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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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七月九日】

師父安排我得法

一九九七年七月,母親從外地打來電話說,有一本書《轉法輪》,你想辦法找到看一看。一點線索都沒有,上哪找啊。過幾天,我到印刷廠辦事,我和這個廠的會計挺熟,談話中提到了這件事,她說:「我這有一本,送給你吧。」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學法以後明白了,這是師父安排好的),我一再感謝。

九八年到母親那過年,當地電影院播放師父的講法錄像。正月初二那天我們早早來到放映廳,一進門我就朝前排座位走,母親說:「坐後排」。我邊往回走邊想:投影那麼小,後排能看清嗎。嘴上甚麼都沒說,每天都是這樣。一天,我們去晚了,後排的座位坐滿了,前排的座位是空的,幾天下來,通過聽師父的講法,我明白了:師父說遇事先考慮別人,先來的人把好的座位留給了後來的人。

一天我在煉功,忽然感到臉上(曾摔破)有東西在轉,還不止一個,嗓子(咽炎)裏也有東西在轉,咕咚,咕咚的,我想了想,「是法輪吧」,我一下明白了,是法輪在給我調整身體。過幾天,師父又給我開天目,前額肉往起聚,往裏頂,感覺太明顯了。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都是真的。從此我在修煉這條路上堅定的走下去,十五年來,風風雨雨,跌倒爬起,摔了無數跟頭,師父的慈悲、師父的呵護才使我走到今天。要向師父說的話太多了,這裏只能寫出一部份。

師父鼓勵我

一次我到銀行取款,我想不會有錯,就沒點數, 拿著錢到另外一個銀行存,業務員點來點去,告訴我多了二百元錢,還說:「你自己留下吧」。我當時馬上想到自己是修煉人,就說:「不行」。他又說:「誰都不知道,你自己留下吧。」我非常堅定的說:「不行,我得送回去,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嗎,我是煉法輪功的(當時說話就那麼硬)。」他沒再說甚麼。

第二天單位的人去銀行辦事,我托她把錢帶過去。單位的人回來對我說:「昨天結帳,業務員發現少了二百元錢,本來自己帶著孩子生活就挺困難,又攤上這倒霉事,當時就哭上了。今天把錢送給她,可高興了,說要來看看你,當面感謝,我說了,你不用去看她,她是煉法輪功的。當時銀行行長在場,接過話說你不用去,我有個親戚也是煉法輪功的,煉法輪功的都這樣。」

又一次到銀行取款(公款),回來核對,少了將近七千元錢,當時腦袋就「嗡」的一下,這麼多錢。晚上睡覺在夢中看到銀行用的那種鋼印往取款單上一按,明顯的告訴我錢就在銀行,看你怎麼辦吧。是啊,怎麼辦呢?去銀行找,不行,我很清楚,這是衝著我的心來的一關,自己掏腰包還不甘心,就在這何去何從的時候,那個心是最難過的,折騰了幾天,心平靜了,用自己的錢把這將近七千元錢補上了。就在補上錢的當天晚上,睡覺關燈的時候,一片黃色的光,呈現在我頭的左上方。我知道師父鼓勵我,肯定我,心裏更平靜了。

一波剛剛過去,一波又來了。人事科來電話告訴我幹部籍丟了,這可是利益攸關的大事,關係到退休的時間,退休後的工資及其它福利待遇,還有工人幹部的名也不一樣啊。人心全上來了(當時不知道是人心)。真是剜心透骨,心無論如何也平靜不下來了,工作也不幹了,一個下午就在會議室裏度過的。下班的時候心平靜了一些,我就在心裏和師父說:「師父,修煉就這麼難嗎。」我知道師父在看著我。其實,那個時候對於過關認識不是那麼深刻,但是知道修煉必須過關。既然選擇了這條路,關就得過,我決定隨其自然。就在這天晚上,也是在睡覺前關燈的那一瞬間,一位亮亮的大法輪呈現在我頭的左上方,紫色的底,太極、卍字符清清楚楚。師父鼓勵我,也是引導我一步步走上修煉的路。過幾天,人事科來電話說,幹部籍找到了。

這些事過去之後,一天在小組學完法,打坐的時候就定下來了,當時我還是單盤,盤腿的時候腿很疼,那天突然不疼了,我正奇怪怎麼不疼了,緊接著這個身體沒有了,只有一念知道在這裏打坐,那真是太美妙了,修煉原來這麼美妙。

迫害發生後,我流離失所的時候,一天來了兩位同修,住了幾天說:「這屋子不安全,馬上搬家。」(當時不知道是干擾)往哪搬哪,這麼急,租房子也得幾天哪,只好住在同修暫時閒著的房子裏。過幾天她倆又不住了,走了。房子沒了,我上哪去呀?只好暫到親戚家落腳,親戚看到我這個情況,好心的對我說:「你就在我這吧,一來可以照顧孩子(我孩子當時在那),二來你可以幫幫我,我每月給你二百元錢。」我當時不假思索的回答他:「不行,我得和大法弟子在一起。」一會來了一個傳呼,是同修打來的,讓我到他們那去(也是流離失所的)。這個同修我們平時沒有聯繫,今天突然出現,太及時了,也沒來得及多想就動身了。下車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沒有路燈,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同修的住處走,我就覺得前面有一個亮亮的東西,定睛一看,是法輪,紫色底,太極、卍字符清晰可見,他一邊自轉一邊向前移動,我就跟著他,走啊,走啊,拐進院大門到樓門口看不見了。這個時候我才明白,到這來是師父的安排,師父一路呵護我。

師父救了我

我們這的資料點被邪惡破壞了,我和他們有聯繫。一天我到母親(同修)那,母親說她昨晚做個夢,幾雙紅鞋圍著一個穿裙子的人,我們知道這是師父的點化:有危險。母親同修說:「你還回去呀?」當時孩子在發燒,我說:「我回去」。第二天中午,有人敲門,我記著師父的點化,沒開門,從門鏡向外看,我看到了一個衣服扣,警察的衣服扣,他是想用身體把我的視線擋上,緊貼著門站著,扣正好擋在門鏡上,這麼明顯的標誌(是師父在保護我),警察來了。我悄悄的退回來,大約不到兩個小時,孩子(同修)說:「我出去看看。」回來對我說:「外面沒有人,媽你走吧。」出了門,一輛出租車正好開過來,我坐上車,平安離開家。

我們發的資料每次都是同修送過來,很不方便,要能自己解決資料的來源就好了。同修說她有一台油印機,可以給我們用。油印機比15寸電視高一些,手搖的,噪音很大,浪費也很大,很沉,是我從來沒見過的一種,我們用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上午有人來敲門,我們沒開,下午我們把油印機送回去了,第三天,房東來了,說我們往樓下漏水,來看看(根本不可能)。過幾天,我和另兩位同修去為我們租房子的同修那,同修說她家出事了,惡警來抄家,把我們裝租房協議的手提箱撬開,租房協議他們看了。回來後那兩個同修走了,我沒有走的想法,母親同修來了,我想:挺好,正好有個伴。晚上母親同修坐在地鋪上啃饅頭,只聽門鎖嘩嘩響,進來兩個人,沒開燈,他們看不清我們,我們也看不清他們,說是房東,進門就四處看,這摸摸,那摸摸,說漏水。甚麼也沒看到,剛送走房東,母親說:「趕緊離開這裏(母親同修較熟悉中共惡警那一套)。」我們急忙收拾東西,下樓,門衛室坐落在大門的中間偏左,一邊是人行道,一邊是車道,我們剛接近門衛,就聽突突突,摩托車的聲音,母親說:「站到陰影裏。」我趕緊站到人行道上,摩托車開進來了。我們平安離開這裏,在周邊地區住了一夜,第二天我們打算坐小火車,到車站火車已經開走1個小時了,我很奇怪,這個車我常坐,非常準確記著發車時間,今天怎麼記錯了哪。我們又來到汽車站,離發車時間還有一會,就坐在車上等著,一會上來一個20多歲的男青年,便裝,個子很高,有些匆忙,上來就問:「有沒有一個上某某的女的。」(當初我告訴房東是從某某來的),他從前到後看了一遍,然後站在車門口,車發動了,他只好下車。這個時候我才明白,母親的到來,趕不上火車,都是師父的安排,我再一次平安脫險。

一次我和另一同修帶著幾位小同修住在一起,晚上有人敲門,我從門鏡看到一位穿便衣的老人,開開門,後面站著一個年輕人,也穿便衣,進門後,老人說:「我是門衛的,他是這的片警,來看看。」我請他們坐下,警察開口就問:「你是他(房子主人,也是同修)甚麼人哪?」我說:「我是他姨。」「沒聽說他有姨呀。」我說:「是表姨。」警察起身走到結婚照片前問:「這是誰。」「他不就是某某嗎。」我說。「他孩子幾歲了。」「一歲多。」(我們大法弟子在一起不嘮家常,那天他告訴我他孩子的年齡,我還覺得意外,今天明白了)。「他媳婦叫甚麼名字。」「這我可不知道。」我邊回答他的問話邊想:「不能再讓他問下去了,得讓他走,怎麼讓他走呢?」師父的話打進我腦子裏:正視他。我鎮定而堅定的看著他,一句話不說,大約五秒鐘,他避開我的目光說:「我們走了。」老人也笑著說:「一直看不見他(主人),今晚看亮著燈,就過來了,沒別的事,我們走了。」送走二人,我說:「咱們也走。」大家拿上各自的東西,扛上裝真相資料的編織袋下了樓。院大門離我們住的樓大約有二百多米,是直路,邊下樓我邊想:先去一個人打車。我們剛剛把東西放下,還沒來得及說話,一輛出租車亮著燈從外面開進來了,到我們跟前停下了,當它停下來我才意識到,這車是為我們而來的,是師父派來的。當車經過門衛時,我心裏說:你看不見我們。

只幾天的時間,我所住地區的資料點被邪惡破壞了,發生了幾起綁架大法弟子的事。一天和我住在一起的小同修從外面回來,告訴我:「院裏停著一輛警車,警察抓大法弟子,大法弟子從樓上往下走喊法輪大法好。」晚上煉動功,我的腳脖子像有針扎的一樣,一下一下的疼。煉完功,我和同修說:「我的腳脖子疼,是不是師父點化我們走。」同修說:「咱們走吧。」我們收拾一下東西,第二天早晨乘坐第一班車,平安離開這裏,師父再一次救了我。

師父幫我

師父幫我的事太多了,從大到小,我就寫幾件吧。

我零一年被停發工資,從監獄出來,我手裏只有一千元錢,是師父幫我渡過了這段艱難時期。丈夫(常人)在我在監獄的幾年裏,惡警對他連逼帶嚇,離開了人世。他生前留下一些錢,錢雖然不多,但想取出來可難,需要公證。三叔二大爺的,十來個人湊齊了,幾經周折公證辦下來了,到取款那,人家不給支付,公證方把錢公證給三個人,付款方說只能把錢付給一個人,我們自行簽了一個協議,律師事務所人說:不具備法律效力。在人這已經無路可走了。我在心裏和師父說:「師父,這錢您給我我就要,您不給我我就不要了。」說完我就把這件事放下了,心裏就像沒發生這件事一樣平靜。第二天上午九點鐘左右,電話來了,告訴我們可以取款了,只需拿公證書。

我也想在家裏成立學法小組,只有這一念,過幾天來了一位同修,說她們兩人到我家學法,可不可以,當然可以,這是師父安排的,我立刻明白了。還需要一個鐘錶來掌握學法的時間,我原來有一個小鬧表,壞了,不走了,為了讓它走,扔了七塊電池,我以為電池沒電(我買的電池比較便宜),表是好的,後來用正走著的表裏的電池一試,才知道表壞了。今天我需要它,只有求師父了。我在心裏說:「師父,我們學法小組需要一個小鬧表,這個表要能走就好了,我就不用再買了,您幫我吧。」還差五分鐘學法的時間就到了,我拿起一塊電池安到小鬧表上,就聽到喀,喀,喀表針走動的聲音,當我把小鬧表翻轉過來的時候,看到表針歡快的走著,眼淚唰唰的流了下來。

我也辦起了家庭資料點,師父讓遍地開花。不到一個月,電費明顯增高(錢多少是次要的)。我沒想出解決的辦法,一天我到衛生間,看到熱水器加熱指示燈滅了,咦!這個辦法好,是師父把它滅掉的,根本沒有必要24小時加熱,我怎麼沒想到。過兩天,收電費的來了,她說:「要過年了,提前收電費。」我一看比上個月多15元,再拿起日曆看,提前10天。師父,您為弟子想的太周到了。

過年了,正是向親戚講真相的好機會,我早早就走了,只差一個人就講完了,沒過年家裏來電話讓我回去,到車站買票,第一趟車連站票都沒了,第二趟車票價高不能坐,第三趟車只有站票,站票我也買,大法弟子還怕這點困難嗎,抓緊時間是主要的。我最後進了檢票口,車廂的人滿了,只聽一個人說:「過道都滿了。」又走了兩節車廂,人還是那麼多,上車吧,走哪都一樣。當我把車票遞給乘務員,他往後邊一指說:「往後走,後邊三節車廂全是空的。」我一個人坐一個二人座直達目地地。師父幫了我。

回到家趕緊把電腦連上,我邊往路由器上插網線邊想:不知道插的對不對。一試,好用。上網,下載,打印正常運行一個多月。一天網突然連不上了,前前後後檢查一遍,沒發現問題,心裏想:我一直這麼連的,沒動,怎麼不好用了呢。突然產生一念:看看說明書。

一看說明書,明白了,原來的連接是錯誤的。我按照說明書的方法連接,網上去了。師父再一次幫了我。

結束語

1996年,我40多歲了,退休以後怎麼辦,日子怎麼過,我開始思考這個問題。看到身邊那些退休的人,真是退休之前忙忙碌碌,退休之後混吃等死,我常常問別人:人活著有甚麼意思。沒人能給我答案,心裏時常掠過一種莫名的悲哀,雖然只是一瞬間,但那種滋味是很難受的,我想到了佛教,就到寺院背回兩套書,甚麼都沒看出來,令我很失望。98年我有幸得法,師父用淺白的語言,不繞圈子,直截了當,把那麼深奧的法理,我們從來沒聽過的理,講了出來(寫到這,我的眼淚大滴大滴往下落),沒走進來的人,永遠體會不到那種感受,一個人在黑暗中,在迷茫中,在無路可走的時候,你看到了光明,看到了希望,看到了一條寬廣明亮的大路就在你眼前的時候,那是一種甚麼感受?我太幸運了,我太幸福了。

雙膝跪拜謝師恩!
謝謝同修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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