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 堂堂正正救度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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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十四日】九六年六月,自己在紅塵中苦苦掙扎的時候,有緣得遇大法,在修煉的路上,闖過了風風雨雨的十五年,期間經歷過得法時的幸福喜悅、在矛盾中去執著的剜心透骨、也有黑雲壓頂時的恐懼彷徨,慶幸自己無論在天安門、在拘留所、看守所、勞教所,面對邪惡的瘋狂迫害,始終沒有忘記自己是大法弟子,始終把證實法、救度眾生放在首位。這些原本以為是自己修煉路上一道道靚麗的風景,可是今天回頭一看,還是有很多遺憾和不足,有很多是證實自我,如果沒有師尊和大法,自己今天仍然和那些常人一樣,在名、利、情中苦苦掙扎。感恩師尊把我從地獄中撈起,洗淨,給我宇宙中最榮譽的稱號──大法弟子,我們是多麼的榮幸。下面把自己學法、證實法、救度眾生和修好自己的點滴收穫向偉大的師尊彙報,和同修們共同分享。

沐浴法光,身心愉悅。在偉大佛法的指導下,學會了用修煉人的眼睛看世界,面對眾生萬物,除了正念,還有真誠、善良、忍讓。從前身體多病,被迫害失去工作,家庭經濟緊張,現在身體健康,走路輕健,十五年沒有吃一片藥沒打一次針在常人看來都是奇蹟,現在家庭經濟條件越來越好,倆個孩子都是重點大學畢業,有一個還是研究生學歷(現在都成為大法弟子),都在大都市有較好的工作。這些都令我的親友羨慕,也成為我向他們講真相證實法的活材料,特別是婆家人,開始很不理解,說三道四,現在都三退了,全家對我都很尊敬。八十多歲的公公把我給的真相小冊子每天都看,看完後工工整整的放在小盒子裏,婆婆每天都念「法輪大法好」。自己八十多歲的父母現在都學法,父親每天都堅持煉功,原來的氣管炎、腰腿痛都好了,父母生活都能自理,耳聰目明,頭腦清醒。在父母所在的老家,都羨慕我家人,老人健康,兒女孝順,家庭和睦。這些都得益於我們修煉大法。修出的真善自然流露,很多時候和陌生人講真相,經常聽到人家說:「看到你,就覺得你很善良,你的身體這麼好,真是修來的。」往往這時候人們都相信我說的,基本上是一說就退。

一、堂堂正正救人 當好歷史大戲的主角

自己以前有一個很難去的心,就是怕心,甚麼事都往壞處想。每當出去做大法的事,經常冒出會不會有人跟蹤,給熟人講真相他們會不會向邪惡報告?會不會被邪惡綁架?等等負面的想法,雖然證實大法的事也做,就是沒那麼坦蕩。舉個例子,反迫害剛剛開始時,第一次發真相資料,同修只給我五張傳單(那時還沒有其它的資料),我發一晚上近三個小時,還放自己朋友家兩張,彷彿大街上的人都在看著自己,就是怕,有時怕的腿都打顫。但是,我知道大法是正的,師父是清白的,大法無所不能,只有學法,才能改變自己。每天大量學法,那時還沒有發正念,丈夫、孩子都是早出晚歸,我們單位因修房子不上班,每天都有大量時間,現在想那是師父給我開創的學法環境。如果沒有那段時間的大量學法,就沒有自己今天的堂堂正正證實法救眾生。通過學法,明顯感到怕心少了,有一天,我突然有一種感覺,就是有人拿刀子逼我問我還煉不煉?我會毫不猶豫的說「煉」,就這樣在大法中,師父把我的怕心一點點的往下拿,但有時怕心還會返出來,那就得繼續修。

「世上的一切都是為正法開創的,大法弟子就是當今的風流人物,從古到今各界眾生都在期盼。收救你們要度的眾生吧。正念正行,解體一切障礙,廣傳真相,神在人中。」(《致歐洲斯德哥爾摩法會》)師父的有關講法一次次的點醒我,我們才是歷史大戲的主角,是當今的風流人物,我們和眾生的關係應該是救度與被救度的關係,如果總是把自己擺在受迫害的位置上,就是小看了自己,就是在舊勢力安排中修。「可是有沒有怕心,卻是修煉者人神之分的見證,是修煉者與常人的區別,是修煉者一定要面對的,也是修煉者要去掉的最大的人心。」(《學好法 去人心並不難》)通過這段法,認識到要想成神,必須放下怕。儘管難,大法弟子救人的責任必須承擔,那是我們來世時和師父簽下的誓約。心中升起一念,無論多難,我都要聽師父的話:「放下人心,救度世人。」

我先從熟人中講起真相,逐漸的和陌生人也敢搭話了,開始挑那些面善的講,後來是買菜、走路、家裏請人幹活,接觸的人儘量都講,越講怕心越少,救度眾生的責任感越強。有時也會碰上不明真相要向邪惡誣告的人,都在師父的呵護下,有驚無險。每當這時我都會深刻的向內找,或者是歡喜心、證實自我的心、怕心、愛面子心、追求數量的心、做事心等等招來的麻煩,找到就去掉它們,多學法,在法中歸正自己。隨著去人心,那種負面思維雖然還有,但是愈來愈少了,有時看到滿街的人群就想,甚麼時候能把這些人都救了?每當看到公共汽車滿車人,就想,我要是能到車上給乘客講真相該有多好。有幾次我背著滿兜子真相資料,看到路邊停放的公共汽車裏一車乘客,就想甚麼時候我能堂堂正正上車發資料就好了,知道自己的怕心還有,暫時還做不到,那就還得修,用法充實自己,加強正念,肯定有一天會做到的 。

零六年,同修推薦我做協調,協調人是很辛苦的,特別在大陸的環境下,大法事要做,還要考慮同修的安全,稍微有疏忽就可能造成不可估量的損失。每天都把時間安排的滿滿的。有時有事,來不及吃飯就走,無論多忙,每天保證自己學一講或兩講法。同時嚴格要求自己,遇到名、利、色、情方面的考驗,我就背《修者忌》,師父的法理指導我處處按大法要求做,比如在資金使用上,幾年來,打電話、坐出租車都是花自己的錢,有時和同修聯繫,擔心在電話裏說不安全,就得見面談,有幾次自己沒帶打車錢,寧可走著都不花同修給的大法資金。一次,我送資料給同修,同修給我三百元錢做資料,回來路上路過商店,順便去買東西,我看好那裏裁縫做的衣服,想買,看看兜裏自己的錢不夠,可是賣布料的人看到我掏出的錢說,那還有三百呢,夠了,我說那不是我的,她說那你回去補上不就行了,我說不行,可能是考驗我,裁縫、賣布料的幾個人勸,最後還是沒拗過他們就買了(用了一百元資料錢),可是我告訴她,那一百元你先給我放那,一會我回來換,她說那你做個記號吧,我用筆在那張錢上寫下「記號」倆字,回來換時,她們覺得奇怪,說都是一樣的錢,為甚麼這麼做呢?我告訴他們,我是煉法輪功的,我們信仰「真、善、忍」,那是別人拿做善事的錢,我不能中間給換了,就像有個好事本來是你的,突然換給了別人,對你就是不公平的。她們說,這法輪功真是不一般,太「真」了。我說,我們說的都是真話,我就給她們講真相,她們都愛聽,講到三退,說有人給她們都退完了。從此,我再也沒有借用過大法資金。師父看到我是真心為同修、為救眾生嚴格要求自己,二零零八年就給我恢復了原工資待遇,還不用上班,就一心做大法的事。沒求任何人,也沒叫我寫任何保證,單位直接辦理,我知道都是師父安排的。給我證實法救人開創了更加寬鬆的環境。丈夫都覺得不可思議,直說真是「是你的不丟」(《轉法輪》),法輪功師父說的真對。

那時資料點是兩台一體機一起印刷,裝訂點不固定,這次是甲同修家,下次可能是乙同修家,忙時,幾個裝訂點同時做,需要大量同修參與,還要配備光盤、小冊子一起發放,資料點遍地開花。所以,每天都要和同修商量,有時同修當時答應在他家裝訂,可是怕心上來了又不行了,紙頁子拉去了還得拉出來。沒幾天同修通過學法心性上來了下次又可以了。在這種磨合中,去掉急躁的心,為同修著想,和同修配合的越來越默契。互相包容,沒有間隔。現在回想起來,那段時間,除了感謝師尊呵護,也感謝那些默默無聞的同修的配合。幾個裝訂點同修的實修,把家裏環境開創的很好,不修煉的家人幫助做。有的同修家裏放《九評》幾千冊,時間一長家裏不修煉的常人有點害怕,可是同修不抱怨我們,替我們擋著。互相都為別人著想。沒有這些印刷、裝訂、運輸、發放的同修的默默付出,就沒有我們今天的相對寬鬆的修煉環境。

整體配合,展現大法的威力。兩年時間,城鄉同修大整體配合,發放大約二十萬冊《九評》,走遍了兩千多個村屯,基本是每戶一冊。在師父看護下,那幾年幾乎沒有邪惡干擾迫害。但是由於忙於做事,整天滿腦子都是哪裏要資料,怎麼安排車、哪個同修做甚麼?忙的只做事,忘了修煉,家裏的事情有時就應付,丈夫對我有意見我也不向內找,還爭鬥、抱怨、委屈一起上來。漸漸的學法成了走形式,正像師父講的「有些人在讀《轉法輪》的時候,思想不專一,在想其它的,不能夠專注的在修煉中。這等於是浪費時間,不但浪費時間,本應該是提高的時候,卻用思想想一些不該想的問題、一些事情,不但沒提高,反而還在往下降。如果學不好法,很多事情都做不好。」(《大法弟子必須學法》)由於沒學好法,發正念少又不靜心,被邪惡加強自己沒修去的人心,強調自我,把自己當成領導,就是不修自己。特別是零七年發現和我經常合作的同修甲(已病業離世)在大法資金使用上沒按照修煉人要求做的時候,開始執著同修的執著,老是想,她這樣做,將來怎麼辦?還能和師父一起回家嗎?吃那麼多苦不白吃了嗎?快點向同修坦誠說出,放下包袱還來得及。和她交流她不認帳就不留情的指出漏洞所在,恨不得她一下子就提高上來。一次,她和我說出她用錢買甚麼了,當然是用在自己家,還特別囑咐我不能和其他人說。我建議她怎麼做,可是她偏偏就是不聽,我們之間的間隔很大。經常想,我是為你好,你還不領情,明知不對幫你瞞著那不是害你嗎?長期放不下這個心,學法、煉功、發正念都是這個事,自己也很苦惱,陷在其中就是出不來,甲和不知情況的同修說協調人誣陷她,還有個同修告訴她,你見到誰都說是協調人誣陷你,這樣很多同修都被帶動了,有的同修就問我到底咋回事?我心裏有點看不起她,怎麼這樣呢,你告訴我的,我都沒說,你還這樣倒打一耙。我就訴說這事的疑點,我不是誣陷她,這樣從開始的為她著想到後來的為自己辯護,心性幾乎降為常人。一次做夢自己和甲互相推,最後她把我推到壕溝裏。這個關真的過不去了,不行就換個協調人吧,不想操這麼大心了,這一念被邪惡鑽空子迫害,讓丈夫突然出現嚴重疾病狀態,把我拴在家裏。這時才想起學法、向內找、反思自己的所作所為,根子是學法沒學好,是在同修之上的心導致的執著同修的執著,是名心,認為自己清白,證實自我。那就一定去掉這個骯髒的名。同時也看到我的不善,對甲同修的冷淡、使她沒有看出我是為她好,如果我當時能跳出看問題,站在她的角度為她著想,不急於她的改變,善意的和她交流利害關係,也許她能接受。零九年春天我和丈夫從女兒家回來後,同修告訴我,某某、某某說你用大法資金如何如何,開始時,心裏不平衡,啊,就因為我指出你們大法資金的使用有問題,你們就造謠誣陷我,我是為你們好,為大多數同修好才說的,我真的那樣還說別人幹啥。證實自我的心又起來了,開始時和同修解釋,仔細想想不對啊,這能是偶然的嗎,一定有我要去的心。這時,腦子裏突然出現師父的法:「但是修煉人在常人中受到屈辱、受到羞辱的時候,也不一定比這差。人與人之間心性中的摩擦,我說不亞於這東西,有過之而無不及,也是相當難的。」(《轉法輪》)我這不是怕受屈辱的心嗎?這不是去名心的好機會嗎?這是為了我的提高才出現的,就是去我的證實自我沒有錯,證實自我清白的名心,現在,根本不在乎誰說我啥了,我感謝那些同修還來不及呢,沒有他(她)們的真心幫助,這個心還不好去呢。寫到這裏,我是從心裏往外真心感謝在這兩年給我製造魔難的同修。通過學法、發正念、向內找,漸漸的走出家庭魔難,又能和同修在一起了。

我們這裏前幾年發《九評》時,同修大多數是那個時候走出來的,因為不要求面對面發放,很多同修都能參與進來,全市城鄉鋪一遍(但是,有的世人沒重視,不珍惜,現在還繼續發放彌補)可是這幾年發神韻就不一樣了,因為法對我們的要求也越來越高了,大家都認識到神韻是師父親自帶領同修創作的,對救度眾生有著不可估量的作用,我們大陸大法弟子一定要配合好,廣傳神韻。從明慧交流文章中,同修認識到要面對面發放,可是,能面對面發放的同修很少,零九年、一零年市內發放很少一部份,鄉下發放更少,特別是一零年,有倆個鄉下同修面對面發神韻被綁架,被非法判刑關押在監獄迫害,給同修和家屬帶來很大的傷害。環境的壓力使我們這裏發放神韻救度眾生陷入低谷,走出來的同修多數都在街上面對面講真相,對於發神韻,大家都在觀望。其實,同修也都認識到神韻的重要性了,就是沒人敢走第一步。我和幾個協調同修都很著急,怎麼辦?靜心學法。一零年年底,我們幾個片上的協調同修在一起學師父在零九年發表的一系列講法,然後交流切磋,漸漸的同修的心性提高上來了,記得有一天學師父《在新唐人電視討論會上的講法》,師父說:「不要把解體中共邪黨當成是我們的目地。它甚麼也不是,我從來沒拿它當回事。」大家交流,都說要信師信法,可是在關鍵時刻我們還是人心作怪,為甚麼不能面對面發神韻,就是怕遭邪黨迫害,把中共邪黨當回事了,現在開始我們就聽師父的,不拿它當回事,就做我們該做的,廣傳神韻救人,大家商量決定明天就到附近鄉下面對面發神韻救眾生。

第二天,我們三個同修乘早車到了離市區較近的某鄉,雖然心裏明白,我們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可真正做時還是有些不穩,知道這時需要的是正念。街上比較冷清,行人很少。我們先站在街上發正念請師尊加持,清理自己不正的思想念頭,解體阻礙眾生得救的邪惡生命與因素。幾分鐘的時間,感覺自己頭腦中那些不好的念頭沒了。我和玉姐到就近的一個店鋪,秀妹在外面發正念,屋內只有一個男士,問我們需要甚麼,我們直接拿出神韻光盤,鄭重的遞過去,告訴他這是海外華人演的新年晚會,弘傳中華傳統文化,看到後會給你帶來福份。他反覆看看光盤,看看我們,好像知道我們是幹甚麼的,我在心裏想,你一定抓住機會,千萬不要錯過。問我們是哪裏的,我們就告訴他說市裏的,他說了聲:「謝謝你們,我一定好好看看。」啊,其實並不難,就看我們能不能走出那一步。從他家出來,我們在外面互相鼓勵,就進入另一家,就這樣,順利的發出十幾份。基本上有影碟機的人家都留下了。可是有一部份人家沒有影碟機,我們沒有和他們講真相,也沒帶其他資料,很替這些人惋惜。知道這是有顧慮心,沒敢暴露自己大法弟子的身份。

到了一家,這家只有一個二十幾歲的小伙子,他拿到光盤後,問我們是信甚麼的,開始,沒正面回答他,就說你看看光盤就知道了,可是這個小伙子說,你們不告訴我,我就不要,說著就把光盤遞了回來。眼看這個生命要失去一次機會,顧不得那麼多了,我就告訴他,我們是大法弟子,這個光盤是我們大家省吃儉用省下錢做的,就是為了你們能在大難來臨之前得救,不要失去這個機會。沒想到,小伙子卻說:「是法輪功的我就要,要是別的,我還不要呢。」高高興興的留下了,還對我們連聲說「謝謝」!

我們三個在外面簡單的交流了一下,覺得這是師父用這種方式叫我們放下怕心,堂堂正正的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沒人問時不主動告訴,有人問不迴避我們是大法弟子。正念強了,接下來就更順利了。這時秀妹就在街上發,人們也都高興接受。當我們再遇到沒有影碟機的人家時,就講大法真相,勸三退,有明白真相後要留我們吃飯的,有的送出很遠。看到這些有緣人得救,真替他們高興。那天我們共送出五十多份神韻,勸退十九人。

初步成功,很受鼓舞,我們知道是師父加持,心裏感謝師尊。回來和同修一交流,大家都有信心,又有幾個同修參與進來。連續一段時間,我們都是集中學幾天法,再帶上神韻去附近的鄉下救人。修去怕心、求安逸心等。一天,我們四個同修帶有一百多套光碟在路上等車準備去鄉下,因為臨近過年,人很多,看到去鄉下的車上滿滿的人,我想到車上發,問同修咱們看行不?這時秀妹說行,說著先上車,我們幾個隨後也上車了,大家大大方方的拿出神韻,告訴人們這是弘揚中華傳統文化的晚會,由海外華人演出,非常好看,過年了拿回家看看。人們一聽都搶著要,幾分鐘就發放三十多份。路旁還有大客車,我們就挨個去,不一會,一百多份神韻全送到有緣人手中。這時,彷彿一面阻礙的牆在我面前倒下了,幾年前就有的想法在同修們的配合下,在師尊的加持下,今天終於實現了,又一扇救度眾生的大門打開了,大家有了新的思路,到車上發,這樣做的好處是:省時間,傳遞快,這些明真相的活傳媒後效應更大,有時單個給資料時,有人害怕不敢接,現在看到大家都拿,人們的怕心沒了,都敢要。這樣做對救眾生起到的作用太大了。當然,發放的同修正念要強,怕心要少,只要我們多學法,發好正念,抱著救人的慈悲心坦然去做就行,因為我們有師父看護。同修們分別把自己家裏沒發出的神韻拿出來,到市內通往鄉下的汽車上發,讓神韻傳遍四面八方。

我們幾個同修配合很好,因為每天的發放數量大,刻碟的、噴光盤面的、做封套的同修都是全力做,可還是滿足不了需求。那幾天,有時從資料點拿回滿滿一兜子光碟,路上遇到客車就上去發,沒等到家就沒了。有一天,能找到的神韻都發完了,看到滿滿一車一車的人,有一種沒給他們發真相就是對不起他們的想法:這是師父把有緣人送到我們身邊,甚麼都是為法來的,這幾年我們這裏交通發達,幾乎村村通汽車,都是為方便大法弟子救眾生準備的,就看我們能否正用。當好主和王,不能讓眾生失望。我和同修說,我家裏還有三十多本《九評》,拿來發怎麼樣?大家都同意,我就用了一個袋子裝上,我們三個同修到車上,還有倆同修在下面發正念。秀妹首先說:這是真相,拿回去好好看看,人們一看是《九評》,開始,門口的人不敢要,我就走到後面,就聽到有個熟悉的聲音叫:「姐,你幹啥呢?」一看,是表弟,碰到熟人了,幾天了,就怕在車上遇到熟人,知道是這一念招來的,發還是下車,又一想,我是救人的,碰到熟人就退縮了,耽誤了救人,那不是害了表弟麼。嘴裏回答「啊,沒幹啥,過年了,給你們送點好東西。」邊往車後邊走邊說,這時,坐在後邊一個中年男子的站起來說「快給我一本」,接著就聽到「給我一本」,「給我一本」,大家都站起來要,三十多本九評,不到五分鐘就發完了,一個人坐在前面沒得到,央求我們說:「給我一本吧,給我一本吧」。我把兜子翻過來給他看,真的沒了,他說,車還有半個小時才能走,你們回家給我取一本不行嗎?我告訴他,家裏也沒了,你們互相傳看吧,以後有機會一定給。表弟追下車,直說,姐,你要注意安全哪,這時,車主來了,表弟告訴車主,這是我表姐,唉,真是怕啥提啥。可我沒有了剛才表弟叫我時的緊張感了,衝車主笑笑說:謝謝你,支持大法弟子救人,你會有福報的。

從發五張傳單用三個小時到發三十多本《九評》用五分鐘,這期間師父為了我的提高耗費多少心血我不得而知,但是我清楚的知道,沒有師父的救度,就沒有我的今天。

二、放下自我、在營救親人同修中昇華

就在我們準備全力發放神韻時,倆個常年在街上面對面講真相的同修被邪惡綁架了,其中有姐姐同修。開始,覺得沒甚麼緊張的,倆同修平時都很精進。同修也都說她們正念強,幾天就能闖出來。大家該幹甚麼還幹甚麼,忽視了營救。可是,家裏五天後才知道她們開始就被劫持往外地了,是十五天非法拘留,知道情況不是想像的那樣,才開始營救。可是邪惡先下手了,第七天通知勞教了。聽到這個消息,我反覆問自己,到底為甚麼,我為甚麼不去公安局要人?還是怕,因為自從二零零四年我從勞教所回來,邪惡知道我沒有放棄信仰,當地六一零準備直接送我去洗腦班,在師父的呵護下,邪惡沒得逞,可是六一零卻放風,要我們單位和公安局國保大隊無論在哪裏,見到我就抓,我也知道是衝我那時的怕心來的,可就是沒突破。一直不敢堂堂正正去公安局要人,幾年來營救同修,都是其他的同修去,自己沒突破這個怕。

找到自己的心之後,就和妹妹(同修)先去省公安廳、勞教委、勞教所、信訪辦等有關部門說明上訪情況,目地是講清真相,揭露當地的邪惡,走到哪裏講到哪裏,他們多數都聽,有的表示同情,某單位有個科長,主動領我們去信訪辦,不管營救成功與否,眾生的同情和支持就是他們得救的希望。那天走了兩個多小時,一直感覺身體輕飄飄的,知道是師尊加持,鼓勵我們。信訪辦工作人員告訴我們,必須到你們當地辦案單位(迫害單位)取到材料,才能辦理。於是我和妹妹回來了,面對這個關,我和妹妹學法交流,知道姐姐被迫害,原因之一就有我的這個怕招來的,沒有我要去的心,也許這個事就不會發生。這次必須面對,去掉怕心。和同修交流,同修都支持我們去公安局要材料,有的同修幾次陪我一起去找局長,大多數同修在家發正念。那天,我和外甥、姐夫一行四人去了公安局找國保大隊長。姐夫雖然沒修煉,但是對大法很支持,理直氣壯的要材料,開始,國保大隊長蠻橫不講理,看都不給看,我和妹妹發正念,一會,他的態度有點緩和了,但還是不給。一直問我和妹妹叫甚麼名字,幹啥的,我們沒告訴他。過了幾天,我和妹妹、姐夫又去了,這次決定找他們局長,講姐姐沒做任何壞事,無辜被綁架,還不給家屬通知,我們想上訪不給材料,局長讓我們找另外一個人,我們就跟那個人說,他又叫我們去下一個科室,我們又和那的人說,可是都不給我們材料,最後又告訴我們到國保大隊找那個隊長。我和妹妹都明白了,我們想繞過那個邪惡的隊長是不行的,還得面對,去不去,去,我們是堂堂正正大法弟子,有師父呢,怕啥。這次去,給看了材料,還是不給拿回,還問我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吹鬍子瞪眼睛的要綁架我們,我和妹妹都沒怕,妹妹發正念,我知道,我們的同修都在發正念支持我們,解體邪惡。我和他講道理:我們的親人被無辜關押了,找你要有關材料,如果沒有假,為甚麼不給,我們有知情權,「啊,她發法輪功資料,有人舉報」(其實沒人舉報,是他們騙家屬的,那天是甚麼防止「茉莉花」革命,一些便衣看到姐姐他們勸三退就跟蹤),我說看你也是應該有素質的人,怎麼這麼對待客人,把誰都當成犯人,煉法輪功都是好人,也沒做壞事,沒準哪天,你還想聽我們給你說點呢,聽我這麼說,他說明天你倆不許來,別說我把你扣起來,說著就把我們攆出來了。第二天,我和妹妹商量,不能聽他的,他不讓去就不去了,還去,剛要走,姐夫來電話說他自己拿回來了。那天晚上做夢丟了一雙黑棉鞋(鞋和邪同音),光著腳走路。我知道點化我突破了這一關,控制我的邪惡沒了。雖然最後我們沒營救回姐姐同修,但是過程中我們講了真相,揭露了邪惡,整體也震懾了邪惡,在現在的心性基礎上做了我們應該做的。同時也去掉了不少怕心。也給姐姐同修一定的鼓勵。

現在,基本沒有了那種負面思維,三件事都做,每天學好法,想救人就去,沒有那種思前想後的顧慮。一次,一個同修問我,你沒想想,你萬一被綁架,你家大哥咋辦?我說,我還真沒考慮過,因為做事時沒有那種被綁架的想法了,我知道是那種怕的物質師父給拿掉了。

師父的新講法《大法弟子必須學法》來了,我們學了一遍又一遍,感到正法接近尾聲了,可是我們有的時候由於學法跟不上,用人心做事,達不到法對我們的要求,所以,我必須在學法方面下功夫,這是師父又給我們機會,我現在每天都保證學兩講《轉法輪》,有時間學其他的講法。靜心學法,感到身體能量特別強,發正念時感到全身都往外發放能量,講真相也很自如。今天又看到《甚麼是大法弟子》這篇講法,看了兩遍,我一定要和同修配合好,擔負起宇宙歷史賦予我們救度眾生的責任。按師父要求做,救度更多的中國人。

(為了安全起見,本文涉及到的同修都是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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