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堅忍不拔的意志履行神聖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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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十一日】交流自己近兩年在救度眾生方面的點滴體會,同時向偉大的師尊表達自己深深的敬意和感恩。

1、恪守祥和與慈悲的做事心態

跟隨中共邪黨迫害大法弟子的人必將面臨天理的嚴懲,甚至將被人類的劫難淘汰掉。師父以洪大的慈悲在這正法的最後時期網開一面,讓大法弟子不計其惡,以不同的方式對他們講真相,救度他們。

我最初面對同修遭惡人綁架、遭惡警毒打的報導時,心中充滿了對同修的擔憂,怕同修在黑窩中遭受嚴酷的迫害,遭受太多的痛苦;對惡警們的怨恨之心也越來越重。想用寫信的方式對惡警勸善,然而心態往往對一件事情的成敗起著關鍵性的作用,試想帶著這般怨恨的心又怎能勸得了善、救得了人呢?

當意識到「怨恨」是變異的物質,是障礙修煉的必須清除的東西時,我便無數次的正念清除存在於自身空間場裏的一切怨恨的物質。這樣堅持發正念一段時間後,也就能冷靜下來,從修煉人的角度、用修煉人的心態看待迫害大法弟子的人。此時發現自己對他們曾經的怨恨已轉變為可憐與悲憫了,看清了這樣的生命多數是受中共的謊言欺騙而成了中共的工具,如不能被救度,必將成為中共的陪葬。既然大法弟子的使命是救度眾生,師父又教導我們「度人就是度人,挑選不是慈悲。」(《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那麼我們就不能因為他們曾經的兇惡而不去救度那些更為可憐的人。

端正了心態,我便認真對待做事中的每一過程,包括每一件小事或細節。我先用兩個月的時間整理出幾十份真相材料,其中多數是明慧網上的評論文章,精闢、系統,內容豐富而全面。我將它們大體歸類,根據需要稍作版面調整後作為真相信。然後根據迫害者不同的職務或年齡,配備不同的真相材料。挑選的時候,我常常靜想一下,用神通去問他們明白的一面最想看甚麼材料,這樣很快就有了答案。而且自己人這一面也明顯感受到真正做到了「對症下藥」。

因為要對症下藥,又使我打印材料的時候有了難度。有時做一批真相信,要打印十幾種類型的,而且要根據對每個收信人分析斟酌後的記錄來打印。這樣有時候一種類型的材料只打印幾份,有的只打印一份。可無論多麻煩我都反覆核對「記錄」之後才去打印,從未有過敷衍或不耐煩的時候。這使得配合做真相信的同修感到驚訝,覺的我曾經的火爆脾氣怎麼變的這麼好,更想不到我身上居然有著很多同修所不具備的耐力。我曾美滋滋的回答說:「只要我有誠心救人的願望,就算我不行,師父也能讓我行啊!何況我真行!」我和同修都笑了。

每次打印材料,我都撫摸著打印機鼓勵它幾句,並時常給它播放大法弟子創作的音樂,它也一直出色的忙碌著。我發現它最喜歡聽樂曲《夢醒》,只要一聽這支曲子,它就會快速打出乾淨清晰的材料來。有一次我要打印三百套真相信,為了鼓勵它好好幹活,就特意將音箱調大了音量,我發現它打印的速度比往常快多了。可是在打印的中途出現了漏字現象,我還以為它累了呢,就鼓勵它「加油」。只聽它「吭哧」了幾聲,又飛快的工作起來,而且打出的材料更清晰了,我就表揚它「真是好樣的」。沒想到打完材料我檢查硒鼓的時候一下愣住了:天哪,硒鼓裏面乾淨的竟然連一點粉末都沒有?!這肯定不是瞬間用乾淨的,想必它剛才是因為缺粉了才漏字的呀。而它卻硬是在「餓肚子」的情況下打出這麼多材料,而且這麼清晰!師父展現的神跡,更增強了我對公檢法人員勸善的信心。我要在真相材料上加進我的善念,帶上我慈悲救度的能量。

對打印過程中的每一份材料,我一張一張的檢查。一旦打出的材料不乾淨或因放偏了紙而打斜了,就立即重打,而廢掉的紙張由我雙倍賠償。摺疊材料時要把手洗乾淨,根據大、小不同的信封型號折出不同的寬度,不能摺疊到字跡上,以保證真相材料整體形像的美觀;書寫信封時字跡必須清晰、工整;粘貼信封時,不能粘不嚴,更不能把漿糊粘到材料上;粘完後認真檢查有無漏處,還要將信件撫平。此時一封真相信掂在手裏,心裏充滿了踏實的感覺。

郵寄時,本地的、外地的,內容豐富卻不雜亂。有時在本地郵,有時去外地郵。只要確定了跟蹤明慧報導有時效性的,就必須風雨不誤的及時郵寄(在這裏要感謝周圍同修們無私的配合與援助,許多同修在真相信的事情上默默的付出了很多)。我每次從外地寄信回來時都不覺的累,有時反倒覺的腳步更輕鬆,那真是一種無以言表的幸福。

恪守這份純淨慈悲的做事心態,我真正體會到每一份、甚至每一張真相資料的意義非凡。進而認識到對大法弟子來說,保持良好的心態絕非僅僅為了促使事情的成功,而是因為慈悲的心態是修煉人正常的心理狀態,也是修煉人返本歸真後的天性使然,更是一種怡然自得的美好心境。

2、以對大法的堅定信念化解危難

作為修煉中的人,大法弟子在做好三件事的過程中有時會遇到突來的危難,這就需要我們在最關鍵的時刻首先想到師父和大法,守住對師對法的正信,才能夠化險為夷。

去年,為營救A市一同修,我多方打聽那裏邪惡公安局長楊某的手機號。一天早上,我打電話讓家住A市的妹夫幫忙打聽。誰知放下電話十多分鐘的功夫,我突然接到一條怪異的短信,看後著實嚇一跳。短信說他們可以幫我,但需要我找他們辦一張甚麼卡,就能監聽、監測到楊某的所有通話和短信了,發件人落款是「李經理」。

我覺得我的電話被監聽了。震驚的同時我意識到邪惡生命想要誘騙我落入它們的圈套,何況,監聽任何人的通話,這種鬼鬼祟祟的行為,按常人的理來說也是違法的,是不道德的,那怎能是大法弟子的行為呢?大法弟子無論做任何事情都得是堂堂正正的,光明磊落的,不符合大法要求的事就決不能做。這樣一想,馬上定下來不去理睬那條短信。而接下來是怎樣面對手機被監聽的事。到底是公安人員、還是電信人員監聽的?我要不要立即關掉手機、卸掉電池?我會不會有甚麼危險呢?這時耳邊響起師父的聲音:「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的法理向內去找.

於是我立即打出強大的一念──「定!」定住這個空間場,定住一切想要加害我的生命!同時坐下來發正念,解體另外空間一切破壞大法的邪惡生命。十分,二十分,半小時,直到我有了風平浪靜的感覺。可不一會兒腦子裏又閃出這樣的念頭來:「快把手機卡扔了,就連手機都得廢掉,否則公安人員會來抓你。」儘管我竭力的排斥著,反反復復,它們仍一次次的佔據我的思想,使得我心情壓抑,甚至呼吸都有些困難。就在我揪心的難受的時候,我突然問自己:「你到底是不是真的相信師父?」這樣一想,心裏平穩了。我把心一橫:有師在有法在,邪惡不敢動我!然後一切照常,該幹甚麼幹甚麼。結果當天下午妹夫弄來了楊某的手機號,我立即發給明慧網。之後及時給楊某打電話,又發去了很多針對性短信,奉勸其棄惡從善。

事後我找到了自己心性上的不足:我是因為同修情而被邪惡鑽了空子──我曾與那位同修一起被勞教迫害過,我對同修有著很重的情。從法上看,帶著情去營救同修不但不能起好作用,反而是對同修的一種牽扯和干擾,只能起反作用。想到此我便正念解體那個「情」,在法上歸正了自己。並用正念「定」住我這張手機卡和這部手機,讓一切邪惡從此記不起我這個手機號。光這樣想還不行,必須得真信,不打折扣的信!我就堅信有師父在,任何邪惡不敢迫害我!

至今已有一年多了,我一直使用原來的手機、手機卡,而我的手機沒有出現任何不正常。這令我更加堅信師尊的教誨:「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洪吟》〈實修〉)。是因為我百分之百的信,把心一放到底,大法的威力就展現出來了。另外通過這件事我又認識到一個理:大法弟子對自己用過的物品不能輕易的丟棄,它們是我們的法器,我們一定要珍惜它們,儘量讓其跟隨我們到圓滿,這是大法弟子的無量慈悲,更是它們求之不得的莫大福份。

說到信師信法,我們不能像現代化了的佛教學者那樣只把大法當作理論,那是對大法的不敬。大法弟子對大法和師父應該發自內心的去敬仰,去誠信。遇到問題的時候只知道一門心思照著師尊的教誨去做,只有這樣才能真正領略和見證大法的威力。

數月前我又經歷了一件大法化解危難的事。

同修甲讓我幫忙調試語音手機,我便帶上自己的語音手機,準備和她一起撥打語音電話。可在調試的過程中,我並不知道她手機的耳機沒有拆掉麥克風,從而導致我倆的對話被監聽電話的人聽到了。對方接連打來電話,我倆沒關機就拔掉了電池,這顯然嚴重違反了安全操作規則,是極其危險的。結果不到十分鐘的功夫,我倆正準備離開時,一輛黑色轎車戛然停在我面前。

藉著路邊的燈光,隔著黑色的車窗玻璃,我一眼看到車裏的司機惡狠狠的盯著我,那眼神簡直像要吃掉我一樣,令人不寒而慄。可就在剎那間,我想到了我的身份──我是誰?我是大法弟子!接下來一秒鐘都沒等,我用強大的意念將一個大大的「滅」字打過去,罩住那個空間場,並在心裏喊了一聲「師父!」同時我表現出若無其事的樣子,拉起同修,從轎車尾部往出擠,邊擠邊用眼角瞄了一眼車裏:裏面兩個人一起轉過頭盯著我們。直到這時甲還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我便小聲對她說「盯上了!別出聲!別動手機!」於是我倆挽著胳膊,像沒事兒人一樣沿著明晃晃的馬路邊走邊發正念。

不一會兒黑車追過來,從我倆面前橫過去之後又拐進一個胡同,給人的感覺好像先前的事只是一場誤會似的。我們卻沒掉以輕心,而是邊發正念邊商量怎麼甩開它。甲離家近一些,就勸我搭車回家,我說走著回去。甲怎麼勸說我都不聽,急的她埋怨我太固執。可我心裏說:誰不想搭車?我身上一分錢沒帶呀。然而就在我倆爭執的時候,奇蹟出現了:明亮的路燈下,一張嶄新的五元錢紙幣緊貼著我的鞋,平整的鋪在地面上,差一點就被我踩上。而一眼能望出老遠的馬路上剛才明明甚麼都沒有啊!我倆頓時想到是師父在呵護著我們,眼裏噙滿了感恩的淚水。撿起五元錢,側視一下黑車還在後面跟蹤著,我就在心裏求師父安排一個合適的搭車地點。幾分鐘後我們拐過一個橫道,看見前方一群吵吵嚷嚷的人,我倆立即走進人群中。我剛坐到出租車裏,黑車就迎面開過來。然而誰都想不到:它卻在瞬間被幾輛突來的出租車堵住,開不過來也退不回去了。而這時過來一位熱心人指引我乘的出租車司機怎麼走,黑車上的司機就這樣眼睜睜的瞅著我穿小巷走胡同,迅速離開了那個地方。震驚之餘,我在心裏萬分的感恩師父!

儘管當時覺的正念很足,沒有害怕的感覺,可當平靜下來的時候怎麼有點後怕呢?於是想冷靜下來,好好調整一下自己的修煉狀態。第二天跟當事的甲同修商定最近先不要出去打電話了,先在家好好學法吧。可當我走在回家的路上時,腦子裏突然浮現出「雷打不動」四個字,這讓我感到驚訝。我便問自己:這些念頭是大法弟子的正念嗎?師父說過大法弟子救度眾生舊勢力不敢反對,我為甚麼還要停下來呢?這不是出怕心了嗎?意識到生命裏深層的變異物質暴露出來了,我便及時用正念清除,心情又恢復到平靜的狀態了。

然而這場危難雖然化解了,我卻因為語音手機被定位而不能在家裏改串號了,這使我一籌莫展。可就在我著急的時候,一位同修找到我,說我們地區剛剛買到幾部專門改串號的手機,特意給我留了一部。我簡直喜出望外,當即學會了手機對手機改串號,可以在戶外操作,簡便快捷又安全。這樣一天沒耽誤,我又一如既往的打電話、發短信了。真不知該如何感恩師父的無量慈悲啊!

3、經受了寂寞與耐力的魔煉

當常人時我很喜歡輕音樂,修煉後也就不知不覺的淡漠了。可在我長期寄信、發短信的過程中,思想業力時不時的冒出來阻擋我繼續做下去。表現上就是讓我覺的儘管一直在做,而明慧網上發布的人員名單卻越來越多,我永遠都做不完,從而讓我看不到希望而心情消沉。而一旦接受了這種感受的時候,我就想放鬆一下,也就能想起那些曾經的執著。有一天我想聽修煉前喜歡的音樂,就打開錄音機想要聽聽某個名曲,那是我以前最愛聽的。誰知剛打開錄音機就絞帶了,而且絞了個稀巴爛,怎麼都接不上了。我悟到是師父不讓聽──我好不容易才擺脫了情的干擾,怎麼又找尋那些情意綿綿的東西呢?於是打開電腦,想點擊常人網站上歡快一點的音樂。可每點一首樂曲,電腦總提示「抱歉!無法鏈接!」難道這也不讓聽?只好關掉了電腦,可心裏卻藏有幾分的委屈──那時我真覺的自己很累,也很寂寞。

幾天後我看同修的文章,文中說某一韓劇的主角盛讚神韻節目,我想那位演員正是我喜歡的,就想再看一眼,還給自己找藉口說就看一眼。誰知一旦看了就上癮了,一口氣看了個通宵,直到第二天學生來補課的時候我還在看。這時幾個學生紛紛「聲討」我不該看,一個瞅了一眼節目,長嘆一聲,說「悲哀!」另一個說「這都是世俗的東西,你一個修大法的人怎麼能對這些東西感興趣?」我知道是師父借孩子之口點化我,就趕緊關掉電視,卻在心裏對師父說:我又不總看,就這一次,師父怎麼一次都不饒過我。誰知當我拿起桌上的大法書隨手一翻的時候,竟然看到這樣幾句話:「學大法的實修時間是有限的,很多學員知道抓緊,精進不止,而有一部份學員不知道珍惜時間,心思用到不必要的地方去了。」(《精進要旨》〈驚醒〉)我慚愧的向師父保證再不敢浪費時間了!

就這樣堅持了很長一段時間,覺的自己在這方面比較有定力了,輕易不會被甚麼帶動了,沒想到大陸民眾慶祝江魔頭滅亡的視頻節目又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因此又點開動態網上的常人網站,不料卻都被屏蔽掉了。更奇怪的是,對於大法弟子辦的網站,除了明慧,其它網站都打不開了。到同修家一試,同修家卻能打開。我才悟到是師父不讓我看那些東西,可為甚麼讓同修看而不讓我看呢?心裏委屈好幾天。後來想到常人中有句話叫「人往高處走」。這就好比上學,自己為甚麼總跟五十分、六十分的比,而不跟八十分、九十分的同學比呢?師父說:「他們總是和人比,和他們自己的過去比,而卻不能跟法的各個層次的要求來衡量自己。」(《精進要旨》〈和時間的對話〉)師父這樣苦心呵護,我卻不知道珍惜,豈不愧對師父的慈悲?至此我只挑選明慧網上的文章看,其它網站的甚麼都不看了。而且真的是一心只做三件事,再沒讓師父在這方面為我操心。

在救度眾生的這條路上,每個大法弟子都會遇到一些困難和考驗。我也常常面臨恆心與意志的挑戰,比如數九寒冬的氣候下,我還出去寄信、打電話嗎?為了營救同修,為了震懾和解體邪惡,我們必須及時給迫害大法弟子的人打電話、發短信勸善。做事的過程中也恰恰體現出大法修煉者是否具有救度眾生的恆心和勇氣,體現出修煉者個人修煉基礎的根底深與淺。常常在寒冷的日子裏,我剛發出一條短信,手就凍的生疼而不聽使喚了,腳凍的像被貓啃著一樣痛。那還發不發?回答當然是肯定的。於是心中默念著「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的法理向內去找.,繼續打電話、發短信。每一次都被凍的流鼻涕,甚至大半宿緩不過來,心裏卻不覺的苦。現在回想起來覺得沒甚麼,好像在說別人的事,可在當時那真是一次又一次的磨礪呀。而這種磨礪數不清多少次了,也就顯得一次比一次輕鬆些,真好像「除惡只當把塵拂」(《志不退》)不難想像,只有在大法中修煉才能磨練出如此的意志和心態。

還有一次我出現「消業」狀態,發高燒、拉肚子,第四天的時候渾身痛的起不來了。更嚴重的是身上長滿了血點子,就連眼皮上都有,真是又痛又癢,我是從睡夢中痛醒的。那是十年前在當地看守所裏第一次出現的症狀,想不到十年後又返出來了。身體難受到這種成度,我心情很不好,甚至想要一連睡兩天。可是在我似睡非睡的時候,忽然想到這不是消業,這是舊勢力對我做三件事的干擾和對我人身的迫害。我不能承認它!我不能躺在床上消極「等待」它的消亡,那只能越消越嚴重,上舊勢力的當。於是一骨碌爬起來,照常出去發短信。就這樣不管它了,第二天身上的血點子全部消失了,連一點痕跡都沒了。接下來的幾天,我根本不理睬甚麼發燒難受的,堅持去外面寄信,結果消業狀態很快消失,而且渾身輕飄飄的。壞事反倒變成了好事,這讓我聯想到師父的法「無論你認為再大的魔難,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魔難中能消去業力,魔難中能去掉人心,魔難中能夠使你提高上來。」(《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其實這些都是對修煉人意志力的考驗,說到底就是對我們信師信法成度的考驗。只有誠心相信並遵從師父的教誨,才能戰勝修煉路上的種種障礙和阻攔。但有時我會覺的無論怎樣發正念都戰勝不了邪惡,這時候就只能以一顆純淨的心求助於師父了。我認為那也能否定舊勢力,也是信師的一個方面,而且能考驗大法弟子信師的成度和耐力。下面這件事就是一個見證。

有一次我明知道大法弟子的電腦不該下載惡黨得意的軟件,卻不好意思拒絕同修而硬著頭皮下載,結果電腦中病毒了。重裝系統後發現加密盤打不開了,盤裏存放著我兩年來跟進寄信的兩千多人的名單,而這張名單我每天都得用。發現硬盤和U盤裏面都沒有備份,我頓時覺的天塌了一樣心痛的哭了。

這份名單簡直太重要了──兩千人中有多少做完的、多少沒做完的,我根本記不清,只有根據名單上的詳細記載,才能更好的跟進救人,而如今一切都成了零。此時我痛惜名單中尚未給足聽真相機會的眾生,便在心裏求師父幫我找回來,我對師父說只要能找回名單,需要我多大的付出都行。隨後找同修和常人電腦公司幫忙,都無濟於事。那就坐下來發正念吧,然而這一次我的感覺跟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樣,只覺得四面八方壓過來很多很多的邪惡生命,張牙舞爪的衝我狂笑。我很想用正念解體它們,卻感到那麼的力不從心,而且是從未有過的疲憊。雖然不肯屈服,我卻明顯感到打不過它們,怎麼都打不過它們,我哭了。朦朧中我想起師父的話,大意是說哪怕那東西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師父也能找回來。可我還是不放心,很怕因為心性有漏而找不回來,就一遍遍的喊「師父」……

次日我找到師父的這段法:「我能使生命在完全被銷毀的無影無蹤、甚至已經在漫長的歲月中被轉化成其它的生物、植物,又發生了各種各樣的轉化,我都能把它找回來,因為我能夠超越一切生命的最微觀,所以就能找到它。(鼓掌)甚至於我可以把已經永遠都不可能再有的生命原有物質與因素找回來,把它原有構成生命的因素找回來,把構成其一切的因素按照其原樣的把它找回來,我也可以消去一個生命對大法犯罪的那一部份與那個過程、與那一段歷史,我可以讓一個生命就像沒走過那段歷史一樣的再生出來。」(《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讀過這段法我備受震撼,不再擔心名單的事了,索性坐下來學法。可就在我剛剛學法幾分鐘的時候,忽覺全身一震,那種感覺真就比常人來了靈感要強烈的多,一個絕對清晰的意念打進腦子裏──加密盤打開了!我迫不及待的打開電腦,果然奇蹟出現在眼前──加密盤打開了。這件事讓我再次見證了師父的無邊法力,再次使我生命受到極大的鼓舞。我更加敬仰大法和師父,更加嚴格要求自己事事以法為師了。

儘管邪惡不甘心被清除,儘管它會變換招數從方方面面阻擋我們做三件事,然而大法弟子從法中修出的正念足以使自己具有超人的膽識與魄力,這正是戰勝邪惡的法寶。前段時間我寫了一篇引導世人正確認識大法的評論文章,準備發給明慧網。沒想到當晚發生了這樣一件事:熟睡中的我忽覺有人要害我,驚醒後一眼看到面前站著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高大黑影,它果然正要動手害我。我一怔,一種從未有過的驚恐襲上心頭。然而即便在極度的驚恐中,我卻沒忘發一念:「你敢動?!」想不到一念出來,那黑影竟然「倏」的一下躲到我頭頂處了。我躺著一動不動,就感覺那傢伙恨不得立馬照頭頂拍死我,卻遲遲不敢動手。我反覆念動正法口訣,直到覺的它偃旗息鼓了我才向後看:黑影不見了。

就在我努力向內找的時候,隨即感應到另外空間傳來的恐嚇聲「不准發文章!」這才意識到那篇文章觸動了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是它們要害我。我在心裏說:發與不發你說了不算,我聽師父安排!這時才意識到每寫一篇證實法的文章也都是正與邪的較量,我以後還真得重視這方面的事。沒想到它這一嚇唬,反倒提醒了我,反倒增強了我寫文章的信心。第二天一大早我認真修改了那篇文章,隨後發給明慧網。接下來兩天晚上,我總能感應到那個黑影在晃動,就一直默念正法口訣。第三天文章發表在明慧網,當晚害怕的症狀和感覺一點都沒有了。真就像師父說的那樣,邪惡沒咒念了,也就不干擾了。

救度眾生的路不是一帆風順的,時常會遇到方方面面的考驗或干擾,這就要求大法弟子以堅忍不拔的意志走正走好。解體邪惡需要堅持;救度眾生需要慈悲,需要恆心。這也是對大法修煉者長期的心性考驗,而且是嚴厲的,來不得半點含糊。無論救度眾生的路還有多遠,無論這條路上將會遇到怎樣的艱難險阻,我們都不能退縮,不能消沉。深受師恩呵護的大法弟子,我怎能不以堅忍不拔的意志去履行自己救度眾生的神聖使命呢!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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