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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榮被綁架六次、勞教三年、誣判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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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十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據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二十九日報導,佳木斯年僅45歲的法輪功學員李秀榮,被非法關押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遭受迫害已有一年半,被迫害致心臟出現問題,原本黑黑的秀髮出現了絲絲白髮。家人十分擔憂。

李秀榮
李秀榮

早前,李秀榮因進京上訪澄清事實,為法輪功討回公道,而兩次被綁架;之後又因向世人講清真相,散發張貼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之人誣告,四次遭綁架,被勞教三年,二零一零年十月十八日,李秀榮被非法庭審,枉判三年。迫害波及到所有的親屬和朋友,直接經濟損失三萬多元。

煉功受益 闔家歡

李秀榮女士,1968年11月19日出生,漢族,高中文化程度,個體理髮師,家住黑龍江省佳木斯市郊區(永紅),1997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

在修煉法輪大法前,李秀榮女士患有神經衰弱、膽囊炎、腦供血不足,經常眩暈,點滴、針灸,花了很多錢也沒好。修煉大法剛剛幾天,李秀榮就感到全身輕鬆、心情舒暢,三個月時,所有病症全沒了。通過學法煉功,李秀榮知道怎樣做好人,改掉了過去不好的脾氣,為人也和善了,家庭和睦,更加孝敬老人,盡心侍候癱瘓在床的婆婆。

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四日,李秀榮的在大學讀書的女兒投書明慧網《媽媽,您何時才能回家?》說:

「看著小時候和媽媽的合影,我忍不住淚滿衣衫,心中不時泛起苦澀,往事的一幕幕都呈現在眼前。我的媽媽是個理髮師,獨自開了個小髮廊,去媽媽那裏剪頭的人都說她手藝好,有很多老顧客。以前,媽媽一向身體很弱而且經常感冒,總是咳嗽,頭痛,忙起工作來,感覺力不從心。爸爸的脾氣很暴躁,每次爸爸在外面受氣,總會回家摔東西,並向我們發脾氣,這使我從小就怕爸爸,而媽媽也為此感到很無奈,很傷心,家裏總是爭爭吵吵。這種狀態直到媽媽得到一本書之後就徹底的改變了。 」

「自從媽媽看了這本書之後,除了上班和做家務外,總是書不離手,我就問媽媽,你天天看的是甚麼書啊?媽媽告訴我是《轉法輪》,有的時候,還會讀給我聽,雖然我那時剛上小學,但是我知道書中所講的都是怎樣做好人,因為我從媽媽身上看到了變化。 」

「修煉後,媽媽不再像以前那樣急躁了,總會給我講《轉法輪》書中的道理。並讓我遇事多找自己的不足,要重德,要說真話,要學會善待別人。我一直按著媽媽說的去做,和同學相處也很融洽。修煉以前,媽媽對於爸爸的暴脾氣倍感無奈,但自從看了《轉法輪》,媽媽嚴格的按書中所講的真、善、忍要求自己,改變自己,凡事向內找,努力做一個好妻子、好媽媽。媽媽通過看書,煉功,使自己的身體一天天得到好轉,身子不再柔弱,工作更加得心應手。就像成千上萬其他法輪功學員一樣,法輪功在身心上讓媽媽受益良多,治癒了媽媽的很多病,並改善了她的脾氣。爸爸看到媽媽身心的轉變也非常高興,時常的爸爸媽媽下完班,我們一家三口就會去爺爺奶奶家做飯,那時的每一天都是那麼充實,開心。」

……

「想到媽媽現在被非法關押,我非常懼怕心疼,怕媽媽被酷刑折磨,她的人身安全受到威脅。媽媽是一個按「真善忍」要求做人的好人,是一位好母親,她不應該受到如此不公的對待。我不知道這世道怎麼了,這樣的好人卻遭到無辜的迫害。 」

法輪功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能使人身心得到非常好的淨化,能使人道德回升,所以有那麼多的人學,有那麼多的人在中共的邪惡迫害下,都堅定地修煉法輪功。法輪功沒有錯,法輪功弟子沒有罪。……

進京上訪 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江氏流氓政治集團公開對法輪功實施殘酷的打壓迫害,一時間恐怖陰霾籠罩,良知緘默;誣陷謊言遍地,毒害眾生。為了澄清事實,二零零零年五月,李秀榮決定進京上訪,以親身經歷講明真相,當天晚上李秀榮把這件事告訴了家人,被惡黨矇蔽的家人告訴所在轄區的長安派出所的一霍姓警察,其又打電話到佳木斯市永紅公安分局,國保大隊惡警郭維山、石秀文接到電話隨後開車趕到,直接把李秀榮劫持到了佳木斯看守所。七天後,郭維山等人向李秀榮家人勒索了一千多元錢,才將她放回。

二零零零年十月,李秀榮與另外四名法輪功學員坐晚車輾轉來到北京。次日一大早,她們就趕到了天安門廣場,那時已有很多人陸陸續續湧向廣場。到了八、九點鐘,廣場上已聚集了很多從全國各地上訪的法輪功學員,警察、便衣、特務混雜在人群中,滿廣場都是。這時不遠處傳來「法輪大法好」的聲音,隨後廣場周圍也相繼傳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師父清白」的呼喊聲。李秀榮站在離金水橋不遠的地方迅速從袖子裏抽出條幅,還沒等展平,條幅已經打開了,李秀榮剛剛喊出「法輪大法好」,旁邊混在人群中的便衣便衝過來,搶下橫幅,擰住她的胳膊和頭髮就往警車上塞。這時車裏已有好幾個大法學員了,有一個大法學員在車裏就被一個警察給打了。

李秀榮等人被劫持到天安門派出所,關了幾個小時後又被劫持到了北京郊區順義看守所,很多大法學員都被非法關押在那裏。有幾個警察逼問他們的姓名和住址,後來又把大法學員們都集中關押在看守所後邊的一個空院子裏。很多各地來上訪的大法學員被非法關押到了那個看守所,到了晚上已有五、六十人了。這些邪黨惡警後來用兩輛大客車把大法學員們送到一個很遠的地方,然後用小車送往各個派出所,一個人一屋連夜審問,不讓睡覺。一個警察又來逼問李秀榮的姓名和住址,她不說,他只好睡覺去了,留下兩個二十歲左右的小警察看管,李秀榮就給他們講真相,到了半夜左右進來兩個年輕的女警察,強迫她脫光了衣服搜身,搜走了經文。

後來,李秀榮說出了姓名和住址,並寫了一封上訪信。兩天後,佳木斯駐京辦事處來人把李秀榮劫持到駐京辦事處,在那裏也非法關押了近二十名大法學員。李秀榮和另外三名學員被佳木斯市永紅公安分局的人接回到分局,又送到看守所繼續非法關押了一個多月。李秀榮被非法勒索了四千多元後(即所謂車票和吃飯費用,其中包括這些警察往返車票,吃喝玩樂所花費掉的錢),於新年前被釋放回家。

遭綁架、非法勞教

二零零一年七月中旬,李秀榮在家鄉伊春市上甘嶺區發放真相資料和不乾膠貼,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很多資料和不乾膠貼被撕下後送到了公安局。在李秀榮的背包裏還有一些沒發完的真相資料和不乾膠貼,後來她在路上被巡邏的警察遇上,警察強行翻查發現了她包內的資料,強制將她塞上警車綁架到當地公安局,搶走了她的隨身聽、講法帶、還有她包裏的一百九十元現金,沒開任何手續憑據,又送到當地看守所非法關押。

在看守所裏不讓李秀榮打坐煉功。十幾天後,他們讓她把行李從監室抱出來,說是放人。可出來才得知原來是佳木斯市永紅公安分局的郭維山與另一名警察到伊春上甘嶺看守所來要將她帶走,準備坐長途客車返回佳木斯。他聲稱讓李秀榮回分局讓家人將她接回去,李秀榮說:「不能跟你去,我要回家。」他狠狠的攥住李秀榮的手腕,氣急敗壞的打電話叫石秀文開車又將她送到佳木斯市看守所。到看守所時,李秀榮的手腳已經麻木並開始抽筋,門衛和一個女的卻說她是裝的,惡警袁海龍還狠狠的踹了她幾腳。郭維山在接回李秀榮之前,就已經勒索她丈夫兩千元錢,接回後,郭維山又跟李秀榮家人說如果交給他一千塊錢後,可以非法勞教一年。她家人沒給,惡警郭維山氣急敗壞的直接將李秀榮非法勞教三年,其編造的所謂罪名是攪亂社會治安,將李秀榮與另五名大法學員送佳木斯勞教所關押迫害。

下面是李秀榮自述在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我與另五名大法弟子被送佳木斯勞教所關押迫害。其中一位同修當時血壓220,走路都得人扶著,還有一個同修乳腺剛做完手術。到女大隊後,「轉化隊」惡警張小丹檢查東西,叫我們一個個脫光,連乳罩都不讓戴,沒開封的衛生紙、衛生巾都得掰開,東西扔得滿地都是。檢查完之後,都得蹲著,那情景不由讓人想到電影裏演的鬼子進村大掃蕩。

我們六人被一屋一個安排在邪悟者中間,我被分到五號,周圍安排了三個邪悟者。邪悟者不分晝夜的圍攻,這個走了,那個又來了,經常是不到半夜不讓睡覺,白天再繼續圍攻,直到「轉化」為止。每個承受不住迫害而「轉化」的人簽字時都失聲痛哭。有個開幼兒班的王梅簽字時跪在地上大聲痛哭:「師父,我對不起你!」哭聲讓人撕心裂肺,一旦她們「轉化」之後,就被邪惡操控了,就不清醒理智了,大喊大叫、吃喝玩樂、唱歌,在走廊裏跳迪斯科,真是群魔亂舞,甚麼醜態都有。有的幫著惡警舉報迫害大法弟子,串通一氣,迷惑「轉化」大法弟子,幹著邪惡高興的事。共產邪黨這個惡魔利用勞教所這個人間地獄把一個正常人變成了精神病,把善良人變成了魔鬼。

堅定不「轉化」的大法弟子,長期一個人被關在屋裏,有的是甚至幾個月、半年,和其他大法弟子說不上話,接觸不上。

勞教所每天不斷的播放誹謗大法的錄像、廣播,利用各種卑鄙的手段強行給大法學員洗腦。強迫所有被轉化的學員參加奴役勞動,全部勞動所得被勞教所佔有。在這裏,公民的人身生存權利和最起碼的生活標準都得不到維護和保障。堅定的大法學員被警察利用犯人嚴加看管,犯人都是社會上的偷盜、賣淫、詐騙等人渣。不許接見,不許拿吃的,家人送來吃的多數被惡警留下,有時只給一小部份或不給。接見時托關係五十元一次。兩至三個月甚至更長時間不讓洗澡,有的學員身上長滿疥瘡,奇癢無比。由於在嚴管隊長期無理關押,有的學員雙腿浮腫不能走路。門曉華腎病非常嚴重,勞教所就是不放人。

一天早上,我悟到: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闖出去。於是,我開始絕食,過了幾天,陸續有十多位同修絕食。有一天早上,我們十多人被騙到辦公室,還幾個惡警圍著一個個進行灌食,其中老年大法弟子被灌得大聲叫喊。惡警高小華來叫我,我不去,抓住門框不放,高氣急敗壞把我推倒在地,強拉硬拖把我強行按在床上,幾個人按著我的手和腳,扒我的嘴、捏我的鼻子,高小華趁機擰我的腮幫子,細的膠管被咬斷了,又拿來粗的,插了幾次都沒成。從男隊來的女醫生非常邪惡,使勁插管,插得很深,我只覺得噁心、眼淚直流。這次迫害足足持續了兩個多小時。

二零零二年四月我又開始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迫害,第三天,我出現嘔吐綠水,第五天,我被勞教所警察送到了醫院。醫生檢查後說住院,勞教所卻讓我家人開藥在所裏點滴,我沒回音。第六天,我被送進中心醫院四樓住院,白天晚上警察輪番監護。在女兒的提醒下,我腳上穿著拖鞋,身上穿著絨衣、絨褲成功的闖出了醫院,脫離了邪惡的監控。

勞教所惡警到處瘋狂的追找李秀榮,警察氣急敗壞的去了她弟弟家,把她弟弟毒打一頓,剛出生幾個月的嬰兒被嚇出了病,打了一個多月的點滴,劫持她弟弟五天沒讓回家,並開車連夜到伊春上甘嶺區李秀榮的老家對她母親和妹妹等親屬騷擾。不法人員們往返一切費用包括五天找她的吃喝費用共計二千元錢,全由李秀榮的弟弟一人承擔。勞教所惡警李秀錦和另外一個人在李秀榮婆婆家強行住了兩天,勞教所惡警李永波還闖入李秀榮大姑姐家搜查,惡警曾多次上李秀榮小妹妹家,三更半夜翻牆而入,弄得小妹妹一家天天提心吊膽。後來在妹夫的姐姐義正辭嚴的質問下,惡警們才算作罷。幾乎李秀榮的所有親戚都受到了不同成度的騷擾,所有家人的電話、手機全都被竊聽,使他們精神上受到極大的傷害。勞教所還派人到學校跟蹤和監視李秀榮的上小學五年級的女兒,讓老師誘騙孩子說出李秀榮的下落,孩子被嚇的打了半個月點滴。惡警當聽說法輪功學員王樹新認識李秀榮時,便跟蹤李秀榮的女兒到王家瘋狂砸門,最後撬開門把王樹新綁架,還搶走了冰箱和彩電等財物。法輪功學員王樹新被劫持到永紅公安分局,被逼問李秀榮的下落。惡警逼問不出結果後便把王樹新關進了看守所。王樹新的女兒托人走關係花了不少錢才把她接了回來。

一個多月後,李秀榮不慎再次被惡警綁架,劫持回勞教所。

李秀榮自述說:

我被戴著手銬綁架回勞教所,惡警要用衣服堵我的嘴,被我制止。一進辦公室,惡警洪偉就打了我兩個耳光,八中隊長王秀榮又打了我一個嘴巴,祝鐵紅搶走了我身上的260元錢,後來幾次索要都不給。她們把我關在最裏面的屋子裏,銬在鐵椅子上七天七夜,派一個刑事犯監視我,我三天三夜沒吃飯,這期間,李秀錦進來無緣由的打了我好幾個嘴巴。過了三天,送來幾個戴手銬的功友,我被帶到了二樓,銬在床頭上好幾天。

勞教所在強制洗腦的酷刑迫害中,連六七十歲的老人也不放過,不「轉化」,一律大背銬。惡警張小丹、劉亞東都是因為迫害大法弟子有功被提升為中隊長的。

酷刑演示:大背銬
酷刑演示:大背銬

二零零二年十月,也就是中共惡黨開十六大會議之前,佳木斯勞教所為執行上級所謂達到轉化百分之百的目標,開始實行又一輪殘酷迫害。我們嚴管隊全體大法學員被告知搬著自己的行李到外面排隊,那天風很大。我們被集中到三樓,坐在漆包線轂轤上,每天看誹謗誣蔑大法的錄像帶,線轂轤中間凸起,人坐上去幾天屁股就被硌爛,和褲子連在一起,非常疼痛。坐在不到一平方米的地磚內,眼睛不許眨一下,不許低頭、不許說話、雙腿並攏、腰挺直,雙手放在膝蓋上,保持一個姿勢。惡警何強、於文彬等親自寫誹謗師父和大法的標語,貼得滿牆都是。一群惡警手拿電棍、膠皮棍,每天氣燄囂張,兇神惡煞,氣勢非常緊張,有如黑雲壓城,暴風來臨之勢。每天都有人被帶到樓下上大背銬強迫「轉化」。每天都要承受巨大的精神壓力和肉體的折磨,每一分鐘都感到像一年一樣漫長,半個月的強制洗腦之後,剩下的不「轉化」的人又回到二樓繼續迫害。

長時間罰坐小凳子
長時間罰坐小凳子

開始四個人一屋坐小凳,第二天,把我單獨分到一個屋,和那些邪悟的在一起,讓邪悟者哄騙我,沒達到目的後,第三天晚上,惡警張小丹、林偉(佳木斯監獄的)拿著手銬不由分說把我按倒在地銬在床頭上,兩手在背後,一手在上一手在下,沒過幾分鐘就疼痛難忍。期間,她們還邪惡的晃動手銬,那滋味真是撕心裂肺般的疼,動一下全身都冒汗,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她們還不放,又過了幾分鐘,她們看我真不行了,才打開手銬,叫犯人把我放到床上。整個晚上就這樣過來了。

過了兩天,張小丹又把我和大法學員放在一起,十八九個學員擠在一間屋裏,幾個惡警看著,強迫看誹謗大法的錄像。不許說話、不許閉眼睛,電視離我們只有一步之遙,時間一長,刺激的眼睛都疼。每天都午夜12點以後休息,早上5點多洗漱完後,又進小屋看電視。這樣過了一個多星期,她們又想出了一個辦法,誰願意參加表演節目,就讓誰8點睡覺,還不用打掃廁所。幾個學員表示願意,剩下我們幾個不參加的繼續坐板,閉一下眼睛就加十分鐘,再閉就再加,後來閉一下就加一小時,就寢之前還得打掃廁所。

這樣又過了一個多星期。張小丹叫我下樓,後又叫我來到一樓,這時屋裏已經有5-6個邪悟者和一個刑事犯,她們幾個上來把我按倒在地上,大背銬在鐵床上。這時,張小丹進來躺在犯人王豔秋的腿上,看著我說,要把師父法像放在某某處。這時,我的慈悲心一下子出來了,心裏對她說:你千萬別做傻事呀!這對你不好!她躺在那裏沒動,一會就走了。

過一會,劉亞東來搖晃手銬,疼得我直咧嘴,高潔和那些邪悟者拿起筆往我手裏放,我使勁掙開,然後攥上手,她們就從我的拇指和食指指縫中插筆,我死死攥著不放,她們一起使勁掰,掰了半天,只好作罷。半小時後心臟病發作,她們又把我放到床上,躺了大約30分鐘,高潔叫邪悟者把我扶到辦公室,手裏拿著她們寫的「轉化書」交給陳春梅,我就這樣被她們「春風化雨」般的所謂「轉化」了。對此,我是決不承認的!也決不認可!

二零零三年,八名大法弟子抵制邪惡迫害,堅決不寫誣蔑大法的所為「週紀實」,被何強為首的男女惡警酷刑毒打,又帶到二樓兩手反銬在地上。大法弟子馬曉華四肢被綁在硬板床上,被褥都沒有,一個月不能翻身,致使她腰部嚴重傷損,不能動彈,一碰就倒。兩個月後,她們才被放出來。

二零零三年十月,我絕食十三天抵制邪惡的迫害,其間不斷被野蠻灌食。後來,我開始吐綠水,其他大法學員將此事告訴了當班警察,他們後來經過鑑定說吐出的綠水是膽汁,隨後我出現心臟病的症狀,獄警劉大夫來給我摸脈時發覺我的脈非常微弱,幾乎都摸不到了,便和王秀榮一起向大隊彙報去了。後來他們通知了我的家人。第二天,張小丹、宋大夫監護我一同去中心醫院檢查,醫院說必須得住院,他們卻又把我送回勞教所。幾天後,家人開車把我送到醫院。在這種情況下,還給我戴著手銬,三班輪流看著,兩人一班。

二零零三年中共邪黨開會期間,邪惡的迫害變的更加猖狂,手段更加殘忍,女子大隊共有三個中隊,其中一個叫「嚴管隊」,也叫「集訓隊」,專門做轉化學員的事,隊長是李秀錦、張小丹、劉亞東、高潔。佳木斯勞教所為了完成它們的轉化目標,使用「大背銬」強行轉化,當時大法學員們都被集中在三樓,一個個往樓下叫,惡警還把這叫「選美女」。每天坐在帶著三個鐵帽的小凳上,腰挺直,兩手放在腿上面,不能閉眼睛,閉一下就延長半小時或一小時,身體動一下就打,有的學員臀部都被硌爛了,從早上5點到晚上,時間不定,有時半夜也不讓睡覺,一直坐了兩個月,有的學員被折磨的暈倒了,惡警卻根本無視大法學員的死活。我被三次強制上「大背銬」,第一次參與迫害的有張小丹、林偉(從監獄抽調來的警察);第二次有李秀錦、孫慧;第三次有高潔、劉亞東、張小丹,其他參與迫害的惡警人員有:何強(隊長)、於文彬(教導員)、王秀榮、高曉華、高潔、祝鐵宏、王鐵軍(男隊保衛科)、劉大夫、洪偉。

在佳木斯勞教所期間,勞教所不讓家屬接見,讓邪悟者參與強制轉化,不讓睡覺,還讓刑事犯看著;被逼迫看誹謗大法的錄像、聽誹謗大法的廣播,寫所謂的揭批、誹謗大法的作業,並利用孩子和家屬勸說「轉化」。惡警們利用各種手段和方式讓李秀榮「轉化」,以達到它們的目的,但最終都沒能得逞。他們對不穿勞改服、不走操、不喊口號、不參加奴役勞動的大法學員加重迫害並加期。

又多次被綁架、勒索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李秀榮由於發真相資料時被佳木斯牛奶公司門衛發現,當走到菜市場時,被另一名牛奶公司門衛李某迎面碰上,那個人邊問李秀榮邊搶包,圍觀的人群中有一個人上前制止,質問他憑甚麼抓人,後來一聽說抓的人原來是煉法輪功的,人們都嚇得不敢吱聲了。十多分鐘後,他把李秀榮仰面按倒在地上,用膝蓋壓住她並打電話舉報。110和佳木斯市長虹派出所的惡警聞風趕到後,蜂擁上前把李秀榮連推帶打的強行塞進車裏,帶到長虹派出所,郊區公安分局李萬義翻李秀榮包裏的東西,問她姓甚麼,還逼問是不是她散發的傳單。隨後派人開車將李秀榮非法送到拘留所,說是非法拘留十五天。其間一姓白的片警來作筆錄,一韓姓和另一名向陽公安分局的警察威脅說,李秀榮要不給他們錢,就送李秀榮去勞教。後來李秀榮的弟弟被李萬義勒索了一千五百元錢,才被放回

中共邪黨對黑龍江省佳木斯大法弟子用小喇叭講真相十分恐懼。二零零九年二月八日以來,北京邪黨公安部來人到佳木斯「督陣」,黑龍江省公安廳派出的所謂專案組指揮,佳木斯「六一零」、公安局、安全局協同,各公安分局、派出所配合,對佳木斯法輪大法弟子發起了又一輪瘋狂迫害。兩週時間內,就有沈國、田海濤、王桂珍、付裕、黃衛中、於雲剛、劉秀芳、劉孝斌、孫慶和等二十多名大法學員遭綁架,

二零零九年二月十九日八點多鐘,李秀榮去一同修家,被在屋裏蹲坑的新立派出所惡警馬雙喜劫持。馬雙喜自己說在這蹲坑已經三天了,隨後打電話叫來四五個警察把李秀榮綁架到新立派出所,惡警們輪番逼問李秀榮叫啥名,家在哪住。李秀榮的手機裏存了很多親戚朋友的電話號碼,他們打電話問,最終知道她的名字。惡警鮑岩打開李秀榮的挎包,把包裏的光碟一張一張擺在桌上,然後照相,寫了一份收集證明,包裏有甚麼東西,讓她簽字,李秀榮沒簽。惡警於德穎做筆錄,問東西哪來的,誰給的,問是不是安真相小喇叭的,又問手機上的真相資料,(視頻打開就能看到),是不是被綁架的同修弄的。那位被綁架的同修就在隔壁屋裏,已經關了三天三夜沒讓睡覺,硬說他是安真相小喇叭的頭頭,被綁架的同修始終不配合惡警。從惡警口中得知,惡警跟蹤定位被綁架同修的手機很長一段時間了,他本人並不知道。

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刑具:鐵椅子
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刑具:鐵椅子

惡警得不到答案,就從隔壁關押同修的房間搬來鐵椅子,把李秀榮強按到鐵椅子上,繼續逼問,是不是去拿真相資料的?是不是去下手機真相視頻的?等等等等,李秀榮一概否定,惡警拿了一張紙,叫李秀榮在那裏簽字,承認包裏的光盤等東西是她自己的,李秀榮說:包裏的東西本來就是我的,叫我承認甚麼,我不簽。旁邊一起上來兩個女警和一個男警按住李秀榮的手,掰手指,撕扯半天按了手指的側面才鬆手。

晚上六點多鐘,惡警把李秀榮帶到二樓走廊裏,她看見惡警把被綁架的同修從另一個房間裏架出來,把他(她)們弄到車裏送到看守所,看守所值班醫生看被綁架的同修殘疾架著來的,拒收,但惡警們還是硬把他送進去了。

二零零九年四月四日,家裏親人托人走關係,花了一萬五千塊錢擺平此事,親戚開車帶著惡人陳萬友,到看守所接李秀榮,交給看守所六百多元伙食費,給陳萬友三百元錢。到市公安局惡人陳萬友辦公室簽了字才讓李秀榮回家。

遭非法判刑

二零一零年七月十九日上午,佳木斯市法輪功學員李秀榮、王麗新在郊區公安分局家屬樓發放真相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長青派出所惡警金澤華等動用110警車將李秀榮、王麗新強行綁架,非法關押到佳木斯看守所,家人探視遭拒。

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一日長青派出所警察非法闖入王麗新家中,在家中無人的情況下非法抄家,事後王麗新的家人去派出所索要扣押物品清單並要求查看搜查證等相關證件時,長青派出所的所長趙明、警察金澤華等人蠻橫拒絕。

李秀榮、王麗新被綁架後,她們的家人幾乎每天都去長青派出所要人,但派出所一直都是以強硬態度對待她們,並攆她們走。所長趙明、教導員周德棟和警察金澤華等人還多次威脅恐嚇家人不許到派出所要人。

李秀榮、王麗新的家人又先後去過郊區公安分局、長青鄉政府、婦聯、郊區檢察院、市檢察院以及參與抄家的火電公司家屬樓居委會等部門,這些部門人員都互相推諉。這期間親屬們曾幾次接過匿名電話讓親屬各自準備四萬元錢就能把人辦出來,被親屬拒絕。

二零一零年八月末,家人接到佳木斯市郊區檢察院公訴科科長劉晉國的電話通知,稱王麗新、李秀榮已被非法批捕,但不給任何書面手續,家人多次去檢察院索要未果。

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六日,李秀榮、王麗新的親屬來到長青派出所,所長趙明見了拍著桌子大聲吼叫:「我告訴你們別來了,你們怎麼還來找我,別來了,別來了!」趙明並恐嚇親屬如果不走就將這些親屬也抓起來,他對著旁邊的協警喊著:明天把攝像頭支上,錄下來她們,天天來,滿三天就拘留!還推搡李秀榮年邁的母親,親屬們與他講理,趙明說:我說了也不算,檢察院和法院都不好使,現在是政法委、「六一零」直接管!

當天,李秀榮、王麗新的家屬再次到郊區檢察院,得知案卷已經移交到郊區法院。親屬們決定聘請正義律師為倆人作無罪辯護。

李秀榮、王麗新被綁架後一直被羈押在看守所。在看守所期間,王麗新在有關領導檢查時當眾抗議自己被非法關押,要求無罪釋放。當時,負責看管王麗新的一名女警察立即跳過去狠狠的打了王麗新幾個耳光。看守所還在中共有關部門的授意下給律師辯護設置障礙。

二零一零年十月十六日,正義律師前往看守所準備會見當事人李秀榮、王麗新,看守所卻藉口會見必須有看守所所長簽字,故意阻撓律師會見。律師據理力爭,但看守所堅持不許會見。律師說這是沒有法律依據的無理要求,在其它地區都沒有這一程序。

二零一零年十月十八日上午,李秀榮與王麗新被佳木斯市郊區法院非法庭審。八點五十分,一輛警車呼嘯而至,幾名警察匆匆地把李秀榮、王麗新帶進法院。九點左右,在郊區法院周圍來了許多警察,「六一零」(專門迫害法輪功的恐怖組織,凌駕於公檢法之上)、國安、公安的都有,大都身著便衣。有的帶著相機,在給郊區法院周圍站立的人拍照。有的坐在車裏聊天,有的站在法院外面四處觀望,佳市郊區公安分局的國保大隊隊長張偉明等人都在其中。還來了一些不明車輛,停在法院邊的馬路,車裏面的人有穿警服的,有穿便衣的。

邪黨郊區法院聲稱本案是「公開審理」,卻只給兩個當事人家屬每人二個旁聽證。當王麗新、李秀榮家屬要求旁聽時,郊區法院以座位不足為藉口,禁止王麗新、李秀榮的其他親屬及朋友入內旁聽。以致當天有很多聞訊趕來參加開庭的人都沒有進入庭內,只能在法院門外等候。在被允許進入的四個親友入門時,郊區法院煞有介事的用探測儀挨個仔細的檢查,很多隨身物品如手機、手錶、錢包、鑰匙等不許帶入法庭,甚至在衣兜裏的手紙都被搜出。進入法庭後,家屬們被嚴格限制並不許離開座位,也不許去廁所。但對待「六一零」、 公檢法的人卻大相徑庭,這些人可以隨意走動、出入法庭甚至接打手機等,沒有任何約束可言,對普通老百姓如臨大敵,不講人權。

此次非法庭審是由郊區法院行政庭庭長李彩虹任審判長,審判員為郊區法院的汝興德和韓旭,並由以上三人組成合議庭,公訴人是郊區檢察院公訴科科長劉晉國,在郊區法院二樓的第二審判庭進行。當天在法庭裏還有中共佳木斯政法委「六一零」、 安全局的人參加庭審。

開庭後,公訴人劉晉國對李秀榮、王麗新進行了非法指控。在法輪功學員的答辯和申訴過程中,李秀榮、王麗新堂堂正正、平靜從容的分別講述了自己修煉大法以來的身心變化,以及在高壓下為甚麼不放棄修煉,始終堅稱自己無罪,信仰真、善、忍無罪。王麗新在申訴的過程中多次被審判長李彩虹打斷,多次被告之:不要說那些話了,(我們都)聽明白啦,要正面回答問題等等。但王麗新不為所動,繼續堅持講述法輪大法真相和自己被迫害的真相。王麗新還指出在非法指控中有多處與事實不符,其中一處稱王麗新在一九九一年修煉,王麗新說一九九一年時大法還沒弘傳,我不可能在那時修煉,這明顯是在捏造罪名過程中編造出來的,令法庭現場一片嘩然。

面對法庭內的法官、檢察官、當事人的家屬、及旁聽席上的各界人士,正義律師當庭作出了無罪辯護:「信仰自由,法輪功無罪」。重申本案涉及的信仰自由的普世原則和政教分離原則。闡述了公安部文件宣布為邪教的十四種宗教中沒有法輪功,中國公開頒布的關於法輪功的一系列文件,不是法律,不能作為處罰的依據。公訴機關的指控沒有事實和法律依據,所有的所謂「證據」都不能作為證據,甚至能用來作為證據都是漏洞百出、十分可笑的。律師認為,公訴機關所認定的那些行為是犯罪事實,這實在是荒唐的,換言之,李秀榮、王麗新的行為沒有任何社會危害性。所有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真是天理難容!

正義律師在法庭上慷慨陳詞,從法律的角度闡明法輪功學員不具備犯罪的四個要件。最後,律師以同是法律人的角度,希望法庭在座的每個人都能夠守住做人的道德良知,更為了自己和家人的未來與幸福,從個案做起,即從法律原則而不是個別領導人講話或者當局媒體的論調出發去對待每一個當事人。只有針對承辦的案件,始終堅持做到問心無愧,人到暮年,當一幕幕回憶起自己的一生所為之時;當子女兒孫問起曾經所走過的人生路會對他們有何啟迪與借鑑時;當歷史翻開嶄新的一頁,面對全新的標準來衡定與審判各自所為之時,才能無怨無悔!

正義律師義正辭嚴、有理有據的辯護使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到震撼,法官及公訴人在震撼之餘更是理屈詞窮。在庭審過程中,公訴人自始至終沒有一句反駁的話,當審判長李彩虹問公訴人還有甚麼要補充的,公訴人消沉的回答:沒有甚麼再補充的。

上午十一點左右庭審結束時未宣判,審判長李彩虹宣布由合議庭合議,交由審判委員會討論後再定。

郊區法院座落在佳木斯市西林路上,來來往往的行人較多,當看到法院周圍聚集了很多的車和人,有些過路的行人感到很稀奇,都在詢問發生了甚麼事。當過路的老百姓聽說這是在非法審判法輪功學員,並且有正義律師為法輪功學員做無罪辯護,要求無罪釋放。很多善良人認真的聽完真相後主動聲明退出中共邪黨組織,還有人主動索要神韻光盤,人們激動的說,看今天的樣子,法輪功真是要平反了,馬上快正過來了!

越來越多的世人開始覺醒,越來越多的人認識到法輪功學員信仰合法、講真相合法,更加看清了中共的邪惡本質,開始站到了支持正義的一方。

法輪功學員的家人聽了正義律師的辯護之後如夢方醒:修煉法輪功不犯法,法輪功是被誣陷的,親人沒有犯罪。中共就是邪,以權代法、邪黨至上。家人們都感到很氣憤,同時內心也充滿了正義感,更加堅信修煉法輪功的家人並沒有過錯。

非法庭審後,李秀榮、王麗新的家屬多次去郊區法院找審判長李彩虹,希望她能站在公正的立場上,做出正確的裁決。

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三日佳木斯市郊區法院蓄意冤判法輪功學員李秀榮三年、王麗新三年零六個月徒刑。

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三日,法輪功學員李秀榮、王麗新的家屬聘請兩位正義律師在佳木斯市中級法院提出了上訴,詳述公安機關執法犯法,公訴機關的指控沒有事實和法律依據,要求開庭審理。然而,佳木斯市中級法院刑庭庭長宋佩俠卻蠻橫的告訴兩名法輪功學員的家屬說:「不開庭」,理由是「上邊有令」。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六日早,家屬再去去郊區法院找李彩虹,並質問她根據甚麼判的刑,有甚麼依據,已經下了判決書為甚麼不通知家屬?李彩虹很是心虛,並總是把話題東扯西扯。家屬又問李彩虹根據哪條哪款,法輪功沒有違法,憑甚麼判了三年多的刑。李彩虹聲稱這是「上邊的規定」,對「法輪功(學員的判刑)打底就是三年」。家屬很氣憤的對李彩虹說,你們執法機關執法犯法,都是暗箱操作,我們要上訴。李彩虹說判決書生效之日起有十天的上訴期。但從家屬得知消息開始,上訴時間已過去一半了,郊區法院是在故意延誤上訴時間。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六日、十七日家屬還去了法院和看守所,準備讓李秀榮和王麗新在上訴書上簽字,但都受到阻撓,看守所稱必須有法院的執行卡,否則不許會見。法院和看守所雙方互相推諉,阻止家屬見法輪功學員。

郊區法院的李彩虹等人採用欺騙手段騙取法輪功學員家屬的信任,不顧道義與良知,為了達到給李秀榮和王麗新非法定罪的目的而不擇手段。在此過程中,佳木斯市郊區法院沒有通知李秀榮和王麗新家屬,也未向他們遞送判決書。

李秀榮、王麗新向佳木斯市中級法院提出上訴,上訴書中詳述公安機關執法犯法,公訴機關的指控沒有事實和法律依據,郊區法院不擇手段枉判法輪功學員,要求二審開庭審理。

在這次中院的審理過程中,家屬多次去中院都沒有見到庭長宋佩俠,正義律師也曾經多次電話聯繫宋佩俠未果,宋佩俠在受理李秀榮和王麗新的二審案件中經常找各種藉口、個人理由拖延、貽誤工作,使案件受到阻礙。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李秀榮、王麗新聘請的兩位正義律師去中院辦理手續時,宋佩俠又謊稱去醫院輸液藉此迴避律師,由中級法院的另一名工作人員出面辦理了律師介入的相關手續。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日上午,法輪功學員李秀榮、王麗新的家屬來到市中級法院,詢問有關二審的情況。法院門口處的法警禁止家屬上樓找辦案人宋佩俠,只能用內部電話聯繫。家屬從電話中聽到宋佩俠的態度非常煩躁、生氣。當家屬問宋佩俠甚麼時候二審開庭,宋強硬的回答說:「不開庭了!」家屬想當面談,她立刻回答: 「沒有必要!」並很快掛斷了電話。後來家屬用手機再一次給宋佩俠的辦公室撥通電話,問宋佩俠為甚麼二審不開庭,是不是還要暗箱操作啊,宋佩俠回答說,甚麼暗箱操作,那是鐵的事實!家屬理直氣壯的質問她,宋佩俠說,「不開庭是上邊有令,關於法輪功的事不受理」。宋佩俠說完話再次把電話掛斷。

宋佩俠在辯護律師拒絕提供辯護詞的情況下非法作出了「維持原判」的二審判決。

作為一名法官在處理案件時應該依據事實和法律,而不是上面的命令。判決書籤證的是你,將來追究責任的時候是你,「上面」的哪個人替你承擔呢?《中華人民共和國法官職業道德基本準則》第十一條 法官審理案件應當保持中立。 法官在宣判前,不得通過言語、表情或者行為流露自己對裁判結果的觀點或者態度。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法輪功學員李秀榮、王麗新向參與迫害的當地公檢法司人員提出控告,控告中級法院法官宋佩俠在二審中的嚴重違法失職行為,要求撤銷「維持原判」的二審判決,還當事人清白,並立即無條件釋放,佳木斯市檢察院拒絕受理。

二零一一年一月一日,法輪功學員李秀榮、王麗新的家人通過其它渠道才得知二人已被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九監區遭受迫害。

據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二十九日報導,佳木斯法輪功學員李秀榮,被非法關押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遭受迫害已有一年半,在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七日至十二月四日的七天,惡警高壓強制她放棄信仰,致使她心臟出現問題,對她精神上和身體上迫害到甚麼程度可以想像的到,李秀榮自說乳房疼痛,呼吸困難,心臟難受。

直接參與迫害的部門單位及責任者:

中共邪黨佳木斯市委政法委「六一零」
佳木斯市公安局惡人陳萬友
佳木斯市原永紅公安分局政保大隊石秀文(隊長)、郭維山(教導員),
佳木斯市郊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張偉明(隊長)李萬義(教導員)、白姓片警,韓姓警察
佳木斯市郊區長青派出所的所長趙明、教導員周德棟、警察金澤華
佳木斯市郊區長虹派出所
佳木斯市向陽區公安分局
佳木斯市向陽區新立派出所惡警馬雙喜、鮑岩、於德穎
佳木斯市國安局
佳木斯市看守所惡警袁海龍
佳木斯市中級法院刑庭庭長宋佩俠
佳木斯市郊區檢察院公訴科科長劉晉國
佳木斯市郊區法院行政庭庭長李彩虹、汝興德、韓旭
佳木斯牛奶公司門衛李某、某某
伊春市公安局
伊春市上甘嶺看守所
原佳木斯勞教所惡警何強(隊長)、於文彬(教導員)、祝鐵紅、李秀錦、劉亞東、王秀榮、林偉、高潔、孫慧、洪偉、陳春梅、張小丹、高小華、李秀錦、李永波、洪偉、劉大夫、王鐵軍(男隊保衛科)
北京市天安門派出所
北京市郊區順義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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