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難中修煉 走向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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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七月六日】我是九八年五月隨母親一同開始修煉大法的,那一年,我十二歲。記得有一天,母親從外面回來,興奮的對我說:趕快和我一起煉法輪功,這個功太好了。由於那時候年齡小,根本不懂得甚麼煉不煉功的,只知道媽媽說好的,就一定好,要聽媽媽的話,我就是這樣自然而然的走入了大法的修煉中。

一、成為大法小弟子,找到了返本歸真的路

兩歲的時候,媽媽和爸爸離婚了,媽媽帶著我與姥爺生活在一起。慢慢的長大了,該上學了,由於我的性格很內向,凡是和我坐同桌的男同學都不同程度的會欺負我,可是那時候的我就懂得應該默默的承受,從來沒有記恨過我的那些同桌們。

那一年正是我小學畢業的暑假,記憶裏每天早上六點就出門,到附近的一個很大的公園裏參加集體煉功。每天輔導員準時將錄音機準備好播放,沒有口令,也沒有專門的人組織,只要音樂一響起,大家就都自動的整齊站好,馬上進入狀態,幾乎每天都有新學員加入,正如師父所說:「倆倆相繼而來,入道得法。」(《精進要旨》〈悟〉)

記的第一次雙盤的時候,坐到二十分鐘就已經疼的不行了,可看到其他同修沒有一個拿下來的,我就在心裏告訴自己「一定行,難忍能忍,難行能行」,最後堅持了四十分鐘,流著眼淚一點點的把腿放下來,媽媽在一旁鼓勵我,給我信心。其實我心裏明白,表面上我是因為腿疼而流出了眼淚,可是在心裏,我卻給自己定下了更高的要求。

後來煉功點上的輔導員提出要去洪法,願意參加的學員自願去,我也當然不能落下,就跟著阿姨奶奶們到當地較偏的居民區去集體晨煉,提前掛出條幅,那一刻,為自己能成為一名大法小弟子而感到無比的自豪。煉完功後,很多常人上前詢問,表示很想學煉,看到那麼多人能夠走進大法,我的心裏真是說不出的高興。

後來我加入了一個同修家建立的小同修班,大部份都是和父母同修走入大法的,平均年齡在十一、十二歲,我們早晨集體煉完五套功法後,就是一起學法,在大人同修的帶動下,我們小同修比學比修,進步很快,那段每天都沐浴在大法裏的時光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時光,現在回想起來都無比慶幸與珍惜自己曾經擁有的在和平時期精進實修的一段經歷。

二、中共迫害開始,曾迷失方向

九九年七二零的迫害開始了,大陸幾乎所有的煉功點、學法組都被破壞了,我們失去了公開的修煉環境,媽媽為了給大法說句公道話而到北京去上訪,卻在中途就被當地的警察扣押,後聯繫上我們所在地的派出所接回後,被非法拘留了十五天。媽媽回來後,又受到來自家人的壓力,由於謊言與造謠鋪天蓋地的散播,大法書又被當地惡警抄去,那時候,我們迷茫了,沒有了修煉環境,漸漸的我和母親同修懈怠了,而心中只有堅定的一個想法:大法是最正的,師父是受到冤枉的。

後來,隨著升入初中、高中,我也慢慢的長大,而人心也在慢慢的增加,沒有了大法的指導,完全就是人的思想與行為,更荒唐的是小小的年紀,我卻早戀了,走了很大的一段彎路,人為的滋養了情魔,平添了很多執著,那時候卻不明白,其實是舊勢力在往下拽我,想徹底毀了我修煉的意志,可那時候在迷中的我還以為一切都是「偶然」、「自然」的。

是師父再一次的慈悲,不願放棄每一個大法弟子。在一次新年家庭聚會中,才知道有一位平常不常走動的遠親是同修,自此我們能每週看到《明慧週刊》,每週定期可以拿到最新的真相資料,看到了師父自中共迫害後發表的經文和講法,一下徹底明白了這是一場邪惡的舊勢力對大法弟子瘋狂的迫害,而世人又被邪惡造謠與毀謗所矇騙下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產生仇視與誤解,在這種情況下,大法弟子有責任講真相講給世人。

三、從大法小弟子成為真正的大法弟子

去年年底,母親同修被惡人迫害,六一零協同派出所與居委會將母親從家中綁架到看守所,家裏的電腦、打印機、大法書等物品也被非法抄走。那一刻,對於十年來一直平穩走過來的我一下子真是有點不知所措。我從單位立刻趕回家,一路上發著正念,求師父加持,到家後找到派出所要人,卻被六一零的威脅如上網曝光就會對我怎樣怎樣,還拿我上大學時在學校公開退團的事恐嚇(大學期間公開退團被區六一零找到家裏來,母親同修給其講真相,後不了了之而走),我義正詞嚴的說:「對於我來說是突然少了一個母親,對於我的家人是突然少了一個親人,對於我媽媽的工作環境是突然少了一名員工,所以她突然消失的消息會在網上登出來,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對方當時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從派出所出來後,我就立即通知附近的同修,當時有同修提出由於我是大法弟子的身份,在邪惡那裏也是明著的,所以建議暫時不要在家裏住,要注意安全。說實話,當時心中產生了一絲怕,回到家中冷靜下來,用正念對待面前發生的一切,首先是向內找,師父說過:「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為那是你們修煉了才出現的。」(《芝加哥法會》)一切都不是偶然的,既然讓我遇到,就一定有我要修去的東西。

首先,我不再把自己當作在母親呵護下的小同修了,每個人修煉的路都不同,還有就是一定要放下母女情,從小和媽媽相依為命,後來媽媽改嫁,我和繼父的話很少,關係不冷也不熱,媽媽就是自己的保護傘。再到後來,我們共同修煉了,也是相互的鼓勵與扶持,從沒有分開過。所以我清楚的知道一定不能帶著母女之情去做營救同修的事情,就是堅定的信師信法,相信師父就在我們身邊,那一刻,心中無比的踏實。

很快,我從同修那裏請了一套師父的講法,大法弟子無論在甚麼情況下都是不能沒有法的,通過大量的系統學法,法理清晰了,頭腦也清晰了,怕的因素也就徹底沒有藏身之處了,我決定哪也不去,就在家裏住,因為這是我修煉的環境,絕不允許邪惡破壞。隨之,又找出自己一大堆執著心:爭鬥心,求安逸心,不敬師敬法,私心,怕心等,我告訴自己不管怎樣,大法弟子一定要做三件事,很快調整了自己的狀態,師父看到了我這顆心,安排了很多同修在我身邊,經常在法理上交流提高,感到自己一下子成熟、理性起來了,真正把自己當作法粒子,身心溶入到大法中。

常人中的工作也沒有因此受到影響,反而也是我提高心性的環境,有的時候,看同事說話做事很不順眼而不喜歡,而越是不喜歡對方表現的越會明顯。通過學法認識到,對方不正是自己的一面鏡子麼,看對方不順眼的地方一定是自己身上的問題,再說為甚麼總盯著別人的缺點,一個人有缺點在,就有優點在,這也是相生相剋的,再不好也要看他的優點。悟到以後,再看到同事發現對方忽然變了,表現出來的都是可愛善良的一面,與他之間的一堵牆也消失遁形了,真是感歎大法的慈悲與莊嚴,修煉人時刻以法來指導自己真是一件幸福的事啊。

現在,我除了每天四個整點發正念外,一有時間就加持母親同修的正念,真切的感受到我們裏外是一個整體和正念的強大作用。講真相的方式我主要是以發真相資料和打真相語音電話為主,利用每天上下班在路上的時間來完成,上班坐車,下班走路,每次儘量選擇走不同的路線,邊走邊打真相電話,有時不知不覺就從單位一直走到了家。

不論是哪種講真相的方式都是修心的過程,也是吃苦的過程,冬天很冷的時候,戴著手套撥打手機不方便,就把手套摘掉,到家後經常手已經凍木了;夏天很熱的時候,上下樓發真相資料,經常是汗水把衣服浸透,但是一想到我做的一切是為了救人就瞬間一點也不覺的是苦了,因為師父講了救人是不講條件的,有時候發真相資料從樓上下來的時候,看到世人把我剛發的資料從門上拿進屋裏去後,心中說不出的高興;撥打真相語音電話時對方同一內容聽上兩三遍才掛斷,電話這邊的我就一直發正念,讓真相破除世人背後的邪靈操控,得到救度。當然過程中也有不順的時候,我首先都是查找自己是否生出了甚麼執著心 ,然後以正念對待,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都能平安度過。

今生選擇了修煉的路,就要完完整整的走下去,雖然對於我來說這一路磕磕絆絆,但是能夠走到今天就是不容易的,也是師父的慈悲,所以沒有理由不精進與懈怠。回首自己的修煉路,很多時候是不盡人意的,甚至做的很差,但是正法一天沒有結束,我就一天不灰心,因為這不但是對自己負責,更是對眾生負責,對的起師尊的慈悲苦度,對的起「大法弟子」這一宇宙中第一稱號,不再讓師父為弟子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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