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青年弟子修煉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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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九日】我是一位來自大陸的二十一歲大法弟子,想寫寫我的一點體會和感想。雖然修煉期間年齡小,體悟較淺,但也不能錯過這樣一次難得的機會。除了鼓勵自己在大法路上不斷精進之外,也希望其他更多的青年弟子們不迷在人中,快快回到真正屬於自己的這片淨土之地。

得法經過

我和大多數青年弟子們一樣,是在一九九九年前跟隨著家裏人修煉,走入大法中的。我一九九八年得法,那時家裏幾乎人人修煉,媽媽、爺爺、外公、外婆,我也跟隨著媽媽煉功,看錄像,到戶外大廣場和大人們集體煉功。那個時候的我很小也很單純,盤腿打坐都不覺的太疼,經常是家裏大人不能堅持,我卻能夠堅持一個小時,總能體會到坐在雞蛋殼裏的美妙,體會到處在一片白茫茫的祥和之中。

沒多久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鋪天蓋地的鎮壓開始了,因為那時年紀小,不懂事,也不知道電視裏到底在說甚麼,只依稀記得媽媽對我說, 大法是好的,我們一定要堅持下去。在那樣一個特殊的時期,每個人都做出了自己的選擇。外公、外婆因為幾十年的政治運動的影響,再加上外公又是邪黨黨員,因此他們漸漸不那麼精進了。家裏人人表態,燒書、摔錄像帶,說了很多辱罵的語言。而不知道為甚麼,我卻跟隨著媽媽一直修煉下去,非常堅定也非常認真,雖然那時我不能從理性上明白大法 ,明白自己的選擇,但心裏卻虔誠無比,感覺師父就是我最親的家人,最高最大的親人,不能允許周圍人說一句誹謗的話。

小時候的我都是跟隨母親學法,聽錄音,煉功。起初,每天都能堅持,也非常精進,只是到了初中,由於學習開始忙了,也不能把學法放在第一位,雖然每天睡前都和媽媽一起聽講法,每天都和媽媽討論自己哪裏沒有做好,但卻不能在心裏理性的把大法當作自己一生最大最大的選擇,當作千萬年的等待,不能成熟的選擇自己要甚麼,而是當作了媽媽布置下來的任務,和其它學鋼琴、學畫畫、學舞蹈一樣必須每天完成的任務一樣。

初中時期出現了很多次病業反應,甚至有時昏睡很多天,昏睡期間看到很多很多可怕的景象,那時卻不太理解這是幫助自己消病業。初中三年,我能夠看到很多美好的景象,更多的時候是聽到各種聲音與美妙的音樂,有時候音樂響起了,就本能的伸手去抓,卻發現根本不是周圍世界裏的音樂。

小時候不知道為甚麼第一次看到北京世界公園裏的仿製希臘雕像時就流著淚站了很久很久,那時才八歲,才剛剛得法。我流著淚對媽媽說,總有一天我一定要把它們畫下來,一定要找回那些逝去了的古典藝術。在小學六年級時,我開始學畫畫了,接觸到了文藝復興時期那些表現神、表現莊嚴場景的繪畫,我心裏震驚了,悄悄對自己說:「有一天我一定要復興那些逝去的古典,逝去的美好。」這樣我在母親的支持下,走上了學畫畫的道路,把在繪畫上取得傲人成績當作自己人生的大理想。其實現在我才明白,也許當初的那一念是純淨的,但是卻抱著所謂理想這樣大的一個執著於「名」的心不放,一執著就是六、七年,從小學、初中、一直到高中,直到後來高考時遇到了兩次挫折,我才明白了執著於「名」的危害。

尋找大法

通過初中的努力,我考上了一所外省有名的美術院校的附屬中學,因此多少有些驕傲,甚至和周圍同學一樣沉迷在追星,沉迷在聽那些現在看來非常可怕的搖滾音樂中。那時的我因為趕上了青春期,很叛逆,每天只會和母親大吵大鬧,甚至離家出走。認為以前母親對我的管教太嚴厲,自己沒有自己生活的空間,沒有所謂個性發展的空間。雖然我記住了師父的話,不抽煙,不喝酒,但其它方面卻和一個壞孩子沒有甚麼區別。就這樣過了一個暑假。

在暑假快要結束時,母親給有緣人贈送光碟被非法勞教兩年。還記得那個時候我出省讀書前看到母親眼裏含著淚水,我明白,她是因為看到我變的如此不好而傷心難過,那最後一面我至今記得。

因為母親被抓,家裏的所有大法資料都被轉移到其他地方,我就這樣獨自一人,帶著恐懼與迷茫,來到異鄉,頂著壓力過了兩年。在異鄉的我開始第一次省視自己,開始第一次思考人生。以前所有的路都是媽媽安排的,所有的事,哪怕是學法這麼大的事情,都是聽媽媽的,從來沒有自己選擇人生。以前的自己從來沒有真正長大過,甚至到了媽媽被抓前我都和媽媽一起睡覺,睡覺前一定要媽媽幫我拉被子。如今媽媽卻不在身邊,甚至都不能打電話,這突然的打擊落在我頭上,我明白,我必須長大了。

媽媽被抓以後,我開始面對自己到底要選擇甚麼。那時覺的自己不能像以前那樣抱著對常人世界裏那些物質上花花綠綠事物的執著不放,我要尋找一種精神上的東西。這樣我便開始了真正自己理性選擇大法之路。

高二時的暑假,由於心裏覺的媽媽勞教前和媽媽吵鬧,不孝順媽媽,非常叛逆,這些行為對不起媽媽,因此想好好報答媽媽,想要頂起家裏的一片天地,想要以後照顧媽媽。因為媽媽勞教期間沒有了工作,甚至父親在被逼迫離婚後又組織了新的家庭,奪走了房子。自己能力有限,不知道媽媽在半個月勞教出來以後如何面對破碎的家庭,面對無家可歸的現實。自己卻不能在實處幫助媽媽,心裏不是滋味,甚至壓力太大,每天都在哭,回到家一個人躲在那個將不再屬於媽媽和我的家裏哭泣,那時沒有一個人能夠幫助我。也許是師父看到這些,師父慈悲於我,一次我在我的初中學校附近一個人吃晚飯時,師父清晰的把一行話打入我的大腦「為甚麼不找一找我的初中地理老師呢?」

我的初中地理老師也是一位大法修煉者,她在初一時只教過我們半個學期就退休了。一次她在課堂上給我們講了關於「史前文化」的事,講的很多東西都是師父《轉法輪》裏的。回家後,我就對媽媽說,這位老師一定是位修煉者。

地理老師退休後卻十分巧合的在我補習數學的輔導班下面學畫畫,這樣沒事我就能夠去找她聊聊天,那時就抱著一念,「我知道你是大法修煉者,我一定要認識你。」這樣我就一有時間就找她聊天。一天她很高興的邀請我到她家玩,我知道她想和我講真相,但是因為我們都沒有明確自己的身份,就這樣一邊走一邊聊著回去。路上她對我說,你知道法輪大法嗎,我是修煉大法的。那一刻我激動的說,我也是,我也是。心裏想著,這句話我等你說出來,等了好久。後來回家我還把媽媽介紹給地理老師,這位同修可是我自己找到了,那份喜悅,無法言表。

但是初二時,聽媽媽說,這位地理老師被抓,判了刑,我甚至都不知道判了幾年,再加上三年沒有聯繫了,連住的地方都記不清楚,怎麼找到她呢?但是那時也沒有多想,就是抱著一念,憑藉著一點點記憶,開始向著她家走去,越走越激動,心裏不知道為甚麼總感覺有甚麼在等待著我。那時不知道那一天,那一刻,我的人生重新開始,我與大法那根斷了的線從新接起來了。在母親被抓那兩年,我彷徨過,痛苦過,甚至想過輕生。一個人在外地面對碩大的世界,想要找尋精神上的支柱,卻沒有方向。

三、從新回歸

憑藉著一點點記憶,我找到了老師家,心裏忐忑的敲了門,門開了,黃色的光線透了出來,熟悉的面孔,這一切多麼熟悉啊,這一刻好像經歷過。門開了,老師笑著說,我昨天剛好和別人提到你,還在想你到哪裏去了,沒想到你就來了。

進到屋子,我哭了,不知道為甚麼,這一切這樣的熟悉,這一切就像安排好的,這一切好像是一直在等待著我的,我終於找到了。那時我只是覺得自己找到了熟悉的親人,找到了能夠幫助我的人,現在看來卻是從新找到了大法 。

沒過多久,媽媽勞教出來,這一次還是我和這位地理老師一起去接的媽媽,媽媽高興極了,看到了太久沒見到了的親人。

在老師的幫助下,我從新拿起了師父的法, 看到了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錄像,看到了神韻演出。帶著大法書,帶著有師父講法的隨聲聽,我真正開心的再一次離開家鄉,到外省去完成我高中的最後一年學業。

四、證實大法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份,也就是媽媽才勞教出來沒幾個月,又再一次被抓了,送到了看守所。這一次我只是大哭了一場,隨後我明白了自己必須肩負起來的責任,雖然現在看來那時還不成熟,甚至感性,但是我就這樣一點點由感性轉向了理性,一點點理性的認識大法 。

那時看師父新經文還不能時刻對照自己,只是當作能夠看明白一些以後在寫給媽媽的信中,能夠給媽媽一些正面的鼓勵與加持。因此我會用新經文對照媽媽的行為,幫助媽媽找到哪裏有漏,找到哪裏沒有做好,找到為甚麼第二次被抓的原因。用師父的法讓媽媽理智而正念正行的走過去。

寒假回家,我和地理老師認為應該給媽媽找一位律師,並且是在本地找。找律師不是目地,找律師的過程中給律師們講真相才是目地。並且要讓本地區的律師真正做出選擇,真正擔負起自己的責任,不能總是找北京地區有很多經驗的律師。

我們在跑了很多家律師事務所後,有的律師推說自己只打那些和經濟有關的案子;有的直接說,國家有文件,不允許為法輪功做辯護,甚至一句,你覺得中國是法制社會嗎,隨後就把我們攆了出去;有的說自己很明白,也看過很多真相資料,也很支持我們,只可惜他怕被吊銷了律師證;有的有名的事務所裏是深受毒害的律師,直接罵了我們一通。最後我們找到一位律師,因為這位律師一直都用自由門上動態網,也十分明白,只是有一個條件,不能做無罪辯護。

這樣我們就為母親在第一階段請了律師,一有機會律師就去看守所看望母親,帶給了我們很多消息。一年後母親的案子開庭了,由於律師迫於壓力不能做辯護,這辯護的重任落在了我的肩上。

第一次做辯護我的認識不夠,辯護詞多是從感性的親情上談論,寫了母親如何做好人,家庭如何和睦,談論了為甚麼好人要遭受這些。讀辯護詞時,在場的所有法官、檢察官、六一零辦公室的有關人員沒有打斷,現場異常安靜,我努力大聲的念出來自己寫的東西。我感覺每一個字每一個字都清晰的打在了他們身上,我問他們,為甚麼好人要被抓,為甚麼忍心看著我和母親再一次分離,他們都不說話了,就這樣默默結束了審判。

五、洗淨自己

在這之後,自己雖然多少開始理性的認識大法 ,但總是有那些沒有放下的執著干擾,再加上生活在常人中,干擾一直都有,因此時而精進,時而不精進。在這裏我就簡要談談自己放下對名、利、情的執著,如何最終放下一切,奮力精進的過程。

首先是對名的執著。由於小時候就設立了大理想,一心想做一番大事業,甚至還在想為甚麼自己不是一個男兒身,這樣可以瀟瀟灑灑闖盪世界,在歷史上留下自己的大名。雖然小時候希望復興已經逝去的古典藝術的想法十分單純,但後來卻抱著這樣大的名利心不放,有時在學法和理想上,還是選擇了理想。

在經歷了兩次高考失敗後,依然不能實現自己的夢想,事與願違後的我總算看淡了對「名」的執著。如今來到這片也許是師父安排的偏遠島國,來到這樸實的地方時,我才明白我真正要的是甚麼,明白自己要追求的是甚麼。

一次次看著師父世界各地的講法,淚如雨下。讀到「回家」兩個字時,我泣不成聲,我明白了自己要的是在大法中勇猛精進。當學法越來越多時,我明白了所謂的名是多麼微小,就算在人中出人頭地,也不能和「回家」,兌現自己史前誓約這樣的事情相比。

其次是對利的執著。也許自己因為從小受母親影響,比較注重的是精神上的東西,對錢財與物質看的比較淡。但也會因為受周圍影響,追求穿名牌,穿奢侈的衣服,用擁有昂貴東西多少的眼光去衡量一個人。來到新的大學,周圍很多同學,尤其同寢室同學都是貧困生,都是農村的孩子。第一次和農村孩子接觸,我才發現和自己想像中的不一樣。她們雖然物質上十分貧乏,吃的很簡單,生活用品很少,但是她們卻是如此單純。我才發現物質上的節儉多麼可貴,我才發現其實穿的簡單的,吃的簡單點沒有甚麼不好。因此我放下了對利的執著。再加上看了那些回憶師父早期傳法的故事,我才發現,只要整潔大方,生活上簡單點不是更好嗎?

然後是對情的執著。在和母親分別的這麼多年,尤其是母親第二次被抓以後,我能認識到對親情的執著是必須要去的。明白了我在外面的修煉狀態的好壞對母親的影響,明白了我和母親必須放下對情的執著。以前就是因為有這樣大的執著,甚至母親都不參加同學聚會,不參加任何活動,就為了陪著我,我也會因為偶爾和母親分開而又哭又鬧。因為這樣大的執著牽扯著我和母親,也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才有了這樣兩次的迫害。但是在第二次被抓後,我努力克制住自己,放下對母親的思念,明白修煉是自己的事情,明白自己不能在情上拉扯著母親,不讓母親走好她的路,不讓她做該做的事情。因此每次給母親寫信,我不再寫生活中無聊的話題,不再寫如何思念母親,如何掛念母親,拿起筆來,我只寫我在修煉上的感悟,寫我的認識,寫我的提高,寫周圍環境的改變,寫的委婉,但是卻句句都在鼓勵母親一起精進,給她在監獄裏最大的鼓勵和正念加持。讓母親透過我對法的理解,共同提高。我也明白了那句:「倆倆相繼而來,入道得法」(《精進要旨》〈悟〉)。明白了我和母親不是簡單的母女關係,我和母親是一起來得法的,一起完成我們的誓約的,雖然我年紀小,但是我也要獨立起來,一起承擔這偉大的責任,相互監督,相互鼓勵,相互比學比修。

因為放下了對情的執著,師父鼓勵我在今年寒假與兩年沒有相見的母親相見了。母親在監獄裏一直沒有寫所謂的「三書」,因此監獄裏的獄警不允許我與母親相見,這一分別就是兩年。今年寒假受到其他同修的啟發,我就抱著一念,我一定要找監獄管理局的領導,甚至沒有想過能不能見到母親。就這樣在監獄、監獄管理局、派出所、六一零辦公室來回跑了三天,終於在第四天監獄管理局的領導安排我與母親相見。這一次母親狀態很好,我們都沒有哭,甚至是笑著談了半個小時。

最後母親離開的背影,我一直記著,因為這一背影和五年前母親剛被勞教時,我去看她時的背影完全不同了。那時是一位放不下自己女兒,甚至對女兒無比牽掛哭泣的背影。這一次,母親笑著,對我笑,笑著對我說再見,讓我相信母親能夠堅定的走完最後一年。這時母親的背影挺得無比直,無比精神,昂著頭,笑著,好像要告訴我,相信媽媽,媽媽也會堅定的走下去。

最後是對生死的執著。我的舅舅也就是母親的哥哥,早年因為被中共邪黨迫害就一直患有精神分裂症,在去年因為自己的妹妹多次被迫害被抓捕,而自己又得病幾十年成為家裏的拖累,服藥自殺了。那時是第一次面對生死,面對自己的親人離去。這麼多年家裏人反目成仇,卻只有舅舅,這位精神分裂痛苦不堪的舅舅關心我和母親,總是拿出一點錢幫助我們。面對舅舅突然服藥自殺,一天的時間就火化完畢,成為了一盒骨灰,我只是大哭了一場。我明白了死亡的意義,明白了面對生死不能夠不理智的痛苦下去,也更明白了生命的可貴,時間短暫,明白了要堅修大法,時間有限。哭了一場以後,我依然笑著面對新的一天,甚至更加感謝師父,感謝師父給我的一切。看著親人痛苦的離開,我更能感悟到死亡的意義。

六、堅修到底

我總是對別人說,現在的我不再是以前的我了,因為我真正理性的認識到了自己肩負的使命。知道自己不再是為了常人社會裏的那些名利情所活著,明白大法好也不再是一句感性的話,而是能夠從心底真正理性的認識到自己的責任。

我總是對自己說,常人的一切我都可以放下了,甚麼都可以放下了,甚麼都不能干擾到我了,也動不了我了。

現在的我在學校每天只要一有空就學法,聽法,背法,寫修煉感悟,每天記錄下自己哪裏沒有做好,哪裏沒有做到,哪裏還沒有放下,然後不斷對照著法,徹徹底底要修去自己不好的地方。每天上網看同修的交流文章,聽同修的修煉交流,對照自己,不斷精進。

在學校我也不忘記發正念,有時候覺得周圍環境不太好時,就多發正念。之後走出寢室發現很多同學,甚至不太熟悉的同學都會對我微笑。

我也會在學校給同學講真相,並且從自己做好,讓自己的環境變的越來越好。現在我們寢室四個同學每天輪流買水果,並且都不是只想著自己,每次買回來先分給別人。我給同學們放了真正的中國歷史的片子,放了《風雨天地行 》,放了《九評》,她們都明白了,甚至當其他同學誤解大法時,我還沒有說話,她們就會主動說,法輪大法是好的。

我還自己整理了真相信的內容,寫信給以前的同學,用自己的親身感受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

在寢室我還折了很多很多小蓮花,做了一大串小蓮花風鈴掛在寢室最顯眼的地方,讓每一個進來的同學都會看到,都會讚美蓮花的美麗。我也會折小蓮花送給同學,尤其那些平時不太來往的同學,這樣以後再見面,她們都會很開心的與我打招呼,我想小蓮花便架起了我與同學之間無形的大橋,讓我能夠更好的把大法的美好帶給她們,也能為以後進一步講真相奠定了基礎。

七、小結

在修煉路上,走到現在,十四年了,我才悟到師父是多麼慈悲,雖然我一次一次因為迷在了常人中,因為常人中的名、利、情的干擾,一直都不能真正認識到修煉,認識到大法 ,認識到這千萬年的等待。但是每次師父都在我沉迷於常人中,甚至是在因為名利情摔了很大很大跟頭時,沒有放棄我,一直引導我走到了現在。因此現在回頭一看,發現這十幾年中,所經歷的各種困難,尤其那些讓我刻骨銘心的痛苦,都是在師父的點化與呵護下走過來的,最終讓我徹底放棄執著,放棄最容易拽著青年弟子們不放的名利情的執著。

這十四年裏,我感謝師父,那些在其他常人看來可能要用一輩子才能放棄,甚至根本不可能放下的執著心,在師父的安排下,我淺淺感受與體會一番就放下了。

青年弟子和父母爺爺奶奶輩的大法弟子不同。年紀大的大法弟子都是經歷了幾十年的人生中的辛酸苦辣,因此很多時候只要一拿到大法就不會放下,精進到底。但是青年弟子很多因為對常人世界裏的花花綠綠還很好奇,在父母看護下,管教下雖然不會做出甚麼出格的事情,但是如果父母不在身邊時,很容易沉迷在常人的名利情中忘記精進,甚至忘記了自己的誓約。

寫下自己這十四年磕磕碰碰的修煉經歷,希望更多的大法青年弟子明白,不要沉迷在常人的名利情之中,不要忘記了自己來到這一世的目地,不要錯過這萬古機緣。

如今,我發現再也沒有甚麼東西能夠擋住我的修煉道路,我就是要一修到底。時間雖然很緊迫,但是我不會再浪費時間在常人的世界裏。明白了這一點,每天我都像在飛一樣,每天都在用大法對照自己,每天都有新的體悟。

寫下這篇文章之前,我還在想以前的我修的那麼不精進,比起那些實修到底的大法弟子們,真的做的很差很差,怎麼能寫的出自己的感受呢。甚至比起那些樸實無華的交流文章,我這篇文章還不夠理性,其中不乏人情味。

但是我想用這篇文章和更多的青年弟子交流,我們是為了得法修煉與助師正法才來到中土大地,才趕在這個時期來的,來到了有緣得法的家庭,甚至經歷了很多很多在常人看來不可思議的苦難。其實這一切都是為了讓我們能夠完成我們的誓約,畢竟青年弟子也有自己的路,我們也應該明白自己的人生為了甚麼。

第一次寫交流文章,有許多不妥之處,懇請指正,雙手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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