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大法弟子:半生苦難 幸得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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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七月十六日】我出生在貧苦的鄉下,身體卻常出狀況,十三、四歲時常常暈倒。有一次又住院了,內臟不舒服、痛,原因不明。打了針變成左手左腳失去知覺。十幾個醫生會診,查不出原因,被趕出醫院。

二十歲時我在印刷鑄造廠上班,一早騎著單車上班過馬路,左手伸出去示意要左轉,過了一半馬路,被車撞了,如何被撞、被甚麼撞就不知道了。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醒來,沒有人,思緒空白,就想著:如果就這樣死了,那生命為何而來?似乎被撞醒了,明確的想找修煉的路,知道自己要找一本經書而且要有煉功的。就這樣開始了我尋覓的路。

業力來臨,元神離體,初遇古佛

為了治病認識一位在山中潛修的中醫師張先生,一天跟著那位中醫師到深山的一戶人家義診,突然間我心臟停止、呼吸停止、臉發黑。急的那位中醫師在我雙腳底湧泉穴紮了救命針,他身邊跟著一位學徒,就幫著揉我的耳朵。那時元神離開了身體,飄啊飄,我看見了一個非常大的空間,整個空間就是一尊透明的古老的大佛,倚坐著,伸出手掌。我的元神就在他的掌心,他再將我的元神放進身體。

沒有肉身,沒有負擔,好輕鬆。元神再放回肉體後,那種鑽心的痛苦。心臟從新跳動、血液從新流動,肉體有了知覺,冷到了極點,全身抖動,牙顫慄有聲。這一口氣是回來了,卻痛苦的活著。一天會昏死三次,急救三次。扎針,有巴掌長的,每次都十支以上。有時中醫師還騎機車快速下山抓藥幫我煎藥。我未曾付費,未曾送禮。他只有付出,再付出。仙風道骨,非常正直的一位長者。在這期間我學到了可以急救自己的一點方法。自己扎針急救。

業大無常臨,觀音護法

有天,看到了黑無常和白無常要進家門拘走我,白衣觀音菩薩擋在門口。我仔細一看,白衣觀音菩薩是媽媽。媽媽看我身體狀況越來越差,決定將我送到北部,已結婚的堂姊家。

這時的我已到了吸一口氣五臟六腑都要撕裂了,從床上摔到床下,從床下又摔回床上,簡單的一口氣,已折磨的人形全無。沒辦法只有讓外面的痛來減輕內臟的痛,撞牆,直到昏死過去。媽媽抱著我哭。請求媽媽讓我死吧!或者可以跳樓。為了防止我自殺,所有的門窗都鎖上。

活著只為了承受種種的痛苦嗎?欠的太多?沒還完,死不了?那好,我就趕快還,對人好,還完了就可以早點死。雖然曾經聽過不能自殺,但沒有法理的指導,人真的生活在業力因緣的迷茫中。一些不可思議的因緣際遇中醫師張先生後來成為了我的義父,我也跟他的徒弟結婚了。

消業中盡是另外空間的鼓勵

義父照顧了我十年也去世了。這期間他大部份和我們同住。對我們心性的要求非常高。所以那時我要做一件事或一個問題會問自己,如果這件事神會怎麼做?一個神會這麼做嗎?這期間像個不食人間煙火的閉關者。未上山時義父是大學的數學教授。

這期間,曾經做過這樣一個夢,真實清晰。我散盤坐在一大石上,低頭看我自己的皮膚,啊!我的皮膚怎這麼細緻(淺紫色的),穿著端莊,紡紗絲綢隨風飄逸的衣裳。後面整片竹林也是淺紫色的。而我坐的大石前居然站著一個小小的長的和我一樣的人,面對面,皮膚不那麼細緻,衣服較中性不華麗。那時還不知道副元神的法理。

依然常常暈倒,全身發冷顫慄,已痛到打嗎啡

丈夫常求神問卜,說我有災厄不能做這不能做那,不能開刀不能騎車。那好,我就去開刀,小腹割了一個手掌寬的傷口。還是活著!傷口還沒好,要再騎車。丈夫有意見了。好吧!但是要戴安全帽。騎了。時速九十公里。撞上了貨車。安全帽裂了一痕,腦震盪。對方要我住院!不用。幫我修車!不用。去看你!不用。依然活著?!丈夫真不懂了。真有命運這麼乖戾的人。腦震盪會暈就騎車綁著我,載我去學算命、學看地理、學五術。

尋尋覓覓依然沒找著真正的大法。左手耷拉著,手掌到手肘沒知覺。檢查,脊椎有三處長了東西。做復健。忘了做多久。復健那家店都倒了。去拿了西藥,挑了裏面的安眠藥吃。心臟跳兩下停一下。不願讓自己醒著,一醒來就哭。如果要出門要開車就必須吃心臟藥,隨身攜帶遺書。告訴別人如果肇事,一定是自己的錯。

初遇大法的震撼

參加的五術課程成立了研究會。一次開董監事會議,監事林小姐和我坐一桌,帶了兩本《轉法輪》,她帶著大本的《轉法輪》到隔壁桌介紹給另一董事,另一小本《轉法輪》就在我面前,我拿起來舉著,告訴她這本我買了啊。就這樣。法都送到了我的面前。二十年前開始尋覓修煉的法,吃盡人間苦,到今天才真正找到這部大法。

一九九九年五月我四十一歲,將近十年不能入睡,不能出門,時常昏倒,心臟會突然停止,開車還怕出事。吃安眠藥才能睡,才有一點點體力,吃心臟藥才能出門。第一天出去煉功,到第二套功法「法輪樁法」,虛弱的身體一些器官往下掉,前後都有東西掉出來,有的掉出肛門口。痛得不知該怎辦,問同修林小姐有甚麼方法嗎?她說沒甚麼方法,就是站。喔!只要不昏倒,掉就掉吧!痛就痛吧!

到第四套功法「法輪周天法」時,「繞腳一週」,我發現整個地面布滿厚厚的電網有半個小腿的高度,手都是電,叫了出來。電吧!只要不昏倒。事後才知道這是師父的鼓勵,讓我這一個生命走到已經是苦不堪言的人,清清楚楚的知道大法威力真實不虛。

同修與法輪護持,破除修煉干擾

到了能單盤一小時時,另外空間開始干擾,撕、扯,將我的臉拉扯的變形。同一天,指使那蜈蚣來騷擾,咬、鑽,不讓我修。兩位輔導員一人坐一邊保護著我。我想著,這關還是得自己過,豈能被嚇了。第二天,自己一個人比正常煉功的時間早到,煉第五套功法「神通加持法」,剛坐定,就一個喝了酒的男人過來恐嚇我,說:「×××要來抓你了」。我回了他一句:「我不怕」。照著音樂打著手印煉功。我的話音剛落。就看到整個空間,一個大法輪像風扇一樣快速的轉動著,發出了「呼呼」的聲音。師父的鼓勵真是無所不在啊!

第一次參加九天班,趴著看師父講法

一九九九年六月一日,我參加了第一次的九天班,坐在左邊,頭痛、脊椎痛、骨頭痛、手痛、內臟痛,好像沒有一處不痛的喔!二十年躺的身體已很僵硬。問負責人,可不可以趴著看師父講法,他善良的說可以。但我還是痛的沒辦法專心。

第二次參加九天班,那是六月十五日,我坐在右邊,還是有沒聽進去的地方,這次不用趴著了。

三次參加九講班,師父慈悲鼓勵

第三次參加九天班是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五日,我就告訴自己,一定要百分之百,認真的聽講。我就去坐在最中間。嗯!太棒,精神很好,很認真,對,這樣才對。

第二天聽第二講,我也是選在同樣的位子,很認真。看到了師父的兩眉中間上方有一太陽般的亮光。我額頭同樣的位置,有東西往裏鑽。本來全身就沒一處舒服的,沒想太多。一結束,要學第二套功法,頭暈到不行,沒辦法站,扶著牆到洗手間嘔,嘔的非常厲害卻沒嘔出東西。全身已沒力氣,沒辦法學第二套,靠牆而坐。

這怎麼回家,暈成這樣。好不容易到家了,往床上一躺,真是天旋地轉,不知轉到哪一個時空,沒睡著啊,看到整個的人騎著戰馬在奔馳,自己也穿著金色戰甲騎著戰馬奔馳著,塵沙飛揚。像動畫片好清晰,還是彩色的。

到第二天,在家煉功,剛煉站樁,煉著頭前抱輪,就看見另外空間的身體在變化。一忽兒圓鼓鼓的臉、一忽兒變這樣,甚麼形狀都有,一忽兒又比針孔還小。看得直笑,叫丈夫也一起看。以為大家都能看到。剛停藥,能量很少才能看五分鐘左右。直到我能持續煉兩小時功,才再出去到煉功點煉功。前後一個星期,從此不需吃藥。此前從未沒想過自己可以不用再吃藥了。也從沒想過自己的病會好了。

在家煉的那幾天,也是煉第二套功法,看到了整個空間場就只有一面鏡子,快速的來回翻轉著。只看過一次。真如師父提到的天目遙視現象。

有一天作了一個夢!滿山滿谷的樹、草都變成人,追殺我。我跑啊跑!過程很恐怖,後面又跟著一個人,看不清是誰,不認識,也跟著一起跑。就跑到地底下躲藏。後來才被師父帶出地面。

刻苦煉雙盤,佛體元嬰初現

小腹的法輪在動,腳是坐多久痛多久。一入定痛的感覺比較遠,像隔了一層。

身體僵硬煉雙盤真吃盡了苦。煉功煉到昏倒了,雙盤的腳還是沒散開,醒來坐起來繼續煉完。還有一次,痛到不行,哭、淚流滿面,好好的天空也陪我流著大大的雨滴。煉動功看到,這個空間像個布幕。好像這空間和我已隔開了。

每天煉第五套功法時,眼球就被吸到眼眶中。一入定就看到另外空間的演化,每天不同。最初看到一小小的生命體元嬰(佛體)就在結印裏讓我捧著、熱的、有重量的,剛剛好可以承受的重量。吸收著宇宙的能量,千千萬萬條像閃電般的能量往丹田集中。聽到有節奏的脈搏跳動的聲音。

二零零零年參加華盛頓DC法會,我從來也沒想過自己還有機會坐飛機、有命坐飛機。任何語言也表達不了師父的慈悲與救度。

執著一去,周天初起

在新設煉功點附近的一家早餐店賣著刈包。本想有點鹹的味道容易下口,沒想到連吃了將近十多天,考驗來了。有天如師父在《轉法輪》裏講的:「不能吃肉了,聞起來很腥,吃起來就想吐。不是人為的控制你不叫你吃或者你自己控制不吃,而是發自內心的,到這個層次上,從功中反映出來就不能吃了,甚至於你要真嚥下去,就真的吐出來。」就是那種感覺,師父在《轉法輪》裏這樣講:「去掉那個執著心才是關鍵所在。」當時身體上的每個細胞都排斥著。這樣持續一星期後又能吃了。

身體淨化了隔天就出現通大周天的狀態。師父在《轉法輪》裏這樣講:「我們往往大周天將要通的時候,會出現一個狀態,有人打坐時身體老往前傾。因為後背通的比較好,後背特別輕,前邊感覺到沉了;有人往後仰,就是後背覺的沉,前邊輕。如果你全部都通的很好,那麼你會往起顛,覺的自己往起拔,有離地的感覺。」當時的情況就是這樣。走起路來往起顛快要離地了,就趕快跑回車裏坐。

煉功中見證師父的慈悲

打坐入定中師父幫我調整身體的過程,每天都痛的哭,有次直喊」師父」,師父沒理我,只在我眼前顯現三個字「真善忍」。喔!好!忍。

二零零三年,我參加華盛頓DC法會,在國會山莊前集體煉功,看到了另外空間的身體顯現出來,慢慢的轉著。不是不能動嗎?一直沒提出來交流。後來看到了師父在《法輪功》裏有這樣一段法:「我們煉功等於坐在法輪上煉,是全方位的,老是旋轉的,我們的法輪和宇宙是同步的。」明白了這段法理心就放下了。那時候看到的元嬰佛體和人身快一般高。

摔斷的無名指也平復了,和正常的手指沒差別。本來左眉後半段有疤痕有斑,長不出眉毛,也已完好如初了。幾時好的,都沒注意呢。

過生死關中,體悟更深一層法

二零一零年中有一次過生死關,身體突然間從背後產生了嚴重的消業,最後連骨頭都被侵蝕掉一小塊,當時最嚴重時舌頭已經沒知覺,沒辦法躺下去睡,感覺剩下一點點意識,在危急時喊著「師父救我」。那時看到思想裏面有著師父很大的「法身」形像,又看到自己身體上的每個細胞裏都有師父的「法身」。這次消業過生死關讓我提升了對師父法理的更深一層認識,明白「得法」的真實意義。當我們層層空間的身體都有師父法身時,也才明白法已經是溶入我們每位同修的層層空間中了。對同修的包容也在這次的過關中有更深的體悟。

半生苦難,幸運得法,我知道為我們承受更多的是師父,那是我們耗盡一切都無法報答的師恩。泣跪謝師尊!

大法弟子應該多多的寫出自己親身的體驗,讓更多的有緣人能明白大法之可貴。今天將自己有限層次中所見所體悟的點滴寫出來,一來是證實大法。二來也是與同修切磋,如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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