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坦蕩蕩正法路 正念救人不停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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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七日】黑龍江省大法弟子趙姨修煉大法已經十六年了。在大法中受益良多,總想把自己的修煉經歷寫出來與大家交流,由於沒有太多文化,一直沒有實現自己的夙願。在正法修煉的路上,趙姨走的堂堂正正、坦坦蕩蕩。助師正法救度世人就是趙姨最大的心願。現本人受趙姨委託,將趙姨的部份修煉經歷整理成文,希望能夠起到拋磚引玉、交流提高的作用。

得法經歷

趙姨是一九九六年六月得法修煉的。修煉前的她身體狀況不好。一次趙姨的心臟病犯了,在治病過程中聽人說廠體育館有煉法輪功的,法輪功的祛病健身效果非常好,叫趙姨去試試。誰知這一試,趙姨的人生道路隨之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煉功沒多久,趙姨就聽到了另外空間的聲音。就像師父講的:「有的人天耳通,這耳朵開了,可以聽到他說話的時候,你聽不清。你聽甚麼都那樣,就像鳥叫,就像電唱機放的快轉一樣,聽不出個來。」[1]隨著學法煉功的不斷精進,趙姨的身體越煉越好,困擾她多年的心臟病完全好了。那時的趙姨特別願意學法,有時甚至是一宿一宿的學法,每天都感覺自己在不斷的提高,思想不斷的被淨化。

在平時的生活中,趙姨以法為師,牢記師父的法:「學法得法 比學比修 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2]。一次,別人欠趙姨四千元錢不還。趙姨就對照師父的講法想:凡事都有因緣,沒有無緣無故的事情。這樣想著想著,趙姨就慢慢放下了執著錢財的利益之心,並且把別人的欠條也撕毀了。記得那年,當地剛剛實行商品樓買賣,趙姨的老伴是司機,手裏有公司發的安全行駛八千公里無事故證和其它證明,按照當時的條件憑證可以減免百分之十五的買樓錢。但趙姨想到既然已經修煉大法了,就得聽師父的話看淡名利,不憑證買樓了。趙姨當時的做法,還被子女們好一陣埋怨,認為趙姨怎麼這麼「傻」,簡直不能理喻。面對孩子們的埋怨,趙姨只是淡然一笑,根本不往心裏去。

在趙姨得法前,家裏開了一家商店,每年的淨收入都在八萬多元。得法後趙姨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每次去哈爾濱拉貨不是貨真價實的貨物堅決不拉,買貨賣貨做到不坑不騙。隨著不斷煉功,趙姨的身體也一天比一天好,生意也越做越好。隨著生意的紅火,一些人心也慢慢的滋生起來。隨著不斷的學法,趙姨想:「有德不能光想著掙錢呀,我要用德來修煉長功同化大法,子女們都有工作,我也有勞保,商店不能開了,我要一心學法煉功。」趙姨把自己當時的想法和子女們說了以後,遭到了子女們的強烈反對。趙姨毅然決然的放下了名利心等各種人心的干擾,只要能學法煉功,別無它求。

那時的趙姨總感覺到自己在起空,整個人都在往起拔,進步非常快,為自己以後證實大法奠定了堅實的修煉基礎。

摒棄人心,進京證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舊勢力操縱著邪惡開始對大法進行瘋狂的迫害。看到度人的大法遭到無情的陷害,師父被惡黨任意誹謗誣蔑,趙姨心急如焚。二零零零年初,趙姨安頓好因腦溢血癱瘓在床的老伴,並告訴得腎病的外孫說:「孩子呀,自己在家一定要好好學法煉功,照顧好姥爺。姥姥要去省政府上訪,為大法為師父說句公道話」。那時趙姨的兒媳婦正趕上要生孩子,但為了讓更多的人知道「法輪大法好」,趙姨還是頂著來自家庭、社會各方面的壓力,決定走出去證實大法。

二零零一年自焚偽案發生後,趙姨心想:「我的命都是大法給的,殃視這麼誣蔑大法,我要去北京用生命捍衛大法。」想到這,趙姨就跟老伴說:「人得有良心哪,大法救了我的命。現在大法被惡人無端攻擊,我得去北京為大法說句心裏話,讓人知道大法是被人陷害的,大法是冤枉的。」老伴雖然身體不好,但非常理解趙姨,看到趙姨整天為大法蒙難而哭泣,老伴的心裏也不好受。在趙姨的反覆勸說下,老伴最終還是點頭同意了讓趙姨到北京去證實大法。趙姨把冰箱放在了老伴的床頭,讓老伴躺在床上就能拿到吃的東西。這邊安頓好老伴,那邊又讓兒媳接走了孫子。一切都安排妥當後,在一個風和日麗的中午,趙姨堅定的踏上了進京護法的旅程。

那時去北京買火車票必須憑身份證,沒有身份證根本買不到進京的火車票。趙姨想:「不行,不能給他們看身份證,不管怎麼樣,我今天一定得去北京。」就這樣,趙姨靠著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堅定正念不但買到了火車票,而且上車就有座位,一直坐到了北京。一到北京趙姨就打了一輛出租車去前門大街,下車時司機給趙姨多找了錢,趙姨把多找的錢還給了司機。當時司機非常感動的說:「你是煉法輪功的吧?煉法輪功的人好。你住店嗎?我給你找,經濟實惠一天一宿五塊錢,而且這個店警察不查。」司機的話讓趙姨感到這一切都不是偶然的,一切都是師父在幫助啊,想到這趙姨的眼眶濕潤了。

第二天一早升血旗時,趙姨孤身一人來到了天安門廣場,當時沒有看到其他大法弟子站出來證實法,這時趙姨在心裏問自己:「我到北京幹甚麼來了?」只幾秒鐘的停頓,趙姨就站在廣場上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一聲聲「法輪大法好」震撼著廣場上的人。經過片刻的沉寂,醒過味的惡警們才蜂擁而上,他們將趙姨強行扭到了警車上。在警車上趙姨給警察講大法真相。這時,一個警察說:「你說的我們都知道。」趙姨又責問警察:「你們憑良心說,天安門自焚是不是假的?」趙姨的話讓在場的所有警察默默無語。

隨後,趙姨就被他們送到了前門分局,當時屋內放置了一個大鐵籠子,裏面關了好幾個大法弟子,還有的惡警在不停的打大法弟子。這時師父的一句法在趙姨心裏迴響:「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3]。就在趙姨要被關進鐵籠子的時候,一個警察喊趙姨出來,並給趙姨倒水喝,沒有人打她。那時的趙姨心裏沒有害怕的感覺。看過身份證警察知道趙姨是從黑龍江來的,還和趙姨聊起了家常、認起了老鄉。

很快趙姨就被自家所在地的駐京辦事處劫持到了一家賓館,一名賓館的工作人員對別人說:「這個老太太和別人不一樣,長的慈眉善目的,真好!」賓館裏有六、七個大法弟子都被戴上手銬,唯獨趙姨沒被戴。聽到有人打大法弟子或說大法壞話,趙姨趕緊接過話題說:「你說法輪功不好,有甚麼根據嗎?我說法輪功好,我有根據。」接著趙姨就給賓館裏的人講起了大法真相。就在這時,一個駐京的當地警察收到媳婦從家裏打來的電話,說私家車丟了,這個警察就想要跟大法弟子發脾氣,趙姨看到這個人表現的很惡,隨口說道:」你家的車不要找了,再找呀就要有事。你警察打人,罰人家的錢你都上交了嗎?」那人當時就被震住了。聽完趙姨的話,他趕緊打電話告訴媳婦:「車不要再找了,再找有事。」結果那人的媳婦不聽話,坐車翻車了。那人過後跟別人說:「這老太太說話真準哪,我媳婦不聽話非要找車,結果出事了。」晚上賓館來了一幫人,一進門就說:「聽說這個老太太說話準,我們都想來聽聽。」

看到這個情景,趙姨心裏明白:這些人都是來聽真相的,謝謝師父。趙姨告訴他們:「大法弟子到北京來,都是來證實大法的,你們要保護大法弟子,將來會有福報的。」那些人表示:「老太太放心吧,我們都聽你的。」趙姨講真相的時候,連賓館的領導都站在那裏認認真真的聽,趙姨的話語重心長充滿慈悲,不僅讓這幫人心存感動,而且更讓他們心服口服。

從北京被劫持回來後,趙姨的孩子們可都不幹了。女兒語氣兇狠的說:「媽!你真自私,爸爸癱瘓在家你不管,孩子也不看,你上北京退休金沒了,看誰養你!」趙姨說「我不用你們養,我到北京是去救人,我不願看到那些警察和被矇騙的世人將來因為迫害大法而遭到報應。」不容趙姨再多說甚麼,惡警們就連拉帶拽的把趙姨送到了看守所。

在看守所,警察讓趙姨寫不修煉保證,趙姨不寫。非法關押期間,看守所所長經常找趙姨談話,問趙姨「甚麼是邪惡」,趙姨就告訴他:「大法弟子按真、善、忍做好人,打罵大法弟子就是邪惡。」隨著談話次數的不斷增多,所長也逐漸的明白了大法真相,從此再沒打罵過大法弟子。在看守所呆了四十多天,趙姨靠正念重又回到了正法洪流之中。

在修煉以前趙姨的天目就是開的,經常能看到以前死去的人,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自從北京證實法回來以後,趙姨的天目能經常看到師父的法身和一些另外空間的美好景象,但這些趙姨很少和別人提起,只是默默的繼續做著證實大法的事情。

坦蕩正法路,救人步不停

從看守所回家後,趙姨想以過生日的方式向親朋好友講真相。過生日前,趙姨找到曾經迫害過自己的片警讓他們參加自己的生日。片警愣了:「老太太我們抓你,你還請我們吃飯,你不恨我們嗎?」趙姨說:「修煉人沒有恨,你們也是被蒙在鼓裏的,我不怪你們。」在生日宴席上,趙姨拿著麥克風堂堂正正的講起了大法真相。

二零零一年,趙姨在自己家成立了學法小組,小組多的時候有十四個人,經過集體學法互相切磋,學法小組的同修們比學比修共同精進。

二零零二年以後,趙姨家經常遭到惡警騷擾,惡警們企圖再次對趙姨實施迫害。趙姨心想:「我們做的都是好事,是正事。我們沒偷沒搶,也沒幹壞事,為甚麼要怕他們?他們不配迫害我。」想到這,趙姨又堂堂正正的領著同修們出去救人了。

一次,趙姨她們去一個單位發真相資料,結果被不明真相的世人舉報,趙姨被一個年輕人帶到了街道辦公室。抓趙姨的年輕人對趙姨說:「看你這老太太挺善良的,怎麼幹這種事呢?」趙姨說:「年輕人,看來你對法輪功有誤會呀,我們做的都是好事,我們是在救人哪!」年輕人不耐煩的說:「行行行,等一會『六一零』的人就到,我看你怕不怕!」趙姨不為所動,仍舊不緊不慢的和他講著真相。這正是「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4]聽著聽著年輕人漸漸明白了,年輕人充滿感慨的對趙姨說:「唉,以前我爸也煉法輪功,後來因為害怕就不敢煉了,現在甚麼病都來了。」趙姨說:「那是你爸沒經得起考驗呀。」這時一個街道的書記對趙姨說:「哎,老太太,你們的功是怎麼煉的呀?」趙姨說:「我們不是光煉功啊,還得看書修心做好人呢。」這時那個抓趙姨的年輕人接過話說:「我說書記,你是不是也想煉法輪功呀?」書記說:「老太太,以後發資料在你們自己那做就行了,別再到我們這裏來了,這邊管的嚴。」接著他們就把趙姨送出了門,並告訴趙姨說:「老太太,這回咱們就算認識了,以後有時間一定要來串門呀!」趙姨對他們說:「你們一定要相信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被冤枉的,是被迫害的。」他們連連說:「記住了,記住了,老太太你可要保重身體啊。」

在邪惡迫害最嚴重的那段時間,趙姨沒有怕心,照常每天出去講真相發資料。後來,趙姨那邊有個同修被迫害了,有人告訴趙姨:「趕快把家裏師父的法像收起來吧,現在很緊張。」趙姨說:「不能收,師父的法像沒地方掛都掛我家來,我要用生命保護師父法像。」當天晚上趙姨就夢見師父跟她說:「你家有我擋著,誰也進不來。」

二零零二年下半年,邪惡開始對大法弟子實行大搜捕,當地協調人相繼遭到了邪惡迫害。老年辦的人找到趙姨說:「老太太,準備好五千塊錢上洗腦班報到。」趙姨心想:「你們說的不算,我師父說的才算。」就是這堅定的一念,讓邪惡對趙姨的迫害銷聲匿跡。之後,市裏的大法弟子找到趙姨,讓趙姨擔負起當地學員的協調人的重擔。在擔當協調人期間,趙姨克服家庭困難,從來沒有因為家庭瑣事而耽誤過大法的事。

那一年,趙姨的大兒子因為買斷工齡沒有工作了,還在外面惹出了人命官司。這時有人找到趙姨,讓趙姨拿點錢,說可以幫助趙姨保住孩子的命。在親情面前趙姨想起了師父的講法:「在親朋好友遭受痛苦時,你動不動心,你怎麼樣去衡量,作為一個煉功人就這麼難!」[1] 大兒子的事著實讓趙姨難過了一陣子,但一想起師父的法,趙姨很快就擺脫了親情的干擾,振作了起來。

在邪惡瘋狂迫害大法最嚴重的時候,一些流離失所的大法弟子都到趙姨家避難,趙姨就組織他們學法煉功,幫助他們樹立正信。一次,趙姨和一個同修去監獄掛條幅,一輛警車一直跟在她們後邊,她倆卻渾然不知。警察追上趙姨她們問:「這條幅是不是你們掛的?你們家在哪裏?叫甚麼名?」趙姨告訴他們真名實姓和家庭住址後,轉身就走了。警察也不管趙姨,只是抓住另一個同修不放。有一個警察對趙姨說:「這條幅真好看,沒你的事,你走吧,就她的事。」聽了警察的話,趙姨心想:「我不能丟下同修不管,要走一起走。」就這樣,趙姨和同修一起被帶到了派出所。

在派出所一個警察對趙姨說:「老太太,以前就有人舉報你,說你家是學法點。我們每次都故意拖延一段時間以後,等你們的人都學完法走了以後我們才去。我們一直在保護你們,你們知不知道?」趙姨說:「哎呀,你們保護大法弟子,有福報呀。」

這時,另一個警察說:「這次得把她送進去。」趙姨心想:「師父啊,不能進去,明天我們還得講真相救人呢,請師父加持我們。」就在此時趙姨的小兒子聞訊來到了派出所,一進門就滿屋子的嚷嚷開了:「是誰把我媽抓來的!是保衛科幹的嗎?我看他們都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幹了,一個老太太煉功礙著誰了!」看到趙姨兒子的表現,一個警察挺納悶的問趙姨:「咦,你煉法輪功,你家孩子好像不管你呀?」趙姨說:「我做的都是好事,他們都支持我。」說著說著,趙姨和同修都出現了病業狀態,警察嚇壞了,趕緊叫趙姨的兒子把她倆都帶走,就這樣趙姨和同修都在師父的加持下闖了出來。

第二天,趙姨到警察家發資料,警察給趙姨的孩子打電話說:「你媽剛出來,又發資料,你不管啊!」趙姨就是這樣,每天都忙著講真相的事,也不知道甚麼是怕,整天忙忙碌碌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救了多少人,反正每天就是按照師父說的去做。二零零五年,被迫害的協調人回來了,趙姨把協調的重任又交給了他們。

大紀元系列社論《九評共產黨》發表以後,趙姨她們又開始了《九評》的發放工作,有時她們一次就用車拉回好幾箱《九評》向世人發放。明白真相的子女有時也幫著找車拉書和幫著發資料,由於家庭環境好,趙姨的孩子們不但自己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還幫著勸同事、朋友們做 「三退」,有的孩子還走上了大法修煉的道路。

為幫助農村同修抓緊救人,趙姨還買了三台電腦送給農村同修,幫助他們建立了資料點。

得法修煉十六年來,趙姨最大的體會就是:一切正念都來自法中。趙姨經常想:「我們這兒那麼多家屬,為甚麼我能有退休金,就是師父讓我做大法的事呀,為大法付出啊!」

文中如有不妥之處,懇請同修慈悲指正。下面以師父在《洪吟二》中的一首詩結束本文並與同修共勉:

正念正行

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實修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法會講法》〈紐約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二》〈法正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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