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零年冬月初五,城裏同修來我家安裝新唐人電視收視鍋。我住在偏遠農村,同修來了我非常高興,午飯多吃了一些。下午四點,我突然感到肚子疼痛,痛得大汗淋漓,難以忍受,我只好躺在床上。到半夜,疼得我在床上打滾,肚子劇烈疼痛,我懷疑是病,怕落得個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下場。就掙扎著喊母親叫了一輛出租車把我送到了市醫院,折騰到天亮,總算把「病」情穩住。
第二天,城裏同修們來看我。母親說,來醫院一趟不容易,應該把病治好。通過CT、B超等儀器檢查出我有膽結石、膽囊炎等症狀。醫師說急需手術,就轉入了外科。母親堅持要做手術,我正念不足,順從了母親,天真的以為這一刀能百「病」全消。
手術前,我洗手時,突然開關失靈,水管接頭處向外漏水,而且漏的很大。當時也沒有多想,還是進了手術室。
奇怪的是,手術做了三個多小時,膽管被剪開,也沒找到石頭,醫生就把膽囊切除了,自己昏迷九個多小時才醒過來。同修守護了我一夜,長時間為我發正念,使我度過了危險期。手術後,我躺在床上完全不能自理,靠老母親一人照顧。傷口每天往外滲血。五天後重新縫針才止住了血。每天只能吃一些流質的東西,身體恢復得很慢。肝區又安了「T」型管引流袋,肝部脹痛難受,無法入睡,再加上長期打點滴,不能下床活動,臀部感染了褥瘡。每天只有聽師父的講法才能睡一會兒。母親聽信了邪惡的謊言,和親人一起極力阻止我聽法,但我不為所動,堅持聽法。結果住院二十八天,醫療費高達一萬五千元。
回家後,我執著飲食禁忌。原本我就很挑食,形成了後天的觀念,被舊勢力利用放大了執著,成了難以逾越的死關。只吃一些流食,少吃多餐,導致飲食不調,大便乾結,排泄困難。後來,同修開導說:「你每天吃一些流食,就像喝了水一樣,是不能維持生命的。」對照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其實真正去掉那個執著心,為了填飽肚子吃甚麼都是無所謂的。」「修煉就是去掉執著、去掉人不好的行為與各種怕心,包括怕這怕那的人心。」(《走出死關》)。後來,我慢慢的去掉了挑食的執著,逐漸恢復了正常的飲食。但是身體健康繼續惡化。遇到天氣變化,身體就出現異常。特別是寒冬臘月,我蓋上兩床厚棉被,被子裏還放進三個電暖袋,蒙上頭還覺得冷。生活不能自理,僅靠七十多歲的老母親照料,虛弱地不能學法、煉功、發正念,只能躺在床上,那真是度日如年、生不如死,隨時都有離世的危險,周圍的人都以為我活不了幾天。我也真想了結生命算了。
好不容易熬到大年初一。一清早,我控制不住自己給同修打電話,希望他們從城裏來看我最後一面。這時從外地打工回家的本村同修聽說我的情況,趕緊來看我。我向他們交待後事,並委託他們把師父的講法和其他資料保管好。同修卻對我說:「你既然做了最壞的打算,那你還有甚麼好顧慮的,那些執著不放的東西,就不要再想了。堅持學法,天氣轉暖,你就會好的。」
到這時,我才對醫院能治好我的「病」不再抱有希望,才想起自己是個修煉人,師父說過:「真修的人沒有病」(《法輪大法義解》〈為長春法輪大法輔導員講法〉)「一個神仙怎麼能叫常人看病呢?常人怎麼能看了神的病呢?」(《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同修走後,我躺在床上想起師父說過:「人和神的區別,就差在這兒。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就是這個區別。」(《美國法會講法》)我不由升起了堅定的正念。我是大法弟子,是大法造就的生命,修煉了那麼多年就這樣倒下?我一定要活下去,隨師父在人世間正法到底,直到正法的結束,見證偉大的師父在人間正法的輝煌。
不久,城裏的兩位同修又來了,帶了很多東西看我。坐在床邊與我交流,勸我遇到魔難要向內找,多學法,看看哪些執著心沒有放下被舊勢力鑽了空子。鼓勵我不能放棄大法,堅定的活下去,心存正念,師父一定會保護弟子的。
同修的交流,讓我充滿了戰勝病魔的信心。我靜靜地梳理是甚麼招來了這麼大的魔難。原來是人心勾來的鬼。我單身和母親在一起生活,經濟狀況不好,老母親托人給我辦低保。但條件是當事人身體有病,我順從了母親辦理有「病」的相關手續,低保成了,「病」卻上身了。
病的假相出現了,我卻用常人醫治的辦法,沒有做到信師信法。甚至手術前洗手時,水管漏水,也沒有用心性堵漏;更奇怪的是,手術後刀口長期滲血,難以癒合,後來刀口上肉往外翻,還長出很多肉芽、肉花。但是請醫生查看,這些症狀卻突然意外的消失了。
還有對飲食的執著,就是挑食,不敢放開吃東西,連開水都不敢多喝,每天吃一些流食。由於沒把自己當成修煉人,身體又缺營養,吃補藥也無濟於事。身體極度虛弱,說話都很吃力,人瘦得只剩下一把皮骨頭,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我不能等死,師父講:「古人有句話叫:朝聞道,夕可死。」(《精進要旨》〈溶於法中〉)我不能辜負了師父救度之恩,不能給大法丟臉。一息尚存,我就要修煉下去,證實大法。我掙扎著下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只能勉強煉法輪樁法的第二個動作「腹前抱輪」。每天堅持這個動作,慢慢的可以拄著拐棍到屋前、屋後轉一圈,到村附近散散步。同時抓緊看書學法,但每天看一點書就很費力。到天熱的時候,雙眼流淚、模糊,看不清東西,無法看書學法。初期懷疑是吃了上火食物引起的,但馬上想起師父講過修煉人要用正念看問題。我明白了是邪惡變著法干擾我學法,我就不斷的發正念,排除干擾,堅持背《洪吟》,每天保證聽一到兩講師父講法。
邪惡不死心,又用另一種形式阻礙我學法。一次,嫂子來我家有事。她突然推門時,我一不小心把用來聽法的MP3掉到水桶裏了,這一下無法學法了。幸運的是,過了幾天城裏同修又來看我,我們一起學了師父的新經文,進行了深入的切磋。臨走時,同修又把自己很珍貴的MP5法器送給了我。我如獲至寶,當天就聽著音樂煉功,但因長期沒有煉功和糟糕的身體,所有的動作不能到位,只能比劃著做。這樣堅持了兩、三個月,才把四套功法煉完。最艱難的是第五套功法,開始不能打坐,因右腿腫得厲害,身體右半邊像癱瘓了一樣。我就咬牙試著先散盤,再單盤,最後終於可以雙盤煉功了。
我現在終於可以正常學法煉功了。視力恢復正常了,身體也恢復正常了。是慈悲的師尊把我從鬼門關奪回來了,見證了大法的無邊法力。
回顧這一痛苦的經歷,我痛悔萬分,同修們都在爭分奪秒的搶人、救人,而我卻被病魔折磨了一年多,自救還難,遑論救人,差距何其之大。我含淚寫出這段彎路,為的是曝光執著、勇猛精進,也為我類似的同修提供教訓,避免落入舊勢力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