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在我之前去北京的本單位同修被綁架回來,所以當晚上我一踏進家門,車間書記及工段長等人就將我強行關進單位招待所,並派一人監視居住一晚,第二天本單位保衛科科長尹少華和派出所所長唐澤民(已遭惡報出車禍死亡),就把我強行送進了江夏區五里界洗腦班,非法扣掉我的一千元獎金,作為我在洗腦班的生活費。
在洗腦班裏,我拒絕寫不煉功的保證,因為修大法沒有錯,他們知法犯法才是大錯, 在洗腦班過了一個新年,年後我正念走脫,出來後我無處可去,流離失所半年,於七月份回到家中,後去單位要求上班,並找車間主任唐明耀和邪黨委書記王正中(已遭惡報患癌症死亡)講真相,告訴他們我沒有違法,可是他們不僅不讓我上班,還配合邪惡六一零監視我,跟蹤我,並從經濟上一直剋扣著我的工資。試圖想從精神上、肉體上和經濟上三方面來迫害我。
被綁架到武漢市第一女子看守所
二零零二年二月四日,我走到離家不遠處,被監控我的派出所惡警錢某某大吼一聲:「站住!」然後他帶著吳恆友等人衝上去圍住我大吼大叫,並從我身上搜去一條「法輪大法好」橫幅。他們這是知法犯法,卻認為找到了罪證,叫我單位保衛科的四人將我強行抬進派出所,緊接著單位保安人員和派出所警察像土匪一樣踢開我家的門,非法抄家,把有關大法的東西全部搶走了。我是單身居住,住的是平房,惡徒們抄完家後,就將門敞著,連門也不關。
他們將我劫持到武漢市第一女子看守所。上次將我關在洗腦班過大年,這次又是在看守所過大年,年邁的父母承受著巨大的精神壓力,無心吃年飯,他們了解法輪功,也相信自己女兒沒有錯,可是面對邪惡迫害,無處申冤,無人理解,甚至還要承受一些不明真相世人的歧視和冷言冷語。
大年後,看守所對我進行嚴管迫害,惡警張某每天逼我背監規,我告訴她我不是罪犯,不背。於是張某惡毒的逼我面壁罰站,要站正,手腳不准動,用監視器監視著,一站就是二十四小時,那時冬天很冷,別人都睡覺,我卻一直被罰站,稍有動換,惡警就對著監視器說:「站好。」
犯人都知道法輪功好,也很喜歡煉大法的人。我剛入獄時候,有犯人問我怎麼進來的,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然後所有的人都興奮起來了,好像得了寶似的。所以當我被迫害罰站的時候,她們心裏也很難過。雖然她們犯了罪,可是良知未泯,知道善惡好壞。有個女孩說:「張管教現在下班了,你別站了,她上班你再站。」
惡警對我每隔一天就罰站,一站就是二十四小時,腳站腫了,骨頭站疼了。站了八天八夜後。惡警張某把鐵門打開,帶著一副手銬進來了,氣氛顯得異常緊張,犯人們都害怕的不得了,知道又有新花樣了。張某問我背不背監規, 我說不背,她惡狠狠的把我雙手向後銬在鐵桿上,然後把旁邊的一塊抹布塞進我的嘴裏,後來不知為甚麼又拿掉了,氣沖沖的走了。過一會,管教隊長來了,隊長說:「你真厲害,每天都看你在這站著,張管教天天上班,你總得讓她有點成績呀。」我說:「我又沒犯法,做好人有甚麼錯。」隊長說:「神經病。」說完便走了。我被銬在鐵欄杆上,手不能動,腳站著,像釘釘子一樣,兩天兩夜沒吃沒喝,沒下過鐵銬,第三天上午,所長來了,所長說:「她為甚麼上銬子?」有人說:「她不背監規。」所長說:「那你就背呀。」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又沒犯法。」所長推卸責任的說:「你沒犯法,那是你們當地的事,到這裏來了,就得遵守我們這裏的規定,你學法輪功做好人,讓人家餵飯吃,你給別人添麻煩,你是好人嗎? 」有犯人說:「她都兩天沒吃飯了。」所長說:「那你們就勸她好好吃,只要她一吃飯,你們就報告,我馬上叫人來下銬子。」吃午飯時,犯人中一位老婆婆端來飯餵我,我不吃,她說:「你看我這麼大年紀了,你總得給我點面子呀。」我看著善良的老人,勉強吃了幾口,這時有個犯人馬上去報告,來了一個管教給我下了銬子,第二天惡警張來了,氣憤地問:「誰下的銬子?」有人說:「是所長下的。」「你背不背監規?」我說不背,張又把我銬在了鐵欄杆上,銬了三天沒吃沒喝。
被非法勞教
後來,江夏區「六一零」將我非法勞教,勞教所檢查出我心臟有問題,拒收,江夏區「六一零」只好通知單位把我接回去。不久單位以我煉法輪功為由將我非法開除。
單位保衛科人員吳來和車間勞資員送除名文件到我家時,被我拒之門外,他們把除名文件放在門上便走了。吳來打電話謊報派出所說我家有人聚會,不一會兒,派出所全體警察開車來了,將我住處包圍,一人爬到門上,從窗戶看說她一個人在家,一個爬到後窗台上。我拒不開門,坐在家裏,派出所警察將門踢開,一擁而上,又將我綁架到看守所。當時中午,很多鄰居都在看著,有人說:「又沒做壞事,現在的警察真是土匪呀。」緊接著又是抄家。這時,江夏區公安分局一科科長王國良也趕到派出所,他了解沒人聚會便走了。惡警吳恆友開了一張非法拘留證,叫我單位保衛科吳莉來看守我,他們就吃晚飯去了。我覺得我應該走,不理會吳莉的阻攔,堅決離開,走脫了。然而天地茫茫,無處可去,就在山林裏過了一夜。
二零零三年底,當地派出所因邪黨要開十六大,想綁架我去洗腦班,因找不到我,烏龍泉派出所警察就突然包圍了我父母家,所長某帶著人闖進父母家門就問我在不在,便強行進各房間搜查,當時弟弟、弟媳、妹妹都在家,弟媳說:「這是我的房間,不許進去!」弟弟氣憤地說:「你們懂不懂基本的法律知識,你們知法犯法。」爸爸說:「你們憑甚麼搜我的家,上次吳來說她家有人聚會你們去抓她,這次又跑到我這為抓她,她犯甚麼法,你們要搜拿出搜捕證來。」郭某自知理虧,便謊稱去拿搜捕證,退出去了,在家外守著,後來郭騙來我舅舅,舅舅進門後,吳恆友說:「就這房間沒看。」舅舅推開門,沒人,警察只好走了。
派出所和六一零惡徒為了把我弄進洗腦班,到處搜尋我。一晚,我和同修小蘇在打工的住處被綁架。兩男警和一女警聲稱檢查身份證,認出了我。我說:「煉法輪功沒有錯。」話沒說完,矮胖惡警吼叫著抓起桌子上的燒水的「熱得快」,猛的朝我嘴上打來,當時我鮮血直湧,拿毛巾都捂不住,緊接著他抬腳向我的命門穴狠踢。他們將我們綁架到五里界洗腦班。
被綁架到五里界洗腦班
五里界洗腦班通知我單位派人來看守,這回單位派的是馬燕、張忠琴兩人。我的嘴腫得厲害,要求處理警察綁架、打人,絕食反迫害,身體一下子瘦了很多。到洗腦班第九天的早上,他們把我架到紙紡人民醫院強行灌食,洗腦班三個男的(法院高某某,六一零政法委易楚鈞信訪辦祝某某)分別按住我的頭和手,三個女的(刑警隊的,烏龍泉礦的馬燕、張忠瑟) 按住我的腿,然後插管子,往裏灌食,灌完後管子沒拔下來,又把我雙手雙腳捆住打針,醫生李某(洗腦班有人喊他獸醫),氣洶洶的說:「她最頑固,她不吃飯就不給她拔管子。」
我八天才吃了一頓飯,整個人瘦得皮包骨,很嚇人,鼻孔也小,而管子很粗,管子在鼻腔裏很難受,時間長了,就更難拔出來了,惡醫李某來拔時,她雙手握住管子,使了好大勁往外扯,根本不管我的死活,疼得我死去活來,如果不是因為煉法輪功,一般人是根本承受不住這個痛苦的,可能早就被折磨死了。
我又被送回洗腦班。不久在外地學習迫害法輪功經驗的壞人回來了,開始對我們四個不「轉化」的學員進行迫害。我被帶到一房間,裏面一個桌子一把椅子,地上畫一個圓圈,讓我站在圈裏,不准出來,一直站著,二十四小時不准睡覺、不准坐下,他們輪流派人看守,還有人不時來吼叫,目的是不讓我休息,從精神和肉體上拖垮我。兩天後,我實在堅持不住,被迫違心「轉化」。出來後,我寫了嚴正聲明,我要堅修大法。
被綁架到楊園洗腦班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當時我以開麻木維生,一天,派出所警察韓某到烏龍泉礦菜市場,將我騙到派出所,然後他們把我綁架到武漢市楊園洗腦班。
在楊園洗腦班,幾個邪悟者整天圍著我,不斷給我灌輸歪理邪說,逼我相信某教。我由於長期的精神壓力,加上生活艱辛,學法少,煉功少,法理不清楚,加上想恢復工作,又一次被迫放棄了大法。
出來後,才知道他們騙了我,根本就不恢復我的工作。我沒有錢,身體越來越差,加之洗腦班在我的飯食裏放了藥,導致我記憶力減退,視力明顯下降。
我回想自己修大法時,身強體健,還不要我一分錢。我非常後悔放棄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