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修甲是九七年得法的,她說:「我不是得大法,再賢惠我也會煩,但學了大法,師父讓按『真善忍』做好人。」零七年她老伴去世。我受迫害這三年她甚麼信息也得不到,我回來一星期就和她聯繫上了。她說:「你可回來了,你不在家我誰也不認識,只好在家讀《轉法輪》。」我們離的很遠,很不方便,加之我剛回來也不敢貿然讓她接觸同修。後來聯繫上精進同修,後又慢慢成立了學法小組,現在她也能自己獨立做「三件事」,身體也比以前強多了,現在比較成熟了。
另一位同修乙,是上班族,由於身體不好,九七年得法,一煉功身體好了,相信大法好。「七二零」後有怕心,加之工作忙也不煉了。一次碰到問她,她說近來沒煉。我說:「你煉功身體好了,現在不煉了,你不把自己當成煉功人。師父說:「不按法的要求做,就不是我們法輪大法的人,你的身體還給你退回到常人的位置上去,把不好的東西歸還給你,因為你要當常人。」(《轉法輪》)她聽後趕快接著煉。以後她一有空我們就一起發資料,講真相。自從我被迫害後,她由於上班,也很少接觸同修,有時只能看看《明慧週刊》,「三件事」也沒做。我回來一週聯繫上,我倆一起講真相,勸「三退」,發資料,面對面發光盤。
同修乙的女兒明白真相後在同學中講真相,更可喜的是:她的女兒大學畢業後想考公務員,筆試過關了,要進行面試,女兒說:「人家說筆試是考自己,面試是考家長。言外之意是讓家長走後門,拉關係,請客送禮。父母都是平民百姓,一個當官的都不認識,何況又是省裏,找誰送呀!」來和我切磋:大法弟子信師信法,有師在,有法在,隨其自然,是你的不丟,不是你的爭不來,得了法了一切由師父安排。一路上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啥都有了。面試時她與女兒一起去,女兒進考場,家長都在外面焦急不安的等著,有的說腰酸背疼支持不了,有的趕緊吃藥,她卻安然無恙的看著《轉法輪》,不少家長都圍過來問看的啥書,她就藉這機會講起真相來,一講不少家長都欣然接受,還做了「三退」,有的還說幫家人也退了,還有位家長當時就想煉功學法,看到她真心想學,就把《轉法輪》送給她帶走。別的家長都在急切等待孩子的結果,她卻安然的給有緣人講著真相救人,看到一個個生命得救了,她悟到:這是我今天來的主要目地。結果女兒順利通過面試。
面試合格後,還有一關是檢查身體,還是到省城。這一天天氣晴朗,她們來到集合處,她抬頭一看,師父高大的身影站在高高的台階上,她輕聲告訴女兒:「去吧,不要怕,師父都在這呵護主持公道哩,誰也不敢做手腳。」
錄取通知下來了,她女兒竟以百分之一的希望被錄取了,因為考生中來自各地名校的研究生、高材生比比皆是,並且大部份都是當官子女,而她女兒只是一般高校的本科生。連她們一同參加考試的學友得知她沒找熟人、沒送禮考上了,都覺得是《天方夜譚》。當娘倆聽到這一消息時熱淚盈眶,雙手合十,感謝師父,感謝大法。事後女兒說:「大法太神奇了,我真的相信法輪大法好。」
得法前我覺得我是世界上最不幸的人。本來我和老伴工作都很好,孩子也大了,夫妻恩愛,家庭和睦。然而天有不測風雲,正當我對生活充滿信心時,九一年冬我突發耳聾,耳鳴,半邊臉麻木,耳鳴的聲音就像暖氣管漏氣一樣,整天睡不成覺,加之平時的胃疼,頭暈,腰椎間盤突出也嚴重了,吃藥打針住醫院也不見效,每天被病痛折磨的死去活來,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當我病情好轉時,九二年春老伴突發腦溢血,使得我雪上加霜。經搶救老伴的命保住了,但落下了偏癱後遺症。我每天顧不上自己,忙於家庭醫院,時常以淚洗面,不知道甚麼時候是個頭。
九五年有人說讓我煉法輪功,當時不知道法輪功是甚麼,人家說有書你先看看,我煩躁的說:「不看,沒有時間。」九六年五月朋友又告訴我煉法輪功能祛病健身,有書你可以看看,也許是緣份到了,欣然的拿起書看,打開書先看《論語》,深深的吸引了我,怎麼這麼新鮮,這不是一般的書,我走近書桌認認真真的看了起來。
我每當看完《轉法輪》一個章節時,覺得我的世界觀都在發生著變化,身心都在不斷的提高昇華,這就是我要找的,這是我一生所尋找的路,暗下決心要修煉下去。記得我從小就有一種疑問,不知道人為甚麼活著,看了《轉法輪》後終於明白了人生的意義,原來當人不是目地,人來世間就是吃苦受罪還業債,債還了返本歸真。這本書是寶書,天書,我真後悔得之晚矣!
決心走上返本歸真的修煉之路,這條路再苦再難也會走下去。得了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心胸開闊了,也不怨天尤人了,自己的病也不翼而飛了,這時,感覺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佛恩浩蕩,師恩難報,我深知我做的與師尊與大法要求還相差很遠,在這稍縱即逝的時間裏,我唯有精進再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