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記者的修煉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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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四日】從古到今,人人都在尋找和追求幸福,但人們對幸福的理解卻各不相同。在我們修煉人看來,幸福不是擁有無盡的財富、響亮的名聲和完美的愛情,而是了悟人生的真諦,在日常生活的一點一滴中修煉自己,在返本歸真的大道上一步一個腳印的向前邁進。──題記

上世紀八十年代初,大陸恢復高考制度後,作為同齡人中的幸運兒,我如願地跨入了夢寐以求的大學校門。那時的中國,「文革」剛剛結束,禁錮了國人幾十年的思想堤壩一下被衝開了,昔日萬馬齊喑的思想界,一時間冒出了各種各樣的聲音,彷彿迎來了一個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春天。

受西方思潮的影響,在大學校園裏求學的我們,很多人都成了科學和民主的忠實信徒,滿懷理想與熱情,立志要把「德先生」和「賽先生」請進中國,讓中華民族徹底告別專制與落後。當時,我們都天真自信地以為,中國的「文藝復興」將在自己的手中完成。我們的理想一定能實現,而且很快就會實現!但沒過多久,現實便將我們碰得頭破血流。幾乎與一九五六年相彷彿,七十年代末至八十年代中期中國思想界的春天,成了一個短命的春天。

理想的嚴重受挫,加之個人感情生活的種種不順,使我對人生產生了前所未有的懷疑。「人是甚麼?從哪裏來?到哪裏去?」為了尋找答案,我竭盡所能向古今聖賢求教。然而,他們雖有種種精闢的見解,最終卻都不能使我完全信服。就這樣,我從一個昔日滿懷理想的有志青年漸漸的變成了一個精神上的無家可歸者。「路不知怎麼延續,心不知如何啟程」。心中的那份痛苦和絕望,非有相同經歷者實難以體會。

因為沒有信仰可以堅守,走上社會後,面對撲面而來的商品經濟大潮,我也只能隨波逐流,跟著眾人一起往下滑。幸運的是,就在對自己的一生已經不再抱甚麼希望的時候,我遇見了法輪大法。

那是一九九五年春天的一個傍晚,吃過晚飯後散了一會步,我決定去附近的一家小書店看看。因為這之前斷斷續續的練過幾種氣功,對氣功一直比較感興趣,每回進書店,我都喜歡看看有甚麼這方面的新書。那晚,我照例在專門擺放氣功書的書架前駐足瀏覽,眼光掃過去,在一大堆熟悉的書中,發現了一本以前從來沒見過的《轉法輪》。抽出來一翻,首先看到的是扉頁上作者的照片,給我的印象十分親切和善。再翻到目錄,咦,奇怪了,我以前讀過的氣功書無一例外談的都是如何做動作,也就是氣功的功法,可這本書的目錄中卻沒一個字提到怎麼做動作,和我以前讀過的氣功書全然不同。出於強烈的好奇,我當即買下了這本《轉法輪》。

春去夏來。故鄉的夜實在悶熱難熬,為了打發無聊的時光,我便將買回來後一直擱在書櫥裏的《轉法輪》取出來翻看,不料這一讀就再也放不下來了。一連兩個晚上,我如飢似渴般的把這本書一口氣讀完了。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當我讀完師父的《轉法輪》時,往昔困擾我的種種人生疑惑一下便全都迎刃而解了,沉鬱多年的心也頓時變得亮堂起來。

師父在《轉法輪》書中說:「在高層次上看,人的生命不是為了當人。因為人的生命是在宇宙空間中產生的,是和宇宙的真、善、忍特性同化的,是性本善的、善良的。可是由於生命體多了之後,他也產生了一種社會的關係,所以從中有些人就變的自私或不好了,就不能在很高的層次上呆了,就往下掉,掉到一個層次中。在這個層次中他又變的不好了,再往下掉,往下掉,最後就掉到常人這個層次中來了。掉到這層次上,是要把人徹底銷毀的,可是那些大覺者們出於慈悲,決定在最苦的環境中再給人一次機會,就創造了這麼一個空間。」「在其它空間的人都不存在這樣的身體,他可以飄起來,他還可以變大、縮小。而這個空間讓人有這樣一個身體,我們這個肉身。有了這個身體之後,冷了不行,熱了不行,累了不行,餓了不行,反正是苦。有病了你要難受,生老病死的,就是讓你在這個苦中還業,看你還能不能返回去,再給你一個機會,所以人就掉在迷中來了。掉到這裏邊來之後,給你創造了這雙眼睛,不讓你看到其它的空間,看不到物質的真相。你要能夠返回去,最苦也就最珍貴,在迷中靠悟往回修苦很多,返回去就快。你要再壞下去,生命就要銷毀了,所以在他們看來,人的生命,當人不是目地,是叫你返本歸真,返回去。」

讀到這裏,我心想,這不正是我一直在苦苦尋覓而始終沒有找到的「真經」嗎?那一刻,我為自己能有緣讀到這本講述修煉大道的奇書感到萬分慶幸。就這樣,帶著分外欣喜的心情我急不可待的走進了修煉之門,整個人生從此翻開了全新的一頁。

修煉大法後,我沒有吃過一粒藥,進過一次醫院,但以前所有的各種毛病全都不治而癒,渾身上下一身輕鬆。更重要的是,通過不斷的學法修心,去掉了一個又一個執著,闖過了一個又一個心性關,道德水平在一天天的穩步提高。

讓我至今記憶猶新的是,修煉剛一開始,我便遇到了一個重大的心性考驗──如何對待採訪中收到的紅包。

從上世紀九十年代起,大陸新聞界興起了一股愈演愈烈的收受紅包的風氣。一方面,有求於媒體的單位和個人,為了在媒體上宣傳自己,紛紛給編輯記者送紅包;另一方面,面對這份送上門來的油水,越來越多的記者編輯也來者不拒,甚至主動索要。作為他們中的一員,這股不正之風當然也波及了我。記得第一次有人給我送紅包時,當時心裏還頗為忐忑不安,但天長日久,這樣的經歷多了,漸漸的,也就變得心安理得,見怪不怪了。再後來,不但心安理得,見怪不怪,而且也像別人一樣開始熱衷起趕場子拿紅包了。每次紅包到手,心裏總是喜滋滋的。外出參加活動,偶爾碰到主辦方沒給大家發紅包,還會怪人家小氣,不懂規矩。可見當時我對紅包已執著到了何種地步。

師父在法中明確要求我們,一個修煉的人首先得從做好人開始,然後做更好的人、更更好的人。師父在《轉法輪》中還告訴我們:「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因此,修煉後我很快就意識到不該再像以前那樣執著於拿紅包了。從常人這層理講,採訪寫稿是編輯記者的本職工作,完成這份工作後我們應得的勞動報酬是工資,而不是紅包。紅包是甚麼?那不是對我們的一種變相賄賂嗎?接受這樣的灰色收入顯然有違新聞工作者的職業道德。而一個修煉人熱衷於拿紅包,那不明擺著是執著於利嗎?修煉人對自己的要求理應比常人更高,當然更不應該拿紅包。但要拒收紅包顯然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畢竟這在大陸新聞界已經成了一種被人視為理所當然的社會風氣。大家都拿,你跟著一起拿,沒人會說你不對;大家都拿,你一個人不拿,別人反倒會覺得你不可思議。怎麼辦呢?我當時想,既然難以拒絕,那麼拿就拿吧,但拿了之後千萬別動心,更不可主動索要。

但隨著修煉的深入,我逐漸意識到,在拿紅包這件事上,僅僅拿了之後不動心,不主動索要還是不夠的,畢竟紅包是一種不正當的灰色收入,是不該拿的。再說,你為甚麼要拿不拒絕呢?除了有好面子的思想,擔心不被人理解外,是不是內心深處對到手的紅包還有點留戀不捨,對利的執著還沒有完全放下?所謂拿了之後不動心,不主動索要,是不是對這種不捨和執著的一種掩飾和偽裝呢?為了用更高的標準要求自己,徹底放下內心深處殘存的執著,再遇到別人給我紅包時,能拒絕的我便儘量當面拒絕。有時候,因為有同行在場,實在拒絕不了或不方便拒絕,我就事後再找機會,把紅包退還給對方,並且告訴他們,我是煉法輪功的,不能拿紅包。如果這樣做了還是拒絕不了,就把紅包如數送給希望工程。

又過了段日子,我覺得僅僅拒收紅包,或者把無法拒收的紅包交給希望工程還是不夠的。因為除了紅包,平時參加社會活動時,經常還有人送我各種禮品。我想,這些禮品雖然不是錢,但本質不也是灰色收入嗎?這樣的收入不也同樣是修煉人不該拿的嗎?意識到這一點後,再逢到有人送我禮品,我就儘量拒絕,實在拒絕不了的,我就將禮品折算成相等的錢款交給希望工程,或其它公益慈善活動。幾年中,我共捐給希望工程此類錢款幾萬元,因此被授予「希望工程先進個人」稱號。在同行中,能像我這樣做的幾乎鳳毛麟角。這絕不是因為我的道德水平天生就比別人高,而只是因為我修了大法,明白了做人的道理。可以肯定地說,如果不修大法,我是絕對做不到這一點的。

得法至今,在我的修煉道路上,類似這樣的心性考驗還有許許多多,有考驗過關的,也有一時沒過關,迄今還在過關的。但不管過關與否,我從中都深深體會到一點:修煉把我們生活中的每一件事都與返本歸真的遠大目標緊密聯繫在了一起。因為不管你做甚麼,哪怕是再微不足道的小事,都有可以修煉的因素在裏面,都包含著能夠讓修煉人放下執著,提高上來的機會。試想,還有甚麼比這樣的生活更充實更幸福呢?

感謝大法!感謝師父!給了我一生中最充實幸福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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