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們陶醉在法輪大法的美妙和沐浴在佛恩浩蕩之中,感悟人生真正價值的時候,中共邪黨開始了對大法的誣陷、誹謗和殘酷的鎮壓。黑雲壓城,簡直是透不過氣來。為了給大法說句公道話,我和同修們去省政府、北京上訪,無果而返。一直到十二月十一日晚,我想再次用行動證實法,就在那天晚上,我打坐時就出現了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的那種狀態:「感覺自己好像坐在雞蛋殼裏一樣美妙,非常舒服的感覺,知道自己在煉功,但是感覺全身動不了。」這是師父在鼓勵我。煉完後下樓,突然師父的法浮現在腦海:「攀上高階千尺路 盤回立陡難起步 回首如看修正法 停於半天難得度 恒心舉足萬斤腿 忍苦精進去執著 大法弟子千百萬 功成圓滿在高處」(《洪吟》<登泰山>),真實的感受到了在自己的境界中所理解到的法的內涵。就這樣我與我們本單位的兩位同修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
第二天早上我們來到天安門廣場。剛在紀念碑旁坐下想要煉功,就被惡警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關在鐵籠子裏了。那裏已經關了好多大法弟子。大家一起背《洪吟》、《論語》等。過了兩、三個小時,石家莊駐京辦的中共惡徒把我們三人塞進桑塔納轎車的後備箱裏拉到駐地,對我們嚴刑拷打。一個副局長(不知姓甚麼),問我還來不來北京了,我說「來」,他就使勁抽我的嘴,當時感覺五官都變形了,可一點也不疼。然後他們給我上背銬,沒銬上,把我們拖到院裏,銬到可通樓頂的鐵架子上,只讓腳尖著地。惡警用鐵鍬猛打我的腰,鐵鍬把一下子就折了,我沒感覺疼。後來才知道都是師父替我承受了。晚上又被銬在屋裏暖氣管上,銬了一宿。第二天廠裏派車來把我們拉回石家莊。在東風路看守所關了十五天。我們被工廠開除了工職(公積金扣了二萬多,去北京車費扣了八百元)。
於是我回到老家。我悟到,既然回來了,這裏就是我的一個新的修煉環境。隨後我擔當起我們這一片的協調工作,而且還在二零零零年正月,成功的開了一次修煉交流會,使我們當地大法弟子形成了整體。從此後我踏上了一條新的證實大法的路。我還肩負起好幾個片的資料傳遞工作──我去縣城取資料,再分發給各片。
我們這裏是深山區,到縣城七十公里。無論颳風下雨,還是冰天雪地,我騎摩托車來往於縣城與山區之間取、送資料從來沒有間斷過。特別是冬天,下了雪,各種車輛軋過後,公路上儼然就是一條冰道,但我從來沒有退縮過。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連續幾年平安的過來了。
為了養家糊口,我做起了蒸饅頭賣饅頭的生意,利用夜晚出去撒傳單,救度眾生。當時家裏人對我看管得很嚴,不讓出去,說:你已經被開除了,就不要再找麻煩了,我們承受不起了。我心裏想:大法蒙難,師父蒙冤,眾生受矇蔽,我不出去誰出去?我的心很堅定。開始時等家裏人都睡熟了,我悄悄的穿上衣服翻牆而出(因為大門是鐵門,開關有動靜),和我們村的一個同修一塊出去走村串巷,撒傳單。
這樣堅持了一段時間感覺不對勁,我又不是幹啥壞事,我是在做一件天下最偉大、最神聖的事──救人啊!應該堂堂正正。我就和家人說:你們不讓我出去我也得去,讓我出去我更得出。家人一看沒辦法就不管了。後來才認識到這是正念的作用,是師父加持的結果。真是相由心生。
有一天晚上,我和同修去一個很偏僻的小山村,他說我領你走一條小路。可那天晚上特別黑,我們翻山越嶺走進了一個村井,卻找不到路。我們求師父加持,突然遠方出現了一個亮點,我們順著它終於找到了那個村莊。雖然那個村沒幾戶人家,但是我們心裏非常激動,這裏的眾生有希望了……
再後來我倆就騎摩托車去了。我們這裏有三道溝,到溝底最近幾十里,這兒的一百五、六十里幾乎都留下了我倆的足跡。即使如此,也從來沒有耽誤過我早上三、四點蒸饅頭,大清早出去賣。到各個村裏去賣饅頭,能講真相,有好多人說:你白天到村裏來賣饅頭觀察好地形,晚上再來撒傳單。就這樣使很多有緣人明白了真相,得救了。
二零零五年後,由於種種原因,我放棄了賣饅頭的小買賣,開起了出租車。這又是我的新的修煉路──蒸饅頭是下農村,接觸的是婦女、農民;開車接觸的是四面八方的人,很多是老闆,有錢的人,也有一些地痞流氓。不管是誰,只要是坐我車的人,我都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有時還給他資料。現在我們這裏方圓幾十里沒有不認識我的,見面就叫我「法輪功」。我說我就是法輪功。也有人好意的勸我說:你不要承認你是法輪功……可這是證實法呀,我就應該堂堂正正吧!
文化不高,有很多地方囉裏囉唆,請各位同修指正。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