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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廣漢市教師一家遭迫害 生活困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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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五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法輪功學員趙顯常曾經是廣漢市連山鎮廣三中的教師。父親是有威望的中醫師,曾經開中醫診所。全家人陸續走入法輪大法的修煉。二零零四年,因為趙顯常揭露邪黨對他全家的迫害,而被非法勞教三年,並且被廣漢市教委上報廣漢市委非法開除,因父親的中醫診所也被惡警砸爛,全家的經濟境況十分困窘。現在,趙顯常靠打零工、姐姐靠做點小生意共同維持自己的生活和父母的生活。下面是趙顯常自述全家遭迫害的事實。

那段和平修煉法輪功的日子

在江澤民集團發動對法輪功的邪惡迫害以前,我家的經濟條件在當地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父親趙福義是個體中醫師,在廣興鎮街上開著一家中醫診所,父親看病,母親和姐姐在診所裏幫著抓藥,姐夫在外邊打工,我在中學教書。一家人過著平靜安寧的生活。

美中不足的是母親多病,各種疾病把她折磨的吃飯不香,睡不著覺。父親有高血壓,加之我們年輕人也經常感冒甚麼的,所以我家的中藥罐從未休息過,幾乎是天天都有中藥熬。那時母親五十多歲。

一九九六年,法輪大法弘傳到了廣興鎮,父母都走入了學煉。神奇的是母親僅僅煉了幾個月的時間,身體大大的改觀,多種疾病消失,吃飯香了,也睡得著覺了,原來蒼白的臉紅潤了。父親的高血壓也慢慢消失了。

這真是一件令全家人高興的大好事。後來,我看到父母學煉法輪功身體好了,我也跟著學煉。我原來每年都要春季感冒咳嗽一兩個月,可是自從學煉法輪功後,我的感冒症狀消失了。這樣一來,我家的藥罐就失去了作用,被閒置一邊了。

那時,我家一邊做著生意,一邊修煉法輪功,身體健康,經濟上也過得去,儘管生活中有痛苦、磨難、不幸,對找到了最可貴的信仰的人來說,也就不值一提了。那段和平修煉法輪功的日子對我和我家庭來說是值得回憶的一段快樂時光。

我家還是一個煉功點,每週四都有幾十人到我家煉功學法,能量場很強,好多人都看到我家牆上有法輪旋轉,我家籠罩在佛光普照之中。

由於當地法輪功學員做的好,比如提前交公糧,給政府減輕了催糧的負擔,中共迫害前,廣興鎮政府對法輪功都有正面認識,還允許當地法輪功學員到政府的場地煉功。

父親的診所被砸

可是自從中共迫害法輪功一開始後,當時的廣興鎮政府和派出所就緊跟迫害,對廣興鎮的法輪功學員進行了瘋狂迫害。二零零零年,廣興鎮派出所藉口我父親開在廣興鎮的中醫診所人多,七月一日那天一大早,廣興鎮派出所以所長劉元高為首,帶領著全派出所人員拿著棍棒來到我父親的診所,一通亂砸,把我父親的中醫診所砸的稀爛,把中藥全部倒到大街上,把八十多個中藥抽屜全部扔到河裏沖走,把椅子和玻璃櫃打爛。有一人還把抽屜裏用來找零的錢揣進了腰包。

隨後這一幫人揚長而去,繼續破壞第二家法輪功學員開的店,那天一共破壞了四家店。

劉元高還到衛生局打招呼,吊銷了我父親的中醫執照。真就執行著江氏流氓集團對法輪功學員的政治上搞臭,經濟上搞垮的邪惡政策。後來,父親問劉元高為甚麼要這樣做?劉元高說是江澤民要他們這麼做的。

父親修煉了法輪功,在中藥的質量上把關都很好,對病人的收費也很合理,由於重醫德,所以病人都願意找父親看病,診所的生意一直比較好。診所的收入是家庭的主要開支。自從診所被毀後,家庭就失去了主要收入來源。

母親護師父法像

一天晚上,派出所警察全體出動,到處抄法輪功學員的家。到我家來,一進門就要搶走堂屋師父的法像。母親鄧明祥急了,為了保護師父的法像,沒有別的辦法,急得抱著法像從二樓上跳下來。當時母親已經六十多歲,不是母親視生命為兒戲,而是明白了甚麼是生命中最重要的,她用自己的生命維護自己的權利和信仰。

當場母親就摔昏死過去了,腳踝被摔成粉碎性骨折。而這警察竟想溜。在周圍群眾的攔截下沒溜成,母親被抬到醫院。在醫院,母親醒來,要求把師父的法像帶著回家,這種情況下,惡警只得同意。母親帶著師父的法像回家了。母親的腳沒經過醫院的醫治,通過學法煉功,一個多月後恢復了走路。而那晚,惡警沒再敢抄別人的家。

我被非法勞教兩年

修煉了法輪功的人都知道,法輪功教人向善,使人身心健康,對任何人以及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二零零零年放暑假時,我走上了去北京為法輪功上訪的路,卻被綁架,被當地截訪的國安接回,非法拘留十五天,教委要開除我的工作,後來只給我一百二十元的生活費把我留在學校。

作為一個有良知的人,在大法遭到誣蔑和迫害時,是無法坐視不管的,即使單位只給我一百二十元的生活費,我也要證實大法是正確的。我寫法輪大法好的標語出去貼,卻被綁架,被非法勞教兩年。

那幾年,我家經常被廣興鎮派出所騷擾抄家。一來就是打門,甚至翻牆要進來。而我在壓力下,違心地說不煉了。沒有修煉法輪功的那段日子,我的內心極其痛苦,是一個找到了希望的人卻又被邪黨剝奪了希望的那種痛苦。那種痛苦無以言表。我知道我向邪黨妥協「轉化」錯了,可是我又當面向學校領導「保證」不煉了。修煉法輪功對自己對社會對他人都是一條最對的路,儘管邪黨用謊言毒害世人。我決定從新修煉。我很快從心靈的痛苦中解脫了出來。我從新找到了人生的方向,整天活得自信踏實。

揭露迫害 再遭非法勞教三年

由於我父親的診所於二零零零年被毀,一家人失去了主要收入,這件事一直得不到解決。我就把這件事情寫了出來,有人又幫我發往明慧網,向國際社會曝了光。可是當地國安姜天興、周誠實、楊永斌卻因此事於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一日再次到我工作的地方廣漢市連山鎮廣三中綁架了我。在綁架我之前,長期跟蹤監控我。週末趁我回娘家時,撬門進我學校寢室偷看,翻我東西,長期派學校的一些老師到我寢室來看我是不是在做資料,準備綁架我。

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一日這天上午,我到教委去找楊長金說理,結果楊當場把姜天興喊來綁架我。我當場揭露廣興鎮派出所毀我父親診所的惡行,姜天興等人趁機溜走了。我下午回到學校,誰知學校又把姜天興等人喊來綁架我。當天,他們三人把我綁架到和興洗腦班。在和興洗腦班,這三人採用欺騙手段,說我承認了文章是我寫的,就放我回家。

我渴望回家,我沒犯任何法,我寫文章揭露對我家的迫害也是正當行為。修煉法輪功做好人更沒犯法,相反他們綁架我把我非法關起來才是違法行為。如果他們有良知,是完全應該把我放了的。所以我就相信他們有良知。可是當我承認文章是我寫的之後,他們卻以此為證據,又臨時收集了點所謂的證據我被非法勞教三年。

我於二零零四年被廣漢國安周誠實等人送往資中楠木寺勞教所。我向周誠實要勞教通知書,我要看勞教我的理由,可是周誠實不給我看。在我的一再追問下,才說了我被勞教三年,卻不告訴我勞教我的原因。在勞教所過的真的是比地獄不如的日子。因為地獄還有王法,可是邪黨統治下的勞教所是根本沒有法律的,那裏昏天黑地,好壞不分,是非不分,強權、惡、狠、毒就是王法。法輪功學員在那裏遭受著精神和肉體的雙重迫害。

漫長的三年終於結束了,我於二零零七年回到了久別的父母家中。可是我的教師工作已經被開除了。我修煉法輪功沒錯,可是我去找相關人員要求恢復工作,卻得不到答覆。父親的中醫診所被毀多年,我們去找衛生局要求從開,卻說父親的中醫師證每兩年要換證,已經多年沒換證了無法開,可是這並不是我們不換證啊!我們依據《賠償法》去公安局要求賠償,說不可能賠償我們。去找法院,說我們這件事情已經事隔多年,起訴過了有效期。

再次圖謀綁架我到洗腦班

就是這樣,當地政府和派出所還經常騷擾我們,怕我們去上訪、上告。二零一一年七月一天,向陽鎮派出所和政府開著一車人來到我打零工的地方企圖綁架我到洗腦班,未得逞。在這幾年,我回到娘家住的日子裏,我長期被跟蹤監控騷擾。有時是汽車跟蹤,有時是騎摩托的人跟蹤,給我心理造成了極大的壓力。邪黨操控下的人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已失去了人性。他們根本沒想法輪功學員究竟做了甚麼壞事?危害了他們甚麼?也沒想十多年的迫害給我家已帶來深重的災難,有良知的人還願意再加害我們嗎?

我多次到教委去找治安主任楊長金。最後一次,他竟然要打電話叫國安的人綁架我。後來,我再沒去找過他。我去找國安,周誠實也是給我一通威脅,要綁架我到看守所。我去找信訪辦,說誰叫你要煉法輪功?我去找政府相關人員,在大門就給擋了,說先去找信訪辦,而信訪辦的人又叫找國安,國安的人又叫找教委。被中共洗腦的人確實已經是非不分善惡不分。

或許他們中還有人有良知,但是在中共的強權政治下,也不敢做正義的事情。這是中國的悲哀,中國人的悲哀。一切人性的扭曲都是中共邪黨帶來的,我還有甚麼理由去恨這些參與迫害我的人?他們與我一樣是中共的受害者,而他們比我受害更深。

我多麼希望我能恢復工作,恢復正常的生活,多麼希望我家遭遇的損失能得到賠償。我更希望給我和我家帶來損失災難的所有人員能早日認清邪黨的邪惡,認識到中共是所有中國人的敵人,包括那些跟著幹壞事的人,不再受其毒害,為自己選擇美好的未來。甚至能將功補過,幫助我家恢復我們應有的一切。否則在法輪功即將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你們會面臨人間法律的嚴厲制裁和天理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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