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九九年七.二零,以江澤民為首的政治流氓集團發起了一場慘無人道的對信仰法輪功、做好人的廣大民眾的打壓與殘酷迫害。當時我也被迫害,二零零一年去北京上訪被非法關押在當地看守所一個多月。二零零二年至二零零五年又被非法勞教三年。二零零五年回到家中,那時由於長期的非法關押造成身體狀況極差,同時還在照顧患小腦萎縮、完全不能自理的母親。在那期間狀態很不好,徘徊當中無意與同修見面(是師父不落下一個弟子)。同修與我在法上交流,並將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師父的講法全部找來送給我。從此我就如飢似渴的天天堅持學法煉功,近一年時間基本恢復了狀態。因為堅持不斷的學法、經常與同修切磋在法上交流,從法上意識到「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從此我就步入了正法修煉的洪流之中。在當時我主要是面對面講真相,雖然數量不多,但每次外出回來都有收穫。同時明慧刊登同修的交流文章,那些實修過來的修煉故事伴隨著我、鼓勵著我非常充實的走在正法修煉的路上。並且還用了近一年時間,將《轉法輪》全部背下來,身心時刻沐浴在大法中,感受師父時刻就在自己身邊。在那段最佳狀態,感受自己是很幸運的沐浴著「法輪大法」的陽光雨露,非常充實。
隨著正法洪勢的向前推進,自己也更加精進。但有一段時間好像是在狀態中按部就班的做著三件事,每天學法煉功也沒間斷,可是對實修的意識放鬆了。年復一年,日復一日「消磨」著正法修煉的時光,好像很麻木,不自覺的鬆懈了精進的意志。與同修之間在心性上產生了摩擦,遇到矛盾不看自己,而是先找別人的不是,陷入就事論事中不能自拔;用自己的想法強加別人,認為修煉人怎麼會這樣做事,去修別人,就不去想自己的執著。就在這個狀態中持續了很長時間。後來有一天煉完功冒出來一個念頭,我要去找曾被自己傷害的同修交流,向同修誠懇的承認是由於自己沒有做好傷害了同修,造成了這麼大的間隔。還在誤解同修,真是不應該。由於那刻我放下了自我的執著,使得我們的交流很融洽。深深的感受到了師父看到我放下執著,將我自身那個敗物拿掉了。當時我們的場非常祥和,自己感受到了放下一個大包袱如此輕鬆。由那刻起我對修煉有了更深一步的從新認識,對「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有了更深的體悟,知道任何事情都不會無緣無故的發生,是自己該提高了才發生。也真切的體悟到師父的慈悲與正法修煉的嚴肅,以及作為弟子在正法修煉當中應負起的使命與責任,為一切正的因素負責的意識。
自己就是在這樣不同時期,不同階段,用法的標準歸正自身的不足,穩健的走在 正法修煉的路上。同時更加深深的感到了作為一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責任的重大。真正認識到師尊每次講法要我們多學法,學好法的重要性。只有這樣才能在遇到問題、矛盾時擺正基點,用已學到的大法法理衡量一切事物,真正在法上認識法,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不流於形式,真正做到了自己學法得法。在此也更進一步的感受到了有這樣大的責任在身,所以每天盡自己所能,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
因為我已退休在家所以時間比較充裕。每天基本是五套功法全部煉完,做好家務,就走出去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退與不退臨走都會將「給有緣人的一封信」和「三退與平安」的真相資料送給他們,他們基本都能接受。每次出去幾乎都有幾人明真相,接受三退。同時充份利用時間在來回途中撥打語音電話,在打電話的過程中,自己心態平和,抱定一念:無論我用何種方式救度眾生,在這過程中用自己在大法中修出的那種善的力量去感化他們。所以自己無論是面對面講真相,還是撥打語音電話基本都很順利,收穫還是比較好的。其餘在安排好家庭的一切事務中,一切時間就是學法。並且主動配合整體到黑窩近距離發正念,營救同修。主動幫助在關難中的同修,共同在法理上切磋,查找漏洞,修去執著,從根本上認識到修煉的嚴肅性,走正走好自己的修煉道路。
比起那些默默無聞的無私付出的同修,自己還是差的很遠。在今後的修煉中還應更進一步在學好法上下功夫,修正自己的同時走出去講清真相,救度更多的眾生,正念正行不被一切負因素干擾,在人世中我們的所到之處都應展現出在大法修煉出來的風貌、祥和和慈悲的正念之場。不辜負師父賦予我們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偉大稱號,在最後的正法修煉道路上更加勇猛精進,救度更多的眾生。這就是大法修煉者對眾生的慈悲,是師尊所期望的,也是眾生所期盼於我們的,同時也是我們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負的責任。
以上是自己通過修煉的一點粗淺體會,有不妥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