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禍害家庭,泯滅人性
警察的天職是保護公民的生命財產不受侵犯,而不是聽從非法命令魚肉百姓、草菅人命。廉恥、良知和正義是做人的資本,否則無異於禽獸或行屍走肉。保定部份警察對法輪功學員及家屬的迫害喪失人性,不管耄耋花甲,還是青春年少,一律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多人為躲避綁架背井離鄉有家難歸,更多人身陷囹圄遭酷刑加身,尤其是婦女的合法權益得不到任何保障,謾罵、毆打、酷刑、凌辱、強姦、墮胎、離婚等手段無所不用,造成支離破碎的家庭比比皆是。
很多老人因子女坐牢痛不欲生,有些白髮人送黑髮人晚年淒涼,有些被嚇死、氣死或抑鬱而終;不少孩子失去大人被關押而淪為孤兒,有的輟學、被開除或停止工作,有的小小年齡就患上了精神分裂症。無恥警察和官員卻上門倒打一耙,污衊法輪功學員「不種地,不管家,不要孩子不要媽」,把人家害得妻離子散、家破人亡,還假仁假義充君子,真是強盜加流氓的邏輯。警察還將黑手伸向法輪功學員的親友,隨意威脅、綁架、敲詐、奴役和濫施暴力。
(一)禍害老人
1.阜平:逼走、抬走、不許走
王宗濤,女,七十多歲,阜平縣城關鎮人,二零零七年八月扣發退休金,被定為所謂「網上逃犯」。奧運期間,老人被脅迫回家,「監視居住」 一年。在街上幾次被警察翻包搜查。警察張進輝和老人的女兒還是同學,張威脅她女兒:「你不說出誰來過,就開除你的工作!」老人整天擔驚受怕過日子,極度的精神壓力使一口牙全部掉光,二零一零年春天臥床不起,年底含冤離世。
毛妮,女,六十多歲,阜平縣阜平鎮石湖村人。二零零五年十月的一天早晨,警察和社會閒雜人員共二三十人把老人抬走,送到保定洗腦班,被拒收。
張朝英,女,五十八歲,阜平縣大台鄉下店村人。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下午,鄉派出所所長賈明軍和另一個警察闖入她家大呼小叫一番,並恐嚇老人:「以後有事先來報告,沒有批准,不許離開縣城!」(怕進京上訪)
2.定州:老姐倆身上滿是皮鞋印
二零零七年七月十一日,定州市國保大隊隊長馬鐵柱、公安局副局長劉建英等人開著三輛車,闖入東留春鄉東阜才村六十七歲的法輪功學員劉喬會家中,兩個警察堵住門口,其他人翻屋子,劉喬會正告惡人:「我煉功沒有錯,真善忍沒有錯,你們這是犯法!」來串親的姐姐劉顏果說:「我來串親逮我幹甚麼?」。警察們氣急敗壞,狠踹老姐倆,她們身上滿是皮鞋印子,最後被連拖帶拉弄上車。劉顏果老人回到家後,身上還留下青一塊紫一塊的腳印。
劉建英
劉喬會從前患有嚴重的關節炎,骨節變形腫脹,吃飯連筷子都拿不住,晚上疼得睡不著覺。一九九八年修煉後康復,六十多歲的人學會了騎自行車。後被留春鄉馬躍亮等十幾人綁架到洗腦班迫害,二零零三年被非法關押保定勞教所折磨三年。
3.定興:唯一的兒子不能為母親送葬
二零零七年中秋節後,定興縣國保大隊和 「六一零」等人綁架南肖莊村李來坊未遂,就將其父李博馳綁架。李母上前阻止,被女警察田新紅打了幾個耳光。本來身體就不好的李母,受此侮辱和驚嚇,便一病不起。李父在看守所一個多月,又送保定勞教所,因年大體衰,不能幹活未接收。警察還不放人,又將他押回看守所。直到李母病危,才由南肖莊村委向公安局出證明放回家。李母出殯那天,惡人在他家附近蹲坑,伺機綁架,李來坊是唯一的兒子,卻不能為母親送葬。
4.博野:警察對付老太太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七日中午,博野縣公安局胡志光等四名警察到小店鄉東杜村法輪功學員盧彥坤家,又打電話叫來五人,長時間按住盧彥坤,憋著她尿到褲子裏。綁架兩天後,非法勞教一年。
二十八日上午,盧彥坤的八旬老母去公安局要人,胡志光不在。第二天胡志光帶十幾人到南邑村盧彥坤的妹妹家找茬。母親向胡志光哭喊著要女兒:「你把我女兒弄到哪去了?你們真是一幫流氓、土匪!」一警察說:「我們就是流氓,就是土匪。」圍觀的鄉親說:「你們別鬧了,八十歲的人了,又有心臟病,出了事怎麼辦?」胡志光領人走時,一名警察說:「你們有事就找胡志光吧,好好請請他。」
老太太第二次去要人,胡志光裝出一副偽善面孔:「你兒子叫甚麼呀?電話號碼是多少?」老太太不知是計就說了。隨後兒子強行將母親帶到自己家看起來,又把姐姐盧彥芳打了一頓,嫌去要人了。
5.雄縣:婆婆難見兒媳婦
二零零九年三月二十日,雄縣米北鄉周莊村法輪功學員翟瑞娥被國保大隊、鄉派出所警察綁架到雄縣看守所。七十八歲的婆婆劉老太和家人一起到公安局給孝順的兒媳討公道,說起那些警察,老太太氣得發抖,好半天才緩過勁來。七月十日,聽說兒媳要被法院秘密開庭,她和家人又趕到縣城,往返公安局、法院和看守所幾趟,就是不讓見人。
二十日一大早,劉老太和家人到國保大隊長郭軍學家,在門外坐等近兩個小時閉門不開,八點多郭軍學來電話,讓家屬們到公安局去見翟瑞娥。到公安局後,郭軍學又把他們支到法院,法院一問三不知。
十一月五日翟瑞娥被非法判九年重刑後,劉老太又去看守所看望兩回。第二次是劉老太在看守所大門外哭訴好半天才讓見,還隔著大玻璃罩,必須喊話才能聽見。
6.蠡縣:三個老人的遭遇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晚,蠡縣退休教師趙彥梅在回來的路上被三、四輛警車擋在前面,公安局副局長袁丁春等人把她拽到車上。家中大法資料、電視機、錄音機、現金幾百元等被搶走。母親嚇得哭了一宿,不久就心臟病復發去世了。
同日晚,蠡縣公安局綁架國土資源局職工張霞未遂,當時老人腦溢血癱瘓在床,警察不聽她丈夫勸阻,只顧瘋狂亂翻,老人受到驚嚇,送去保定住院。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日,蠡縣城關鎮派出所警察來到新鄉村朱鳳昭家,把他綁架到城關鎮後,又返回來綁架不煉功的老伴,問為甚麼,回答:「你是煉功人家屬,就得抓。」接著又翻箱倒櫃折騰了兩三個小時,把幾間屋子翻了個底朝天,連暖氣爐子都弄倒,八十多歲的老岳母嚇得說不出話來了。
7.阜平:一幫惡警嚇死人
一天深夜,阜平縣幾十名警察突然闖到董家口村法輪功學員任佔蘭家非法抄家、綁架,她老伴嚇得直打哆嗦,警察訓兒子:「你為甚麼不看著你媽,讓她煉功?」兒子回答說:「她煉功身體好了,又不影響誰,讓她煉吧。」警察馬上給他戴上手銬,和老人一起綁架到拘留所,晚上十二點才把他放回來。任佔蘭的老伴,以後再也不敢睡那個屋了,從此面色蠟黃,兩個月後去世,人們都說是嚇破苦膽死的。
(二)摧殘孩子
1.淶水:測眼
一九九九年七月,淶水縣淶水鎮東關村曹小玲和兩個女兒一起進京上訪,被非法關押在淶水靶場迫害,縣公安局紀檢書記劉耀華威脅她二女兒:「不是法輪功把你的近視眼煉好了嗎,這就給你做測試,要不是那麼回事,看怎麼收拾你。」測試結果一切正常,孩子才免於一場毒打,但每人被敲詐了一千元。
2.曲陽:鐵桶裏的花季
十幾歲的女孩王姍,二零零一年二月在曲陽縣拘留所非法關押期間因書寫一篇真相文字,半夜被劫持到公安局。惡人將鐵桶扣在她頭上,用大棒子使勁亂敲。不知敲了多長時間,直到她被敲昏迷了才停手。王姍醒來後,他們說你身邊有汽油,自己點著,就說你自焚了。這些流氓還把王姍的胳膊反背吊起來,往她的下身放冰塊,往臉上、眼上抹辣椒粉等,肆意摧殘。
3.保定:恐怖中長大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五日在上海的租屋,兩歲的女孩欣欣哭叫著被警察強行抱走。爸爸劉永旺、媽媽齊淑英關在派出所的籠子裏,警察逼媽媽寫一個委託書,用他們身上的幾千元錢作委託「撫養費」,說要轉到撫養人的手裏。後來,爺爺奶奶把她接到曲陽縣農村老家,幾千元的「撫養費」被保定市的警察揮霍得沒剩多少。二零零一年十二月,爸媽都被非法判了三年勞教。爸爸出來一年左右又被抓走,一直非法關押在唐山冀東監獄。
欣欣十來歲的時候,媽媽被保定市北市區公安分局、青年路派出所和保定學院合夥綁架了。年邁的爺爺撇下住院的奶奶,帶她奔走這幾個地方,沒人管。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日是拘留所放人的日子,一大早,她跟著爺爺來接媽媽,沒想到北市區「六一零辦公室」、青年路派出所副所長魏景川和保定學院李煥芹、張秋波等十多個人早等在拘留所門口。他們強行把媽媽塞進車裏,又拉去小白樓洗腦班迫害,欣欣看著漸漸遠去的小車,放聲哭喊著媽媽。
4.望都:文武雙「殘」
二零零二年農曆八月初四,望都縣賈村鄉北賈村法輪功學員王佔芬遭鄉派出所六、七個惡人綁架,一關就是四個月。此間,王佔芬的大女兒原本要在賈村中學上崗教書,因為母親修煉法輪功,機會被取消;兒子在北京某部當兵,也因此事被勒令退伍回家。
滿城縣法輪功學員宋文君的兒子大學畢業後需出國深造,因他媽煉了法輪功,被城關派出所卡住,孩子的心願成為泡影,精神造成極大痛苦。大坎下村女孩魏雪,高中畢業報考軍事院校,因叔伯爺煉法輪功,被白龍派出所禁止。
5.淶水:男孩坐「電椅」
淶水縣一個叫曹智的十幾歲男孩,二零零三年被縣公安局警察戴春傑等人非法押往徐水縣看守所,把他架到鐵椅子上,銬緊雙手雙腳,通上電電擊,讓一個未成年的孩子承受非人的折磨。直到二零零六年戴春傑還不放過他,多次上門恐嚇和騷擾。
曹智是法輪功學員曹曉剛和金瑞紅的兒子,爸爸被非法判刑十三年,媽媽在保定勞教所受難,警察對這個孤苦伶仃的孩子也不放過。
6.淶水:少年綁在大樹下
二零零四年四月的一天晚上,淶水縣明義鄉派出所霍紅雷等警察闖進法輪功學員宋淑花家。她的女兒、兒子哭喊著不許把媽媽帶走,「我媽媽沒有犯法,你們憑甚麼抓她?」,「你們還講不講理了,你們是甚麼警察!」警察被說得惱羞成怒,拽起兩個孩子就往警車裏塞,女兒被大夥兒搶下了,兒子和媽媽被綁架到明義鄉政府。警察霍紅雷等人把她的兒子綁在大樹上,抽嘴巴子,用木棍打,那時她的兒子才十幾歲。
7.蠡縣:女兒的「晚宴」
二零零五年六月二十九日下午,蠡縣法輪功學員閆小格到市場買菜,準備給剛結束小學畢業考試的女兒慶賀一下。路上遇到公安局政保科的李淑娟,就順手給了一份真相資料,讓她了解了解。不料李淑娟馬上打電話叫來一幫警察,把閆小格綁架到公安局。
正滿心歡喜盼著媽媽快點回家炒菜的女兒,突然聽到「銧銧……」的砸門聲,嚇得不知所措,手電光一個勁的往屋裏晃,她預感媽媽出事了,不敢開門,蜷縮在牆角,哆哆嗦嗦。這一晚上不時的砸門,每砸一次門,她都嚇得縮成一團,一宿沒閤眼。一個十二歲的小女孩,在自己的家裏度過了最恐怖的一夜。
8.淶水:姐妹遭難
淶水縣法輪功學員趙喜良被綁架後,妻子擔心丈夫的生命安危,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七日和兩個外甥女一起去公安局要求放人。縣政保股股長戴春傑等人不回答,卻命令手下揪住趙喜良妻子的頭髮按在地上,兩個孩子一個被拉到樓上打,一個被扯到地下室打,都被打得鼻子嘴冒血,最後三人被非法拘留。家人給每個孩子送了三百元的禮,才把她倆放出來。
9.博野:母親、姥姥被抓,一雙兒女無法承受打擊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七日晚,博野縣國保大隊和城東鄉派出所警察,對東伯章村法輪功學員張國芬非法抄家,女兒代淑娜和女婿抱著孩子聞訊趕到,母親尋機走脫,代淑娜遭警察謾罵和毆打,接著被非法勞教一年。姥姥抱著天天哭的孩子顛沛流離,五個多月後,在二女兒家被二十來名警察拖上車,次日也被非法勞教。
代淑娜的丈夫帶著一歲多的女兒,三天兩頭抱著上醫院,不是吃藥就是打針輸液。十幾歲的兒子,承受不住媽媽和姥姥都進監牢的打擊,無心上學,到外地一家工廠當童工,被機器軋下去一截手指,孩子日夜忍受著鑽心的疼痛。精神上的重重壓力,使他小小年紀對生活失去信心,整天把自己關在屋裏,頭髮蓬亂,見人不說話。
就這樣,一個應在媽媽懷裏撒嬌的幼兒失去了母愛,一個正在讀書的陽光男孩遠離了學校。
10.高碑店:寶貝打哆嗦
二零一零年六月十二日早晨五點多,高碑店和平路派出所徐曉峰等七、八個警察開著三輛車,闖到肖秀英家,家中只有她八十歲的老公公和三歲的孩子。警察們在屋裏大呼小叫,劈里啪啦到處亂翻,嚇得孩子直打哆嗦,嘩嘩地尿褲子,老公公呆坐在那裏恐懼的看著,警察甚麼也沒找到。肖秀英回來後,一個戴眼鏡的女警察(警號041421)騙她跟著走一趟,遭拒絕。肖秀英抱起孩子,心痛地擦去小臉上的淚珠。
11. 淶源:警察映像
淶源縣淶源鎮水雲鄉法輪功學員侯曼雲上小學的兒子,在家裏一聽到敲門聲,心裏都緊張得「咚咚」直蹦,過去一幕幕可怕的場景早印在他腦子裏,七八歲的時候,警察兇狠地把爸媽綁架,罵罵咧咧,還搶了不少錢,他和另一個孩子也被帶走,警察威脅說:「你們煉不煉法輪功?煉把你們也關進去!」孩子被嚇壞了,也弄不懂,他們怎麼和電視上保護人民的警察叔叔不一樣呢?打這以後,孩子心中的警察就和綁匪畫上了等號。
(三)凌辱婦女
1.曲陽:年輕孕婦陷高牆
劉亞青,女,二十六歲,大學畢業,曲陽縣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十月七日被非法關押到縣拘留所,後來妊娠反應強烈,經醫院檢查確診是懷孕。拘留所的大牆上赫然寫著:禁止拘押懷孕婦女和哺乳期婦女。公安局仍拒不放人,繼續向家人索要一萬元的所謂罰款,拘留所一直把她非法關押了四十多天。
2.高碑店:不說實話把你扒光……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高碑店市白溝北片高橋派出所所長孟凡良帶打手小徐子、谷擁濤等,對法輪功學員張德明非法抄家,張德明不在,就把兒女張文清、張文娟綁架。張德明被綁架送靶場洗腦班後,兒女放回又被綁架到白溝東所和分局,分局長張景瑛對張德明的女兒說:「你敢不說實話,就把你扒光放進男監室去!」被敲詐三千元才放人。
3.定興:「大蓋帽」是這樣工作的
二零零一年,定興縣高裏鄉派出所所長李士爾和警察林志強、張長鎖、李得良、沙得民四人,對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女學員不斷侮辱人格和調戲。司法所長張吉東甚至逼迫陪他睡覺,她們不從,就不擇手段地折磨。看守員婁大箏也想方設法調戲,還逼迫給他洗褲子、縫衣服。
這裏每頓飯只給一個饅頭,揚言餓不死就行,每天卻要交二十元伙食費,趁機榨取數萬元。還經常在深更半夜強迫出去練正步走。颳風下雨在室外罰站。逼迫每天勞動、寫體會和寫「保證書」。一次警察打人,邊打邊嚷:「讓你們當好人,壞人誰當?你們不是要德嗎,給你們德!」質問為甚麼打人時,警察卻說:「就是因為你們煉功當好人……」
4.高碑店:迫害、逼奸、致死
高碑店市法輪功學員許秀芝從靶場洗腦班回家後,警察要求她每週到團結路派出所報到。所長朱明軍對她起了歹心,不斷到她家污言穢語、動手動腳,還威脅說如不配合就把她抓走,許秀芝整天提心吊膽,身心受到極度傷害。不到半年大小便失禁,兩條腿站不起來。二零零四年七月下肢癱瘓,八月八日含冤離世。
許秀芝,原高碑店市華北汽車製造廠車間主任。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和七月二十一日兩次到北京上訪,被非法拘留。二零零零年七月到當地信訪部門上訪,被劫持到洗腦班。後被勞教、開除工作,二零零二年八月被迫流離失所。警察朱立新、趙克軍等,對她丈夫和兒子跟蹤、蹲坑幾個月,後來把她綁架到靶場洗腦班酷刑迫害四十七天,敲詐家人三千元。
5.高碑店:警察的「開場白」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四日夜,正在睡覺的法輪功學員古奎芬被高碑店市團結路派出所警察綁架,銬到鐵椅子上,後半夜她尋機走脫。
警察氣急敗壞,把古奎芬不煉功的女兒綁架到派出所。一警察朝她女兒的下巴一拳打過去,她憤怒地問:「你為甚麼打我?」 「我打你了嗎?」說著又是一下。「你這不就是打我了嗎!」「我打你了嗎?」警察又是一下。「你這不是打我是幹甚麼?!」該警察仍無賴地說:「我打你了嗎?」就這樣,警察一直毆打古奎芬的女兒,直到逼她說出「你沒打我」才停手。最後警察還把她身上帶的四百多元錢搶過去。
(註﹕邪黨一九八九年 「六﹒四」屠殺愛國大學生,對關押的目擊者也有採用此法者,「你看見了嗎?」電棍電到說「沒看見」為止。)
6.雄縣:婦女與警察
雄縣甲學員敘述:「快中午的時候,他們把我送到了公安局,政保科人員把我帶到刑警大隊上刑,用兩個繩子分別套在我的肩上,把我吊在房樑上,下面一個人拉著繩子,我在上面被拉的來回晃。我當時來了例假跟他們要紙,他們不給,血流了一褲子。他們吊了我一天一夜,我覺得心口發熱昏了過去。後來知道他們潑了幾次水都沒醒,就用鐵鏟切人中,把人中切了一道溝,血流了出來。見我呼吸微弱滿臉是血,才把我放下來。我的左臂被吊壞了抬不起來,手臂耷拉著,他們還用硬東西敲我的壞手臂。
「把我送到其他地方,晚上他們又叫來一群打手,用一把接一把的香燙我的腳面。後來改成了煙頭,把我的腳燙的都是黑紫色。一個壞人還直捅我的腋窩,我說他們耍流氓,旁邊的一個說:「這哥們大街上一走姑娘跟一堆!」折騰了大半夜,要把我和一起去北京的功友送看守所。
「他們把我拉倒,有一個打手說,他有辦法讓我走,接著用煙頭燙我的腳心,他們又拉又拽把我們拽到了看守所,搜走了我們一百二十元錢,還讓刑事犯看著我們。第四天晚上又把我提到二樓,打手們把我捆在椅子上,拿我的涼鞋底蓋我,鞋底蓋折了,又拿繩子蘸水抽我,累得他們直冒汗,他們換了別的招,拿鐵棍從膝蓋一直梆到腳面,還用肥皂抹眼,又折騰了大半夜。」
(四)破壞婚姻
1.徐水:強判離婚
徐水縣環衛所職工梁永鳳,女,五十二歲。堅持法輪大法信仰,歷經非法拘留、關洗腦班、勞教,受盡酷刑,流離失所、單位扣發四年多的工資及一切待遇。在梁永鳳非法關押期間,徐水縣當地政府、單位官員經常找她丈夫談話,後來停止他的工作,並在精神和金錢上進行恐嚇、施壓。丈夫萬般無奈提出離婚,政府、法院和勞教所支持縱容離婚,梁永鳳堅決不同意,法院卻在她沒有簽字的情況下強判離婚。一個好端端的幸福家庭就此拆散,判決書上堂而皇之地寫著 「為維護婦女的合法權益」云云。
2.博野:「公僕」逼退婚
博野縣南白沙村法輪功學員霍士敏夫婦被迫流離失所,二零零一年九月,兒子霍磊對像的父母被鄉政府、「六一零」和公安局官員逼著去找霍士敏夫婦,揚言如果找不到,就取消他們雙胞胎兒子參軍的資格,除非退掉這門婚事。為了兒子們的前途,女方被逼無奈解除了婚約。
3.徐水:勞教所裏「鬧離婚」
荊齊,徐水縣漕河鎮北龐村人,大學畢業,安肅鎮中學教師。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四日,縣「六一零」、公安局以荊齊向幾個學生講法輪功真相為藉口,將其綁架到看守所。三月七日,他被非法勞教三年,在保定勞教所受盡酷刑摧殘。徐水邪黨人員極力慫恿荊齊的妻子周季萍離婚,荊齊堅決不同意,徐水縣法院於七月五日強行做出離婚判決。八日,正值荊齊絕食抗議非法關押、遭受「上大板」酷刑時,法院一幫人跑到保定勞教所對他進行所謂開庭,荊齊的心靈受到巨大傷害,他心跳失常,時快時慢,胸部隱隱作痛,咳嗽,雙腿也疼痛難忍,多吃一點就噁心嘔吐。
4、蠡縣:丈夫的無奈
蠡縣電大分校教師趙麗梅,女,曾渾身是病,痛苦難言。一九九八年修煉法輪功後,不藥而癒,夫妻和睦、婆媳融洽。
中共迫害法輪功後,趙麗梅依法進京上訪,被劫到蠡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多月,多次逼供,被縣「六一零」勒索一萬元,被縣駐京辦勒索三千元,家人請客送禮高達幾萬元才回到家。此後,縣教育局紀檢書記朱國玉三天兩頭地騷擾,甚至指使電大分校的人非法進駐到趙麗梅的家中十幾天,使全家人失去人身自由。還帶人把她綁架到八里莊洗腦班。每到「敏感日」,朱國玉就指使電大的不法人員騷擾趙麗梅的丈夫。
因朱國玉的反覆惡告,警察多次到電大分校綁架趙麗梅。二零零二年十月一日前夕,公安局政保科李廣輝等人,著便衣翻牆越院綁架趙麗梅到縣公安局。二零零三年非典期間,縣公安局政保科長陳貴星等人對趙麗梅進行了長達三、四個月的跟蹤。
由於蠡縣「六一零」、公安局、教育局、電大等不法人員長達五、六年不斷的騷擾、跟蹤、監控、惡告、綁架、非法關押、勒索錢財等迫害,使趙麗梅一家人時時驚恐,日夜不得安寧。尤其是丈夫,一看到電大分校的電話號碼,心就發顫,說話聲音馬上就變。於是經常違心的逼迫、打罵趙麗梅放棄修煉。二零零四年下半年,丈夫提出離婚。此後,他幾乎天天喝酒,醉後就毆打、謾罵趙麗梅,逼迫離婚。二零零六年四月十七日,一個美好的家庭破裂。
(五)連累親友
1.淶水:防「上訪」抓家人作人質
一九九九年十月四日,淶水縣淶水鎮東關村法輪功學員趙連敏在靶場被迫害期間,未修煉的丈夫被鎮中共人員綁架到鎮大院三樓,說是怕他為妻子上訪,無端被非法關押一個多月,最後在親戚的擔保下,被「罰款」一千元才放人。這一個多月,因無人照管,新進的上千隻小雛雞全部死掉,大雞也所剩無幾,經營的雞場處於癱瘓,連本兒都賠了進去,一家人的生活來源被截斷。
2.涿州:丈夫抑鬱而終
二零零一年,涿州市警察為找到凌雲廠法輪功學員王秀芝,將她的丈夫叫到公安科威脅,每到「敏感日」就給他施加壓力,單位停止他工作,扣發工資一週。幾年來丈夫在中共壓力中生活,抑鬱成病,二零零六年二月去世,年僅四十七歲。
3.高碑店:打得半死的妻子
二零零一年,高碑店市一些警察為調查法輪功學員是否煉功,夜間翻牆入室,人不在家就四處亂翻。次日晨,警察找上門質問昨晚到哪兒去了,該法輪功學員不煉功的妻子忍無可忍:「你們身為警察,在我家沒人的情況下跳牆而入是甚麼行為?我家丟失東西誰的責任?」警察聽後,二話不說當場把她打了個半死,還不放過,在眾目睽睽下抬著她,押著她丈夫去了公安局。百姓無不憤慨。
4.涿州市:退休老人的自述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七日,易縣和涿州市公安局聯手綁架涿州市東城鎮馬踏營村退休工人劉寶智未遂。下面是劉寶智自述在六個年頭中,警察對家人和本人的迫害。
對我的孩子大打出手
酷刑演示:暴打 |
我走脫之後,惡警成群的到我家對我的兒子用電棍,拳腳大打出手,兒子被打的動不了,兒媳哭著說,把人打成這樣了,以後我們的日子還怎麼過啊?話剛說完,一群惡警就撲向她,一個大耳光,狠狠打在她的臉上。我那八歲的小孫女,原來被嚇的躲在屋裏,當她看到這群惡警把她的爸爸、媽媽打成這樣,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就衝出去和他們拼了。奶奶知道惡警已經沒有一點人性了,就把孫女給抱著了。像這樣的場面連續持續了一個月,大搞逼供,非要我兒子說出我在甚麼地方。兒子是個農民,打的他很長時間甚麼都幹不了啦!
長期騷擾、恐嚇
在我出走這六年中,每逢過年過節,「敏感日」,一群惡警總要到我兒子家亂折騰一通,一會把這個弄到派出所去,一會把那個弄到大隊去,就像村民說:這群惡警吃著人民的飯,花著老百姓的錢,專抓好人,這是甚麼世道啊!
夜闖民宅
邪惡組織七、八個便衣,半夜越牆入宅,不出示任何證件,就破門而入,嚇得兒子、兒媳直哆嗦,因為不知道是甚麼人,還以為是土匪盜賊,怎麼不害怕,這些惡警知法犯法,胡作非為,無法無天,老百姓哪兒還有甚麼安全感,兒媳被嚇得好長時間精神不正常。
拍賣宿舍樓交罰款
大兒子接了我的班,買了宿舍樓,惡警在農村我二兒子家一邊折騰,涿州市公安局又弄了一群惡警到了我廠裏大兒子家進屋就翻箱倒櫃,還不讓家裏說話。這些惡警翻的不是別的,就是找錢,找房產證。惡警對我大兒媳婦說(當時大兒子在外地)交出房產證把這個宿舍樓拍賣交罰款,在兒媳和他們拼命爭鬥下,在眾多職工家屬的譴責下,惡警灰溜溜的走了。
到親戚朋友那「下閘板」
通過知情人了解到我的所有親戚朋友家庭住址,惡警都派人去下閘板,農村告訴大隊,城市的告訴居委會,說我一到,立即報告。這樣惡警還經常把孩子的表兄、舅舅也押到公安局進行審訊,搞得親戚朋友也不得安寧。
發布通緝令
把通緝令貼到火車站,汽車站,村裏電線桿上,說誰要舉報了賞錢五千元,我在流離失所過程中,經常碰到本村的人,沒有一個人舉報,惡警說:「難道劉寶智跑到台灣去了。」
扣發工資
惡人為了抓到我,招都使絕了,最後一招就是想通過扣發我的退休費,斷絕我的生活來源,在沒飯吃的情況下,逼我向他們自首。真是白日做夢,我在師父的看護下,在功友的幫助下,度過了一個又一個難關,使我始終沒有離開正法洪流,這是邪惡所想不到的。到現在為止,邪惡已經扣發了我的退休費五萬五千元。
5.定州:初二學生給老師寫了封勸善信之後
十四歲的呂鐵龍是定州市東留春鄉邵村初中二年級學生,二零零一年底善意的給老師法輪功真相資料被其惡告,被鄉派出所所長丁福增等綁架到鄉政府毒打,逃出後輾轉投奔四川姥姥家。為得到鐵龍的下落,他的父母、叔叔、姑姑、哥哥都被綁架,舅舅、姨家也遭到迫害。
在鄉政府,鐵龍被戴上手銬遭一幫人打罵、恐嚇,棉襖被撕破,關在鐵棍封門的小南屋裏。
派出所所長丁福增等人到他家翻箱倒櫃,企圖加害。當晚兩點又來砸門,說鐵龍帶著銬子跑了。白天鐵龍的父親拿著喇叭到附近各村吆喝:「誰看見一個小孩,手上戴著銬子。」綁架鐵龍的人不讓說戴著銬子。原來鐵龍趁他們去屋裏休息時逃出了魔掌,從此輟學背井離鄉,流浪到幾千里外的四川姥姥家,沒敢多住就走了。
為找到鐵龍,父親被綁架到公安局六天,遭副局長劉建英等人毒打,並強迫跪拖把柄、跪地手平伸,又鞋底打臉等。二零零二年四月,鐵龍的父母被綁架到定州市二職洗腦班迫害,後把父親放出來作誘餌。同年九月,丁福增等人把鐵龍的叔叔、姑姑、哥哥綁架到公安局,叔叔被打得當時昏過去,回家後臥床不起,不能正常進食;姑姑(未煉功)被關押在看守所一個月;哥哥在看守所被關押近一年。
鄉派出所警察追到四川,搶走鐵龍的姨父做生意的摩的,姨媽、姨父被當地公安非法關押,舅舅被開除了教師職務。鐵龍流浪到瀘州,因電話被監聽,二零零二年十月被東留春鄉派出所綁架。
綁架鐵龍的這夥人串通村書記,對鐵龍的父親說:「你拿一萬二,把你家的人一個一個放回來。」他們看家裏實在拿不出錢來,正趕上「非典」,鐵龍的母親絕食反迫害,二零零三年六月放她出來,八月份鐵龍哥倆才回到家中。
6.徐水:親情
二零零二年某天晚上,徐水縣安肅鎮菱角橋村袁賀成在大寺各莊洗腦班走脫,「綜治辦」人員把他老伴綁架到鎮上當人質,雙休日上鎖沒人管,連水都喝不上,大小便在屋裏。警察逼兒子、女兒去親戚家找人,揚言找不到就不放人。一天晚上惡人翻牆進院,把兒子抓走逼問,臉被打得青紫。爺爺去要孫子,惡人說弄死這老頭子。一次女兒去看望母親,惡人正在毒打,女兒看在眼裏痛在心上,為使母親少受罪,忍痛請惡人吃飯,又給錢,共花了三千多元才算了事。
7.唐縣:逼迫法輪功學員家人做苦工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九日(中秋節前兩天),唐縣政保科在羅莊鄉政法委書記臧全佔、鄉派出所所長許世敏帶領下闖入坡下村,把法輪功學員王巧亭、王永先、張煥玲及她們的丈夫一併劫持到羅莊派出所。政保科科長李建柱對他們進行非法審訊後,王巧亭、王永先、張煥玲和她的丈夫劉進亂被非法關進看守所。劉進亂被勒索了二千元錢回家後,和王巧亭、王永先的丈夫一起,在許世敏逼迫和恐嚇下給新建的派出所做苦工,每天擦玻璃、掃地、搬磚清垃圾,將近兩個月。王巧亭、王永先的丈夫每人被勒索一千五百元,惡人才停止了對他們的奴役。劉進亂因拿不出錢又接著幹了十幾天。三人的妻子在看守所兩個月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劫持到保定勞教所。
8.保定:同學、女婿、外甥女
二零零二年九月,保定市頡莊鄉派出所所長劉志恆、副所長郭建和新市區國保陳賀等十來人闖進法輪功學員李玉奎家。警察將他兒子的頭用手電筒砸破,把兒子同學的眼睛打得青紫。搶走李玉奎女兒的手機和錢,給她銬上手銬審訊、毒打。劉志恆把她踹到凳子底下,用棍子砸她後背,抽她嘴巴,逼問:「你爸在哪?」當著很多警察的面羞辱她,用電棍在她腰上電了很久,又用膠棒往她身上抽,直到打累了才罷手。她的臉被打成了青色。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發生的這一切,都讓孩子的媽在旁邊看著,女惡警李維平還無恥地挑撥說:「你看你媽多麼狠心,看著你挨揍都不說。」劉志恆又當著女兒的面,對她媽拳打腳踢,擠到沙發上皮鞋踹胸口、抽耳光。劉志恆還把李玉奎的女婿頂到牆邊打,鞋跟踹他的心口,勒索他三千元錢才讓走,出來時身上、臉上、胳膊都是腫的。
在派出所,劉志恆逼李玉奎的女兒擦玻璃、掃廁所。還將李玉奎的外甥女綁架,逼問舅舅的下落,一老警察將她打得渾身青紫,並勒索她一千多元。家人被關押在保定看守所兩個多月,每人被勒索了大約兩千元錢後才放回家。李玉奎妻子的工作被頡莊鄉張書記開除,她在家被監視。
9.保定:邪勁大發
二零零四年五月十二日晚,保定市紅星路派出所警察張××、針織廠保衛科李博陽在西大園二絲綢廠門口綁架了法輪功學員馬英新和不修煉的丈夫馬海江。警察史煥瑞等人用戴手銬腳鐐、關鐵籠、不許睡覺等手段迫害,南市區 「六一零」頭目等二十多人打耳光、踩腳趾,三天三夜只給兩頓飯。馬英新和丈夫分別被枉判三年、一年勞教。馬英新的表妹因幫她買了一部手機也被綁架,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勒索五千元。因馬英新在被綁架當晚在姨家吃過飯,姨母馬建改一個月後也被南市區警察非法勞教三年。姑母家被李博陽一夥翻得亂七八糟。邪惡之徒從馬英新住處搶走大法書籍、現金、手機、筆記本電腦等錢物。
10.蠡縣:百姓行路難
二零零七年九月十九日,蠡縣南關村法輪功學員崔樹美被綁架,兒媳聽說是本村楊兵帶人抄的家,就到楊家問情況,不料楊兵的父親(原村書記)打電話「一一零」把她綁架。楊兵的叔叔──城關派出所警察李俊江(楊兵隨母姓,其父系楊家上門女婿)毆打並恐嚇她:「你要到我家去問,我就把你打死在門前!」一屋子警察笑著沒人管。
兒媳和崔樹美的女兒又去國保大隊問情況,他們讓崔樹美的女兒在外等,把兒媳叫到屋子問話,並威逼簽字:「你不簽,就讓你們家破人亡!」幾個人拽著她的手強行按上手印,然後拿來毛巾說:「趕快擦乾淨,別讓你小姑看見了。」崔樹美的女兒索要抄家物品清單,警察王軍昌朝她臉上就是一耳光:「我給不著你,你××的到縣委書記那兒去告我吧!」
11.定興:血淚「字據」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日晚八點半左右,定興縣公安局路東派出所長劉學志酒後帶領十多個人,開著兩輛車闖到張秀萍家玻璃店。猛敲門,她的兩個兒子(未修煉法輪功)不開。劉學志等人撬開門,進屋就把張秀萍和大兒子暴打一頓,小兒子被劉學志的皮鞋和木棍把眼眶打了個大口子,木棍被打斷,傷口不停地流血。搜家後強行將母子三人綁架到路東派出所。警察一看小兒子渾身流滿了血,就到醫院縫了五針。讓哥倆立字據,就說傷口不是警察打的是自己撞的。他們不簽字,劉學志等人威脅說不寫就把母親勞教,他倆含淚立了所謂的字據。深夜兩點多,親屬托人把兩個兒子接回家。第二天上午十點左右,才把張秀萍放出來。
12.蠡縣:掛牌喊冤反坐牢
蠡縣南關村法輪功學員馮文珍家遭劫後,丈夫趙小昌在大街上掛牌喊冤,被縣 「六一零」 頭目張躍賢記恨,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把趙小昌綁架,經栽贓陷害後將其冤判二年徒刑,兩次秘密非法開庭均不通知家屬。趙小昌質問檢察院馬永貴:「你知道你們在執法犯法嗎?」馬回答:「不管那麼多,我有吃有喝就行了。」趙小昌說:「城關派出所入室搶劫,這看守所、監獄就是給你們這些執法犯法的人蓋的,將來你們都得進來!」 在蠡縣看守所,王瑞欣等惡警給他戴了五次大板鐐,手腳銬一起,每次都折磨七天左右。
13.定興:七年冤獄
定興縣法輪功學員牛慧敏在李鬱莊洗腦班,被惡人打折了肋骨,疼昏過去。丈夫得知後在街上講迫害真相,被警察綁架,搶走他的摩托車,公安局政保科副科長張軍謾罵、逼供,並把他打傷。後來牛慧敏的丈夫被縣法院冤判七年大刑,只發一份判決書,不敢開庭審理。
14.蠡縣:沒有媽的婚禮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晚七點,幹了一天活還沒來得及吃飯的蠡縣法輪功學員田俊芳,進家不一會兒就被一夥警察塞進車裏拉走,兩天後非法送到石家莊女子勞教所。田俊芳的女兒馬上就要結婚,丈夫急得火燒火燎團團轉,四處托人請客送禮也沒把人贖回來,最後女兒的婚禮在喜憂參半的氣氛中舉行。
15.淶源:三次見官九耳光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九日,淶源縣水堡鎮派出所指導員楊朋格等警察綁架了石道溝村法輪功學員左澤文,並扣留了摩托三輪車。當天下午,左澤文妻子找國保大隊要人,大隊長魏金魁打了她一個耳光,另一女警還掏走她一百二十元錢。第二天上午,她和姪子又去要人,姪子被警察張方打了仨耳光。第三天上午她還去要人,晚上丈夫被放回家。
二十一日上午,左澤文夫婦去國保要三輪車,魏金魁不在。第二天上午再次要車,魏金魁見她就破口大罵,還打了她三個耳光,又從桌子底下抽出電棍打她背部,臉部被打了半寸長的血口子。丈夫勸阻,警察又打了他兩耳光,左澤文說:「你打人是犯法的,咱們可以心平氣和的說說這個理。」魏金魁說:「說你×……的理,這是共產黨的天下。」
16.高碑店:丈夫代「牢」
高碑店市曹玉槐的妻子得了腦血栓後遺症,因她學煉法輪功,曹玉槐就被當地警察抓走,不問青紅皂白將其非法勞教一年。
(六)綜合案例
1.保定王金鳳家:夫戴鐐銬妻冷凍,離家七載不得歸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保定市法輪功學員王金鳳被韓北派出所綁架。一個很胖的小警察搧她兩耳光。銬暖氣管一夜不讓睡覺,值班的老警察對她說一些下流話。第二天早七點,她的大衣被警察田廣全拽下來,只穿一件薄毛衣背銬在院子裏的一根柱子上冷凍。踹她雙腿,搧耳光,辱罵,到下午四點仍不解開背銬,她凍得渾身哆嗦臉青紫。所長周繼宣又把她關了一夜。
警察田廣全等人在第二年的五月份,從街上將她和兩歲的孩子抬上警車,拉到保定市看守所,搶走鑰匙,切斷她家水電,偷走三百元錢等物品。次日晨,她丈夫在上班途中被田廣全劫持到看守所,戴重約二十斤的手銬腳鐐。回家後不久,田廣全等人闖到他單位,想綁架到洗腦班,他機智走脫,從此流離失所。
王金鳳絕食抗議迫害二十多天,田廣全和韓北辦事處的書記又把她關進新市區洗腦班。回家後警察仍上門騷擾,她也被迫離家。夫妻帶著一個女孩漂泊他鄉,度過了漫長的七個春秋。
2.雄縣馬青霞家:好人遊街喪天理,丈夫送衣陷高牆
馬青霞原籍東北,遠嫁到雄縣十里鋪村。由於和公婆間的矛盾不斷,氣大傷身。一位老中醫對她說,你才三十多歲,各個器官的功能還不如六十多的老太太。就在她命若游絲之際,喜得大法,一身的疾病不翼而飛,與公婆間的冤怨也從此化解,一家人和睦相處。在公公臨終臥床期間,馬青霞給老人洗漱,服侍到病逝,左鄰右舍無不誇獎。
一九九九年十月,馬青霞同行幾人到北京上訪,被警察劫回雄縣看守所。床上睡不下,法輪功學員們讓出床,睡在潮濕冰冷的水泥地上。非法關押十個月後,惡人向家屬勒索兩千元。回家僅一個多月,警察非法抄家,找不到馬青霞就把她不修煉的丈夫綁架,非法拘留了四個月。
二零零二年正月,馬青霞再次被綁架,政保股警察三天不讓睡覺,掛上牌子與刑事犯一起遊街。一天丈夫給她送衣物被糾纏,他拒絕出賣法輪功學員,和妻子一起被非法勞教三年。
當時十歲的孩子送到他三姑家撫養,年邁的婆婆在悲傷中去世,臨終都沒見上兒子兒媳一面。
3.博野陳淑芬家:黑燈暴打斂錢財,揪發成綹夜綁人
博野縣博陵鎮南白沙村法輪功學員陳淑芬,經歷上訪、被綁架、流離失所、被非法判刑九年等磨難,期間兩位老人去世。
一九九九年十月,博陵鎮書記胡博學、副書記姚栓良、鎮長楊同樂、副鎮長肖××帶二十來人闖入陳淑芬家,將電視機、錄音機、腳蹬三輪車和兩輛自行車搶走。又繳了八百元押金,說是要不到北京還給退,結果退時強行扣了全年的報紙費。價值四百多元的三輪車至今也沒還。
兩天後的雨夜十二點多,十幾個人翻牆而過闖入屋內,陳淑芬穿衣服他們都不出去。強行把她帶到鎮政府,讓脫掉大衣,用大繩子倒背捆綁,一聲令下 :「關燈、打!」劈里啪啦一陣手腳,她渾身疼痛難忍,左眼起了大紫包。非法拘留半個月,繳飯費一百多元。
後來因為要所謂「揭批」錄像,她和丈夫先後離家出走,十來畝地就此荒蕪。
二零零零年秋有人通知陳淑芬上公安局去一趟就回來,去了卻被強行送到拘留所五天,「罰款」一千六百元。
二零零二年,陳淑芬參加電視講真相被非法通緝,她和丈夫再次流離失所。同年九月,公安局多人闖進她家,從被窩裏揪出睡覺的十幾歲兒子,頭髮揪下一大綹扔在地上。孩子承受不住毒打,劫持他連夜去衡水綁架父母。最後陳淑芬被誣判重刑九年,丈夫被非法勞教三年。
癱瘓多年的公公到死也沒盼到倆孩子回家,八十八歲顫巍巍的老奶奶成天念叨孫子孫媳,臨終也未能如願。
4.阜平馬豔林家:絕處逢生家有望,漂泊他鄉難送終
阜平縣段莊鄉馬豔林三十多歲得了乳腺癌,煉了法輪功絕處逢生,癌細胞連根清除。因此臥床不起的婆婆和丈夫張憲文也走入修煉。婆婆的身體天天好轉,還能照顧小孩,減輕了夫妻二人的負擔,一家人日子過得很幸福。
夫妻漂泊他鄉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中旬,一幫警察突然闖入家中,像強盜一樣亂翻,搶走了電腦、打印機和其它物品,要綁架馬豔林夫婦,情急之下老母親撲向警察,夫妻乘機走脫。此後,警察三番五次到家騷擾,派人監視,還在網上通緝。
夫妻漂泊他鄉,老母親和幼小的孩子,除了思念親人,還得承受騷擾和威脅。一到過年過節,家家戶戶團圓,他們一家是淚水和飢餓過年。
母親去世
二零零七年老母親悲痛地走了,沒見著唯一的兒子最後一面,兒子也不能為老人送終,好心的鄉親們幫忙料理了後事,目睹這悲慘的場面,人們氣憤地說,不就煉個功嘛,犯甚麼罪了?貪官、黑社會、地痞流氓他們敢抓嗎?共產黨算完了!
5.阜平楊德鳳家:修大法得康復 上訪遭毒打
楊德鳳,女,六十八歲,阜平縣人。一九八一年被強行做人工流產,手術出了事故:子宮穿孔,內出血, 腸子掏出來。腹腔感染引起腹水,醫生把腹水當氣治。再次剖腹引起腹膜炎,醫生又錯診為結核性腹膜炎,轉天津醫院一百多天,才保住一條命,但從此經常腹疼、心慌、渾身無力,常年吃藥打針,經常臥床不起,甚麼活也幹不了。一九九五年,楊德鳳聽說煉法輪功效果好,還不要錢。煉功時間不長,果然渾身輕鬆。九十多歲的母親摔斷了腿,她裏裏外外一個人伺候,吃喝洗刷,甚麼活都能幹。
上訪遭毒打
二零零一年農曆九月初四,楊德鳳進京為法輪功說公道話。被警察搧耳光、拳打腳踢、黑棒子打頭,她鼻青臉腫,兩眼發黑,還搶走了錢包。
第二天,楊德鳳被接回阜平,一下車,警察周秋來上去就打耳光,接著一陣拳打腳踢,她被打得站不住,看不見東西。周秋來又抓住她衣領往上提,憋得出不了氣。她癱在地上渾身抽搐,臉腫青紫,口裏流血,幾顆牙也鬆動了。
敲詐
在拘留所半個月後,警察說:「你簽個字,交三百元錢伙食費就放你。」簽完字馬上變臉,又送到看守所。楊德鳳絕食抗議五天,昏迷兩次,獄醫輸液輸不進去。家人知道後非常著急,五天時間天天供著齊貴亮等人下飯館,齊貴亮藉機勒索二千元,看守所勒索五百元才放人。
楊德鳳的老母親經受不住警察的騷擾、抄家和女兒遭難,整天生活在恐懼中,二零零二年含冤去世。
6.淶水楊喜芳家:夫婦開除父母亡,酷刑敲詐進牢房
楊喜芳、於鳳雲夫婦是淶水縣石亭鎮大赤土村法輪功學員,雙雙被開除工作,多次綁架、非法關押。父母雙親無法承受獨生子遭迫害,先後去世,一個好端端的家庭家破人亡。
丈夫被毒打、敲詐
二零零零年八月十日在淶水邪黨校,孫貴傑等人把楊喜芳按倒在地,打得皮肉腫起來。傍晚七點左右,用皮帶沒頭沒臉地打,用躺椅的竹板打後背,打了半個多小時。第二天,縣公安局紀檢書記劉耀華等人把法輪功學員們一個一個用皮帶抽,有的鞋底打嘴巴,有的把木棒、竹板打折了好多根。楊喜芳兩天被打了四次,身上一塊塊青,走路人扶,躺著翻不了身。最後每人被敲詐三千三百多元放回家,鎮裏又敲詐一千元。
妻子被剝奪睡眠五天五夜,針扎十指
酷刑演示:大針扎手指 |
於鳳雲在二零零二年被縣「六一零」王福才等人送涿州南馬洗腦班,打手圍她坐一圈,五天五夜不許她睡覺,閤眼就打,她死去活來。晚上王磊等人把她拉到一間空房裏,用繩子把她捆在椅子上,灌不明液體,奇臭無比。接著用車推她進水房,在有水的地面上泡她,她全身痙攣,惡醫用大針扎十指,慘不忍睹。
夫妻落難
二零一零年六月十二日,一群警察非法抄家後把於鳳雲抓走。夜深了,丈夫還不見妻子回來,便到石亭鎮政府尋找。這一去,夫妻雙雙落難,第二天便被鎮派出所直接送往勞教所。家裏只剩下一個孩子,僅有的一些積蓄抄家後不見了,成熟的小麥眼看也要毀於一旦。
7.雄縣王小輪家:老人驚恐折三命,奧運火燒百姓家
雄縣城關鎮王家房村王小輪、郭冬花夫婦,一九九七年煉法輪功後,告別了經常吵架離婚的苦日子,王小輪的慢性胃炎等幾種病消失。在他的影響下,患食道癌的姑姑煉了幾個月就完全康復,八十來歲的奶奶幾十年的腿疼病僅一個多月也好了。後來,王小輪夫婦流離失所,有家難回,奶奶、父親和姑姑飽受驚嚇之苦相繼去世,臨終都未見上一面。
老人之死
二零零零年王小輪夫婦被迫害的相繼流離失所期間,縣610、公安局和十里鋪派出所不法人員到王小輪家中無休止的騷擾、恐嚇,致使王小輪的奶奶、父母親飽受驚嚇、擔憂之苦,使王小輪夫婦有家不能回。在此期間,王小輪的奶奶病故,臨終未見其想念的孫子一面。
王小輪的父親積勞成疾身患絕症。二零零三年春,村裏的鄉親和王小輪的父親開玩笑:「看你病好的這麼快,滿面紅光的,一定是煉法輪功煉的吧?」父親不敢說出實情,其實他得絕症後已開始學煉。縣「六一零」 頭目李成群為了打探到王小輪夫婦的下落,經常指使人來家騷擾,老人就不敢再煉了,二零零四年農曆二月二十,老人在恐懼中含恨離世,臨終前囑咐千萬別讓倆孩子回家。王小輪的姑姑悲憤過度,結果一個月後也去世了。
王小輪骨折
二零零六年六月七日王小輪在外地遭綁架,非法關押在高碑店看守所。妻子郭冬花來看望,被雄縣公安國保隊蘇士亮等人綁架到保定洗腦班七天。七月十日,王小輪被高碑店國保隊趙軍等強行送保定勞教所。待了一天一宿,勞教所將已被高碑店國保隊迫害致頸椎、腰椎骨折的王小輪送回,扔到高碑店公安局大院子裏就走了。
家遭劫
奧運前一天晚上,縣「六一零」、公安局副局長崔起華、國保隊長蘇士亮、城關鎮、十里鋪派出所、黃灣民兵連、防暴隊、王家房村委和常莊村委近五十人,把王小輪夫婦堵在常莊村他岳母家,他倆走脫。他們強行綁架王小輪的岳母,邊拽邊踢,家人強烈阻止沒有得逞。王小輪的小舅子(癡傻)被按在車裏幾個小時,手上被割破大口子,縫了好幾針,他的諾基亞手機也不翼而飛。
8.淶水王德謙家
王德謙,五十八歲,淶水縣龍門鄉龍門村法輪功學員,林清寺中學優秀教師,一人教音、體、美三科,民間雕塑家。後被非法勞教、開除工作、冤判四年徒刑。
被騙被抓
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五日王德謙被易縣公安局從家中綁架,四月十一日公安局打電話讓去見面,王德謙的妻子和大女兒租車,顛簸了二百里山路到了公安局。他們並不提見面的事,審問王德謙的妻子三、四個小時,她心臟病復發。回到出租車不見女兒。公安局說:「你女兒被關押了,十五天後拿一千元錢來贖吧。」母親聽了如五雷轟頂,淚水直流,她苦苦哀求放了女兒,一切無濟於事。出租車深夜才回到家。
失去丈夫又失去女兒,她向人們哭訴,都說這共產黨真不是個東西。四月十五日公安局點名要王德謙的妻子帶上一千元錢去接女兒,因身體沒恢復,她就找龍門大隊幹部去接。公安局見她沒來,說:「今天不行了,誰把她女兒被關押的事又上網了?人不放了,以後再等通知吧。」
女兒想自殺
大女兒在「淶水沖之中學」讀書,因為向班主任講真相被告之校長,從此被剝奪了受教育的權利。她幫助媽媽照顧八十多歲癱瘓在床的奶奶和年幼的妹妹。爸爸終於從勞教所回家了,學校開除了他,以前的工資也被扣壓。鄉政府的人還時不時的到家監控,女兒整天生活在恐怖中。有一天再也承受不住了,她爬上山滾下來,父母找到時已傷痕累累。打這以後女兒晶瑩的眼睛發呆,記憶力減退。
雪上加霜
王德謙被易縣法院枉判四年,二零零九年五月八日妻女旁聽 「二審」後懷著沉重的心情往家走,半路上親戚電話說有警車在家門蹲坑,王德謙的妻子因極度悲傷和精神緊張,身體不適,叫女兒給單位請假,龍門鄉幼兒園園長趙麗萍呵斥道:「如果你再不來上班,就上報!」真是雪上加霜啊。
9.唐縣高長秋家:好軍士被迫還鄉,惡官吏殘害忠良
高長秋,男,四十多歲,唐縣齊家佐鄉史家佐村人。他曾是部隊的一名士官,受歡迎的中醫,因修煉法輪功被開除軍籍。回鄉後多次被劫持到看守所、洗腦班和勞教所,慘遭酷刑折磨。
非法關押十一個月
二零零零年,高長秋給總理朱鎔基兩次寫信,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同年十一月,唐縣政法委書記苻金坡、秘書長史登順、公安局長劉進洲、副縣長李志遠、公安局政保科長李建柱、王京鎮張振栓、於文亮和派出所所長安××,將高長秋綁架到拘留所。轉入看守所後,多次毒打和酷刑折磨他,直至生命垂危,二零零一年十月才通知家人接回。二零零零年臘月十六,被強行帶到縣城大集上開非法審判會,上電視進行污衊宣傳。
非法關押一年
二零零一年臘月二十八,高長秋被苻金坡、史登順、劉進洲、李志遠、李建柱等綁架到涿州洗腦班。遭電擊、坐老虎凳、毒打、不讓睡覺等酷刑,昏過去一天多才醒。以後又多次被毒打,一條腿打瘸。不讓他大小便,用塑料袋套上下半身,將褲口綁上,小便尿不出,大便解在褲子裏。高長秋正告他們:「只要我有一口氣,我就信仰真善忍。」
二零零三年正月,他血壓極低,心臟幾乎停止跳動,仍把他非法勞教二年,勞教所拒收才回家。
三次非法勞教
二零零三年臘月十四,高長秋被符金坡、李志遠、公安局副局長馬曉峰和李建柱等人綁架後非法勞教。二零零七年七月十日,縣政法委書記劉俊宇唆使縣國保大隊賈兵權、陳小龍綁架了高長秋,劫持到保定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七日,高長秋出獄,「六一零」頭目劉俊宇命一幫警察把他綁架到保定市小白樓洗腦班,非法關押至奧運結束。高長秋在外打工,二零零九年九月回老家探望年邁的父母,第二天被村書記王套兒和齊家佐鄉書記張通信惡告,縣國保大隊十幾名警察將他綁架到保定勞教所。八十多歲的父親臥病在床,眼睜睜地看著兒子被綁走,不由得老淚縱橫,幾十天不想吃飯,一個多月後,老人悄然離世。
10.雄縣李愛閣家:母驚父恐非命去,妻囚子淚己難歸
李愛閣、文愛霞夫婦,是雄縣大營鄉王村法輪功學員。一九九六年修煉後,丈夫愛打架的壞毛病改了,妻子過去因流產差點失去性命,醫生說再也不能要孩子了,可一九九八年生下了一個胖小子,二老笑得合不攏嘴,一家人都感謝大法的恩德。
丈夫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一年正月初八晚上,鄉政府、派出所的一夥人闖進家,李愛閣正在看著兩三歲的孩子,強行把他帶走,後非法送保定勞教所。文愛霞從外地做生意回來,帶著兒子到勞教所,孩子大聲地哭著要爸爸回家,親屬們都落淚了,覺的孩子太可憐。
冤判十五年
李愛閣回來後,鄉政法委書記李豔軍等人多次來騷擾,一家三口離開家。二零零二年,李愛閣在徐水被綁架,在當地看守所裏遭電棍電、綁電椅子,被打得頭破血流昏迷過去,後來被冤判重刑十五年,非法關押在保定監獄。李愛閣的父親承受不住,重病臥床不起。文愛霞帶著孩子回到家不到一個月就被綁架了。
妻子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三年四月十三日,文愛霞從縣裏回家的車上被國保隊蘇士亮等人開車攔截綁架,蘇士亮等人刑訊逼供,文愛霞一隻眼睛差點失明,把她非法勞教兩年半。從勞教所回家後,不法之徒仍不放過她,多次騷擾。
父親早逝
兩位老人非常害怕,半年後,父親在恐怖和思念兒子的痛苦中去世,死不瞑目,年僅五十八歲。老人「三七」時,鄉政法委書記崔愛國和縣「六一零」、公安局的人又來騷擾,母親嚇得躺在炕上起不來,孩子嚇得躲起來。愛霞正告他們:「我公公就是被你們嚇死的!你們一來老人孩子都非常害怕,希望你們以後不要到我家。」
盯孩子
二零零七年四月十二日上午,有幾個自稱是公安局的人,開車到王村小學,要見文愛霞的孩子,還問文愛霞在哪上班。校長要看工作證,他們拒絕拿出來,就領著從窗戶外看了看,因他們不暴露真實身份,校長擔心孩子有危險,放學後讓學生們排著隊回家。
11.淶水閆海棟家:上訪詐錢年無糧,父母離世子脫相
閆海棟,三十多歲,淶水縣義安鎮南高洛村人,一家四口修煉大法,身心受益。後因上訪被非法關押、毒打、敲詐、奴役和遊街侮辱,父母在迫害中離世,孩子靠鄰居照顧。
母親被遊街侮辱
一九九九年閆海棟和父母、妹妹一家四口進京上訪,淶水縣來北京的人對他們大打出手。回到淶水縣,剛在黨校下車,各鄉鎮的打手就棍子、皮帶、鞋子一頓亂打,一家人渾身帶血臉脫相。被關在一間旁邊是一人多高蒿草的舊房裏,晚上睡在地上。威逼看污衊大法的錄像,用竹板、棍子、皮帶和電線擰成的鞭子打,用煙頭燙。每天兩頓飯不讓吃飽,還得幹活。一個月後,他們要一萬二千元錢,強迫母親回家拿,東拼西湊了八百元。
母親被轉到看守所,老人白天幹活,晚上站崗。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母親和其他法輪功學員被遊街侮辱。過了一個月,孫貴傑等人把老人非法勞教兩年。因血壓太高,從保定又拉回來,直到不能走路了才於臘月二十八放人。
父母被迫害離世
閆海棟和父親轉到義安鎮非法關押,父子被強迫天天打掃鎮政府大院,經常遭威脅和毒打。惡人帶老人回家把糧食賣光,拿到八百元錢才放人。這光景已是年底了,家裏沒有一粒糧一分錢,大年初一鄰居給了點吃的。父親在回家後的第二天便含冤離世,後來母親也走了。
一次次綁架
二零零一年春,閆海棟被警察抓到鎮裏,逼問真相資料哪來的,把他下身扒光,七八個人圍著暴打,被打得死去活來。後來閆海棟逃走,夜裏他們把南高洛村路口都把上了人,每人拿根電棍。淶水縣委書記李老鐵下令說,見著他就打,打死算白死。
二零零七年五月三十日,義安鎮派出所副所長甄佔江、鎮紀檢委書記夏雪峰帶著四、五個人闖入閆海棟家,把他銬上拉到派出所,搶走大法書、講法光盤、手機、MP4,電視機、兩套衛星天線,DVD機、CD機和一對音響。派出所副所長勾廷新敲詐五千元。八月二十八日,鎮惡黨及「六一零」人員再次綁架了閆海棟。孩子無依無靠,由好心的鄰居照顧。二零零八年下半年閆海棟從保定勞教所回家,一個多月後又被劫回非法勞教。
12.望都孫景素家:亡父散子夫入獄
望都縣賈村鄉西賈村法輪功學員馬新順、孫景素夫婦,雙雙被非法勞教,兒子離家出走杳無音信,孫景素的父親也因悲傷過早離世。
上訪後
孫景素於一九九九年七月去北京證實法輪大法好,被非法關押拘留所,敲詐一千八百元。同年十月向政府反映情況,在看守所迫害三個月,敲詐三千八百多元。
二零零零年正月,賈村鄉書記耿新奇帶領一幫人把她抓到鄉政府,銬在旗桿上被一人踹了幾腳。
丈夫馬新順去鄉政府送衣服,被派出所所長楊澤江打倒在地,動彈不了,又把他銬在石柱子上,一群人拳打腳踢,眼睛紫青腫起來。夫妻二人被劫持到縣拘留所。
妻子屢遭劫持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孫景素等又去北京上訪。被綁架回望都看守所後,警察指使犯人胡素梅、小先、建平毒打,她渾身青紫,還用辣椒水讓她們洗胳膊。她們絕食抗議,就從鼻孔裏插管子強行灌食,折磨四十五天才放人。
二零零一年正月十八,牟平軍帶四、五個人闖進家二話不說,就把孫景素綁架到鄉政府洗腦班八天。
回家不到一個月,一天晚上一群人突然踹開門,抓住她的頭髮帶到鄉政府,牟平軍把她踹進鐵籠子裏。縣 「六一零」尚紅志連夜把她送往縣洗腦班。
「腳叉」酷刑
二零零一年十月,孫景素等三次進京,被鄉政府綁架回縣公安局。她和另一人的手銬一起,警察拳打腳踢,臉和嘴都打破,不能吃東西。又把孫景素的胳膊擰到背後,摁在地上毒打。在看守所,孫景素絕食抗議,他們就綁在床上,兩天後口吐鮮血才鬆綁。沒過幾天,又給她用刑具「腳叉」(兩腳用鐵棒支起來,鐵環套住,不能走路)。警察命令犯人拖她走,膝蓋和腳被磨破,兩腳麻木,丟了鞋也不知道。迫害兩個月後,送保定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致使雙眼模糊不清。
丈夫被迫害三年
同年,馬新順被牟平軍在路上綁架到洗腦班。回家後,他們多次來家中騷擾,馬新順被迫流離失所。十月份,在保定被綁架到滿城縣看守所,惡人把他捆在椅子上,用膠管狠打他兩腳,腫得不能走路。又被非法勞教三年。
兒子出走、老人離世
夫妻坐牢後,十幾歲的兒子馬亮輟學後離家出走六年,杳無音信。孫景素的父親積鬱而終,最後一面都沒見到。
再陷囹圄
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九日凌晨三點多,賈村鄉派出所、望都縣國保大隊夥同保定市公安局等十幾人,將孫景素家包圍,鬼鬼祟祟扒窗入室,強行把孫景素綁架到保定,非法送石家莊勞教所。
13.淶水劉玉敏家:夫君冤逝房鏟平,賢妻蒙難幾死生
劉玉敏,淶水縣東關村中年優秀教師,後因多種疾病折磨使她無法上課。一九九六年修法輪大法後神采奕奕,重返講台。全家人也因此學煉,小庭院不時傳出歡聲笑語。
邪惡黨校
二零零零年四月在淶水縣黨校,法院副院長崔紀坤指揮手下將劉玉敏五花大綁,他插著腰瞪著眼珠問還煉不煉了?劉玉敏回答煉,他抬手就是一通嘴巴子,喊道:「給我拖到樓下,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劉玉敏被按著跪在一間房子裏,雙臂用繩子纏住上提,從後背向前拉(此酷刑極易使胳膊殘廢)。從中午一直迫害到晚上七、八點鐘。拖上樓後,劉玉敏滿身灰塵,臉色慘白,嘴唇乾裂浸血,雙目緊閉。
劉玉敏一直昏迷,來看望她的同事都流下了眼淚,有的說:「她不就是煉煉功想有個好身體嗎?這犯了哪家法律呀?下手這麼黑。」後來,縣委副書記孫貴傑等人勒索了二千二百元才放她回家,幾個月後劉玉敏的臀部和大腿還是黑紫色。
丈夫之死
丈夫吳彥水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八日被村長吳尚榮和副鎮長王金龍、副書記孟曉春騙到鎮上,敲詐二千元後把他弄到拘留所。十二月二十七日被強掛牌子遊街。之後又在看守所每天強迫洗腦和超負荷幹奴工,四個多月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摧殘,身高體闊的吳彥水面目全非。劉玉敏多次要求釋放,公安局政保股戴春傑說:「回家?我這就勞教他。」縣委副書記孫貴傑也出言不遜,公安局紀檢書記劉耀華趁機敲詐了兩萬元,最後放人時又敲詐了五千元。
二零零一年三月三十日吳彥水回到家,人不能走路、眼睛看不見、全身浮腫、腿腳麻木、心臟衰竭,大小便不能自理。警察和鄉政府、村委人員還來騷擾。吳彥水忍受著痛苦,身體一天天惡化,五月二十日停止了呼吸,小女兒跪在地上拽著大夫的手哭喊救救爸爸。
幾次奄奄一息
丈夫死後,趕上淶水公路擴建,劉玉敏家的房子被鏟平,她領著一雙還不大的兒女,心酸地流下了眼淚,以後哪裏是安身之處啊?二零零二年一天深夜,公安局政保股戴春傑帶領一群警察翻牆越院,撬開窗戶跳到租的屋裏,劉玉敏光著腳就被綁架走,把她兒子按倒,使小臉緊貼地面發憋,又掐住哭喊媽媽的女兒。劉玉敏被迫害的奄奄一息才放回家,熟人們見她骨瘦如柴都不認識了。這種綁架,在她丈夫去世後發生過幾次,每次都是生命垂危才放人。
流離失所
二零零三年七月,劉玉敏剛被放回家,就有人監視。她離開家後,警察經常來找她。一次把她兒子的胳膊擰背後按在地上,不許說話不許動,說要找甚麼地下室,犄角旮旯都翻得底朝天,衣物和生活用品扔得滿屋滿院子。警察還經常三更半夜闖到兩個妹妹家搜人,教委、政保股用工作威脅姪女,脅迫她到親朋好友家去找人。所有親人的電話都被監控。
騷擾孩子
兩個孩子輟學去做童工。淶水縣公安局警察找到在北京幹活的兒子,老闆就辭退了他。女兒在理髮店也常被他們騷擾。她不敢一個人在家睡覺,怕人敲門。
14.淶水曹繼偉家:夫婦血淚築債台,老少遭打斷歸路
曹繼偉是淶水縣趙各莊鎮人,煉法輪功後去掉了打麻將等毛病,人們都說他變了個人,妻子孟慶蓮看到他的變化也開始煉,一家人沐浴在佛光裏,幸福祥和。
強制「轉化」
二零零零年三月,曹繼偉夫婦到縣、趙各莊鎮政府上訪,孟慶蓮和一個懷孕六個多月的學員被銬在縣委大院的石柱子上,曹繼偉的腿被鎮上警察電拐。
四月七日在黨校,縣委副書記孫貴傑用鞋抽打孟慶蓮的臉,警察在半夜用鐵鍬柄毒打、強制跪磚塊兒,小腿上橫一根鐵鍬柄,上去幾個警察踩軋。逼迫夫婦拿六千六百塊錢就放人,這對收入微薄的山裏人說就是一筆鉅款,三輪車和值錢的東西都賣了也沒湊夠,只能借債。
要人反遭關押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三日,孟慶蓮的雙手被鎮上惡人反銬到大楊樹上,他們對她侮辱,煙頭燙。曹繼偉去要人,把他也關起來,並被木棍打得青一塊紫一塊,腿上瘀血成了硬梆梆的腫塊,不能行走。
漂泊回家被抓
趙各莊鎮惡人經常到家騷擾,隨時可能被綁架,妻子背扶著丈夫離家到外地謀生,七十多歲的老母親帶著上幼兒班的小孫女度日。二零零五年八月曹繼偉回家看望還沒五分鐘,就被一群警察闖進來綁架。
在拘留所,曹繼偉被迫害得極度虛弱,「六一零」王福才、公安局戴春傑又把他送到保定勞教所,因身體出現危險被勞教所又退回來,仍非法關押,直到十二月一日才放人。
親人難見
二零零七年正月初四,曹繼偉在路上被婁村鄉派出所王金石等人搶劫現金五千八百元、電腦、打印機等。王金石扒掉曹繼偉的鞋子扔掉,他們抽嘴巴,毒打、電棍電、繩子勒脖子,在石子路上踩碾手。曹繼偉滿臉滿手都是血,眼睛青紫,腫成一條縫。
正月初九,老母親和孟慶蓮、孫女來拘留所要見見人,警察說,得去找婁村鄉派出所。留下老太太等著。警察恐嚇說,你再不走,就把你兒子拉出來電他。老人還是不走,他們就架著老人的胳膊扔到淶水縣112線公路邊,這已是夜裏九點多。
老少受欺侮
過了兩天,老人和孟慶蓮、一個姪女來縣城,好不容易找到「六一零」頭目王福才家,不讓進門,屋裏王福才的妻子、兒子不停地罵。她們三人離開,剛走到胡同口,王福才、戴春傑就帶一幫警察來了,連拉帶扯把她們打倒在地。孟慶蓮和大姐被抓到公安局的大院繼續毒打,按倒在地,往她們嘴裏塞石子、煙頭,最後把她倆非法關進拘留所。
15.安國趙月紅家:苦力工錢不全給,人財兩空同窗「誼」
一個被提拔上任不久的派出所所長,因其同學要幹活兒的九百元工錢頗感不悅,時隔不久便將同學煉法輪功的妻子送進監牢三年。在迫害法輪功的大背景下,小權力能派上大用場,同窗之義不足為重,黨性變異人性的魔力可見一斑。
起因
二零零三年,安國市西伏落鄉中伏落村法輪功學員趙月紅的丈夫劉志軍,找了幾個民工承攬了鄉派出所牆壁刮瓷的活兒。幹完後欠九百元工錢沒給,劉志軍和所長劉建永是同學,無奈拖到年底,去了兩趟只給了三百元。「多了沒有,」劉建永說「原來我做不了主,現在我是所長,對法輪功我說了算。」最後說:「下來我們走著瞧。」
劉建永其人
劉建永,三十多歲,全鄉法輪功學員都被他打過,二零零二年在綁架趙月紅的妹妹時說:「你不去就不去,今晚就糟蹋了你。」當晚幾名法輪功女學員被迫逃走。他和前任所長張建柱一起,還變著法兒勒索錢財。
綁架
二零零四年正月二十四上午,趙月紅和丈夫去安國中學給兒子送書,剛走到小營村,劉建永就乘車過來,趙月紅看到他打電話,夫妻倆正走著,前邊駛來一輛黑車突然在跟前停下,車上下來四五個人,不由分說就把趙月紅連拉帶拽抬上車,上車就打。丈夫和這些人交涉,劉建永開車回來,和他看了個對臉。
「審訊」
當天下午,在公安局三樓「審訊」。國保大隊長薛獻和王東等人拿著大法師父的像片逼她罵,趙月紅告訴他們誰罵誰遭報應。又逼她給一個副局長跪下,被拒絕,一頓拳腳把她打昏。醒來後渾身抽搐,送入醫院,他們打電話讓丈夫來送醫療費。
奴工
在看守所,趙月紅和死刑犯關一個監號。早晨給半個饅頭一點鹹菜,中午和晚上一個饅頭一碗爛青菜湯,沒有油滴,吃不飽。每天還要強迫揀槐米、砂仁等中藥材,又費眼又累手,從早晨七點半幹到晚上九點,晚上值班兩小時繼續揀,一天算起來幹活十六個半小時。完不成任務戴銬子,上廁所都不打開。
酷刑
一天晚上十二點,趙月紅和另一名學員煉功,看守所所長、副所長邵新彪等警察和犯人,把她倆拉出去打耳光,用一米多長一面是鋸齒的刀條(彈棉花機部件)毒打,又給趙月紅動用「鐵椅子」酷刑,天很冷,她不停的打哆嗦,直到早晨八點昏死才放下來。幾次「提審」還遭國保大隊王東毒打,他兇狠地說:「我讓你家破人亡!」
絕食抗議
趙月紅先後十二次絕食抗議迫害,身體虛弱,一次把她急送醫院輸液,兩手銬床頭,兩腳綁床尾。國保大隊警察今天說放人、明天說放人,非法關押一個多月才讓她收拾東西,結果等來的卻是更嚴重的迫害──勞教三年。
敲詐與欺騙
國保大隊警察向趙月紅的丈夫要五千元「罰款」,劉志軍拿不出,因以前多次被「罰」,早窮得叮噹響了。劉志軍是個老實的莊稼人,趙月紅被綁架後,警察劉建永還假惺惺的說幫同學說情,連鄉政府幹部到市裏開會都騙他請客吃飯。劉建永還說要給人送禮,他就買了名煙,共花去二千多元。起初,還能見妻子一面,後來一直不讓見,看守所的人說必須通過劉建永同意才能見。更為荒唐的是,綁架趙月紅時,警察那輛車上的真相材料,硬說是趙月紅放的,威逼劉志軍承認。又騙他說,只要講出趙月紅和甚麼人聯繫就放了她。劉志軍信以為真,當妻子被勞教後才明白自己上當受騙了。
趙月紅,四十來歲,心地善良,煉法輪功後更是婆婆眼中的好媳婦。一個幸福家庭就這樣輕而易舉的給拆散了,誰在擾亂社會治安,誰是殘害生命的邪教,相信讀者心裏會有公正的答案。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