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震驚,也很慚愧。不用師父點,我都很清楚。這段日子裝修搬完家,安逸心漸漸膨脹。三件事雖然照做,但用心成度卻大不一樣。去年最精進時兩個月能三退八百多人,下雨天都去救人,每天不完成十個以上不回家。而今年半年過去了才退了一百五十八人,而且還在自我安慰:一個不少,一百個不多。雖然多了一個打真相電話的項目,但今年面對面講真相的力度和用心不是一般的懈怠。知道這種狀態不對,可就是精神不起來,精進不起來。以前都背法,今年不但不背法,有時還有一、兩天不學法,特別是家裏安了新唐人鍋,天天看電視,知道新唐人是給常人看的,可新唐人精彩的節目和主持人的溫文爾雅、端莊大方、慈眉善目,讓我耳目一新,看大法在國外聲勢越來越浩大,看的心裏十分舒服,流連於新的液晶電視、新的房子、全新的新唐人節目……,精進心慢慢的被消磨著。
在修煉十多年中,夢見三次師父法身(算這次)。記得第一次大概是在二零零八年連續幾天都是半夜差十分或五分兩點就醒了,我當時沒有多想,只是想正好是發正念時間,看來是師父喊我發正念,我就發,可每次不知發多長時間怎麼發的,不是躺著就是坐著醒的,不醒就不發,就這樣一段日子。
可有一次夢見師父法身(都是穿著現代白襯衫)笑呵呵的慢慢的,輕輕的把我踹到床下,醒來我好激動(順便說一句,外國的大法弟子你們好幸運哪,能看到聆聽到師父親臨講法,羨慕呀),同時我也悟到師父是讓我下床坐地上發正念,而且不是一天,兩天,是天天,剛開始坐在墊子上,睏得不行,又爬回床上,就夢到被邪惡包圍,或被大蟒圍在床上,經過幾次後,也明白了師父交給我的任務是半夜除魔,半夜是魔最多、最集中,最猖獗的時候,也是大法弟子發正念相對少些的時候,這樣我一直堅持到現在,也習慣了,但睏魔還沒衝破。也是不精進的結果。
第二次夢見師父法身和一個長白髮白鬚的老者在一個很寬闊雅靜的亭外(看不到下面,好像雲托著)下圍棋。我在旁邊觀棋,口不擇言,其實我一點不懂圍棋。師父只笑不說話。
而這次,師父那麼嚴肅的看著我,看來我的安逸之心後果是相當嚴重了,為法而來的我難道是來過常人的小日子而把自己真正的家給忘了嗎?其實深挖自己的心除安逸心外,有一種滿足心、顯示心、瞧不起人的心,覺得即使現在不做面對面講真相,我跟有些同修比三退人數也遠遠超過她們等等,其實這種心很容易被魔利用,越到最後越要精進,師父告訴我們「修煉如初,必成正果」(《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自己這些心多危險哪!感謝師父及時棒喝,很對不起師父。
把這些寫出來意在晾出自己骯髒的不符合大法的心,去掉不好的、不正的心,(就像在夢中還想用偷棋來幫師父,多不正的心哪),留下最純淨、最正的心去救眾生,去做三件事,走正、走好最後修煉之路,不讓我們的恩師操心,惟願師尊笑。
不對的地方煩請指正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