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稿選登】絕望中獲新生 迫害中堅信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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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六日】

一、苦難中掙扎

我生於一九四五年,在一歲時,父親被抓壯丁有去無回,三歲時母親改嫁,我留給了高齡無生活能力的祖父母,後來祖父將我送給了村裏的一對夫婦,但是我與那家無緣,呆不下去,祖母無可奈何的將七歲的我寄養給殘疾、貧窮的伯父母。我開始看牛、砍柴、燒火、煮飯,到了九歲,我已經病得不像人樣,頭上沒有一根頭髮、臉蠟黃、肚子鼓鼓的、脖子細細的。正好德高望重的堂哥回來探親,看到我,他大吃一驚,居然世界上還有這樣的孩子!就問別人這是誰呀,別人告訴他:就是你三叔叔的女兒,由你父母收養著。堂哥把我拉到一邊詳細問了我的生活情況,帶我到醫院治療,給我買了衣服,並叮囑伯父母一定要把我養大成人,給我讀書,由他付學費。伯父母不敢違背堂哥的意願,就這樣我順利的讀完小學。正好逢上勤工儉學、興修水利、大煉鋼鐵、讀書無用論,學生都要去參加勞動,這樣我就沒有繼續讀書。

從我剛剛懂事映入眼簾的都是中共邪黨的各種運動,生活在一個充滿鬥爭、殺氣、恐怖的氛圍中,看到的聽到的就是批鬥、戴高帽子、掛黑牌遊街示眾。沒有正統的人倫理念,不知道甚麼叫善、良心、道德,當我看到中共民兵營長命令地主的兒子挖個長形的坑,要地主躺在坑裏,再讓地主的兒子用挖土的鋤頭一鋤一鋤的在他父親身上挖,直到他父親在撕心裂肺中死去。還看到民兵營長帶人把一個算命的捆起來,強迫他一口一口的喝大便。我和很多小孩一起看熱鬧,已經麻木了、沒有憐憫、沒有同情心。

信神的理念被邪黨搞的「破四舊立四新」「無神論」運動撕裂,當看到廟裏的佛像被砸碎後,我們也用割草的鐮刀在破碎的佛像上敲敲打打,弄著玩,無知的造業。

在這樣的生活環境中,我思想中裝進的都是壞東西,不斷的積攢著罪業,到十九歲,我就出現過癱瘓,在往後幾十年的歲月中,各種病慢慢的都來了,到九三年已經百病纏身,腰椎盤突出、血小板減少、腳關節腫大、乙型肝炎、類風濕、皮膚病、左腦後遺症、鼻息肉、先天性弱視、眼睫毛倒長、滿臉布滿黑斑、肺病、耳鳴、聲音嘶啞、便秘、乳房腫大引起長期低燒,臉發燙且紅得像血塊一般。醫院治不了,我就找各種氣功來練,不但沒有效果,身體每況愈下,簡直度日如年、生不如死。

二、修大法身心巨變

一九九三年末的一天我一眼看到火車站大馬路邊站著一個高大的白髮大伯,看到他胸前佩戴了一個徽章,很顯眼,我很想打聽是甚麼,於是和他攀談起來,他說剛從廣州參加法輪功學習班回來,這是法輪功的徽章(法輪章),我心一下振動了。想問他要一個,他說:沒有了,就一個。我又問:帶了些甚麼書回來,有像片嗎?隨即我就跟大伯到了他家,看到了師父的像片和《中國法輪功》,我要借看一下書,他說不能借我,我就請他教我煉功,於是他帶我去一老年同修家,他家正在教新學員動作,我跟著一起煉。我還是急著要書,老同修說過幾天才可以給我。

過了幾天郵來一本《中國法輪功》,我迫不及待的翻開一看到師父像,就像小孩接到了遠隔母親的來信,止不住的淚流滿面。從此我不放鬆看書,書中著重要求煉功人必須重德行善,用高標要求自己,按真、善、忍來指導我們修煉。我看到真、善、忍來指導,心裏有一念:這個功我認定了,就修到底。我就一心一意的學,我認為太好了,人就是要做好人,這就是希望。

知道師父在全國各地傳法,我想辦法抽時間跟班,參加了師父的四次講法班,河南鄭州、廣州兩次、郴州。聽師父講法,才知道原來氣功這麼博大精深,越聽越想聽,我發現師父和其他氣功師為人處世不一樣,師父從不接受學員請客、不接受學員任何財物;而其他氣功師讓學員請客這裏吃那裏吃,學員送甚麼都要,不送還不高興。時時看見聽見師父在教功在講法說道,無微不至的想辦法解決學員的困難,想學員儘快在大法中受益。

師父在傳法場上給大家淨化身體,百病纏身的我短時間內像換了個人一樣,那種完全沒病的狀態,我從小到大都沒有體驗過。當然是學了師父的大法,人心在變好、思想在昇華、道德在回歸,隨之而變的就是身體變好、疾病痊癒。聽了師父的法:如何做個好人更好的人;同化宇宙特性就是個得道者;做人的真正意義,當人不是目地,是要你返本歸真。

我還親眼看到在師父傳法場上幾千人上萬人,誰丟失任何東西,不論多麼貴重,誰撿到都會送上師父講台宣布出來,馬上就找到了失主領回。

記得九四年參加的師父在郴州辦的傳功講法學習班,我還發現師父傳功和其他氣師傳功有根本上的區別,辦班期間,師父要求主辦單位負責人先退給每個學員二十元。我曾經學了幾種氣功,除交學費還要另外送禮,把一套動作分開幾次來教,說成「初級、中級、高級」從中收幾次錢。後師父離開郴州時把所有除開支外,剩下的錢全部留下給郴州了,師父分文沒要,師父為了讓學員五套功法一步到位全部學會,辦班期間加班加點。

師父的言傳身教鼓勵著我們,離開郴州時很多學員到車站送行,我們除了依依不捨目送師父外,就沒有任何物資和語言上的表示,大熱的七月天師父買了西瓜給送行的學員吃,師父上車後座位被別人佔了,師父默默的站在一旁。我們回到師父住的旅社,服務員說:哪來這麼好的人,從來未見過,連每天發的小包茶葉都包好放一邊,房間相當乾淨整齊。我還看到師父將倒在一邊的單車一輛一輛扶起來,學員從來看不到師父發過脾氣,師父就是真正的「真、善、忍」。

學了師父的法,世界觀都改變了,道德回升。比如在河南鄭州辦住房登記,我撿到一包紙,裏面有六百元錢,我急速往樓上走,心想一定要找到失主,結果不用我費勁找到了。一次在旅館掃地從床下兩掃把連掃出兩張五十元,我沒有為利益所動,儘管當時我的經濟並不寬裕。還有一次,外地的老闆發貨給我,重複發了一次,我想起師父講處處為別人著想,我們要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於是我又把貨款給他打過去,同樣的事發生了好幾次。我想起師父講處處為別人著想,我們是要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這些小事我都記住師父的話,修煉就是直指人心,在利益面前不動心。有一次我在廣州的公交車上,一個人把玻璃猛一推,我的手被劃破了,流很多血我不但不怪別人,反而怕他看見心裏難過,趕緊用另一隻手蓋住,因為別人也是無意的。

法輪功為甚麼能夠達到人傳人心傳心,這麼快的速度遍傳世界,而且打不垮壓不倒呀,就是「正」,人都有一個普世的價值觀,喜歡真誠、善良、忍讓、寬容,很多人遇到了會去選擇。大法恩澤著每一個修煉者,你要他不學他也要學,越鎮壓越堅不可摧,因為誰真修大法都受益無窮,只要一走進大法他首先身體就得到淨化,當然有些達不到真正修煉人標準的重病人除外。師父講了危重病人和精神病人不能收,因為他達不到修煉人的要求,神志不清怎麼修。就是這人自己要能夠學法、煉功、能明白師父講了甚麼,按照法去要求自己,不斷的符合師父講的法理做好。比如煉功人不能殺生、不能喝酒;煉功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你若做不到,為了私利去爭去鬥,那就不是煉功人,不是煉功人那病又怎麼會好呢?我自己就是這樣一步步走過來的。我是把大法看的大於一切、高於一切,這是我個人對法的認識,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把我從病魔中解脫出來。我由衷的感恩師父,感恩大法,這不是口裏說說那種,是可以用生命來維護的。

三、危難之中的神奇

師父給了我新的生命,我在多次危難中都是有驚無險,有一次騎車往家趕天快黑了,自行車失控直往前衝,突然車子一個急轉彎,我急忙回頭看,路上一個大坑沒有蓋,第二天我又從這過,看到那個坑裏栽下一輛三輪車(運貨那種),車身前半部份都栽下去了,如果我不是師父保護,我也會這樣栽進去。

有一次我從一廣場騎單車下來時突然剎車失靈,這是一條下坡路,對直下來正是十字路口,車來車往的人群密集,我的單車不聽使喚飛速往下衝,心裏想不能在這出事啊,求師父救我!我的車立即就停住了,雖然跌倒在地,可沒有受任何傷。如果不是師父幫我,今天的事不可想像,如果撞上汽車自己就沒命了;如果撞上別人,別人也會出現生命危險。但是作為修煉人碰上剎車失靈,向內找,找到了自己做事容易衝動,穩不住心,沒有頭緒,缺少修煉人應有的素質,不講心性做事就沒有效率,事倍功半,一定要努力學法修心提高自己。

還有一次在一個路口,被一輛急速開過來的中巴車從腳背碾過去,我隨即倒下,司機和車裏的人都下來了,一個個嚇得張口結舌,我趕緊使勁對他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沒有事,你們走吧!他們一個個還是不說話,呆呆的站在那裏。其實我也撞得夠狠的,好像腰骨都斷了,我對他們說話時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大法弟子任何時候都要守住心性,好壞出自一念。當然他們無法理解煉功人,出事的那一瞬間,我想起師父的諄諄教誨:「司機是開快車了,可是他能是有意去撞人嗎?他不是無意的嗎?可我們現在的人就是這樣的,要不訛他點錢,這看熱鬧的人心裏都不平。現在我說好壞都分不清了,有的人告訴他你是在做壞事呢,他不相信。因為人的道德水準都發生了變化,有的人唯利是圖,只要能弄到錢,甚麼事都幹。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都成了座右銘了!」(《轉法輪》)然後我爬起來背上那袋東西就走了,我上了大馬路了,回頭一看,他們還站在那裏沒動。回到家裏,我忍著痛該幹甚麼還幹甚麼,根本不去想它,沒過多久就好了。如果我當時想哪裏撞壞了,讓司機把我送到醫院去,那可能就真的筋斷骨折、癱瘓了。

還有一次清晨在煉功點我來得太早,一會兒天下起了狂風暴雨,其他同修來不了,我就坐在科學館的高牆下煉靜功,這時電閃雷鳴,冰雹砸破了整個牆上的窗子玻璃,嘩啦嘩啦玻璃片大塊小塊往下落,滿地都是,看起來還很危險。可是我坐的地方就像罩了一個罩,玻璃砸不進來。

在我十八年的修煉中,這樣的神奇事情很多,我是世界上最幸運的,因為我得到了高德大法,有一個這麼好的師父。

四、迫害中我毅然堅信大法

一九九九年邪黨開始鋪天蓋地的迫害法輪功,不讓眾生在大法中受益,毀壞道德、誹謗佛法。在這個刻不容緩時刻,大法弟子為維護宇宙真理,和平理性的上訪,述說公道,講清真相,遭到前所未有的迫害。

我從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五號上北京說公道話,被非法勞教一年半,邪惡的勞教所藉口我不轉化、不服管教、反迫害,加期一年。當時我被非法關押在湖南株洲白馬壟勞教所。勞教所迫害法輪功的大隊大隊長丁彩蘭參加了多次邪黨培訓、派往東北臭名昭著的馬三家勞教所學習迫害手段,曾經得到中央「六一零」頭子李嵐清的青睞,一起合影。中共的所謂專家教授親授他們:改變人的習慣有兩個因素──誘惑和暴力,在誘惑充份的情況下,如果暴力不夠,也不能改變人的習慣;如果在暴力充份的情況下誘惑不夠,同樣不能改變人的習慣;只有在誘惑和暴力都充份的情況下,才能改變人的習慣。丁彩蘭得意忘形,忘記了自己是個人,對大法弟子用盡各種殘酷手段迫害,沒有她做不到的,只有她想不到的。

她回到勞教所利用鄭霞作為自己的親信,加上副所長趙貴寶、其妻盧詠泉(醫務科長,給無數的大法弟子打破壞中樞神經等藥物)形成一個嚴密的迫害機構,一次又一次的成立嚴管隊、攻堅隊,先用欺騙、威逼利誘、高壓等手段轉化一部份大法學員,然後又利用這批邪悟的學員轉化其他學員,還用減教的手段利用吸毒犯迫害大法弟子等等。有一層樓專門用來關押大法弟子。

勞教所為了逼迫我轉化,採取及其惡毒的手段,安排很多邪悟的人,幾十人圍著我一個人打,幾個高大的把我抬起來,又猛的蹾下來,下來的一瞬間,腦袋就像開花一樣,眼冒金星;又抬起來,長時間連續這樣,蹾得我下身流血、內臟傷痛、肋骨變形錯位,她們叫「打禾」;惡徒們抬得沒力氣了,就換一種方式,二十幾個人都用手在我身上抓、掐、拽、揪、拍,從頭上開始,把肌肉抓的和骨頭脫離,痛得人都麻木,她們叫「扒蛇皮」;用手砍脖子、砍後腦勺、砍頭頂,一個勁的搧耳光,而且是兩個手掌同時對著耳朵打,頓時耳朵甚麼都聽不到,只聽到轟轟的響;大聲的對著耳朵吼有時拿張紙捲個筒對著耳朵,她們叫「轟炸」;後腦勺又紅又腫,她們叫「砍狐狸頭」;使勁掐穴位,虎口、腋窩、鎖骨、耳朵下面等等多處,被她們掐過的地方傷痕累累;用手掐進頭皮連頭髮一起往起拔,把頭髮都扒到臉上,達到醜化我、侮辱大法的目地;拽身體的敏感部位如:腋窩,痛苦的人幾乎要死去一般。幾個小時折磨下來,我的衣服紐扣都被扯掉了、衣服被她們的手抓得發臭,身上沒有一塊好肉、都是紫的。不打的時候她們就在我耳邊罵大法、罵師父、罵我,對我的人格進行侮辱,在這裏我被折磨了十八天,這些人在勞教所被邪黨利用、矇騙得完全失去理智、失去人性、失去道德,當有個良心尚存的人看到我的肋骨打錯位了,提出不要繼續打了,再打就會出人命。可另一人狠心的說:叫她去告江澤民嘛,那江澤民還會說我們沒做好呢!我聽了她講出這樣的話來,一股憐憫湧上心頭,覺得這些人真的可憐,被邪黨用欺騙、高壓、威逼利誘,無知的對宇宙大法犯罪,造下天大的罪業。我默默的企盼她們清醒,認清邪黨的惡毒本性。我默默的感恩師父對我的呵護,魔難中沒有倒下。

勞教所使盡了招數,改變不了我們對大法的正信,又換取另一種更暴力的方式,把十七個堅修的大法弟子關到一起,叫大禁閉室,門口擺著一箱電棍、一箱手銬,不准上廁所,屋裏放著一個小桶子供十七人大小便用,如果真解大小便的話,那麼小的桶子幾個人的就裝滿了,那大部份人就只能拉在地上,作為大法弟子我們不能這樣,只好不吃、不喝。勞教所惡警就以此為藉口,把我們每個人兩隻手往兩邊拉到極限,再銬到上床,一個接一個連銬起來,人沒有絲毫的活動餘地,只要其中有一個人動一下,連銬的所有人都要產生一陣劇痛。剛剛銬時,給我們腳下墊上一個東西,等全部連銬完了,腳下的東西都被抽走,使我們腳不能沾地,頓時手銬掐進肉裏,手腕鑽心的劇痛,人呼吸困難、發昏,有的休克、有的臉色慘白、有的豆大的汗珠往外冒、有的哭了。這種酷刑方式每天有好幾個小時。這樣過了幾天之後,勞教所的特警、警察、召集了很多吸毒人員,押著我們面對面站著,排隊灌食,電棍發出的藍光,像蛇吐著芯子,製造了一種相當恐怖的氣氛。惡警們準備了一個專門灌食的場地,離當時關押我們的房子有一段距離,第一個被連拖帶抬出去的是左淑純,過了好一陣子,還不見她回房,我們好著急,盼啊盼啊,突然看到惡警用擔架拖了一個人從門口過去,她的右手垂下來,其它部份都用一塊白布蓋住。我們感覺左淑純有危險,就問特警:怎麼不見左淑純了。特警說:誰也不要問這個事情,她已經保外就醫去了。當時,我們就被拆散,誰也不知道誰的去向,目地是怕我們繼續追問左淑純的事。後來有一個參與灌左淑純的吸毒人員說:當時用一個竹筒(削成斜面),就是農村給牛灌藥用的那種,裝一筒,插進喉部,鼻子被死死的拽住長時間不放,就這樣一個活生生的人被迫害致死。

過了一段時間,我再次去問特警左淑純的情況,他惡狠狠的,像老虎一樣對著我吼:你再問,對你不客氣,你是不是想追查這個事情。我明白了這裏隱藏了很多他們見不得人的迫害勾當。我的心裏隱隱作痛,那麼好的昔日同修,處處關心別人、與人為善,時刻用「真善忍」來要求自己。這樣的一個好人,被惡警們如此淒慘的迫害死了,天理不容啊!

邪黨對我的迫害,罄竹難書,這裏講述的只是冰山一角。然而我依然堅信大法,因為我修的是宇宙大法,修煉中使我覺悟,我明白的是宇宙的理,是不能用任何條件來替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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