,紅光滿面,精神煥發。我再沒吃過一片藥。以前醫院的路被我踏平了,老病號。現有沒去過,丈夫也看書了,弟弟也學了一個月,同事有時笑著說:「你煉法輪功像變了個人,我要有時間也去學」。多麼好的大法呀!任何人都改變不了我倔強的個性,唯有大法師父,師父這部超常的宇宙大法法理,自覺的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去逐漸的做個好人。節省單位的醫療費,不坑國家利益,不去爭,自然對國家、家庭、個人起到了很好的作用。這是人類科學所代替不了的。

在江氏流氓集團的這場無理的迫害中,我和姐姐在這浩劫的迫害中走了過來,都是師父的慈悲呵護,才使得我在酷刑中走過來。我僅僅只為了證實大法是正法,我受益的情況。這是政府的錯,一個「煉」讓我連續遭到關押看守所、拘留所、判刑、洗腦班、勞教的迫害……真的讓我這個弱小女子看到中共的文革似的整人,讓我親身嘗試共產黨的鬥爭哲學,對我這個說真話的弱女子,毆打、長期半年體罰、各種刁難、侮辱、關小號、做奴役活、鐵餅手銬一次一次又一次,昏死了也不下銬,就是要我寫決裂書,放棄大法修煉,多可悲、多毒辣的邪黨。

我在堅信中,一次吊銬中,目睹了大法的神奇,看到自己肉身在窗上銬著,真正另一個身體,在另外空間的雲裏飄來飄去,還背師父的《洪吟》等經文,發正念,清清楚楚,(修煉的人都相信,這是慈悲的師父在保護弟子),犯人推醒我,我告訴她看見的,她說你昏迷了吧,她只看見窗外一隻小白狗,連續三個晚上到窗下菜地淒涼的哭叫著,她向迫害我的警察報告,她們還笑呢。三天的罰站,七天的銬子(吊銬),這十幾天中真的太恐怖了,就像我小時候在公社台子上看的鬥地主一樣,活活整死人,我不只是聽到小狗的哭叫聲,菜地的杉樹也在叫喚,呼呼啦啦響個不停,也想喚醒這迷中的世人,可警察說她們就是小鬼,就是來折磨你們這些大法弟子的。

師父在《講真相的根本目地》中講:「而真正危險的是被邪黨灌輸了謊言的世人。共產黨的出現與中共的真正目地是叫人仇視神佛、宣揚無神論思想、灌輸鬥爭哲學,從而毀掉人類。這就是為甚麼大法弟子要講真相,目地是解除邪惡的謊言,看清共產黨的真面目,清除人對神佛犯下的罪惡,從而救度世人。」

大法洪傳,全世界大法弟子親身受益很多。那麼邪黨的迫害,使眾多的世人受毒害、受謊言的矇蔽,現在大法弟子就要把大法真相告訴世人、有緣人,讓他們真正從邪黨的謊言中走出來。

我公爹一家,深受邪黨鬥爭哲學的毒害。邪黨迫害我五年之久,他們不看、不聽勸,公開大罵,不信神佛,不信善惡有報。影響一家人,親戚不信,不敢聽,人在做,天在看。

天有不測風雲,二零一零年公爹中風幾次,痛苦不堪,成天不能睡眠,抓心的難受,鬧著要死。婆婆成天以淚相陪,甚麼治療器、住院、吃藥都無效。還是師父慈悲於他,我按師父的法理,不計、不恨、無怨、善心開導他,講大法的超常,講我親身受益的事,勸他三退。教他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會管的。抱著試試的態度,他按我講的退了邪黨黨、團、隊,清掉了邪毛、鄧、江、馬列書籍及光盤,開始看《我們告訴未來》,邊看邊說喜歡看,好看。看師父講法時,丈夫問師父講的有沒有道理,他笑著說有,就這樣倆老在家學、煉、看,變化很大,能吃能睡,還能上街買菜,孩子們看到都為他高興。

可他好了不堅持,喜歡看邪黨那些打仗電視,(《九評》光盤看了),明知是假,就要看。醫院檢查沒病,可天天還是要吃不要錢的藥,把自己當作病人。一次,他說,你媽餵藥我吃,卡在喉嚨裏半天下不去,還是你媽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才好的。無論我怎麼講,他就是哈哈一笑,該看電視就看,甚至說不信了。後來病情又逐漸嚴重了,一天晚上婆婆拉他起來方便,結果婆婆腰骨折,家中呆了兩天越來越痛,去醫院住了二十天。忙的兩個兒子上班十幾小時,下班還兩頭跑,上班打電話問情況,嫂子上班兩頭跑,白天、晚上我照顧時間多,後來公爹在家擔心婆婆,病情更重,也住進了醫院。小姑在市內上班,也請假兩頭跑,子女們累的直怨,嫂子叫婆婆回家休養,還一口說去我家,丈夫不吭聲。我想自己是大法弟子,應該主動承擔,打消了當時不願意的想法。婆婆本應去她家,公婆甚麼都為他們著想,幫他們帶孩子到上班(男孩),三家合夥做的房子不商量全給他們了,丈夫在父母家中連抱養的都不如。迫害這麼多年,他們就是仇恨我,在兒女面前侮辱我,罵大法。我如果不是學了師父的法,哪能承受的了。

「為名者氣恨終生 為利者六親不識 為情者自尋煩惱」[1]。以前的我就是為這些氣的一身病,得法了才明白,做人的目地就是返本歸真、修善。我很快答應說好吧。來到我家後,面臨兩個不能動的病人,婆婆說叫我一個人照顧,總是掛個謝的名,我無怨、真心誠意照顧著。三天後,我照顧不過來,受不了了,給大哥他們打電話讓他們晚上來換換。公爹要常翻身、上廁所、吃藥、喝水、吃零食、時坐、時躺,還鬧著要死。兩老的感情一直很好,兩個人互相囑咐我給對方要怎麼做怎麼做。現在三家住我這小房,我做到每天耐心的照顧,耐心的給公爹講大法真相,叫他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珍惜這可貴的生命,有點時間就讀大法書給他們聽,他說聽師父的法很舒服,我說這麼神奇的大法,你為甚麼就不堅持呢,你一信的時候身體、精神好很多,你一不信你的身體就嚴重,吃藥住院,治療器都無用,他說觀念難改。

在第八天的時候,婆婆突然說肚子痛的厲害,七、八天沒大便了,叫我給她用兩個開塞露,可用了也不行,她哭著,臉脹的通紅通紅的,我也不知怎麼辦好。公爹站一邊乾著急,婆婆痛苦的說:「淨雲(化名),你幫我用手摳吧。」我拿來尿盆,看婆婆那種痛苦,我用手去摳,很硬,摳出來像算盤珠一樣,還有鮮血一大盆。她輕鬆了,舒了一口氣說:「淨雲,謝謝你呀,不然我死定了」。我說:「要謝就謝謝師父吧,是師父教我修善,要是過去,我做不到的」。她歉意的說:「過去都是我誤解你了」。

公爹死裏復活

二零一一年四月十八日晚,家人都熟睡了。我陪公爹看《九評共產黨》光盤,看過幾遍,他對中共的九大基因:邪、騙、煽、痞、搶、間、鬥、滅、控認識不清,認為只有暴力才能穩住人心,保住政權。總沒聽他說善的重要,看到第九評時,公爹突然說:「淨雲,我心慌呢」。我沒在意,說:「沒事,看吧」。我一邊看一邊做光盤袋,大約三分鐘後,我抬頭看他,他怎麼沒動靜,一看他眼睛向上翻了,全是白眼球,嘴張著,摸手硬了,頸子、全身都硬梆梆的。我沒害怕,知道他走了,平時看《明慧週刊》,小冊上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後神奇故事多著呢, 我甚麼沒想,站起來對著他大聲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遍一遍又一遍的念,婆婆驚醒了,問怎麼回事,我說他突然走的,婆婆身子不能動,爬在床上邊罵邊喊:「老伴怎麼了」。她看我念,她也念起來了,她平時睡床上看一些明慧真相,也看大法書。我順手推醒身邊臨時床上熟睡的大哥,大哥被嚇哭了,哭著喊著:「爸爸你這是怎麼了,別嚇我們啦」。一邊阻止我們念,他一直不聽、不看、不退黨,我和婆婆堅持,嫂子嚇醒了,坐在床上不動,丈夫也從暗樓上下來,站在父親身邊一動不動,大哥說打電話叫醫院救護車,通了,說父親突然昏死(救護車半小時都沒來),我在念時,觀察他每個動靜,突然臉上從蒼白的顏色微微變紅潤,手、身體都軟了,慢慢眼睛恢復了,笑著望著我們,像睡醒了的小孩,一個呵欠一個呵欠打著,婆婆笑著說:「你剛才嚇死我們了,你看到甚麼了」。他說:「沒有,只聽淨雲在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就活了」。我說:「這是師父救了你」,大家都笑了,大哥也笑了,公爹也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叫孩子也念,我問身邊的丈夫:「這回你信不信?」他點點頭,我無意摸到公爹頸上的繩子,一掏出來是個很精緻的法輪章,是去年他接受大法時送他的,婆婆說一直戴著呢,我一看十二點差幾分,我說要發正念,大哥、丈夫給公爹換內衣去了,死時出了一身冷汗,大哥小心取下法輪章,完後又小心給他帶上,我們走到桌前雙手捧起《轉法輪》打開第一頁,看到師父慈悲和微笑的面像,我激動的淚水湧出了眼眶,無法言表,謝謝偉大的師父。

第二天早晨起床,大家都樂呵呵的說昨晚一夜沒睡好,公爹卻笑著說:「我真舒服,從來都沒昨夜舒服,一覺到天亮,先前總是身子疼,叫你們翻,上廁所好多次」。婆婆說:「我們以後就跟淨雲一起學法煉法輪功吧,也不吃藥。」(幾次去醫院檢查甚麼病沒有,女兒是醫生,擔心),公爹也笑著點頭,大哥走到巷道打電話給小姑子,說昨晚的事,他說是淨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給喊活了。兩個多月後,公婆身體都好了,公爹不要拐杖扶著能走,把大法書也請回去了。

回去那天,我張羅著去市裏買用的,他們自己在家把東西搬完了,嫂子說在衣架上丈夫的褲子裏取下鑰匙開的門,後又還原放到他褲上的。婆婆也看見了。可丈夫再拿鑰匙鎖門時,怎麼也找不到,他們全找了,一個房就是找不到。嫂子說我明明放你褲兜上的,急的直轉。我回來時,丈夫問我拿了他鑰匙沒有,我說不知道。他說才怪呢,就是找不到。我說你就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能找到呢。他叫我念,一家都怨嫂子。丈夫說肯定我拿了,我對他說:「我是修真善忍的,在監獄、勞教、迫害我,我也不願說假話,這件小事我為甚麼要騙你呢!」他邊找邊說,它長腳飛了,最後只好用我的。丈夫嫂子找了幾天也沒找到。

有一天,丈夫說:「淨雲,我以後再不掏公司的錢了,你把冰箱上面盒子的錢用了吧。當我做完家務後,拿下盒子,倒出皺巴巴的錢時,一串鑰匙出來了。我很驚喜,這不是師父在點悟丈夫不能掏公家的錢嗎?我拿起電話告訴丈夫鑰匙在冰箱盒子時,他不信,盒子放的很高,根本不可能放進去。我把這事告訴他們每個當事人,他們不信。丈夫回來說,他們都認為是你拿的,中共的無神論思想宣揚真的很壞,只管做壞事,災難來了又怨天怨命。丈夫是公交司機,以前售票員大量貪錢,公司怎改革也不行,最後乾脆投幣,不要售票員,司機就有機會了,丈夫說膽子大的掏更多,我只是掏一點。我問他相不相信有天眼,人做甚麼壞事天都在看著。從公婆身上的奇蹟,丈夫相信了大法好,從此以後再也沒掏過錢,人也變好了。

善惡有報是天理,任何生命都不出這個真理。善待大法弟子,為自己和家人選擇一個好的未來,希望有緣人能從我及家人的親身經歷,吸取教訓,不要被無神論欺騙,看不見的就不相信,災難來時才痛苦不堪,害自己又害家人。

註釋: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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