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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雲南報導)雲南昆明法輪功學員羅民湖,於去年六月被當地國保警察綁架,後又被非法批捕。羅民湖的兒子認為母親修煉法輪功沒有錯,警察抓人沒有法律依據,決定為母親申訴。
羅民湖,女,四十九歲,昆明市新科軟件有限公司保潔工人,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三日上午被西山公安分局國保大隊警察從該公司帶走。當天上午九點,警察帶著羅民湖到她家裏抄家。羅民湖的兒子鄧俊當時也在場,親眼見到警察搶走法輪大法李洪志師父的法像、大法書籍、法輪功真相資料、光碟、電腦、打印機等。最後,警察以鄧俊不簽字為由,不給扣押物品清單。抄家後警察把羅民湖帶到金碧派出所,並叫鄧俊隨後也到派出所。
鄧俊到金碧派出所後,警察將他母親羅民湖的手錶、MP3和項鏈交給他,隨後就在派出所對鄧俊進行非法審訊並錄口供,問他在家有沒有看到他母親用打印機打印法輪功真相資料、有沒有刻錄光盤,家裏有哪些法輪功學員來過,有沒有把真相資料拿給其他的法輪功學員這類問題,最後還叫鄧俊在訊問筆錄上簽字、按手印。
一個星期後的六月三十日上午,鄧俊到西山公安分局國保大隊要回母親,得知母親竟被警察非法批捕。一參與綁架的警察叫鄧俊在對羅民湖的非法拘留通知書及逮捕通知書上簽字。鄧俊拒絕簽字,他對警察說:「我不承認我母親犯罪,這個字我不簽。」
作為大學生,鄧俊查閱中國現行法律,得出結論:中共迫害法輪功沒有任何法律依據,真正犯罪的是中共。鄧俊已就母親遭非法逮捕一事進行申訴,要求警察立即釋放他的母親。
鄧俊在申訴書中說:「我的母親是個好人,她修煉法輪功沒有錯,她將法輪功的美好傳播給其他的人這更沒有錯,是因為她修煉了法輪大法,做事情都為別人考慮,她才能有這樣大善的舉動。」
鄧俊回憶說:「我母親年輕時就患有乙肝、輕微肝腹水等多種疾病,身體很不好,那時候我還小,父親為了給母親看病,連自己抽的煙都拿去賣了,但依舊沒治好母親的病。修煉法輪大法以後,母親的病都不治而癒,十多年來沒吃過一顆藥,身體健康,家庭和睦。母親按照真善忍的原則時時處處做一個好人,在單位裏,她是一個勤勤懇懇的員工,在家裏,她是一個細心負責的母親。我知道,是法輪大法救了我母親的命,給了我一位善良、體貼的母親。」
鄧俊要求中共警察立即釋放他的母親。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2/3/9/131985.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山東安丘市法輪功學員劉清梅女士,二零零三年被中共法院誣判十二年,因高血壓症監獄拒收;二零零八年被非法關入山東女子監獄,備受摧殘,不能走路,一度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今年五十三歲的劉清梅是安丘市石堆鎮大下坡村人,她在修煉法輪功前,曾患慢性膽囊炎、胃炎、十二指腸球炎等多種疾病,中西藥吃了不少,藥片是一把一把的吃,嚴重時掛吊針,可還是整天痛;自一九九八年修煉法輪功後,她全身的病都沒了,身心獲得了健康,受益巨大。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公開迫害法輪功。劉清梅作為法輪大法的受益者,堅持對民眾講關於法輪功的真相,揭穿中共的謊言,因此屢遭中共警察的綁架、關押及酷刑折磨。
六次進京鳴冤被綁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二零零零年底,劉清梅先後六次到北京為法輪功鳴冤,被警察綁架、非法關押,遭酷刑折磨,被勒索四千三百元。
有一次,劉清梅被安丘市公安局政保科程淑平銬著拉回安丘,關在安丘公安局政保科辦公室裏,惡警李昇華把她雙手反銬著,逼她坐在水泥地上、雙腿伸直後,李昇華就用笤帚沒頭沒臉地打她,直到笤帚被打碎,隨後把她關進看守所裏。在看守所裏,劉清梅堅決抵制迫害,被惡警馬喜彥非法戴上大鐐;因為煉功,被惡警周新志用電棍電擊頭、脖子、手、腿,電完後又把她吊銬在樓梯上(雙腳剛剛著地)。
二零零一年七月,劉清梅因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被警察綁架到賈戈派出所,遭到該所惡警賈在軍的毒打後關進了安丘看守所。其間,被鎖在鐵椅子上強行灌食(人民醫院的護士也幫著灌),公安局副局長宋雲清還不讓把管子拔出來。
二零零二年四次被綁架
二零零二年元月,劉清梅在濰坊被綁架到濰坊高新開發區派出所,被反銬著。第二天,安丘市惡警李昇華、賈在軍把她劫持到安丘看守所,看守所不收,李昇華就把她非法關在看守所的辦公室裏,叫石堆派出所的警察看著她。惡警把她銬在鐵椅子上,由犯人李宏民給她灌食,她難受嘔吐,石碓派出所的惡警任宗才用巴掌沒頭沒臉的打她,邊打邊說「叫你再吐」。兩天後,她被關進石堆鎮醫院裏,被強行打針、灌食迫害二十一天,期間,惡警韓文彬把她雙手分別銬在床的兩邊後,數次用木板毒打她,她的臀部、大腿被打成青紫色,很長時間不能翻身。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六日晚上,劉清梅和女兒(初中生)正在睡覺,石堆派出所惡警韓文彬帶領幾個警察非法翻牆闖入她家,砸破屋門玻璃,闖進屋裏,把她拖出大門口塞進警車。韓文彬打開警笛,明目張膽地綁架她,把她女兒嚇得直哆嗦。她被綁架到派出所後,所長李景波又帶領幾個惡警連夜去她家非法抄家,把她家所有家具門鎖全部撬壞了,翻的一片狼藉。她女兒說:「你們這樣抄家是犯法的。」李景波說「就是挖地三尺也不犯法」。李景波沒搜到錢後就把她家的保險櫃(劉清梅在信用站工作時發的)拉到派出所,李昇華、賈在軍叫人借來電鑽,鑽開後發現沒有多少錢。李景波就氣急敗壞地搜她的身,看有沒有錢。她被李昇華、賈在軍強行送往安丘看守所。一路上他們揚言要活埋她。到了看守所,看守所拒收,李昇華就躥前躥後,硬是把她關進看守所。在看守所裏,她絕食被張元亭銬在椅子上,由犯人李宏民灌食。她被它們迫害的昏迷不醒,小便失禁。張元亭用腳踢她的嘴,說看看還喘氣嗎?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八日晚上,劉清梅在安丘市租住的屋裏被安丘惡警李昇華、賈在軍綁架,被非法關進安丘市看守所。在看守所裏,劉清梅堅持絕食,被看守所惡警張元亭鎖在鐵椅子上並指使犯人李宏民給灌食;張元亭還唆使犯人嚼饅頭餵她,她堅決抵制惡人的侮辱,緊閉著嘴,犯人就拽著她的頭髮把她的頭拽起來按在鐵椅子背上,開始往她的嘴裏倒水、塞饅頭,她被折磨的差點背過氣去。看守所惡警馬喜彥也指使犯人嚼饅頭餵她,她不張嘴,馬喜彥就用手銬子撬她的嘴,撬開後猛力捅她的牙齦,她的牙齦被捅成青紫色。
她絕食二十多天後,張元亭叫犯人李宏民用棒子把她的雙手反銬上(比手銬厲害的多),銬了九天九夜,晚上睡覺她只能趴著,肩背劇烈的疼痛,疼的她睡不著覺,似要卸下來似的。一起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見她這樣,晚上就坐起來,讓劉清梅靠在她的身上坐一會兒。
惡警拿來所謂的「批捕書」叫她簽字,她義正詞嚴的說:「我修大法無罪,堅決不簽!」
二零零二年臘月底快要過年了,她對看守所的所長潘其錄說:「無條件放我回家,我的孩子還等著我回家一起過年。」潘其錄非但不放,還叫獄警給她戴上手銬和腳鐐,把她鎖在鐵椅子上五天五夜,她的腿、腳都被折磨的腫的很厲害,上廁所都不能走,把她放下來後仍繼續戴著手銬和腳鐐,又戴了二十多天。
被非法判刑十二年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一日,她被警察銬著大鐐抬進安丘市法院,被非法庭審。第十天,她收到所謂的判決書,被誣判十二年。惡警叫她簽字,她堅決不簽。惡警說「不簽也生效」。將她拉到山東省女子監獄,因血壓太高,監獄拒收,警察只好將她放回家。
屢遭迫害 九死一生
二零零四年三月一天晚上,天下著小雪,石碓鎮派出所惡警夥同本村支書韓會文來到劉清梅家騙她開門,她趁機走脫。
第二天,派出所夥同鎮政府調來三輛車十九個人,包圍了她家,在她家人都不在家的情況下,惡人非法翻牆闖入她家,撬開門鎖,大肆非法抄家。事隔三、四天後,邪黨惡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再次非法抄家,家裏的錢財、吃的、用的都洗劫一空,院子裏一堆埋蘿蔔用的土,惡人也翻一翻。
二零零六年七月十三日傍晚,劉清梅在家洗頭,石碓鎮派出所的惡警韓靜靜敲門,並叫「大娘開門」,她誤認為是鄰居家的女孩,開門後,惡警韓文彬、黨上史、劉桂濤、韓靜靜如豺狼一般,二話不說綁架她就走。她說:「我沒犯法,憑甚麼綁架我?」惡警們一句話也不說,她就喊:「法輪大法好!」幾個惡警用力跺她的腳趾頭,腳趾頭被跺得血肉模糊。
惡警把劉清梅銬上銬子、塞進一輛黑色轎車裏,她繼續喊:「法輪大法好!」惡警黨上史就用噴著藍色火苗的電棍威脅她,隨後,韓文彬又抄了她的家。到了派出所,所長楊海濤問:「搜徹底了嗎?」韓文彬說「不徹底」。楊海濤又帶韓文彬、劉桂濤連夜去她家,由村主任韓建武領著去她家的,在她家人都不在家的情況下,惡警們非法打開她家門鎖、闖入屋裏,肆意翻箱倒櫃,家中能吃的、用的均都被洗劫一空。
劉清梅被非法關進安丘市看守所後,她被獄醫張元亭唆使的犯人雙手反銬在鐵椅子上插管子灌食,管子插進鼻孔裏後用膠布粘在頭上,不拔出來。天熱流汗,管子粘不住掉下來,被她用膝蓋拔了下來,這時犯人付宇航私自給她往鼻孔裏插管子,管子插到氣管裏使她差點窒息。
劉清梅被迫害四十多天後,看守所的獄醫張元亭、女獄警劉秀霞、孟凡麗把她劫持到山東省女子監獄,查體有高血壓、心臟病、冠心病,監獄不收。八月二十四日,她回到家中。
劉清梅被綁架後,她的女兒(安丘一中學生)、兒子(濟南大學生)與親戚一起到安丘市公安局邪惡大隊要人,邪惡大隊長張進把她兒子的臉上、脖子上挖得流血並進行恐嚇,第二天女兒在家被石堆鎮派出所惡警綁架,非法關押一天。
二零零八年被劫持入獄 現仍遭凌辱摧殘
二零零八年三月一日上午,劉清梅在家被石堆鎮派出所惡警綁架,被關在安丘市看守所迫害二個多月,五月被關進山東省女子監獄。
劉清梅一進監獄就被拉到醫院,從醫院出來後被關在監獄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集訓隊」裏,惡警頭目薛彥勤唆使猶大邱秀欣(青島)等人對她進行殘酷迫害,邱秀欣領著十幾個人一起打她,不讓她睡覺、不讓上廁所,逼她尿在褲子裏,來例假也不例外,她被打的遍體鱗傷,腿不能走路,只能趴著爬,造成精神失常。
劉清梅被關到六監區後,因為煉功,被值崗的梅桂、王紅傑等人扒光衣服,用鞋底毒打臀部,被打的青紫,然後強迫在冰冷的地上坐著,每天晚上折磨。梅桂、王紅傑的惡行,連一些犯人都覺得太過份了。
參與迫害劉清梅的部份惡人
宋雲清,男,一九六一年生,山東省青州市人,安丘市公安局副局長(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二零零九年底期間,主管迫害法輪功副局長),是安丘市公安局迫害法輪功主要責任人之一,家電:0536-4266618手機13706469257。
程淑平,男,一九六三年生,山東省安丘市柘山鎮人,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輪功時任安丘市公安局政保科科長;現任安丘市公安局副局長,是安丘市迫害法輪功主要惡警之一,宅0536-4262329手機13805362668
李昇華,男,一九六三年生,山東省安丘市景芝鎮大石榴村人,安丘市邪惡大隊惡警,十多年多來,一直追隨惡黨迫害法輪功學員,無惡不做,是安丘市公安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惡警之一,辦0536-4383927,手機13153632267
張進校,男,二零零二年一月接程淑平任安丘市公安局邪教大隊長(後任張興臣)。對堅持修煉法輪功的學員曾邪惡地說:不轉化就火化。家電0536-4370288 手機:13805362626
賈在軍(賈再軍),男,一九六一年左右生,老家安丘市擔山鎮北院莊,現任安丘市興安派出所七里溝社區警察,十年多來,一直追隨惡黨迫害法輪功學員,是安丘市公安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惡警之一,警號052770。宅電:0536-4266239
王子清:安丘市「六一零」非法組織頭目,家電:0536-4228659 手機:13963631535
潘其錄,安丘市公安局看守所所長,宅電0536-4264060
張元亭,安丘市公安局看守所惡警兼獄醫,直接參與並指使犯人一起酷刑迫害法輪功學員,尤其給法輪功學員野蠻灌食極其殘忍,宅電0536-4261032
馬喜彥,安丘市公安局看守所惡警,肆意毒打法輪功學員,宅電:0536-4261779
周新志,安丘市公安局看守所惡警
劉秀霞,安丘市公安局看守所惡警
孟凡麗,安丘市公安局看守所惡警
遊芳, 安丘市公安局看守所惡警
楊海濤,安丘市石碓派出所所長,手機13964750199
任宗才,安丘市石碓派出所惡警
韓文彬,家住安丘市石碓鎮梯門村,安丘市石碓派出所惡警,一直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手機13583686638
李景波,安丘市石碓派出所惡警
韓靜靜,安丘市石碓派出所惡警
黨上史,安丘市石碓派出所惡警
劉桂濤,安丘市石碓派出所惡警
韓會文,山東省安丘市石堆鎮大下坡村村支書。
韓建武,山東省安丘市石堆鎮大下坡村村主任。
李宏民,安丘市看守所犯人,原安丘景芝醫院副院長,因放火未遂被判刑三年。
付宇航,安丘市看守所在押犯人,
薛彥勤,女,山東省女子監獄「集訓隊」主要惡警。
任繼增,山東女監六監區惡警,辦87075332,住87075588、13064033456
鄧愛東,山東女監六監區惡警,辦87072783、住87072977、13793186327
閆方臣,山東女監六監區惡警,辦87075787、住87075171、13589083848
丁文昌,山東女監六監區惡警,辦87075787、住87072344、13305312344
邱秀欣,女,1966年3月21日出生,山東高密市人,住山東省青島市市北區北仲二路34號101戶,二零零一年被邪黨誣判十年,被非法關押山東省女子監獄,被洗腦後蛻變成邪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猶大,在山東省女子監獄裏時一直是打手,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泯滅人性的大打出手,殘酷迫害。現已釋放(邱秀欣釋放後與山東省「六一零」經常聯繫,與山東省女子監獄的惡警薛彥勤、徐玉美、劉曉麗等也經常聯繫),手機15064256203。
山東省女子監獄地址:濟南市工業南路93號,郵編250100,區號0531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2/7/31/134719.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雲南報導)雲南陸良縣60歲的婦女太瓊仙,在家中被中共警察綁架搶劫、非法判刑四年,目前在雲南省第二女子監獄遭受迫害。
曾滿身疾病的苦命人,修大法得新生
太瓊仙,家住陸良縣中樞鎮霉製劑廠生活區,原是陸良縣中樞鎮霉製劑廠倉庫保管員。太瓊仙曾經患有頭疼、痔瘡等病,最嚴重的就是頭疼,疼的睡不著覺,每天都在吃藥,但是沒有任何效果。因為身體不好,所以脾氣也非常不好,家庭矛盾不斷。
直到1998年她有幸走入法輪大法的修煉,才徹底擺脫了一身的疾病。修煉法輪大法的十多年來她再沒吃過一顆藥,身體健康,家庭和睦。太瓊仙按照真善忍的原則時時處處做一個好人,在單位裏,她是一個勤勤懇懇的員工,在家裏,她是一個細心體貼的妻子和母親。
在家中被綁架、非法抄家
2010年3月26日早上,太瓊仙在家裏被陸良縣國保大隊警察、西門辦事處人員共5、6個人綁架,同時還非法抄家,警察搶走了師父法像、大法書籍、真善忍的刺繡、花瓶、護身符等,沒有給家人開具任何搜查物品清單。
太瓊仙當天被綁架到陸良縣國保大隊,第二天送到沾益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一個月。2010年4月30日陸良縣公安局對太瓊仙取保候審,太瓊仙回到家裏,但是,剛剛在家呆滿一個月,5月的一天,陸良縣國保大隊警察兩男一女又從家裏把太瓊仙綁架,這次直接送到沾益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半年多。
被非法判刑四年、被騙肆萬元
在此期間,曲靖市中級法院4個人趕到陸良縣法院非法對太瓊仙開庭,之前法院沒有通知家屬,家屬通過其它渠道知道,就自行前往參加開庭。在法庭上法官根本不允許太瓊仙說話,當庭也沒有判決。
直到2010年12月14日太瓊仙被送到雲南省第二女子監獄,家人都不知道情況,也還是通過其他人才了解到。太瓊仙的丈夫去監獄看望妻子,從她口中得知,她被非法判刑4年。然而至今,家屬也沒有收到太瓊仙的入監通知書,甚至太瓊仙的丈夫去監獄看望妻子時,獄警還問他是怎麼知道太瓊仙被關在這裏的。
太瓊仙被非法判刑4年送到雲南省第二女子監獄後,太瓊仙的親屬救人心切,認識了一個在呈貢縣政府工作,現已病退在家的叫梅志翔的人,他跟家裏人說通過關係可讓太瓊仙從監獄回家,只要給他4萬元錢。家人當時非常擔心太瓊仙,急切的希望她趕快回家,就取了4萬元現金給了梅志翔,梅志翔當著家人的面收了錢,還寫了收條,收條上明確寫著有關事務必須在收錢之後的一個月內辦理完畢,如不能按時辦完,將肆萬元人民幣如數歸還。
可是一個月過去了,太瓊仙仍然被非法關押在監獄,沒有任何要回家的跡象,家人和梅志翔聯繫,他就不斷推托,一直到現在快一年了,太瓊仙還非法關在監獄裏,而梅志翔也沒有把4萬元錢還給家人。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2/2/26/131763.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雲南報導)雲南省陸良縣善良村民彭平國,被中共警察劫持、非法判刑四年,在雲南省第一監獄疑被毆打。二零一二年過年前,彭平國的妻子去雲南省第一監獄探望丈夫,看見丈夫鼻樑上有一條疤痕,妻子問他是不是在監獄裏被打了,彭平國不敢說,但那條疤痕卻非常明顯。不難推測,彭平國在獄中可能被毆打,迫於壓力又不願告訴家人。
村裏公認的大好人
彭平國,男,五十歲,家住陸良縣馬街鎮彭家村,是家中的長子,從小就承擔起家庭的重擔,加上家庭經濟條件不好,所以壓力很大,總覺得父母親偏心,自己感到不平衡,情緒也不太好。
一九九八年修煉了法輪大法後,法輪大法給了他全新的人生觀,明白了要按照李洪志師父教導的真善忍原則做一個好人,做更好的人,於是將以前壓抑在心裏的不平、不滿、埋怨都漸漸地放淡了,對雙方的父母以及全家上下所有人都非常的好,時時處處體現出法輪大法修煉者的風貌,不管在家裏,還是在外面,他都是公認的大好人。
無端被抄家、拘留
二零一零年三月二十六日中午,彭平國與妻子正在街上趕集,當地馬街派出所的一個警察叫他去馬街派出所問話,彭平國跟著他去了。妻子就自己回家,剛到家門口,陸良縣國保大隊和馬街派出所的警察已經帶著彭平國在家門口等著了。妻子到家打開門,警察就進家裏抄家,搶走了李洪志師父法像、大法書籍、煉功磁帶、光碟、真相資料、護身符、錄音機、復讀機等,沒有給開具任何扣押物品清單。
非法抄家之後,警察就將彭平國帶到陸良縣國保大隊,之後送到陸良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辦案警察是陸良縣公安局的陳樹才、黎貴祥。一個月後,陸良縣公安局對彭平國取保候審,彭平國回到了家中。
遭非法判刑四年
彭平國二零一零年四月三十日從陸良縣看守所回家才剛剛滿一個月,五月的一天,他與妻子正在地裏栽秧,馬街派出所打電話給彭平國,叫他去馬街派出所,這一去彭平國就再也沒回來。
事後彭平國的妻子才知道,彭平國那天被直接綁架到陸良縣看守所,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半年多時間。在此期間,曲靖市中級法院四個人趕到陸良縣法院非法對彭平國開庭。之前法院並沒有通知家屬,是家屬通過其它渠道知道的,家屬就自行前往參加開庭。在法庭上法官根本不允許彭平國說話,當庭也沒有判決。
直到十二月十四日彭平國被送到雲南省第一監獄,彭平國的妻子收到了郵局寄來的丈夫的入監通知書,才知道彭平國被非法判刑四年。
一個好人就這樣蒙冤入獄了。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2/2/24/131680.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十一日】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七日上午九點左右,我到我市一繁華地方發放二零一二年台曆,當看到一騎車女士時,我迎上前去給她講真相,祝她幸福,讓她牢記法輪大法好,並把台曆放入她的車筐裏。突然一隻邪惡的手,狠命的抓過來,摁住我並搶走了台曆,隨有三個穿著便衣的惡人死死的抓住我的胳膊,大聲喊著:「你幹甚麼,走,跟我們到公安局。」我明白了我被惡警盯上了,我馬上想到:我沒錯,我不能配合邪惡,就大聲喊:你們憑甚麼抓我,你們為甚麼抓我。幾個惡人拼命往他們的小車裏拖我。這時已經有好多人圍觀,我就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邪惡之徒怕極了,拼命阻擋我發聲,把我強行推到了車裏拉到了分局治安科(也就是國保大隊)。
去分局的路上,我向抓捕我的四名警察講著真相,我為甚麼學煉法輪功,我掰著手告訴他們以前我一身病,修煉法輪大法煉功後沒過幾個月病全都沒了,不用花一分錢祛了病健了身,法輪功還教我們做好人的道理。雖然在車裏我不停的講著真相,講我為甚麼學法輪功,但事態突然我還沒細想。
到了分局,他們就把我控制在一個房間裏,我知道了帶頭抓捕我的是隊長徐某某,還有一馬姓警察。徐長期參與迫害大法弟子,非常邪惡。我靜下心來找起了自己,一定是哪不對才造成迫害能夠得逞。我想到修煉是嚴肅的,我有很多人心未去,有一件事很說明問題。前兩天我家老頭喝酒後,說了一些對大法不好的話,當時我沒去找自己,卻突然覺的不能讓他造業再說下去,就採用了粗暴的手法用手帕去堵他的嘴,這種以惡制惡的心是應該修去的,離師父教的善差得太遠了,讓舊勢力抓到我的漏。我認識到了心裏就想:師父啊,弟子錯了,弟子一定改。可是今天我不能承認舊勢力對我的迫害。於是,我就靜下心來發正念,絕不承認這場迫害。
惡警妄想錄口供,隊長擺出一副架勢,問這問那,我一概拒絕回答。他們又強迫我照相,強行搜我身,搜走了我老頭的證件,還找到了我兒子非法搜查我的家,妄想把搜的幾份資料作為迫害的證據,就強迫我簽字,我不簽,我說學法輪大法沒犯法,大法給我消除疾病、帶來康復,師父教我們做最好的人,都沒有錯。那邪惡的馬姓惡警上手打了我嘴巴,其中一下被我用手擋住臉,我的手上被打的出現通紅的手印。我就在那發正念,我想只有師父說的算,讓打我的惡警自己去承受其惡行。姓馬的就打開了電腦尋找準備送我進看守所的移送表格,企圖繼續迫害我,可弄了半天說電腦不好使,隊長讓他換一台電腦,換了另一台電腦還是不好使。隊長就叫他到樓上用別的電腦,一會下來還說沒找到。惡警又開車到另外下屬派出所去找,好長時間回來,說去了三個派出所找來找去就是沒找到想要的移送表格。沒辦法只好說到那(看守所)再說吧。一會那姓馬的自言自語的說胸疼,捂著胸口哈著腰,司機也吵吵腿痛。
到醫院體檢我還是發正念,體檢的醫生拿著體檢報告和照的片子,友善的看了看我,我也笑笑向她祝福。這時已經是晚上,天也黑了,幾個警察開車強行帶我去市拘留所,這車開著開著就找不到道了,轉了一條路不對,又轉了另一條還不對,司機自言自語的說今個怎麼找不著道了呢,以前沒有這個事啊。直到晚上九點多才找到,有幾個去找接待的人。我就在車上給留下的講真相,我指責馬姓惡警打人,留下的人趕緊說不應該打人。一會一女警到車上說得回去了,原來是我剛才的那張體檢表上的透視照片作出的鑑定說是肺部感染,還傳染,所以拘留所不敢收。這下徐隊長和姓馬的惡警沒轍了,垂頭喪氣象霜打蔫了的茄子,只得把我再拉回分局。上車前我對那個隊長說:「你算個啥呀,你抓我這七十多歲的老太太……」他語無倫次的說:「是你讓我抓的。」我說:「我能自己抓自己嗎,是江澤民讓你抓的吧,是共產黨讓你抓的,惡黨要完了你能得甚麼好呢?」
回到分局後徐隊長轉來轉去的,也蔫了,到差不多夜間十二點了,夾個包溜了。姓馬的把我送到車上,又下去打電話。在車上,那女警察說我真是好樣的,並問我冷不冷,我說:「不冷,我哪兒都是熱的,不信你摸摸我的手。」她說:「我都冷,你這麼大歲數還不冷。」她抓起我的手一摸說:「哈,你這麼大歲數手還這麼熱乎,我這麼冷你給我發點功吧。」就這樣他們打電話讓我兒子來把我接回家。
我真正的認識到,「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我還看到在師父的大法的感召下,覺醒的世人越來越多了。我也會用「真、善、忍」法理同化自己,修去不足,堅定的走師父指引的路,跟師父回家。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2/3/16/132120.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十一日】回顧助師正法走過的路,幾年來緊跟師父正法進程,無論嚴寒酷暑,做到了不貪圖安逸,不怕辛勞,夜晚燈下親手做資料,白天親手散發,把資料送到有緣人手中、門上或車窗內,周邊的村集市場數不清有多少。過程中去掉了怕心、安逸心、為私等很多不好的心,心性在魔煉中得到了提高昇華。
也有時遇到對心性考驗的情形,如發資料時多次遇到不好的人,最終都化險為夷。幾次身體受損,也都在師父的保護下闖過了難關。這樣十幾年堅持下來,靠的是師尊的加持,大法的威力使我做好,時時心中有師有法,無所不能。
每次外出發真相資料救人之前,我都要在師父法像前恭敬的請師父加持,讓弟子多救人,讓有緣人到我身邊得救,發資料叫好人看見,壞人看不見。幾年下來平穩安全,感謝師尊。
下面說的是剛邁入2012年講真相世人得救的兩則事例。
一:找上門來求救
2012年元旦,早飯後往大超市走,在半路上,一個人拍著我的後背,這突如其來的感覺,讓我以為可能是哪位同修見面高興的舉動,可回頭一看,卻是一位不曾相識的三十多歲的婦女,我忙問:你怎麼了?她說:我的腳崴了。面對她那痛苦的樣子,我對她說,你快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保證靈驗。她沒吱聲,站起來,心裏默念著,大概三五分鐘,她試著能走了,面部表情也放鬆了,對我說:謝謝大姨。我說:別謝我,謝我師父。
她接著往前走了。我立即想到講真相讓她三退,就跟上前問她是否知道三退,天要滅中共的事是否知道,她回答不知道,我就耐心的給她講了共產黨如何腐敗,天為何要滅它,三退是把你入過的黨團隊退了,以後大難來了能保平安,她靜心的聽完,告訴我她入過團。我給她起了化名把團退了,她同意。我給了她護身符,叮囑她心中牢記「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危難來時命能保。她高興的道了謝就趕路了。就這一會兒功夫腳就全好了。
我看著她的背影,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高興,腦中突生一念:噢,剛才的這一幕就是找上門來求救的呀!這人多有緣哪!
二:酒宴祝酒詞「法輪大法好」
元旦第二天,為了湊時間,大家提前為孫女十八歲生日安排了酒宴。參加的人全是兒媳娘家的親屬,有十五、六口,兒媳父母、弟妹全家,叔叔全家,連在澳洲上學的堂妹也參加了,熱鬧的很,飯菜也很豐盛。
面對這一大家子人,我心中在琢磨,一定要救了他們,請師父加持。可是為難的情緒在干擾我,阻礙著我難以開口。
說來話長,我男親家還是政府級別不低的高官,一派邪惡腔,對大法很抵觸,我一想到他,內心就不平,認為他「不可救要」。為甚麼?只說一件事,邪黨迫害大法初期,我也與成千上萬的大法徒一樣放下生死走出家門到天安門證實大法,為大法說公道話,卻被非法關押,親家知道後很惱火,不但不同情好人受魔難,反而更抵觸大法,盡說難聽的惡毒話,並教唆我孫女回家告訴她爺爺和我離婚,這話著實使我一驚,那時我孫女還小,就如實把話傳給了我。這話一直埋在我心底,從未對家人、任何人講。修煉人雖然不能恨人家,可我總覺得好好的一個人怎麼說這樣沒有人情味的話,這跟邪惡有甚麼區別,又是我兒女親家,太沒有道德水平了,太狠毒了。大法救人拖了這麼長時間,我還是有想救他的念頭,曾給他寫過勸善信,都沒見效果。但親家母很善良,也認同大法,我給她退了黨。後來我又多次想借用兒媳的嘴回家勸說她爸爸,也被他拒絕。男親家那麼忠於邪黨,反對大法。後來他的腿得了重病,不能走路,手術後還經常進醫院打針解痛。我很可憐他,讓兒媳婦勸其誠念九字吉言會有奇效,又被他拒絕,救度他實在太難。
酒宴開始了,大家興致勃勃頻頻舉杯互相祝願,唯有我不作聲只是笑對(因我年歲最高),身旁孝順的兒媳發話了:媽,你也說兩句吧。我立即悟到這是師父點化我,在給我機會,我脫口而出:好!我也說兩句。今天這場面很讓人開心,這麼一大家子人能聚一起快快樂樂祝我孫女生日快樂,你們都是很有福氣的人,個個都那麼善良可親、可愛,家庭又是幸福美滿,我真為大家高興、祝福,更願永永遠遠美好,有個更美好的未來。我的祝詞贏得了掌聲。
我又以平靜的心態說:我們都應該相信有神佛的存在。他們都說:我們相信神佛的存在。接著我告訴他們,共產黨宣揚無神論,是不叫人信神,並讓中國人把它們當成神,統治中國人,一切聽它的擺布,這是最大的罪。為甚麼天要滅中共?屢次政治運動殺害了無辜中國人八千多萬,連反腐敗的六四大學生都用坦克碾成肉漿,倡導修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輪功被定為邪教進行迫害。神大慈大悲,不忍心讓所有入過黨團隊的好人一起陪葬,所以給機會退出,抹去邪黨的獸的印記,真相大顯時,就能留下來,成為新紀元的人,所以叫好人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會遇難呈祥。
接著我就離開席位,首先朝向在澳洲求學的黨員女大學生:我問你,在澳洲上大學看沒看到法輪功?她說看到了。我說,大法傳遍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以後多了解吧,我給你起個化名,把你的黨員退了吧。她高興的說好。我又給她爸爸媽媽都起了化名退了黨,他們都痛快的說好,退。這時我兒媳著急的指著她弟弟妹妹們說,媽,你快把他們也給退了吧。我給他們一一的起了化名都三退了。最後只剩下我那男親家了,我過去對他說,也給你起個吉祥名,祝你真心誠意的退了吧。他高興的說,好,我退,那就叫×健康吧。我順利的記下了這一名字,看到他的改變,大家都十分高興。除了早已三退了的以外,入席的全部三退了,我回到席位,大家都不約而同的舉起杯子朝向我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男親家也隨同一起喊。
最後酒宴結束大家向外走時,我又和親家邊走邊告訴他:你一定要信大法,多念那九個字,對你一定會有好處的,會有奇效的。接著他又喊了聲: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回到家我第一件事就是雙手合十感謝師尊,謝謝師父加持我,借兒媳的嘴點化我,大慈大悲幫助我救了這一家人,讓他們有了未來。太感謝師父了。
後記:酒宴第二天,也就是三號吃餃子,我每次吃餃子第一碗都是敬奉給師父的,當我準備往師父桌上送時,我兒媳婦突然從我手中搶著送給了師父。這不正說明她內心對大法師父的無限感激嗎?前一天酒宴上,當我給她爸做了三退時,看她那表情簡直內心樂的難以形容。因為這一大家得救有她一份功勞。
以上類似的情況以前也有過,有次我們同事聚會時,也是十五六個人,我也求師父加持我救他們。同事們都各說各的,我也插不上嘴,眼看飯菜吃個差不多了,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呀,這次的機會要落空了。我這樣想著,有一個同事說,××,你怎麼不說話呢?我說,我不會說別的。她說,那你會說甚麼說甚麼。我說,我就會說法輪功,她說那你就說法輪功,你說法輪功我們也不會去舉報你。就這樣我從四二五講到天安門自焚講到六四,講共產邪黨執政打殺鬥,與天地神人鬥,每次運動殺死中國無辜生命八千多萬,人不治天治,所以天要滅中共,這是天意,你入過黨團隊不退出就是它的陪葬品。這時,有人問怎麼退,我告訴她們向神佛說我不做它們的陪葬品,我要退出黨或團隊就好使。這樣,除了提前走的三人外,我給其餘人員全部起了化名退出。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十一日】2008年底,一位大法弟子給我全家講了法輪大法被迫害的真相,我開始全面了解了法輪大法,從此走入了大法的修煉中來。剛看過師父的書後,感覺就是兩個字──神奇,因為書裏的內容真是太博大精深了!
我在最初對法的認識上,沒有更深的領悟修煉的內涵和真諦,只是滿足於獲得了好多新鮮的知識,極大的填補了我的好奇心。書中的內容能圓滿的說清宇宙的結構,不同的空間,佛、道、神的世界,人類的歷史、現在和將來,以及造成這些表象的背後的人所不知道的原因,等等。
師父的書,字字都有很深的涵義,從頭到尾,都是教給人如何做個好人,做個更好的人,以至達到更崇高的思想境界。我當時就發出了一念「大法真好,我要修這個法」!
就這一念,師父的法身就開始管我了,小腹部位發熱,我知道師父給我下上了法輪和各種氣機。接下來的兩年時間中,身邊發生了很多神奇的事,雖然我是閉著修的弟子,但是還是可以體悟到大法的神奇。下面略舉幾個例子,望世人趕快清醒,正確認識法輪大法!
一、父親與我的沉痾痊癒
父親的頑固偏頭疼三十多年了,一疼起來就痛苦萬分,嘔吐不止,食水不進,每次犯病沒有二十四小時過不去,跑遍各地求醫都無果而終,其間中醫、西醫藥都吃了無數,以至後期久病成醫,都能自己給自己開方子抓藥了。2007年曾經在北京天壇醫院著名留美博士的主刀下,進行了割斷三叉神經的外科手術,該手術兩次開刀,最後還是沒有效果。父親幾乎是在無望的情況下走入了大法修煉的,僅用三天時間,沉痾痊癒,這三天中很多症狀和師父書中描述的一致。
我原本有肩周炎,每隔一段時間就要犯病,經過一段時間的摸爬滾打、擒拿格鬥訓練後更加嚴重,後來坐月子時更重,乾脆落下病根來,熱敷、膏藥、拔罐效果都不明顯,每到夜晚,經常難以入眠,翻來覆去變換不同的姿勢緩解疼痛。在我第一天煉功後,當夜就不疼了,後來都沒有再犯過真是神奇無比!
師父給我們祛了病,並沒有要我們一分錢,甚至我們都沒有見過師父的面!因為真正修煉的弟子,師父都會管的,一個都不會落下!真不知道那些誹謗師父斂財的人憑甚麼那麼造謠污衊?!
二、女兒幾次遇難呈祥
女兒出生時不足月,身體瘦弱,總生病,因為我全家喜修大法而受益,幾次遇難呈祥,轉危為安。
孩子在月子裏,家裏晾好多尿布,空氣潮濕,天花板吸潮太多,發沉了。一天中午孩子突然哭鬧,我就將其抱起,剛離開床不遠,孩子睡覺的位置上方,天花板就塌了下來,正好砸到孩子平時睡覺的位置。那真是千鈞一髮之際,孩子的哭鬧使其躲過一劫。
我在生孩子前,有一天早晨聽廣播,中共邪黨中央台的新聞說「據考察目前國內奶粉中三鹿奶粉是最接近母乳成份的奶粉」,於是我毫不猶豫的給孩子買了三鹿奶粉,幸好孩子一口都沒有喝,後來三鹿毒奶粉被國外查出,我都害怕不已。
第三次是我洗完澡,忘記關天然氣,家裏所有門窗緊閉,我、母親和不足百天的女兒一齊中毒,孩子昏睡不醒,母親略有頭痛,而我心臟狂跳不止,頭痛欲裂。就在這關鍵的時刻,小姑突然來電話,說近來煤氣中毒的人很多,提醒我們要注意檢查燃氣。我一下想起自己忘記關燃氣了。就這樣又躲過一難。
孩子不足一歲的時候,一天晚上,突然發燒,不明原因,因為醫生說發燒不足38.5度一般不建議給孩子用藥退燒,所以我就只好抱著她,給孩子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因為我知道誠心念九字吉言可以祛病,這樣的奇蹟已經發生很多次了,只是我自己還沒試過。結果我只念了一會兒,孩子就不哭了,我又接著念,半個多小時後,孩子燒就退下去了。第二天發了一身的疹子。現在孩子已經長大,每當她有不舒服的時候,自己就知道念九字吉言,請師父幫助,而且每次都有神奇效果。
這些神奇的經歷全是偶然嗎?不久前,有一位世間小道的老太太給我先生看相,先生是意外遇到她的,之前從不認識,此次看相也未收分文,老太太說出很多只有家人或先生本人才能知道的私事,讓先生驚訝不已。她還提到我母親家,金光閃閃,有很多神,她並不知道我父母和我都修煉大法。她還說我家孩子是有神照看的。
這是我第一次投稿,希望告訴大家法輪大法真的是佛法,師父真的不是普通人啊!只是常人肉眼凡胎不識得啊!切莫再追隨惡徒繼續誹謗大法和大法弟子了,否則謗佛造下的業無法償還啊!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十一日】我想把我在製作、發放推廣神韻晚會光盤中心性得到提高的過程向師尊回報,並和同修們切磋,不當之處,請指正。
我家是個家庭資料點,我把光盤刻好後,再打印盤貼、做封套、包裝好,然後送到協調同修手上。打印盤貼需要很長時間,我就一邊看神韻晚會一邊打印,看了數遍還願意看,有時是邊看邊流淚。在神韻晚會中我深深感到了師尊對眾生的慈悲,感受到另外空間的正邪大戰;快節奏中時間的緊迫,慢節奏中洪大的寬容;舞台上的演員和台下的演奏人員配合默契,每個人都那麼認真那麼投入,都在盡最大努力做到最好。一次我突然腦中一念,我們就是晚會上隨主佛下世開創了輝煌的神傳文明的眾神,我們就是下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眾神,我,就是其中的一個,這是何等的榮耀!
我們當地的同修們配合去鄉下發資料已有兩年了,因為縣城的同修比較集中,真相資料發過多遍了,而鄉下同修少,明白真相的人少,那裏的眾生更需要我們去救度。開始的時候,我們只發資料不講真相,看到人多就繞開走,現在我們見人就講,把資料大大方方的遞給對方。神韻光盤我們都是手遞手,告訴他們這是世界第一秀,是全世界華人的新年晚會,能看到是你的福份,誰看誰受益,看完後送給你的親朋好友,也是功德無量的事。有時有人問,是法輪功的嗎?開始我都迴避不做正面回答。後來,只要有人問,我就告訴他們,是法輪功的,晚會所有的演職人員都是法輪功學員,歌、舞、服裝、天幕都非常的美,華貴的服裝搭配著優美的舞蹈,美麗的色彩搭配舞蹈演員的精緻表演,神韻傳遞了永恆的希望的信息;真實的再現了傳統,把中華五千年仁義、善良等傳統文化精神貫穿在整個演出中,傳遞給世界上每一個人,看了都會受益無窮的。人們聽了這些,都會喜滋滋的把光盤拿回家看去了。眾生在看神韻過程中,就會對大法心生善念,從此他的生命就有了未來。
師父講法《大法弟子必須學法》中提到了神韻救人的重要,雖然說的是海外大法弟子的推票,對於大陸大法弟子推廣神韻光盤,我想是一樣的。神韻是師父親自帶領弟子做的救人項目,可見他的重要性非同一般,對推廣神韻心有障礙的同修,建議多看幾遍神韻晚會,把自己看神韻的感受告訴有緣人,不要讓他們失去被救度的機緣,這是師父要求的,也是我們大法弟子肩負的責任。其實,一切都鋪墊好了,都是師父在做,我們只是跑跑腿、動動嘴而已。
雖然自己每天也在按部就班的做著三件事,總覺得沒有了剛修煉時的熱情,向內找,還是學法少,不入心,有些懈怠,放鬆了對自己的要求,標準降低了,心性也低了。學了師父的最新講法,我明白了甚麼是大法弟子、大法弟子肩負的責任、大法弟子的歷史使命。師父說,「到了最後的最後了」(《甚麼是大法弟子》),我們在這最後時期,應該踏踏實實的、有始有終的做好講真相、救度眾生的事,多學法、學好法,用正念和慈悲救度更多的眾生,在精進中完成助師正法的歷史使命。
在寫法會投稿的過程中,遇到太多的干擾,停電、來人串門、打不開文檔,發正念清除邪惡對我投稿的干擾,向內找也發現自己有許多該去的執著:一是懶惰,求安逸心在作怪;二是自私心理,只想索取,不想奉獻;三是人情在作怪,覺的自己寫作水平不高,怕寫不好丟臉。想到這裏,很慚愧!其實師父就在身邊,時刻在點悟著我,在推著我向前走。是弟子太不爭氣了,我在最後的時間裏要精進不停。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十一日】北京市女子勞教所七大隊(現已解體)的8、9、10班和庫房、晾衣房、電腦室等地,都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秘密場所。除了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黃賭毒犯人們,是不允許其他法輪功學員進入的,甚至連門前都不能夠靠近,怕消息泄漏。所以關押在裏邊的法輪功學員要出來時,按吸毒犯們的話是:先清場。小哨或邪警喊,各班關門,不許向外看。
10班、庫房、晾衣房、電腦室等地在陰面,9班緊貼山牆,秋冬之季要相比陽面房間平均低3-4度。這樣,還要求整天開著窗子,我們看到包夾們都要穿兩件棉衣,棉褲外面再套絨褲,由此可見寒冷程度。那時關押在10班的是法輪功學員焦健,她的腿被警察迫害致傷,沉重的走步聲,尤其在寒風凜冽的季節聽來令人心顫慄。時而傳出來的喊叫和爭論聲,讓我們對她的現狀偶有了解。
9班關押的是法輪功學員張淑芬,有時可以聽到她微弱的聲音在喊:法輪大法好!時常傳出打罵聲,踢、摔桌椅的聲音,坐在大廳值班的警察,滿意、悠閒的欣賞著包夾們的表現。為張淑芬安置4個包夾,兩個一班,吸毒人員楊美輝(好像是北京東城人)說:一個人根本耨不了她。
庫房關押的是法輪功學員徐偉,每日給她送飯的餐盤從我們面前經過時,看到稀稀的米湯和兩三根鹹菜條、沒有饅頭,我們私下問包夾為甚麼,回答是:她不吃。後來才得知是警察交待的,她們也無奈。並且大隊長李守芬將徐偉新買來的秋衣褲拿到他們辦公室,叫包夾說庫鎖壞了拿不出來,穿毛衣的季節徐偉僅穿著單衣。
8班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張秀芬,身體已經不好,每天醫生都要象徵性的詢問、測血壓等,即便這樣吸毒者王洪林依然對她大打出手,打傷後,為了掩蓋罪行真相,當天轉走張秀芬(有說調到8大隊,所謂的病隊),迫於壓力,幾天後又作秀將包夾王洪林調到集訓隊。以及後來的法輪功學員賈月娥被小哨打一事,也不過是將小哨趙豐霞(19歲,賣淫,東北人)調隊,不了了之。
法輪功學員成鈺靜,被邪警樊慧玉迫害的精神失常,人瘦得皮包骨。她和法輪功學員劉晶還被拉到對面三樓(沒人樓層)近一個月,邪警樊慧玉們瘋狂對其進行迫害,回來時我們看見成鈺靜一條腿跛著。
那些包夾們良心發現時會說,你們別恨我,都是隊長(邪警)讓幹的,我們不敢不做。有一吸毒者叫鄭春暉(房山人),因為包夾時給了法輪功學員一個花捲吃,被排擠、不再給其減期。然而邪警們滿意的吸毒包夾楊美輝、黃萍都減期5次,計5個月。邪警曹凱玲甚至教唆包夾:「你們要打罵她們(法輪功學員),不能讓我們跟法輪功的產生矛盾,你不明白嗎?這樣我們好做工作。」這正應了邪警李守芬的那句話:「這裏的普教(黃賭毒盜)都是被訓練過的。」如此訓練!一個長期做包夾的人出所前說了句真心話:「我在這裏沒學會別的,就學會了撒謊!」談話間一個包夾對邪警李守芬說:你們都沒有辦法(逼迫法輪功學員轉化),我有甚麼辦法。邪警李守芬狂罵道:「你臭不要臉!做不好我給你送到外地去!」
北京市女子勞教所7大隊迫害包夾法輪功學員的吸毒者有:楊美輝、黃萍、王洪林、張永紅(小哨)、姜秀傑、劉景萍等。
邪警有:李守芬、陳愛民(現調到8隊)、趙博、池冠冠(她的老公在這裏開車)、曹凱玲、李彥(老公在護衛隊,此人非常流氓)、陳西(北京民族大學,法律專業畢業,喜歡罵人,四川人)、樊慧玉、邢進(調走)、焦玉濤、王會俠、張淑華、唐明明等。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2/2/25/131746.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十一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十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我剛煉僅一個多月的時候,我身體上的各種病都不翼而飛,無病一身輕。而且從此性情開朗、樂觀,心情舒暢。可是我修煉不到十個月,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就開始了對法輪功鋪天蓋地的迫害。二零零六年五月,我被惡警綁架,被劫持到馬三家勞教所,遭奴役虐待,一直到二零零八年才獲得自由。我的丈夫因不堪迫害,和我離婚。我的孩子的心靈受到傷害。
我被非法勞教兩年
二零零六年五月十四日晚,我與另一位法輪功學員去粘貼講述法輪功真相的不乾膠,被壞人惡意構陷舉報,被東港市大東公安分局的惡警於宏偉、魏戰勝等人綁架。他們強迫我在他們寫的東西上簽字,我不配合。當時的東港市公安局長叫賴建華,他連夜下批示逮捕我。我和另一同修被惡警送進東港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五十天。關押三十天以後才允許家人接見我。但他們要求家屬每次接見時,必須花一百元錢買他們的「接見餐」才可接見。所謂的接見餐有的都有餿味兒了,根本沒法吃。關押期間,看守所勒索我「行李租用費」一百五十元。同年七月四日早晨六點三十分,在沒通知家屬的情況下,把我和另外三位法輪功學員秘密送往馬三家勞教所。東港市公安局、法制科丹東法制處與丹東勞動教養委員會等部門合謀非法勞教我兩年。
我在馬三家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剛到馬三家勞教所(惡黨美名為「思想教育學校」),惡警利用被他們欺騙邪悟了的人來迫害我們,惡警指使他們給我們講惡黨欺騙他們時所講的那些歪曲大法的歪理邪說,利用恐嚇、欺騙、誘惑等手段逼迫我們放棄修煉、寫「三書」。每晚十點前不讓睡覺,強制我們看誣蔑法輪大法和誣蔑大法師父的電視錄像及散布謊言邪說的錄像,利用邪悟者組織看污衊、歪曲大法和大法師父的書籍;用這些東西給我們強制洗腦,而後再叫我們談「心得」。有的學法不深的人就給欺騙了。也有的不願再聽、再看那些爛鬼說的話,違心的順從了他們。不順從他們、不「轉化」的人,就給集中弄到另一個分隊(嚴管隊),或進行各種酷刑折磨(吊扣、高壓電棍電擊等),或下放普教大隊。我看到有一名法輪功學員(不知姓名)被酷刑折磨得精神出現恍惚。
被非法關押在馬三家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被強迫每天剝大量的大蒜、燎荒、開荒、種植草莓、種植花草、往地窖裏外抬放冬儲菜、做紙花、做手工藝品、做軍用服裝、打掃勞教所辦公樓的衛生、打掃監區衛生、收拾垃圾房(裏面因為長期堆積浸濕的大蒜皮,發霉、發酵的氣味熏得人噁心)、強迫打預防針(不打針就叫寫對法輪功的知識、寫檢討)等。強迫觀看升邪黨旗儀式;飯前必須唱歌頌邪黨的歌曲;在操場上列隊走、站排,喊口號;每天早晨要做老年健身操,要上「早課」。早課的內容是強迫法輪功學員背監規、背邪黨的「八榮八恥」、唱吹捧邪黨的紅歌、國歌、軍歌等。早課期間惡警和猶大偷偷監視,到晚上就強制法輪功學員看洗腦錄像,全是惡黨污衊法輪大法的謊言。強制法輪功學員穿勞教服。就連家屬接見時,都要逼家屬說侮辱大法和大法師父的話,否則就不讓接見。不許煉法輪功的家屬接見。有一次我母親和丈夫同去看我,當時主要迫害我的那個分隊長叫張雪華,她就不許我母親見我。後來找我問明母親不修大法後才讓接見。警察強制法輪功學員自己花錢高價買勞教服(所謂的隊服),買他們的床單、被單等。
勞教所經常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所謂的考試,考試內容是叫法輪功學員回答他們捏造的誣蔑法輪功的試題,考驗那些被他們欺騙而放棄修煉的人「轉化」的是否徹底。這樣的考核每月都有一次。對堅定不配合、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他們就專門給弄到一個地方用各種酷刑折磨。還恐嚇其他人不許給說出去。
我被非法勞教期間,大量的剝大蒜,有的法輪功學員的手被迫害得出現不同程度的腱鞘炎。而且冬天也沒有熱水洗澡、洗漱。除收拾垃圾房、身上惡臭、難聞進不去屋的時候,或者過年時允許洗上一次熱水澡。我的手被迫害成嚴重的腱鞘炎,手無法正常握東西,日常生活、起居都不能自理,吃飯時連勺子都拿不住。而且越來越嚴重。就在這種情況下,二零零七年五月八日,當時的三大隊長王曉峰和一分隊的隊長黃海燕,把我和其他幾名法輪功學員一起給轉到當時的普教(普教大隊幹勞役最累)一大隊二分隊做軍用服裝。在緊張的奴役勞動中,我出現視力模糊、心律過速,經常感覺到心要跳出嗓子眼兒了。感到四肢麻木,直到有一天,我的兩條腿感覺像木頭一樣僵硬、沉得抬不起來、向前邁不動步。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二零零八年我離開勞教所的時候。
親人遭受的株連迫害
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我姥姥由於日夜牽掛、擔心我,大病一場。還生了一種少見的癰癤,前後花了上千元也未見好轉。丈夫說要花錢給我往外辦,公婆不管,我父母拿出來六千元,結果錢被騙取了,惡警也不放人。二零零八年九月,因為我不放棄修煉法輪大法,在惡黨謊言的毒害下,在迫害者的壓力下,丈夫與我離了婚,給剛滿十歲的孩子精神上造成極大的傷害。孩子從此像換了一個人一樣,沒有了以前那樣開心,幾十天的假期也不出家門,上課時精神恍惚,不知老師所言。
東港市六一零與錦江社區對我的迫害
我從勞教所回來時,身體不好,丈夫與我離了婚,我沒有了生活的來源。姐姐幫我向街道申請辦了最低生活保障費,惡黨叫「低保」。以後,我家所在的錦江社區主任王淑坤等人多次打電話騷擾我和我的姐姐,以「低保費」要挾我,逼我寫放棄修煉的「轉化書」。威脅我:不寫就不給生活低保費。我始終沒有順從他們。
二零一零年九月,王淑坤和另一街道主任兩次到我父母家騷擾,並叫囂:「不寫,就叫你再進去(指勞教所)呆三年。」我父母親非常害怕。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日,錦江社區的主任譚淑豔和另一主任吳某又到我父母家騷擾,次日上午,東港市政法委副書記、綜合治理辦主任鐘振福和「六一零」(穩定辦)主任宋小河又去找我姐姐單位的局長,局長叫我姐姐轉告我,說他們(指鐘振福和宋小河等人)必須要見我本人一面。並說如果我不「轉化」就把我送進丹東看守所。當天下午這些人再次到我姐姐單位騷擾。下午五點鐘左右,這些人又直接來我家騷擾,逼我表態。還有些參與迫害者的名字我不清楚。在邪惡的壓力下,姐姐和父母承受不住,就逼我答應邪惡的要求。我當時被情帶動,正念不足,就順從了邪惡。我錯了!我對不起偉大師父對我的苦心救度!我鄭重宣布:他們逼迫我說的那些順從他們的違心話徹底作廢!我一定加倍努力,彌補損失。報答對我的慈悲救度。
二零一一年五月初,人們多次看到在我家樓下和樓內有可疑人鬼鬼祟祟,窺視去我家的人,還想迫害我。
前期遭迫害事實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惡黨的所有媒體都對法輪功進行造謠污衊,使不明真相的群眾對法輪功造成很深的誤解。面對這樣的形勢,我們決定到北京去上訪講真相,還我們師父與大法清白。七月二十二日這天,全國上下開始戒嚴,為了能夠安全到達北京,我們沒有買直達北京的火車票,而是買了去秦皇島的火車票,再從秦皇島換車到北京。就是這樣,我們也沒上去車,檢票時被丹東警察給攔截了。在場的警察記下了我們每個人的真實姓名,並要走了我們每個人的火車票,謊稱車票不拿出來就作廢了,叫我們到東港市公安局領取他們收去的車票錢。那個時候打壓剛剛開始,我們還不知道惡黨領導下的這些警察的道德品質是那麼的敗壞,更不知他們的鬼花招兒。我們從丹東被他們拉回來,先拉到東港市公安局,而後又被送到當地派出所、花園派出所。在那裏把我們關押了一整夜。直到凌晨三點鐘讓我們連夜寫不再去北京上訪的「保證書」,我正念不足,就違心的向他們寫了「保證書」被放回家(我已發表嚴正聲明宣布徹底作廢)。至今他們也沒歸還我們搶走的火車票錢,當時的火車票價是八十九元。
由於我在花園派出所掛了名,從此遭到惡人的不間斷的騷擾。先是大東鎮政府、政法委、「六一零」來了一幫人,要我談談對法輪功的「認識」。我沒配合他們,只對他們說:「我保留我自己對法輪功的認識。」他們聽我這麼說就走了。迫害之前,我丈夫並不反對我修煉法輪功,而且還默默的幫我帶好孩子,給我煉功提供了很大方便。而且由於我修煉法輪功身心健康,家庭更和睦了。這次在他們走後我丈夫對我火冒三丈。因為我不放棄修煉,當時的錦江社區街道主任王桂蘭、牟曉豔(現在被調到花園社區升任主任)和另一社區人員經常到我家或電話騷擾;當時的片警尹高峰(現任東港市開發區公安分局副局長)到我丈夫單位和店裏去騷擾。我丈夫在當地派出所、錦江社區街道和單位的多重壓力下,因害怕再遭受他們迫害開始反對我煉功。為了逼我放棄修煉,撕毀了家中的大法書籍和錄音帶。父親被惡人多次騷擾,膽囊炎多次復發。因為他們指使我丈夫看著我,不讓我學法、煉功,病魔又開始折磨我。嚴重的神經衰弱和大腦嚴重供血不足等病使我的身體素質一天比一天差。
結語
其實,真正受惡黨傷害的是那些不明真相的世人,特別是那些被惡黨利用反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他們在無知中對大法與法輪功學員所犯下的大罪,使他們正面臨極其可怕的未來,下場是極其悲慘的。我將自己遭受的迫害揭露出來,目地是讓更多的世人了解法輪大法的真相,了解中共惡黨迫害法輪功的真相,早日退出邪黨,脫離劫難。也希望那些還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立即停止迫害,彌補損失,給自己和家人留一條可走的路。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十一日】二零一二年二月六日原重慶市公安局局長、現任重慶市副市長王立軍進入美國駐成都領事館,停留一天後離開領事館,立即被國安部官員帶往北京。重慶方面解釋為「休假性治療」,而美國國務院和中國外交部均證實了這一消息。一夜之間,這位「最有名的公安局長」和「打黑高手」成了最新的中共內部你死我活權力鬥爭的犧牲品。
王立軍起家於遼寧省鐵嶺市,曾任鐵嶺市公安局局長、黨委書記。二零零三年五月至二零零八年六月間在遼寧省錦州市任公安局局長、黨委書記,錦州市副市長。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以來,王立軍積極參與,在他管轄範圍內出現多起惡性迫害事件。在錦州期間,王立軍兼任錦州市公安局現場心理研究中心主任,該中心涉嫌參與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本組織已對此立案追查。
同樣積極推行迫害法輪功政策的薄熙來,因其在多國被法輪功學員起訴「有損中共國際形像」而喪失了從商務部長晉升副總理的機會,被貶到重慶任市委書記。為了重回權力中心,薄熙來開始了唱紅打黑的政治運動。為此把王立軍調到重慶,作為其實現其政治野心的主要助手。
王立軍從二零零八年六月起任重慶市公安局黨委副書記、副局長,二零零八年九月起兼重慶市委政法委委員;後被提拔為重慶市公安局黨委書記、局長兼武警重慶市總隊第一政委、黨委第一書記。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七日開始任重慶市副市長。
王立軍與重慶市委書記薄熙來狼狽為奸,在重慶對民眾推行文革式的洗腦,除了花費數億資金大搞紅歌會,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在「打黑」政治運動中更是步步升級。據明慧網不完全統計,二零一一全年被綁架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達三百多名,大部份修煉人的家遭到警察的搶劫。有些區縣甚至搞人人過關,很多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洗腦班、勞教所等黑窩迫害。為了「鐵桶式」的施展其邪教洗腦,重慶當局除了大量招編警察外,還收編了許多協警和社會閒雜人員充當打手,對所謂的重點人頭實行全天二十四小時跟蹤監控。
如今,王立軍自己落到了被「黑打」的地步,應了二零零九年被王立軍「打黑」的重慶市公安局副局長文強的預言,「兩年後你也會和我一樣。」
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犯下了群體滅絕罪和反人類罪,性質等同於納粹戰犯。屆時,不僅是國際特別法庭,就是中國的現行法律就足以把參與迫害者定罪。王立軍的事例充份說明了參與迫害法輪功的官員是為功名利祿而出賣良心、破壞法制、敗壞道德的社會毒瘤。他們的所作所為害人更害己,最終會自食其果。
追查國際再一次嚴正告誡所有參與迫害法輪功的各級中共官員:立刻停止犯罪,坦白交代,記錄和揭露他人的罪行,爭取立功贖罪,是唯一的出路!
追查國際將一如既往地履行我們的宗旨,幫助和協調國際社會正義力量及刑事機構,在全球範圍內徹底追查迫害法輪功的一切罪行以及相關的機構、組織和個人,無論天涯海角,無論時日長短,必將追查到底,協助受害者將罪犯送上法庭,嚴懲兇手,警醒世人。
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
World Organization to Investigate the Persecution of Falun Gong
二零一二年二月十日
電話:1-347-448-5790;傳真:1-347-402-1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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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十一日】荀子《大略篇》曰:國將興,必貴師而重傳。貴師而重傳,則法度存。國將衰,必賤師而輕傳。賤師而輕傳,則人有快。人有快,則法度壞。一個國家的興衰與能否尊師重道直接相關,因為道德文化的薪火相傳離不開師者的傳道、授業、解惑,所以孔子認為,建國君民,教學為先。
然而經師易得,人師難求,就是說傳授知識的老師很多,真正能夠在做人的思想品德上堪為表率的老師極為難得。尤其在重利輕義的當下,從家庭、學校到社會,以修身養德為本的教育根本被棄之如履,社會上的金錢至上法則在校園的代名詞就是分數第一,還有多少老師遵循育人就是教人做好人的原則?真正關心學生的人格和道德養成,人生的真正意義何在,天地間的真理大道為何,真正懂得、勇敢堅持並將其言傳身教給學生們的老師還有嗎?答案是肯定的,讓我們聽一聽以下兩位優秀教師的自述。
在孩子們的心靈中播種真善忍
我是一名小學教師,看到一個個天真無邪的孩子在黨文化的毒害下慢慢的失去了善良純真,心中總有一種說不出的焦慮。
自從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之後,我沐浴在佛光中,身心健康愉悅,懂得做人的真正目的。如何引導學生擺脫假惡暴,走上真善忍之路,是我苦苦思索的問題。
每個學期開學的第一節課,我總會對學生進行品德教育。首先要他們記住真、善、忍這三個字。然後就告訴他們甚麼是真,要不說假話,不騙人;甚麼是善,要關心同學,有一顆善良的心;甚麼是忍,要心胸寬廣,不能斤斤計較,上課想做小動作要忍下。我把真、善、忍的要求,細化到生活的每個細節,教育他們用真、善、忍來指導自己的行動,歸正自己的行為。
平常,我注意觀察孩子們的言行,如果他們做得好,我就及時地表揚他們。如有的同學看到別人有困難就主動的伸出援助之手。這時,我就會及時的告訴他,你真棒,能做到善。如果有同學做錯事不敢承認,我就會引導教育他,讓他知道自己沒有做到真,而沒有做到真是不行的。讓他主動承認錯誤。如果我在講課時,有學生做小動作,下課時我會找他談心,讓他知道自己沒有做到忍,以後改正。我就是這樣把真、善、忍,潛移默化地植根於孩子的心靈
在條件許可的情況下,我還要告訴學生法輪大法的真相,清除中共在小學課本中散布的誹謗大法的謊言,如中共導演的天安門自焚偽案等等,讓孩子們知道:法輪大法好。
啟發善念,讓學生們全面發展
我是一名小學教師,經常把法輪大法的法理和真相以故事的形式講給同事、朋友、家長和學生聽。當我在學生面前講起宇宙的變化和神造人、傳與人文化的時候,多淘氣的學生都被吸引過來。他們變得善良了,變得寬容了。法輪大法真、善、忍的法理日益深入人心。朋友願意和我聊天,不管多大的心結都能解開。家長也願意找我訴苦,無論多大愁事,和我一嘮保證煙消雲散。我周圍的環境也變的更加和諧美好。
我還剩一年就退休了,還在教學第一線,我自己感覺,現在的身體比剛參加工作時還好,反應也越來越快,領導和同事都說我精神狀態好,年輕人都比不了。今年我被評上了學區優秀教師。要退休了,被評優是很少見的,甚至可以說是奇蹟。
我把師尊的《論語》始終掛在書房的牆上,片警看了稱好,學生看了和我一起盤腿打坐。面對學生家長,我坦誠告訴他們我是大法弟子,有甚麼做的不對的地方請告訴我,我一定會做好。誰也不感到奇怪,面對中共對我們的抹黑造謠宣傳,他們卻說孩子交給你我們放心,這對一個大法弟子是多大的安慰啊!
近幾年來,我所帶的班級以成績好、體育好而遠近聞名。這有幾組數據:二零零六年、二零一零年兩年,我所教的兩屆畢業班,考初中時,前三名、甚至前五名幾乎都是我班的學生。他們不但學習好體育也很超常。其中零六年的畢業班,我剛接這個班,在拔河比賽中,一舉獲勝,我獨特的指揮給觀眾留下深刻印象。一個手勢就把全班學生都拉過來了,那氣勢是常人達不到的。二零一零年送走的畢業班,連續五年學年組第一名,學校總分第一名。本學期,一年級又是全年組第一名,學校總分第一名。
因信仰和說真話而備受迫害摧殘
然而,正如文化大革命中,要對傳統文化進行破壞的邪惡中共,對肩負教書育人的老師大打出手一樣,為了再次摧毀人類的道德,這些德高望重,深受學生愛戴、家長信賴、學校器重的優秀教師們,因信仰而備受中共的摧殘迫害。
據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六日報導,四川成都市善良女教師劉暉,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四日晚九點左右,再一次被闖入家中的成都金牛區撫琴派出所綁架,之前劉暉曾被綁架、勞教、冤判多次,遭受圍攻辱罵、毆打、電擊、野蠻灌食等慘烈迫害,情況十分危急。
在二零零五年劉暉被非法關在龍泉女監時,兩個自稱「人大」的找她談話,說她教的學生已上高中了,膽子大,找到他們了解情況時,她的學生都堅持說:我們老師煉功是好人,不應該關我們老師!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五日報導,山西省晉中市太谷二中優秀教師武晉玲女士,因為堅持做一位遵循「真、善、忍」的好教師,被中共當局綁架、非法判刑十年,目前在山西省女子監獄遭受迫害。
中學一級教師武晉玲,女,37歲,畢業於山西師大,現任山西省太谷縣第二中學教師兼心理健康教育中心主任,國家二級心理諮詢師。她在工作中任勞任怨,業務過硬,獲得各級各類表彰幾十項,得到學生和家長的好評。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九日報導,五十七歲的賈桂榮女士,原吉林省白城市優秀的幼兒教師,因修煉法輪功,被中共法院非法判刑四年,十二月初被劫持到長春黑嘴子女子監獄非法關押。
賈桂榮女士寫得一手好字,畫畫也很好,提起九十年代至二零零一年間的賈桂榮老師的「桃李學前班」,在白城西部棉紡廠一帶小有名氣。賈桂榮老師為人善良,對學生十分負責,手把手的教孩子,教出的學生基本功紮實,有的都能達到二、三年級的水平。因此許多學齡前孩子的家長慕名而來,學前班越辦越紅火,最多時達八、九十個孩子。賈桂榮女士在一九七零年至一九八零年之間還曾在白城市侯家鄉中心小學任教,教學質量在整個鄉出類拔萃,在老師、家長中很有口碑,很多家長都強烈要求自己的孩子進賈老師的班。
教育說到底是培育道德高尚的好人,讓好人越來越多,壞人越來越少。現在遍地皆是的假貨假藥讓人防不勝防,人們只知道含有三聚氰胺的牛奶危及人的健康甚至是生命,可是多少人知道灌輸謊言、仇恨的偽教育讓人的精神中吃進去多少有毒有害的三聚氰胺。
人就像一個精神的容器,裝進去甚麼精神食糧他就會成長為甚麼樣的人。沒有對天地神明的敬仰就沒有畏懼,不相信善惡的輪報做事就沒有道德底線,一味追逐利益者就不會有對他人的責任感和良知善念。那麼以無神論和鬥爭思想為特徵的黨文化統率教育時,又怎麼可能培養出國家和民族的棟樑之材,這樣的教育其實是毀人的教育。
身為教師的法輪大法修煉者們,他們在修煉中明瞭人生真諦後沒有忘記為師者的責任,不但傳授知識,更關注學生們的品行,在物慾橫流中為孩子們開闢一方身心健康成長的淨土,幫助他們找回失落的精神家園,多麼難能可貴。他們是真正傳道、授業、解惑的師者,他們值得人們尊重與珍惜。
當中共的邪惡成為潮流時,這潮流卻在不知不覺中將追隨者帶向毀滅的邊緣。中共對承傳道德和講述真相的好人加以迫害時,也是在摧毀一個國家和民族賴以生存和得以興盛的道德基礎。
善之本在教,教之本在師。以摧毀人類道德為己任的邪惡中共,深諳教師在育人中的重要作用,所以才會對這些修煉法輪大法的老師們更加殘酷的迫害。但是迫害不僅僅讓修煉者的家庭失去了親人的關懷和溫暖,讓學生們失去了良師益友和善良心靈的守護者,迫害更會斷送迫害者們自己進入未來的機會和希望。為了孩子,更為了自己的前途,請參與迫害者三思而警醒。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2/3/18/132249.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十一日】我八十五歲,無兒無女。八個月前還是個居士,每月靠四百元低保生活。因共產邪黨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我雖知大法好卻不敢學,我怕有人惡意誣告我和大法弟子聯繫,給我把低保取消,失去生活來源。有時背著人到離我家不遠的大法弟子家聽法、看錄像。
在我只有七、八歲時,父母就跟我講過修佛的事,讓我好好學,說我到末法時期可能趕上個邊。我很相信這些,為此在佛教裏修了幾十年。隨著歲月的流逝,我已頭髮花白,牙齒掉光,身體還很不健康,除此之外,甚麼也沒得到。
前些年我腿腳不好使,走路好摔跟斗。去年四月,不幸又摔了一個大跟斗,還沒錢治,只好挺著,慢慢就到了生活難以自理的程度了。在憂愁苦惱中生活,只覺得已經無路可走了,真是生不如死。想起死去的兒子和媳婦了,就不再念經了,求他們把我帶去。
就這樣我死不了又活不成,誰勸我也不聽,真快到了死的邊緣了。有一天來了一個人進屋就哭出了聲,我睜眼一看,是我去她家聽過法的妹子。她把我扶起來,我倆抱著哭。過一會平靜下來,她說:「大姐呀,這回你明白了吧,誰能救你呀?只有大法師父能救你,現在你死都不怕,還怕啥?快起來去學大法吧。」還給我講了不少大法救人的事例,我點點頭,她還說你得把以前學的那些都處理掉,我說行。
第二天她帶來一個同修,我們三人半天都處理完了。午後教我煉功,一個教動作,一個扶著我站著,四套功法全學完了,我們三人就像從水裏出來的一樣,衣服全濕透了。當時我想:「瘦的一把骨頭的我從來不出汗,我這汗是從哪來的呢?」突然我明白了,這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呢。這回我可甚麼都不怕了,有師父管我呢。同修跟我說:「大姐,這回你知道了吧,只有師父能救度你,你看多不容易呀,你就好好修吧,我們一定會幫助你。從現在起除了回家吃三頓飯外,餘下的時間我就全在你身邊陪你學法煉功,你很快就會好的。」這個同修也快到八十了,在家裏是兒子媳婦照顧,現在還得上我這照顧我,陪我學法煉功,孩子們能同意嗎?他們也不是煉功人,還都在機關上班。同修說會和孩子們講清情況,保證沒問題,讓我放心。同修真的做到了,有時家裏做了好吃的還給我帶來。
一個多月以後,來我家的同修也多了,我也能拄拐棍在屋裏院內來回走了。東邊鄰居是一個一直反對我學法的老頭,看到此景態度也變了。有一天同修說:「大姐明天天氣好再到我家看師父法像,給師父上香拜謝師父救度之恩吧。」
這回我是大大方方地到同修家的,我給師父上香,我一看那不是師父法像,是師父本人正坐著看我笑呢。我跪不下就合十拜謝師父救度之恩。同修為我鼓掌說:「你太好了,你根基好,緣份大,你雖然得法晚,能來師父也為你高興,師父講過他捨不得丟掉一個真修弟子,也不想落下一個有緣人。你緣份多大呀,我一定會陪你,直到你能自己學法煉功為止,那時就是另外的景象了。」通過她有好多同修經常來跟我一起學法。同修們在生活上也給我很大的幫助。從我看光盤的電視、VCD,到一些生活用品都幫助提供,還幫助做飯、洗洗涮涮等家裏各種零活。我再也不是孤苦無依的人了。得法後真是天地都變了。
以前認識我的人,現在都用奇異的眼光看我,很佩服的說這老太太不是要死了嗎,咋變成這樣了?鄰居都很羨慕我。特別是東院當初反對我學法的老頭,有時還來看我,還說:「老大姐你真了不起,從死人堆裏爬出來,一針沒打,一片藥沒吃,現在好像年輕了,臉上皺紋很少,臉上白裏透紅的,走路腿腳也好了,頭髮也變黑了,真了不起,好好學吧,誰也達不到你這樣。」我給他真相台曆他也要了,給他小冊子他也看了,他親眼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和美好。
感謝師父,要不是師父管我,我不會是現在這樣。我一定好好學、好好修,跟師父回家。
請同修幫助寫了這篇稿子,感謝師父的救度之恩!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十一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自從九九年「七﹒二零」正法修煉至今,我們已走過了十多年的修煉歷程,經過了風風雨雨,從迷茫中,從不知如何面對反迫害的形勢,到現在逐漸能明悟不同的法理,從不成熟逐步走向成熟。在這些年中,有許多經驗,但也存在許多不足,從這些經驗和差距中,我體悟到,只有學好法,明悟不同層次的法理,才能破開迷霧,走出迷津,在修煉的路上遇到困難時,就會正念強,就能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存在的不足,也是因為不能跳出人的思維認識、人的習慣觀念,不能在法上認識法、法理不清造成的。在此我向師尊彙報,跟同修交流切磋自己在正法修煉路上的點滴體悟。不妥之處,請慈悲指正。
一、進入資料點
九九年「七﹒二零」後,由於邪惡的瘋狂迫害,大陸的修煉環境遭到破壞,當時大部份同修都能站出來維護法,去北京上訪,上天安門廣場講真相,出去散發資料。邪惡也在瘋狂的抓捕大法弟子,許多同修被抓,被關,被勞教,當時環境造成有的同修怕心很重,有的同修不敢要資料。當時我剛從看守所出來不久,同修們送來資料,自己能出去散發,在當時情況下,自己的怕心也很重,根本沒有想自己要參與資料點的事情。後來有同修找到我,跟我商量傳遞資料的事時,說實在的我當時確實有顧慮心,不願意擔任這個工作,正好家人同修曾有過這方面的想法,我就說我自己工作也忙,我可能不行,但我家人同修有這個願望,能否讓我家人同修參與這件事情。同修當時就否定了,很嚴肅的說:「你以為我們隨便找一個同修就讓他參與資料點的事情啊,我們幾個是經過反覆考慮才決定找你商量的,你若有顧慮就算了,我們決不勉強你,但我還希望你能接手這個工作,你再想想。」我說既然同修相信我,那我就試試吧。就這樣我就進入了資料點,開始做傳遞資料的事情。
開始傳遞資料時,是別的同修給我送來,我再送給別的同修,有的送給單個人,有的送給一片的聯繫人,當時剛開始也覺的沒有甚麼,就是傳遞資料,覺的很簡單,沒有甚麼可怕。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有同修在散發資料時被邪惡綁架,在迫害中承受不住,說出了做資料的同修,又使別的同修受到迫害,當時的環境就是這樣,後來傳遞資料的事情就越來越多,範圍也變大了,曾經很長一段時間還要負責外地的資料傳遞工作。在當時的情況下,資料點的同修也經常變換,我個人也由原來單一的傳遞,逐漸變成耗材的採購、資料的製作、傳遞資料等,一直到後來資料點遍地開花之後,這種局面才得以扭轉。在當時的情況下,自己也感到壓力很大,有時怕心也很重,但通過學法,在法上認識修煉中遇到的一切事情,不侷限在人的認識上去看待問題,堅信師父堅信法,是自己這些年能走正的關鍵所在。
在當時的情況下,經常有周邊的同修被綁架,尤其是跟自己經常聯繫的同修被綁架,當時就有同修告訴我說,要注意點安全,要經常換地方,避免遭受損失。我與同修交流說:沒有甚麼事,因為師父不承認這場迫害,作為弟子我們更不能承認舊勢力強加給我們的這場魔難,我們是走在神路上的修煉人,不是人能迫害的了的,是由另外空間的邪惡操縱人幹的,只要我們做的正,沒有漏洞,邪惡就找不到藉口來迫害我們的,其實邪惡對我們的干擾都是針對我們人心來的,只要我們沒有這個心,邪惡就迫害不了我們,因為大法的原則不允許,法在制約著一切。再說師父早就開示給我們,「怎麼看你們所經歷的魔難和考驗呢?我告訴大家,如果一個人他要是沒有那麼大的業力,就絕對不會出現那麼大的難。」(《導航》〈美國西部法會講法〉)同修出現問題,不代表我也會出現問題,因為我們每個同修的來源不同,所走的路不同,對法理解的不同,可能所經歷的事情也會不同。再說咱們也都知道,某某同修也接觸許多同修,但許多同修在被迫害承受不住時,卻把這位同修忘的一乾二淨,好像記憶中根本沒有這個人似的,這位同修也沒受到干擾,關鍵是咱們的心怎麼動。
二、在協調中修煉提高
開始做協調的同修大部份都是資料點的同修,其實在資料點工作的同修,當時進入資料點時,由於對法理認識成度不一樣,有的抱著幹事心進入資料點的,有的覺的進入資料點能建立很大的威德,有的同修參與資料點工作,開始是抱著很樸素的思想,認為在資料點工作很重要,只不過是修煉的環境不同。可進入資料點後,由於同修們對資料的需求量大,工作強度大,許多同修就把它當作常人的事去做了,加之有些需要資料的同修有意無意的對這些同修另眼相待,使這些同修也漸漸的把自己當作過去的輔導員,把自己當作領導,把自己的建議當作指令去執行,也聽不進去別的同修合理的建議了,從而在同修之間造成了間隔和矛盾,甚至矛盾很深,加之受另外空間邪惡的干擾,學法不入心,不能在法上看問題,完全用人的辦法去處理一些問題,致使許多參與資料點工作的同修受到了很大的迫害,也經受了很大的魔難,有的同修甚至被邪惡迫害致死,這些事情的發生雖然有邪惡的因素影響,站在修煉人的角度上去分析,這其中有我們自己不能在法上認識法,不能在邪惡的環境下放下自我,不能事事找自己的原因造成的。
由於自己負責傳遞資料,經常把師父的新經文、明慧週刊、散發的傳單以及小冊子、光盤等真相資料,傳遞給大家,有甚麼事情及時通知給同修們,時間一長,自己負責傳遞資料地方的同修,就把自己當作協調人,就這樣自己就開始做一些個協調的事情。由於我們是在人中修煉,還有沒有修去的人心,在協調中如何去處理遇到的問題和矛盾,是每個做協調的同修都必須面對的。
因為每個同修所處的環境不同,對法的認識不同,對同一件事情可能有不同的認識,或不同的做法,但只要是在法上,我們都要包容。我們有的同修很執著自己所做的,認為自己的認識是最好的,對法是最負責任的。在某一個小的方面講可能是這樣的,但對有不同看法的同修,可能就不是這麼回事了,關鍵是我們能不能放下自我,放下自我的執著,站在對方的角度考慮事情。我們當地曾發生這樣一件事情,有幾位同修一開始建立資料點時就參與資料點的事情,開始處的很好,對當地資料點的建立與發展起了很好的作用,其中一位同修對技術很能鑽研,當時當地能上網的同修還不多,開始同修也不懂,可該同修能突破人的觀念,能在網吧安全上網,經常下載大文件比如下載光盤等,起到了很好的作用,由於同修流離失所住在資料點,可這位同修可能對個人生活小節(個人衛生及資料點衛生)上不注意,加之同修之間受另外空間邪惡的干擾和生生世世的因緣輪報影響,又不能站在修煉人的角度去面對矛盾,沒有破除舊勢力的邪惡安排,被舊勢力鑽了空子。資料點的幾個同修之間發生了矛盾衝突。開始時,同修經常說,這位同修如何如何好,技術如何高超,可後來同修之間間隔很大,最後這位同修被迫離開了資料點,去了外地。原來我們都很熟悉,他們負責採購、打印製作,然後由我傳遞,雖不知真實姓名,但也經常在一起交流切磋,當時我對這幾位同修印象很好,當聽到這事後,我很傷心。我與其他的同修切磋時,說,你們若認為這位同修不合適資料點工作,可以利用他的長處,讓他負責上網的工作,你們若不想與他接觸,也可以通過別人去接觸,不至於這麼樣的結局啊,作為修煉人不怕有矛盾,就怕不找自己,固執己見,你們這樣做不合適吧。在當時的情況下,同修們也難以聽進去,後來這幾位同修都遭受很大的魔難。
在與同修接觸時,有的同修喜歡說事,就是怎麼做事,很少交流法理,當然協調時必須談到做事,我比較樂意和同修交流法理,幫助同修在法上悟法,增強正念,認清自己的來源和使命,但交流起法理就比較難,由於層次和對法的理解不同,有的同修就產生抵觸情緒,當然在法理上切磋時,無論自己認為對法理認識的再高,也要圍繞如何做好三件事去交流切磋,因為做好三件事是我們大法弟子現階段必須走的修煉路,如果脫離這三件事去談論悟到多深的法理,都會誤入歧途,就會干擾同修。
記的一次與不經常接觸的同修切磋法理後,同修傳信過來說我「邪悟」,我當時聽說後,向內找自己,是不是自己真的存在對法的理解有問題,還是同修沒有悟上來,通過學法當時覺的自己悟的沒有錯,但為甚麼別的同修就產生誤解了呢,肯定是自己哪方面有意識不到的問題。後來意識到,由於同修們學完法,很少在法上切磋,經常談論的是如何做事,而自己和周圍的同修經常在一起切磋法理,在深層切磋的比較多,這次直接上來就談自己的所悟,致使有的同修沒有理解,反而認為我學法有問題,意識到這些後,我又跟同修們切磋了一次,從多方面,多角度進行了交流,使同修們消除了誤解,達到了共同提高。
一花獨開不是春,百花爭豔春滿園。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大的資料點越來越少,個人資料點逐漸多了起來,我談一談自己的一點心路:當時自己是在大資料點做資料及傳遞資料,也看到只有大的資料點就會存在許多不足,加之邪惡一直針對資料點進行破壞,許多當時做真相資料的同修遭到迫害,也希望有更多的同修參與到做真相資料工作中來,達到遍地開花。我就經常跟接觸到的同修在法理上切磋交流,主要說的是做資料本身並不存在甚麼太大的安全問題,只要我們能按照技術同修要求的安全流程去做,不會有甚麼安全問題,但最主要的是我們在法理上應該昇華上來,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們其實都有能力來制約和改變周圍的環境,只要我們符合法,按照法的要求去處理遇到的事情,邪惡就沒有藉口來迫害我們。通過交流所接觸到的同修都認識到應該自己做真相資料了。在大家的配合下,有的同修就買了電腦,開始了家庭資料點運作,由於我們當時沒有硬性推行資料點遍地開花,大家都是從法上提高後自己主動做起來的,所以比較平穩。
等大家都自己建立了資料點後,自己卻有點失落感,當時認為你們都自己能做資料了,我幹甚麼呢?等自己靜下心學法,悟到其實自己的失落感是強烈的執著自我,過去去同修處送資料,覺的同修都是等自己把資料送到,自己有一種了不起的感受,現在一下子大家都能自己做資料了,好像自己不重要了。其實當時自己的心性,已經有點偏離法了,把自己放在了同修之上了,而沒有把自己溶於同修之中。通過這種形式去掉了自己許多的人心,其實不做資料也有許多大法的事情需要去做、需要有人去聯繫、去協調、關鍵是我們怎麼擺正自己的位置。
個人體悟:作為修煉人我們是在人中修煉,還是有人心在的,肯定會存在不足和問題,同修做的再好也是人在修,人在修肯定會有不足,不能把某個同修當作自己的偶像,學人不學法,其實修煉路中,是沒有榜樣的,每個人都要自己走出自己的路來。雖說我們都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同修一部法,由於來源不同,在層層下走的過程中和各層眾生結的緣份不同,尤其是在人世中,生生世世在迷的環境中輪迴轉生中,有的可能由於執著名、利、情造業無數,而有的可能受到神傳文化影響,積了許多的德,做了許多的善事;再加之今生今世的為人及所處的環境,家庭背景、工作單位、文化成度的不同,而造成對法理認識不同,做事的方式不同。還有在過去無知的迷中可能跟舊勢力簽過甚麼約定,發過甚麼願。有的同修表面上走的跟頭把式的,磕磕絆絆的,也許已經破除了許多舊的安排,在宇宙空間中可能轟轟烈烈。因為我們在迷中,千萬不要認為自己如何如何。但無論是哪種情況,我們只要按照師尊講的法去修,遇事向內找,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想到自己是修煉人,做任何事情都想到做這件事時,符不符合法的要求,我們遇到任何事情就能做好,在前進的路遇到的魔難就會少,受到的干擾的就會少。
三、幫同修與修自己
我們每個走在正法路上的大法弟子,能夠跟上正法進程的同修,在做好三件事方面,也都各有特色,也都證悟到了一定境界的法理,都走出了一條自己證悟的路。由於我們在人世間修煉,人的理和在人世間所形成的各種觀念,再加之在人中形成的所謂經驗,時不時的就在起干擾作用,在與同修接觸、共同做證實法的事情時,就容易強調自我,執著自己證悟的法理,認為自己的悟法符合法,能夠達到效果,若不符合自己的認識,就容易產生不協調、不配合的事情。能不能放下自我,溶於法中,互相配合,一直是困擾我們提高的一個大問題,也是阻礙我們救度眾生的一大環節。
我認識這樣一位同修,在反迫害初期的時候受到迫害,從勞教所出來後,又投入了證實法的洪流,積極營救被迫害的同修,到看守所要人,為受迫害的同修聘請律師,做了許多事情,在同修中影響也很大,許多同修對該同修很崇拜,有甚麼事情都要找他來解決,認為他修的好,悟的高,正念強,覺的只要他出面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可由於我們在常人中修煉,有許多人心沒去,有時隱藏很深,別人不能察覺,自己又沒有清醒的認識,加之有許多同修對法認識膚淺,不能在法上看問題,不懂得同修做的再好,也畢竟是在人中,還有沒有去掉的人心,還有沒有做好的方面,而是一味的讚揚;在這樣的氛圍中,而造成同修不知道向內找,看不到自己的不足,認為自己甚麼都比別人好,沒有甚麼執著心,後來該同修遇到很大的魔難干擾。又牽涉許多同修幫助發正念,由於不能向內找,認識不到自己有甚麼執著,而收效不大。為甚麼該同修會遇到這麼大的魔難呢?個人體悟:其一是,由於其他同修對其的崇拜,不能在法上提高,學人而不學法,該同修影響了其他同修應該走出自己修煉的路、建立自己威德;二是該同修不能事事向內修,不會向內找,看不到自己的不足,使自己的許多執著心放大,有時偏離法而不知,被邪惡鑽了空子遭受很大的魔難干擾,遇到魔難後,找不到自己有甚麼執著,認為自己一切都做的很好,覺的不公平,自己做的這麼好怎麼會遇到魔難,雖表面說信師信法,但不知道怎麼修,不知道怎麼找自身的不足,而不能從魔難中走出來。三是,由於同修們對該同修過於崇拜,邪惡想通過迫害該同修達到考驗其他大法弟子的目地,看他都這樣了,你們還信不信這個法,還能不能堅定的修煉下去,受不受干擾。
前段時間,幫過被所謂「病業」干擾的同修發正念時,對自己觸動很大,使自己擺正了怎樣對待處於魔難之中的同修。當時總覺的應該幫助同修趕快從法上悟上來,突破舊勢力的干擾,幫同修從多方面查找自身存在的不足,當然向內找是對的,跟同修切磋交流法理也是對的,但許多同修們幫助發正念,讓同修從法上提高,起色卻不大,自己當時很著急,怎麼會這樣?說白了這時人心就出來了。通過這件事情我從中也悟到:說是幫同修,其實在某種成度上是在幫自己,說讓同修提高上來,倒不如說通過同修這件事情,自己怎樣提高上來,只有自己正念強,能在法上認識問題,不抱有人心去做,才能幫助了同修。自己在同修的身上看到了許多自己沒有修去的人心,甚麼色慾心、名利心、爭鬥心、執著自我的心,認為自己比別人強、比別人修的好、瞧不起別的同修的心。也更加清醒的認識到,無論自己認為自己修的如何,其實離法的要求還很遠,自己還有沒修去的人心,要時時事事修好自己,溶於法中,遇到任何事情,都首先要看自己是怎麼做的,符合不符合法的要求,想一想,為甚麼自己會遇到這件事情,自己有甚麼執著沒有,因為神安排一件事情決不是單一的,不但當事者要向內找,作為幫同修的人也應該向內找,自己是不是哪方面需要提高了。
四、在法中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
前幾年的兩次扭傷事情對我觸動很大。第一次是下樓時,一個不注意,一腳踏空,腳脖扭傷,腳腫的很嚴重,鞋都穿不上,上床都很困難,當時由於悟性沒有跟上來,雖天天學法,但也沒有根本的改觀,在家中呆了二十多天,最後由於當時有同修被迫害,自己應該傳遞的資料沒有人負責了,自己在同修的勸說下,忍著疼痛,下了樓,騎上了自行車,當上了車子,再也感覺不到疼痛的感覺,好像沒事一樣,當見到接資料的同修時,知道同修都在為我的狀態擔憂,自己知道是自己的人心障礙了自己。回到家時,腳又疼的不行,可出去時又像沒事的一樣,真是在考驗自己的悟性啊,你認為是消業還是邪惡的干擾迫害?只要能認清它,就能突破,就能戰勝它。
第二次是一年的冬天,我正在洗手池洗手,突然覺的一道白光由遠到近打在了自己的腰間,我當時就感覺腰像斷了一樣,趕快用手扶住了洗手池的邊才沒有倒下,我喊了我的家人,把我扶到了床上,當時躺在床上不能翻身,因為當時我在參與傳遞真相資料工作,隨時需要與同修聯繫,或同修跟我聯繫,當時聯繫的主要工具就是BB機,不到兩個小時突然呼機響了,我知道同修在呼我,但當時我翻身都很困難,我叫家人把我扶起來,我說要出去打電話,家人同修說你這樣還出去啊,我說我若不出去打電話,同修會擔心的,我也不能讓你去打電話,那樣同修會更擔心(當時同修之間基本上是單線聯繫,為了安全不能告訴任何人同修的一點信息,即使是自己親人同修也是如此)。當時是很艱難,但想到整體,想到師父在看著自己,我下樓在附近找了一個電話,又艱難的返回住的地方,回到家中覺的自己又動不了了,但第二天早晨還要給外地來取資料的同修送資料,當時我堅信我既然能下樓打電話,明天也照樣能去送資料。
第二天,外面下了厚厚的一層雪,家人同修說,你今天不行就別去了,也許外地的同修不會來,我說不行,即使外地的同修不來,我也要去接資料的地點去看看,我覺的同修肯定來。請家人同修把資料從樓上給我拿下來,放在自行車上,我上車一試還行,就這樣我騎著自行車去找同修了,當我來到地點後,發現同修已在那兒等著自己,接資料的是一位老年同修,將近七十多歲,來這兒有幾十里的路,騎著自行車冒著這麼大的雪來取資料,路上好不好走咱不說,這樣的精神,到今天我想起來,都感覺同修真了不起,就這樣我順利的把資料交給了同修。
因為是腰傷,這些都不太費力,當時傳遞資料時,我們都是用大旅行包,一包可裝十四包或者十七包A4紙,就這樣樓上樓下的背,上樓也許還容易,但下樓就有點費力了。當時是同修把資料先放在一個地方,然後我再去取,這次我想我早去,能見到年輕的同修,請他們把資料給我背到樓下,我再馱回來,讓家人同修幫助拿到樓上,我再分別給別的同修送去。當時我想的很好,但等我到了地方,只有一位老阿姨同修在,我說誰誰他們來了嗎?這位老年同修說,他們剛走,當時我就傻眼了,怎麼辦,我不能讓這位老年同修給我背到樓下去吧,再說這位老年同修也沒有背過這麼重的東西,當時我也沒有想叫老年同修知道我的情況,我只是讓同修幫我把包背在身上,我就走出了門,當時同修住的是四樓,就這樣我就把資料取了回來,回家後自己直接背上了樓。家人同修說,沒事吧?我說沒事。其實師父就是看咱們的這個心,只要你心性提高上來,甚麼事都能解決。你不是想圖安逸嗎?想讓同修幫忙嗎?可同修走了,你怎麼辦,其實只要信師信法,甚麼事都能過去。
我知道一位同修,近幾年來,歷經多次車禍、「病業」干擾,但都是很快就突破了困境。曾有一次,她正在過所謂「病業關」,一位親屬去看她,發現她身體很虛弱,消瘦的都有點脫像了,不由得就哭了起來。這位同修對親屬講,我沒事,我不會去世的,我的罪業還沒有消完呢,我的罪還沒有吃夠呢,死不了,沒事。她的親屬說,那你為甚麼不告訴孩子們一聲,也好有個照顧啊。同修講,孩子們工作都很忙,即使他們來了又能怎樣,只不過使他們多擔心一些,能解決甚麼問題,再說我自己的難不得我自己過嗎?我的痛苦、難受誰能替代呢,我修了大法,我有師父在看著,沒事。你也知道我的經歷,那麼多的魔難(車禍、病業)都過去了,若我不修大法,能過的去嗎?放心吧,不修圓滿我是不會走的。在同修遇到這幾次大的魔難面前,不管當時同修對法理悟到了多少,但她從沒有想過自己會怎樣,只想到出現這些也許是自己過去的業力所致,是自己必須面對的,始終堅信師父堅信法。由於對師對法的正信,她很快就突破了困境。
在前幾年同修交流中,同修交流了自己在邪惡環境中正念正行的經歷,有一學員當時就生起了羨慕心,後來說,如果我遇到這種情況,我也會做好,比她做的還要好。有的同修當時就給她指出,你怎麼那麼想啊,邪惡根本就不能迫害我們,也不配用這種形勢來考驗我們,我們怎麼能這樣想問題呢?這位學員當時嘴上說:「對,對,是這個理。」但後來還是沒有轉變自己的觀念,認為自己若遇到魔難一定會做的更好,結果後來這位學員被抓,在迫害中沒有守住正念,至今不能明白過來。
還有的同修能及時向內找,從而化解魔難。有一同修,有一天突然出現半身不遂的症狀,當時心裏也很著急,但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修煉人,這決不是常人的病,也不是常人醫療手段能夠解決問題的,常人怎麼能解決修煉人的問題呢,自己是由師父在管的生命。但是出現這種事情,一定是自己某些方面不符合法的要求,才被邪惡鑽空子。作為修煉人遇事向內找,找到了許多執著、人心,認識到只有歸正自己的言行,邪惡才能沒有藉口迫害,才能化解困難,通過向內修、向內找,很快「病業」症狀消失。
在家庭矛盾方面也存在放下自己人的習慣觀念,在法上昇華提高的因素。曾有一次,在與同修家人發生矛盾後,跟同修們談論起自己家人的不足時憤憤不平。有一同修當時就很嚴肅的對我說:「我看你在處理與家人同修的矛盾這個問題上,你是百分之百的不對,你看你平時沒有遇到問題的時候,在與同修交流切磋的時候,你的法理悟的多好,正念多足,和同修切磋時語氣也還可以,怎麼一談到和自己的家人同修,你看你這個勁,你的修煉狀態到哪裏去了,平時法理清晰的你怎麼不見了,怎麼一遇到自己的問題就不行了呢,若是別的同修我可能不這樣嚴肅的說,但你跟別人不同,你法理悟的那麼好,平時勸別人也說的頭頭是道,也都在法上去切磋,怎麼今天就不能正念看問題了呢,在人的理上也許你沒有錯,但作為修煉人來講,你是百分之百的不對,你好好的想一想吧!」
由於這位同修我們比較熟悉,也知道我當時的狀態,當面一頓棒喝,的確讓我清醒了許多,從法理我們都知道,無論矛盾的雙方爭執的再厲害,看起來矛盾再突出,再不可調和,但爭執的雙方都有各自需要修去的執著,畢竟我們是走在神路上的修煉人,而不是常人。若按常人的理去看,也許對方確實不對,百分之百的不對,但我們是修煉人,作為修煉人來講,就不能按照常人的理去處理問題,去對待自己遇到的矛盾,就要看這些矛盾是衝著自己的甚麼心來的,自己哪些方面需要提高了,發生矛盾正是自己向內找,向內修,提高昇華的好時機,有時可能向內找也是痛苦的過程,在自己很難的情況下還要向內找,確實也是剜心透骨的痛,但只要你真正去向內找,確實能找到自己存在的許多不足,許多不純的念頭和觀念,修去這些不純,自己就會體悟到法的昇華,身心淨化之後的感覺。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十一日】我是九七年走入大法修煉的,不是有甚麼原因,就是與大法有緣。學了一遍《轉法輪》,我就定下來就修煉法輪功,這才是我要找的。可是,在九九年七二零以後,由於自己學法不入靜,學法沒得著法,遇著問題不向內找,沒把自己當作修煉人,造成自己的修煉環境相當複雜,家庭矛盾,是是非非,搞的焦頭爛額,一直消沉著。
直到二零零五年,慈悲的師父不想落下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安排同修大姐幫助我,就這樣我又回到整體修煉環境中來,通過集體學法,我的心性提高的很快。深深的感受到我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人。我下決心跟師父回家,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有一次,去廣場講真相,我發完正念就去了廣場,就看見有母子倆在廣場上玩呢,我懷著一顆完全要救她們的心和她們接近,找理由和她們說話,看到機會很好,我就和她講法輪功真相,她也問了我幾句話,說天安門自焚是咋回事,電視上演的可能是真的吧,我回答她,請你不要相信,甚麼自焚都是共產黨在騙人,都是拿錢收買的,如劉春玲和劉思影,最後戲演完了就全被殺人滅口了。中共邪黨一貫撒謊,說是迫害法輪功,實質是在迫害老百姓,我告訴她心裏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平安得福報,還給她講了三退的重要性,她很快的接受了,退出了團、隊組織。
在旁邊玩的孩子念起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之後我問她你丈夫是幹甚麼的、在哪上班,她告訴我在公安局上班,當警察,那個孩子也說:爸爸很快下班來接我們。
這時我心想,我要等著警察來把他的命也救下來,修煉人的一念就好使,正想著,我後邊走過來一位穿便裝的男青年,那孩子喊一聲爸爸就跑過去,我很有禮貌的和他打招呼,並誇他有位漂亮的妻子和一位小孩,他也很高興的和我搭話,於是我就和他講了真相,可能這位青年甚麼都知道,甚麼都明白,他和我說:大姨你說的我都知道,可是我當警察的上邊叫我們去執行任務,我不能不去呀。我說你只要相信「法輪大法好」就一定有辦法不去或在執行中給大法弟子機會回家,他馬上說,大姨您說的對。我又給他講了三退,我問他叫甚麼名字,他告訴我真名,用真名給他退了邪黨組織,他們要走時說謝謝我,我告訴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平安得福報,這時那個孩子也喊了起來:奶奶、奶奶,我叫某某某你也給我退了吧,就這樣他們一家三口都得救了。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十一日】(接前文)
9、中年作品《夢遊天姥吟留別》
李白的詩歌是充滿道性和仙境景觀的。《夢遊天姥吟留別》是其中一篇絕世名作。《夢遊天姥吟留別》又名《別東魯諸公》,七言古詩。45歲的李白在這首詩中唱出了「古來萬事東流水」,體現出他對人生、宇宙的豁達認識:
海客談瀛(yíng)洲,煙濤微茫信難求。
越人語天姥(mǔ),雲霞明滅或可睹。
天姥連天向天橫,勢拔五嶽掩赤城。
天台四萬八千丈,對此欲倒東南傾。
我欲因之夢吳越,一夜飛度鏡湖月。
湖月照我影,送我至剡(shàn)溪。
謝公宿處今尚在,淥(lù)水蕩漾清猿啼。
腳著謝公屐,身登青雲梯。
半壁見海日,空中聞天雞。
千岩萬轉路不定,迷花倚石忽已暝。
熊咆龍吟殷岩泉,栗深林兮驚層巔。
雲青青兮欲雨,水澹(dàn)澹兮生煙。
列缺霹靂,丘巒崩摧。
洞天石扉,訇(hōng)然中開。
青冥浩蕩不見底,日月照耀金銀台。
霓為衣兮風為馬,雲之君兮紛紛而來下。
虎鼓瑟兮鸞回車,仙之人兮列如麻。
忽魂悸以魄動,恍驚起而長嗟。
惟覺時之枕席,失向來之煙霞。
世間行樂亦如此,古來萬事東流水。
別君去兮何時還?且放白鹿青崖間。
須行即騎(jì)訪名山。
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
這首詩寫於公元745年(天寶四年),收在《李太白全集》。唐玄宗天寶三年(744),李太白從長安被「放金歸還」。第二年,他將由東魯(現在山東)南遊吳越,寫了這首描繪夢中游歷天姥山的詩,留給在東魯的朋友,所以也題作《夢遊天姥山別魯東諸公》。
賞析:這是一首遊仙詩。詩寫夢遊名山,意境奇特、雄偉、超凡,感慨深沉激烈,內容豐富曲折,形像輝煌流麗,奔放、浪漫。形式上雜言相間,兼用騷體,不受律束,體制解放。信手寫來,筆隨興至,詩才橫溢,堪稱絕世名作。
大意:航海的人談起瀛洲,(大海)煙波渺茫,(瀛洲)實在難以尋求。浙江一帶的人談起天姥山,在雲霧霞光中有時還能看見。天姥山高聳入雲,連著天際,橫向天外。山勢高峻超過五嶽,遮掩過赤城山。天台山高四萬八千丈,對著天姥山好像要向東南傾斜拜倒一樣。
我根據越人說的話夢遊到了吳越,一天夜裏,飛渡過了明月映照的鏡湖。
鏡湖的月光照著我的影子,一直送我到了剡溪。
謝靈運住的地方現在還在,清水蕩漾,猿猴清啼。
腳上穿著謝公當年特製的木屐,攀登直上雲霄的山路。
(上到)半山腰就看見了從海上升起的太陽,空中傳來天雞的叫聲。
山路盤旋彎曲,方向不定,迷戀著花,依倚著石頭,不覺天色已經晚了。
熊在怒吼,龍在長鳴,岩中的泉水在震響,使森林戰慄,使山峰驚顫。
雲層黑沉沉的,像是要下雨,水波動盪生起了煙霧。
電光閃閃,雷聲轟鳴,山峰好像要被崩塌似的。
仙府的石門,訇的一聲從中間打開。
天色昏暗看不到洞底,日月照耀著金銀做的宮闕。
用彩虹做衣裳,將風作為馬來乘,雲中的神仙們紛紛下來。
老虎彈琴,鸞鳥拉車。
仙人們排成列,多如密麻。
忽然驚魂動魄,恍然驚醒起來而長長地嘆息。
醒來時只有身邊的枕席,剛才夢中所見的煙霧雲霞全都消失了。
人世間的歡樂也不過如此,自古以來萬事都像東流的水一樣一去不復返。
與君分別何時才能回來,暫且把白鹿放牧在青崖間,
等到遊覽時就騎上它訪名川大山。
我豈能卑躬屈膝去侍奉權貴,使我心中不得舒暢!
(待續)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十一日】
陰天裏的陽光
〔葫蘆島來稿〕我於二零零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當時已經是八十四歲高齡。當同修拿給我師父法像看時,雙目快要失明的我,突然看清了師父的法像,就說師父真善啊,於是拿起寶書《轉法輪》就看了起來,這時才發現自己的眼睛能看書了。
在夢中看到師父的法身來到我家中,師父知道我想看全套經書的迫切心情,於是在夢中師父法身把經書送到我家中。我向師父保證每天要看一講《轉法輪》,但發現在陰天時看不到一講,眼睛就甚麼也不能看了,我向師父保證明天補上,但那時經常半個月陰天,我想總這樣不行啊,應該想個辦法,於是對著太陽說:我要學法,我求太陽一點到三點出來。結果不論當天是甚麼樣的天氣,在這個時間雲層開了一個洞,太陽正好照到我家的窗戶上,整個秋天和冬天都是這樣。後來開春了,白天也長了,我想不要影響了農民種地,於是對太陽說:隨其自然吧。天氣才恢復到原來的狀態。
鳥都不吃大法弟子家的穀子
〔葫蘆島來稿〕我於一九九七年得法修煉,走到現在十多年了。二零零零年上北京證實法被非法勞教一年,回家後就跟頭把式的走到現在。在提高心性上師父總是在點悟著我,在我身邊發生不少神奇的事,我就舉兩例。
二零零六年,我們家種苞米,有四個壟沒出苗,後來補種的,長的晚。有一天我和丈夫下地耙玉米苗,到地裏一看玉米心全黃了。我和丈夫說快念「法輪大法好」,我們倆從這頭念到那頭就回家了,過幾天下地一看苗長的綠綠的,可好了。
還有一件事就是我給村長的媳婦講完法輪功真相,我就上山看地去了。聽見我們村的人說:他們家的穀子和高粱都叫麻雀吃了,我們倆家地挨著,麻雀又上我們家的地去吃了,我到地裏一看那麻雀一大片。我想我是修大法的,不許麻雀來吃,我就唱起了「法輪大法好」的歌曲,從這頭唱到那頭,那聲音可大了,山上的人都聽見了。後來我就把講真相用的掛飾掛到高粱上,就回家了。過幾天我又下地一看,穀子和高粱一點沒被吃,我就跟屯裏的人說大法太神奇了。我們屯的人說他們也把大法真相掛飾掛到高粱上去,我就說你們就念法輪大法好,相信大法有福報,他們說相信。在我收高粱時,我們屯有人說今年誰誰家的高粱和穀子都叫麻雀吃了,你們家的咋沒吃?我說我是修大法的,有大法師父保護,所以麻雀都不吃大法弟子家的高粱穀子。
小狗跟著大法弟子翻山越嶺
我家鄰居有個小狗,每次我去發傳單時它都非常高興,跳著蹦著跟著我,回來時就更高興,向其他同修報平安。
由於我沒有條件參加大家的集體證實法的活動,有時單獨要到很偏僻的地方講真相,有時要翻山越嶺,小狗都跟著。有一次晚上我正在電線桿上粘不乾膠,聽見小狗在低聲吼叫,有兩個人說狗要咬他們,快跑,兩個人就快速跑走了。直到這時我才知道是小狗堵在路上不讓那倆人過來,否則我就被人發現了。
我們有集體活動時,小狗就在門口站崗,我問小狗為甚麼在這,這時有一種意念打入我的腦中:我給你們看門。
一次發傳單的路上,另一隻小狗跟了過來,等發完傳單那只小狗跟到我的家中並且有半個月都不走了,我看出它對我相當熟,一點都不認生,於是就對它說:「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就可以回家了。」結果第二天一早它就走了。但是只要我發傳單,它每次都在道上等著,這下有了兩隻小狗跟著我去發傳單了。也許這兩隻小狗等待的就是這個啊。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十一日】婆婆去世後,我公公又找了一個老伴,因姓劉,我們稱呼她劉姨。因為我們家有好幾個大法弟子,所以劉姨來到這個家以後,不但自己明白了真相,而且也讓她的子女、親戚們明白了真相、做了三退,因為明真相後得福報的實例在她們家不斷出現,在這裏講述三個實例與大家分享。
實例一:劉姨的兒子明真相、三退後把大法的護身符掛在自家車上,二零一一年過年前的一天開車不小心撞到一個婦女,那婦女從汽車的頂棚飛過汽車重重地摔到了車尾,可想而知,撞得夠狠的。當時劉姨的兒子嚇呆了,停車後戰戰兢兢地來到該婦女身邊,出乎意外的是,此婦女竟然自己站了起來,她只是擦破了皮。劉姨的兒子送她到醫院檢查了一下,並無大傷,於是處理了一下擦破的外傷,就送她回家了。撞那麼厲害,人竟然沒事兒,劉姨家的人都稱奇。事後劉姨跟我們講這件事時說:「要是給人家撞個好歹的,這年怎麼過啊?」
實例二:劉姨的小孫子叫小欣,今年十一歲。去年假期來跟劉姨住了一段時間。期間,我向他講了大法的美好,並告訴他常念「法輪大法好」有福報。聽劉姨說,那以後小欣天天晚上念二十遍「法輪大法好」再睡覺,而且還規規矩矩的盤著腿念,十分虔誠。二零一二年過年前的一天清晨,天特別冷,小欣背著大書包去學校,路過一個結冰的池塘,孩子淘氣上去打滑,結果踩到一處薄冰處,掉進了冰窟窿,據當時看到的人講,幸虧小欣的書包浮在冰窟窿的水面,人們才將他救出冰窟窿。那麼沉的書包竟然能浮在水面不沉,而且大清早還能及時碰到好人將他救起,想想真是神奇。今年過年劉姨跟我們講述此事時說:「要是真出了事,這年怎麼過啊?」我說:「這是你們家因為明真相,念『法輪大法好』得福報的結果,你們應該感謝師父,感謝大法。」劉姨連連點頭稱是。
實例三:劉姨的妹夫是個退休的海軍軍官,今年六十六歲,去年在當地醫院查出肺癌,後又經兩家縣級醫院及一家比較權威的市級醫院檢查,都確診是肺癌。家裏人聯繫了省醫院,準備到那裏去做手術。在市醫院住院期間,我公公與劉姨去看望他,公公給他講了真相,並講了因為念「法輪大法好」得福報的例子,這個前海軍軍官沒有一點思想障礙,馬上在醫院的走廊裏高呼:「法輪大法好」。接下來發生的事讓所有人倍感神奇,當家裏人陪著他來到省醫院做手術,結果省醫院檢查結果不是肺癌,身體沒有毛病。家裏人欣喜之餘,更是連連稱奇。
我的故事講完了,這些人只是因為在法輪大法遭到誣蔑與迫害時,卻能明辨是非、支持善良,相信法輪大法好,而得到如此大的福報。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十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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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十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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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十一日】
(明慧網通訊員雲南報導)目前已知二零一二年二月七日(正月十六),在陸良縣被公安局國保大隊綁架的昆明法輪功學員有楊瓊仙、羅麗芳、肖玉霞、吳奇慧、吳奇芳、晉道蘭、吳光珍、吳海燕、楊瓊仙、蔣雪梅、任麗娜、楊菊英、楊宮秀(已回家)、吳啟文(男)等十多名。肖玉霞、蔣雪梅及一位不知姓名、五十多歲的女同修等被關押在陸良看守所。楊瓊仙、吳奇芳、吳海燕、吳光珍、任麗娜、晉道蘭、羅麗芳、楊菊英、吳啟文(男)等已被昆明市公安帶回昆明,被分別關押在各所屬區看守所。
二月八日下午兩點多鐘,陸良縣公安局、官渡公安分局、菊花派出所的七、八個警察在肖玉霞家裏無人的情況下,撬開門鎖私自闖進家裏抄家,搶走客廳懸掛的「真善忍」十字繡橫匾、2012年掛曆、牆上的卡片紙、《轉法輪》書一本、手機一部以及10多張電話卡、MP5等私人財物。
二月八日下午四時左右陸良縣公安局、菊花派出所三名警察抄了羅麗芳的家,搶走了《轉法輪》和一些大法資料等私人財物
二月八日晚上九時左右,陸良縣公安局、西山區國保大隊七、八名警察抄了任麗娜的家,搶走了電腦兩台及大量大法書資料等私人財物。現任麗娜被關押在西山區看守所。
二月八日晚吳光珍家被抄。
其他法輪功學員的家先後都被公安查抄,大法資料和大量私人財物被搶走。
據悉,雲南省六一零、省公安廳向相關地區發出了迫害法輪功的通知,企圖進一步打壓加害法輪功學員。
在此我們呼籲國際社會力量,國內外正義之士,對目前發生在雲南陸良縣綁架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件給予關注,並給予道義上的幫助,譴責和阻止仍在中國大陸進行著的對法輪功修煉者的迫害和踐踏人權的野蠻行徑!
武漢法輪功學員柳木蘭,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五日晚上八時在廣東省惠州市惠陽區三和經濟開發區盈豐小區附近派發真相資料,被三和派出所惡警蹲坑綁架,於九月二十日被非法判刑三年半,於二零一二年一月十二日被劫持到廣東省女子監獄。柳木蘭被關在四監區,二十四小時被監視,沒有任何自由,而且她在裏面身體狀況已經非常差,血壓很高。二月七日,柳木蘭的家屬大老遠從湖北武漢趕到廣州想見其一面遭到監獄方面拒絕。
廣東省女子監獄位於廣州市白雲區,成立於2003年,內設有15個科室、8個監區。
通訊地址:廣東省廣州市白雲區廣從四路52號
郵政編碼:510545
辦公時間:上午:8:30-12:00
下午:13:30-17:00
工作電話:020─87413371
傳真號碼:020─87413550
監督電話:020─87413112
電子郵箱:jyj_nzjy@gd.gov.cn
610辦:劉×× 警服號:4455463
四監區: 呂×× 警服號:4455491
其他警員警服號:4455557 4455157 4455547 4455448 4455038 4455313
4455277 4455274 4455071 4455317 4455593
廣東省女子監獄監獄長 張志萍, 其他警員有黃閩(江西人) 李穎(江蘇人)劉洪群
黑龍江哈爾濱香坊公安分局二零一二年一月三十一日非法批捕法輪功學員趙喜東。趙喜東於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三十一日被警察綁架。
吉林磐石市法輪功學員宗成於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六日被當地警察綁架,遭毆打逼供,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十一月三十日被劫持到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
參與迫害的主要責任人:
磐石市黑石鎮派出所所長李傑,13904447977,0432-67927977
河南鄭州經八路派出所警察王殿卿等於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六日綁架了法輪功學員王雪珍,家人 二十多天不知其下落,後經多方打聽,才知被非法關押在鄭州第一看守所,後又被關回派出所。據悉,經八路派出所警察向家人勒索三萬到四萬現金才肯放人。
二零一二年二月九日上午,山東德州法輪功學員韓梅(音)在迎賓市場被四、五個警察綁架到德城區剪子股派出所。下午,警察又在韓的家中綁架了三名到她家串門的法輪功學員,其中男性法輪功學員已回家,兩名女性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剪子股派出所。韓梅則被劫持到六一零設在德州市「心悅」大酒店的洗腦班。
主要迫害人:
德城區政法委書記樊廷雷 :辦2671859宅2388682、13336277128 、
德城區六一零辦主任劉英文:13805349640
「心悅」大酒店洗腦班惡徒:王建松 0534-2629977、張素芬、孫忠福
德城區剪子股派出所:0534-236011
王文軍,德城區國保大隊警察, 13605340176
武振遠,德城區國保大隊警察,13805340373
張希坤,德城區國保大隊隊長,13853498626,住址:德城區公安分局南宿舍文明小區8號樓中單元五樓東戶501室
劉大衛,德城區國保大隊警察,13853495328、宅2691003,住址:德城區公安分局南宿舍文明小區8號樓西單元一樓西戶102室
解元波,德城區公安局局長
張忠田,德州市政法副書記、「六一零」主任2687748、2183929、13805340918鄭延偉 2687778 2315983 13969233828
路英俊 2687778 2366983 15005346516
王建松 2629977
山西太原法輪功學員李紅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一日被小店區親賢派出所警察綁架,現被非法關押在太原中社第一看守所。請知情者補充詳情。
二零一二年正月初九早上九點鐘,北京密雲縣國保大隊綁架了年近七十歲的法輪功學員文木蘭老人,並非法抄家。
密雲縣六一零頭子肖春明,69063809,13911788325
巨各莊派出所 61032490
二零一二年二月八日下午三點多,山東濟南市法輪功學員於宗平、吉廣利夫婦在縣西巷講真相、發資料時,被大明湖派出所警察綁架,並被抄家,後被劫持到濟南劉長山洗腦班。吉廣利於九日晚回家。請知情者予以補充。
上海寶山區中共法院二零一二年二月六日對法輪功學員姚菊英非法開庭,姚菊英為進行了無罪自辯,法庭當日休庭,欲於二月二十六日再次非法開庭。
姚菊英,女,六十四歲,原七寶中學教師,二零一一年六月三十日被寶山區公安綁架。
參與迫害者:法官徐敏芳、檢察官譚啟敏
江蘇省徐州市泉山區(礦務局一機宿舍)礦山北村五、六名法輪功學員於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七日前後被警察綁架、抄家。現已知法輪功學員湯洪啟被非法關押在泗洪監獄。其他人情況待查。
另外,高春梅、湯洪啟妻子、湯洪舉(湯洪啟弟)、周大姐、魏月華、周嫂等被勒索五千元保證金後回家,邪黨人員稱他們一年內被監視,期間辦事處和社區要隨叫隨到。
泉山區奎山派出所:
電話0516-83865860
社區警察仇步光
泉山區和平派出所
電話0516-83626113
社區警察劉金俠15162165057
徐州市泉山區法院
地址:江蘇省徐州市南三環路。
電話:0516-83961758、0516-85724415、辦公室0516-83897787
徐州市泉山區司法局
地址:蘇提路10號
電話0516-85603050
中院:劉靜榮、張文超、周沂麗、黃桂晗、梁冰、李後龍、劉蘊秀、王牧、尚延峰、孫光、
泉山區邪黨書記:董鋒
技術監督情報伩息中心:柯林平
徐州市泉山區財政局0516-85806152、
天津市北辰區法輪功學員彭永紅二零一二年二月五日在北辰一家超市中講真相時被瑞景派出所綁架,非法關押在西青區曹莊子看守所。家人去派出所要人,派出所警察告知二月十日八點半去看守所接人。二月十日家人按時去接人,可瑞景綜合辦(屬六一零)人員於八點將彭永紅夾持到大港區洗腦班迫害。
四十八歲的山東菏澤法輪功女學員張逯梅,二零一一年十二月被菏澤市牡丹區國保大隊綁架,二零一二年一月十四日被劫持到山東省女子第一勞教所非法勞教。
半年前被綁架的菏澤法輪功學員高鐵生現情況不詳。
二零一二年二月十日上午十一點左右,重慶長壽區法輪功學員程劍波在家中被渡舟派出所警察綁架,被抄走一台電腦。
渡舟街道辦:
政法書記 葉建彬 辦023-40429971
區公安局:
辦公室 023-40666999,40666666,
局長辦 023-40666501,
政委:
肖黃 40666502、13908395851,
副局長:
徐鮮華40232858、13808374454,
戴家強40248292、13808314711,
汪克家40243704、13500307781,
賀楠 40241156、13983184073,
陳曉端68975580、13708393347。
渡舟派出所
丁鑑 所長 15923380868 023- 40420001
陳金明 教導員 13594136066 023-40428383
黃書洪 副所長 13808337307 40426110
龔思南 警察 13527489999 40426110
袁劈波 警察 13983993066 40426110
石茂馳 警察 13883673066 40426110
陶有福 警察 13983900499 40426110
鄭仁洪 警察 13996037309 40426110
龔小鴻 警察 13436143507 40426110
艾永清 警察 13708356008 40426110
胡誠忠 警察 13808310559 40426110
鄒勇 警察 13638380956 40426110
區防範辦(即六一零)
主任周懷念 023-40661169、13883100978
華昌義 023-40661169
國保支隊:
張真權 支隊長 13509475829 023-40666599
劉興利 政委 13983367198 023- 40666596
帥平 副支隊 13508309562 40666597
鄭素榮 警察 13883827576 40666600
陳小平 警察 13883350966 40666600
龍渝 警察 13008317799 40666598
重慶法輪功學員湯健被南岸區海棠溪派出所警察綁架到南岸區看守所已經三個多月了,家屬一直見不到人,很是擔心。惡警到湯健家抄家搶劫,曾威脅家人要重判多年。
南岸區看守所215室
地址:重慶南岸區海棠溪(海棠小月對面)郵編400064
湖南湘潭中共法院欲於二零一二年二月十三日在三角坪看守所對法輪功學員姚建平、胡豔進行非法開庭。
姚建平、胡豔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四日被湘潭的「六一零」邪警察綁架後,一直被非法關押在湘潭市三角坪看守所,不許家人探視。
四川省雅安市雨城區公安局局長張鋒 宅0835-2226812 13908161722
副局長 張文清 宅0835-2230631 13981609891
副局長 鄭敬東 宅0835-2626791 13908169434
政法委邪黨支部書記 陳繼茂 宅0835-2226672 13981610365
雨城區專業迫害法輪功的人:彭德超 宅0835-2630683、13908160708
公安局電話0835-2308516 2308519 2308518 2223686
法制科科長李家雄 辦 0835-2308523 (宅)0835-2308590 13628154382
副科長王清富 13980176337
國保大隊長康 華 辦0835-2308527(宅)0835-2225456 13308160453
指導員彭勇 (宅)0835-2229960 13608265638
科長肖 利 辦0835-2308527
楊 昊0835-2308527
郵編(625000)
重慶涪陵法輪功學員劉漢池二零一二年二月七日在焦石鎮被焦石派出所綁架,八日早晨警察將他帶到涪陵北斗路門面非法抄他的家。
焦石派出所:
胡 強 13908259543
陳 果 13068351960
秦明鏡 13896512068
山東德州被綁架的女法輪功學員的名字叫韓秋燕。其中一警察的手機號為:13853495328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2/4/3/132521.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十一日】
北京市懷柔區、鎮六一零人員信息
以下所謂綜治辦、防範辦實為六一零,是中共為迫害法輪功而專門設立的非法組織
張同發 |
張同發,原懷柔區防範辦主任,現懷柔區統計局局長,電話69627558,電郵bingxiuhai@sohu.com
韓廷華 |
韓廷華,原懷柔區六一零副主任、懷柔區防範辦副主任,現懷柔區司法局副局長,電話69605319
懷柔區懷北鎮政府
地址:懷北鎮西莊308號 郵編101408
聯繫電話:010-69661104、010-69661841、傳真010-69661104 電郵:hbz@bjhr.gov.cn
林建民,懷柔區懷北鎮政府綜治辦主任,電話69665757
懷柔區長哨營滿族鄉政府
郵編101412,電話60621804,傳真60621108,電郵csyx@bjhr.gov.cn
胡志清 |
胡志清,長哨營滿族鄉副鄉長,電話60621802,傳真60621108,電郵:csyx@bjhr.gov.cn
張廣禮,長哨營滿族鄉綜治辦主任,電話60621067
懷柔區懷柔鎮政府
地點:迎賓南路9號 郵編101400,電話69644221,傳真69644221,電郵hrz@bjhr.gov.cn
焦金海,懷柔鎮綜治辦主任,電話69629462
懷柔區楊宋鎮政府
地址:楊宋鎮鳳翔東大街5號 郵編101400
電話:61678426 傳真:61679986 電郵:ysa@bjhr.gov.cn
王桂良 |
王桂良,楊宋鎮邪黨委副書記,電話61678426 ,電郵:ysz@bjhr.gov.cn
盧振春 |
盧振春 楊宋鎮邪黨委紀委書記,電話61678992,電郵:ysz@bjhr.gov.cn
吳立軍,楊宋鎮綜治辦主任,電話61678425
懷柔區泉河街道辦事處
地址:懷柔區興懷大街21號 郵政編碼101400
電話:69693919 傳真:69693919 電子信箱:qhbgsh@bjhr.gov.cn
王煥香 |
王煥香,泉河街道辦事處副主任
於文光,泉河街綜治辦科長,電話69696670
陳小鋒 |
陳小鋒,九渡河鎮邪黨紀委書記,電話61691029
戴連義 |
戴連義,九渡河鎮派出所所長 ,電話61692690
九渡河鎮綜治辦電話:61691324
懷柔區琉璃廟鎮政府
地址:北京市懷柔區琉璃廟鎮琉璃廟村 郵編101409
電話: 010-61618096,傳真:010-61618097,電郵:llmz@bjhr.gov.cn
徐春雲,琉璃廟鎮綜治辦主任,電話61618944,傳真61618097
懷柔區廟城鎮政府
地址:廟城鎮廟城村東100米 郵編101401
電話: 010-60693241、010-60691171、傳真: 010-60693247、電郵:mcz@bjhr.gov.cn
袁振林 |
袁振林,廟城鎮邪黨紀檢書記
藍守東,廟城鎮綜治辦主任,電話60695558
懷柔區龍山街道辦事處
地址:懷柔區府前街13號 郵編101400
電話:69658063 傳真:69658079 電郵:lsbsc@bjhr.gov.cn
吳軍 |
吳軍,龍山街道辦事處副主任,電話69658063 電郵:lsbsc@bjhr.gov.cn
鄧喜峰,懷柔區龍山街綜治辦科長,電話69657173
吳效東 |
吳效東,雁棲鎮邪黨紀委書記,電話61641600 ,傳真61641873,郵電:yqz@bjhr.gov.cn
李國林,懷柔區寶山鎮綜治辦主任,電話:606250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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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玉軍,北房鎮綜治辦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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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銀田,懷柔區橋梓鎮綜治辦主任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十一日】二零一二年二月五日上午集體學法後,下午我就匆忙的趕到批發市場去購買同修需要的耗材。由於剛過完年,大多數同修手中的資料都發完了,需要部份資料補充,我一邊走一邊想著購耗材的事情,出門前沒有認真的發正念,後來居然在公交車上疲倦的睡著了。
這個批發市場比較大,來來往往的買東西、賣東西的、路過的、送東西的人也比較多,我來過很多次了,比較熟悉市場的一些基本情況,曾經仔細的每個樓層口和樓層裏面轉彎處明顯的地方都貼過二次真相不乾膠了。一般為了方便貼真相資料,我都不坐電梯,而是走樓梯,當我在二樓進樓口剛剛把一張真相不乾膠貼上時,自己還在想是繼續走樓梯呢?還是進二樓層裏面去貼呢?
就在我猶豫的時候,我貼真相不乾膠的事被保安在監控器裏看見了,我自己還不知道,結果被舊勢力鑽了空子。一個穿著保安衣服的男人,用手指點點我的肩膀,嚴厲的說:「你在做甚麼?」然後指指我剛剛貼的不乾膠,我當時也沒有想甚麼?就是笑笑的對他說:「沒甚麼,就是真相資料,我知道你是好人,不會做壞事情的……」「我們這裏不准貼這個。」男子很嚴厲的說,「跟我走走走……」我堅定的笑笑對他說:「你不會的,一看你就知道你是好人,你不會迫害好人的,我到這兒來還要購買東西,我不跟你走……」男子背後的邪惡沒有了,男子就自己一個人一邊下樓,一邊說:「你們這樣貼也不是辦法,還不是打掃衛生的就給你們撕下來。我們這兒貼這個真的是要罰款的」,語氣已經明顯緩和多了。
我一邊跟著下樓一邊不停的對他說:「你是好人,我也是好人,我知道你是不會迫害好人的。」我看男子只顧自己往前走,我就一邊謝謝偉大慈悲的師尊,一邊走到一樓裏面去購耗材了,最後是平平安安把事情辦好了,後到家。
通過這次經歷,讓我感覺到:只要我們大法弟子有一顆善良的心,慈悲的開啟世人善良的一面。出門前一定要發好正念。其實師父在路上就點化了我,可是自己沒有好好悟到,自己在那個批發城已經貼過二次真相不乾膠了,又是過年期間。遇事情向內找,感覺自己有很強的做事情的心、顯示心等常人心,還有就是對耗材庫存沒有做好充份準備,過年把耗材都用完了,才匆匆忙忙去購買,提前就應該做好資料點耗材的準備工作。
我還有許多不足之處,謝謝師父把我從地獄裏撈起來,慈悲的度我,我一定做好三件事,救度更多的眾生。
個人體會,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十一日】我是九六年十月份請了一本《轉法輪》而後得大法的。當時我不懂得甚麼是修煉,因自己在二十多年的過敏性鼻炎的折磨中,所有的中西醫都看了也不好使,最後開始探討氣功,覺的氣功有望能治好我的病。這樣開始學了幾門氣功,在練某種功時,突然有一天錄音帶變調了,語言完全聽不懂,我只好放棄不練了。後來我的一個最好的朋友向我推薦法輪功,這樣我就先請了一本《轉法輪》,學了大法,逐漸明白了,這才是度人的真經,是真神。我明白了,是我的緣份到了。
師父在《轉法輪》中明確告訴我們:「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在十幾年的修煉中,我就一直堅持學法、背法,並對照法來要求自己。開始只背《洪吟》和短篇經文,後來把《轉法輪》也背了十幾遍,堅定了修大法,走到底的心。
九九年七二零迫害開始了,鋪天蓋地的謊言宣傳,我知道都是假的,看到、聽到許多同修勇敢的去北京證實法,我很佩服他們,自己也明白,大法弟子必須去證實法,只是怕心重,遲遲走不出去。直推遲到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八日,才和丈夫一起去北京證實法,被劫持回當地洗腦班非法關押七十五天。當時有一個錯誤認識,認為都得走被關押這條路,這是一種考驗。被劫持在洗腦班期間,得到了同修傳進去的新經文《理性》,師父說:「有學員說、為了證實法都到拘留所、被勞教、判刑才是最好的修煉。學員們哪不是這樣啊,走出來用各種方式證實法是偉大的行為,但絕不等於非要被邪惡所抓走,如果是這樣,為甚麼走出來的學員上訪中還要要求釋放所有無罪被抓、被拘、被勞教、被判刑的學員哪?被抓不是目地,證實大法才是真正偉大的、是為了證實大法才走出來,既然走出來也要能夠達到證實法,才是真正走出來的目地。」師父的法破除了我的誤區。
一、建家庭資料點,走出自己的路
隨後,我們就投入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洪流,在這過程中清除著各種人心。最大的人心是怕心,記得第一次發真相資料時,發了一個多小時,當時是冬季了,晚上都在零下二十度左右,穿著棉衣,回到家襯衣都被汗濕透了。
一開始我們發的資料都是去別的同修那取的。有段時間,丈夫承擔了去一個大資料點為本地區同修取資料的任務,每週固定時間騎自行車去取一次。有一天回來路上摔了一跤,起來後感覺沒事兒,繼續趕路,到家樓門口,我下樓去接他,當他把大旅行包遞給我時,袋子突然裂開了,資料散落一地,當時我沒慌,一邊發正念,一邊收拾,迅速抱上樓去。我悟到這全是師父保護沒讓資料散在路上。這也是在點我們,不能再繼續取現成的了。那時我們已買了一個筆記本電腦,半年多了,只是看看網,做一下「三退」名單,鼠標還敲不好。那天我下了決心:自己做資料。
我發出了這個願望,馬上就找到了技術同修來教我。我想:有師在有法在,我一定能學會,能做好。由於技術同修少,工作量大,時間寶貴,師父要求我們做甚麼事情都要先想到別人。為了節省同修的時間,他教我時,我都會全神貫注的聽、看,心裏無雜念,學甚麼都一遍即成,這就少佔用同修的時間,他走了,我就自己練,發現問題記下來,下次再問他。這樣在很短時間裏,我就學會了上網、下載、打印。從零六年十一月我們就不再從大資料點取資料,完全自己做資料供給所在地區的同修。
二、在做資料過程中修去人心
資料點獨立運作了,牽扯的事兒很多,任務量不斷增加,小項目也不斷增加,購設備、購耗材、修設備……有時忙暈了頭,甚至有時沒時間看書學法了,我就邊做活或邊走路邊背法,讓自己時刻溶於法中,做事總感到很順,不但很快掌握了電腦操作,而且還學會了操作彩噴打印機和激光打印機。
在剛開始用第一台打印機時,用的是佳能4200彩噴打印機,由於是新手,三天兩頭出故障,自己不懂又找不到會修的同修,這可怎麼辦?去修又怕被人誣告遭受迫害。靜下心來學法,認識到:怕是最大的人心,修煉人必須去掉它。我做的是最正的事,是救度眾生的事,誰也不敢動我。有師父法身和護法神保護我。我發著正念,就堂堂正正的騎上自行車帶著機器去修理。去的次數多了,也就自然了,不怕了,並從維修人員那裏學了很多調整故障的技能。用起來也順了,不再去修了。同時我也從明慧網上學些有關的技術。
無論是電腦,還是打印機,一般出了小問題,我都能自行解決,大問題出現了,我就一邊發正念,一邊去找商家修。開始時無論是買機器還是修機器都膽膽突突的,我就在這過程中,背法、發正念,正念強了,怕也沒了。
由於我們的資料用量很大,後來又需要增加設備,由於能從技術上幫助我的同修被綁架迫害了,我只得自己去選購設備。選甚麼機型好呢?我到各商家去看,心裏卻有點怕,就說是替別人看,打聽一下價格。可買時不還得自己去嗎?有一次一個小女孩給我介紹了一款彩噴機,她說:這個機器特別好,速度快,打印出的圖象效果好,有一個比你還大(指年齡)的老太太買了兩台,她在小區裏打印照片,生意很好。我一聽這不是師父在點化我嗎,這種機器很多人都買,我怎麼不敢去買呢?我就發著正念:我是大法弟子,做救度眾生的事,誰也不許干擾,有監控器讓它壞掉。這樣就堂堂正正的去以前買機器那家買了新機器。
做事順了,有時也產生了歡喜心。一次彩噴機幹活時,我看它幹的很好,挺高興,就趁機幹別的去了,等我再來看時,壞了,出道子了,剛才不是好好的嗎?找原因,是我起了歡喜心,只顧高興了,沒看大墨盒,有一種顏色快乾了。我性子急,當丈夫有不會的電腦問題問我時,我給他講一遍兩遍,到三遍語調就變了,他說:「你站在這我就害怕。」甚麼原因?我性子急,再深挖,原來我有顯示心。我也不注意修口,常當著別的同修面談論另一個同修,不管談論的是好事還是壞事,都不應該,都不起好作用還會帶來同修間的麻煩。大法弟子必須按大法要求修口。
在做資料中,我也注意節約大法資源。每次去購耗材或修機器,能騎自行車就不坐車,能坐公交車就不坐出租車,交通費我都自己付。用激光機器做《九評共產黨》,量大,耗材用的也多,我就購置大包裝的碳粉,自己灌粉,一大包粉十公斤,一包粉能灌九十次,每次大約用七元錢,而去商家灌一次就得二十元錢。用的硒鼓我從小販那裏買的二手原裝鼓,實際上不次於新鼓多少,因為一個新鼓可以灌二十次粉,二手鼓只少了一次(用的人沒灌過粉),才花四十元錢就買了,省了六百多元錢。一年下來光耗材就能省四~五千元錢。所以我們就不需要同修捐助太多的錢。有的同修不理解,認為「你們倆口子沒有別的經濟來源,工資又低,這做資料怎麼能讓你們自家承擔呢?」其實我們也沒有自家承擔,也有同修捐過錢。從成立資料點那天開始,我就沒想要同修捐錢。我想:我們夫妻都是大法弟子,我們家的一切都是大法的,我一定能支撐起這資料點。我們真的對錢就不執著,這樣我們就從來就沒缺過錢。有的同修經濟條件好,捐來三千五千的就夠我們用很長時間,有時我們聽說別的同修做資料缺錢,我們還從這裏資助給他們。周圍很多同修都誇我們做的好。
師父說:「作為一個修煉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惱都是過關;所遇到的一切讚揚都是考驗。」(《精進要旨》〈修者自在其中〉)聽到讚揚的話,我向內找,發現自己有愛聽好話的心,不愛聽不好話。再找發現自己顯示心,不修口。做這些事是不能隨便說的,這也不利於安全。今後更要注意修口。
三、整體提高,整體昇華
由於我們供給資料的同修很多,任務量太大,後來發現同修中有幾個有電腦,有打印機,但沒有具體供應對像,經協調,我們撥了一部份任務給他們,她們也高興的接受了。在做的過程中,他們有技術問題,我就毫不保留的教她們,無論她們甚麼時候找我,我都不怕麻煩,立馬就去。這樣配合起來我們這個整體就發揮了更大的作用。
有一次,有一同修購了一款新的激光打印機,她用不好使,說太慢了。她要把機器給我,我想:你都嫌慢,我活兒那麼多,怎麼能用它呢?由於需要我自己又去購了一款新激光打印機,可是在安裝後發現太慢了,介紹說每分鐘單面可打33頁,雙面可打8張紙。可現在連一張紙也打不完。我以為是驅動沒安好,卸了重裝還是如此。我整了兩天也沒整好,安下心來學學法,再找原因。師父說:「你不知道一件事情的因緣關係,你就容易把這件事情做錯。」(《轉法輪》)機器也一樣,不找出它慢的真正原因,怎麼也解決不了問題。我再仔細觀察,發現機器本身速度並不慢,而是電腦給機器發的指令走得慢,發出指令後好半天沒走完一頁,機器打完一頁,還在等第二頁的指令。經分析,我認定是機器帶的驅動軟件有問題。因為有怕心,不願面對售後服務,找了一個年輕同修,讓他給打電話問一下。他上班很忙,他打電話聯繫後告訴我,售後服務聯繫到了,說必須用固話機聯繫,他們只在週一到週五辦公,我幫不了你了,就得你自己辦了。你必須把固話機和電腦、打印機放同一地點,這樣他可以指導你調整。又出新問題了,怕心也上來了,固定電話讓人監聽了怎麼辦?後來一想,這念頭不對,不又是人念麼?我是大法徒,走在神路上的人,所做都是最正的事,邪惡不配監聽,它也聽不著。我邊發正念邊找了一根長電話線把電話接到了機器旁邊,接通了售後服務的電話,找到了技術人員,經過兩次調試,在對方指導下終於用替換驅動的辦法解決了問題。過程中我同時讓丈夫配合做了記錄,然後根據記錄和我的記憶將調整過程整理出來,以備以後用。
這個問題一解決,使我想起了前面提到要給我激光機器的那位同修,是不是她買的機器也是這個型號的,如果是,問題可能是一樣的。我就找時間去了她家,一看果然如此。這樣也幫她解決了問題,她那機器也能充份發揮作用了。作為大法弟子,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中應該各顯其能,充份利用自己的有利條件來助師正法。才能真正整體提高上來。
有一個同修比我們年輕,主動問我們:我能幫你們做點甚麼?我們發現他騎電動車上班,就請他幫我們買紙,因為用量大,他這一幫,給我們省了不少時間。還有一個老年同修,和她協商,我們買了一個刻錄塔放在她家,讓她來刻碟,有甚麼問題我們就一起切磋、交流,推動我們的整體快速提高。
我們的資料點已平安運行五年了。回顧走過的歷程,期間也曾有幾次由我們供資料的同修遭遇綁架,我們沒有因此而停做,或躲避,而是發正念清除迫害,該怎樣做還怎樣做。就是時時刻刻記住我是大法弟子,無論何時心裏總是裝著法,遇到問題用正念對待,保證了資料點的安全運作。
師父在《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中幾次提到:「無論做任何一個項目、任何一件事情,不做你就不做,要做一定要做好,有始有終。」師父最後講到:「大家切切實實的在修煉上下下功夫,別流於表面,不要人心那麼多。在師父的眼裏,你們的一思一念哪,你們的一個舉動啊,我都能看出你是一個甚麼樣的心。我是最不喜歡那個只會說、不去做的,我也不喜歡那些狡猾的。我喜歡那些純樸的、腳踏實地的。也希望大家在這麼多年的修煉中,從正的方面增長智慧,不要在處世上、為人上收穫太多。」我一定要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好我該做的,腳踏實地的走好我的修煉路,完成我的使命。
有認識不對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十一日】我在二零零一年被邪惡非法勞教迫害,單位停了我十一個月的工資。原來一直沒有悟到,所以一直沒有去要工資。去年上半年,通過和同修交流,我認識到我的資源就是大法資源,不能被邪惡佔用。還有,我也悟到了,通過要工資,我可以在單位講真相,叫世人從新認識法輪功,從而救度他們。
當然,要工資的過程也就是我的修煉過程。我在大量學法、發正念後,去找原來工作的分公司領導。分公司領導說:「法輪功是××,坐牢還有工資?」我就講法律沒有規定修煉法輪功是非法的,並且我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本省的司法廳廳長也跟我們說,工資該補的補,該發的發,只是我回單位後一直沒有要,但這工資是單位欠我的,現在我要要回,這件事情要了結。您能給我解決,我非常感謝,如不能解決也沒關係,我就繼續往上找。他說他考慮考慮,向上反映一下。我就離開了。
過一段時間,我再去找,他說叫我找上一級,這樣我就繼續找總公司的分管領導,單位的紀委書記。他也和分公司領導一樣的態度,我正在和分管領導談話時,區610(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的兩個大隊長來了,單位領導就介紹說他們是區610的,並諮詢他們坐牢是否有工資。此時,我不卑不亢,和610的人員講:「首先聲明一下,我們沒有個人恩怨,不是敵人。」610的一個大隊長趕緊接著說:「我們是姊妹。」我說我要要回被(非法)勞教期間的工資,他們也說坐牢沒有工資。我想,你們說了不算。他們很快要離開了,我就坦然跟他們說:「我會去找你們的。」他們立即說:「歡迎歡迎。」這個過程中,單位領導本來比較輕視的態度也轉變了,比較善意的說:「你還是找主管領導吧。」
後來我又去找主管領導要工資,顯然分管領導已經向他彙報過情況了,他說,你要有文件,我們就可以考慮。我說,有。過後我就把九九年的三個文件送給了他。這期間,我一直在做好三件事。
過年前的一天,我又去找分管領導,分管領導讓我找管勞資的職能部門,我就去找職能部門講真相。我以前和職能部門的負責人講過真相,她已三退。我對她說:「要工資不是目地,講真相才是目地。」她也明白,所以很配合,很快把這件事解決了。這樣,我在年前按照文件的規定拿到了11個月85%扣發的工資,單位的領導對大法也有了新的認識。從這過程中我體悟到了師尊的慈悲加持。
當然比起同修,我還差的很多。因為看到網上有的同修叫單位把拖欠的工資百分之百送上門。
通過這件事情,我希望與我有相似經歷的同修抓緊時機以要工資的形式去講真相,救度有緣眾生,別為自己留下遺憾。
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十一日】我今年十歲,從出生就與大法結了緣,註定就是一個小大法弟子了。因奶奶是大法弟子,我也是為法來的,與大法緊密相連了。
二零零二年正是邪惡迫害大法最兇的時候,在這種瘋狂的打壓中,大法弟子承受了殘酷的迫害。那時我才六個月,奶奶被綁架到洗腦班。後又無辜被勞教兩年,當奶奶回來時我已經三歲了。
那時爸媽都去了外地,奶奶撫養著我,教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跟奶奶一起去學法,發正念,發真相資料救人。有一次我們在公園講真相,勸三退。奶奶把一個護身符給一個學生,勸他退隊,保平安。他表現很惡的樣子,當即就把護身符扔了。我趕緊把護身符撿回來。在學校裏,老師讓學生入少先隊,全班四十多學生只有我們三個人沒入。而且我們都是學習好的,我把我的好朋友,好夥伴都講了真相,做了三退,我還給他們護身符,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常念得福報」。
由於我爸媽都在外地,去年我們也來到這裏。我在這邊上學,我已給好幾個同學做了三退,退出了少先隊,並給他們護身符,告訴他們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時出去發資料,貼粘帖,一邊玩一邊做,真是得心應手。這都是師父的呵護。師父在做,師父在看護著我。我想成為大法小弟子是多麼幸運啊,今後我一定學好法,發好正念,多救人。
下面是我最近從天目中看到的景象。
2012年2月3日的中午12點,我同爺爺奶奶發正念。不到一分鐘,看到自己站在一片綠草地上,看上去很寬闊的天空,眼前出現一層樓那麼高的梯子,再仔細看有幾個字「爬上去」!我就慢慢的往上爬。當我爬到上邊,又出現一層梯子,直到天頂,看到有一個門。當我走到門前,門開了,我進去後,看見一個大蓮花座,我就坐上去了,然後周圍顯現出很多的菩薩、佛,都坐在蓮花上。再往前看,師父就坐最前邊的蓮花座上,打著手印。我坐了一會兒,就起來往裏邊走去。又看到一道門,我又進去了。這是飄進去的,不是走的,而且還是我一個人。那裏邊真是太美了,有山,有水。山不算太高,有很多果樹,各種各樣的果子,山下邊有河,河裏有魚,游來游去。我好奇的看看這,看看那,玩了一會兒,就又回到那個蓮花上去了。這時發正念也結束了。
2012年2月3日6點發正念看到的景象。我坐那發正念,馬上就靜下來了,我看見我坐在一個輪子上,前邊有師父,後邊有天兵天將。師父立掌,天兵天將手持兵器,追殺紅色惡龍。瞬間,惡龍就成了一堆紅水,這些紅水洒向地面。地面頓時成了深不見底的汪洋,壞人掙扎著往上爬,可沒爬上來,又被紅水淹沒。師父的頭就像天那麼大,用手一撈,撈上來一些人,沒胳膊的,沒大腿的,還有沒眼睛的,死的。師父用手一抹,缺腿缺胳膊的、缺眼睛的都補上了,死去的也活過來了。師父打大蓮花手印。眾弟子都穿上古代時的服裝,跟師父飛走了。這一幕還不到5分鐘。
我睜眼看看,奶奶還在發正念,我又閉眼發正念。那個場面還像電影一樣出現。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十一日】師父在《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中講:「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結合自己的修煉體會,有幾次師父用法點醒我、加持我去執著的經歷,寫出來與同修交流。
我家是一個集體學法點,每天晚上集體學法煉功。有一天,我們正在學法,突然門外人聲嘈雜,我突然想:大家正在學法,如果警察來了怎麼辦?怕心一起來,馬上心跳加快,好像一切真的就要發生似的。這時,師父的一句講法馬上打入我腦中:「人也用不著擔心善良的民族會被侵略,」「因為大法的原則不允許,宇宙的特性在制約一切。」(《精進要旨》〈淺說善〉)我的怕心一下就沒了,我真切體會到師父就在身邊看護著我們,師父甚麼都知道。有大法的加持,我一下正念十足,其實甚麼也不會發生,很多都是自心生出的假相。
還有一次,我們在集體學完法後,大家交流心得。那天去的人很多,我也是突然怕心出來了,心想:這麼多人,要有甚麼事怎麼辦,太不安全了。怕心一起來,就開始胡思亂想。這時師父在《精進要旨二》〈我的一點感想〉中的一句話打入我的腦中:「難道還怕好人多嗎?不是好人越多越好、壞人越少越好嗎?」我一下子就清醒了,是啊,我怎麼總用常人的思維想問題?師父講:「正念中大法與你們同在,這是巨大的保障。」(《曼哈頓講法》)有師在,有法在,我還怕甚麼。真是「法能破一切執著」(《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剛才還胡思亂想,師父法一點醒,馬上頭腦清醒、正念十足了。
還有一次,我正在打真相電話,突然感到周圍環境很不安全,怕心一下充滿全身,好像要有甚麼事發生,我立即發正念清除怕心,但是作用不大。這時,師父在《精進要旨二》〈也三言兩語〉中的講法打入我腦中:「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大法弟子們真的是在從常人中走出來。」我不知不覺的一遍遍在心裏默念這段講法,不知不覺中,我發現我怕心一點也沒有了,心中卻充滿了對師父的感恩與對法的堅定,周圍環境也變的祥和而寧靜……
還有一件事也令我記憶猶新,那一次,我們幾個同修一起協調做一件證實法的事,在商量這件事時,我總覺的提議這件事的同修提出的方式方法與時機都不太成熟,我覺的別的同修意見也與我相似,但這位同修對自己意見特別堅持。我雖然沒有多說甚麼,但心裏很抵觸。第二天學習師父《精進要旨》,當學到〈再去執著〉這篇經文時,師父的這段講法一下子觸動了我「大法是全宇宙的,不是哪一個小小的人的,工作誰做都是洪揚大法,有甚麼你做、我做的,你們這種心不去難道還要帶上天國和佛爭強嗎?誰也包攬不了大法,去掉那顆不平衡的心理吧!」我一下就明白了,我總覺的同修太固守自己的認識,反過來看自己,不是我自己太固守了嗎!我為甚麼非要按自己的想法做呢?默默的圓容同修,共同把事做好,不是更好嗎?第二天,我把這篇經文給這位同修看,他也覺的收穫很大,我感到我們之間的間隔一下子冰消霧散了。最終結果,我們一起按這位同修的安排做,效果出奇的好。
這類的例子還很多,我確實體會到了師父新經文題目中講的:「學好法 去人心並不難」。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十一日】
慈悲偉大的師父好!
可親的同修好!
一九九六年,有個算命的說我克丈夫,並且房子住人不吉利,所以我們商量了一下第二年分手,在這之前我一身病,加上這一年考慮分手之後怎麼生活,所以天天愁眉苦臉的,外加我這個人剛強又脆弱,所以整夜睡不著覺,丈夫頭髮也白了。
九七年黃曆三月初六做夢夢到在一個屋子裏無門無窗,還有個打鐵的人在燒火,村裏有個人說要出去就要對上號碼,我一看北面有個門锃亮,我一步就出去了,我說不用對號碼了。第二天是母親生日,大姐拿了本《轉法輪》給我,還一邊勸導我:你倆分開我不管,只是擔心這會對你女兒的生活造成傷害。
因為從我記事起老打算怎麼死,從來沒打算怎麼活,所以老看哲學方面的書,想從書中找點東西穩定自己,可是怎麼也沒把自己的心變平靜,外加上頭暈,腸炎,吃甚麼拉甚麼,所以怨氣很大,沒有不怨的人,基本沒有不恨的人。
從母親生日第二天開始我就看這本大姐給的書《轉法輪》,這一看不要緊,非常興奮,我一看這本書就知道好,不知不覺一身病好了,家庭和外部環境基本平靜了,大姐當時給我的評價:換了一個人。所以哪裏有洪揚大法的活動我基本都會去,在表面上來看挺積極的,所以城裏的同修稱我為「工作人員」,有資料和經文就叫我拿回來分給同修。
我開始去洪法,集市上親朋好友之間基本上話題就是法輪功怎麼好怎麼好。可是九九年血雨腥風發生了,不管誰說法輪功不好,我身體的變化使周圍的人很多都明白真相。不管誰對法輪功或師父書出言不遜,我就和誰頂,有個鄰居我叫她三奶奶,當時說了句:我就不信你能成神。我當時立刻回應:三奶奶,我非成神不可。現在看來是爭鬥心,但那時就是那種心性。當時在村裏出門,有些人看我的眼神就像看見敵人一樣,感到壓力很大。但在那樣的情況下,有些明白真相的人,包括村裏書記,有甚麼風吹草動就跑到我家報信。
隨著迫害加大,認識的同修,輔導員,一批批同修被非法勞教、判刑迫害。心裏那種失落、無助的感覺,好像隨時都可能把一個人壓垮,所以過後同修對我說:如果心裏沒有師父,那陣勢嚇也嚇死了。這麼多年能走過來就是因為學法多。
九九年黃曆過小年和同修步行去北京,走到蘭村車站被截回鄉里,叫村裏的治安看著。在這之前,被鄉里叫去灌輸邪黨那一套歪理邪說,當時村書記和治安都說好話保我,後來把同修叫到院子裏凍,叫我在屋裏坐著。因為過年急著回家,就簽了名,當時沒在意。
二零零零年黃曆十一月十九日,我和同修又踏上了上訪之路,這次底氣十足,因為師父經文發表了,我們知道應該走出去,這條路走對了,並且順利到達北京。下了車之後,有的同修噴字,有的掛「法輪大法好」橫幅,走到長安街,站崗的警察就過來抓我,當時以為他光站崗不抓人,也不知哪來的勇氣撒腿就跑,公路上車很多,也不知東南西北,後來坐車回家了。回來後想,實現了一個願望非常輕鬆。後來我鄉里兩個同修被抓,我和同修去看望被關押的同修並講真相,被鄉里扣下,這次被同修妻子說出資料是我給的。被關押的第四天晚上,我從鄉里跑出來,過了不到一百天的流離失所的日子。後來同修找到我,把我領到黨校(洗腦班),當時在我市那是邪悟最多的時候,一屋一屋的學員被強迫看全部謊言的洗腦電視,一批一批的人受謊言毒害而邪悟出去。當時我問:外國人是不是也要抓進來轉化?邪悟者竟然回答:是。看到他們轉化之後像瘋了一樣,魔性都暴露出來了,我在心裏說,不相信你們,在胡說。回去之後真得好好學法了。
當時不會發正念,就是非常想念師父。住了十天,丈夫把我接回去。回到家之後,我問女兒同修,看書好不好,她說看就比不看好。在這裏謝謝師父給我安排一個女兒同修,對我幫助非常大。後來同修找到我,又叫我送資料。丈夫說你送不要緊,要抓起來你得承受的了。所以那時,我總是看同修被迫害在黑窩裏怎麼堅定的交流文章,而且還想:不管怎樣決不出賣同修,隨著學法深入,知道這種想法其實符合了舊勢力的安排。師父教我們要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明白了不能先承認迫害再反迫害。
零七年,女兒遭邪惡迫害,在勞教所一年,也不知經歷了多少,這一切全憑對師父的信,慈悲的師父也無時無刻不在保護弟子,在過程中,真有種以苦為樂的感覺。不知不覺自己走到哪裏,經常聽到讚揚聲,自己的心不知不覺膨脹起來,利用大法抬高自己、歡喜心、沾沾自喜、顯示、求名、爭功、不能包容、不讓人說,走到哪裏喜歡發言顯示自己修的高。看不起得法晚和摔跟頭爬起來的同修,老覺得自己修的好,拿自己長處比同修短處。不配合同修,老覺得自己本事比周圍同修大。有些間隔的因素都是不配合同修和不能一視同仁造成的,而且妒嫉修的好的同修。
通過學習師父《大法弟子必須學法》、《甚麼是大法弟子》,更明白不能抱著這麼多常人心做事,如果不是慈悲偉大的師父保護,真不知自己怎麼走過來,謝謝師父!謝謝師父!請師父放心,從現在起,一定無條件配合同修,放下自己,真正的為法負責,為同修負責,為眾生負責,放下一切人心,在學好法的基礎上紮紮實實的做好三件事,絕不辜負師父對我的呵護和期盼。謝謝我們最偉大的師尊,謝謝同修的無私幫助。第一次投稿不足之處請同修指正。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十一日】得法前,我們夫妻倆一身的業,滿身的病,我是「三高症」(高血壓、高血脂、高血糖),她是心臟病、「月子病」、附件炎。一遇陰雨天,她全身疼痛,徹夜難眠,以淚洗面,真是痛不欲生。我是整天頭暈目眩,精神萎靡,四肢無力,天天吃藥,月月化驗。常人社會這個大染缸,不僅把我倆的身體浸泡成這樣,還把我倆的心性浸泡的變態,那時我性情急躁,個人意志第一,說話語氣態度生硬,凡事斤斤計較,本性全無。爭鬥心、顯示心、妒嫉心、名利心很強,簡直是一個地地道道黨文化造就的人。
有幸的是我倆於1996年得法,剛得法時,我倆只知道《轉法輪》這本寶書好,非常願意看。上班帶到單位,出差帶在身上,一有空閒,隨時就看,夫妻倆互相切磋,共同提高。剛開始我只學法還沒有煉功,妻子邊學法邊學煉功。這一學一煉,在我倆身上就出現了奇蹟。她的心臟病痊癒了,上樓不再喘息了,心律過速正常了,「月子」病也好了,陰雨天腰、腿、胳膊、全身都不疼痛了,附件炎消除了,四公分囊腫瘤消失不見了。我的血壓、血脂、血糖全都正常了,頭腦清醒,全身有力,四肢輕鬆,走路生風,我倆真正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幸福和快樂。
一、痛悔走彎路 師父再救弟子
正當我們在大法修煉中身心受益的時候,江魔頭和中共邪黨集邪惡之大全,開始在全國瘋狂迫害法輪功,邪黨喉舌媒體天天造謠誣蔑,單位裏開始調查,父母、兄弟、兒女以情相逼,一時間鋪天蓋地而來,為私為我和嚴重的怕心,使我躲藏起來不學法、不煉功,苟且偷生的活著,還阻止妻子學法煉功,把師尊的法像從牆上摘下來了,把寶書《轉法輪》收藏起來了;還怕影響到我的工作和前程,把外地同修無記名寄到我單位的真相信收起來,還電話告訴縣「六一零」,以求自保。這是一個多麼可恥骯髒的生命,師尊把我從地獄中撈起來,我卻因為自私和怕心而背叛師尊、背叛大法,迷失中忘記了自己向師尊簽下的誓約,忘記了自己是一個大法修煉者。
可師父並沒有因此而把我倆拋棄,一次次利用各種方式點悟我倆。我一學法,頭腦就清楚,身體很舒服,妻子一煉功身體沒了病痛,全身輕鬆,我倆體悟到這是師父在點悟鼓勵我們多學法、多煉功,精進起來。二零零一年,一次妻子夢見師父和身穿盔甲的天兵天將,在天空中看著她,並有很多飛天向師父飛來,突然空中出現了一座金黃色的二層樓閣,一個聲音告訴她,這座樓閣是你的。說完都不見了,瞬間一層白霧蓋住了樓閣,並伴隨著樓閣開始慢慢下沉,從空中下沉到山上,又從山上下沉到平地。她突然醒來,悔恨交加,情不自禁,失聲痛哭,這下可完了,徹底掉下來了。
我倆悟到,那是師父在點悟我們呀!如果再不悟,再不堂堂正正的學法煉功,去掉怕心,走出去救人,再不精進實修,做好大法弟子的三件事,就會像那本是自己的瓊樓玉閣一樣真的掉下去了。妻子捧著師父的法像,哭著向師父做了堅修大法到底的保證。從那一年起,妻子就真正走上了大法修煉的路。我再沒有阻止妻子學法煉功,可我卻又待修不修的持續了兩年。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我才再次走入大法修煉中來。儘管我走過了一段很長很大的彎路,做了對不起師尊和大法的事,可慈悲偉大的師尊,沒有嫌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師父再次給我清理身體,先是清理體外,每天下午下班回家就開始渾身發冷,出現感冒發燒狀態,白天上班狀態就消失。這種狀態持續了一週;清理完了體外,師父接著給我清理體內,一週內每天連續幾次、十幾次拉肚子,且不能吃東西,吃了不僅拉得厲害,還要吐出來。也是上班狀態就消失,下班回家就開始拉。消業清理身體期間,我沒有因此而影響工作,沒有耽誤侍奉偏癱臥床的父親,沒有影響我學法煉功、做好大法弟子的三件事。兩次清理身體後,我的體重開始慢慢減輕,過去一百七十斤,肚子顯得很大,不僅生活中行走坐臥不方便,就連煉功彎腰、盤腿打坐都困難。現在減了二十斤,一身輕,至今,我和妻子沒有患過一次病,沒有吃過一粒藥,我倆也切身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幸福。
在單位裏,從領導到職工,都說我變樣了,變得甚麼都不爭了,獲榮譽、評先進也不關心了。修煉前都知道我的名利心很重,要面子的心、妒嫉心很強,凡事爭一流,爭不上心裏就不高興。今天我修了法輪大法,我明白是我的不丟,不是我的爭也爭不來的理,一切順其自然。二零零四年,我還把市裏點名給我的獲獎指標,讓給了與我爭的同事。我修了大法,無論在家裏、單位裏、社會上都要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超常的人,時時刻刻都把自己當成修煉人。我不但不爭我還讓,我只管修我的心性,按大法和修煉人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二零零七年年底,我因工作實績突出,被評為年度優秀職工。我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在工作的環境中證實著大法的美好,開創著講真相救世人的環境。
二、講真相救眾生 修去怕心
隨著我倆不間斷地看書學法,正念也越來越強,信師信法的信心也越來越堅定。幾年來,在修煉的路上我倆相互扶助,比學比修,三件事做的比較清醒理智,發真相資料、講真相、傳《九評共產黨》、勸「三退」,日漸成熟和穩定。
我倆剛開始走進來,接觸的同修少,得到的資料也少,每次同修只給二、三份,多的時候也不過十份,拿到資料我倆就及時發出去。隨著發資料次數的增多,我倆的怕心越來越少,感到資料越來越不夠用。當時我倆就有一個願望,想多拿到些真相資料發出去多救人。此念一出,很快師父就給安排了一位同修定期給我倆送週刊、送資料,從開始的幾份、十幾份、到後來幾十份、百餘份,從真相資料到《九評》,從不乾膠粘貼到神韻光盤,從過去在家裏等著同修送,到現在妻子主動去同修家裏拿,還給周圍其他同修取送資料。我白天利用上班路上沿途發真相資料,妻子在家幫我發正念;我把一份份真相資料送給每位有緣人,她把一本本《九評》和神韻光盤送進小區每一家。我倆比學、比修、比救人,遇事相互提醒向內找、多學法。
我無論去機關上班,還是下鄉到基層,無論走親訪友同學聚會,還是外地出差公務辦事,我都把大法資料、護身符帶在身上,走到哪發到哪,機關的科室,鄉下的農戶;出租的轎車,長途客車;市縣的賓館、車站、超市、餐館,到處都有我發下的真相資料,救度那些有緣的世人。那時我倆救人主要是發資料、傳《九評》、送光盤。師父看到了我倆這顆廣救世人的真心,每次都加持看護著我們順利把資料取回來送出去。有一次我騎摩托車帶妻子去取資料,剛出門車就熄火了,打了幾次不著火,妻子回家騎自行車,到家一看自行車前後胎全癟了沒有氣。我開始請師父加持,並對著摩托車發正念,清除干擾我和妻子取資料的一切邪惡因素,不允許操控和利用摩托車熄火干擾阻礙我們救人,請師尊加持弟子一定要把資料取回來,發完正念再一發動車,一下就打著了,順利取回了資料。
正念能夠解體邪惡,正念能夠救度眾生,用正念做大法弟子的三件事就會有奇蹟出現。一次我騎自行車出去發資料,在我前面約三十米處,有一騎自行車馱筐的人,我心裏發出一念,趕上他給他一份資料,讓他明真相救救他,此念一出,前邊的人停住車到路邊玉米地裏去了,我趕到後順手把資料放進他車筐裏。我知道是師父在幫我、鼓勵我。
發資料的過程也是修煉提高的過程,尤其是修去怕心,修出理智和智慧的過程。有一次我妻子帶著剛滿七歲的外孫女,在小區單元樓裏挨門發《九評》,她倆剛在一家門前放好一本《九評》準備離開時,突然這家主人開門出來,問她倆幹甚麼呢?當時我妻子都愣住了,七歲的小外孫女脫口而出:我和姥姥看大黑貓呢。那家主人說:看吧,是有一個大黑貓。小女孩的機智巧妙應答,使這突如其來的事情化險為夷。其實那是師父給了小弟子智慧。我倆平時稱外孫女為小弟子,儘管她還不懂得修煉,是因為她經常在我們身邊,和我們一起學法,她會背很多首師父的《洪吟》。
隨著師父正法進程的推進,我倆悟到,師父讓我們多救人、快救人,現在救人這麼急,我們不能只停留在發資料救人上啊,應該走出去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救世人。開始我倆感覺有些困難,不知道怎麼講、從哪講。我倆就多學法,堅信法能破除一切。在學好法的基礎上,多看《九評》、《解體黨文化》,學習《明慧週刊》上同修講真相的體會文章。神佛只看人心,有了救人的這顆善心,師父就會給我們開智開慧。
開始我倆先試著和自己的家人講,不僅把他們看成是自己的親人,更把他們看成是被救度的眾生。家人都知道我倆修大法,更知道大法好,而且大法的美好殊勝都展現給了他們,我順利地把我的家人全部做了三退,並給剛剛去世的父親和讀大學的兒子用真名在網上做了三退。我的家庭過去被常人看成是所謂「紅色革命」家庭,祖孫三代都是所謂的「先鋒」,受黨文化毒害較深。但我很為他們感到欣慰,他們都明真相,做了三退。當然這與我倆平時潛移默化的洪法分不開。
我的家人退完了,妻子的家人也得退,她回娘家,退完了家人退親屬,退完了本地區退外省市。她南下省會退大姐一家,北進京城退二姐一家。
隨著在家人中講真相、勸三退的不斷成熟,我倆開始試著走出去,向世人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這個過程,也是經過了一個修去怕心、愛面子心、羞於開口的心的過程。我開始向世人講真相,先和同學、同事、朋友、熟人講。一次朋友聚會,我想這是救人的機會,我給每位參加聚會的朋友提前起出了一個化名,去前我和妻子對著這些朋友發正念,並請師父加持,清除他們背後干擾、障礙他們明真相得救度的一切邪惡因素、共產邪靈和黑手爛鬼。我走後,妻子繼續幫我發正念。到那後我把話題引到講真相、勸三退上來,從「三反」、「五反」、「反右」、「文化大革命」,到「六四」學潮、迫害法輪功和天安門自焚偽案,我講的認真,他們聽得明白,一桌八個人很順利的在飯前全做了三退,並各自為有一個好聽的化名而高興。還有一次同學聚會,我也是用同一方法勸退了七人。
凡我接觸的同學、同事、朋友、小區的門衛、物業的工人、門店的老闆,無論甚麼職業和身份,我都向他們講真相、勸三退。有一次出差,遇到了一位在全國很出名的縣委書記,我倆住在一個房間,我想不管你是誰,讓我遇到就是有緣人,我就應該救了你。睡前我向他講真相,從「五七反右」講到「六四」和天安門自焚偽案,這些他都親歷過,但他的本性沒有丟失,他很同情法輪功和大學生,明真相後很快做了三退。
在我走出去面對面講真相的同時,妻子也試著向世人面對面講真相,先從來我家的同學、同事、朋友、晚輩講,講完後做了三退,臨走時送上一個護身符。她能走出去講真相救人也真不容易,修煉前她與陌生人說話都臉紅低著頭。修煉後,特別是開始講真相救人以來,她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現在她每天早上都出去與同修配合講真相救人。開始他們三人一組,發完早晨六點鐘正念出去,一路上逢人就講,他們到農村、去學校、走門店、趕集市,一人講真相,一人發正念,一人記化名,三人相互配合,形成一個無漏的整體。每天出去能勸退幾人、十幾人、幾十人。如今,她不僅能夠與同修配合講真相,勸三退救人,而且能夠一個人出去面對面講真相。
二零零九年九月,兒媳生孩子,我倆去了兒子、兒媳居住的大城市,孫女三個月大時,妻子就用車推著她去廣場、公園、綠地、超市講真相,勸三退救人。孩子七個半月大時,我們把她帶回老家,我倆用車推著她上街講真相救人。在街上我推車帶孩子給妻子發正念、記化名,她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救世人。天熱時,上午我在家帶孩子,她出去講真相,下午她帶孩子,我做大法救人項目,我倆相互配合多救人、快救人,全力做好大法弟子的三件事,完成助師正法的來世大願和肩負的歷史責任。
如今孫女兩歲了,我們沒有因為帶孫女而影響做好三件事。孩子從出生到現在幾乎天天跟著我們,她同樣每天沐浴在大法的佛光裏,每天嚷著看師父、看師父講法,見了師父法像,就兩隻小手合十,嘴裏連說:「謝謝師父!法輪大法好!師父好!」現在她會背師父《洪吟》裏的一首詩,還會哼唱《師恩頌》裏的幾句歌詞。
這些年來,我倆發了多少真相資料,又勸退救了多少人沒有計算過。我們只知道春夏秋冬、暑往寒來不間斷的去搶人、救人。儘管如此,我倆總感覺修得不精進,沒有精進同修做得好,與師父和大法的要求還相差甚遠,我們會在這最後最後的時刻快救人、多救人,完成助師正法的史前大願。
三、集體學法 共同提高
「怕心會使人幹錯事,怕心也會使人失掉機緣,怕心是人走向神的死關。」(《走出死關》)
修煉這些年,雖然我怕心很少了,但還是有,且在一個人不精進的時候,魔還會利用其來放大它。二零零八年六月,有同修和協調人提出來想在我家建立一個學法小組,由於怕心我當時沒有答應。後來又有同修與我交流切磋這件事,說我家裏環境好,倆個人都修煉,且老人孩子都不在身邊,家裏清靜沒有常人干擾。利用好這個環境,把周圍還沒有走出來的同修組織起來一起學法,帶一帶他們,別落下每一位同修。當時由於怕心,我顧慮多多,猶豫再三。擔心來客人碰上,怕同修出出進進遇上熟人,越想顧慮越多,越想怕心越重。這已不是修煉人的狀態了,其實遇到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這是師父在利用這件事給我去去隱藏在深處的那顆怕心,同時也是給我安排了一個過關提高心性的機會。悟到這些後,我和妻子很快答應了此事,在同修們的配合下,我家建立了學法小組。
初期,我倆的心還是有些不穩,新走出來的同修開始怕心很重。我倆就找出師父針對去怕心的講法反覆學,「其實那些走不出來的,無論是這樣的藉口還是那樣的藉口,都是在掩蓋怕心。可是有沒有怕心,卻是修煉者人神之分的見證,是修煉者與常人的區別,是修煉者一定要面對的,也是修煉者要去掉的最大的人心。」(《學好法 去人心並不難》)師尊還在《走出死關》中講:「修煉是嚴肅的,這樣怕下去,甚麼時候能不再被怕心牽制?」「修煉就是修煉,修煉就是去掉執著、去掉人不好的行為與各種怕心,包括怕這怕那的人心。」
是呀,能帶著怕心圓滿嗎?讓資料點和學法小組遍地開花,不落下每一位同修,這是師父要的。大法弟子不做師父要的事,那還是師父的弟子嗎?還配得上正法時期助師正法弟子的稱號嗎?法理清楚了,正念就足了,執著破除了,怕心去掉了,心態變穩了。
我倆的變化,也使小組其他同修發生了很大變化,這就是正念之場糾正不正確狀態帶來的變化。小組同修按時來參加集體學法,因為多是上班族,每週六、日下午兩點至五點學法,少時三、四人,多時六、七人。每次學完法,同修都能帶上幾份、十幾份真相資料回去發。原來別說出來學法發資料,就是在家學法煉功都困難,家庭干擾大,同修怕心重。來學法小組參加集體學法後,大家心性提高很快,闖過了家庭關,感受到了集體學法帶來的變化。參加集體學法不但場正、能量場強,心性提高快,還可在學法讀法時及時糾正讀錯的字、音和添字、丟字的現象,同時,對法的表面內涵不理解和對某一句法的讀法意見不一致時,學法後,可及時進行交流溝通,相互解疑釋惑,共同提高。學法前和學法後同修集體發正念,每個人都能感到能量場很強、很正、很大,對增強同修的正念起到了一定作用。
我們小組有一位甲同修,以前家庭關一直沒過去,通過集體學法,在法上交流,心性提高很快,正念很強,現在不僅闖過了家庭關,能夠走出來參加集體學法,而且每天一個人出去發資料,面對面與常人講真相勸三退救人。現在學法小組的每位同修都能夠相互配合走出去講真相救人,發揮著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助師正法的作用。
今天我倆所做的一切,所能夠做到的一切,所取得的一切,都是師父加持呵護、同修相互配合的結果,其實沒有大法、沒有師父的呵護,沒有同修的配合,我倆甚麼都做不到。我倆只是動動嘴、跑跑腿,都是師父在做。沒有師父沒有我們的今天,我倆還有很多不足之處,還有人心沒有修去,在助師正法的最後時刻,我倆必須學好法,修去各種人心和執著,做好大法弟子的三件事,完成助師正法的偉大歷史責任。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十一日】交流自己近兩年在救度眾生方面的點滴體會,同時向偉大的師尊表達自己深深的敬意和感恩。
1、恪守祥和與慈悲的做事心態
跟隨中共邪黨迫害大法弟子的人必將面臨天理的嚴懲,甚至將被人類的劫難淘汰掉。師父以洪大的慈悲在這正法的最後時期網開一面,讓大法弟子不計其惡,以不同的方式對他們講真相,救度他們。
我最初面對同修遭惡人綁架、遭惡警毒打的報導時,心中充滿了對同修的擔憂,怕同修在黑窩中遭受嚴酷的迫害,遭受太多的痛苦;對惡警們的怨恨之心也越來越重。想用寫信的方式對惡警勸善,然而心態往往對一件事情的成敗起著關鍵性的作用,試想帶著這般怨恨的心又怎能勸得了善、救得了人呢?
當意識到「怨恨」是變異的物質,是障礙修煉的必須清除的東西時,我便無數次的正念清除存在於自身空間場裏的一切怨恨的物質。這樣堅持發正念一段時間後,也就能冷靜下來,從修煉人的角度、用修煉人的心態看待迫害大法弟子的人。此時發現自己對他們曾經的怨恨已轉變為可憐與悲憫了,看清了這樣的生命多數是受中共的謊言欺騙而成了中共的工具,如不能被救度,必將成為中共的陪葬。既然大法弟子的使命是救度眾生,師父又教導我們「度人就是度人,挑選不是慈悲。」(《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那麼我們就不能因為他們曾經的兇惡而不去救度那些更為可憐的人。
端正了心態,我便認真對待做事中的每一過程,包括每一件小事或細節。我先用兩個月的時間整理出幾十份真相材料,其中多數是明慧網上的評論文章,精闢、系統,內容豐富而全面。我將它們大體歸類,根據需要稍作版面調整後作為真相信。然後根據迫害者不同的職務或年齡,配備不同的真相材料。挑選的時候,我常常靜想一下,用神通去問他們明白的一面最想看甚麼材料,這樣很快就有了答案。而且自己人這一面也明顯感受到真正做到了「對症下藥」。
因為要對症下藥,又使我打印材料的時候有了難度。有時做一批真相信,要打印十幾種類型的,而且要根據對每個收信人分析斟酌後的記錄來打印。這樣有時候一種類型的材料只打印幾份,有的只打印一份。可無論多麻煩我都反覆核對「記錄」之後才去打印,從未有過敷衍或不耐煩的時候。這使得配合做真相信的同修感到驚訝,覺的我曾經的火爆脾氣怎麼變的這麼好,更想不到我身上居然有著很多同修所不具備的耐力。我曾美滋滋的回答說:「只要我有誠心救人的願望,就算我不行,師父也能讓我行啊!何況我真行!」我和同修都笑了。
每次打印材料,我都撫摸著打印機鼓勵它幾句,並時常給它播放大法弟子創作的音樂,它也一直出色的忙碌著。我發現它最喜歡聽樂曲《夢醒》,只要一聽這支曲子,它就會快速打出乾淨清晰的材料來。有一次我要打印三百套真相信,為了鼓勵它好好幹活,就特意將音箱調大了音量,我發現它打印的速度比往常快多了。可是在打印的中途出現了漏字現象,我還以為它累了呢,就鼓勵它「加油」。只聽它「吭哧」了幾聲,又飛快的工作起來,而且打出的材料更清晰了,我就表揚它「真是好樣的」。沒想到打完材料我檢查硒鼓的時候一下愣住了:天哪,硒鼓裏面乾淨的竟然連一點粉末都沒有?!這肯定不是瞬間用乾淨的,想必它剛才是因為缺粉了才漏字的呀。而它卻硬是在「餓肚子」的情況下打出這麼多材料,而且這麼清晰!師父展現的神跡,更增強了我對公檢法人員勸善的信心。我要在真相材料上加進我的善念,帶上我慈悲救度的能量。
對打印過程中的每一份材料,我一張一張的檢查。一旦打出的材料不乾淨或因放偏了紙而打斜了,就立即重打,而廢掉的紙張由我雙倍賠償。摺疊材料時要把手洗乾淨,根據大、小不同的信封型號折出不同的寬度,不能摺疊到字跡上,以保證真相材料整體形像的美觀;書寫信封時字跡必須清晰、工整;粘貼信封時,不能粘不嚴,更不能把漿糊粘到材料上;粘完後認真檢查有無漏處,還要將信件撫平。此時一封真相信掂在手裏,心裏充滿了踏實的感覺。
郵寄時,本地的、外地的,內容豐富卻不雜亂。有時在本地郵,有時去外地郵。只要確定了跟蹤明慧報導有時效性的,就必須風雨不誤的及時郵寄(在這裏要感謝周圍同修們無私的配合與援助,許多同修在真相信的事情上默默的付出了很多)。我每次從外地寄信回來時都不覺的累,有時反倒覺的腳步更輕鬆,那真是一種無以言表的幸福。
恪守這份純淨慈悲的做事心態,我真正體會到每一份、甚至每一張真相資料的意義非凡。進而認識到對大法弟子來說,保持良好的心態絕非僅僅為了促使事情的成功,而是因為慈悲的心態是修煉人正常的心理狀態,也是修煉人返本歸真後的天性使然,更是一種怡然自得的美好心境。
2、以對大法的堅定信念化解危難
作為修煉中的人,大法弟子在做好三件事的過程中有時會遇到突來的危難,這就需要我們在最關鍵的時刻首先想到師父和大法,守住對師對法的正信,才能夠化險為夷。
去年,為營救A市一同修,我多方打聽那裏邪惡公安局長楊某的手機號。一天早上,我打電話讓家住A市的妹夫幫忙打聽。誰知放下電話十多分鐘的功夫,我突然接到一條怪異的短信,看後著實嚇一跳。短信說他們可以幫我,但需要我找他們辦一張甚麼卡,就能監聽、監測到楊某的所有通話和短信了,發件人落款是「李經理」。
我覺得我的電話被監聽了。震驚的同時我意識到邪惡生命想要誘騙我落入它們的圈套,何況,監聽任何人的通話,這種鬼鬼祟祟的行為,按常人的理來說也是違法的,是不道德的,那怎能是大法弟子的行為呢?大法弟子無論做任何事情都得是堂堂正正的,光明磊落的,不符合大法要求的事就決不能做。這樣一想,馬上定下來不去理睬那條短信。而接下來是怎樣面對手機被監聽的事。到底是公安人員、還是電信人員監聽的?我要不要立即關掉手機、卸掉電池?我會不會有甚麼危險呢?這時耳邊響起師父的聲音:「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的法理向內去找.
於是我立即打出強大的一念──「定!」定住這個空間場,定住一切想要加害我的生命!同時坐下來發正念,解體另外空間一切破壞大法的邪惡生命。十分,二十分,半小時,直到我有了風平浪靜的感覺。可不一會兒腦子裏又閃出這樣的念頭來:「快把手機卡扔了,就連手機都得廢掉,否則公安人員會來抓你。」儘管我竭力的排斥著,反反復復,它們仍一次次的佔據我的思想,使得我心情壓抑,甚至呼吸都有些困難。就在我揪心的難受的時候,我突然問自己:「你到底是不是真的相信師父?」這樣一想,心裏平穩了。我把心一橫:有師在有法在,邪惡不敢動我!然後一切照常,該幹甚麼幹甚麼。結果當天下午妹夫弄來了楊某的手機號,我立即發給明慧網。之後及時給楊某打電話,又發去了很多針對性短信,奉勸其棄惡從善。
事後我找到了自己心性上的不足:我是因為同修情而被邪惡鑽了空子──我曾與那位同修一起被勞教迫害過,我對同修有著很重的情。從法上看,帶著情去營救同修不但不能起好作用,反而是對同修的一種牽扯和干擾,只能起反作用。想到此我便正念解體那個「情」,在法上歸正了自己。並用正念「定」住我這張手機卡和這部手機,讓一切邪惡從此記不起我這個手機號。光這樣想還不行,必須得真信,不打折扣的信!我就堅信有師父在,任何邪惡不敢迫害我!
至今已有一年多了,我一直使用原來的手機、手機卡,而我的手機沒有出現任何不正常。這令我更加堅信師尊的教誨:「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洪吟》〈實修〉)。是因為我百分之百的信,把心一放到底,大法的威力就展現出來了。另外通過這件事我又認識到一個理:大法弟子對自己用過的物品不能輕易的丟棄,它們是我們的法器,我們一定要珍惜它們,儘量讓其跟隨我們到圓滿,這是大法弟子的無量慈悲,更是它們求之不得的莫大福份。
說到信師信法,我們不能像現代化了的佛教學者那樣只把大法當作理論,那是對大法的不敬。大法弟子對大法和師父應該發自內心的去敬仰,去誠信。遇到問題的時候只知道一門心思照著師尊的教誨去做,只有這樣才能真正領略和見證大法的威力。
數月前我又經歷了一件大法化解危難的事。
同修甲讓我幫忙調試語音手機,我便帶上自己的語音手機,準備和她一起撥打語音電話。可在調試的過程中,我並不知道她手機的耳機沒有拆掉麥克風,從而導致我倆的對話被監聽電話的人聽到了。對方接連打來電話,我倆沒關機就拔掉了電池,這顯然嚴重違反了安全操作規則,是極其危險的。結果不到十分鐘的功夫,我倆正準備離開時,一輛黑色轎車戛然停在我面前。
藉著路邊的燈光,隔著黑色的車窗玻璃,我一眼看到車裏的司機惡狠狠的盯著我,那眼神簡直像要吃掉我一樣,令人不寒而慄。可就在剎那間,我想到了我的身份──我是誰?我是大法弟子!接下來一秒鐘都沒等,我用強大的意念將一個大大的「滅」字打過去,罩住那個空間場,並在心裏喊了一聲「師父!」同時我表現出若無其事的樣子,拉起同修,從轎車尾部往出擠,邊擠邊用眼角瞄了一眼車裏:裏面兩個人一起轉過頭盯著我們。直到這時甲還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我便小聲對她說「盯上了!別出聲!別動手機!」於是我倆挽著胳膊,像沒事兒人一樣沿著明晃晃的馬路邊走邊發正念。
不一會兒黑車追過來,從我倆面前橫過去之後又拐進一個胡同,給人的感覺好像先前的事只是一場誤會似的。我們卻沒掉以輕心,而是邊發正念邊商量怎麼甩開它。甲離家近一些,就勸我搭車回家,我說走著回去。甲怎麼勸說我都不聽,急的她埋怨我太固執。可我心裏說:誰不想搭車?我身上一分錢沒帶呀。然而就在我倆爭執的時候,奇蹟出現了:明亮的路燈下,一張嶄新的五元錢紙幣緊貼著我的鞋,平整的鋪在地面上,差一點就被我踩上。而一眼能望出老遠的馬路上剛才明明甚麼都沒有啊!我倆頓時想到是師父在呵護著我們,眼裏噙滿了感恩的淚水。撿起五元錢,側視一下黑車還在後面跟蹤著,我就在心裏求師父安排一個合適的搭車地點。幾分鐘後我們拐過一個橫道,看見前方一群吵吵嚷嚷的人,我倆立即走進人群中。我剛坐到出租車裏,黑車就迎面開過來。然而誰都想不到:它卻在瞬間被幾輛突來的出租車堵住,開不過來也退不回去了。而這時過來一位熱心人指引我乘的出租車司機怎麼走,黑車上的司機就這樣眼睜睜的瞅著我穿小巷走胡同,迅速離開了那個地方。震驚之餘,我在心裏萬分的感恩師父!
儘管當時覺的正念很足,沒有害怕的感覺,可當平靜下來的時候怎麼有點後怕呢?於是想冷靜下來,好好調整一下自己的修煉狀態。第二天跟當事的甲同修商定最近先不要出去打電話了,先在家好好學法吧。可當我走在回家的路上時,腦子裏突然浮現出「雷打不動」四個字,這讓我感到驚訝。我便問自己:這些念頭是大法弟子的正念嗎?師父說過大法弟子救度眾生舊勢力不敢反對,我為甚麼還要停下來呢?這不是出怕心了嗎?意識到生命裏深層的變異物質暴露出來了,我便及時用正念清除,心情又恢復到平靜的狀態了。
然而這場危難雖然化解了,我卻因為語音手機被定位而不能在家裏改串號了,這使我一籌莫展。可就在我著急的時候,一位同修找到我,說我們地區剛剛買到幾部專門改串號的手機,特意給我留了一部。我簡直喜出望外,當即學會了手機對手機改串號,可以在戶外操作,簡便快捷又安全。這樣一天沒耽誤,我又一如既往的打電話、發短信了。真不知該如何感恩師父的無量慈悲啊!
3、經受了寂寞與耐力的魔煉
當常人時我很喜歡輕音樂,修煉後也就不知不覺的淡漠了。可在我長期寄信、發短信的過程中,思想業力時不時的冒出來阻擋我繼續做下去。表現上就是讓我覺的儘管一直在做,而明慧網上發布的人員名單卻越來越多,我永遠都做不完,從而讓我看不到希望而心情消沉。而一旦接受了這種感受的時候,我就想放鬆一下,也就能想起那些曾經的執著。有一天我想聽修煉前喜歡的音樂,就打開錄音機想要聽聽某個名曲,那是我以前最愛聽的。誰知剛打開錄音機就絞帶了,而且絞了個稀巴爛,怎麼都接不上了。我悟到是師父不讓聽──我好不容易才擺脫了情的干擾,怎麼又找尋那些情意綿綿的東西呢?於是打開電腦,想點擊常人網站上歡快一點的音樂。可每點一首樂曲,電腦總提示「抱歉!無法鏈接!」難道這也不讓聽?只好關掉了電腦,可心裏卻藏有幾分的委屈──那時我真覺的自己很累,也很寂寞。
幾天後我看同修的文章,文中說某一韓劇的主角盛讚神韻節目,我想那位演員正是我喜歡的,就想再看一眼,還給自己找藉口說就看一眼。誰知一旦看了就上癮了,一口氣看了個通宵,直到第二天學生來補課的時候我還在看。這時幾個學生紛紛「聲討」我不該看,一個瞅了一眼節目,長嘆一聲,說「悲哀!」另一個說「這都是世俗的東西,你一個修大法的人怎麼能對這些東西感興趣?」我知道是師父借孩子之口點化我,就趕緊關掉電視,卻在心裏對師父說:我又不總看,就這一次,師父怎麼一次都不饒過我。誰知當我拿起桌上的大法書隨手一翻的時候,竟然看到這樣幾句話:「學大法的實修時間是有限的,很多學員知道抓緊,精進不止,而有一部份學員不知道珍惜時間,心思用到不必要的地方去了。」(《精進要旨》〈驚醒〉)我慚愧的向師父保證再不敢浪費時間了!
就這樣堅持了很長一段時間,覺的自己在這方面比較有定力了,輕易不會被甚麼帶動了,沒想到大陸民眾慶祝江魔頭滅亡的視頻節目又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因此又點開動態網上的常人網站,不料卻都被屏蔽掉了。更奇怪的是,對於大法弟子辦的網站,除了明慧,其它網站都打不開了。到同修家一試,同修家卻能打開。我才悟到是師父不讓我看那些東西,可為甚麼讓同修看而不讓我看呢?心裏委屈好幾天。後來想到常人中有句話叫「人往高處走」。這就好比上學,自己為甚麼總跟五十分、六十分的比,而不跟八十分、九十分的同學比呢?師父說:「他們總是和人比,和他們自己的過去比,而卻不能跟法的各個層次的要求來衡量自己。」(《精進要旨》〈和時間的對話〉)師父這樣苦心呵護,我卻不知道珍惜,豈不愧對師父的慈悲?至此我只挑選明慧網上的文章看,其它網站的甚麼都不看了。而且真的是一心只做三件事,再沒讓師父在這方面為我操心。
在救度眾生的這條路上,每個大法弟子都會遇到一些困難和考驗。我也常常面臨恆心與意志的挑戰,比如數九寒冬的氣候下,我還出去寄信、打電話嗎?為了營救同修,為了震懾和解體邪惡,我們必須及時給迫害大法弟子的人打電話、發短信勸善。做事的過程中也恰恰體現出大法修煉者是否具有救度眾生的恆心和勇氣,體現出修煉者個人修煉基礎的根底深與淺。常常在寒冷的日子裏,我剛發出一條短信,手就凍的生疼而不聽使喚了,腳凍的像被貓啃著一樣痛。那還發不發?回答當然是肯定的。於是心中默念著「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的法理向內去找.,繼續打電話、發短信。每一次都被凍的流鼻涕,甚至大半宿緩不過來,心裏卻不覺的苦。現在回想起來覺得沒甚麼,好像在說別人的事,可在當時那真是一次又一次的磨礪呀。而這種磨礪數不清多少次了,也就顯得一次比一次輕鬆些,真好像「除惡只當把塵拂」(《志不退》)不難想像,只有在大法中修煉才能磨練出如此的意志和心態。
還有一次我出現「消業」狀態,發高燒、拉肚子,第四天的時候渾身痛的起不來了。更嚴重的是身上長滿了血點子,就連眼皮上都有,真是又痛又癢,我是從睡夢中痛醒的。那是十年前在當地看守所裏第一次出現的症狀,想不到十年後又返出來了。身體難受到這種成度,我心情很不好,甚至想要一連睡兩天。可是在我似睡非睡的時候,忽然想到這不是消業,這是舊勢力對我做三件事的干擾和對我人身的迫害。我不能承認它!我不能躺在床上消極「等待」它的消亡,那只能越消越嚴重,上舊勢力的當。於是一骨碌爬起來,照常出去發短信。就這樣不管它了,第二天身上的血點子全部消失了,連一點痕跡都沒了。接下來的幾天,我根本不理睬甚麼發燒難受的,堅持去外面寄信,結果消業狀態很快消失,而且渾身輕飄飄的。壞事反倒變成了好事,這讓我聯想到師父的法「無論你認為再大的魔難,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魔難中能消去業力,魔難中能去掉人心,魔難中能夠使你提高上來。」(《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其實這些都是對修煉人意志力的考驗,說到底就是對我們信師信法成度的考驗。只有誠心相信並遵從師父的教誨,才能戰勝修煉路上的種種障礙和阻攔。但有時我會覺的無論怎樣發正念都戰勝不了邪惡,這時候就只能以一顆純淨的心求助於師父了。我認為那也能否定舊勢力,也是信師的一個方面,而且能考驗大法弟子信師的成度和耐力。下面這件事就是一個見證。
有一次我明知道大法弟子的電腦不該下載惡黨得意的軟件,卻不好意思拒絕同修而硬著頭皮下載,結果電腦中病毒了。重裝系統後發現加密盤打不開了,盤裏存放著我兩年來跟進寄信的兩千多人的名單,而這張名單我每天都得用。發現硬盤和U盤裏面都沒有備份,我頓時覺的天塌了一樣心痛的哭了。
這份名單簡直太重要了──兩千人中有多少做完的、多少沒做完的,我根本記不清,只有根據名單上的詳細記載,才能更好的跟進救人,而如今一切都成了零。此時我痛惜名單中尚未給足聽真相機會的眾生,便在心裏求師父幫我找回來,我對師父說只要能找回名單,需要我多大的付出都行。隨後找同修和常人電腦公司幫忙,都無濟於事。那就坐下來發正念吧,然而這一次我的感覺跟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樣,只覺得四面八方壓過來很多很多的邪惡生命,張牙舞爪的衝我狂笑。我很想用正念解體它們,卻感到那麼的力不從心,而且是從未有過的疲憊。雖然不肯屈服,我卻明顯感到打不過它們,怎麼都打不過它們,我哭了。朦朧中我想起師父的話,大意是說哪怕那東西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師父也能找回來。可我還是不放心,很怕因為心性有漏而找不回來,就一遍遍的喊「師父」……
次日我找到師父的這段法:「我能使生命在完全被銷毀的無影無蹤、甚至已經在漫長的歲月中被轉化成其它的生物、植物,又發生了各種各樣的轉化,我都能把它找回來,因為我能夠超越一切生命的最微觀,所以就能找到它。(鼓掌)甚至於我可以把已經永遠都不可能再有的生命原有物質與因素找回來,把它原有構成生命的因素找回來,把構成其一切的因素按照其原樣的把它找回來,我也可以消去一個生命對大法犯罪的那一部份與那個過程、與那一段歷史,我可以讓一個生命就像沒走過那段歷史一樣的再生出來。」(《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讀過這段法我備受震撼,不再擔心名單的事了,索性坐下來學法。可就在我剛剛學法幾分鐘的時候,忽覺全身一震,那種感覺真就比常人來了靈感要強烈的多,一個絕對清晰的意念打進腦子裏──加密盤打開了!我迫不及待的打開電腦,果然奇蹟出現在眼前──加密盤打開了。這件事讓我再次見證了師父的無邊法力,再次使我生命受到極大的鼓舞。我更加敬仰大法和師父,更加嚴格要求自己事事以法為師了。
儘管邪惡不甘心被清除,儘管它會變換招數從方方面面阻擋我們做三件事,然而大法弟子從法中修出的正念足以使自己具有超人的膽識與魄力,這正是戰勝邪惡的法寶。前段時間我寫了一篇引導世人正確認識大法的評論文章,準備發給明慧網。沒想到當晚發生了這樣一件事:熟睡中的我忽覺有人要害我,驚醒後一眼看到面前站著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高大黑影,它果然正要動手害我。我一怔,一種從未有過的驚恐襲上心頭。然而即便在極度的驚恐中,我卻沒忘發一念:「你敢動?!」想不到一念出來,那黑影竟然「倏」的一下躲到我頭頂處了。我躺著一動不動,就感覺那傢伙恨不得立馬照頭頂拍死我,卻遲遲不敢動手。我反覆念動正法口訣,直到覺的它偃旗息鼓了我才向後看:黑影不見了。
就在我努力向內找的時候,隨即感應到另外空間傳來的恐嚇聲「不准發文章!」這才意識到那篇文章觸動了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是它們要害我。我在心裏說:發與不發你說了不算,我聽師父安排!這時才意識到每寫一篇證實法的文章也都是正與邪的較量,我以後還真得重視這方面的事。沒想到它這一嚇唬,反倒提醒了我,反倒增強了我寫文章的信心。第二天一大早我認真修改了那篇文章,隨後發給明慧網。接下來兩天晚上,我總能感應到那個黑影在晃動,就一直默念正法口訣。第三天文章發表在明慧網,當晚害怕的症狀和感覺一點都沒有了。真就像師父說的那樣,邪惡沒咒念了,也就不干擾了。
救度眾生的路不是一帆風順的,時常會遇到方方面面的考驗或干擾,這就要求大法弟子以堅忍不拔的意志走正走好。解體邪惡需要堅持;救度眾生需要慈悲,需要恆心。這也是對大法修煉者長期的心性考驗,而且是嚴厲的,來不得半點含糊。無論救度眾生的路還有多遠,無論這條路上將會遇到怎樣的艱難險阻,我們都不能退縮,不能消沉。深受師恩呵護的大法弟子,我怎能不以堅忍不拔的意志去履行自己救度眾生的神聖使命呢!
合十!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十一日】我是一名小學教師,今年五十五歲。回顧自己十幾年的修煉路程,每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慈悲呵護。寫出自己的親身體悟,以感謝偉大師尊的慈悲救度之恩,同時也感謝自己身邊以及明慧同修們的無私幫助!
一、得法後身心受益無窮
十幾年前,我體弱多病,常年藥不離口。有多年的風濕病,心律不齊,頸椎增生,胃炎,婦科病等。最嚴重的是九五年十月份,我突然左腿疼痛難忍,渾身出汗,醫院檢查為「腰椎間盤突出」,我不敢動,不能走,從醫院回家,丈夫是用雙手托著我的腰,把我托上車,平放在車座上,到家後又平放在床上。從此以後,吃喝拉撒睡都在床上,由年邁的婆婆照看,一躺就是好幾個月。
一九九六年春天,好心的鄰居給我一本《轉法輪》寶書,說只要我信,病就會好。當時我也是一名被邪黨毒害的「無神論」者,並不相信看書會好病,但病急亂投醫,心想:別的治療方法都不管用,那就試試吧。就這樣躺在床上,邊吃藥邊看書。因為止痛藥的副作用很明顯,刺激胃,又覺的吃藥好像也不起作用,就停止吃藥了。沒想到停藥後,身體逐漸好起來,我才相信看《轉法輪》真能祛病。
隨著不斷學法,我明白了很多法理,在矛盾中不斷查找自己的不足,去人的各種執著,心性不斷的提高,一段時間以後,就感到全身輕鬆,各種頑疾都不翼而飛。以後的幾年,有時身體突然不好受,有時發燒,全身疼痛,我知道那是師父在給我清理身體,把不好的東西往外推,所以也不害怕。其中有一次發高燒,全身劇烈疼痛,三天三夜睡不著覺,吃不下飯,連水都不想喝。我沒告訴家人,因為他們不懂修煉中的事,知道了也沒用,只能送你去醫院。所以每次過病業關,儘量不讓家人知道,只是自己默默的學法,發正念,煉功。到第四天就開始想吃飯喝水,一切又恢復正常了。
還有一個很大的關就是大流血。我年輕的時候人工流產多次,造下了大業,所以在這方面的承受相對的多一些。平時覺的小腹部位好像淤積著一些東西,每次流血都持續十幾天,甚至二十多天,流下來的大多是血塊、血瘤子,厲害時坐在便桶上半個小時起不來,晚上大約十多分鐘起來去一次衛生間,跑慢了就會流在床上、地上。就這樣,每個月,每天都不間斷,流完紅的,流黃水,清水,一直持續了四年時間。我家住三樓,有時從一樓扶著欄杆吃力的爬上去,幾乎要背過氣去。我始終堅信師父,堅信是師父給我清理身體。後來流出來一個好大的血瘤子,就在去年五月份,流血停止了,身體恢復了正常。這期間我始終沒吃過一粒藥,沒打過一次針,身體就完全恢復,用現在的醫學是無法解釋的,這足以證明大法的超常。
二、在大法法理的指導下提高思想境界
丈夫好勝心強,有時喝多了,回家沒事找事,打罵是常有的事。學大法後,我不再像以前那樣與他生氣打架,而是笑臉相迎,問寒問暖,先給他倒茶端水,哄他在沙發上躺下,然後給用濕毛巾給他擦臉洗腳,等他一覺醒來,不發酒瘋了,我再趁機勸他喝酒不要過量,傷害身體。有幾次被他打罵後,我沒還他一句,總是向內找,哪裏做錯了,再給他賠禮道歉。等他氣消後,我再講給他,我為甚麼這麼做,那是因為我學了大法,師父教我這樣做的。使他逐漸明白,我學大法不但身體好了,不用吃藥了,性格也變了,像換了個人似的,他也經常在他的同事面前誇我。
我與婆婆,小姑,妯娌和睦相處,對婆婆就像對自己的親生母親一樣孝順。婆婆看到我學大法後的變化,幾年前也開始修煉,現在婆婆雖然已近八十,但耳不聾,眼不花,腰桿筆直,走路爬山,年輕人都跟不上。
師父教導我們在哪裏都得做個好人。我在單位上班的時候,住在學校,同事們大部份住在農村,比較勞累。學大法後,我一改從前與同事爭名奪利,遇事斤斤計較的作風,而是按照大法要求,遇事忍讓,放淡名利,事事為別人著想,先他後我。每天早上,我把家裏收拾妥當後,第一個來到辦公室,洒水,掃地,擦乾淨桌椅板凳,幾乎天天如此,不管是不是我值日。同事們都很感動,看到了大法的美好。
後幾年我退到後勤工作,管理住校學生宿舍,三個樓輪流晚上值班,陪女生睡覺。我就利用這個機會給孩子們講大法真相,講大法的美好,講神話故事,幫她們退出少先隊。我從不嚴厲訓斥她們,只是善心的關心體貼她們。我每到哪一層樓值班,孩子們都又蹦又跳,歡迎著高喊:「好老師來了!好老師來了!」我知道在她們幼小的心靈深處,已感受到大法的美好,大法弟子的慈悲。後來因有不明真相的老師向校長誣告了我給孩子們講真相退隊之事,我被迫離開了那些可愛的孩子們。遺憾的是還有一部份孩子沒有聽到大法真相。
三、正面支持大法全家受益無窮
在邪惡迫害大法的十多年裏,我被非法抓捕四次。在一次次魔難中,我未修煉的家人,特別是我丈夫,都帶著很強的對大法的正面認識,跑前跑後,想盡一切辦法配合同修營救我。我兒子不太愛說話,在這十幾年的風雨摔打中從不叫苦。我有時被非法關押,有時流離失所,他一人在家飢一頓飽一頓的吃盡苦頭。可我每次回家,他都沒有一句怨言,就像沒發生事一樣。因為他們的善心正念,他們也都得到了大法師父的保護。
去年,我兒子去送他同事的弟弟上大學,他們坐的車被一輛公安車撞翻了,四個小伙子困在倒立的車裏,很長時間才被扒出來,拉到醫院一檢查,四人毫髮未損,當然那幾個小伙子也是退了團的。我女兒女婿,我丈夫都出過車禍,我丈夫還不止一次,但都在師父保護下安然無恙。前些日子,我丈夫自己開車出門,晚上九點多回來,由於車開的太快,一下翻到路邊溝底。手機也找不到了,車門也打不開,只好等有人來了。可那是山村公路,又是晚上,車輛很少,又怕時間長了,車會起火,心裏著急起來。誰知他剛一著急,就有一輛車路過,司機正好認識他,就把他救出來了。這次也是車壞了,人沒有事。我丈夫嘴上沒說甚麼,但他知道是師父又一次保護了他──他車上有真相護身符。
有一次,一個朋友問我,「你學法輪功圖甚麼?發給你錢嗎?」我說:「不發錢,可是你聽我算一下就知道了。過去我每年治病得花去成千上萬元,學法後十幾年沒吃一粒藥,沒花一分錢,我的公費醫療本上沒動一分錢,你算一下十幾年得省下多少錢?再說我家人都出過比較嚴重的車禍,可是人都沒有一點事,這全家人的生命是用錢能買到的嗎?」朋友聽後無話可說,心服口服。
四、堅定正念闖魔窟
二零零一年,中共邪黨一手導演的天安門自焚事件在電視上一遍又一遍的播放,毒害著眾生,我實在「忍無可忍」,為了證實大法討回公道,我獨自一人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那時學法不深,以常人「英雄」式的心態用人心護法,並不知道大法弟子應以救度眾生為根本。後來就被非法關押到當地「610」。那時還不知道講真相發正念,但知道不能配合邪惡的任何命令和指使。為了制止邪惡的迫害,我絕食五天,到第六天,我不再承受惡人的罰站,躺在地板上蒙上被子,任憑惡人們怎樣叫罵砸門,我就是不動,兩眼緊閉躺著,最後惡人叫來了大夫給我檢查身體。他們用手掐、用針扎我的太陽穴、手心、腳心,扒眼皮。我心裏不斷的背法:「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他們把我折騰了個夠,我硬是一動沒動,眼皮也被扒開,最後把我送到醫院,在醫院我拒絕打針,輸氧,第三天平安回家。後來才悟到都是師父為我承受了苦難救我出來。
回家後對家人這段時間受的苦動了人心,動了情,書又被家人藏起來了,學不上法,結果身體好了以後,又被迫天天去「610」。「610」的人哄騙家人說」學習」幾天,寫個保證,不學不煉,就讓回家上班。當時邪惡高壓鋪天蓋地,我違心的寫了保證書,想應付了事。可他們並不放過我,還要我寫揭批師父、大法的文章,最後我受不了了,給當地「610」發去一份嚴正聲明,聲明那一切作廢,然後離家出走。過了一段時間,因為放不下親情想回家,但還沒到家又被抓到「610」。這一次任他們再怎麼打罵,我也沒動搖對大法的堅定。「610」的人把我左手銬在地上一根鐵鏈子上,讓我蹲在地上,我不聽他們的,就盤腿坐在地上。他們四、五個人圍著我,用穿皮鞋的大腳猛踢我的腰部,任他們怎麼踢我也不動。最後他們踢累了,也不管我了。我就這樣在院子裏的地上坐了一個晚上。看著我的人穿著大衣還冷,我穿著單衣也沒覺的冷,只看到一道道五顏六色的光環在我身邊閃閃發光。第二天早晨他們審問我,我一個字不說。他們又把我送到公安局,我照樣一個字不說。天黑以後,大多數公安人員都去吃飯了,只留兩個人值班,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又逃離了虎口。
二零一一年七月份,我再一次被邪惡綁架。雖然當時悔恨自己有漏,但有漏也不允許舊勢力迫害,從法中知道,任何生命都不配迫害考驗大法弟子,還是走師父安排的路。又是一個下午一個晚上的審問,最後「零口供」結束。那位所長氣急敗壞的拍著桌子說:「你『零口供』我也把你送進去(勞教)。」我在心裏說,你說了不算,師父說了算。他連說三遍,我也連說三遍。他一會兒送來一個床墊,笑著說:「你休息吧。」第二天他們送我去拘留所時,讓我在一張單子上簽字摁手印。當時我出了「歡喜心」、「求出來的心」、「怕勞教的心」,連看也沒看就在那張紙上簽名摁了手印,還穿了囚服,照了像。過後才看到那單子上有一條誹謗大法的內容,我悔恨莫及,只有出去後再作嚴正聲明加倍彌補過錯了。
五天後又被綁架到當地「610」,這次我再也不敢放鬆自己,時刻保持頭腦清醒,背法,發正念,講真相,一直不配合「610」的命令和指使,絕不看污衊師父和大法的錄像,一天到晚倒在床上,除上廁所外,不出屋門。「610」的人就把電視搬到院子裏,對著我屋門大聲放污衊錄像。我捂起耳朵大聲背法,他放多長時間,我背多長時間,一個污衊的字也聽不到。「610」的人和我交流,想趁機洗腦,我就講大法真相,解體他背後的邪惡操控者,結果他找不到話說了,有時也隨著我說大法怎樣好。他們又找來「邪悟者」想說服我,但都被我強大的正念解體,只有聽我勸他們醒悟的份。「610」又找來親朋好友、學校的領導來陪著我。我講完真相後,就對校領導說:不要再來配合邪惡,你憑甚麼聽他們的。以後他真的沒再去。
後來,市委書記等專門來縣檢查,我堅定的跟「610」的人說:誰來我也不去。我照樣躺在床上背法發正念。他們開完會後,市邪黨正、副書記,記者及本縣邪黨書記等一大幫人擁進了我的宿舍。我禮貌的起身打招呼:我被關在這裏睡不著覺,身體不舒服,所以不能出去。他們也沒說甚麼。後來,縣「610」的人拿這件事壓我,逼我寫「三書」。我想起師父的話「神筆震人妖 快刀爛鬼消 舊勢不敬法 揮毫滅狂濤」(《洪吟二》〈震懾〉),我請師父加持,跟他們要來紙、筆,一氣寫了十張紙,直到筆沒水。這其實是一封勸善信,分三個部份:第一部份結合自己親身經歷,寫了學法煉功後對祛病健身確實有效;第二部份寫大法能改變人心,使人道德昇華,對家庭,對國家有利無一害;第三部份寫自己對「三退」的認識和理解,最後以三個神話故事結尾。並寫上「善待大法弟子天賜幸福平安」,「只有真誠的祝福沒有半點的怨恨」,讓他們明白的一面切實感受到大法弟子是在為他們好,在救他們。最後告訴他們:我煉法輪功,受益無窮,不能一一列舉,只寫出幾個親身實例說明自己對大法的認識,如此好的功法我怎能說不煉呢?我發正念叫他們大小官員都看到,誰看到誰受益,傳到哪兒解體邪惡到哪兒。
果然他們看了以後,面帶笑容的說:前兩部份寫的很好,確實煉法輪功受了益;就是最後揭露迫害,退黨退團隊部份不是你自己想的,是背的明慧網上的。並說:「你憑甚麼相信那是真的呢?」我回答說:「『真、善、忍』,大法弟子信仰的是『真、善、忍』,因此我堅信那都是真的。」第二天,在師父的慈悲安排下,在同修的正念加持中,他們無條件的放我回家。
迫害發生前,我只能盤腿半小時,現在盤多長時間都不覺的疼。師父讓我把壞事變成了好事。今後我一定要多學法,學好法,修好自己,更好的助師正法,走正走好師父安排的修煉路,不會讓師父再為我操心、牽掛!
雙手合十,感謝師父,感謝幫助過我的同修!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十一日】(大陸來稿)四川達州市某校退休教師,男,姓程,八十六歲,二零零六年他聽了法輪功學員講真相,三退了,並讀了一遍《轉法輪》,在讀書過程中,他食量增加,人也長胖了。後來他把書還了,沒有修煉。
二零零九年,他病危住進醫院,不能吃東西,地方醫院、省城醫院都查不出他的病來,兩個月後,醫生告訴家人準備後事,家人把壽衣、壽鞋等備齊了,接他回家,等他斷氣。
這時一個法輪功修煉者去看他,對著他耳朵大聲教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說不出話來,但點頭。過後他說,當時他心中念了八十一遍「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結果第二天早上他就吃了一個蒸蛋。以後他每天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四十遍,身體逐漸康復,生命延續了兩年。
二零一一年七月一日,他心血來潮,提筆寫了一首歌頌邪黨及江魔的順口溜,並叫兒子拿去發表了。到八月的一天早餐時,他突然無故中風,身體右側偏癱,送醫搶救,幾天後右腿可以活動,有點知覺,但右手全癱瘓,右耳聾了,口也啞了,在病床上表現出想說說不出,很快就走了,死時煩躁不安,口眼不閉。這是因為他不聽勸告,硬要給邪黨寫頌歌,結果又招來邪靈,沒救了。
声明人:王金凤 张亢 柴广跃 赵毅夫 彭庆 赵香芹 王景媛 官延凤 李吉花 李淑文 刘玉财 潘呈华 蔺世国 王连义 马玉新 王秀芝 黄绍荣 周桂芹 王树林 周桂范 海明珍 左康伟 邢德海 乔发 王亚芝 刘艳兵 岳廷光 曾繁琴 公维凤 陈春仙 赵文英 董凤伟 吴美泉 王发 卢启奇 刘云富 孟红星 郭淑英 胡子叨 潘玉丹 朱爱娇 李辉 孔福芝 李继秀 张敏娣 谭燕生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2/2/12/131184.html>
https://www.mhradio.org/showprogram/4646.html
http://www.mhradio.org/showprogram/464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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