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難中保持平和的心態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二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底得法的老弟子,修煉了十幾年,跌跌撞撞的走到了今天。

得法初期我非常精進,每天通讀三講《轉法輪》,有時更多;不管大風暴雨,也不管消業發燒到三十九度,一直堅持去煉功點;還經常去農村洪法;那個時候我幾乎是全身心的在修煉中,沉浸在大法的美好中,常人中的一切對我來說都變的那麼的渺小,感覺常人中一切都可以放下;曾經困擾我二十多年重度的乙肝病毒,修煉後我相信自己已經痊癒,我相信《轉法輪》所說的一切,我相信師父把我的病已經治好,我沒有去醫院複查。自己感覺心性昇華的很快,其實是師父將我們推到了最高境界。後來在入冤獄前的體檢中,我的血指標一切正常。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全國大多城市輔導員被抓,二十一日一大早我和同修們一起去市政府上訪請願,外圍有許多安全局和公安的人,我們一批一批的學員進信訪站填信訪單,學員們都將自己真實的姓名填上,寫出自己修大法好的心聲,第二天這些信訪單上的姓名就成了迫害的對像。當天晚上信訪人群被大批警察抓捕、衝散後,我到半夜才回到家,接下來我被公安國保警車拉去「談話」,要我說出誰是組織者,我說:「我們沒有組織,你們抓了我們學員,我們煉功身體好了,做好人沒有錯。所以我們就自己到市信訪來了,你也來,他也來,人就多了。」後來我被二十四小時監控了半個多月。

邪惡鋪天蓋地的壓下來了,我們該怎麼辦?經過同修間切磋交流後,我們走出來證實法,維護法,還師父清白。於是我們除了印資料、發資料外,還搞了一個證實法的項目。項目很好,被各地同修採用。但是那個時候,我完全是用人情、人心去做大法的事,在證實法的項目上爭論、生氣,其實都是在證實自我。有個北京同修看著我們,心裏著急的說:「你們為甚麼不學法呢?你們為甚麼不靜下來學學法呢?」在同修的提醒下,我們大家就坐下來學《轉法輪》,可是口在念,腦子還在想著剛才爭論的事,甚麼都沒有學進去。就如師父在《大法弟子必須學法》中說的:「做了一大堆事,回過頭來一看,都是在用人心做的。人做人事,卻不是用正念,沒有大法弟子的威德在裏頭。那換句話講,在神的眼裏看,那就是糊弄事,不是威德,也不是修煉,雖然做了。你說這不白做了嗎?一定要學好法,那是你們歸位的根本保障。」問題已經很嚴重了,沒多久,我們整個項目組的同修先後全部被邪惡綁架,損失非常慘重,都被枉判七年以上重刑。

二零零零年的一天,有十幾個公安國保惡警都穿著防彈衣來綁架我,我被幾個彪形大漢把雙手反剪在背後,我大聲喊:「做好人沒錯,大家看哪,大白天綁架好人啦!」他們想將我塞進一輛中型麵包車,可是我就站著不動。一個惡警對旁邊的說:「他們法輪功有功的,小心一點。」這就是他們為甚麼穿防彈衣的原因,也證明大法弟子神跡的展現使惡警害怕。他們好幾個人一起把我推倒,塞進車裏,可是我的腿筆直伸在車外,他們怎麼也無法將我的腿彎曲,車門關不上,就這樣開車了。我知道是師父在加持弟子,不然十幾個彪形大漢還搞不過我一個小女子?!

到了公安局,一個大概有一米九多的惡警,從我背後冷不防打我兩巴掌,我人被打的彎下九十度,但是腳卻像生根一樣,一動不動。我直視惡人,厲聲道:「共產黨打人,共產黨知法犯法,共產黨執法犯法。」那個惡人卻說:「你眼睛那麼盯著我幹甚麼?你是想說我要下地獄,是吧?我就是下地獄也要打你,還要給你上刑。看你還能瞪著我嗎?」其實,他已經害怕了,拿出的刑具沒有用,邪惡被解體了。我被打的地方沒有感到一點疼痛,謝謝師父呵護弟子,是師父又為弟子承受了。

我被送到看守所,監室裏的一個中年婦女來接引我,我剛向她講真相,她向我雙手合十,是同修!我很高興,她悄悄拿出一本《轉法輪》,我驚訝之餘,感佩大法弟子的偉大。我還沒來得及看,突然看到一隊武警跑步進來,我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個同修告訴我,要抄監了,她迅速將寶書藏好,我們都被趕出了門外,我有點緊張,想著寶書。同修看出來了,悄悄對我說,求師父。我馬上在心裏求師父保護,不讓邪惡看到《轉法輪》。半個小時,那些武警列隊走了,甚麼也沒有發現。

我悟到大法弟子是修宇宙最高大法「真、善、忍」的,其心性是慈悲的、高尚的,其表現的行為是為他的、善良的。在後來的所謂「提審」中,我始終保持平和的心態,無論警察問我甚麼,我只對他們講大法好的真相,我坦率地告訴他們:「我們煉法輪功,修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我們是被冤枉的。你問我的事,我不會告訴你的,因為我沒有犯罪。」一個惡警對我的拒不配合,非常惱火,他氣的猛抽煙,站起來又坐下又站起來,在房間裏來回走,正是坐立不安,我感到他們被正念之場所制約。咬著牙說話:「從今天開始,你不說就不讓你睡覺,熬你一個星期,我看你說不說。」這時他們悄悄的商量了一會兒,讓我先回去吃飯,晚上通宵,我根本沒動心,此後直到開庭,惡警再也沒有來過。

我悟到:我們修煉人堂堂正正,我們修的是宇宙大法,按照「真、善、忍」標準修煉。所以在黑窩裏,無論在看守所還是在監獄,我始終保持平和的心態,用一顆慈悲心、善心向警察講真相,向犯人講真相,在看守所只要與我在一個監室的人,人人都跟我背經文和《洪吟》,走一批來一批,人人都明白了法輪功真相,還都學會了背法,就連不識字的老人也會背《做人》。每天晚上我煉功,她們看著學,有的回家後已經是我們的同修了。天安門自焚偽案出台,看守所組織大家都看自焚錄像及誹謗大法與師父的電視,我一邊看,一邊揭露疑點清除對世人的毒害。使我很感動的有一個女孩叫海芬,她邊看邊大聲的對我說:「阿姨,這都是瞎說的,對嗎?師父是神,師父是神唉!」我眼淚含在眼眶裏說:「對。他們在誹謗大法。師父是最偉大的。你回去不能再走邪道了,一定要修啊!」有個患癌症的中年婦女,每天認真的跟我背法,按照法中要求的去做,兩個月後,癌症好了。她興奮的在接見時不顧警察在一邊就告訴家人法輪功使她病好了,她要煉法輪功。

有一次看守所警察叫我出去,對我說:「我們知道你對她們(指普犯)很好,但是我們很奇怪的是無論是最流氓的、還是最老實的、還是高學歷的,一致都說你好。為甚麼?」我笑笑說:「這就是因為我修煉法輪功,我們師父教我們處處為別人著想,按『真、善、忍』做好人哪!現在共產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不是在迫害好人嗎?」她們忙說:「我們知道,我們知道。」後來我經常與警察們講真相,她們基本上都能善待大法弟子,一個警察說:「如果你被判三年,我們就想辦法把你留在看守所,到監獄要吃苦的。」這是一個生命善良本性的體現。

在監獄,我仍然以修出的善心和慈悲對待我周圍的所有人,不管是獄警、還是包夾犯、還是普犯。在專管隊的獄警和包夾犯都很惡的,說話像吼叫,語氣一直是惡狠狠的。有一次,全隊最惡的一個包夾A犯對我說:「我們都說你很好,不知為甚麼我們對你狠不起來。」我說:「你們對其他法輪功學員也不要大呼小叫的,我們都是好人,法輪功叫人按『真、善、忍』做好人,那多好啊!你們不能叫她們轉化,叫好人轉到哪裏去?轉到壞人去嗎?」A說:「她們要與我們對罵。」我說:「你們想哪,『真、善、忍』這三個字,做到不容易吧,我們法輪功就是修真善忍,如果人人都按這三個字去做人,那社會多好啊!你們叫她們轉化,你們說師父不好,她們能不與你們急嗎?她們是為你們好,不讓你們再做錯事。」A不吭聲了。獄警找我「談話」,我也是用她們最能理解的道理剖析她們的歪理,使她們無言以對。她們覺得對我很撓頭,最後找來一個很有「肚才」的獄警給了我很多題目,如:有神無神、有好神惡神、甚麼是修煉、甚麼是破壞公共秩序等等叫我寫體會,說要給監獄長及甚麼長看,看後監獄長他們要找我「談話」。我本不想配合邪惡寫東西,後來一想,我正好可以寫真相給這些獄警們。師父給了我許多智慧,我很快就寫了厚厚一疊交上去,當我後來有一次去獄警辦公室,一個獄警對我說:「你的體會寫的很好,我們都看了。」我對她們能了解真相能得救而高興。後來,沒有一個獄警包括監獄長來找我談。

我想我不能老被關在包夾房裏,除了包夾犯,其他人都見不到。我就對師父說:「師父啊,我在這裏不能救人,讓我離開這個專管隊吧,到其它大隊去救人。」師父看到了我救人的心,沒過多久,我就被破例調到c大隊去了。

作為大法弟子就應該處處展現大法弟子的風範,按照「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因人制宜的講真相,講述做人的道理,特別是中國古代的道德觀念,許多人都知道自己真的是錯了,並且表示不能再犯罪了,幾百號人都知道了大法好,有些人我雖然接觸不到,但是提到法輪功,她們都會說:「你看×××那麼好,法輪功肯定是好的。」當初我不知道有三退,不然,我相信這些人都能退。

我體會最深的是:只要做在法上,邪惡立即解體。一次監獄政保的人突然找我說:「你想沒想過要新的經文?」我說:「我們師父說過《轉法輪》這部法可以指導我們一直修到圓滿。」那人轉身就走。後來我知道,他們在查傳經文的同修;還有一次監獄要抽血,當時我還不知道活體摘取器官的事,我只是想:大法弟子的血是很珍貴的,而且我們也沒有病,不參加。輪到我時,我說:「我沒有病,不用驗血。」那些獄警知道我很多事都不參加,不配合。所以裝的很客氣的說:「有沒有病,化驗一下不就證明你沒病了嗎?」我也笑著說:「我們從不用這種方法來證明修煉的。」她看說不動我,就叫來了大隊長。那個大隊長說:「我們的設備很衛生的,都是一次性的針筒,你進來看看。」我一眼看透她想引誘我進衛生室,然後暴力抽血,以前發生過這樣的事。我不上當:「我沒有懷疑你們的衛生問題,但是我作為一個修煉人是不需要抽血化驗的。」她有點狠了:「人吃五穀雜糧肯定是要生病的。」我說:「那麼我要從修煉是怎麼回事兒說起。我以後慢慢告訴你。」說完我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了。這個大隊長一下語塞,愣愣的看著我走,突然她覺得很沒面子,轉身離開了。幾百號犯人看著我,悄悄的豎起了大拇指。因為在這些犯人眼裏這個大隊長很厲害,沒人敢頂她的嘴,她不叫你回去,誰也不敢走的。一個普犯對我說:「平時看你很溫柔的,原來你柔中有剛。」從此,再也沒人叫我檢查這個那個的。

還說一件事,一天,一個獄警拿著一張報紙給我看說:「你看看,你們又出事了。」我一看原來是:當時美國有個知名度很高的同修突然去世,影響很大,邪黨報紙就大肆造謠誹謗。我看完後,將報紙塞到她手裏說:「死人不是很正常的嗎?你看到過哪個人老活著不死的?人就是要死的囉!」她說:「她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我們師父從來沒有說過,煉了法輪功就不死人了。你去把《轉法輪》拿來找找,我師父甚麼地方說過了?」那個獄警拿著報紙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是啊,哪有不死人的?小題大做。」這個獄警聽我講過很多真相,她明白真相。

在我出獄前,一個獄警找我談,叫我寫份保證,保證回家後怎麼怎麼樣。我說:「我不寫,你們都知道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一個好人被關在這裏那麼多年本身就是非法的,冤枉的,我為甚麼要寫甚麼保證呢?」她說:「不寫的話,你出獄時在門口等的不是家裏的人,是送洗腦班。」我正念十足的說:「不可能。這件事情在我身上決不可能發生。」她驚訝的說:「你怎麼那麼自信?×××出獄就直接送洗腦班去了。我是為你好。」我說:「是,我很自信的。」因為我知道,我有師父看護著,邪惡說了不算的。到出獄那天,六一零的人進監獄大門裏面來接我:「上我們的車吧,我們送你。」我說:「今天是我回家的日子,我肯定上我家人的車。」說完,我就朝大門外走。他們好像都沒有反應過來,結結巴巴的說:「哦,哦……」送我的獄警看六一零的人沒說出話,又看我走了,趕緊跟上來,送我出門,我見到了我的家人。

同修們早已準備好了小紅花和厚厚一疊師父一九九九年以後的所有講法,我如飢似渴的看法。看了師父的正法時期的講法,我知道原來認為進監獄也是修煉的認識是錯的,誓把牢底坐穿是個人英雄,是人心,是承認了舊勢力的迫害,是走了舊勢力的路,不是師父安排的修煉路。我後悔自己把正法時期那麼珍貴的時間都浪費在監獄裏了,我馬上就投入到正法的洪流中,發資料、講真相救人、三件事同時做。回來二年多,由於自己學法脫節太多,正法進程脫節太多,人心又太多,因此魔難不斷。

在證實法中我與同修發生了矛盾,後來矛盾搞的很尖銳,有時感到是被羞辱。我心被攪的七上八下,非常痛苦,學法、發正念都靜不下來。突然一段法打給我:「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為那是你們修煉了才出現的。」(《芝加哥法會》)我馬上反覆對自己說:「是好事,是師父要我提高,都是好事。」我慢慢靜下來了向內找,找出了自己的「求名的心」「證實自我的心」「自我保護的心」等等,我心裏變的坦然了,對那些沸沸揚揚的話也不在乎了,明白了這是去我求名的心呢,因為我以前不管是順境還是逆境聽到的都是讚揚聲。認識到這些,我笑了,矛盾也就不了了之了。我要牢記師父在《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中說的:「修煉人嘛,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

一次傳來消息,我身邊的一個同修被綁架了,而且把我們說出來了。我第一念就是:「不能怨同修,我們自己有甚麼漏?」「師父要我們提高,趕快向內找。」我們找到了「怨恨心」「爭鬥心」「怕心」後,馬上坐下來發正念解體邪惡的迫害,同時加持同修的正念。連續幾天發正念,邪惡解體。

我以前一直以為自己在「病業」這個問題上不會有考驗,因為自從修煉以來我從沒有把身體的不舒服當回事。這次有個同修「病業」很重,我們都去發正念、交流。後來,我感覺自己與同修相同的部位也有與同修一樣的症狀,加上聽同修說:如果自己正念不足,「病業」同修空間場的邪靈會到你自己的空間場中來。自己思想上產生怕心了,結果「相由心生」,症狀越來越像,脹痛難受,表皮還漸漸腫起來了,每天洗澡摸摸它。心裏老是有個念頭:「去醫院查一下,到底是肝?膽?胃?還是甚麼。只檢查不治療。」還為自己的執著掩蓋。我也知道這樣不對勁,關於病業的法理我感覺自己都明白,怎麼會那麼擺脫不了去醫院的心呢?腦子裏翻江倒海的在揣摩是哪個器官出問題了?心裏很痛苦。同修們指出我正念不足。那麼我就加強自己的正念,多學法,多發正念,向內找。我找到自己原來有看病的執著,以前自己或者家人有病,我特別「關心」,喜歡跑醫院,有點不舒服就要去醫院查查哪裏有問題了,醫生還認識了不少。問題找到了,我發正念解體這個執著,加強正念:「我是修煉人沒有病。」「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我所有的執著都將在大法中歸正。我有師父管,任何生命沒權干擾、迫害我。」「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等等。漸漸我感到自己高大了,正念強了,說話有底氣了。身體上的感覺也不明顯了,三件事照常做,它現在只有被解體的份。

我還有一個對夢的執著。從修煉開始,師父常常會在夢中點我,讓我悟到自己存在的問題,由於自己修的不好,一直讓師父為我操心,迫害以後點化的更多,而且每次都非常準。比如突然有特務跟蹤,我就會夢到院子裏有小狗玩,一次夢到一隻小狗在我家院子的小車裏。我早晨看到屋外有一輛小車,透過黑色玻璃看到有人坐在裏面。慢慢的我就開始執著起夢來了。當我被綁架進監獄後,我看到看守所和監獄的環境已經在夢中見到,我就認為一切都是定好的了。就在我過上面這個「病業」關時,連續幾天做噩夢,夢到亂七八糟的低靈,還夢到被殺,還夢到說我回不去了等等。我當時想:是不是我真的修不成?我要早走啊?那幾天正念一點也沒有了,情緒低落,本來就是「七分精神三分病」,身體感到越來越不行。學法,只有靜心學法。通過靜心學《轉法輪》,感到有許多地方都是師父在點我,學法使我清醒。我覺得自己很慚愧,都修到最後了,經過了那麼多的魔難,還不能像個真正的大法弟子一樣,堂堂正正的修煉,甚麼執著都得去,魔都會演化夢來干擾的。就算是真的,那麼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把自己的生死交給師父,聽師父安排,邪惡的舊勢力迫害就會解體。悟到這些,我的心一下子輕鬆了,三件事一件不落的做好,身體也好了,這些惡夢的陰影也消失了。

那麼多年走過來,現在想起來的事情很多。做不好的事情也有不少,摔過跟頭走過彎路,但是我堅信師父不會放棄我們的,所以,跌倒了趕緊爬起來,不能趴在地上不動。現在已經到了正法的最後,還有很多眾生沒有得救,我認識到修好自己是救人的基礎。我要恢復當初得法時的熱情,「修煉如初,必成正果。」(《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