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難中堅定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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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九日】我今年七十五歲了,修大法之前,我患有風濕、心臟病、神經性頭痛、十二指腸潰瘍、慢性肝炎、肺結核、腰椎間盤突出、頸椎胸椎骨質增生等十多種疾病,常年中藥西藥不斷,痛苦生活了幾十年,為了求生存。到九五年十二月份,鄰居向我介紹法輪功,我還不信,因為八十年代,為了去病,我學了很多氣功,都無用。她說她的親家、媳婦都在學,親家幾十年的煙都戒掉了,媳婦的病也好了。她借給我師父在廣州講法錄像帶。我約了四個重病的老同事一起,兩天看完了錄像。我們五個人的身體都有很大的改觀。法輪功與其他氣功完全不一樣。從此我們走入了修煉法輪大法之門。除一個八十多歲的老年同修離世之外,還有四個同修,都是七十歲以上的人,個個都精神飽滿,身體健壯,在大法修煉中越活越年輕。「七二零」以後,在共產邪惡的迫害過程中,在偉大慈悲師尊的呵護下,我們一直堅定的走到今天。

在魔難中修自己

我的老伴是我當年的同學。他在所謂的「抗美援朝」時被征入伍當兵。回國後在南京炮校學習兩年,畢業後被分配到西藏邊防日喀則軍分區當參謀。文革期間,由於軍隊與地方一樣有派性鬥爭,老伴被軍隊清洗復員回成都,並安排在一個國防工廠子弟學校當教師。在一次學生搬教室時,他說了一句「把毛主席翹二郎腿的照片搬到新教室去」就被打成反革命,批鬥了他幾個月,被逼得精神失常。經過老中醫精心治理,恢復正常後,在好心人的幫助下調到民用企業,盡心盡力工作了二十年。由於受傳統道德觀念的家庭教育,在改革開放時期不願與佔(便宜)、貪(貪污)、吃、喝的領導同流合污,在九六年過年前一天(也就是我得法兩個月的時間),突然要他從廠的一個重要崗位退下來,他一氣之下舊病復發,神志不清,而且失去記憶,時常暴怒打人罵人,這一病就是三年。我要不學法輪功,是承受不住這種折磨的。這三年,我全靠「真、善、忍」三個字挺過來。記得我妹妹和妹夫從老家來看我,他們知道我身體瘦弱,又有多種疾病,都說:「姐姐,這樣的折磨你能活多久,說不定你還比他先死……」,我很堅定地說:「我現在已經煉法輪功了,身體會越來越好,你們不用擔心。」

有了這顆心,我每天在家都堅持學《轉法輪》書,煉完五套功法,但就是沒有到煉功點上參加集體學法和煉功,所以層次提高得很慢。這主要是自己對情的執著,想的是幾十年的夫妻,他已經失去記憶,把他送到醫院,吃住睡覺上廁所都不知道,誰能像我這樣照顧他。就這樣,讓他在家裏吃藥治療了兩年。

我不知道如何放下執著心,我常常在師父法像前哭,求師父幫助,師父法像周圍發出光芒,一閃一閃的鼓勵著我。師父在夢中點化我:一個法輪把我托起,一直飛到半山腰。一個男人橫躺在上山的路上,擋著我的去路。我請他起來讓我,他坐起來看我一眼又躺下了,後來一個小孩領著我從旁邊一條小路走了過去。醒來後,知道這是師父點化我,明白躺在路上的男人就是我丈夫,要放下情的執著,才能上到山頂。在學師父經文:「執著於親情,必為其所累、所纏、所魔,抓其情絲攪擾一生,年歲一過,悔已晚也。」(《精進要旨》〈修者忌〉)我反覆讀反覆背,好像師父就在說我。我痛下決心,送他到醫院去治療。

他到醫院後,我參加了集體學法煉功。九八年的八月中旬,我們學法小組要到四川邊遠地區去弘法,我終於走出了家門,參加了這次弘法活動。十天的時間,使我在修煉中有了很大提高。

回家後,我老伴被醫院檢查出患癌症,且到了晚期。我守在他病床前,於九月十三日送走了他。老伴生前讀過《轉法輪》等三本大法書,如果他能在內心接受大法,相信他會有好的去處。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日,十二個國家三十六名國外大法弟子到北京天安門打出「真善忍」的橫幅證實大法,對國內大法弟子震動很大。外國同修都來了,我們還不去?在他們的帶頭下,我和另外兩位同修於十二月二十六日乘飛機去了北京。我們在天安門發完正念,在去天安門城樓的安檢處,有人問我法輪功好不好,「當然好啊,我十多種病都煉好了!」「還『當然好』?過來過來!」安檢警察把我們三人攔下來送到天安門派出所。那裏的警察檢查我們的包,搜身。一個女警搜查我時,手還沒接觸到我身體就被彈了回去。「他們身上有電,我不敢搜了。」師父在保護我們!然後我們被關進一個幾平米的鐵籠子裏。裏面關著全國各地去北京證實法的同修。我們一起背《洪吟》,放聲喊著「還我師父清白!」「法輪大法好!」我們坐在地上發正念,洪大的聲音震撼了整個派出所。惡警潑很多水在地上不讓我們坐背法,我們就站著。

開了天目的同修看到鐵籠子周圍全是法輪在轉,師父無時無刻不在我們身邊,看護我們,保護我們。儘管中共惡警不准我們吃飯、喝水、上廁所,我們一點都不覺得餓,也不渴。到天黑時,四川駐京辦事處的人把我們拉走,等待當地派出所和單位來拉。拉回本地後,當晚派出所就把我送到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一個月。

因為去北京,單位扣發了我的工資,只發生活費每月三百元,並開除了我的黨籍。在支部大會上,我搶先發言:「我為甚麼煉法輪功?為甚麼要去北京?大家有目共睹,我由一個體弱多病的人變成一個精力充沛、身心健康的人。老伴生病三年,我全靠『真善忍』三個字挺過來。」主持會議的人多次打斷我發言,我爭分奪秒,不等他們宣布開除我黨籍,我自己就主動宣布退出中共惡黨,我要法輪功,不要共產黨。

此次去北京還有不足,內心深處有怕心。之前想過去北京,一直沒有走出去,這次是在別人帶動下去的,就像師父說,一幫哄,大夥站出來我就出來,大夥不出來,你也不出來。被邪惡鑽空子,才造成被抓並被送到看守所的後果。

不在法上講真相反遭迫害

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我曾多次找單位領導和「六一零」頭子講真相。由於對法理的認識上有不清的地方,抱著一種爭鬥心、仇恨心,甚至有了「越被迫害越長功」的極端錯誤的想法去與他們爭鬥。

記得在一次單位搞活動時,與管法輪功的副局長蔣某某大吵大鬧,當眾傷了他的面子,他放出話來要把我「整慘」。由於我抱著各種執著心講真相,被舊勢力的邪惡鑽了空子。後來蔣某某串通派出所對我進行迫害,在中國邪黨十六大前的一個晚上,派出所和社區辦事處一行四人闖入我家,對我拳打腳踢。家裏當時只有我一個人,我被打得鼻青臉腫,嘴裏的鮮血直流,還用繩子把我的手捆在背上,然後叫辦事處姓李的看著我,要我交出大法的書和資料。我不配合他們,他們就翻箱倒櫃,抄我家,把我家翻得亂七八糟,抄走我所有大法書、錄音帶、錄像帶和所有真相資料,還搶走了兒子的電腦、掃描儀、傳真機,以及我生活費的存摺。他們從晚上八點一直待到十二點,又叫來了警車和警察,拉了一車東西走,最後把我綁架到派出所。第二天,我就被送到看守所。當我一進看守所的監室,裏面的人叫我「熊貓」。我不知道為甚麼,有人告訴我的眼睛青一塊紫一塊,就像熊貓一樣。可我不覺得痛,我知道這是師父為我承受了痛苦。我就藉此給其他人講惡警打人抄家的經過,揭露邪惡的罪行,講法輪功的好處,為甚麼我要煉法輪功。那些人聽後,都氣憤的說:「太不像話了!把一個老人打成這樣!」

這次非法關押了我一百二十九天。在看守所,惡警多次提審我,要我說出資料的來源,我不說,他們說:「不說,你有六千多張資料,要判你多少年!」我堅決不說,還要他們把我的書還回來,惡警不回答,只對我冷笑。

我想,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必須回去弘法、護法!求師父加持。我開始絕食反迫害。同監的同修為保護我不受灌食的痛苦,說我是被惡警打得不想吃飯。我一天天消瘦,終於在絕食十五天之後昏倒在地,身體已經骨瘦如柴。獄醫把我送到青羊區人民醫院(這是迫害大法弟子的監獄)進行「搶救」,並通知派出所說我不行了,活不過當晚。當時派出所值班的是一個有良知的老所長,立刻通知我子女到醫院看我一眼。子女到醫院後,看到我的狀況,兒子氣憤地舉著拳頭喊:「打倒共產黨!打倒共產黨!」馬上就被獄警轟了出去。女兒來到我身邊,我已經認不清人了,我聽到她的聲音,我微弱地說:「我不會死,你們放心。」檢查儀器各種生命指標都測不出來了,但是我還有思維,我求師父:「我不能死,我還有很多事沒做,師父求你保護我!」在慈悲偉大師父的保護下,我活過來了。

在醫院裏我拒絕吃藥、打針,因為我知道他們不會安好心。我女兒是做過醫務工作的,她向派出所提出要親自到醫院護理我,否則如果出了意外,要他們負責。於是她每天白天都守著我。在醫院期間,看守所姓李的所長打聽到我是市級機關一個處級幹部,便親自來看我,告訴我只要寫不煉的保證書就可以回家,後來又叫獄醫獄警催著我寫,還叫我子女幫我寫。我告誡兒子和女兒不能以我的名義給他們寫一個字。他們發現我不配合,四十八天後又把我弄回看守所。兒子和女兒為了我幾個月沒上班,到處奔波於派出所、公安局、檢察院之間。在家人的正義支持和我堅決不配合邪惡的情況下,在二零零三年過年時我回家了。

我抓緊學法煉功,身體完全恢復。又多次找單位領導和「六一零」頭子講真相,說法輪功沒有錯,對國對民百利而無一害,我修煉也沒錯,你們必須恢復我應有的工資待遇。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二零零四年終於恢復了我的工資。

講真相,救眾生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鎮壓法輪功後,又製造「天安門自焚事件」嫁禍於法輪功。很多不明真相的民眾聽信了謊言,對法輪功產生仇恨、害怕的心,特別是邊遠山區的眾生。我三次回老家,帶著真相資料、護身符和光盤對親戚朋友和同學一家一家的去講、去送。凡是聽過真相的人,明白之後都接受了我送給他們的最珍貴的禮品。我還特地針對明白真相但沒看過《九評》的眾生回去一次,去給他們做了「三退」。有一位堂姐夫,過去是公社黨委書記,聽了真相後不僅退了黨還要看《轉法輪》。一個堂弟,把我送給他們的護身符掛在神龕的位置,指給我看。一對同學夫婦,最早聽我講真相,很樂意的接受我送給他們的真相小冊子、光盤,沒有DVD播放機還托我幫忙買。同學說,你們的光碟很優美,看了很舒服,以後要經常找你給我們帶真相資料和光盤。後來同學的妻子告訴我,這位男同學有次頭上突然長兩個包,昏迷不醒,送去醫院手術時,她在走廊上念「法輪大法好」,合十求師父保護他。手術後他很快恢復了健康。去年開同學會時,很多同學都猜測說這位同學肯定來不了,結果他來了,而且身體很健康。

按慣例,我們那裏的同鄉會每月開一次會,「五﹒一二」地震之後三個月一次。我離開家鄉很早,很多人都不認識。最開始我妹妹約我去參加同鄉會,我說那些吃吃喝喝、打麻將、釣魚、跳舞的事我不感興趣,也沒有時間,就拒絕了。後來,我想這不是救人的好機會嗎,為甚麼不去呢?那時我參加的一個學法小組的同修都是同學,又是同鄉,於是我建議小組同修都去參加同鄉會。第一次去因為沒有經驗,我們看到人就拉著講,結果他們不接受還反感,有的還指著說:「他們在宣傳法輪功!」

我發現我們的做法有偏頗,於是就先集中同修在一起發正念,解體他們背後的黑手、爛鬼和共產邪靈謊言對他們的毒害。午飯後我們再分別講的效果就不一樣了,有的人不僅聽了而且還主動要護身符。此後每次同鄉會,我們幾個都參加,每次都有十多至三十多人「三退」。有一個同鄉「三退」後,還要《轉法輪》書和資料。她原來眼睛看不清報紙上的字,現在不戴眼鏡都能看清楚了。

還有一個同鄉把從老家來的兩位同修都介紹給我們相識了。這兩位同修年齡大,幾年沒接觸大法弟子,雖然還在煉功,但沒有參加集體學法,甚麼資料都看不到,師父的新經文也沒有。我了解到他們的家庭住址後,給他們送去了大法的書、新經文和明慧資料,也盼望他們能跟上正法進程。

開小花

我對電腦一竅不通,認為是高科技,這一輩子只有當「科盲」了。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鎮壓法輪功後,我和很多同修聽不到師父的聲音,也看不到護法、弘法的資料,心裏很著急。同修偶爾得到一份資料也要傳很長時間才能傳到我這裏。為了正法的需要,我也想自己做資料。買了一台一體機,將得到的資料複印多份,發給周圍的同修。要資料的人越來越多,滿足不了需求。二零零五年,我買了一台電腦打印機。師父知道我想做這件事,幫助我很快學會了使用電腦,只會做《九評》。後來在技術同修的幫助下,又學會上網下載資料,我就能獨立的做資料、卡片護身符了。我也開了一朵小花。

每次做資料時,我都要和電腦、打印機溝通:「你們是為法而來,為法而用的,證實大法也有你們的責任,也有你們的威德。請幫助我完成每次做資料的任務。」每天學法都和它們一起學,幾年來一直很平穩地走到今天。感謝師父為我開智開慧,使我能使用電腦、打印機的法器來證實大法。

層次有限,不當之處還請慈悲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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