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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雨腥風十三年 善良民眾被摧殘(2)

——揭露內蒙監獄、勞教所、看守所、洗腦班的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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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五日】(接上文

二、內蒙古保安沼男子監獄的罪惡

* 法輪功學員周儉在保安沼監獄被迫害致死

內蒙古莫力達瓦旗紮如木台鄉法輪功學員周儉,男, 約五十八歲。二零零七年春天周儉被惡警張世斌綁架到莫旗看守所。周儉多年來身心遭受嚴重迫害,在看守所心臟病突發被送回家中,待身體稍有恢復又被惡警張世斌綁架到看守所繼續迫害。二零零七年大約在十二月份,周儉被惡警張世斌送往內蒙古保安沼監獄迫害。 二零一零年春天,周儉在內蒙古保安沼監獄被迫害致死。

* 原通遼市皮件廠副廠長田福金在保安沼監獄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四日,內蒙古通遼市五十九歲的法輪功學員田福金在保安沼監獄被迫害致死,遺體在保安沼就地火化。獄方稱是突發腦出血。田福金被劫持到保安沼監獄一年多的時間裏,獄方不讓家人探視,也不讓他與家人聯繫,只打過一次電話。

內蒙古通遼市法輪功學員田福金被保安沼監獄迫害致用氧氣支撐生命,終於於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四日在監獄醫院含冤離世
內蒙古通遼市法輪功學員田福金被保安沼監獄迫害致用氧氣支撐生命,終於於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四日在監獄醫院含冤離世

田福金,原是通遼市皮件廠技術科長、副廠長,老實、忠厚,是難得的大好人,家住通遼市科爾沁區永清三委01-036號。一家人善良、誠實、謙和,只因堅修大法「真善忍」做好人,全家六口均遭迫害,剛剛釋放又被中共邪黨人員抓走,一個出來,另一個又被綁架進去。邪黨610警察邵軍、王波、包吉日木圖等人,經常破門而入,污言穢語,大呼小叫,搶劫財物,街道、居委會、派出所、政法委……像走馬燈一樣頻繁光顧。一家六口人累計被非法關押的時間超過三十年。

田福金本人先後被非法關押近七年的時間,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十八日,九十七歲的老父親病逝,田福金和他的兩個女兒仍然沒有見到老人最後一面。田福金妻子劉秀榮被非法關押二次、非法勞教二年,又被非法判刑四年;大女兒田芳曾經被綁架到洗腦班一次,被非法關押四次、送勞教兩年,因體檢不合格保外,後來被非法判刑四年,在呼和浩特市女子監獄遭迫害,二零零八年又被非法判刑五年;二女兒田心,被非法關押兩次,被非法勞教二次;三女兒田苗被劫持洗腦班一次,非法關押四次,被非法判刑六年,曾與姐姐同時在呼和浩特市女子監獄遭受迫害;兒子田雙江被非法關押兩次,被非法判刑三年,在通遼市監獄遭迫害。

二零零八年六月五日,田福金、劉秀榮、田芳、田雙江同時被綁架,田雙江在第二天被放回,但他的父母及大姐卻被非法關押到河西看守所迫害。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三日,科爾沁區法院對田福金一家進行非法審判,此時的田福金一家人已被迫害的非常嚴重,身體都已經非常瘦弱。法院的那些人還對他們一家人分別審判,又把他們一家人同時審判。田福金已無力辯護了,劉秀榮用嘶啞的嗓音向他們勸善,說我們做資料是為了救你們,讓你們有一個美好的未來。他們不但不聽,還是要強加定罪,給田芳定罪的所謂理由是說田芳在看守所傳經文,因為田芳是二零零七年九月才從呼市女監出來,說田芳五年內再犯,是「累犯」,要重判,全都是莫須有的罪名。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日,科區法院還是做出了非法判決,田福金三年,劉秀榮四年,田芳五年。

田福金被非法判刑三年後被劫持到保安沼監獄。在這一年半的時間裏,田福金只成功的往家裏打過一次電話,二零零九年三月女兒去保安沼探望他,監獄警察卻因為他女兒也修煉法輪功而不讓接見。田福金在一年多的時間裏沒有和親人聯繫上,家人寫過幾封信,也沒有收到父親的回信。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四日上午八點三十分左右,家屬得到保安沼監獄消息:田福金處於病危狀態,讓家屬去探望。家屬當天打車晚上六點多鐘到達保安沼監獄醫院,家人看到時田福金已經不省人事,深度昏迷,沒有任何知覺。 田福金一直用氧氣支撐著,在晚上十點四十五分左右,田福金停止了呼吸。

*楊萬明揭露迫害被冤判七年

法輪功學員楊萬明,男,五十歲左右,一九七七年參軍,後任北京軍分區通訊科科長。因修煉法輪功被迫復員,工作於內蒙古呼倫貝爾市移動公司。

楊萬明修煉法輪功,而使其原患的脫肛、胃出血和灰指甲的疾病消失,二零零九年,他揭露邪黨對法輪功的迫害,內蒙古中共當局以此為藉口將他非法判刑七年,關押於內蒙古自治區紮賚特旗保安沼監獄五監區。

在二零零九年三月間,呼倫貝爾市政法委迫害法輪功的文件在海外媒體曝光後。邪黨十分驚恐,國家保密局及內蒙古公安廳派人到呼倫貝爾督辦,通過網監處進行信息過濾、查找使用破網軟件突破封鎖的計算機。

同時通過對所有參加過會議及領取這份密件的二百多人進行排查,因楊萬明參加了會議,是法輪功學員,被列為重點並對計算機進行監控。經過一段時間的非法調查,於二零零九年三月十五日下午,在楊萬明的工作單位內蒙古呼倫貝爾市移動公司的辦公室中將其綁架,並將辦公室查封。綁架後一直被非法關押在海拉爾市看守所,並在沒有通知家屬的情況下,在二零零九年八月秘密開庭,楊萬明被非法判刑十年。之後家屬得知楊萬明被迫害判刑後,繼續上訴,歷經坎坷,終審非法判刑七年,現被非法關押於內蒙古自治區紮賚特旗保安沼監獄五監區。

三、內蒙呼市男子監獄的罪惡

酷刑演示:鐵椅子
酷刑演示:鐵椅子

內蒙古呼和浩特第二監獄是內蒙古中西部地區非法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打著幫助、教育轉化的幌子,一旦達不到目的,其殘暴的嘴臉就立即暴露無遺,採取轉化不了就硬化,硬化不了就火化的殘暴手法,即它們內部的說法,對法輪功學員要「轉化,硬化,火化」。這裏迫害用的鐵椅子(老虎椅)四個人才能移走,椅子腿上焊有固定雙腳腕部的鐵環套鎖,雙腳下面是一塊厚鐵板和椅子腿連成一體,兩側扶手上焊有固定小臂的鐵製開合套筒,這是「熬鷹」「灌食」迫害法輪功的專用工具。所謂「熬鷹」就是不給吃,不讓睡,從精神和肉體上擊垮,從而達到馴服轉化的目的。

直接參與迫害的有內蒙610的張志義(音),監獄專管迫害法輪功的王清現、姚明,一監區的張國建,范俊,高瞻,周俊青,申學及犯人李延貴,安斌,趙建利,雲紅偉,劉世偉,孫海軍。六名犯人分兩組在惡警的指使下不分晝夜,連續三十天剝奪睡眠,暴力毆打,酷刑折磨;把人固定在鐵椅子上,不給鞋穿,光腳踩在鐵板上,起初不給吃喝,不讓睡,還被拳打腳踢,到了七八天就強制灌食,用管子插進鼻孔,往胃裏送,進不去,從嘴裏吐出來,抽出去,再插。灌食的目的是折磨你,往食物裏加不明藥物,灌進後就全部吐出來,看管犯人用頭盔接住後,扣在法輪功學員頭上,弄得滿頭滿臉都是,順著脖子往下流。過後不久出現脫水,多次排尿的怪現象,因食水不進好多天了。不讓上廁所往褲子裏尿,就是要逼你轉化。鐵椅子連續坐上四天四夜,腿和腳腫的走不了路,然後放下來,將兩臂拉直用兩副手銬銬在暖氣片兩側的管子上,人坐在地上,背靠暖氣,把兩腳架在椅子上,腰部頂進一頭盔,手腕被鐵銬勒緊,卡住骨頭,疼痛劇烈,一犯人騎坐在兩腿上,用力往下壓,時不時地打你耳光子,用腳踹。過幾天又固定在鐵椅子上,就這樣反覆折磨,整天整夜不准睡覺,只要閉眼,就推你,打你,用細木棍往鼻子裏捅,往耳朵裏扎(當時右耳被捅聾),揪鬍子,拔眉毛,用煙熏,澆涼水,高分貝彈琴等等。時常被恐嚇威脅,謾罵,挨打。

酷刑演示:銬在暖氣管上
酷刑演示:銬在暖氣管上

* 蒙古鐵路工程師陳建勇遭受觸目驚心的酷刑摧殘

原包頭鐵路土地分局工程師陳建勇,四十七歲,一九九四年六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判刑三年,開除工職,關押在呼和浩特第一監獄。出來後繼續講法輪功真相,二零零六年在鄂爾多斯市發完真相資料返回途中,在車輛檢查口被綁架,非法關押在東勝看守所,被秘密在看守所會議室開庭非法判刑五年,受到非人虐待和酷刑折磨,目前妻離子散,居無定所。

陳建勇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三日從獄中寫的信說:「歷經了八年的囚牢之苦,在煉獄般常人難以承受的酷刑折磨中、生死考驗中闖了過來,沒有眼淚、沒有悲傷、沒有怨恨。甚麼辣椒水穿鼻孔、扳嘴撬牙斷喉舌、失語半年腿瘸瘸,甚麼火烤指肚亂針扎、十指連心竹筷折、青紫腫痛鮮血滲,甚麼燒鐵條肉上燙,糞便棍嘴上捅、大小便褲中留、嘔吐物頭上扣、辱受盡、生不如死全體驗,甚麼大捆小捆身欲裂、憋脹痛木幾人敵、站著進、躺著出、鬼門關中繞一圈,甚麼電棍與藥物、「熬鷹」鐵椅坐整月、不讓睡眼要閉、拔須捅耳燒眉毛、外加踢打和噪音、皮帶鐐銬頭上揮、挨打受罵家常事。皮包骨頭脫人相、耳聾身殘無人管,甚麼數九寒冬地上睡、開窗刺骨寒風襲、徹夜難眠耳凍傷、牆角罰坐五年期,甚麼恐嚇威脅與誘惑、邪惡手段都使全……」

二零零六年陳建勇剛被綁架到東勝刑警隊時,國保大隊的朱軍等人對他刑訊逼供,將衣服扒下只剩一條秋褲秋衣,綁在鐵椅子上,坐面是由鐵條焊的網格,有稜子,長時間坐在上面不能動,再用細繩子捆住兩隻胳膊大臂的中部(這是捆繩子刑法,一般不採用,有大捆小捆之說,很難承受,弄不好胳膊就殘廢了)、腳腕子固定在鐵椅子腿上。他喊法輪大法好,停止迫害法輪功,惡人就用拳頭猛擊他的面部,用掃帚把抽打嘴,幾天不讓睡覺,灌不明藥物,企圖讓人神智不清的狀態下說出他們要知道的事,用電棍前端的鐵尖尖扎進肉裏然後電擊。

在看守所裏,陳建勇因不配合邪惡的要求,堅持煉功,盤腿時,腿被惡警踢爛;不按手紋,雙手被銬,蒙住頭,電擊前後心,最後看上去就成了篩子底了。他不配合搜身,被武警用腰帶將頭抽破。即使遭受如此折磨,陳建勇天天在警察點名時都說「法輪大法好」,不剃光頭,不穿囚服,不點名,不喊到,證實法講真相

陳建勇從一入監到出監都是從早六點到晚九點呆在大廳的角落裏被人看著,不准與人接觸,不准和人說話,不准和家人通信。但每天早晨煉動功,白天就是打坐和發正念,默背師父的法,打坐時間最長突破了十二小時,這個環境一直到酷刑迫害坐鐵椅子時才停下。有兩年多的時間不准回監室住,晚上睡在大廳的地上,到了冬天,值夜班的犯人把窗戶打開專門凍你,兩耳被凍傷。不讓下樓放風,不准去商店買東西,有人和你說話了,反映到警察那裏,這個人就要挨打,挨罵。

陳建勇在監獄被迫害得越來越重,零八年奧運會閉幕那天晚上,惡警、犯人再次問陳建勇:考慮不考慮(轉化),回答是不考慮,遭到拒絕後,惡警惱羞成怒。在范俊的指揮,教唆下,五六個犯人一起動手,掐脖子,扳頭撬嘴,灌辣椒水;重擊頭部,臟腑,用煙頭烤左手中指,直到把中指肚的表皮烤焦。打得昏死過去,又用涼水澆醒。用打火機燒輻條,往頭上,臉上,脖子,手上燙,然後用噴壺噴水,就這樣反覆燙,反覆噴水直到天亮。沒有整出個所以然來,就繼續使用酷刑,用針扎,用竹筷子的稜角抽打十指,腳趾。手腳被固定在鐵椅子上,不能動。一個犯人用力的抽打,同時另一個犯人用雙手狠命抓扯軟肋和脾胃,痛苦難以言表。竹筷子抽斷了再換一根,犯人打累了,抽支煙接著再打。法輪功學員的手腳被抽腫了,血從指甲根部滲出。不歇停地打了一個上午也沒拿下。警察對看管犯人說:再加點力度整。看管犯人說:整的都死過去了,要整你們整吧!連犯人都看不過去了。

接下來,警察直接出面威脅說:你只有兩條路,一條是從這裏拖出去(意思是拖死人),另一條就是轉化。還當面告訴看管犯人再用烙鐵燙,穿鐵鏈子。陳建勇有二十多天沒睡覺了,體力和精神達到了極限,心中只有一念:不給師父丟臉,做師父的好弟子,也看看自己到底行不行。酷刑折磨沒見效果,惡警們又找來猶大和被轉化了的七八個人散布邪悟之言。

在整整一個月的酷刑迫害中,陳建勇的身體成了皮包骨頭,講不了話,走不成路。抬回大廳後,天天清掃大廳的犯人認不出這個人是誰了。警察又安排四個犯人繼續看管折磨,坐在地上不准靠牆,強行架著走,身體很虛弱,把地上鋪板撤了,睡在冰冷的地上。惡徒們還口口聲聲繼續威脅恐嚇:要吊起來,繼續坐鐵椅子;威脅說:「轉也得轉,不轉也得轉,是上面的硬任務,必須轉(化)」,還說不轉化要加刑,讓你孩子上不了大學,找不到工作。最後惡警們也沒達到目地。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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