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守所講清真相 有緣人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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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七月十日】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監獄,最渴望的就是能有機會學法,特別是系統學法。所以剛出監不久,先在家靜心、系統學法,把四年半沒有學到的法認認真真學一遍,爭取把師尊講過的所有法系統學一遍,能背多少背多少。越學越覺得師尊偉大,大法博大精深,正法進程很快,自己太渺小了;越學越覺得自己沒學好法,過去背法背得太少了,關鍵時刻想不起法的原話是甚麼,做得太差了。如果沒有師尊的保護,被邪惡迫害、考驗時,連自身的安全都難以保證,談不上救度眾生。特別是看到明慧網上刊登的國內外同修們寫的修煉心得體會,覺得自己差距太大了。

在所有修煉環境中,顯然,看守所、監獄的環境最惡劣、最特殊。師尊在《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一文中講:「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來講,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講清真相後有要學功的人,要儘快安排學法教功,他們是下一批修煉的弟子。」正法中,師尊慈悲所有人,連看守所、監獄、勞教所這些最邪惡的地方都沒有落下。在看守所、監獄、勞教所,我和許多大法弟子一樣,在自身被嚴重迫害的情況下,堅持學法背法,對照法,向內找,堅定實修,講清真相,救度眾生,引導有緣人得法,解體黨文化。

凡是監獄關押的人員都在看守所關押過,在看守所、監獄最惡劣的環境中,凡是和大法弟子接觸過的人,明白真相後,絕大多數人都說法輪功真好,都說大法弟子是大好人,連在押人員公認最難相處的人都贊成這種說法。大部份在押人員都知道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部份已經「三退」(退黨、退團、退隊)。有一部份在押人員跟著大法弟子學煉法輪功,做好人,走上了修煉的路,可喜可賀。

剛被關進看守所時,我用天目看到一條大鱷魚向我撲來,我發正念清除了它。因為不背監規、不報數,我被三、四個警察用警棍、拳頭、用腳連打帶踢的暴打了一頓,一邊打,一邊罵著髒話。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心裏發著正念:把大法弟子身上的痛傷全部轉移到施暴者身上去。被打後,又銬了七天手銬,我身上不疼,只是生活不方便。摘了銬子洗澡時,才發現右腿外側全是黑紫和青色,好長時間才下去,沒有留下傷痕。雖然被警察們暴打,但由於身體不疼,只是在想是不是另外空間的鱷魚指使他們幹的。

現在回想此事,向內找,自己也是有問題的,因為我看到一位女警察在辦公室蹺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叼著煙在抽,那種形像像電視裏演的地痞。她問我背監規了沒有,我瞪著眼睛看著她,嘴上沒說話,心裏反感她,把她和「惡警」聯繫在一起。因為自己的不善,先入為主,想當然的把警察與惡警聯繫起來。後來我不計較她打過我,像甚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友好的對待她,她也友好的對待我了。

看守所有十多個號房,每個號房不到四十平米,關著十多個人,最多時二十多人,非常擁擠,住宿、吃飯、勞動條件極差,我剛被關進看守所是關在七號監室。誰要生病了,警察要麼不給看病,要麼罵罵咧咧給點藥。我發了一念,讓所有有緣人主動來向我了解真相,把與我接觸的人都當成有緣人,利用各種機會講清真相。

在押人員春麗(化名)感冒了,正在發燒。我主動告訴她:「我自從一九九六年煉了法輪功,就再也沒有生過病,我教你一個簡單辦法,你的病很快就好了。」春麗問:「甚麼辦法?」我說:「你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過一會你的病就會好。」春麗說:「我不敢念,這次是因為詐騙進來的,說不定下次再進來,就是因為法輪功進來了,我怕罪上加罪。」我說:「我教你祛病健身的方法,這有甚麼罪?你現在難受,沒人能替你。你在心裏默念這兩句話,又沒人知道,你怕甚麼?」春麗問:「怎麼念?」我告訴她:「誠心默念五分鐘,一會就好了,如果不管用,你再要藥。」春麗誠心默念了一會,我求師尊加持把她的病祛掉,果真一會她病就好了。後來我問她入過黨(團、隊)沒有?春麗說:「沒有。」春麗家是陝西延安的,小的時候家裏很窮,上不起學。不久她調了號房,後來我也調到九號房,又見到她,她告訴我她腰疼的厲害,問我怎麼辦?我告訴她,中國人得腰腿疼病的人很多,是因為許多人加入過黨(團、隊),都發過毒誓要為它的主義奮鬥終身,就會招來共產邪靈附體,這個邪靈會纏在人的腰上腿上,人就腰痛腿疼。你雖然沒有入過黨(團、隊),但從小受的是黨文化教育,你在心裏默念:「解體中共惡黨,解體共產邪靈,解體黨文化。」她默念後,腰慢慢好了。我告訴她,你自己受益了,要告訴更多的人,讓大家一起受益。

一天上午,在押人員王芳(化名)胃疼。她是軍人,在部隊醫院當護士。我關切的問她怎麼了,我告訴她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可治胃病,她說:「我不相信。不吃藥,念念這兩句話就能好?我不念。」王芳向警察要藥,警察不給,她一直疼到下午,我看她疼的忍不住,再一次勸她說:「我看你難受,你現在又沒有甚麼好辦法。我教你的辦法你不用,你難受誰也替不了你。試一試又不損失甚麼,病好了,你就不難受了。」王芳答應試一試,我說要試,就要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果真,她念了一會兒,胃不疼了。我跟她說:「你如果上午默念,上午就好了。」王芳說:「謝謝你關心我!」我問她:「甚麼學歷?」她說:「高中。」我問:「入過團、隊嗎?」她說:「入過。」我說:「現在團員、少先隊員也沒甚麼用?退了吧?」王芳問:「為甚麼?」我說:「凡加入過黨、團、隊的都發過毒誓,同意退出就消去誓約,共產黨做了那麼多壞事,天滅它時,就與咱沒有關係,就相當於不花錢買份保險。」王芳說:「那就退了吧!」王芳問我:「天安門自焚案是怎麼回事?自焚能圓滿嗎?」我說:「法輪功原著中講,『殺生會造成很大的業力。』(《轉法輪》)『自殺是有罪的。』(《悉尼法會講法》)。『天安門自焚案』是一個偽案,造假就會有許多破綻,比如,王進東『燒傷』很嚴重,但腿上的汽油瓶完好無損,而汽油是最容易燃燒的。通過比較照片上王進東的耳朵形狀,先後出現了三個王進東。王進東的盤腿姿勢不是法輪功的單盤或雙盤,和軍人的盤坐姿勢一樣。劉思影氣管割開還能唱歌,違反醫學常識。劉思影的母親劉春玲不是被火燒死的,而是當場被穿軍大衣的人用木棍擊打死的。因為法輪功各方面做的太好了,為了鎮壓法輪功找藉口,只好造假,『天安門自焚案』是紅朝第一偽案。」王芳說:「共產黨真是太壞了,甚麼壞事都能做出來!」

就這樣,師父安排一些有緣人,了解了法輪功真相,並「三退」。非法提審我的辦案單位警察問我說:「看守所裏吃得怎麼樣?」我說:「不如豬狗,一大盆菜湯只有幾片菜葉。」問:「住得怎麼樣?」我說:「十多個人擠在一個大通鋪上。」警察說:「把你關起來,就不能發傳單了。」我告訴他:「不能發傳單沒關係,在哪都能讓人們知道法輪功好,號房裏不少人都跟我一起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每次非法提審一走就是四、五天,被送回來時,大家都像久別重逢的老朋友一樣,親如姐妹。我離開七號房時,七號房的包號警察「罰」全體在押人員列隊站著,目「送」我走。

到了九號房,九號房的包號警察安排所有在押人員不許和我說話,讓號長陳靜(化名)監督。陳靜是湖南人,有事、沒事找我的麻煩,甚至在我面前用手比劃成「九陰百骨爪」嚇唬我。我看到另外空間有一堆亂蛇糾纏不清,號房裏人與人之間矛盾重重,人人為近敵。我不停的發正念清理另外空間的邪惡,清理號長背後的邪惡,號長一使壞,很快就會受到警察的批評,她有所收斂。她問我:「你到底給我使了甚麼法術?怎樣才能解開?」我說:「你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能化解。」

大家覺得我脾氣好、說話溫和、素質比較高,開始和我說話。胡某主動跟我說法輪功的事,她告訴我:「我在醫學院工作時,單位派我到勞教所做過幫教,從那以後,家裏接二連三的出大事,不知為甚麼?」她還告訴我一些勞教所的情況。我沒有正面回答她,我給她講了一件真實的事情。我說:「我曾遇到過一個講師團的王(化名)老師,她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抓了不少法輪功學員,關在勞教所,讓她給講課。我問王:『你沒學過法輪功,你不懂法輪功,怎麼講?』王說:『都是上面編寫好的講稿,照著念。但是為了搞清楚法輪功是怎麼回事,我就去市六一零辦公室借了一本《轉法輪》,當時市六一零辦公室有不少沒收的法輪功書籍。我看了一遍《轉法輪》,和講稿中寫著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正好我家裏臨時有事,我就沒去勞教所講課,領導安排賈(化名)去了,講課回來,賈就把我埋怨了一頓。賈說:本來應該是你的事,卻讓我遭了報應。我去勞教所按照講稿上的內容講,台下有許多法輪功學員就制止我不讓我講,警察站起來維持秩序,那些法輪功學員安靜下來,但不知嘴裏念著甚麼,我就開始頭疼,直到我回家後一直頭疼了半個月,才好點。』王問我:『你說我不信神、不信鬼的,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我告訴王:『人不相信有報應,但不等於沒有報應。因為你對講稿有懷疑,就沒有安排你去。賈不加分析,聽信謊言,傳播謊言,受到一點懲罰,就是告訴她做了壞事會遭惡報的。』」胡聽了我講的故事,問我現在她該怎麼辦?我告訴胡:「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退出黨團隊。」她照著做了,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多年重度失眠的老毛病師尊給她祛了。我告訴她,可以把自己的親身經歷告訴更多的人,讓大家都來受益。

後來胡當了號長,當警察問到她我在號房表現時,她一直保護我,說我挺好。在號房她主動告訴其他在押人員,如果想向我諮詢案件的法律問題,就先問法輪功的事,就會得到法律諮詢,因為我不僅幫胡解開了因參與迫害法輪功多年遭報應的心病,而且一直給她出主意、想辦法妥善解決她的案件,胡被判緩回家了。回家前,胡讓我給她做五套功法的動作,我告訴她出去後找《轉法輪》寶書,並告訴她看書要不帶觀念的一遍一遍的通讀。

胡回家後,又換了號長郭蕾(化名),是北京人,學醫的大學畢業生。在號房裏,我自己煉功、發正念沒人管,只要我把腿一盤,大家都跟著往起盤,有些在押人員一下就能把腿盤成雙盤。無論郭蕾怎麼制止也不管用,只好報告警察。警察知道管不了,只好不管。其實由於號房裏有大法弟子教在押人員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在押人員病好了或不生病了,為看守所節約了大量藥費,為警察省去許多帶人看病的麻煩,應該感謝大法、感謝大法弟子才對。

有一個五十多歲的山西老年婦女識字不多,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每天一有時間就用手指當筆在床上寫這九個字,已經絕經一年多的她又來了例假。有一個四十多歲的浙江籍婦女,在外面生活條件很優越,與看守所反差很大,每天痛苦難熬,吃不下飯,睡不著覺。為了早日回家,還被律師騙了錢。誠心默念九字吉言,夢見她自己是一個小女孩,騎在一條金龍上,非常美妙,無法用語言表達,這是她在看守所遇到的最幸福的事。

有一個出租車司機名叫馬萍(化名),她給我講了她的故事。馬萍說:「我連著兩個晚上夢見同樣的夢。夢見在陰陽兩界,我在陽界,有一個小白人在陰界,拽住我的手往陰界拽,我不下去。」我問她:「你是因為甚麼進的看守所?」馬萍說:「我開著出租車,正送一個客人回家,過一個隧洞時,感到一陣冷風。客人要求把車停在一個小坡上,我沒有熄火,下車幫客人拿東西。剛拿完東西,車自己衝下小坡,把一個嬰兒小車撞翻,小車裏有一個一歲多的小男孩被摔出車外,摔死了。」我問她:「你感到一陣陰風是甚麼?」馬萍仔細回想說:「象一條大蟒蛇,附在車上。」馬萍問我怎麼辦?我讓她誠心默念九字吉言,她不再做惡夢。沒想到馬萍慧根很好,這一念天目就開了。馬萍看到我額頭上天目的通道口,發著金光,變換著形狀,非常美妙。晚上站班時馬萍看到毛澤東、周恩來、鄧小平等共產黨黨魁頭朝下,在她前面走來走去,走來走去,她很害怕。我勸馬萍退了團、隊,告訴她默念:「解體中共惡黨,解體共產邪靈,解體黨文化。」馬萍默念後,再沒有出現這種情況。我教馬萍背《洪吟》,告訴她出去後找煉法輪功的人借寶書《轉法輪》通讀,就知道現在所發生的這一切是為甚麼了,以後再遇到稀奇古怪的事,就知道該怎麼辦了。我幫馬萍分析案情,幫她為自己辯護,同時也要為對方當事人著想,賠償對方家人的損失,向人家道歉,多說些安慰人家的話。後來馬萍因交通肇事罪判緩回家了。

楊英(化名)是因詐騙進的看守所,她到我所在號房時,大家都看到她臉色發黑、嘴唇發紫,一看就是心臟病人。我們問她有甚麼病?楊英說:「我五臟中有三髒是壞的,心臟、肝臟、腎臟都有病,基本上是個廢人。」我告訴她只要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的病會好起來。沒想到楊英非常虔誠,一邊勞動裝打火機機芯,一邊誠心默念。楊英告訴我她每天要念上萬遍,沒幾天她的臉色白裏透紅,大家都感到驚奇。

有一個山東籍販毒、吸毒在押人員,名叫李娟(化名),全國各地到處跑,見多識廣。剛去看守所時,不管中午、晚上,每天一站班就不停的咳嗽,影響大家休息。我告訴她誠心默念九字吉言,李娟就誠心默念,慢慢的咳嗽好了,天目開了。李娟告訴我:「我在似睡非睡的時候,看見你和佛、菩薩在一起。」我問她:「為甚麼要吸毒,把自己害成這樣。」李娟說:「吸毒後能看到許多卡通圖象。」我說:「你要煉法輪功,天目開了也能看到許多美妙的空間。大法弟子中有許多搞美術的,明慧網、正見網上有許多圖片很漂亮,很有內涵。」因為她喜歡美術,我給她具體介紹了一些有關美術的情況。有一天我看到晚報上有一朵蓮花圖片,非常漂亮,我讓她看,沒想到她真有才,沒有筆,就用繡花針,沒有紙,就用臉盆當作「畫布」,在臉盆上刻了一朵蓮花。李娟說:「只教我兩句話,太少了,還有沒有更多的?」我先教她背會《洪吟二》〈蓮〉,然後每天教她背一首《洪吟》,先是給她講字面意思,逐步把我理解的內涵,按她的接受能力不斷加深。第二天先複習背會的,再教新的。我讓李娟退出團、隊,李娟說那是搞政治,她不退。師尊在她夢中點化她,李娟告訴我:「我做了個夢,夢見院子裏有一個人,身上盤著一條蛇,蛇摔在地上成了幾段死了。第二天辦案單位的人提審我,我到看守所的大院一看,夢中的大院就是看守所的大院。」李娟問我這是怎麼回事?我告訴她:「凡是加入黨、團、隊的人,就會被共產邪靈附體,打上獸的印記。你夢中看到的就是共產邪靈,你將來出去,找一本《九評共產黨》看一看,就知道了,共產邪靈像蛇一樣纏在人身上,吸取人體精華。讓你退出團隊,不是參與政治,而是要去掉你身上的附體和鐮刀、斧頭獸的印記。」她終於明白真相,退出團、隊。李娟每天纏著我學煉法輪功之事,被警察知道了,警察對李娟說:「你再跟文言煉法輪功,就給你戴上腳鏈。」李娟堅定的說:「戴上腳鏈,我也要煉。」李娟離開我時,已經會背二十四首《洪吟》,學背《論語》,她只恨與法輪功相見恨晚。李娟一再表示,出去後一定要從新做人,再也不做違法、害人的事了。後來她出監後,和另一同修去我家看望我父親。

薛秀(化名)是因為容留賣淫進的看守所,她有很嚴重的心臟病,警察讓我教她繡毯子,剛到號房她就犯了心臟病,號長郭蕾向警察要救心丸,警察罵罵咧咧看著不給藥可能出人命,給了薛秀一顆藥,薛秀吃了藥,臥床休息難受了一天才好點。沒幾天又犯了病,我悄悄告訴薛秀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如果念好了,就不用挨罵向警察要藥了,不行你再要。默念半個小時後,薛秀就好了。薛秀告訴我:「在外面時,我見過法輪功的宣傳單,人們都說是『邪教』,我根本就不看,放在一邊。沒想到法輪功這麼好!」薛秀看到李娟每天纏著我學煉法輪功,薛秀腦子也非常好,每天學背一首《洪吟》。沒幾天,師尊就開始給她清理身體。薛秀瀉肚子,第一天上了五次廁所,我告訴她不用吃藥,是師父的法身給你清理身體。號長郭蕾是學醫的當過大夫,郭蕾看到薛秀的這種情況說:「再拉就脫水了。」第二天薛秀又瀉了三次,我悄悄告訴薛秀:「連拉三天,不用吃藥,自己就好了。」郭蕾說:「不吃藥,再拉就脫相了。」第三天薛秀還是瀉肚子三次,我悄悄告訴薛秀:「明天就好了,不用吃藥。」郭蕾說:「不吃藥,再拉就脫肛了。」結果第四天薛秀好了,甚麼都沒「脫」。我告訴薛秀:「這就是為甚麼煉功不用吃藥,法輪功祛病的過程,很像生病,常人分不清是祛病還是生病,就說煉法輪功不讓吃藥,實際上是不需要吃藥。」薛秀離開我時,已經會背四十首《洪吟》和《洪吟二》中的詩詞,薛秀向我表示出去後一定守法經營,不做違法之事。我在悄悄教薛秀背《主掌天地》、《佛主》時,因重傷害進看守所的汪玲(化名)聽到了,問我:「你在教她甚麼?這麼好!能不能教給我?」我說:「可以。」汪玲記憶力很好,也學會背不少《洪吟》和《論語》,大家比學比修。

大家發現,我本人的身體就是活真相。她們說,文言不喝水、不吃藥、不靠營養,身體那麼好,每天用冷水,也不生病。在看守所熱水僅夠大家喝,往往因爭熱水鬧矛盾。我告訴他們,只有煉法輪功才能達到無病狀態,而信其它的人或練其它氣功的人達不到無病狀態。你們看見我有時有咳嗽等難受狀態,是祛病狀態,不需吃藥就好了。

張曼(化名)是因組織賣淫進的看守所,她看著號房一半以上的人在跟我學煉法輪功,也主動要學。張曼的情況比較特殊,她自己知道經常被鬼附體。張曼告訴我,在外面時,每年的清明節,就有一個男鬼附在她身上,她說的都是男人的話、男人的聲音,身體發燒,很難受。我問張曼:「你在外面用甚麼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張曼說,她奶奶給她吃安眠藥,讓她睡覺。當時快到清明節了,我讓張曼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告訴她,每天一有時間就默念,鬼就不敢附體了。她念的很虔誠,很虔誠的學背《洪吟》。我教她學十字繡,送給她日用品。後來到了監獄,張曼和我不在一個監區,只要見到和我在一個監區的人,就讓人捎話向我問好,告訴我所在監區的人,法輪功學員怎麼樣好。真正知道大法好的人,就會成為活傳媒。

也有不加思考,罵我「反動」、「反革命」的,龐靈(化名)就是這樣的人。我對龐靈說:「如果革別人的命是殺人、革自己的命是自殺的話,『反革命』就是反對殺人、反對自殺,就是救人,謝謝你表揚我『反革命』。你連『反革命』的意思都沒搞清楚,就用來罵人。咱們看看誰『反動』吧?『反動』就是反潮流而動,現在全球掀起全民退黨大潮,全民退黨就是全民愛國,你不退你就是『反動』,你自己反動,反而說別人『反動』。」我不計較龐靈罵我,她不會繡十字繡,我非常耐心教她,給她分步講解,她終於學會了。幫她分析案情,給她寫法庭陳述詞。龐靈說,我給她寫的法庭陳述詞比她的律師辯護的還好,龐靈的案件是非法集資案,案子輕判。龐靈非常感激我,知道默念九字吉言,並退了團、隊。

啞巴是因偷盜進的看守所,最難教的要數啞巴,我不懂啞語,無法和啞巴溝通。啞巴會寫字,但識字不多,錯別字不少。我苦思冥想,終於想出了一個辦法,手把手教啞巴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沒有筆,用手指代筆,沒有紙,用床單當紙。一遍又一遍的、耐心的、不厭其煩的教啞巴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約教了五十遍,功夫不負有心人,啞巴終於能自己獨立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讓號房裏一個懂啞語的人問啞巴,是否戴過紅領巾,入過少先隊,啞巴表示沒有。我一遍又一遍教她寫《洪吟》〈覺者〉。當她能獨立寫出《覺者》的題目和四句詩時,啞巴把雙手手心朝上展開,並在一起,我問懂啞語的人,啞巴這是甚麼意思?她告訴我,啞巴要看大法書。真是我意想不到的奇蹟,大法的威德呀!啞巴都知道大法好,要看大法的書!

最好教、最聰明的是一個小姑娘,記憶力超常好,一天能背五、六首《洪吟》。還有許多有緣人等著得法,每天我身邊的座位得預約,否則就排不上。學得人多時,我教不過來,就讓她們互相教,我再核對。警察看大家搶著學,悄悄告訴我,你們要學就悄悄學,避開點監控,給我們點面子,別讓我們挨批評。我離開看守所時,把我記得比較準確的《洪吟》《洪吟二》中的詩,悄悄寫出來,留給號房的人,讓大家在我走後也能繼續學。大家都捨不得讓我走,有哭的,有相約以後出去再見的,有的把她們本來不多的好吃的東西往我包裏放,大家依依不捨。

出監後,一些親朋好友心疼的對我說,「你受罪了!」「看守所、監獄是人間地獄,能活著回來,就算命大。」「要不是你煉法輪功,你能去那種犯人去的地方?把那麼好的工作丟了?讓全家人跟著你受罪、抬不起頭?」當我把這些典型事例講給親朋好友時,他們相信了大法好、大法神奇,他們也跟著一起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退出黨(團、隊)。

師尊在《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講:「如果在這場迫害期間誰敢說「法輪大法好」,不用多了,就這一句發自內心的話,這個人一定歸位!(鼓掌)甚麼意思?在這個時候、在邪惡的環境中,他敢於證實法,他一定是神了。」師尊講這段法時,我正在看守所,出監後才看到。師尊不計歷史上每個人做過的錯事,就看此時對大法的態度。

二零零六年十月底到二零零八年六月中旬,我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年八個多月,在生活條件、勞動條件非常艱苦、簡陋的情況下,一邊給在押人員講清真相,引導有緣人學煉法輪功,一邊要完成大量繁重的奴役勞動任務,一邊給在押人員做法律諮詢。許多人都在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形成了良好的環境。利用寫日記,把法輪功真相寫在日記本上,給警察講真相。後來警察怕我寫真相,不給我筆和紙,不讓我寫日記。沒法寫法庭陳述詞,我就打腹稿,我把法庭陳述詞全部背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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