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新修煉 否定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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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七月十五日】一九九九年過年的時候,在外地上學的姪女來我家,帶來一本《轉法輪》讓我看,當我看到師父說:「以前你有過病的地方可能覺的練氣功練好了,也可能哪個氣功師給看好了,但又從新翻出來了。那是因他沒給你治好,只是給你往後推了,還在那個位置上,叫你現在不犯,將來犯。我們都得把它翻出來,都得給你打出去,全部從根上去掉。這樣一來,可能你覺的病又犯了,這是從根本上去業,所以你會有反應,有的人會有局部的反應,這麼難受,那麼難受,各種難受都會上來,都是正常的。」我的內心深處感到很震撼,學大法能夠永遠不受病痛的折磨,並且能從根本上去掉,這太好了,我得學。就這樣帶著這種想解脫病痛的心走入大法中來。

當我明白大法能祛病健身的時候,考驗馬上就來了。第二天早晨,我起床發現我的左腿神經疼的不能走路,和我原來腿疼的時候一模一樣,我知道是師父在幫我往外推腿疼的業力,可當時悟性差,思想沒有那麼清晰,只知道這腿疼是看書看的,是好事。我告訴姪女我腿疼,她高興的說是好事,沒給我多解釋,我的心更堅定了。當時我孩子小,那年過年正好我丈夫不在家,到晚上我坐在床上看《轉法輪》,我把熱水袋放在背後,就想,如果不是腿疼而是腰疼就好了,因為腿疼抱孩子就不能走路。我剛想完,就覺得從我腿疼的地方有一塊東西一下子就上到腰上去了,當時嚇的我,本能的一把把熱水袋抽出來扔到床那頭去了。

經過這件事,我的心更堅定了。這時不管誰再讓我吃藥,我就不會動心。到第四天,我的腿好了,走過了師父講的消業過程。就在看書三、四天的時候,我去我姐家,看到幾個信耶穌的老太太在那裏玩,我就告訴她們修大法好,大法能使人修到很高層次。就在這時,突然小腹動了一下,我知道是師父給我下了法輪,我沒敢告訴別人。

從此以後,大法在我心裏扎了根,不管誰說大法不好我都不相信。

在家庭中修煉

我們的家庭很特殊。丈夫兄弟三個,丈夫是最小的,父親過世了。家庭關係不是很差,在我們村裏我家還算是一個很和睦的家庭了,但還是會發生一些不愉快。我二嬸婆到我們家都羨慕的掉眼淚,覺得我們妯娌之間、兄弟之間不吵不鬧已經很好了。現在人們在邪黨的毒害下,唯利是圖,因一點小事也會大吵大鬧,拿老人更不當回事。我在娘家也曾是出了名的厲害,當時丈夫想自己太老實,那我就要娶一個厲害的妻子。等我們結婚後,有些事雖然我表面上不說,但背地裏也沒少嘀咕。把一個善良老實的丈夫也帶動的不如以前了,這使我造下了業債。

好在我得法以後,他也得法了。學法後,我就一直在一點點的改變自己,我不再用現代人的觀念看問題了,慢慢我按照大法標準來做事。有人對我說,你最小,你婆婆不給你蓋好房了,你看你家甚麼都沒有,就那個東西也是你自己買的。我雖然心裏不是滋味,但也過去了,這要是不學法,我不也會說一些不好聽的話給老人家聽。前年我婆婆的姪女和姪子,還有他們的家人和孩子,回老家來上墳住在我們家,我們妯娌幾個忙來忙去用心去招待他們。等到晚上我和婆婆坐下來給他們講真相,婆婆的姪子雖然暫時不接受三退,但是他發自內心的說法輪大法好,他說:「我看到你對婆婆的那份真誠我真替三姑高興。法輪大法確實好,看你對婆婆像親娘一樣。」

自從我們全家修大法後,我們家不管妯娌之間還是婆媳之間再也沒有那種不祥和了。我們都很坦誠的相處。我們村的人都問我婆婆,你家兒媳婦在娘家是出了名的厲害,怎麼到你家變得那麼好,那麼善良。當然左鄰右舍也都知道我們家是修大法的,家庭和睦,鄰居也都知道大法好,我們煉功學法也都是公開的,看到我們家的變化,加上家人同修的講真相,有不少村鄰主動到我們家找真相,有其他同修到我們村發真相,村裏人撿到後,不想看的也會送到我們家,說:「浪費太可惜了,送給你們別讓人給扔了。」

正念的作用

在我剛得法時間不長,就到「四﹒二五」了。從「四﹒二五」之後我就去外地做生意。失去集體學法的環境後,我就待修不修的也就變成只知道大法好的常人了。

七二零」後,姪子經常帶同修來我家,有幾個被迫害的同修常來我家住,再後來我就開始做真相橫幅。聽說北京的同修沒有橫幅,我們就大批的做,做完之後再送到北京。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丈夫說我們也得去北京。我們和同修一商量大家都想去。

就在車站上車的時候,和我們一起的同修被車站截下,整個車站如臨大敵,武警、公安全上去了。當我和丈夫帶孩子上車時,搜查的特別嚴,我當時只有一個想法:「我是神,我一定要到北京去打橫幅,說法輪大法好,證實大法!」心裏沒有一絲怕,當問到我的包裏是甚麼的時候,我笑著說是孩子的衣服,安檢人員連看也沒看就讓我們過去了。

上車時,便衣又在門口挨個問「去哪裏的?」丈夫說是去北京的,那便衣好像沒聽見一樣,就讓我們上車了。上車後,整個車廂又有人挨個查身份證。我們沒帶身份證,等到我們的時候我們就故意把頭低下裝作沒看見,他也就不問了。

警察又把所有的行李全翻了一遍,等到我們的時候,我把包拿下放一邊他連看都沒看就過去了。

一路上大約半個小時就要查一次,但每次都不查我們。一直到北京下車後整個車站到處都是警察,挨個盤問,我們從他面前堂堂正正地走過。

我們一路如此順利,就是因為我們有很強大的正念,師父保護了我們。

可到北京後我那執著圓滿的心出來了,學法時師父就點我放下生死,我還不悟,只知道有問題,我就想師父讓放下生死那就放下生死吧。我和同修去廣場打橫幅,把孩子放下,甚麼也不想,我就用生命去護法。當我打完橫幅覺得完成任務的時候被便衣綁架到站前派出所,這時看到同修正抱著我的孩子。我感到師父就在我身邊,自己想甚麼師父都知道,由於當時學法不深,法理不清被非法關押四個月,最後寫了「不練功」的所謂保證,當時還用狡辯的心裏想,我不參加法輪功組織,法輪功本來就沒有組織嘛。回來後自己知道錯了,從那以後我發誓不管任何情況下,我都不能配合邪惡,不再給自己的修煉路留下污點。在以後的幾次被迫害中,我都能做到正念正行,不配合邪惡。

到二零零六年,我的姪子(也是同修)來我家暫住。因我姪女被迫害,中共的株連政策使邪惡也不斷的到姪子家騷擾,姪子就來到我家。現在回想起來,是因為當時我很想精進,但一個人又很難,心裏想過:如果姪子能來我家住一段時間帶我一下就好了。結果師父就安排他來了。當時姪子也看到我的狀態,就帶我一起學法、煉功。從那以後,我走路都在背《論語》,我明白了,修煉我得抓緊,不能這樣下去。要不以後我會後悔的。就這樣我又從新開始修煉。姪子在我修煉的路上給我很大的幫助,一直到後來帶我做真相資料,和我交流,都對我幫助很大。

走師尊安排的路

二零一一年我在外地被綁架,在看守所我不報姓名,不做操,不背監規,不配合邪惡的一切要求,絕食絕水。我當時想我不是犯人,我不吃這監獄的飯,那是犯人吃的。監室的人告訴我你不吃飯他們會二十四小時插管給你灌食的。我心裏想師父沒安排灌食,我不承認。在我絕食的第三天早晨,一個明白真相的犯人告訴我她在監室的門口看到大法輪在轉呢!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我更有了信心。我想師父安排的是讓大法弟子講真相救度眾生,我的責任就是講真相救眾生,勞教、關押這不是師父的安排。既然不是師父的安排,那我就不在這裏,我得出去走師父安排的路。這牢房,這鐵鏈,手銬全是假相,我一定能出去。

我們當地六一零到看守所去認人,我心裏想你認不出我來,他看完搖搖頭說不認識。在我被非法關押的第六天,也是星期五,我在夢中看到我娘家大哥和二哥抱著我的孩子,孩子手裏拿著幾片花瓣,一個一個的數,等數到第五個和第六個的時候是重疊的。早晨醒來我就想師父點我今天該走了。等到監室的人吃飯的時候我又迷迷糊糊做了一個夢,夢見我跳進了一個大海,剛跳的時候有點怕,等跳下去也就不害怕了,我在海上走,不管怎麼走海水只到我腳脖,我的身體怎麼也不往下沉,我可以在海上隨便走。我走到一個部隊地方,我想我不能進去我得上岸,正在我上岸的時候,有一個警察站在岸上不讓我上,就在這時我一下醒了。醒來就告訴和我一起被關押的同修,幫我發正念清除我夢中不讓我上岸的警察,我得走。

剛發了十幾分鐘的正念,監室門口就來人喊法輪功送你上醫院。他們是想上醫院迫害我的。我心裏明白是師父放我走的。和我一起被綁架的同修也被叫出來,要和我一起被送醫院。等到醫院門口時,陪我們的兩個警察去辦手續去了,我告訴同修快走,同修說走嗎?我說『走!』你到那邊搭車,我去另一個方向搭車,萬一他們來追我們,這樣也不好追,我和同修同時打車走了。在車上我告訴司機我是煉法輪功的,司機說他原來的單位也有,說法輪功是好,就是不明白為甚麼要上訪。我和司機講了真相,然後告訴司機如果我找不到我認識的人,那你就把我送到你單位煉法輪功的那個人家裏,司機說行。結果等我去找同修的時候,同修正好在家,他說我不知怎麼的今天就想請假不想上班,原來是師父安排我在家等你的。同修下樓把車費付了,讓司機走了。真是我想甚麼師父都知道,師父把一切都給準備好了。

在以後的幾次被迫害中,我也都是要走師父安排的路,然後師父為我安排了正念正行解體邪惡。就在寫到這裏的時候,我一下子明白了,我和同修之間為甚麼那麼多摩擦,是因為平常我沒實修自己,證實自我的心很強,被人心帶動,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我後悔為甚麼每次都是被迫害以後才想起師父,要走師父安排的路,在平常的實修中怎麼就想不起師父。這是我修煉中的一個大漏,今後我一定努力做到實修自己,多想想師父是怎麼安排的,盡最大努力圓容師父要的,真正走師父安排的路。我這只是說了好的一面,我還有還有很多不足,要在以後的助師正法中歸正自己,我相信只要我真正的按著師尊的要求去做的時候,這些是微不足道的,只要我能分清,很快就能解體這些舊勢力的安排。

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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