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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丈夫被中共迫害,只因他是大法修煉者的親屬

——緬懷我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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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七月五日】我是大陸大法弟子,我被中共惡人迫害,我丈夫也長期受到中共惡人的迫害,折磨出重病而過早謝世,給我們造成痛苦的家庭悲劇、造成了很大的經濟損失。

我丈夫走了,他帶著遺憾──未學成法輪大法走了。來祭奠他的同事們無不惋惜的說:王師真是個好人,工作上兢兢業業,任勞任怨,與人為善。有事求他必幫忙,不管年齡大小,都願意和他相處。唉!還不到六十歲啊!好人怎麼不長壽呢?…… 來吊唁他的人感到他走的太突然、太可惜。我丈夫的確是一個常人中的好人,經常被評為先進工作者,為人處事口碑好。

他離開我們一年多了,我總覺的他還活在世上,他生前的音容笑貌常浮現在我的腦海中,也不由得回想起他的一些往事。

他有一個好身體。他一生誠實善良、不卑不亢、作風正派,不圖名利,在各種利益誘惑下不動心。他言語不多,從不巧言令色,不議論別人長短,別人對他不公正、竊取他的利益,他也不去爭辯、也不生氣。他說話從不刺激人,遇到甚麼難事都在忍。他始終如一的踏踏實實,任勞任怨的幹好本職工作。他技術求精。他樂於助人,與同事和睦相處,得到大家的一致好評和尊敬。他從小就很聽話,孝敬父母親,經常幫母親幹家務活,照看妹妹,替父母親分擔憂苦。姐姐們愛他,弟弟妹妹們尊重他。在親戚、朋友、姊妹們的眼裏,他是一個非常好的人。他從不給別人找麻煩,遇到困難儘量自己解決、痛苦自己忍受,對我也不找麻煩。他的外甥說:「我舅一輩子都在替別人著想、操心,不想自己。」

我在九六年底非常幸運得到法輪大法,我明白這是我今生要找的。我學大法前,身體很不好, 多少年來整個頸、背、腰部僵硬、脊椎骨頭疼痛,關節疼痛,後又得了失眠症,渾身無力,未老先衰,身體極度虛弱,我成天泡在病痛中,三十年來一直求醫吃藥,還練過氣功,不見效果,在痛苦中掙扎,度日如年。脾氣也壞了,遇到矛盾不會處理,不能忍,不順心就生氣,找他吵。和婆家人關係搞得很緊張,還和他的一個妹妹不說話。現在想起來我那過激的言行,確實傷害了他,愧對他,深感內疚。學煉了大法後,我的身心得到了淨化。沒病了,身輕了,知道怎樣處事做人了,經常反省自己的過去,糾正錯誤,引以為戒。思想觀念也發生了根本的變化,我堅信法輪大法──這是宇宙最根本的真理,要一修到底。我按照大法的要求「真善忍」做人,善心待人。我丈夫看到我學大法後,按照真善忍做好人,身體好了,心平氣和了,矛盾化解了,大家庭也和睦了的變化,很高興,很支持我修煉大法。我說:「這功法這麼好,你看到了,你也煉吧!」他說:「現在工作忙又累,我想趁著還能幹多掙點錢,過幾年再煉,你給咱好好煉。」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在中國大地烏雲遮天,鋪天蓋地。中共惡黨以黨魁江澤民為首,利用職權,動用媒體,構陷事件,編造欺世謊言、栽贓陷害法輪大法,在電視上反覆播放,惡毒攻擊、誹謗李洪志大師,攻擊法輪大法,迫害修煉大法的人,毒害世人。動用警察及各單位的保衛科,把之前偷偷登記的大法弟子名單,列為黑名單,利用職務特權,照著名單,非法入室搶劫,搶走大法書、法像、及師尊講法錄音錄像帶,強行逼迫大法弟子去寫不修煉大法的三書,不寫就綁架、非法拘留,非法勞教。一時間邪惡勢力一手遮天,天翻地覆,一場迫害大法的冤案開始了,中共惡黨不講理。大法弟子看到教人做好人的慈悲的師尊被誣陷;看到聽信中共欺世謊言,被挑動的世人,正邪不分,仇恨大法,把自己置於邪惡之中,也跟著行惡,痛在心裏。他們紛紛走出家門,走向社會、信訪局、各級政府、司法部門,走向天安門廣場,向世人訴說李洪志大師蒙奇冤!法輪大法蒙奇冤!我是一名大法弟子,有義務維護師父尊嚴,維護大法聲譽,在師尊蒙冤時,我有責任站出來為師尊、為大法鳴冤,說句公道話,用我修煉大法的體會告訴那些被矇蔽的世人:法輪大法是正法!李大師慈悲,傳大法是叫人「道德回升人心向善」,做好人,做更高尚的人。法輪功是修煉大法,修煉法輪功能使人心性變好,棄惡行善,人越來越善,道德高尚,對社會只有好處。修煉法輪大法不是政治,也根本沒有參與政治,法輪大法沒有組織,沒有名冊,誰來學就學,不學願走就走,不強拉硬拽,都是個人自願。法輪功的傳出對國家、對社會、對個人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告訴那些正邪不辨、善惡不分的人:各級政府人員,聽信江澤民以及中共媒體欺騙謊言來鎮壓法輪功,仇恨、謾罵法輪功的人──你們錯了。要求釋放所有被抓的法輪功修煉者。

二零零零年四月下旬的一天,我一人去北京上訪。走在天安門廣場邊上,一個穿軍裝的武警問我是否煉法輪功的,我說:「是!」他就打對講機,突然間發現我周圍圍上來七八個年輕的便衣武警,(後來得知天安門廣場布置了很多穿便衣的武警)不讓我走,立即警車來了,惡警們把我推搡拉上了車,綁架到廣場派出所。被綁架到派出所的大法弟子很多,我們就給警察講:師父好!大法好!中共打壓法輪功是錯誤的,受到惡警的斥責、打罵、體罰、關押。我先被關在廣場派出所、後又轉到北京某地看守所被折磨了十多天後,駐京的省公安廳警察叫來了當地警察,把我非法戴銬押回當地,把我關進了看守所。轉化我做不通,我就被非法勞教一年。

第一次非法勞教到期回家後,惡警惡人不斷的來騷擾,我丈夫單位的保衛科人監視我,也監視他,時不時找他談話,給他施壓,叫他看緊我,找不到我拿他是問,以收房子開除他工職相要挾,那些年,他害怕收房子,害怕開除工職,整天提心吊膽。(他親戚和我談話時說的)。 二零零一年二月中旬的一天下午快下班了,我在家裏整理東西,突然,門打開了,我丈夫被單位兩個保衛科的人押著進了我家,一人叫我丈夫坐在沙發上,不能動,對另一人說:「你看著他」。說話的這人就向我的屋子走來,推著我往門外去,把我非法押到單位保衛科看起來,非法搜身,把我家大門鑰匙、我的電話卡搜走。區公安局也來人和保衛科人一起,在我家當著我丈夫的面,不讓他動,洗劫了我家,搶走了大法書、《精進要旨》各一本,錄音機一台,把卡通英語錄像帶也搶了去,硬說是大法東西,我寫的揭露勞教所惡人惡警迫害我的草稿,十幾張揭露「天安門自焚」是給法輪功栽贓陷害的真相資料都被搶走,又都錄了像。惡警想在竊到的這些東西做文章,逼問我真相資料是哪來的,我的回答使警察很不滿意,他站在我面前,惡臉惡語,舉起拳頭,我平靜地看著他,甚麼都沒想,然後他把手放下了。他們找不到藉口,把我逼問到凌晨兩點多,無果,才叫我回家。插一句:這天晚上九點多,警察們吃完了飯,來到保衛科,有個警察進了非法拘禁我的辦公室,看到我說:「你就是某某?你的勞教還是我批的。」我不知道這警察是誰。

二零零一年八月下旬的一天,一位六十歲老年同修給我說 ,她小區負責人說,區「六一零」(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就要辦學習班(就是洗腦轉化班),其中就有她,問我怎麼辦。她說:「我不能去洗腦班,我決定離家出走,出去講真相,散真相資料,你去不去?」我看到她孤身一人,倆人是個伴,就說:「去。」我又沒給我丈夫說,就走了。十來天後,被猶大出賣,(這個出賣我們的就是熱情的給我們找地方住,拿來資料說是給別人的,卻不叫我們發的那個人。其他同修說,一些同修出事跟他也有關,因為同修的活動他都知道。)我倆又被綁架,這次被非法勞教一年半。被非法關押到區看守所裏,那位同修高血壓持續二百一十不減,綁架我們的那個公安局惡警頭向她家人索要了幾千元說是「罰金」,才叫家人接她回家。

第二次一年半的非法勞教超期了(到二零零三年三月底,超押了十八天),我被放回家後,我丈夫對我管的比較嚴了,聽到有人給我打電話,他就不高興,他在家我就不能出門。有一天,我找到一本《轉法輪》正在抄書,他回來了,看到我抄書,很生氣的過來奪了書,說:「你還抄書?你知道我的壓力有多大?保衛科人經常找我談話,給我施壓,說:『你老婆再出事,開除你工職,收回房子,你也不是這單位的人了,說到做到。你家有電腦要上交(我家沒有電腦)。』我被開除了,房子收了,咱們住哪?怎麼生活?」我說:「我不能沒有書,你不給我書,我就碰死在你面前。」他把書還給了我。說:「大法好我知道,人家不把我逼到這份上,我根本不會管你。你被勞教,你在受苦,想到這,我眼淚就不住的往下淌,心疼,我無能救你,整天以淚洗面,吃不下飯,實在餓了,吃幾口水泡饃,(還要上班)時間長了有時心口感到悶堵。我在單位,人家看我的眼神都不對,我走在路上,有人指指戳戳的。單位有人叫我和你離婚,我不能!我知道大法好,你也好,離婚我對不起咱兒子,兒子要媽我怎麼向他交代,對不起你,也對不起自己。離婚了,你回來住哪?有人給我出主意,叫我上班時把你綁在暖氣管上,我不能那樣做,你有你的自由。我還給他們說,我老婆以前身體不好,自從煉了法輪功到現在七年來沒去過醫院,人越來越精神,我們一大家人很和睦,這都是法輪功帶給我家的好處。……每次接見的日子到了,請假我也要去看你,叫你看到你還有這個家,我在等你。」聽了他的話,我很感動,也很感激他,我知道他承受的壓力太大了。

下面是我丈夫受到的迫害:

自從我被惡警惡人迫害以來,我丈夫也跟著受到迫害、經常面對惡臉,給他精神壓抑,他默默地承受著,很多事不給我說。不是看到我抄書,那些話他也不會給我說。

1)二零零零年五月上旬,我被警察從北京綁架到當地關進看守所,區公安局政保科警察通知我丈夫及我娘家人,還有我單位的領導,叫他們來見我,叫我丈夫做我思想工作,寫那邪三書。多次,幾個警察大喊大叫,叫他勸我寫那邪東西,他看看我沒說話。惡警們大聲喊我,叫我寫那東西,我單位的領導也叫我寫,我講大法好,惡警們不聽,還惡臉訓斥我,我堅決的回絕:「叫我做對不起大法的事,不會寫!送我回號子。」又過了一會兒,惡警們看看沒進展,就叫獄警把我帶走了。在拐彎處,我轉頭看見我丈夫默默的看著我,很無奈和痛苦的表情,心裏很酸。當然他以後的日子是壓抑的。

2)我去北京上訪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惡警來我家非法抄家,強行搶走幾本大法書和一套濟南講法錄音帶,叫我丈夫請他們吃飯、叫送他們煙酒花了幾百塊。我看到了這些票據(他沒有給我說)。二零零零年底非法勞教我到期放回家,我並不安生。零一年二月抄了我的家,零一年四月份的一天,區、市六一零書記,還有省女勞教所所長,丈夫單位等幾個人到我住地的另一家(才從勞教所回來)家裏坐定,先打電話通知我丈夫,然後又找到我叫去那家問話,他們有人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我說法輪功好,他們就叫我去洗腦班。當時區六一零惡人正在這個單位給這片地區上了黑名單的大法弟子辦洗腦班。

3)我從同修那聽到:二零零零年初冬,我還被關押在省勞教所,省勞教局組織了勞教所一些迷向的所謂轉化的人到某縣做毒害世人的轉化報告會,當時上了黑名單的大法弟子,被惡警押著去聽邪報告。會場全副武裝,戒備森嚴,如臨大敵,同修看到我丈夫被兩個警察押著也去聽報告。想想看,他不是個煉功人,本來就膽小,在這樣恐怖,壓抑的場合,不知他是怎麼承受的?

4)上面提到的二零零一年二月中旬,他單位保衛科兩個惡人非法押著他進了我家,把我非法押到單位保衛科看起來,並和區惡警非法入侵我家非法抄家,當時這單位裏被非法入室搶劫的還有幾家。二零一一年四月的一天和同修說起話來,同修說,二零零一年二月的那天,區警察和保衛科合夥非法入室抄家時,保衛科請警察吃飯,叫她家拿出了七百元。聽後我想:能叫這位同修家拿七百元?這位同修不是這單位的職工(她未去北京)。叫沒叫我丈夫拿七百元錢?我丈夫沒說,現在也無法得知,那惡警是不會放過我家拿錢的,因為惡警及保衛科人對我說話都是惡狠狠的,因為我去京上訪對他們有「影響」,他們對我的態度比別人兇,把我當重點打擊對像,我也不是這單位的人。

5)我第二次被惡警非法勞教,未送勞教所前,先非法關押在區戒煙所不到三個月,姓董的獄警找我丈夫要了八百多元,才送的勞教所。

6)第二次被非法勞教(二零零一年九月十日----二零零三年三月底)放回後,聽我弟說:省女勞教所給區六一零打電話,也給我家打電話,說我期限過了,叫接人。六一零人說,沒轉化就不接,要不就送洗腦班。這時我丈夫出差在外,我弟怕節外生枝,找到六一零叫接我,六一零頭不願意,說放人回來要交一萬元,否則不接。我弟與六一零頭磨了一上午,最後以二千元了事。他們收到錢,區六一零辦公室的一人打個白條,寫的是:某某某(我的名字)交來保證金兩千元。(交來保證金的話是他們寫的,那時我還在勞教所。)六一零惡人敲詐了錢還不想接我,我弟趁熱打鐵,催六一零立即去接我回家。我弟說,六一零叫寫東西。我問寫甚麼了,他說沒寫甚麼,又說沒叫寫。到底寫沒寫,寫的啥至今問不出。邪黨徒六一零不但迫害修煉人,也害其家裏人。因為我被惡人的多次迫害,我丈夫和我弟弟嚇怕了,聽到邪惡找我,心就不能平靜。

7)零四年夏有一天下午四點多,保衛科人到我家敲門,說:「你開門,我找你核對一下。」我不給他開門,他一直敲門、叫喊,斷斷續續的敲了四十來分鐘。下班時間到了,我丈夫回來說:「樓下有兩個人,手裏拿著信,是六一零人」。我估計是來對筆跡的。又有一天早上,保衛科又來人通知我,叫我不要出門,說十點鐘市六一零書記找我談話,也叫我丈夫打電話通知我。我在家發正念。快十二點了,我看無動靜,下了樓轉轉看。這時,後面有人跑來說:「你不要走,等會市領導還找你談話呢」。迫害我的人怕我走掉,還悄悄的布置監視人。每次惡人找我事,或找我丈夫,對我丈夫都是心靈衝擊,久久不能平靜,他要承受不該承受的壓抑。這幾年後的一天,我到我以前的同事開的店鋪那(租我丈夫單位的出租房),同事說:「那天(前不久),你從我這走後,單位有人進來問我:『她是煉法輪功的,你知道不?』我說,人家煉法輪功沒做壞事。你要注意,這單位有人愛管閒事,跟蹤。」

8)零四年初冬的一天早上十點多,我有事找我丈夫,電話打到他爸家,保姆接的電話,我問保姆他幹啥去了?保姆說:「替你寫保證去了」。他手機沒拿,也聯繫不上。 中午十二點多,他打來電話說是去醫院給他爸辦醫保。他回到我們家,我又問他,他還是這麼說。我說:「保姆不會編這話」。以後,多次問他他都是這麼說,還說:「我在保護你」。我多次給他講真相他都不聽。共產邪黨徒的迫害確實嚇壞了他,他不敢說共產黨是邪惡。

9)二零一一年一月的一天,我到我丈夫的一個好朋友家,其妻說:「你關在看守所時,我想看你,他(她丈夫)說, 家屬院大門口貼有你是煉法輪功的告示,不叫我去,別人也不敢與你家人來往,怕受牽連。」告示具體內容她也沒說。

10)今年正月上旬,我去他另一朋友家拜年,說起話來,那朋友說:「王師是個好人,心地善良,愛幫助人,還幫我忙。我和他說到你煉法輪功的事,你當時還被勞教,他說那是你個人的信仰,不能干涉。他對我說,單位保衛科叫他寫甚麼保證。」

11)二零零九年冬,領導叫他出差到外省送東西,一聽說押車的是經常找事的那個保衛科人,他對我說:一見面就問我你煉不煉功的事,我不想見他。恰巧,東西多,車小,就從派了輛大車,不讓他去了。可見保衛科人對他的精神壓力有多大,否則,按他的人品是不會說不想見他的。

二零零九年下半年,他感到腹部疼,有一天重一天輕,也沒去檢查身體,到二零一零年二月下旬,他感到腹部太疼了,他妹妹們都勸他去醫院看看,住進醫院,做了磁共振,醫生看片後說是胰腺癌晚期。他妹妹們對他瞞了病情,去找專家諮詢,專家建議叫動手術,說動了手術可以多活三四年,不動手術半年不到。(結果是:手術後只維持了半年。)我對他說:「你不要動手術,咱在家裏聽師父講法,你把有病的心、治病的心放下,你誠心誠意的相信大法,學法煉功,不知不覺中就好了,有很多例子,多少得了癌病的人修煉大法都好了,壽命延長了,你就試一試吧!」他選擇了他妹妹們的建議,決定去動手術。在動手術前,我讓他聽師父的講法錄音,他勉強聽完了七講。到動手術的這天,我在手術室門前不遠,一直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四個多小時後,他從手術室被推了出來,這時麻藥勁散了,那個疼痛使他無法忍受。術後兩星期了不能吃東西,一吃東西就吐、打嗝,一直打點滴。這次手術時,有關醫生提前招呼過,在術前,先給請來做手術的醫生二千元的紅包,還要給助手及打雜人員一千元的請吃飯錢,這三千元叫我們自己出。住了二十多天醫院,臨出院前醫生叫他做化療,我聽說化療人很痛苦,好細胞也要受傷害,我說不化療,他妹妹們只聽大夫的。我只好把心放下,不想化不化療的事了,第二天早上,醫生查房說:「不化療了,準備出院。」這次手術後他吃飯不行了,為了解決吃飯問題,重找了一家中醫醫院住院了兩次,七月七日第三次又住進了這家中醫醫院。這次住院他吐的不行,醫生才對我說,幾次檢查,胰腺部位好著,六月拍的鋇餐透視片上看到,胃部下端不光滑,僵硬,已沒了彈性。我問醫生怎麼能治,醫生說的我記不住,只記得再做胃手術後還能多活幾年。我把醫生說手術的話傳給他,他說再不做手術了。後來說起話來,我弟弟說:「姐夫對我說,『我原本想,動了手術就好了,沒想到成這樣了。』」

在這次住院期間,有一天,我又問他保姆說的寫保證的事。(我多次問他是把事情搞明白,該上網聲明的,及早聲明來洗刷污點,清除毒瘤,因為這可不是小事。)他說:是區六一零人叫他去的。之前,六一零多次打電話叫他,他都藉口躲了,這次找到他,是叫他替我寫三書,他說他不會寫,六一零人就找來一份叫他抄,他被逼迫的照著抄了。他說:「六一零人要我簽上你的名字,他們看後高興的說:『這下可交差了,不找你了。』」我是被我弟接回家的,六一零人叫我弟寫不寫甚麼東西,我不知道,邪惡的六一零人對我丈夫的迫害從不放手。這些六一零惡人,他交差了,他卻害了一個好人。

同修們聽說他住了醫院,相繼來了十來個同修給他講大法的威德,大法的神奇,淨化身體的神效,叫他樹立起戰勝病魔的信心、堅定正念。我叫他聽師父講法,他也同意了,我就給他放師父在大連講法錄像看,提醒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疼痛輕了就念。我對他說:「大師洪傳法輪大法是來救人的,真正學大法的人,嚴格按照真善忍標準做的人,都會病好,還會延長生命,學不學大法,對大法的態度,是從新擺放自己的位置,希望你能當個大法弟子,跟師父回家。」他說:「我也要當大法弟子。」我說:「《轉法輪》書中有師父的照片,你對著師父的像發願你要當大法弟子。」我把書放到高處,我倆都跪在床上,對著師父法像,他懺悔自己做的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的事──六一零逼他抄人家寫的三書,聲明作廢,要學大法,要當大法弟子。他在病中拿不起筆,我就代筆替他寫了「鄭重聲明」,念給他聽了,他同意,他簽上自己的名字,上明慧網發表了。有一天他對我說:「我好羨慕你,學煉大法有個好身體,十幾年來不去醫院,不吃藥。」兒子來看他,他說:「我沒事,你早點回家吧,我跟你媽學煉法輪功。」他學了幾個動作後,疼的他做不下去了,我叫他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八月中旬的一天凌晨,他靜靜的走了,很安詳。我趕緊提醒他不斷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叫他叫李洪志大師救他。

他臨終前終於明白了大法,要當大法弟子,在這幾個月前也上網聲明退出了他入的邪黨團隊,把該要做的事也做了,我這顆心也得到了安慰。幾個月後,我夢見他,他二十歲左右模樣,不胖不瘦,皮膚乾淨細膩白嫩透點紅。

找一找原因:

我修煉大法,做宇宙中最神聖的事,被惡黨黨徒--惡警惡人迫害,我丈夫也受到了這麼多的迫害。我不放棄修煉大法,惡人不但迫害我也迫害他,也迫害我弟弟及家裏人。原本身體和心性很好的他得了這種病,我怎麼都想不通。我認為:被共產邪靈附體的惡人為了個人的利益迫害他,壓制他,十年來,他的身心長期泡在壓抑的、恐懼的、擔心的環境中,承受著驚怕,默默的承受了太大的壓力,心不舒展所致。(還有以前給他家定的高成份,從小就看人的橫眉白眼。)六一零惡人逼迫叫我丈夫抄邪三書,他為了「保護」我,不及時說出,沒有得到及早的聲明作廢邪三書,沒有及時清除這個毒瘤。所以我說,我丈夫是被中共邪教魔黨及邪黨徒害死的!

假如說:中共惡黨在大陸不搞階級鬥爭、整人的一套,不慫恿邪惡者迫害善良者,叫人信仰自由,相信神,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人們不做壞事,社會平靜、祥和、自然,人人都是心平氣和、彬彬有禮、遇事忍讓,心情愉悅、氣血通暢,無憂無慮的生活,人人都會長壽,能得病嗎?

假如說:中共惡黨沒有迫害法輪功,沒有對我丈夫做過任何迫害,沒有對他施壓、對他恐嚇,沒有逼他替我寫邪三書,憑著他那不與人爭鬥、不誑語、不邪淫、不嗔恨,平和的好心性,他心情舒暢,能得這個病嗎?

假如說:中共不迫害法輪功,法輪大法在中國大地一直弘傳,退一步說:就算我丈夫得了這個病,他有機會修煉大法,沐浴在佛光普照下,學法煉功,沒有思想壓力,他病會好的,也會得到生命的延續。實踐已證明:中國大陸大法弘傳時,很多癌病人、很多疑難雜症者修煉了大法,病都好了,有的生命延長了。

但是,這些「假如說」都不成立,誰都知道,中共惡黨畢竟做了迫害法輪功的事;做了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做了株連大法弟子家人受迫害的事。在大陸,因煉法輪功家人受到惡警惡人迫害的家庭非常多,已是事實。多少修煉法輪功的好人被中共惡黨指使的各級政府及惡警、惡人綁架、酷刑折磨、殘害整死,遭迫害的法輪功修煉者:有的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流離失所,無處伸冤。在中國大陸,直到現在中共惡黨還在污衊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現在各級邪政府、街道辦還在不斷的下命令,叫人見到法輪功修煉者給人講真相,就叫誣告來抓人;給各個社區布置,叫專人監管大法弟子的行動,要寫材料彙報。專管人員,有的就去找修煉者騷擾,有的就自己編一套寫上交差,不知寫的甚麼,但都不會說大法好,否則,交不上差、保不住自己工作。還有,去年下半年省級的文化教育出版社,還把誣陷法輪功的謊言印在五年級思想品德課本裏,還在毒害小學生。這就是共產邪黨指揮著世人對大法犯罪。惡黨邪靈的陰魂還沒散盡。中共惡黨對法輪大法,對大法修煉者及家人的迫害罄竹難書,他們根本不聽真相,就是要當惡人要做壞事。中共惡黨惡警惡人欠的債一定要償還!

中共惡黨歷來標榜自己偉大光榮正確,把自己比做母親,可是它卻是扶持邪惡,打擊善良,不擇手段的害人害己的惡魔。現在社會風氣一路下滑,都是共產惡黨的邪教文化造成的。共產黨媽媽培養教育出的邪黨子孫們---中共各級黨書記、政府官員、六一零人員、公安警察,嗜血、嗜暴,喜歡殺人、喜歡整人、喜歡挑起仇恨、看人鬥人,喜歡看它迫害善良人受痛苦的血腥場面,從不心慈手軟。問一問中共及黨徒:你們用暴力迫害、殘害死那些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善良民眾,造成人家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悲慘淒涼的景象,你的良心不受譴責嗎?你們數著沾滿行兇、血腥、出賣良心的工資、獎金,你手不發抖嗎?你不怕作惡得惡報嗎?說中共是惡魔、邪黨徒是惡人不對嗎?你們會說,共產黨員裏有好人做好事。告訴你:那不是共產黨教育的,是這些人先天本性骨子裏帶來的善,是中華幾千年傳統文化的薰陶形成的,只不過是你叫他們加入了黨組織,戴了頂共產黨員的帽子而已。現在中共做和諧表面秀,那是粉飾太平,裏面充滿了險惡與不公。對於弱勢群體,比如說:農民工打工拿不到應得的報酬;社區內殘疾人做殘聯事業的崗位工資,低於社區其它工作崗位最低的工資,他們提出,工資能否漲到與社區最低的崗位工資持平,街道辦、區政府部門不理睬。因為他們是殘疾人,沒有能力維權的人。中共的偉大在哪裏?中共的正確在哪裏?中共黨媽媽的溫柔在哪裏?中國人都知道:中共惡黨建立邪黨政權以來,運動不斷,鬥爭不斷,唯成份論,製造冤假錯案,多少好人被冤枉、被判刑、被管制,被殺害,把人整怕了,好人也學壞了,所以很多人倒向惡黨隨著邪說、邪做來保全自己,不伸張正義,就像沒了靈魂。大家評評理:教唆惡警、壞人來迫害好人、整死好人的中共能是好黨嗎?叫它惡黨不對嗎?害人的中共就是魔黨邪教!法輪功真相資料這些年來都報導過:凡是惡毒攻擊、謾罵法輪功的人,迫害法輪功修煉人的那些惡警、惡人、誣告者,很多已經遭惡報了。但是邪黨、惡警惡人不吸取教訓,惡黨的妖言惑眾還在中毒很深的一些人身上體現,還在維持邪惡、還在迫害好人。

我丈夫離世的當天,他的一位徒弟給他辦後事,把我家人叫到一邊,他說,單位領導給他說:王師走了,沒人管她了,把她家當成法輪功的集會點,發現了就要收房子。我弟弟把話傳給我又說:「有一天,我去醫院看姐夫, 姐夫對我說:『我最不放心的是,我走了,單位發現你姐還做法輪功的事,就要收房子。』他病成這樣了還在替你操心。果然,今天單位領導說話了。」聽了我弟弟說的話,我很感慨,心酸,直想流淚。你有話,憋在心裏不說,自己一人承擔痛苦,真叫人心疼!

今年是大法弘傳二十週年。邪黨迫害大法也已十三年了,大法弟子按照真善忍標準做事,懷著慈悲善念的一顆心,助師正法,向世人講真相,撥開迷濛在世人眼前的層層迷霧,給他們指出光明大道,看清眼前的路,走正道。明白了真相的人,紛紛從邪黨的污泥潭裏跳了出來,用本性善的一面來洗刷自己。退出邪黨黨團隊,抹獸記,保平安。有人常念大法好,真善忍好,身體好了,家庭平安了,知道是大法帶給他們的福。有人要學煉大法,在大法修煉中淨化自己,做個實實在在的好人,更高尚的人。可是那些還在不同崗位的掌權人,給他講真相,他就是不聽,為了個人的私利,跟著邪黨,還在攻擊、誹謗大法,迫害大法弟子。這些惡人,師父一再給他們改過自新的機會,他們還一意孤行幹壞事。那些還在誣陷法輪功,下命令迫害大法弟子的惡官;那些(去年春,政府內有的人員)還在用電信給世人手機發短信,誹謗法輪功,叫世人誣告大法弟子,叫世人接到真相資料不看、不聽、銷毀,來對抗救人的法輪大法和講真相的大法弟子。毒害世人的惡人;那些逼迫世人對大法行惡的教唆犯──這些邪黨徒,我們不能看著它在那害人,無視不管。

在此,奉勸那些還在行惡者:天網恢恢,善惡分明;欠債要還,善惡有報,這是天理。向惡黨討要公道!向教唆世人對大法行惡的惡人討要公道!對於教唆世人對大法行惡者,不能姑息養奸、遷就,一定要追究這些人的犯罪責任,也是平衡著這一層的理。誰作惡誰承擔。不追究這些人的責任,那對他們逼迫世人做壞事的惡報算在被逼迫的世人身上就太不公平,惡人行惡也得不到懲罰。不是邪黨及邪黨徒的逼迫,被逼迫的這些世人不會對大法這樣做,不會對大法犯罪。違心作為,不是他的本意,所以這個惡報 應該叫逼迫世人行惡的惡人承受才公平。我個人認為,慈悲待人是有限度的。大法弟子善心對待每一個人,也不計較惡人對自己行過惡,這沒有錯。叫教唆世人作惡的惡報返到其教唆者承擔,這也沒有錯,這是平靜的、公平的,要不然,怎麼伸張正義?怎麼主持公道?但是具體問題還得具體對待。

尾聲:

我丈夫因受迫害已故,在此,我代表他把要說的話說出來,因為這裏有牽扯到我的清白:我沒有在區610那寫過邪三書,也沒有給他們交過保證金2000元,是610人逼迫我丈夫和我弟弟做的。用此聲明來清洗他所有的污點,還他的清白。我丈夫以前已做了聲明,但不全面,我把聲明再補充全面、具體一點。

在此我替我丈夫再次提出(補充)鄭重聲明:

聲明 :我丈夫以前所說、所寫、所做, 對師尊、對大法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他相信法輪大法好! 支持法輪大法。 彌補過錯。

聲明:1)區610人逼迫我丈夫替我寫的邪三書──叫我丈夫簽上我的名字的那邪三書,聲明作廢。單位保衛科人叫我丈夫寫的甚麼保證,聲明作廢。

2)誰逼著叫我丈夫抄對不起師尊,對不起大法的邪惡三書──這個對大法犯罪的惡業,叫其惡人承受。我不承受,我丈夫不承受!他是被迫的,他不反對大法,他支持我修煉大法。

3) 我丈夫生前去拘留所、看守所、勞教所看我,還有單位保衛科人找他施壓,假如他說了、寫了、做了符合惡警惡人教他說的邪話全部作廢!這都不是他的本意,是邪惡者逼他做的。

王:你在另外空間能看到我替你向師尊懺悔,替你謝罪,你應該心安了。你為我承受了很多痛苦,還有些要說的話,現在你無法訴說,我替你說出了。希望你在另外空間學煉大法,心永遠在大法上,最終跟師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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