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共黨史課上講真相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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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二日】許多教師到臨近退休的時候,大凡都是到討學生嫌的時候了,可我現在每上一節課,就像唱了一首歌一樣,非常的輕鬆,效果非常好。年輕氣盛的時候也沒達到過這種狀態。我說我快要退休了,他們根本就不相信,問老師不是還很年輕嗎?由於修煉大法,我現在的智慧和語言表達能力、應變能力、記憶力都達到了一個連我自己都覺的到吃驚的地步。我現在講課很少翻書,書通常是個樣子,就在講桌上放著,我就在學生的中間去講,俯身問他們,順便回答他們的單刀直入的問題。

在學校裏,我修煉法輪大法幾乎是老師同事們都知道的,十幾年以來歷任的領導都知道。我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情也是從來都沒停止過的。在邪黨迫害法輪功以後,有不少親朋好友來勸我,我的回答還是這一個字:「煉!」許多人包括學校領導都認為我真是這樣一個人,因為我在堅持真理是我從來都是寧折不彎的。

在公開場合,甚麼污衊大法的「測驗考試」我堅決不參加(應該講真相,當時沒做到),甚麼政治學習筆記我就說「沒有。」教師資格證上有邪黨的國徽,我就把它燒了(可能有點過激,但是我不願我的名字在這個「鬼徽」之下。有一回學校說要用這個東西,我只寫了個證明了事。)

在述職、總結等報告甚至在競爭激烈的評高級職稱的時候,我的個人檔案裏,從來就不寫甚麼「擁護黨的領導」之類的鬼話,簡簡單單就是:認真工作,教書育人等語……領導從來都不說甚麼,該有的照樣有。這在中共恨不得把人們的呼吸都要管起來的當今中國來說不能不說是個奇蹟。當然這不是說我自己如何如何了,我就是信師信法,師父說:「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

有一回,冬天很冷,校長一見我就說,「你不冷嗎?穿這麼點衣服。到底是煉功人啊。」全校的老師、同學朋友都說我,「身體很好。這麼大年齡了,怎麼保養的?」「啥保養不保養的,就是打坐煉功。」我根據常人的接受程度說。他們問「你煉甚麼功呢?」我說「法輪功。」

有不三不四亂說的,我就說:「那是造謠啊。別的咱先不說,就說天安門自焚吧,假的。不可能的事情。要是煉法輪功就會自焚自殺的話,我還能站在這跟你說話嗎?我從95年就開始煉了。怎麼?好好的吧?你也說身體很好的是吧。別聽江××胡說八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共產黨說畝產13多萬斤稻子你信嗎?它說要趕英超美你信嗎?說跑步進入共產主義你也信嗎?它說劉少奇是叛徒內奸工賊你都相信嗎?」

就這樣,這些年來我一直是平穩的做著自己應該做的事,不管有多麼艱難,都是義無反顧,從不懈怠。從04年到08年間,雖然有同修開始做資料了,但我還是忙的一回家就是跑步行動,天天打印,硒鼓換了一個又一個,一台噴墨機不行就換,一大包一大包的資料往出送。我每做完一部份資料就把(除打印機之外)所有相關的東西用一個紙箱子一裝,轉移到樓下的貯藏室裏去。大家做的都很嚴謹,沒有誰來找過我的麻煩,風平浪靜的,甚至連「領導談話」都沒有。我勸三退發資料,也從沒遇到過甚麼麻煩。

給學生講真相

叫我最頭疼的是:我是個教中共黨史的。在這血雨腥風的日子裏,我的心情是沉重的,我經常和那些不明真相隨聲附和的人們在辯論。面對文革再來的壓力,面對無辜的學生,我在思考,在講述,在提防,在維護著大法,維護著正義和尊嚴。

師父說:「用和平方式向中國政府申訴我們的真實情況、這絕對沒有錯、但是作為修煉的人我們也絕不採取任何過激的行為與言論,一年來大家本著善心向世人、向政府、講明真相與善意申訴中,做的都很正。」(《精進要旨二》〈昭示〉)師父還說:「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精進要旨二》〈理性〉)

我對學生說,這本(中共黨史)書,你別看是從1840年講起的,其實就講了一句話,甚麼話呢?我輕蔑的說,那就是沒有××黨就沒有新中國,不過這一類的話啊,在咱們這講起來好像是理直氣壯的,但是大家以後如果有機會出國的話,千萬不要這樣去說,貽笑大方啊。其實我們現在說的很多話,過不了多長的時間你回頭一看,同樣可笑……

我對學生說,我以為學歷史的人要有史德,甚麼叫史德?就是學習歷史的人所特有的品德,比如敢說真話,敢於獨立思考,不人云亦云,不出賣自己的良心,在我們中國古代有許多這樣的史學家,我就敬佩這樣的人……

漸漸的我發現:只要我們把自己當作一個修煉的人,在歷史課堂上講真相並不可怕並不難。其實共產黨是非常低能的,它就是野蠻毒辣而已,它所精心炮製的那些個東西和它製造的「天安門自焚」一樣,都是很低很低的漏洞百出的把戲,只要我們把真實的事實一拿出來,那麼它所製造的這些個假相就自然的不攻自破了。問題就在於我們敢不敢說,我們能不能慈悲、理智和智慧的說。

在這裏我還要感謝《九評》。《九評》是最真實的歷史,《九評》是最好的照妖鏡。《九評》的資料翔實,評論公正,分析透徹。讀過了《九評》,中共的一切就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了。於是我不再因為教黨史而懊惱,我倒覺的這是一個多麼好的機會,我天天可以名正言順的對大家講共產黨了,我天天可以在「反黨」(完全是共產黨逼出來的)的第一線和邪惡作戰,挽救學生了。我還猶豫甚麼呢?哪怕我還做的很不好,哪怕是只有一點點的效果,哪怕是他們聽進去了我的一句真相,哪怕只有一個學生接受了我的努力,我都覺的,這是萬幸。

一個人十幾年甚至幾十年泡在黨文化裏聽不到一點點真實的聲音,這是何其的悲哀。而我,把邪惡精心構造的這個悶死人的鐵屋子打破了,這是何其的壯觀、大智大勇和成就非凡。學生們聽完了我講的「黨史」以後,一定會明白「××黨是甚麼」的。那麼,當他們得到了大法的真相資料以後,不就更容易接受了嗎?不就更容易得救了嗎?

於是我把每一節課都看作是難得的智慧講真相的好機會,我都在力圖十分巧妙而有效率的利用著這一切。課前再讀《九評》的有關內容,上網查閱有關資料,有時候自己在家裏一個人的時候試講試講。所以我在課堂都是輕車熟路、揮洒自如的,我的課,內容翔實、有理有據、聲情並茂、誠懇感人的,如同聊天、說知心話、告訴大家最重要的事情。當學生們聽到「富田事件」的時候,聽到錢壯飛、李克農、胡北風、熊向輝的時候,目瞪口呆;聽到國民黨在抗戰中與敵會戰及傷亡的數字,聽到共產黨只有平型關小伏擊及後來成了彭德懷一大罪狀的「百團大戰」(實際上只是些105個團次的游擊戰)的時候,聽到「解放長春兵不血刃」的真相的時候,一片驚訝;當學生們聽到「三大改造」特別是「對資本主義工商業」的所謂「贖買政策」的時候,脫口而出:「這明明是搶嘛。」當學生們聽到《往事並不如煙》《風雪夾邊溝》的簡介的時候,聽到文化大革命的時候,回頭看著牆上的毛澤東像說,「這麼壞啊!」「太狠毒了吧!」……

從「十月革命」到蘇聯解體,從蘇共派人偷偷摸摸找李大釗、陳獨秀到中共「七大」「八大」的「召開」,從「以個人身份加入國民黨」到破壞北伐的工農運動……從王實味到張志新,從三年大飢荒到貪官遍地房奴遍地……我就做一件事情──把真實情況講出來。

我在利用一切可能的機會講共產黨是個甚麼東西。沒有攻擊,沒有批判,更不會編造,就是實實在在的實情。我是越來越慈悲的平靜的客觀的翔實的生動的講述著真相,啟發著學生們的善念良知。同時理智的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給學生.比如,利用考試前布置教室和監考的機會把資料夾在學生的課本裏、桌箱裏(這時教室後邊的桌子上有這些東西),利用去學生宿舍的機會把資料夾在宿舍的門縫裏,車篼、窗台、暖氣片上、走廊的長凳上都是我散發資料的地方。我經常在口袋裏裝著資料,一走一過都是我散發資料救人的機緣。同修也在這樣長期的做著,有同修把「法輪大法好」的不乾膠貼在學校大門口。

我在課堂上也能明顯的感覺到學生們讀過真相資料後的變化。我再經常站在歷史學科的角度講那些普世的人類共識,比如:人的最基本權利、憲法、信仰自由、天賦人權、宗教、無神論進化論不斷受到質疑、史前文化、科學、神話、預言……《道德經》、《易經》、《論語》、《金剛經》……《共產黨宣言》、《論人民民主專政》……盡我所能,課內課外,珠聯璧合;從古到今,談天說地,追本溯源,談笑風生,直擊中共邪根。

善的力量

當然也不是一帆風順的。有時把握不好邪惡就會鑽空子。比如有一回我正在講當年基督徒被殘酷迫害的歷史時,一激動,突然鼻血下來了,簡直是不可收拾。我知道這是另外空間的邪惡的干擾,我對大家表示了歉意之後出了教室,到洗手間發了一會兒正念才正常了。心想:要善,一定要本著真善忍的標準去做。我們不是大批判,不是階級鬥爭,是講清真相,是救人。面帶微笑,正念十足,沒有怨恨,沒有過激,「有搗毀宇宙中一切邪惡的唯我獨尊的氣勢。」(《正念》)

我還面臨一個很麻煩的問題:考試。學生考完試以後全校排隊,我教的班往往排在了最後,因為我教的這些和考試題目的完全相反的,獎金根本就不可能,曾經一度我的工資都被扣發過一些。我當時覺的很苦惱,向內找,我發現了自己的利益之心,求名的心。「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別哀〉)。我知道,這個中共黨史的分數對學生的畢業升學都沒甚麼影響,考好了不過就是教課教師有點實惠而已,有甚麼可執著的?於是把心一橫,繼續這麼講。當把那個心放下之後,回頭一看這點事就甚麼也不是了。更叫人想不到的是:學校居然把這個罰錢的政策又悄悄的取消了。

還有一回,一個學生當時就說我「反動」,我笑了笑說,甚麼叫「反動」?實際上所謂的「反動」就是說了些和別人不一樣的話而已。現代社會裏,說點不同的意見很正常吧?你說我在這兒照本宣科的念上一頓,沒有一點新意,那有甚麼意思?你們聽的也乏味是不是?現在不是講教學改革、教材改革嗎?告訴你,我們現在這個教材馬上就要變了。當然你有不同意見完全可以提,這也很正常,畢竟現在不是文革了。這要是以前,我就會不高興,產生情緒把學生訓上一頓,這樣只能起到反作用,而且是很危險的。就這樣,在大法修煉中我是越來越成熟了。

還有一回,我正講文革的暴行,大家正聽在興頭上,下課的鈴聲響了。一個學生情不自禁的喊:「老師,再罵一會共產黨。」我平靜而和藹的一笑說:不是罵誰,是講歷史。古今往來事,都在笑談中啊。又有學生說,老師,不要走,再講一會。

一天校長率領著領導班子來聽我的課,而且是突然襲擊式的。我早就有所耳聞:教育局的人說要聽我的課。當然,他們肯定是聽到了甚麼。那麼,就找一找自己,哪兒做的不好?有顯示心、爭鬥心,甚至對當官人的妒嫉心。面對那麼多的學生,面對這麼重大的事情,是不能摻雜個人的東西的,只有真正的做到無私無我才行。修煉是非常嚴肅的。舊勢力可是時時刻刻都在虎視眈眈的。這不,它操控的人來了。

這節課我講的是「戊戌變法」。我還是按部就班的做自己應該做的。在這一節裏,我通常要講清楚兩個意思:一、中國的經濟發展並不是誰領導的好,是科技的必然──當時正在進行第二次工業革命。(針對:改革開放以來經濟發展了,××黨領導的好。)二、一個已經病入膏肓不可救藥的朝廷誰也救不活它了,想甚麼招都是徒勞的。康有為恨不得把心掏給清政府,但是結果如何?這樣的政府已經是癌症晚期了,甚麼辦法都是沒用的。(說明:天滅中共更是必然的。)他們聽完了,也沒怎麼的。能怎麼樣?但是我相信他們也不會白聽。

又有一次,這校長又一個人坐在學生背後聽,我正在講「中法戰爭」、「中國的邊疆危機」這些事情,當發現他鬼鬼祟祟坐在那裏的時候,我就接著講(本來是下一節講的)「中日甲午戰爭」了,因為剩下的時間不多了,我就特意講講李鴻章。從日本侵略者不擇手段的挑起戰爭到李鴻章在戰爭前後的力挽狂瀾,從清廷內部主戰派的不求實際到「課本上」(實際上是中共)對李鴻章的造謠污衊,入情入理的還李鴻章一個公道,讓大家看看:××黨是個甚麼東西?

真善忍是宇宙特性,是廣泛存在於一切事物之中的。師父說,「任何物質的微粒中都包含著這種特性,極小的微粒中都包含著這種特性。」(《轉法輪》)我們是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去做的,你來聽就聽吧,誰來聽都行,誰來誰的良心就有可能被發現,那麼誰就會受益,就會得到好處。我不認為你是來找茬的,你是來聽真相來了。這校長聽了之後,走了,甚麼也沒說。

我又不是在做「反共演講」,哪裏有甚麼「反黨」「證據」叫你抓去?我就是在講歷史真相,而且我明確告訴大家我所引用的資料在甚麼《文史精華》上、《歷史學習》、《歷史教學參考》、《共產黨宣言》、《中華人民共和國歷史紀實》、《讀者文摘》都可以找到。事實也就是這樣,當然語言、角度、情感肯定是各不相同的。

新學期開學前,快退休了(我也掌握了打語音電話等技術,為了更多的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我提出不上課了。這校長不同意,叫我去他辦公室。我去的時候正碰上被他取消上課資格的兩個老師(一個很年輕,一個中年,這中年的還是個惡黨黨員)正在接受訓話。他和另一個副校長強烈要求我再上課。那麼,我就接著講。

師父說了「你們已經是他們能否走入未來的唯一希望,因此所有的大法弟子、新老學員,都要行動起來,全面開始講清真相。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來講,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面對所謂的新教材,我準備了更多更新的資料和方法。

在教研室上明慧網

由於各種原因,我家裏沒拉網。我就在學校教研室裏上網。有一次,我正打開明慧網(用同修傳過來的新的動態網網址),有一個同事過來看了個正著。他對我說,「你敢看這個!你怕是沒招過禍。」我對他一笑說:「為甚麼不能看?」話雖那麼說了,但我還是有點害怕,因為這個人是領導的親戚,專愛打聽個消息打個小報告甚麼的。於是我的心裏其實有點七上八下的。

一天休息,他來我家商店裏「關心」我來了。我給他講了大法給我帶來的許許多多的好處和大法被迫害的真相。他聲明說,「我這個人,是不害人的。」後來又說,「你給我說的『法輪大法好』,我都告訴我們家的人了。」在以後甚麼事也沒發生。他也願意退黨。

為了安全,我就再想辦法。好不容易我們單元裏幾家人合拉了一條用路由器分開來用的網線。這下是在家裏上網,似乎安全了,但是電腦裏面的軟件都是「國產」的。大家都指望著我做資料呢,我想不管是甚麼軟件,先幹起來再說。就這樣我就用「國產」軟件上了好些時間明慧網。

有一回,從省城裏來了一位同修一看我的電腦,病毒多的不行。他問我,你這樣的系統就不怕出問題啊?是啊,可是我沒辦法,總不能讓我們這裏證實法的事停下來,所以我是豁出去了,只是一門心思趕快上網,趕快下載。當時同修也非常感慨,說,「師父保護你啦,可我們也不要做那個拿著師父的書說不怕汽車撞的人。」他給我裝了新系統。我很高興,把系統做好,不給邪惡留空子,好讓師父為我們少操些心。可是不久我們用路由器的網線被邪黨破壞掉了,再不久由於我的操作不當同修給我裝的系統也給弄壞了。

怎麼辦?聯繫一趟同修實在是不容易的。我就再裝上「國產」軟件,又回到教研室裏上明慧網。就趁沒人在的時候上,但是公共地方,保不住甚麼時候有人來。辦公桌旁人來人往的,咫尺之間就是同事。那個領導的親戚也時不時的來聊聊(不是惡意的),我又不是電腦高手,最「先進」的一手就是給「自動隱藏任務欄」前面打個勾,一發現有人來了就把要看到東西「隱藏」起來,把早已準備好的一般網頁點開。往往他們也像甚麼都沒看見。我下載文件,發三退名單,一切都是有條不紊的進行,而教研室裏一直是風平浪靜的,連我自己都感到驚奇不已。

就在我自以為是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說:我們學校裏有人上明慧網,公安正在調查呢。這期間有個小領導一見我就說,我正找你呢,有空咱們談談。當時確實是緊張了一陣子,就對同修說,我這緊張的很,停停再說。

師父說:「當然,難、矛盾來之前不會告訴你的,都告訴你了,你還修煉甚麼?它也不起作用了。它往往突然間出現,才能考驗人的心性,才能使人的心性得到真正的提高,看能不能夠守住心性,這才能看的出來,所以矛盾來了不是偶然存在的。」(《轉法輪》)我就找自己:這樣的話為甚麼要被我聽到?這不是我有這樣的心才招來的嗎?我做的是最正的事,是誰也不配干擾的,誰來破壞誰有罪。於是我繼續學法、煉功、發正念、正念正行,也就一切照常了。

就這樣大約四年多的時間過去了,我家裏才又拉上了網線,(仍然是幾個人合用的那種。)

師父說:「我的法身一直要保護到你能夠自己保護你自己為止,那時候你將走出世間法的修煉了,你已經得道了。但是你必須把你自己作為一個真正的修煉人,才能做到這一點。」(《轉法輪》)

在中共的這個凶險四伏的環境裏我是怎麼安然走過來的呢?因為我是大法弟子,因為我們有偉大慈悲的師父,修的是宇宙的根本大法。

再次感謝師父!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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