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以來,這些國營大企業卻成為中共迫害當地法輪功學員最嚴重的單位,中共人員執行江澤民叫囂的「肉體上消滅、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拖垮」的迫害政策,在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六一零辦公室的操控下,夥同當地公安局、派出所警察對本單位的法輪功學員施以各種名目的迫害。
僅大港油田至少有47人被非法勞教(至少有15人兩次以上被迫害),11人被非法判刑,26人被非法拘留,3人被迫害致死。
下面綜述其中部份迫害案例。
一、對工程技術人員的迫害
王玉玲,六十六歲,女,原天津市大港區石油化工公司工程師,一九九八年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在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多次進京上訪,而遭綁架、非法拘役,並被兩次非法勞教。在勞教所,被藥物迫害致一度雙眼失明,下身沒有知覺,行動不便。一次被惡徒們在地上拖著走,鞋掉了都不知道。期間丈夫無法承受巨大壓力,與之離婚。兒子遠在海外。王玉玲無人照顧,卻經常受到警察監視、騷擾,直至二零一零年四月,在她的家中病逝。
張景萍,46歲,天津石化公司工程師。一九九六年十一月開始修煉法輪功。自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張景萍被單位強制放棄修煉,交出書籍。這種刻骨銘心的痛苦經歷共不下三次。先是一九九九年六月,江氏流氓集團出爾反爾,不許黨團員和國家幹部修煉法輪功;再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江氏集團全面發動迫害,單位讓所有修煉者限期寫保證,放棄修煉,否則開除工作;第三次是二零零零年六~八月,因去北京上訪,廠裏給了一個留廠察看一年的處分。原煉油廠黨委副書記霍家順、書記魏禮敏、副廠長賈玉珊等多人次給她做工作強制表態。
張景萍二零零零年三─四月,因「聯名上書鳴冤」事件,屢遭威脅、騷擾,常被莫名其妙地問訊,還把她丈夫(原任本廠某危險係數很高的生產車間主任)一同叫去,給她施壓。她丈夫也不勝其煩和憤怒,且對他工作干擾很大。參與者有原大港分局國保人員王大水、原大港分局勝利派出所片警劉澤勇、原石化公司公安處政保科科長張劉鎖和副科長楊某、她所在科室的書記宋廣祥等。走投無路之下,於二零零零年四月下旬她去北京上訪,被從信訪辦截回大港,被公安處張劉鎖等人送入大港看守所迫害,10天後絕食闖出。此時片警劉澤勇已在羅織黑材料,向天津勞教委員會申報勞教她一年,申報材料後被廠裏追回。值得一提的是,大港區因去京上訪被勞教的第一人原天津石化公司職工王桔就是劉某申報的。二零零零年的六、七、八三個月,因不妥協不寫認識,單位剝奪了全部工資。當時月工資1200元左右,而她的工資條上只有6分錢。年底發的年終獎2600元也全部被剝奪。
張景萍二零零九年二月在津南區被以小站派出所副所長王××為首的一群惡警綁架,並被投入津南看守所非法拘留28天。被綁架時,副所長王××無故將她按在地上,臉貼地面,右太陽穴處被石子硌破,出了不少血。被報勞教15個月,家人重金托人將她保回。在看守所因不配合喊報告和穿號服等,被女看守尚紅衛打耳光和用塑膠棒抽打雙臂,並被加戴腳鐐。因個人信仰問題在單位屢遭歧視,因工作能力與貢獻原本能被聘為主任師、主管師,卻被剝奪了權利。直接責任人計量中心經理高文清。
段凱揚,大港區中石化四公司一名技術員,業務骨幹。九九年七月後,為法輪功喊冤上訪,回來後被軟禁在單位,單位要求:「公安問你話,你不說話就行,不說話就算過關,馬上提升當處長。說出來就要勞教!」結果警察來問話,他說:「我還要上訪說真話,大法遭受如此不公,我怎麼能先想著自己呢?我願意承受一切!」結果被非法勞教了一年半,在勞教所遭打手們暴力毒打。
姜美平,男,四十歲左右。大學畢業在天津鋼廠上班,鋼廠倒閉失業。大約在九九年-二零零零年期間被勞教酷刑致精神失常,母親改嫁,無人照顧,幾次出來後被他母親又送回勞教所再送精神病院,十多年來一直在精神病院。一個大學生被惡黨迫害到如此地步。
二、天津石化公司職工遭受迫害案例
趙寶田,原天津石化公司化纖廠職工,九八年開始得法修煉,身心受益。自九九年七月十幾日開始,大港區勝利派出所片警和單位領導就對其進行「摸底談話」,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晚,在一對法輪功學員家,被惡警韓樹群和李某(前光里六十四號高層樓片警,大約三個月後調入分局)等五人綁架,連同這倆位學員夫妻一起被綁架到勝利派出所至深夜2:00才放回家。九九年九月四日趙寶田隻身去北京上訪,七日凌晨被北京「110」綁架至白紙坊派出所,後被轉押到天津駐京辦事處,當夜又被勝利派出所押回,後被非法拘留押在大港拘留所(看守所),刑拘四十三天。回家後兩個多月,石化公司化纖廠負責人一直不讓他上班,不讓出門,除每天三次電話騷擾外,化纖廠中共黨辦主任米金康,惡警韓樹群、齊多和前光里居委會人員還多次上門騷擾,逼迫寫他「認識」、寫「三書」、強迫他參加「轉化班」,米金康多次逼迫他到廠或上門監督逼看誣陷法輪功電視內容,甚至逼迫參加由公司當務人員楊三民、陳麗英督辦,化纖廠邪黨委書記耿建忠親自部署指揮,主辦的抹黑法輪功的所謂「揭批會」。被非法剝奪工作期間的幾個月,廠方無理停發趙寶田工資及各項獎金至少七千六百元。零零年一月化纖廠主要負責人才允許趙寶田上班,但對他非法處以「留廠察看一年」的處理,只發月生活費三百五十元,剝奪扣發零零年一至七月工資及各項獎金和「五險一金」累計至少一萬一千八百多元,從九九年九月被綁架至零零年十二月各項累計剝奪扣發達二萬元以上。由於工作期間時刻被監控,不斷被騷擾、逼迫寫「認識」、逼迫參加「座談會」、強迫參加「簽名活動」,令趙寶田不堪忍受,被迫於零一年六月買斷離職,離開自己所鍾愛和寄託的工作崗位和工作環境。買斷離職後,因身份證一直被勝利派出所扣押,無法外出工作,造成家庭生活窘迫,舉步維艱。無奈靠親戚幫助聯繫謀職,勉強糊口。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日,趙寶田在天津鋼管集團股份有限公司(大無縫)班車上講真相,被惡人董立康(大無縫能源部保衛科長,此人曾直接參與迫害大法弟子黃禮喬)構陷誣告,被大無縫公安處治安科長石某某等三人綁架扣押,後被押送到大港勝利派出所,隨即片警張超興等三人、協管二人和前光里居委會主任楊某某等六人對其非法抄家,當著趙寶田八十六歲老母親的面,翻遍所有床櫥箱櫃搶走大法資料及修煉用品,惡警張超興還把九九年非法「刑拘票」翻出搶走,妄想銷毀罪惡證據。這種甚於土匪搶劫的野蠻行為,使老人身心受到了嚴重傷害。當天深夜趙寶田被刑拘綁押在大港看守所。幾天後惡警李某某等三人、協管一人又將他劫持到天津市公安局(唐山道),草率辦理勞教審批手續,直接綁架到青泊窪勞教所,將他非法勞教二年。
在青泊窪勞教所,趙寶田被4號牢頭和獄警合謀吞併現金。後被轉押到天津市雙口勞教所。在三大隊(所謂「法制」大隊)大隊長吳明星授意下,牢頭吸毒犯王強(現已現報死亡)和吳某某等人剝奪睡眠、一天二十多小時坐小塑料凳、小馬札,三挺一瞪(兩腿並攏、手搭膝蓋、腰板要直;眼瞪圓、不能旁視、不能眨眼、只能看前座人的後腦勺),稍微一動左右包夾便拳打腳踹和用針扎,超大音量強制看、灌誹謗大法的錄像和光盤,輪番滾動洗腦,進行精神摧殘、人格侮辱,強迫放棄修煉,逼寫「四書」。勞教所還以「查體」為名,驗血型、注射不明藥物(注射後,所注射的胳膊上半肢整個內側出現大面積瘀血青紫,一個多月後才開始逐漸褪去)。家屬接見時,要求家屬在接見前必須填寫污衊及謾罵法輪功的所謂「調查表」。後轉到一大隊,每天近二十個小時超負荷勞動,還辦「學習班」、寫「認識」、搞「揭批」、極限體罰,強化洗腦。當部、局來下車間裝模作樣檢查(其實他們個個都明白,只是心照不宣、演戲走過場而已)前,車間大搞衛生,告誡無論問到誰都必須回答:一天不超過八小時勞動、有「公休」日、晚上能看電視、有娛樂活動。並恫嚇誰說走嘴誰後果可知。
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日,趙寶田回到了家:年邁的母親由於兒子被迫害,焦慮過度,精神恍惚。得了腦血栓後又摔劈了大胯,已不能行動,四年後去世。自九九年以來趙寶田多次被綁架迫害,惡人騷擾,單位施壓,使趙寶田原本健壯的雙親飽受驚嚇、精神摧殘,身體每況愈下,十年間相繼含恨離世。在老母親去世後沒幾天,勝利派出所惡警張超興,夥同大港區邪惡「610」人員就兩次敲門,騷擾未遂;居委會兩次上門騷擾,直至搬家後還極力尋找,企圖繼續騷擾控制。
賈新萍,女,天津石化公司化纖廠職工。二零零零年九月一日早八點,賈新萍去市場買菜,期間大港分局姚家旺帶領石化公司公安處張留鎖、化纖廠保衛科張志強、勝利派出所片警熊某等欲闖入賈新萍家綁架抄家,見門鎖著,就把賈新萍的丈夫從單位叫回來,強迫他打開家門,隨即姚家旺等人開始非法抄家。賈新萍買菜回來,遭遇此景,即被綁架到勝利派出所,惡警對其非法提訊一天,下午六點,又把她劫持到大港分局看守所,非法關押二十多天。回家後,頭三個月,每月只發給三百五十元生活費。石化公司黨辦主任陳麗英、化纖廠黨辦主任米景康,分別幾次打電話叫賈新萍進廠談話,威脅恐嚇。陳麗英、米景康和化纖廠黨委書記耿建忠,還召集化纖廠賈新萍等幾位法輪功學員做轉化。片警也幾次到其家中騷擾,使賈新萍的家人受到驚嚇。
李惠梅,天津石化公司職工。一九九九年八月,因中共迫害法輪功,李惠梅進京上訪,在天安門被巡警詢問:是否煉法輪功?李惠梅回答:是。就被巡警綁架到前門看守所,當晚被劫持回天津大港看守所,一個月後回廠,被公司給予開除廠籍留廠察看一年的處分,三個月內不准上班,二十四小時電話監控,後只發基本生活費三百多元/月,每逢敏感日或節假日就要被公司領導或廠級領導叫去訓話,要求彙報思想。
孫建華,天津石化公司職工,九八年六月修煉法輪功,一個月後頑疾痊癒。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一日與另外八位法輪功學員進京為法輪功請願,在北京中央信訪辦做了登記,當天下午就被天津來的專車劫持到大港看守所,遭到看守所所長非法提審、辱罵,單位也來人脅迫,要求表態不再上訪。被非法關押三十七天,由單位接回辦洗腦班一週,不給工資,最後非法給予開除廠籍留廠察看一年的處分,只給五百元/月生活費達一年,每逢敏感日單位、警察就上門騷擾。二零零五年大港國保大隊對孫建華實施長達九個月的電話秘密監控,密謀構陷,並於十二月二十六日由國保大隊王大水、李某帶隊,勝利派出所配合共計約三四十名警察,直接到孫建華工作單位,非法查抄其更衣櫃,同時非法抄家,又把孫建華劫持到看守所,期間孫建華遭非法提訊,女警趙某唆使獄頭毆打她,被非法關押一個月,並被勒索五千元後放回。出來後有半個月的時間,單位不讓上班,並扣發被迫害期間的工資。
於國麗,女,天津石化公司化纖廠職工,因病於九七年修煉法輪功,修煉後無病一身輕。二零零零年二月於國麗進京上訪,為法輪功鳴冤,被綁架劫持到大港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個多月後,由化纖廠保衛科人員接回廠,安排對她的「轉化學習」,每月只給四百元的生活費。起初週末不讓回家,軟禁在廠招待所,二十四小時有人看管。一段時間後,化纖廠黨辦通知膜片車間黨支書記曲同武、主任董建新,把於國麗安排在車間打掃衛生,不回本崗位。當時正值夏天,高溫酷暑,車間內又是遠超過人體承受的高溫作業無人區環境,操作工都呆在有空調的控制室裏。車間管理人員叫於國麗爬到樓頂,清理樓頂各管道溢流物,所有衛生死角、樓道、廁所,及所轄廠區環境衛生、雜草,還要派人監督於國麗。這種迫害持續一年。不僅如此,每逢中共的敏感日,化纖廠黨務人員就會上門騷擾,無理監管,給國麗及其家人造成極大的壓力,還時常不間斷地被黨辦主任米金康叫去談話。
二零零二年黃曆臘月的一天,於國麗散發法輪功真相傳單,被勝利派出所構陷,遭綁架,被非法關押一夜,雙手鐐銬,又被劫持到大港看守所,一個月後被非法勞教。在板橋勞教所遭受奴役、洗腦強制轉化等迫害。一天下午,惡警把於國麗叫到隊部,以大隊長郭玲為首,加上劉靜、劉金蘭、馮靜、孟晶共五名警察,對於國麗進行謾罵攻擊,撕扯她的衣服,揪她的頭髮。於國麗的鞋子掉了,衣扣全被揪掉。劉金蘭還死死按住她的手,逼她寫誣蔑法輪功和李洪志老師的話。不知哪個惡警還把李老師的照片放到於國麗的鞋裏,讓她踩。於國麗不妥協,惡警就對她罰站,站到半夜十二點才讓休息。白天還要強迫她從事超強度的體力勞動,扛一百四十斤重的豆子包。致使於國麗雙腳浮腫,兩年沒有月經,身上還起了一身疙瘩,奇癢難忍。
二零零三年春天,板橋女子勞教所成立了所謂「攻堅隊」,對堅定不肯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開始瘋狂迫害。惡警高華超、夏春麗為首,對於國麗實施罰站,不讓睡覺的迫害。每天要罰站二十二個小時,只給兩小時睡眠時間,罰站姿勢為腳尖頂住牆根不許動,惡警派吸毒犯賈林看著她,不服從犯人的迫害,就不讓上廁所。致使於國麗血壓升高到180/120,即使這樣還強迫她扛豆子包。從勞教所回來後,片警和居委會人員還到她家中騷擾,於國麗向片警所要被綁架時,被惡警扣留的自行車,遭無理拒絕。
趙春豔,女,五十一歲,天津石化公司職工。九六年修煉法輪功,儘管不懂得大法的深層法理,但能嚴格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一個好人,隨著思想的昇華,原患有甲狀腺亢進、氣管炎等病都好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輪功開始後,採用惡毒的連坐方法,發動群眾鬥群眾。趙春豔單位書記李寶某逼迫她家人和好友,做她工作,逼她放棄修煉法輪功,寫所謂決裂書。每天派人對趙春豔跟蹤盯梢,無論是上班還是在家,都不放過。給趙春豔造成極度的恐懼高壓,精神幾乎崩潰。二零零四年四月十八日,大港公安分局李續明、劉作文夥同趙春豔單位書記姚某,一起將趙春豔非法勞教,並非法抄家,趙春豔的私人物品、大法經書及MP3等被掠走。加之勞教期間被勒索的錢財,損失共計四萬餘元。此後丈夫常被其黨委領導施壓,對趙春豔進行干擾,幾乎導致趙春豔家庭破裂。
朱克珍,女,天津石化公司職工。一九九七年七月修煉法輪功,得法幾天之後,過去患有的風濕性關節炎、坐骨神經痛、皮膚病、鼻竇炎等疾病都好了。迫害開始後,九九年九月二十六日去北京上訪,回來後被大港公安分局非法拘留一個月。出來後單位不讓朱克珍上班、停發工資三個月。之後長達一年的時間,每月上班只給三百五十元的生活費,並調離原工作崗位,被迫從事又髒又累的粗體力勞動。單位和派出所常逼她寫誣蔑大法的文章,被強迫觀看攻擊大法的視頻,還要寫感想,節假日被惡警監控。
三、天津大港油田職工遭受迫害案例
欒瑞強,男,五十歲,大港油田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九年一月二十三日得法。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三日下午,他在大港油田總機場北安小區發放真相資料時,被不明真相人徐應章(徐大頭)帶人將其圍堵,隨後被幸福路派出所兩警察綁架。在派出所非法關押達三十多個小時,又將其劫持到大港區看守所。並且惡警們還對其進行人身攻擊,毆打,辱罵揚言非將其制服不可。當他們的各種手段都失敗後,又揚言非給其判個十年八年的,讓全社會人都痛恨他。他在大港區看守所關押了一個月後於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四日晚七點,辦案警察又將其從大港區送往曹莊子拘留所又關押兩天,兩天後又轉送到青泊窪看守所。在青泊窪看守所體檢時,醫生說血壓太高,並給開了釋放證,但是辦案警察說甚麼也不把他帶回去,並說自己如何辦案不易,並說他如何頑固等惡語。強行讓獄醫給開了八十多元的降壓藥。此藥還有一雙布鞋、一個洗臉盆等。當時兩個警察還向他要錢。當時他身上帶的一百八十幾元錢和一些未發完的資料都被警察搜走了,惡警就氣急敗壞的說:「我們回去向你家裏要!」他們真向家裏要了這筆錢。在青泊窪關了兩天後,又將其送往天津市雙口勞教所,被判勞教一年零六個月。於二零零九年三月一日被釋放。在被迫害期間,原工作單位將其全部費用都停發,保險公積金等全部停交。
江秋榮,女,大港油田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二日上午九點多鐘,四個警察來她家非法抄走很多大法書、師父法像、錄音機、錄像帶、煉功帶等,並把她綁架到派出所,晚上十點多放回家;轉天又打電話讓她去派出所,下午兩點多把她送往大港區看守所,關押十天後回家。回家後發現惡警抄家時,還抄走一千元錢。
王鳳榮,男,大港油田法輪功學員。因為堅信法輪大法好,二零零一年被邪惡迫害關天津市雙口勞教所被判勞教二年。遭受超強度奴役迫害。身體感染了濕疹,並出現糖尿病症狀,大腿上爛了一個大洞,才讓他保外就醫了。回家後,一天他去完井小區粘貼真相資料被人(老太太)惡告,又被非法抓捕。關進大港區看守所,又檢查他有嚴重的糖尿病後將他釋放。回家後沒多長時間派出所的惡警又從家裏把他強行綁架,關進雙口勞教所。這一次比第一次對他更加殘暴,往他身上扎針,前胸,肚子上都被扎的跟篩子底一樣,腿上也都扎滿了針,用高壓電棍打,天天不讓睡覺不讓喝水。每天惡警都逼迫寫悔過書,這樣痛苦熬滿了被非法關押的兩年。因病情嚴重,才將他刑滿釋放。二零零三年他又一次(第四次)被非法勞教。在青泊窪他絕食抗議半個月,在絕食期間惡警又將他送入了天津建新勞教所,此勞教所更加邪惡,他們將大法書籍,師父法像鋪在地上強制他用腳踩,如不做就遭毒打。逼他說誣蔑大法和師父的話,寫悔過書。如不寫就在手指尖,腳趾尖上扎鋼針,用電棒打。
黃慶勇,男,四十四歲,大港油田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二月十一日清晨、被大港油田公安處錢軍等綁架到大港油田公安處,理由是散發法輪功真相光盤,並到家裏非法抄走大法書籍、煉功帶等私人物品。下午送到大港分局非法拘留一年多,二零零三年二月被非法判刑二年。
劉蘭英,女,五十歲,大港油田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五日清晨,被港西派出所夥同居委會「六一零」等人員、非法闖入家中綁架到港西派出所,並非法抄走大法書籍、煉功帶等私人物品。當時是被港西派出所的惡警揪著頭髮拖上車的,在港西派出所裏被惡警抽嘴巴數個、嘴裏還罵著下流的話,後用肘部擊打直至倒地並戴上手銬。下午送到大港分局,在大港分局被非法拘留六十天。
閻玉蘭,女,大港油田法輪功學員。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晚,大港區千米橋派出所警察張偉等人逼迫她交出大法書籍、講法,煉功錄音帶。幾天後,警察非法把她劫持到千米橋派出所,直到晚上才放回。後因聯名上書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被非法監禁十五天,在大港區看守所遭迫害。回家後,家裏電話經常被警察監控,警察三天兩頭打電話騷擾。
竇效孟,男,大港油田法輪功學員。於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去北京上訪,被惡警扣押三個小時,二十三日被單位停止工作。九月初被油田公安處指令大港油田供銷公司保衛科非法關押七天,歷經數日的逼供折磨。於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九日被公安處送交大港分局拘留所非法關押十八天。直接參與迫害單位與責任人:油田公安處,、供銷公司保衛科、大港公安分局政保科、看守所。責任人:公安處副處長萬鐵柱、供銷公司保衛科
科長李泉。
竇津濤,男,於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去北京上訪,七月二十三日被惡警非法抓捕,在北京豐台體育場被非法關押一天,晚上被劫持回本地港東派出所,因不配合惡警要求,於二十四日下午被劫持到大港分局看守所,被非法治安拘留十天(迫害單位:港東派出所,所長姓楊)。一九九九年九月六號,竇津濤和多名同修再次進京上訪。在北京被非法關押,期間遭到惡警暴力毒打,從北京被劫持回油田後,又被非法關押在水電廠保衛科,於九月二十日被邪惡送至大港分局看守所遭到非法刑拘迫害。直接參與迫害單位:公安處(現港南治安分局)、水電廠黨辦、水電廠保衛科,變電一工區,責任人:公安處副處長:萬鐵柱,水電廠保衛科長蘆某某,科員:李某某,變電一工區書記:李賀X。
安春芸,女,大港油田集團公司職工家屬。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早上,安春芸到北京去上訪。在天津東站檢票口被天津東站站前派出所警察扣押身份證,並把安春芸和另一位中途相遇的學員連拉帶拽的推進一輛白色汽車裏,劫持到站前派出所院內。那裏有很多從各地到北京上訪的學員。一會兒大港區二道溝派出所警察汪寶利和安春芸單位的一個經理把安春芸帶到二道溝派出所,幾個警察非法審訊她。問安春芸為甚麼到北京去上訪,還去不去煉功點煉功、去不去北京上訪?安春芸說:「當然去」。晚上一點多安春芸被大港油田長虹公司領導帶到長虹公司,她丈夫也被帶到哪裏,長虹公司秦書記強迫安春芸丈夫寫保證書:保證不讓安春芸煉功,不讓安春芸去北京上訪。那天,回到家裏已是凌晨兩點。
自七月二十二日以後,長虹公司給安春芸辦洗腦班,她丈夫也被停止工作,每天陪安春芸到長虹公司去。還威脅說,如果安春芸不寫保證,就開除她丈夫工作。有位姓秦的書記,每天在安春芸面前誹謗大法,一直到半個多月後,安春芸丈夫才恢復工作。一九九九年九月四日凌晨三點,安春芸再次去北京上訪。九月二十七日,被警察綁架回當地派出所。二十八日夜裏十二點安春芸被送到大港看守所,當時看守所有幾十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十月三十一日安春芸和另外幾個學員劫持到天津市看守所,到了那裏還給她們改了名字,到現在安春芸也不明白為甚麼給她們改名字。十一月二日安春芸被非法勞動教養兩年。在天津市板橋女子勞教所裏,被限制與其他人講話、強迫洗腦,被強迫從事超負荷勞動。除了縫紉,還有擇豆子,把裝滿一百多斤豆子的麻袋從院子裏扛到監室裏,累得腰都直不起來,扛到屋裏後,按照警察給我們規定的數量,每天幹到夜裏一兩點鐘,凌晨三、四點鐘就起來繼續幹活,有時連續幹活二十四小時擇豆子,熬的頭昏眼花。因為半夜起床煉功被看管她的包夾破口大罵,並被勞教所的頭子於某找去「談話」。十一月四日,安春芸被分到嚴管班,晚上十點多鐘,於某問她還煉功嗎?她說:煉。他就把手銬給安春芸戴上,整整銬了一個晚上。因不放棄修煉,不寫保證,勞教所警察就不讓安春芸和家裏親人見面。反過來誣陷安春芸自私無情。
二零零九年九月大港區紅旗路派出所四、五個警察闖入安春芸家中,帶著搜查證、傳喚證等準備抄家、綁架安春芸。一警察拿著搜查證讓她簽字,安春芸說:「我沒違法,不會給你們簽字的」。這時安春芸丈夫回到家中,警察又讓安春芸丈夫簽字,遭到抵制。
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八日晚七點,安春芸被警察非法抄家,電腦、打印機,還有一些原來開文具店所剩的光盤、書皮、訂書機之類的東西都被掠走。參與抄家的是上古林派出所警察。安春芸當時走脫。但不擇手段的中共警察監聽她家的電話,安春芸的丈夫與她的通話被竊聽,三月二日清晨,幾名大港警察在安春芸武清老家,採用斷電的卑鄙手段,誘騙安春芸的親人打開房門,隨即警察蜂擁而入,將安春芸綁架,劫持到天津市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二十天,被勒索五千元。
屈登鵬,男,天津中國石化集團第4建設公司3處職工。兩次被非法勞教。
二零一零年七月,他在單位失蹤,單位領導及保衛人員一直隱瞞實情。在屈登鵬的老母親再三追問下,他們才不得不說出──屈登鵬被天津市國安特務秘密綁架並非法勞動教養兩年。老母親在他解除非法勞動教養之前幾天,含冤離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