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得從頭說起,我是九五年七月二十日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那時本溪的煉功人非常的多,一家家、老老少少全都煉,煉功人每天在成倍的增加,到處都是煉功的人群。
可誰料到從九九年七二零開始,中共在全國鋪天蓋地的迫害法輪功,遼寧省更是烏雲壓頂,把本溪作為重點來迫害,本溪公安局不分晝夜的抓押法輪功學員。
本溪好幾個拘留所、看守所、勞教所、還有監獄。我被反反復復的抓了九次,我們的修煉環境沒有了。當我們從拘留所放回來,我們立即就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去找他們講理,可是府右街信訪處大門緊閉,進不去,我們都站在那裏候著,心都涼了。
在二零零一年三月六日,本溪的六一零閆維成一夥八個人翻牆到我家抓我、抄家、抄走了大法書十三本,和一個文具盒,裏面有四枚法輪章和一枝金筆,還把我的開支本拿走了,閆維成拿著我的工資本開走了一年的工資。閆維成把我送到看守所關了一個月,就是四月五日,那天早晨八點,突然嘩啦一聲,大鐵門開了,他們喊著我的名字,要我穿好衣服出去,我看到開門人身上厚厚的雪,那時冬天已過去了,我沒穿棉衣,周風修的棉襖就往我身上套。我走到大院,看見八輛汽車停在那裏,很多警察把七個殺人犯五花大綁,戴著手銬,往車上推,七個殺人犯分別在七輛車上,上面坐滿了警察,把我塞到一輛車的後鬥裏,我蜷著腿,隔著玻璃就見到一個警察翻著卷宗念我的名字,說我一貫和共產黨作對,和黨對著幹等,一會兒車就開到了牛心台露天大市場。
那裏已經站滿了人,兩個女警察戴著白手套把我駕到台上和那七個殺人犯並列的站著。此時高音喇叭公布著那七個人的罪行,那麼大的聲音,可我甚麼也沒聽見,我仰頭向前一看,啊,人山人海,足有六七萬人,他們都看著我,覺得很新奇,所以來那麼多人。輪到公布我了,除了我在車上聽到那些外,說我是牛心台法輪功的組織者,要批三年勞教等,最後公布:牛心台派出所迫害法輪功有功,本局特此給嘉獎。
我永遠不會忘記二零零一年四月六日,牛心台派出所把我從看守所提出來送到馬三家勞教。臭名昭著的馬三家,真是人間地獄,我一進去就有兩個包夾把我的行李送到倉庫裏,把我帶到廁所外面的水房裏,叫我坐在塑料凳上來「轉化」我,要我寫「轉化」書。水房的窗扇早沒了,八個水管晝夜不停的淌水,半夜裏水房像冰窖一樣冷,兩個包夾兩個小時一換,十二伙包夾全天二十四小時不讓我睡覺,她們坐在厚厚的棉墊子上,穿著馬三家發給她們的棉大衣,像熬鷹一樣熬我,用歪理邪說誹謗大法、否定師父。我不停的給她講真相。
我坐在硬塑料凳子上坐了約二十天,臀部坐爛了,黑膿血和內褲粘在一起,一起來再坐下疼的像把皮扒下來那樣,但我在包夾面前從不表現出來,這樣熬了我三十個晝夜,也就是七百二十個小時。惡警再用滾動式的方式到各隊去熬鷹。一天隊長對我說:「我看你得上大北監獄去了,上個月有十八個不「轉化」的去了那裏。」我馬上說:「我沒犯法,連上這裏來都是土匪跳牆竄到我家抄家,搶了我的工資本把我抓來。」
馬三家這個邪惡之首蘇境心狠手辣,她迫害大法弟子不擇手段。人的最基本權利,一個吃,一個是睡,這兩樣給你剝奪了。一不讓睡覺、二給你豬狗都不吃的飯,蘇靜故意把苞米麵摻上泥沙、加上水、關上門、把黃苞米麵爛成黑的,給法輪功學員吃這樣的黑發糕,沒有菜,兩個人一盆鹹水。我在馬三家被關了十一個月,就不能走路了,腳脖子和腿肚子一般粗,頭髮都掉光了,滿口牙都搖晃,在馬三家那個人間地獄呆一分鐘都覺得很漫長。
沒過幾天我兒子帶著他單位一行四十個人,開兩輛車到馬三家的接待室大院,一會兩個人把我帶到接待室,單位裏的人看我都脫了相,就急眼了,對接待的人說:「叫你們所長來,你們都給她甚麼吃?把人瘦成這樣,為甚麼瘦成這樣你們還不放人?」接待的人說「她不轉化,不能放人。」單位的人說:「這個大姨如果出事了,你們誰負責?快叫你們所長來簽字。」蘇靜也不敢出來,第二天我兒子就把我接回家了。
二零零二年我兒子聽公安局裏的人告訴他又要抓我了,要我馬上離開遼寧省,我無奈的又離開那個家,在異地流離失所,三年前我單位要我去辦理工資手續,要本人去,還得要身份證,我的身份證在派出所,得去要,我辦完還沒到一週,牛心台派出所朱岩和李勇就闖進我屋裏抓我,把我吊在派出所的鐵管子上叫一個人看著,餘者都到我家亂翻東西,這些貪得無厭的土匪將我家的兩萬元現金(是我回來的生活費)和七十六枚古幣,和兩件古董都搶走了。聽說翻走三麻袋東西。
此時我女兒回家了,看見炕櫃的衣服都在地上,土匪都踩在上面繼續翻,我女兒說你們這不是土匪嗎?朱岩馬上把著我女兒宋秀麗(她不煉功)戴上手銬就往派出所拖她,我女兒不走,他們七手八腳把她拖到大街上,把她踢倒。所長朱岩還說:「打死她!」此時五個惡警齊上,踢的踢,揪頭髮的揪頭髮,我女兒的眼睛甚麼也看不見了,一隻眼睛凸出來像個紅燈泡,踢掉兩顆牙,臉腫得變了型,下身腫得不敢邁步,全身是紫包,其中一個特別會揪頭髮,他把頭髮打開一綹一綹的纏在手指上再揪,一綹帶一塊皮膚,我女兒滿頭都是血,土匪滿足了,把她拖到派出所吊起來,再回去繼續翻,他們喜歡甚麼拿甚麼。
我們娘倆從早十點一直吊到晚上十一點半才被惡警往本溪看守所送,天下著大雨,我發現車不是往看守所開,車在拐彎抹角的往東開,在一個窄胡同一個小屋門前停住了,推那門只能半開,要我們進去,我問進去幹甚麼?回答進去檢查。檢查甚麼?回答:檢查有沒有性病,我說:我們沒有病,他們說不行,就得檢查。我看兩間的私人破倉庫裝的舊板子,滿屋是很厚的灰,裏面站著一身黑裝的女人。
邪惡之徒就要我們脫褲子,我說我現在就去市人大去找,此時他們全把電棍拿出來,圍著我女兒,僵持了很長時間。他們說:再不脫我們放電了。他們像餓狼一樣撲向我女兒。女兒又哭又脫褲子,流氓們滿足了,輪到我了,我說:「我比你們的媽大的多,我脫。我厲聲喊:來吧!來看吧!他們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一直到十二點多才到看守所,看守所問怎麼半夜來送人?
第二天看守所的管教將我女兒身上的傷全記下來了,說將來平反時這就是證據。一個月後牛心台派出所又把我們送到馬三家,馬三家把我不修煉的女兒留在那裏十一月,我依然是保外就醫回來了,回來時九點了。派出所又要勒索錢了,不讓我回家,要家人拿錢去贖我,我家沒錢了,叫向別人借,我回答是九點了到哪去借,惡人又打電話叫我兒子送給他們三千元才放我。派出所、六一零,屢次抓人都是為錢以飽私囊。
到現在我仍然在外流離失所,十幾年來我吃的苦多少,我也不去想它,就是一回憶起這些流氓我就難受的不行。
有多少大法弟子失去了生命,有多少大法弟子慘遭迫害,他們慘遭的痛苦無法能用人的語言去形容。
法網恢恢,天滅中共的時日快到了,懲治它是它應有的下場。我很幸運的是我有師父,師父牽著我的手,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是我的使命,我必須做好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