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中共誣陷大法,一心想說句真心話。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五日,我坐上(梅河─北京)的大客車,在師父一路的呵護下,順利到達北京。一位女士問我上哪去,我說:「上天安門」。她說:「你找死去呀」!」我心裏想:你哪知道,我們師父受冤屈,我們弟子應該說句公道話。
來到天安門廣場,警察立刻搜身,搜出了法輪大法橫幅,他們便拳打、腳踢又搧耳光,把我摁到一個麵包車裏,拉到不知是個甚麼地方,那裏已有八個大法弟子了,天黑來了一個大客,把我們拉到一個派出所,中午又把我送到像轉化班的地方,我原以為他們也是大法弟子,可說的話不像大法弟子,我不聽她們的,到院子裏發正念,被一個女猶大拽著我的頭髮,拎進屋裏,摁在地上,又過來了六個女猶大,有踩頭的,有踩胳膊的,有拽腳的,有在背上踩的,他們踩得我差點上不來氣時,才讓我起來,我坐在凳子上,他們又往我臉上貼紙條,拽耳朵,摳鼻子,擰我肉,我心裏一直發正念,一直折磨到黑天。晚上副所長又把我送到北京郊區通州看守所,非法關押我三十八天。
中共體罰:飛著 |
剛到看守所,號長就踹我一腳,我問她:「你踹我幹甚麼?我也不是犯罪進來的,我是大法弟子」。從此她讓別人飛著(一種體罰),沒讓我飛著,還給我沖豆奶粉,我沒要。我背經文,煉功她們也不管,有一天,警察到看守所裏問:「哪個是法輪功」?我說:「我是」。他說:「我就是來看一看你,沒有事」。看守所有兩個小姐,我給她們買衛生紙,有一個還向我借了十塊錢,我也沒要。有一個犯人,我煉功,她也跟著煉,還有一位,我背經文,她也跟著背。還學會了《洪吟》中的〈做人〉這篇經文,那二位小姐不久,被送到外地教養了,走時說,等出去也學法輪功。她們都很尊敬我。
到三十五天時,原來打我的那夥惡警、惡人又來了。又開始踢我、搧嘴巴子。蹲著、飛著。不許睡覺。其中一位女猶大進來,搖著胳膊對我說:「我的胳膊就是打人的,不打人就難受」。我看著她那個樣,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您放心,我一定衝過去」。他們不停的連打帶折磨我兩天兩夜。也未動搖我堅修大法的心。有個警察說,你是頭一個,我們到監獄裏來收拾你的,手裏拿著一把槍指著我說:「槍斃了你」。我說:「不學大法我早就死了。你打死我,眾生會記住我的」。他們向我舉起了大拇指。後來,有個女猶大突然向我的鞋底下賽進一個紙條,過了一會,我拿出來一看,上面有師父的名字。我的心裏特別難受。他們在我耳邊說瀋陽,瀋陽,(其實是審完,讓我走的意思)。我沒悟明白,卻把地址、姓名說了出來,於是丈夫單位的人,還有一名警察向家裏要了五千元錢來北京接我。中午在北京火車站吃完飯,他們不一會就睡著了,我心裏對他們說,你們睡吧,就走了。
我走出五十~六十米遠,也不知道方向,身上一分錢都沒有。只有點衛生紙,我就問了一位年輕人,我就按照他的方向順著火車道往前走,大約是北京的下一個小站吧,天剛有點黑。我就進車站想方便一下,在廁所裏,我又被抓了(也許看我是外地人,像學法輪功的吧!當時全國各個車站都是便衣警察)!把我帶到了一個房間,問我是幹甚麼的,我沒有說,他們又問我,是殺人的?打人的?我也沒說,他們掏我的兜拿出衛生紙說:「這是幹甚麼的?」我說:「女人用的」。我轉身就走了,又碰見白天見的那位男青年,他知道我是學法輪功的,他說:「帶你到我親戚家,你教我學法輪功」。我說:「這怎麼行,我是一個過路的,你還是找你們當地的吧,前幾年都在街上煉,找他們教你那多好。」,不知不覺的走到一個地方,好像河邊也沒水,我心裏一直發正念,他說到了,我一看也沒有房子,也沒有人,我說:「你是好人送我這麼遠,我身上一分錢也沒有,也沒有報答你的,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師父保護,誰也迫害不了我,有多少迫害大法弟子遭報的。你聽我的,回去吧,謝謝你送我這麼遠。他聽完我說的話,他身體直哆嗦。
我順著路往前走,邊走邊發正念,我朝著燈亮的地方走,前邊有個小房,裏面有位五十多歲的更夫,我就告訴他,我是大法弟子,他知道大法好,他家親戚也有大法弟子,也去北京上訪過,他說:「現在快半夜了,你還走麼,我看明天給你畫一個線路圖再走吧」!他給我拿了一個棉被,在門口放了一個門簾子,我就在那呆了一宿。天亮我拿著他給我的線路圖,他又給我買了兩個饅頭,我說:「你是個好人,老哥,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就上路了。
一位開麵包車的司機到我身邊就停下了,他問:你怎麼不坐車,我說:沒有錢,他問:上哪去,我說:「上瀋陽」,他說:「你上車吧,我不問你要錢,我是信×××教的。」我就上車了,他把我帶到他家,他家都是信那個教的,對我都挺好,我住了一宿,他給我買了幾個燒餅,我又往前走,走到了不知甚麼地方,又看見一位蹬人力車的男青年四十多歲,厚道誠實,我告訴他,我是大法弟子,他說:「我帶你一程,你坐也得坐,不坐也得坐,推辭不過,我只好坐他的車,他帶我吃了一頓飯,剩下的打包讓我帶上,一直走了近百里路,我多次叫他回去,他說:「帶你都不用蹬輪」。我試了一下果真不用蹬,我心裏知道,都是師父在做呀!「你回去吧,天快黑了」!我說。他說:我昨晚做了一個夢,和你的長相、穿戴一模一樣,還有個聲音告訴我必須得去拉你,這個夢相當清楚,我一看時間正是半夜十二點,我今天見你這是第四回了。
我沿著國道沒黑沒白往前走,天黑了,就找個避風的地方對付一宿。天亮就繼續趕路,實在餓得受不了,就去要點飯,有的給;有的不給,不給我也告訴他們,人得做善事,記住『法輪大法好』。到了一個不知道甚麼地方,天又黑了,一位騎自行車的男青年到這就不走了,說要帶我,我看不像個好人,我不坐,他死活要帶我,走出大約二十多里路,到了一個地方,一扭把我摔在地上,又把我抱起來,狠狠往地上摔我,摔的我眼前發黑,我「媽」一聲,覺得不對。我就喊:「李洪志師父,快來救我」,我喊了三聲,那人住手了,問我姓甚麼,我說:「姓鄭」!「你一天美滋滋的」。他氣的咬牙切齒的說。我知道是邪惡操控他說的。我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善待大法弟子,按照真善忍做人,會有福報。這時,他發現自行車沒了,我告訴他一會能遇到車的,果真過來一輛車。
我繼續往前走,過來一個拖拉機,司機問我往哪走,我說:「往前走」。順便帶你一程,我說你走吧,我也沒有錢,他不肯,我只好坐上車,拉著拉著,就下了國道,我一看不對勁,叫他停車他就不停,給我拉到有沙子的地方,我告訴他,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麼?我是大法弟子,是證實大法來的。你這樣對待我,你知道後果嗎?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你這小伙子以後你可不要這樣做了,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我又回到了國道,又遇到一個騎摩托車的男青年,看我走路一拐一拐(我的腳全破了),說,你上我的車,我帶你一程。我說,我也沒有錢,我也不認識你,你走吧,他不肯,我實在太累了,又坐上了車,這男青年帶了我一程,我和他講了天安門自焚是怎麼回事,他走時拿出點錢給我,我想起師父在《精進要旨》〈出家弟子的原則〉中說:「只能要食物,絕不能要錢要物」。我沒要,他又說:「這張卡你拿著。裏邊有七-八元錢,你拿著好給家人打電話。」我也沒要。他說那握握手吧!
我又往前走,到秦皇島我已累得不想走了,天已黑了,想給家人打電話,卻沒有錢,來到一個小店,女主人能有二十四、五歲。我一說情況。她說你去問問那個司機,我跟開往(天津-梅河)大客的司機說,到家我就叫丈夫把錢給你,沒等司機開口,乘客就說,不能拉,是大法弟子,我們不找麻煩嗎?又一個人說;自焚是怎麼回事,我告訴他是怎麼回事,我就趕緊離開了,又去找那女士打電話,叫家人到火車站接我,去火車站我也不知怎麼走,又被壞人帶到了一個胡同,我一看不對勁,轉身往回走,那個男人沒追上。
我是一個家庭婦女,又沒有多少文化,自己住的小縣城東西南北都搞不明白。我身無分文,卻從北京步行八天七宿到達秦皇島,家人又很快順利找到我,回到家。沒有師父呵護,寸步難行呀!師父讓您操盡了心。弟子一定不辜負您的慈悲救度,做好三件事。跟您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