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們倆先後走入大法修煉,在不知不覺中我們變的不吵不打了,慢慢的通過學法修煉,知道了很多當常人時不知道的理,家裏環境開始有了生機,我感到生活有了希望,這時我才知道甚麼叫作家庭和睦、幸福,我們結婚十多年了從來沒有的這種感覺。在法理上我們互相切磋,共同提高。我們一家沐浴在大法的美好之中, 我覺的能學大法真是太幸運太幸運了。
修煉後脫胎換骨換新顏
修煉法輪大法以前,本來身體就不好的我,加上夫妻關係不好,長年心情鬱悶壓抑,加之為了常人中的名、利、情導致身體出現了很多病灶如:心臟病、失眠、神經衰弱、胃病、坐骨神經痛、關節炎、鼻炎、肩周炎、內外痔瘡、便秘等等,真是吃藥比吃飯多,過得生不如死,極度痛苦。之前我在公園跳舞、跑步、打羽毛球等等都鍛練過也無濟於事,甚至更糟。這時我就在想:如果有個甚麼好的鍛練方法,不要有強烈的運動(因為我當時心臟不好)又能夠讓我達到不要吃藥就好了。正在走投無路時,我們單位有個同事也是同修跟別人在講煉法輪功的好處,我從那路過,前面說甚麼後面說甚麼我都沒聽到,正好聽到說:煉法輪功身體好了都不用吃藥了。啊!哪有這麼好的功法?我正在為吃藥而發愁,因為我吃藥吃怕了,當時也沒有想病好不好的,只想不吃藥就行(其實有病就會要吃藥的,沒病了當然就不用吃藥了)。心想這太好了!這樣看似偶然,其實不是偶然。我走入了大法修煉。我一決定修煉了,立馬把我的一大抽屜藥一股腦兒全部倒掉,包括甚麼補藥、花粉、救心丸、消炎藥、止痛藥、傷濕膏、萬金油都不要了,這些都與我無緣了。如今已經十五年了,我確實再也沒有吃過、用過這些東西了。
修煉不長時間,我的身體就有了非常明顯的變化,直至所有病症全部消失。記的我剛學法煉功不久,師父給我調整身體,我在煉第二套功法抱輪時,好像心臟病要發作了,心慌、痛、渾身發軟,直冒虛汗,衣服都濕透了很難受。我心裏反覆默念師父的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堅持煉完整套功法時,跑到廁所又拉又吐,吐的拉的東西都有很濃烈的藥味像墨汁水一樣的黑東西。當時我也不懂是師父在幫我淨化身體,還以為吃錯甚麼東西了。現在回想起來真是從內臟、骨頭裏往外排那些黑東西。
還有一件很神奇的事,沒修煉前我因心情壓抑、鬱悶導致滿臉的黃褐斑及早到的老年斑。滿臉烏黑,自己都不敢照鏡子。修煉後的有一天,表面上看好像是吃芒果引起整個臉腫的老高老高,奇癢難忍還伴有膿水,家人要我用鹽水沖洗一下,我一點也沒動心。癢的晚上睡覺也睡不了,我就起來對著自來水龍頭用冷水沖洗一下,那真是難受。難受是難受,但忍過來了。一個禮拜後完全好了,而且我驚喜的發現臉上的斑痕全沒有了,好像換了一層皮膚。女人總是有點愛美之心,我那個高興呀,大法真的太神奇!我們單位的同事看到也覺的很奇怪,也覺的大法好。從修煉後我真是無病一身輕,以前走幾步就累,家務活也幹不了,現在走路又快又輕鬆,幹甚麼也不覺的累;以前失眠到早晨二-三點還睡不著,現在一沾枕頭就睡著了;以前別人把我姐姐當作我妹妹,現在我不知要比我姐姐年輕多少了。我從內心感到法輪大法實在是太好太好了,難以表達。可是就是這麼好的功法,一九九九年卻遭到中共及以江澤民為首的全面誹謗、誣陷、迫害。真是百思不得其解,為此,我們夫妻一九九九年十月去北京信訪辦上訪。
在黑暗的日子裏,師尊呵護我闖過魔難
我們上訪後就全家不得安寧。我們倆前後被單位開除公職,都被非法關在邪黨監獄迫害四年多的時間。但在師尊的呵護下我們堅定的走過來了。
二零零一年我被中共邪黨非法判刑四年,他們為了達到不讓我煉功,用手銬腳鐐銬住我,我被逼絕食反迫害。在四十三天的絕食中,我的體重由55公斤降到25公斤,整個人就是皮包骨,可我知道每天都有一股氣從肛門放出,(後來聽人說是通腸胃,常人長時間不進食就會腸粘連。)直至允許我煉功(他們怕我死了影響他們開庭才允許我煉功,那次開庭判了六位大法弟子的刑。)恢復進食、煉功後身體很快就恢復了。獄警和常人還都以為我會死在那裏,我知道是師尊無時無刻都在呵護著弟子。
還有一次,是在女子監獄,當時整個監房的夾控犯人(就是惡警專門安排監視大法弟子的刑事犯人)全部發高燒,吃藥、打吊針一個禮拜也沒退下來。到後來我也開始發高燒了,被它們發現要強行拉我去醫院,我堅決不去。這時,正好醫院要下班了,它們就說明早一定要去。我發出一念,師父救我,我決不配合邪惡的迫害(因為只要一到醫院就給打破壞腦神經的藥,有個同修就是這樣後來瘋了,惡人反過來還說煉法輪功煉的)。到了晚上,我全身一個勁往外冒汗,整個棉被這頭濕透了,掉過來蓋那頭,那頭又濕透了,又翻過來蓋上面那邊,又濕透了;還總上廁所排尿。到早上神奇般的退燒了,當時我眼淚忍不住就流出來了。起床鈴一響夾控犯人馬上就到床上來拉我,我看他們那個高興樣(他們心想這下找到藉口加劇害你了)。我穩穩當當坐在那裏心裏很踏實的知道他們沒招了。他們一摸退燒了,只好罵罵咧咧的走了。師父又一次保護弟子闖過魔難。
在師尊的看護下我熬過了四年不是人過的艱難日子,活著走了出來(迫害的經過這裏就不細講了)。
二零零五年回來時我已不成人相,我姐姐、弟弟看到我都傷心的哭了。回家後我抓緊時間學法煉功,一個月不到身體完全恢復正常,與出來時判若兩人;而且還白裏透紅,看上去年輕了十多歲。看過我的親友、同事也覺的很驚奇,哪能這麼快就恢復的這麼好?我深刻體會到一切都是師父在做。
神奇的事情還很多,有些我不知怎麼表達怎麼寫出來。自己也很慚愧,沒有抓緊時間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一切。在這正法最後時刻,一定要嚴格按照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做到真修、實修,勇猛精進,跟上師父正法進程,默默的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一切,正念正行,救度該救的有緣世人與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