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入法輪大法修煉
九七年秋我正式走入修煉,當時在鄰居家看師尊的講法錄像,當我看到第二講開天目時,特別相信也很好奇,想要能看到另外空間多好,輔導員跟我洪法時講這本書能治病,當時想別管他是能治病還是修佛的,我就從頭看看書裏到底講些甚麼,正是這無求的一念,學法兩個月時師父就給我打開了天目,我看到法輪,正轉、反轉,中間的卍字符也在旋轉著,法輪旋轉時顏色比過年放的禮花還好看,不同的是他的顏色是透明的,大法書中標點符號都是小小的法輪,經常看到大法書中每個字都是變色的,我更加相信師父講的都是真法天機。
一天晩上從學法點回到家,要睡前我想這天目不止能看到書這麼遠吧?更遠的地方也應該看得到,我坐在坑上看師父的法像,果然師父身上的袈裟由黃色變成了墨綠色,我起身下地雙手捧起師父的法像接著就見師父的身體輪廓像閃電一樣閃著金光,捧著法像的雙手像過電,心裏非常激動,同時也平靜的想師父是點化我,這是真法,要我珍惜,當時在心裏對師父說: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不怕,這法我修定了。從此我開始努力學法,把經文抄到紙上,下地幹活時帶上,休息時就看經文,鋤草時心裏背著法,晚上到煉功點上和大家一起學法、煉功。師父看我精進就鼓勵我,讓我看到很多神奇景象,一天在煉功點學法,看見從牆上師尊法像上下來一個白色的光影和法像上的形像一樣打著坐,從窗戶出去後在空中變得很大,漸漸的穩去了,後來在學法中知道,那是師尊的法身在時時看護著弟子。還看到師尊站著身穿袈裟的法身。
學習師尊講法時明白了修煉時間是有截止的那一天的,不可能永遠學下去,所以我抓緊一切時間學法,漸漸的明白了人為甚麼有病,以及如何做個好人的道理,提高著自己,由常人的感恩戴德到理性認識大法,心性與境界在昇華。
同年冬天的某個晚上,我做了一個非常清晰的夢,至今還記憶猶新,夢中我和一同學還有一個鄰居一起上課,老師在黑板上畫了一幅人物畫像,像古代武松的打扮,我們仨人桌子上放著紙和筆,我當時覺得很難,不會畫沒動筆,側身看鄰居拿筆在紙上畫著,心想他不是學生也能畫,我也拿筆剛要畫就見桌子上自然就出現了黑板上那幅畫,而且栩栩如生,立體感很強,當時在夢裏就明白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的法理涵義。這也許就是師父給我開啟的智慧。《轉法輪》書中講的像坐在雞蛋殼裏一樣美妙的感覺,以及通大周天像氣球一樣往起飄的感覺也都一一體驗過。
當看到書中有人被汽車撞沒危險時,產生了有求心潛意識想我要是被汽車撞也會把汽車撞個坑吧,九八年夏天的一個中午,很多年沒見的同學從南方來北方探親時來看我,我急著開大門,小馬駒站在門的中間,我順手拍了它一下,它兩隻後蹄騰空而起,正踢在我心口窩處,當時就覺得上氣和下氣要斷了,人在死亡時的感覺我體會到了,當時不會哭也不能說話,痛苦的坐在地上發出像牛叫一樣的呻吟聲,但心裏明白,在心裏一遍遍說著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我是大法弟子。兒子見我坐在地上起不來,拿起棒子朝小馬駒打去,我擺手示意他不要打,同學早已站在旁邊不知所措,我自己慢慢爬起來,陪同學到屋裏坐下,前後只有十幾分鐘就好了,這下徹底去除了有求心不敢再招惹這些麻煩了。同時也明白又還了一次命。
九八年那場大洪水,使我離開了家鄉,一家三口來到第一個城市謀生,同時也深知這就是我修煉的路,到那之後很順利的找到了煉功點。丈夫的工作很輕鬆,他能幫我做很多家務,孩子上初中。這樣我每天有大部份時間學法煉功,我知道這時間是讓我修煉得特別珍惜,隨著對法理認識的提高,師父進一步為我清理身體,一天夜裏似睡非睡時,有人告訴我說讓我拿個盆放在地上,我趴在坑沿邊準備把胃裏的東西吐出來,好像那樣做會受不了很噁心的,師父用小刀片在我心口下一點胃的上面劃個十字花小口,就見狗苟蠅營的小蛇從我的胃裏往出掉都是活的,從那以後我十年的胃病徹底好了,所以師父講法中告訴我們:「對人來講,肉一定要做熟了吃,為甚麼這樣呢?過去修煉人也都看到了一個情況,當一個人死了或者一個動物死了,但是它身體的細胞還沒死。那些細胞沒有死掉之前,每個細胞的靈都是它的形象。」(《洛杉磯市法會講法》),我完全能理解。
進京護法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八日我與四位同修繞過檢查站順利踏上進京的列車,在車上遇到很多外地同修,途中列車員開始檢查身份證,一同去的同修也被檢查,但我們在師父的看護下安全的到了目地地,當我們走在去往天安門廣場的路上時,沒有心情瀏覽風景,一心想著證實法。
六月二十九日上午在天安門廣場遇見了來自全國各地的同修,雖然我們素不相識,但從說話中就能判斷是否是同修。同時也有相當數量的警車和便衣,我們心裏沒有一絲害怕,同市的同修給了我和另一同修一面橫幅,約好上午十點整打出橫幅,這時便衣也前後左右都是,快到約好的時間了,我和同修快步走到沒人的地方迅速打開橫幅。周圍的同修馬上圍上來護著橫幅不被搶走,便衣特務也圍過開始拽同修的頭髮,往車上拽,外圍的同修被連踢帶打拽上車,這時我在最中間舉著橫幅,心想他們打不著我有同修護著,此念一出馬上意識到不對,多麼骯髒的私心,馬上滅掉,那時還不知道發正念,與此同時我心裏清楚的知道師尊與護法神就在上面看著,無比的神聖。我們發自心底喊出「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千古奇冤、還我師父清白」,這喊聲震撼寰宇,同修們被一個個拽上車,最後剩下我和另一個男同修舉著橫幅,一個便衣將我左手掰開擰在後背想往上提,我看著他髒兮兮流著鼻涕的臉,心想我的手還得打橫幅,不能被拽上車,感覺左手像被吸鐵石吸住一樣定在那裏,心裏很激動,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更信心十足了。一個年輕便衣拽不動我就飛起穿著皮鞋的腳正踢在我曾做過手術的刀口上,但我一點沒覺得疼,他們把我弄到警車門口想讓我上車,我站在車門後他們就是拽不動,兩個便衣把我抬到車門的台階上放下,我坐在台階上想下車,一個便衣用拳頭猛打我心口處,不知打了多少下,嘴裏不停地罵著髒話,神奇的是我一點也不疼,我明白這是師父在看護弟子,心裏不勝感激。
最後我們被車拉到豐台體育場,傍晚時和我打橫幅的同修一起被非法關在昌平看守所一宿,還有河北兩同修,這兩位同修親眼目睹便衣在車門口打我的經過,當我告訴她們我的感受時,她們也很感動,感受到師父的慈悲。
六月三十日我們被駐京辦事處的人帶回,在回來的車上我們就已決定絕食抵制迫害,所以到看守所的那天晚上我們就開始絕食,第二天所長和管教發現我們全體絕食,像惡狼一樣衝進女監,用皮帶打我們,結果兩個監室四十多人剩下我們六七個人被單獨關在一起,在當時的層次認為絕食是符合法的。「辟穀實際上就是我們在特定的環境下採用的一個特殊的修煉方法。」(《轉法輪》)所以當時絕食不覺得怎麼苦,絕食期間有人端著紅燒魚經過我們窗外站了好久,我根本不動心,而且絕食這些天我們照常煉功,做第三、第五套功法時感覺身體飄飄的,和我打橫幅的那位同修根本連刷牙、漱口都不做,她告訴我甜滋滋的口水不斷的流進嗓子裏,不覺得乾渴,第三天所長和管教強行給我們灌食,我被採住手和腳,用很粗的膠皮管從鼻子插到胃裏很難受上不來氣。灌得滿身都是,然後管教拽起瘦小的我就走,直接投進監室,這人間地獄沒有一絲人性。
到了第七天所裏通知家屬來監獄,讓他們每天交二百元錢做輸液費用,我們被戴著手銬強行輸液。在親情和利益的驅使下我們全部妥協了,後來總結是有執著出來的人心,不夠純正沒有達到法的標準。在當時的層次只知道做好人,所以讓我們幹啥就幹啥,當時正是秋菜生長期,管教讓我們拉犁耥白菜,我以為是開玩笑,管教還真的拿來犁和繩子繫好,我們男女同修幾十人一起拽著繩子耥地,大家一起背《洪吟》〈誰敢捨去常人心〉「常人只想做神仙 玄妙後面有心酸」。我想到了師父,因我只想做個問心無愧,說句真話的好人,就被關在這人間地獄,我師父為救天下蒼生不知經歷多少千難萬險誰又知曉。
回到大法修煉中
在以後的日子裏我心情低落,一心想出牢籠,兩個月後的一天被非法勞教曾相識的同修回來做轉化工作,結果在執著心帶動下寫了「悔過書」,給自己的修煉留下永遠抹不掉的污點。三個月後我被釋放,坐在回家的車上,沒有走出高牆的欣喜的感覺,心裏很平靜。回家後從天棚上拿出兒子和丈夫幫我藏的大法書,親切的捧著《轉法輪》拜讀,轉化並寫「悔過書」一事一直困擾著我,曾打電話問過老家那的站長(後徹底邪悟,現已離開人世)也沒弄明白。不久師父的《北美大湖區法會講法》發表,看後知道我錯了,被邪惡欺騙了並不自知。後來我發表了嚴正聲明,從新歸正自己,走上師父安排的修煉路。當我再次學習《轉法輪》時,我看到了正法的法理。一天學到,「我們說的『真瘋』不是真的瘋了,不是這個意思,是修真的意思。」(《轉法輪》)法理顯現給我,忽然明白我去北京證實法不就是修這個真嗎。
從監獄回來後派出所經常來騷擾,二零零一年正月發現有真相傳單,片警突然闖入我家亮出搜查證並威脅我說要我配合有傳單交出來,當時有點緊張但很快鎮定下來,心想讓我拱手相送不可能,翻出來再說,師父的講法錄音帶就在櫥櫃後面,上面蓋了一張紙,他們拿走上面的那張紙沒發現下面的講法帶,大法書在電視櫃後面放著也沒被發現,他們就走了,事後想那一念就是正念,師尊就保護弟子的平安。
這之後片警不斷上門騷擾,又一次我剛走給同修送新經文,隨後片警就到,當時兒子放學在家,他們問兒子我去了哪裏,兒子不知道又問他爸爸是否上班,在沒有大人的情況下他們開始翻東西,在裝煤的屋子裏翻到能打子彈的槍(原房東留下的)沒動放回原位就走了,晚上丈夫下班我告訴他片警來過了,丈夫生氣的說又來幹甚麼?然後去煤倉子發現槍被動過了就順手埋在煤堆的下面(有槍這事我和兒子不知道),第二天起大早三點多鐘派出所的人跳牆進了屋,這晚房門沒鎖,正熟睡的我們被驚醒,他們就讓我和丈夫去派出所了解一些情況,我當然不配合,心裏發著正念,丈夫說如果不是煉功的事我跟你們去,我說不能去,他們說話不算都是騙人的,他們看我不配合就說我妨礙公務最後他們仗著人多把丈夫拽走,早上九點多鐘丈夫被戴著手銬帶回家,房前房後的翻東西,我的書早已藏好(當時不知是翻槍),我和兒子躲在鄰居家正好能看到,我坐在鄰居家發正念,清除對我修煉間接迫害干擾,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兒子的同學去我家打聽方知是槍的事。他們走後,我打電話告訴大伯哥(在另一城市)丈夫被抓了,之後大伯哥的朋友去派出所了解此事,我在家除了發正念,就是擔心丈夫的安危,當時心被邪惡鑽了空子,我心裏求師父,不論花多少錢都願丈夫平安回來。由於法理不清,當時還認為這是放下利益之心,結果派出所不斷打電話要錢,那位朋友說請他們吃飯再送點禮就行了,兩次花一千八百元,後又說要兩千元才能放人,不然送監獄,最後把家所剩的連他未開的工資全部要走,下午四點丈夫被放回。事後想是自己的一念導致的結果。這樣丈夫和兒子就不願再呆在這裏了。二零零二年我們全家來到了第二個城市,剛來時我並是急於找同修,我還有怕心,但時間一長我看不到師父的新經文,發不上真相資料,心裏就受不了,我騎著自行車在大街上漫無目地的走著,心想要能遇上同修該多好,兩個月後的一天,我騎自行車走在回家的路上,天目中看到金色的大蓮花在頭的正前上方兩三米高的地方正轉反轉的旋轉著,我心裏一樂是師父在鼓勵我,讓我好好學法,不要落下,自此我努力地精進著。
在公路邊經常看到大法的橫幅,我知道同修就在我身邊,可我怎樣才能找到同修呢?某天早晨丈夫從院裏找到一份真相給我看,接過真相我非常高興和丈夫說這裏有同修,如果知道同修昨晚來送真相我就在門口等著。師父看到我有真心找同修的心就幫了我,一天我去集市買東西,一位阿姨告訴人家要夠秤,否則要失德的,我一聽大法書中有這樣有話,我急忙問阿姨是修煉人吧,阿姨說是修佛的,我說是法輪大法嗎,阿姨說是呀,我說我也是一名大法弟子,由於邪惡的迫害,來到了這裏,在師父的安排下我找到了同修,得到了新經文和《明慧週刊》及真相資料,又匯入到證實法的行列中。
救度身邊的人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我進廠上班直到二零零九年退出,在這七年當中平穩的走在證實法救度眾生的路上,剛開始時接觸同事時總把方便留給別人,目地是打好基礎以後好講真相,告訴她們相信大法好,以我親身受益的實例講給她們,大多數相信我的話並說看到你的表現就知道大法好,也有疑惑的,我就陸續講給他們,那天下班有個和我關係好的同事告訴我說,主任問這裏有沒有練氣功或法輪功的,有的話報上來。聽後怕心就來了,邪惡迫害時的情景還心有餘悸。下班後和同修說起此事,同修也為我加持正念,第二天上班心想如果主任找就和他講真相,結果此事不了了之,但是不再願和鄰居講怕暴露自己有危險,晚上學法,師父在《精進要旨二》〈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中告訴我們:「在社會上接觸的一切人都是講清真相的對像,講清真相中體現出的是大法弟子的慈悲與救度世人。希望每個大法弟子都充份發揮出自己的積極性與大法弟子的作用。」師父的法點醒了我,第二天上班正好打掃衛生,我和鄰居同事正好在一個組擦玻璃,我年紀比她大不少,我在窗台上面擦,她在地上擦,她問你能行嗎?我說沒問題,這在幾年前是不行的,因那時我有病,接下來我給她講了大法的美好和我親身受益的情況,告訴她電視上說的都是造謠,不要相信,她聽後很相信,很認同大法,還說她以前在飯店上班時遇上個老太太,人很好,身體很健康,也是煉法輪功的。這次給我的感覺就是不要讓人心阻礙證實法的路,又向前邁了一大步,以後師父總是巧妙地安排我智慧的單獨的和同事講真相,一天我和一同事單獨在一起幹活,我說我家昨晚又有法輪功送資料了,你家門上有嗎?她說有的,我說那上說天安門自焚是假的,還說了那些疑點,雪碧瓶裝汽油怎能燒不壞,看來是騙人的,她說她也很認同,我就告訴她我就是煉法輪功的,因有病就走進了法輪功修煉,方知這一門是教人向善,提高人的道德,向高境界昇華這些道理,那時我只有82斤,瘦的弱不禁風,十幾年的胃病也好了,這些都受益於大法有恩賜。剛講完班長把她調走了,之後又換一位,然後我又智慧地講真相,我所從事的工作是藥品行業,又一次我被調到裏間直接接觸藥粉工作,戴上口罩酒精味、藥粉味還是很嗆人,當時在心裏想我是煉功人不需要這個,結果一點味也沒有了。
二零零五年我被調到同工種的另一車間,這裏接觸的同事領導更多了,我深知師父安排我在這裏環境中修煉,是讓我在工作中救度更多的有緣人,我一個班組有五十多人,而且流動性很大,這是我講真相的好機會。現在打工基本上都是計件工資,也就是多幹多得,同事們都爭搶著做,我從不與她們爭搶,儘量把方便讓給她們,一次和同事逛街時給她講真相,她說怪不得你和別人不一樣,從不見你爭搶,總是與世無爭的樣子,對誰都一樣,這讓她見證了大法好,後來她也走進了大法修煉,雖然修的不精進,也能幫人家做三退,我所有的大法書當時就在她家保存。班裏來了新同事坐在我身邊幹活時我幫她拿東西,總是照顧她,一天她問我你是不是有信仰,我告訴她我是修法輪大法的,並給她講了大法洪傳一百多個國家,受到各國的褒獎,以及大法能教人心向善,做個真正好人的道理,得知她丈夫是給人開長途車的,告訴她心裏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能保平安,並送護身符她都高興的接受,後來幫她發表了三退聲明。
我的工作是兩班倒,一天上夜班,大家在休息室裏吃夜餐,我和一同事坐在牆角吃飯,猛然想起她還沒三退,想給她講真相,但周圍都是同事,我在心裏跟師父說,她們都聽過真相了,叫她們離開點,此念剛一出就見同事三三兩兩地離開了,最近的也有幾米遠,在心裏發完正念後問這位同事聽說三退嗎?她說聽說過,但不清楚,我就給她講了一遍三退抹獸印災難來時保平安的事,她明白後退出了團隊,還為她丈夫和女兒也做了三退,我叮囑她一定和家人講清楚,否則不管用的,她說會的。
一日工作時我胃疼很難受,不知怎麼辦,心想不能把不舒服的感覺留給別人,不知不覺心裏想起了第五套功法的口訣「心生慈悲,面帶祥和之意」剛想到這胃不疼了,瞬間好了,我悟到師父講的每句話都是無邊的法理。
我們從事的工作總是低著頭幹活,所以大多數人頸椎都有毛病,有個同事頸椎病挺重,經常讓別人給她按摩,一天午休一男同事告訴她扭動脖子能起點作用,我藉機給她講真相,(以前給她講過,不相信)讓她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並三退一定會有收穫的,她同意三退並說願意念「法輪大法好」,事隔三天,上班見面時她高興地和我說頸椎一點也不疼了,好了,大法真神了,這樣例子還很多不一一列舉了。
在工作的環境裏提高心性的例子還很多,真是修煉的好場所,有這樣一件事,我和一同事被分配每天早晨打掃分擔區,同事比我住得遠,每天我先到,自然也就是每天我自己掃地,她每天到崗上我都說打掃完了,你換工作服準備工作吧,時間一長我產生了怨心,雖然我臉上沒帶,但我發出的場使她能感受到。一天工作之餘,有同事小聲問我接到語音電話是怎麼回事,我告訴她那是海外大法弟子為救世人,災難來了避免被淘汰,完全是為了別人好的願望,給你們打的電話。和我一起值日的同事說,你們也不過如此。我知道我的言行代表著大法,做不好是救不了眾生的,決心歸正自己的一言一行,擔負起救度眾生的使命,第二天上班我照樣先打掃衛生,她到崗後我還是說著同樣的話,但我心裏是善的沒有了怨氣,就聽她也同樣叫著我的名字,但語氣中感覺到她的善,我由衷感歎大法的超常,師尊的慈悲。
珍惜修煉環境
二零零八年春小孫子出生了,在他八個月大時,一晚我打坐靜下來後,天目中看到小孫子穿著蘭花棉襖坐在那,和平時穿的一樣,一會看到他變成一個十來歲大身穿黃色袈裟小和尚的模樣,非常稚嫩。我明白了他前世也是修煉人,這世轉生到我家和我有著非同尋常的因緣,他是來修大法的,在他十個月大時,他爸媽去了南方打工,我退出工作,孩子由我帶著,我經常給他放師父教功錄像,他特別喜歡看法輪旋轉,聽大法弟子唱的歌,他看見師父法像就雙手合十行禮,嘴裏叫著師父,一次我用電腦給放教功錄像帶,當他看到師父由遠而近時,突然跪在地上學起動作來,我感歎他本性一面是明白的。兒子給我們買了電腦,目地是看他兒子,這也正合我意,我學會了上網下載《明慧週刊》和每天網頁,當我每次打開網頁時,他都爬到電腦前,叫著師父、法輪、蓮花真好看,現在他常念九字吉言,每當他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時,我都會發自內心的為他高興,因他本性的一面正在同化大法。
二零一零年四月我和丈夫帶孫子去南方看兒子、兒媳,坐車要兩夜三天才能到,來時很忙沒買下鋪買了上鋪,上車後丈夫找列車員給換一下也沒有,丈夫和下鋪的大姐商量她不同意,中鋪的男乘客和我們換了鋪晚上我和小孫子一顛一倒睡在中鋪,鋪很窄直不起腰。孩子小怕尿床,總得爬來爬去的起來接尿,我從沒坐過臥鋪,透不過氣,心裏和兒子生氣,買不到下鋪還催我們來,看到下鋪睡熟的大姐更生氣,怨大姐不通情達理,躺著也睡不著,在心裏背《論語》,背著背著我心裏清醒了,這不是私心嗎,中鋪男乘客給我換位子我還沒感謝,怎麼就怨起下鋪大姐來了,修煉人遇事都得為別人著想,買下鋪的人都應是有原因的,不是老年就是有病,再說人家也不缺那點錢。你不舒服人家睡那不也不舒服嗎,想到這一點也不生氣了,第二天起床我拿水果給他們吃,晚上下鋪的大姐主動要和我換床,說我帶孩子不方便,我謝過姐,晚上睡覺時大姐在吃藥,並且在做面膜,我問經常做嗎,她說是的,還說我的皮膚好,白裏透紅的,身體也很健康,不像當奶奶的人,我藉機給姐和鄰位講真相,告訴她們大法洪傳,以及我親身受益的經過,要她們不要聽信電視的謊言,叮囑她們一定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用化名幫姐做了三退,轉車分手時,她向我招手,向我們告別,看到眾生得救後的喜悅,我從內心為她們高興,願她們生命的永遠都伴隨著幸福平安。
兒子、兒媳都在親戚家飯店打工,我們每天也到飯店吃飯,過了幾天才發現飯店的牆上有一張毛魔頭象,心想不能讓它在這毒害眾生,每天看到就對著它發正念,心想最好讓他們自己取下來,我也間接地和老闆娘講了,它不會給我們帶來福份。半個月後,飯店粉刷牆壁,自然就取下來了,又過了些天我才想起此事。正是正念和師尊的加持才能做到這一點。
我們全家暫時就定居下來,心裏怕兒子擔心我的安危而干擾我講真相救人,心想暫不講以後再說,晚上學習師父經文《走出死關》,以前看總認為是說走向反面的,當過特務讓他們曝光,跟自己無關,今天法的內涵顯現給我的是,讓我曝光心裏的怕心,並不是讓去告訴每個人我是修法輪大法的,而是讓去掉怕心,繼續做好三件事救度有緣人,悟到法理後怕心真的沒了。
經常帶著孫子出去講真相,他很願意和人打招呼,也討人喜歡,這使我有了說話的切入點,每天默默的做著三件事,只是上網發三退的事兒子不知道怕他擔心,丈夫知道我講三退的事,很支持,兒媳對我煉功沒有意見,家庭環境很好,如意的做著三件事,上網知識少,有時兒子也幫忙,在這暫時還沒找到同修,但在網上我可以看到全世界大法弟子的文章,師尊的新經文,我相信有師尊的呵護我能走到法正人間那一天的。
二零零九年秋的前兩天特別悶熱,我把孫子放在地上通風的地方睡午睡,我坐在旁邊看書,心想在旁邊給他擋著點別受風,這不正的一念招來了迫害,結果小孫子沒事我起了一身的疙瘩,以前起過,煉功後偶爾也起過,這次比較嚴重,小腿被撓的經常出血,這期間也向內找,發正念也不起作用,而且越來越嚴重,最後頭上都是大包,手腕、腳脖、脖子露在外面都是疙瘩,找同修交流也沒起作用,丈夫說買點藥吧,我心裏不清楚,但還想買點藥吃了快點好,晚上躺在坑上想是甚麼原因導致的?一句話打進我腦裏「你們真的不懂是人心勾的鬼上門嗎?」(《警醒》)這期間遠方的大姑姐女兒結婚,邀請我們去參加婚禮,我想一定是舊勢力干擾我救度眾生,因她們看到我這樣會影響我講真相。
一週後晚上躺在坑上想怎樣才能闖過這一關,想起《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一文裏師父講的那位同修,「有個學員腿被打的粉碎性骨折,也不給對接就打上石膏。這學員想都沒想自己會殘廢,根本就不在意,每天就是學法,正念很足,能夠坐起來一點的時候就煉功。醫生告訴她粉碎性骨折都沒對就給打上石膏了,這都是那些個監獄的醫院幹的,她不管那個,我要盤腿煉功,疼的不行還堅持,後來盤腿也不疼了,結果好了,現在又蹦又跳的甚麼事兒都沒有,跟正常人一模一樣。(鼓掌)你們誰能夠這樣,舊勢力就絕對不敢動他。誰能夠這樣,誰就能在過關中走過來。甚麼叫正念哪?這就是正念。」師父說這就是正念。我和同修比要輕得多,忽然想起師父講得要否定舊勢力,我甚麼地方沒全盤否定呢,師父看到我有向內找提高的願望就點給我:「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忽然想起丈夫每天晚都把炕燒得熱乎乎的,我也是蓋得嚴嚴實實的,只有頭露在外面,給孫子蓋完被手馬上拿回來,生怕涼著又起疙瘩,我這不是配合邪惡的要求嗎?悟到此一下掀起蓋在身上的單被,心想只要我不冷就不會去呵護你,不配合你邪惡,全盤否定,前後也就幾秒鐘疙瘩沒了,用瞬間形容再恰當不過了,從此再沒起過。我高興極了,因我在法理上又提高了。
我起身去告訴丈夫剛才的感受,雖然他不懂甚麼是否定舊勢力,最起碼他知道我是煉功好的,讓他記住大法好。這些年丈夫目睹我身心變化,知道大法好,最初都是他幫我掛條幅,發真相資料資料,貼不乾膠,再看來我倆都上班時,他幫我做家務,為我創造學法時間,好像是陪著我修煉的,出於這些原因我總想和他的因緣關係,在夢裏師父讓我看到了我倆有一世是母子關係,所以這麼多年我家的修煉環境一直很好。
就在這篇草稿完成的那天晚上,我打坐入定後,天目中看到龍、鳳、還有花,都是另外空間的龍眾,法輪旋轉出的顏色和形狀與以往也不同,非常漂亮,我知道這件事我做對了,師父鼓勵我,這篇稿本想參加七屆法會的,由於干擾很大完稿時已經截止,所以我想以後再往明慧投稿,時間拖了太長,心想不投了吧,覺得自己寫得不好,以後回老家再說吧,因我這篇稿得郵到第四個城市請那裏的同修幫我修改、補充、打字發往明慧的,覺得挺麻煩,不想發了,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早晨做了個夢,夢裏我一個人出去證實法,獨自走在漆黑的夜裏,心裏有點孤獨心想來時結個伴就好了,哪怕只有一個,但腳下的路通亮,不覺得害怕,雨夜裏一男子騎摩托在送人,此男子看上去很正直,我問他這是甚麼地方,因我不知道這是哪,也不知道去往何處,他說河北省霸州市,再往前走那裏正在演出,一女孩過來拽我上台,我邊走邊摘戴在頭上的圍巾。好像不好看,這時聽她對別人說:她已是回家的孩子,再醜母親也不會嫌棄。醒來後我悟到師父是讓我發送這篇稿件,不管寫得好不好,這是我十幾年的收穫成果,師父是不會嫌棄弟子的。文章的題目還沒想好,師父把題目也賜給了我,感謝慈悲偉大師尊的呵護,我會實實在在做好三件事,去掉未去掉的執著,盡全力救眾生,完成自己的歷史使命,跟師父回家。
在此也感謝明慧的同修辛勤付出使我們大陸弟子有一個共同交流的平台,感謝全世界同修的交流文章給予的幫助和鼓勵,讓我們共同攜手共同圓容好這一寶貴的修煉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