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信大法 從生死巨難中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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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四月十八日】在大法中修受益太多的我,要交流的體會方方面面,真的是太多了。下面就將我幾點粗淺的修煉體會向師尊彙報,與同修交流。

整體配合,走好師父安排的路

最近我們學法小組的一位同修,被停發了退休工資。經同修多方了解,才知道是邪惡的六一零非法組織控制勞動部門,想通過停發工資,逼迫大法弟子放棄修煉。我們小組同修經過交流,認識到這是邪黨針對同修的經濟迫害,是舊勢力安排的,不是師父所要的。大法弟子的使命和責任就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這也是我們來這裏的史前大願。決不能讓眾生對大法弟子犯罪,是師父利用這件事讓我們救度眾生的。

在法理上清楚了,就應該去實踐了,可是一提到去六一零講真相,還是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慈悲的師父看到我們還有人心,在學法時點悟我,「其實師父要怎麼做,決不是那麼一想就完了,我要做許許多多的鋪墊,你們看不到的,那些神也都在做。甚麼都鋪墊好了,就差你去做」(《大法弟子必須學法》)。我決定配合同修,抓住這救人的機會。

我首先和同修的女兒配合到勞動部門諮詢,又到區政法委六一零。勞動大廈講的很簡單,講完後,我們又來到了區六一零,負責接待的主任是個女的,見到我們很熱情,幾句話過後,進入了正題,她一聽是為這個事來的,她剛才那種熱情一掃而光,甚至眼睛都露出了兇光,逼問孩子的媽媽為甚麼不來,還追問我是不是孩子的媽媽。我笑著說:您看我像不像?她說我看你們倆挺像的,我說就算是吧,你說咋辦呢?她說不能咋辦,就是你們已經失控了,寫個東西就完事了!

這些年面對面講真相遇到過這種情況,我知道她那是被邪靈操控的,沒有動心,就一邊發正念,一邊開始講人情道理和法律的真相,就看她那股邪勁越來越少了。同修的女兒是個在校的大學生,我就從物價飛升和老百姓的孩子上學難談起,馬上覺的我們之間就拉進了距離,最後我們就恢復了剛來時的局面。她也說我知道法輪功好,好就在家煉吧,我們不管,現在都失控了,找你們。這也是我們的工作。後來她也知道了我不是孩子的母親。我們剛想進一步講更多的真相。來人找她辦事,說改日再談吧。就這樣第一個回合就這樣結束了。

通過這件事我們知道了我市還有好幾位同修也碰到了同樣情況。回來後,我們把部份同修召集到一起,共同在法上交流,大家都悟到,師父讓我們利用這件事,更大範圍講真相,包括勞動工資部門、區政法委六一零部門、市政法委六一零部門,因為利用停發工資迫害公民信仰自由,凡涉及法律部門,我們可以利用諮詢律師或聘請律師等形式向各律師事務所等更大範圍去講真相。我又和同修配合到區其它部門以諮詢、了解此事的原因為由面對面講真相,同時開始進入律師事務所等以諮詢方式講真相。

這簡短的實踐,使我們有了很深的體會。過去我們給普通的世人講真相有了一套成熟的經驗,講起來也比較容易,而且也還有些選擇的餘地。而給這些部門的世人講難度加大了,這些部門的眾生非常特殊,受邪黨謊言毒害嚴重,身居高宅,辦公場所也較封閉,很難接觸到真相,不明真相的人多。給他們講真相沒有選擇,而且需要我們有更大的慈悲,也更需要我們更深入細緻的去講。師父說:「度人就是度人,挑選不是慈悲。」(《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師父在最近的講法中再次告誡弟子:「擺在你們面前,沒有選擇,救人你有選擇就是錯的。只要你碰到的,你都應該救,不管是甚麼身份甚麼階層,不管他是總統還是要飯的。在神的眼裏看,生命是同等的,階層是人類社會劃分的。」(《甚麼是大法弟子》)我悟到:因為我們對親屬、熟人和街上的平民講真相的機會多,這些部門的世人接觸的少,所以現很多同修都認識到了,到最後了,這部份世人該得救了,起碼我們要給他們得救的機會了,這裏也有我們修去的東西和修出的威德。現在我們正在配合著利用這件事講真相救度眾生的實踐中。

二、堅信大法,世人見證大法神奇

二零零九年九月,在一次小組學法時,被不明真相人舉報,小組十多人被非法劫持,在對我綁架中,由於我不配合,被不明真相的警察,他們四、五個警察加上協警,共有六、七個人對我連拖帶拽。因我不上車,一邊不配合,一邊喊「法輪大法好」,一個副所長對我又踢又踹,給我身體造成一定傷害。在看守所,出現大流血的現象,腹痛、腰痛,生活不能完全自理,專人照顧。派出所怕承擔責任,在看守所多次催促下,不給做身體檢查。他們揚言說我和我丈夫都是重點,一定加重迫害。在我身體這種情況下,又把我非法勞教了。在勞教所我仍腿疼、腹痛,兩腿嚴重浮腫。

我市同修配合我的家人親屬去派出所、區公安局、市公安局、市公安局勞教委、市公安局信訪辦據理力爭,又聘請正義律師控告派出所綁架打人,要求放人。勞教所在壓力面前給我檢查身體,證明確有危險情況後於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九日,我被營救回家。共非法關押我五十多天。

由於當時正念不強,使我身體造成極大傷害,回家後一直腹部劇痛,並隔一段時間出現劇痛。二零一零年三月十一日突然出現腹部劇痛一直持續三天兩夜不緩解。十三日傍晚,陰道開始掉出東西,奇形怪狀,持續二三天後,又流出惡臭無比的稠狀分泌物。因腹痛,我躺下起來都很費勁,晚上腹痛睡不著覺,躺著翻身都不能,要想翻身得在家人的幫助下,艱難的坐起來,再側面躺下,累了,再艱難的坐起來,換另一側躺下,不能正面躺著。躺著不動,心跳一百三十多,舌頭長滿舌苔,全是白色的,口腔內乾燥爆皮,二十多天,沒洗臉、沒刷牙,別人幫助洗也不行,由於不能吃東西、喝水,整個人瘦的脫像了。有一個同修到我家見到我,竟然認不出我是誰。

因為身體動一點都劇烈的痛,有幾天冷的蓋兩床被還哆嗦,接下來又出現四肢冰涼,嚴重時出現一陣陣昏迷狀態。明白過來時,就感到自己的生命要走到盡頭了。在一天最嚴重時,脈搏沒有了,當時丈夫叫我的名字,我也回答不了,來我家的同修都害怕了。奇怪的是,丈夫叫著我的名字告訴我,說:你要知道啊,被綁架時,你不配合邪惡,高喊法輪大法好,從你被綁架到走出黑窩,你一直是堅定的信師信法,你現在面臨著選擇,舊勢力想拖走你,給別人看,「她都這樣了,你們還煉不煉?」師父要的是,你舊勢力說她不行了,我就讓她行,因為你還有使命和責任。就那一刻,我的主意識非常清楚,就說了一句:「我聽師父安排。」一句話一出口,就覺的我的主意識回來了。這期間同修們二十四小時接力為我發正念。上午同修輪流到我家學法,晚上有一個學法小組挪到我家學法。雖然每當身體動一下,我都得求師父救我幫我。自己感覺很慚愧,想同修們都能出去講真相、勸三退救人,我卻甚麼都做不了,清醒時,我望著窗外對面樓的每一戶的窗戶,念一遍法輪大法好,送給他們。希望他們都能得救。

我娘家不修煉的幾名親屬知道後,一同來我家,本來已經明白了真相的他們,當看到我已經是這個樣子了,非要送我去醫院,並威脅我丈夫,說如不送我去醫院,出現生命危險,會上法院告你。我丈夫耐心的告訴他們,說:醫院有些疑難病也治不了,特別是嚴重癌症,醫院根本治不了,但是真正修煉的人,就甚麼病都能好,修大法出現過許多現代醫學解釋不了的奇蹟。就我們倆,你們都知道都是死裏逃生的,是大法救了我們,才有今天,這你們都知道的。又問他們:你們能保證醫院能治得了嗎?他們也不敢保證。我丈夫接著說:其實最關心她安危的是我,我們修大法,相依為命,不去醫院,堅信就能好,這不僅是我的想法,你們也可以問一問她本人,如果說她本人想去醫院,那現在就去。此時,我非常堅定的告訴他們:你們放心吧,我堅信大法,過幾天會好的!

過幾天,親屬又來看我,真覺得我有了很大的變化,還說再過幾天,再來看我。等我完全恢復後,親屬徹底信服了。現在,他們一見到誰身體不好,就告訴別人念「法輪大法好」或告訴別人煉法輪功吧,並寫出了聲明,宣布自己過去所有對大法不敬言行全部作廢。五月中旬左右,我能走路時,腰還不能完全直起來,我家的一些鄰居看見我瘦的樣子,問我怎麼了?得甚麼病?去沒去醫院?我告訴他們我被迫害過程,也沒去醫院,看到我現在的變化,從他們的眼神裏看到的那真是從心裏佩服大法的無邊法力。

得法受益,就要證實大法

我於一九五六年出生,一九五七年我父親在邪黨搞的反右運動中被打成右派,勞動改造停發工資,只給生活費。自記事起,心就籠罩在一種被打壓、迫害、歧視的陰影中,加上長期生活在邪黨的專制恐怖宣傳教育的氛圍中,養成了一面自高自大,另一方面又自卑、懦弱、爭爭鬥鬥、妒嫉心極強的複雜性格。在生活的魔難中,爭爭鬥鬥的度過了幾十年的我,道德隨著潮流下滑,生活中隨波逐流,身體也出現過一次次嚴重疾病。

一九九四年的九月末、十月初,在身心疲憊,看著丈夫著迷的煉甚麼功,經常用藥物維持生命的他已經兩週沒有吃藥了,出於關心我就問他,「這些天怎麼沒看你吃藥啊?」他愣了一下說:「哎呀,是我不難受了,我就沒吃藥。看來我煉功很有效,你也煉吧。」當時我身患多種疾病,然而邪黨多年來無神論的宣傳教育,給我認識大法造成許多障礙。看到原本很聰明的丈夫這樣迷戀氣功,就想看看他到底要幹甚麼?看《法輪功》都是為了知道丈夫為甚麼這麼著迷,因此看了書,也沒看到更深的內涵,只是覺的師父講的真善忍的道理很好,但是已不相信世界上還有好人,並不想深入了解法輪功,帶著根本執著在大法中幹事,每天煉功從不間斷。

看著每週成倍增長的煉功人數和人們談論修煉後身心健康的喜悅,以及得法修心向善的熱情,熔煉在大法弟子修煉的環境中,我的身體不知不覺中好起來了,一些慢性病如經常感冒、風濕症、氣管炎、胃炎、脾虛等都好了。《轉法輪》一書出版後,師父在書中講到「業力大,悟性差」一下打到我大腦深處,原來我對法理認識的差距就是業力大造成的。從那時起,我每天參加上午、下午、晚上三個學法小組,天天學法,在法上提高自己,我所有的疑問都在法中得到解答,法的無邊法力不斷給我展現出來。但是我和一些精進同修比在相信大法方面還有差距。總覺得就這樣看看書,煉煉功就能成神,這也太容易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迫害法輪功全面開始,同修綁架,丈夫因為是當時的負責人,也被綁架。有些同修在壓力面前放棄修煉了,而此時以前學的法理不斷的打進我的腦海裏。師父說:「到一定時期還給你弄的真不真、假不假的,讓你感覺這個功存不存在,能不能修,到底能不能修煉上去,有沒有佛,真的假的。將來還會給你出現這種情況,給你造成這種錯覺,讓你感覺到他好像不存在,都是假的,就看你能不能堅定下來。你說你必須堅定不移,這樣的心,到那時候你真能堅定不移,你自然能做好,因為你的心性已經提高上去了。而現在你就那麼不穩,要是現在給你出現這個魔難,你根本就不悟了,根本就不能修了。方方面面都可能出現魔難的。」(《轉法輪》)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徹底的轉變了觀念,真正相信大法、相信師父了。就覺的這針對是考驗來了。於是我就在丈夫被綁架、更多人不能走出來的情況下,主動承擔起了協調的責任。後來聽說公安局的人對我丈夫說:「你進來了,你愛人開始當站長了,天天在你家開會。」其實我並沒想到當甚麼官,就是想到:我們都是在大法中受益的,都說大法好的時候,我們理直氣壯。大氣候反過來了,就都縮回去了,不說修成神,起碼人的理都說不通。我曾對一位受益匪淺的老同修說:「當初我們不是說用生命護法嗎?這也沒要命啊?」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六日師父《走向圓滿》經文發表。經過反覆學習我找到了自己的根本執著,「大法符合我做人的道理」,在法中又向前邁一大步,師父在法中告訴我們:「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的身體就會發生一個大的變化;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身體上的物質保證會出現變化。」(《轉法輪》)我真的相信大法了,心性的提高真的帶來身體的變化。二零零五年二月五日下午一點左右,困擾我多年的子宮瘤自然脫落(實物保存並有照片);左腳大腳趾蓋在脫落後,長出新的正常腳趾甲;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日上午八點左右,我左側鼻子中撣出一塊息肉(我以前並不知道有息肉,保存實物);二零一零年,現代醫學結論下的多發性惡性腫瘤,在二零一零年三月十三日、二零一一年二月十七日、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六日三次三種不同方式從身體中脫落出來(有實物,有錄像)。

十二年的非法打壓迫害中,我丈夫從非法拘留,到非法勞教,到非法判刑,四次嚴重迫害;我本人也被綁架(拘留、勞教)四次,也經歷了三次較嚴重病業迫害,在慈悲的師父的加持下闖了過來。「在巨難中沒有倒下」(《經文》)在大法中感到了苦中有樂。大法的玄奧、超常巨大的法力也使自己看到自己的渺小,雖然有自滿的心往出冒,本質上的我、真我在大法中修煉是謙卑的,我深知沒有大法,我現在的一切都已不存在,在大法中,我所能感悟到的法理也是微不足道的。我堅信如果我沒做好或對法理認識跟不上,一定是我自己不行,大法和師父絕對沒有錯。十二年的迫害中,我就是靠著這個堅定的信念走過來,過程中有坎坷、有不足、摔摔打打跟隨師尊在正法中走到今天,作為一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此生得法就是為了史前大願,救度世人。正法已到了最後的最後,走好最後的路是師父對我們的要求,也是我們來世的誓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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