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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湖北省「法西斯集中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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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八月十日】

前言
一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的罪惡本質
(一)罪惡本質:「法西斯集中營」
(二)邪惡特徵之一:思想控制邪教化
(三)邪惡特徵之二:組織管理黑幫化
(四)邪惡特徵之三:運作方式流氓化
二、「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的黑惡發展史
(一)「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的黑惡手段的形成
(二)「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的黑惡手段的總表演
三、「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注入中共九大邪惡基因
(一)邪惡基因之一:邪
(二)邪惡基因之二:騙
(三)邪惡基因之三:煽
(四)邪惡基因之四:鬥
(五)邪惡基因之五:搶
(六)邪惡基因之六:痞
(七)邪惡基因之七:間
(八)邪惡基因之八:控
(九)邪惡基因之九:滅
四、「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的兇惡工具
(一)張幸福、張修明之輩的罪行
(二)龔健、鄧群、江黎麗之流的罪行
(三)被列入了「追查國際」名單的惡徒們


前言

在湖北武昌洪山區三環線南湖大道間,有一處風景優美的湖泊,名叫野芷湖,清明時節,武漢市民常常前往領略野芷湖的美景:一望無垠的波光和綠蔭掩映的岸柳,還有「旭日銜青嶂,晴雲洗綠潭」的詩意。 二零零九年通車的野芷湖大橋,也被讚譽為武漢首座呈弧狀跨越湖泊的景觀橋樑。

今天,武漢市民驅車到野芷湖附近的馬湖村,可以看到馬湖村特2號有處名為「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的建築。然而,佔據這個風景如畫的野芷湖畔的「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卻跟教育沒有半點關係,而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法西斯集中營」。

連那些參與所謂輔導學習的「幫教」,那些被強制徵調去的醫生,那些被臨時招聘而去的廚師,那些被稀裏糊塗誘騙而去的專職陪護的「陪教」,他們在私下裏也不約而同的認為:把「湖北省法制教育所」說成「法西斯集中營」,雖然有違中共大忌,但卻是千真萬確的事實。

在這個法教所,所謂的「學員」不是自己要求來的,也不是單位送他們來的,而全都是被綁架來的,因為他們是法輪功學員。

在這個法教所,所謂的「教師」並不是學法律專業畢業的,他們是由一批不懂法律、學歷低、素質低的監獄警察和社會閒雜人員構成的,他們常常是滿嘴「他媽的」、「打死你」。

在這個法教所,所謂的教室就是上了鎖的小黑屋,法輪功學員吃喝拉撒睡都在裏面,所謂「教材」的內容都是國際上被視為謊言和誣蔑,中心就是攻擊人們的正常信仰,法輪功學員被白天黑夜的灌輸這些謊言、洗腦。

在這個法教所,法輪功學員被強迫在吃飯前必須喊:「報告,我要吃共產黨的飯」,否則不能吃飯;在上廁所前,必須喊:「報告,我要上共產黨的廁所」,否則不能上廁所。

在這個法教所,所謂「領導」唆使和慫恿所謂「工作人員」對拒絕接受洗腦的法輪功學員實施法西斯式的酷刑,如:逼迫靠牆站立十五個晝夜,拿塑料管子捅喉嚨裏反覆抽插,用電棍「劈啪」作響的電擊法輪功學員,還有人證實,這個法教所在法輪功學員的飯裏下毒藥,還強行給法輪功學員注射催人昏迷的毒液……

就是這樣一個法教所,被綁架進來的法輪功學員還必須繳納費用,數額從數千元至數萬元。

在這個法教所,自二零零二年以來,不斷的傳出死訊:有的在法教所被迫害致死,有的是回家後在短期內死亡。而在法教所頭目和頭目的頭目們心目中,那些害命的兇手都是「法制教育能手」。

以上是我們調查的一部份,這個調查的基礎是大量的查閱第一手揭發材料,零距離的採訪一些親歷者,這些材料的撰寫者和訪談的對像,全是這十年間,從「湖北省法制教育所」裏出來的學員或職員。

這些調查結果,似乎在發出聲聲控訴,控訴在過去的十年裏,「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一直背著人民在從事著何等邪惡的勾當,每一個人,只要明白了法教所的真相,都會倍感不可思議: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竟然隱藏著這樣一個「法西斯集中營」。

'武漢洪山區馬湖村特2號:湖北省法制教育所'
武漢洪山區馬湖村特2號:湖北省法制教育所

一、「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的罪惡本質

二零一二年五月十三日,是法輪大法弘傳世界二十週年慶祝日,世界各地不同族裔的大法弟子,紛紛走向街頭,以各種各樣的慶祝活動來拜謝師恩,歌頌大法,各國不同派別的政府要員、社會名流紛紛對李洪志先生和法輪大法的世界性貢獻進行褒獎與表彰。

從中共悍然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的一九九九年算起,至今已經十三年了,法輪大法弘傳一百多個國家與地區,法輪大法揭示宇宙特性「真、善、忍」,學煉者普遍身強體健、心性道德提升,全世界超過一億人身心受益。 法輪大法弘傳全世界的態勢,與中共對法輪功傾力的迫害,形成了極其鮮明的對比。

中共為了消滅法輪功,設立了遍布全國的「法西斯集中營」,將法輪功學員綁架、圈禁在集中營內,加以肉體上與精神上的虐殺。其中,「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夠得上是中共集中營的急先鋒,其多次受到中共政法委的首肯。揭秘湖北省「法西斯集中營」,就是要將「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的罪惡本質加以透視,將它的黑惡發展史加以揭露,將它的邪惡基因加以剖析,將它的兇惡工具加以曝光。總之,是將「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的真實面目展示在世人面前。

(一)罪惡本質:「法西斯集中營」

家住武漢市常青花園的張甦,是一名四十五歲的網球教練,他現在已被武漢政法委及「六一零」機構誣判六年有期徒刑。在開庭之前,張甦向自己的律師揭露他被非法關押在「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的經歷:

二零一一年五月五日上午八時左右,我在家附近的火車票代售點,突然來了七、八個穿便衣的人,其中蔡恆用小罐向我臉部噴射液體,當時我眼睛劇痛、麻木、呼吸困難,突感眩暈、頓時處於窒息狀態(幾天後臉皮脫落一層)。有幾個人上來反擰我雙臂,踢我腿部將我打倒在地,反銬我雙手,我臉部挨地擦傷,其中就有個叫張寧(音)的人。期間無人說自己的身份,沒有出示警察證,沒有說明抓捕我的理由。

當天十一點多,他們又將我劫持到武漢市洪山區馬湖村一個名為「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的地方,給我一個監視居住決定書,監居地點為洪山區馬湖村,但沒有監視居住截止時間、沒有我涉嫌罪名、沒有辦案人員簽名、沒有公安局長簽章。當時測我血壓為110/190.

七日上午八時左右,劉成等三人帶我去二樓上課,由丁星樵、肖楊榮二人對我做思想工作,讓我放棄對法輪功信仰,我不同意,他們就對我吼叫。因身體不舒服,第二天叫我上去聽課,我不去,龔劍等三人,就打我頭、背,龔劍掐我脖子,搧我嘴巴,強制要我上課,劉成在場拿電棍威脅。晚上九點才下來。以後就天天如此。每天量血壓,低時110/210、高則120/230,這樣持續了二個月左右。

從第三個月左右開始,就感覺吃的飯菜有問題,每次吃過後就鬧肚子,心慌、胸悶,這種情況持續三個月,曾二次暈倒過。我多次要求看病,蔡恆、張寧在中秋節後的第二日帶我去武漢市鐵路醫院看,血壓是120/200,診斷是心肌受損(心電圖)、膽結石、脂肪肝,並疑似冠心病,醫院要求住院觀察治療,我也要求,他們不同意。

回來後他們還要我「上課」洗腦。期間,江黎麗恐嚇我:公檢法是一家,都歸政法委管,打死你就像拍死一個蒼蠅,明天拉出去槍斃也沒有人知道,割下你的器官說你自殺,誰知道?

張甦的悲慘遭遇,有著諸項鮮明的特點,反映了一個基本的事實,即「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並非甚麼學習法律的場所,而是一個地地道道的集中營。集中營的定義是這樣的:集中營是類似監獄的一種大型拘留中心,用於統一關押或隔離持不同政見者、敵僑、以及屬於某一特定種族、宗教或政治信仰團體的成員於一個有限的空間內。它與監獄最大的區別在於,集中營中關押的人由於具有某種特定的身份,往往不經過法律判決即遭拘留,而且沒有確定的拘留期限。

和所有被非法關押在這個集中營中法輪功學員一樣,張甦承受的除了是一個一般意義的集中營之外,他還經歷了如下暴行:被野蠻綁架,被暴力毆打,飯裏被下毒藥,重病得不到治療,被危險活摘器官等等。這一切,又使得這個集中營深具法西斯色彩,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法西斯集中營」。

本質為「法西斯集中營」,由湖北省政法委及「六一零」機構(中共為迫害法輪功專門成立的非法機構,凌駕於公檢法之上)操控著,自二零零二年二月以來,一兩千名法輪功學員曾在此遭受迫害,在此受到踐踏和折磨,如隔離、監控、矇騙、逼迫、侮辱、恐嚇、毒打等等。在這個過程中,這個罪惡的「法西斯集中營」表現出三大邪惡特徵,即:思想控制邪教化,組織管理黑幫化,工作方式流氓化。

(二)邪惡特徵之一:思想控制邪教化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對外是保密機構,這裏拒絕法輪功學員的家屬探視,對外否認關押的存在。它的核心職能是對法輪功學員的思想進行「轉化」,從而達到精神控制的目的,說白了它就是一個洗腦班。

洗腦班辦班過程從未經任何法律程序,未經登記註冊,沒有任何法律條文或公開黨政文件確認其性質、地位,擁有不需要任何法律文件而拘禁任何人的權利。

洗腦班為自己的生存援引的唯一條例是「監視居住」──一項在家庭居住地執行的刑事處罰。但這一刑罰的實施從未經過司法立案和審判,絕大多數被劫持者沒有收到法院的裁定;個別人曾接收到過一種裁定書,但書面上既無罪名,也無犯罪事實。

洗腦班的警察權力超出正常執法者權限──劫持、關、放、「延期」,都不提供法律根據和文書、沒有時間限制;被監禁者被剝奪各種人身自由──交談、飲食、睡眠和上廁所,這些人與生俱有的權利被監控、被剝奪;同樣,洗腦班還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毆打、灌食和電擊的非法行為,免受行政與刑事訴訟。相比勞教所、看守所的非法監禁,「法教所」是一種完全隱蔽的黑監獄。

不曾存在的「罪行」、不曾立案的案件、沒有罪名的刑罰、非法形式的監禁、沒有公開授權的執法、沒有顧忌的迫害……這些非法拘禁機構卻遍布全國每一個區縣、每一個街道,有中共組織的地方都有「六一零」,有「六一零」的地方都可以舉辦實施精神控制的「洗腦班」。

在「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參與迫害的人員有四種人:幹部、陪教、幫教和保安。幹部一般來自「六一零」系統或監獄,陪教一般來自社會或監獄,有時也叫獄警,幫教是被挾持的原法輪功學員,他們在高壓和謊言欺騙下成為被利用的「猶大」,保安則是從各警官學校招聘來的臨時工。

這四種人擠在一起,製造出一種恐怖氛圍──共產邪教的氛圍。

在這裏,十畝之地內的新建房舍儼然是一座監獄般的「教堂」,已經不能矇騙世界的馬列主義,成了「教堂」的教義。

在這裏,每天都有各種大會小會,會議精神永遠是排除一切思想異己,必須無條件忠於共產黨,其實它詆毀一切神,卻把中共自己標榜為永遠正確的神,它逼迫人們擁護中共,如同對邪教頭子的崇拜一般;宗教有聖歌,這裏不時的從牆內傳出歌頌中共的歌曲。學員常常被強制要求在吃飯前必須喊:「報告,我要吃共產黨的飯」,否則不能吃飯;在上廁所前,必須喊:「報告,我要上共產黨的廁所」,否則不能上廁所。

在這裏,幹部、保安、陪教、幫教先被謊言洗腦,精神被控制從而成為中共的「教士」,然後植物人一般的去給法輪功學員洗腦,妄圖控制每一個學員的精神。

在這裏,工作人員明裏暗裏都在鼓吹著暴力,公然聲稱「跟中共講道理等於自取滅亡」,揚言「打死你就像拍死一個蒼蠅,明天拉出去槍斃也沒有人知道,割下你的器官就說你自殺」,正如邪教對信徒鼓吹暴力,崇尚血腥一樣。

在這裏,大肆聚斂著錢財,為期四十天的洗腦,吃住簡單,遭遇悲慘,每位法輪功學員要被榨取六千元到數萬元的所謂「學費」。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具有十分濃重的邪教色彩,是一個組織嚴密、運作成熟的邪教團夥,對中共實施頂禮膜拜,全力維護著中共的利益。

(三)邪惡特徵之二:組織管理黑幫化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實質是個「法制破壞所」,它的組織管理手段無異於一個黑幫。

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過程中,「法制教育」是其中重要的環節。「法制教育」也叫「法制學習」,「法制學習班」簡稱「學習班」。它起源於「文革」,是「文革」中司法體系遭到全面破壞情況下廣泛存在的非法黑監獄。其形式為以學習為名義的變相關押、刑訊逼供和精神洗腦。1979年,最高檢察院將其取締。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後被重新啟用。

一九九九年「7﹒20」,中共公開迫害法輪功。在積極撥款擴建監獄、勞教所、看守所的同時,地方和單位中共黨委在單位內重又開辦「洗腦班班」,實行非法關押。二零零一年,北京「六一零」開辦北京法制培訓中心,隨後大陸各省、市、區「六一零」機構開始設立「法制教育」基地。

與「文革」一樣,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法制教育」以破壞司法為前提。這也是中共專制的必然。對法律和合法性訴求的否定就是「法制學習」的開始。「法制教育」基地中的警察常向被非法拘押者申明:「不要跟我們講法律!」在「學習班」中,法律課程被放在學習的最後。

中共「六一零」這場迫害至少在刑法範圍內犯下如下罪行:1、非法拘禁罪、2、非法剝奪公民宗教信仰罪、3、故意傷害罪、4、故意殺人罪、5、非法侵奪私人財產。依照國際刑事相關法條,中共對法輪功的大規模迫害已犯下了種族滅絕罪與危害人類罪。

在這樣的歷史背景下,「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可以不經任何法律程序,綁架全省各地的法輪功修煉者,其中包括遭冤獄刑滿釋放的法輪功學員,甚至是正在給病人做手術的醫生職業的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抓捕的法輪功修煉者在這個中共私設的監獄裏,被監禁於鋼條、鐵網封閉的房間內,由幾人輪班看管,從早上七點多到晚間十點或更晚被逼迫「轉化」,即放棄信仰,絕對服從「黨」。期間禁止煉功人出室半步,他們的手錶也被沒收,手機信號被屏蔽,夜間睡覺不許關燈,人身自由、通信權利均被剝奪。「法教所」拒絕家屬探望,無理剝奪親屬探視權。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二零零二年開班之始,就有著各種暴行不斷傳出,在此僅舉幾例:

二零零二年二月,十堰市法輪功學員楊茂明被綁架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獄警長期不許他睡覺,二十四小時洗腦、圍逼他放棄信仰。

二零零六年一月,「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把湖北浠水縣居民李正文強行綁在椅子上,注射不明藥物。隨後李正文精神出現錯亂,語言失常,哭啼不止。

二零零七年八月,麻城法輪功學員戴從禮被罰站三十五天,被管教龔建打落門牙,並遭開水燙、煙頭燙等酷刑,致使記憶衰退、頭髮全白。

二零零九年九月,法輪功學員路有根目擊了一個慘相:四個惡警為逼迫一名法輪功學員就範卸掉了學員的下巴,「只聽得『喀嚓』一響,被折磨的學員的下巴就被卸下了。整個下臉頰、嘴巴都耷拉下來了。惡警再強行灌食時,那位學員一點反應都沒有了,就像死去了一樣。」

二零一零年七月六日,武昌法輪功學員王曉鳴被劫持入「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期間遭到鄧群和江黎麗合力毆打。江黎麗抓住王曉鳴的頭髮,鄧群猛打。後來,鄧群先把一張板凳的鐵腳壓在了王曉鳴的已經腫起的腳趾上,再將自己一百八十多斤的身子蹦起來,身子重重的落在凳子上,王曉鳴的腳背腳趾幾乎斷裂,站立不住,江黎麗又抓起王曉鳴的頭髮往她跟前拖……

(四)邪惡特徵之三:運作方式流氓化

「我負責打得你驗傷都驗不出來。」在武昌法輪功學員王曉鳴被迫害的案例中,「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政治處副主任科員鄧群的這一句話,暴露出「湖北省法制教育所」運作方式的流氓特點。跟著流氓中共走的這一夥人員,無論幹部、獄警、保安,還是幫教,都在邪惡的同時伴隨著流氓習性。

綁架時的流氓行徑:二零零八年七月十八日,湖北省浠水汪崗鎮楊祠八一村九組的大法弟子張桂香,中午十二點半在家做飯時,汪崗派出所和浠水公安一科警察,化裝成收購油菜籽的,闖進家中將其綁架。二零零九年九月五日,仙桃市「六一零」對法輪功學員童冬香說,她的丈夫明天從「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出班,她可以親自去「法教所」接人。童冬香第二天跟著「六一零」徐君去省「法教所」接人,童冬香被準備好的惡徒綁架進了「法教所」。

「轉化」時的流氓手段:二零零八年湖北公安縣人雷永蓮,被「法教所」被迫害期間,一天下午,獄警何偉拿出筆和紙要她寫甚麼「決裂書」,她不寫,何偉說他代雷永蓮寫。何偉寫完拿給雷永蓮看,何偉後來又找來印油把那個東西寫好後就強行讓我按手印,雷永蓮又飛快的拿過來撕了。

面對勸善電話時的流氓說辭:一個國際真相對話打到幫教丁星樵手機上,丁星樵問:

「你是哪個啊?」
「我是大法弟子。」
「你在哪裏?」
「我在美國。你是丁星樵嗎?我想跟你講幾句話。……請不要迫害法輪功!」
「我們沒有迫害法輪功,這裏就有一個站著在。你要不要跟他說話?」
丁星樵裝著把手機遞給法輪功學員張思峰,張思峰去接的時候,丁星樵又把手機抽回來。
「其實大法弟子沒有受到迫害。」(「法教所」詭稱被打、被毒、被電、被迫害的不是法輪功弟子,是「法輪功學員」。)
「那你們把大法弟子抓到洗腦班,罰站、毆打、灌食……?!」
「我們沒有啊,我們只是講啊。」

吃飯如廁時的流氓要求:二零一零年十月三十日,湖北省黃石市下陸區法輪功學員陸松明被劫持入「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法教所」逼陸松明說「共產黨好」,陸松明說「法輪大法好」而遭到毒打。「法教所」要陸松明說「報告,我要吃共產黨的飯」,陸不說而持續了八天被禁吃飯。

沒招時的流氓招數:「法教所」見段玉英不「轉化」,江黎麗等就逼段玉英「抱書」。段玉英腳腫得好像穿著一雙靴子,呈發亮的絳紅色,卻被迫抱著A4紙複印的兩尺高的法輪功的「書」,從早站到晚。

家屬探親時的流氓托辭:二零一二年三月十四日,湖北省襄陽市邢光明、聶振蘭之子邢磊遭綁架。樊城「六一零」人告知邢磊家屬,邢磊被關押在「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但家屬趕到武漢,「法教所」矢口否認:「根本沒有邢磊這個人,這個學習班早就沒辦了,裏面只有幾個人員。」而樊城方面說,他們確確實實是把邢磊劫持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了。

二、「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的黑惡發展史

今天位於馬湖村特二號的「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是在二零零九年從武昌洪山區湯遜湖廟山特二號搬遷而來。二零零二年二月,湖北省「六一零」將洪山監獄的一所院子劃作洗腦基地,用於「轉化」從湖北省各地 綁架而來的法輪功學員。

第一批劫持名單見之於湖北省辦公室二零零二年6號文件,簽署人為湖北省委副秘書長、「六一零辦公室」主任黃兆林。當時名為「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二零零五年,湖北省司法廳違法操作,將洪山監獄用地劃給武漢警官職業學院。二零零九年上半年,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搬遷到現在的馬湖村,更名為「湖北省法制教育所」。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原址。二零零五年,為接受教育部門的檢查,湖北省司法廳將這片用地劃給武漢市警官職業學院。學院為擴建填湖。'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原址。二零零五年,為接受教育部門的檢查,湖北省司法廳將這片用地劃給武漢市警官職業學院。學院為擴建填湖。

'紅框所標為現在的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它北靠湖北省女子勞教所,西面為板橋村,南牆外是一處停屍房。'
紅框所標為現在的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它北靠湖北省女子勞教所,西面為板橋村,南牆外是一處停屍房。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與湖北女子勞教所相鄰,與湖北省女子勞教所的規模比,「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僅僅是個陪襯。然而十年中,它所非法關押過的法輪功學員的人數卻不下一千五百人次。這個數字不亞於一所勞教所或一所監獄所迫害的法輪功學員人數之和。湖北省各地「六一零」、國保大隊、監獄及勞教所與之沆瀣一氣。湖北省直屬勞教所(獅子山戒毒勞教所、沙洋勞教所、鄧林勞教所、省女子勞教所、未成年人勞教所)向這裏輸送迫害工具──警察和包夾人員。

儘管刑罰的「監視居住」與「勞動教養」毫無關係,但「湖北省法制教育所」還是隸屬於湖北省司法廳下的勞教管理局。司法警察則抽調自該局的沙洋勞教所、獅子山戒毒勞教所。而湖北省司法廳則受控於中共湖北省政法委和「六一零」。現在的「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儼然是湖北省勞教管理局一個勞教分所。

一直為「湖北省法制教育所」輸送黑色能量的各個勞教所,其黑惡的手段,絕不是從地下突然冒出來的,它是在國內國外的歷次殘酷的政治運動中不斷積累而成的。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的黑惡手段的形成

1.前蘇聯肅反期間──中共勞教所師承蘇共古拉格

揭露蘇共的《古拉格群島》,在第一部的第十二章中,詳細記錄了三十一種刑訊的手段:1.夜審;2.用誠摯的語調進行勸誘;3.粗暴辱罵;4.心理對比的打擊;5.預先凌辱,包括脫光女犯人的衣服讓男看守看;6.任何足以使受審問的人心慌意亂的方法;7.恫嚇;8.謊話;9.利用對親人的感情;10.聲法;11.呵癢;12.在被告的皮膚上掐滅煙捲;13.光法;14.別出心裁;15.監獄是從隔離室開始的,就是說從「匣子」或「立櫃」開始的;16.在走廊裏的凳子上坐六晝夜;17.因地制宜;18.罰跪;19.要不就罰站;20.每回連續三、四、五晝夜的罰站,通常不給水喝;21.「熬鷹」;22.接連三、四晝夜由偵查員輪流交替不斷審訊;23.臭蟲隔離室;24.禁閉室;25.鎖在站龕;26.飢餓;27.不留痕跡的毆打,用橡皮棒打,用木棍子和砂袋打;28.夾鉗手指甲;29.還有和平衣;30.還有折斷脊椎骨;31.上勒口(「燕兒飛」)。

這些黑惡手段,本屬上個世紀三、四十年代發生在前蘇聯的事情,卻在與「湖北省法制教育所」關聯的各個勞教所中,頻繁上演著。其中,「燕兒飛」、「熬鷹」夾鉗手指甲、灌食等酷刑的名稱都完全相同。

邏輯的分析是,兩個國家的同一種酷刑,如果在名稱和操作上基本相同,則這兩個國家在酷刑的使用方法上,必定具有傳承的關係。歷史的事實是,古拉格模式的勞改營在蘇聯,是在二十世紀一、二十年代開始萌芽,三十年代全面推廣,到五十年代斯大林死亡後,數量才有所削減。而上個世紀二十到五十年代,正是蘇共「幫扶」中共的時期,以迷信暴力聞名的共產黨,對暴力鎮壓的手段──酷刑,在共產體制內部的傳幫帶中,自會定為必修的課目。那些前往前蘇聯學習的中共黨徒,往中共的勞教所裏帶回來了多少殘酷邪惡的刑訊方法啊。

由以上簡單的分析,可見,與「湖北省法制教育所」關聯的各個勞教所的黑惡手段,最初發源於國際共產體制的長期鍛煉。

2.反右運動和文革期間──建立摧殘肉體與誅殺心靈的雙軌制

中共的勞動教養正式建立是在一九五七年,是為了配合當時的「反右」運動。據統計,後來到「文革」期間,全國幹校有一千多所,其中沙洋「五七幹校」的規模和影響頗大。沙洋「五七幹校」有一部份就設在沙洋勞教所。「五七」幹校的老幹部中,有文學巨匠、各界專家、外交大使、社會名流,但是該幹校的老幹部及其家屬、子女,不管年齡差異、性別不同,都按連、排、班建制統一編隊。老幹部除了承受建房、種樹、種糧食、種蔬菜、餵豬等各種繁重的體力勞動外,最大的任務就是搞學習、搞運動、搞思想改造。一般是晴天勞動,雨天運動,白天勞動,晚上批鬥,還要「早請示,晚彙報」,「革命生產兩不誤」。通過這樣的鬥爭和勞動,對這些老幹部實行身心兩方面的摧殘。

3.八三年「嚴打」期間── 確立牢頭獄霸治監的恐怖管理模式

一九八三年,全國「嚴打」開始,中共為製造恐怖四處抓人殺人。多少無辜的生命被冤殺,冤判。僅沙洋十幾個監獄或勞教所便囚禁了上十萬「犯人」,由於「犯人」太多,警察根本管不過來,就由犯人們自己在裏面打鬥,誰最兇狠,誰就當牢頭,警察也扶持他。因此在監獄中便形成了一種恐怖的相互鬥狠的氛圍。那些警察與牢頭獄霸一天到晚琢磨著怎麼「整人」,而沙洋勞教所則一天天積累著整人的經驗。

4.迫害民運人士期間──積累強制洗腦的邪惡經驗

一九八九年六四屠殺後,許多請願的大學生被判刑關進監獄或勞教所,他們在勞教所裏除了承擔高強度的體力勞動之外,還被普遍實施各種形式的洗腦。這種洗腦是強制的,伴隨著各種駭人聽聞的酷刑。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的黑惡手段的總表演

二零零零年六月以後,根據中共邪惡「六一零」的指示,為了便於集中統一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強制洗腦,全國所有勞教所都改變了以往分散關押的方式,湖北省就選中了全省規模最大、勞教警察最凶殘、勞動條件最艱苦、地理環境最惡劣的沙洋勞教所。從此全省各地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都陸續的被轉移到這裏,集中關押在三大隊(男隊)和二大隊(女隊)。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七日勞教所又成立了「嚴管隊」,專門針對長期不妥協的法輪功學員以加大「轉化」力度。與此同時,由於全省各地被非法勞教的女法輪功學員人數太多,勞教所又新成立了一個女子大隊──九大隊,直到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將部份勞教警察和全部女法輪功學員轉移到新建的湖北省女子勞教所。

沙洋勞教所除了秉承江氏政治流氓集團對法輪功學員「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的恐怖滅絕政策之外,還將其自身半個多世紀以來積累的古今中外整人的邪惡經驗和極端殘忍手段,也全都運用在對法輪功學員的所謂教育轉化過程之中。因而與全國迫害法輪功最邪惡的遼寧馬三家勞教所齊名,成為全國「教育轉化」的一面邪惡旗幟,俗稱「北有魔窟馬三家,南有黑窩沙洋所」。

與「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直接關聯的,還有一個湖北省獅子山戒毒勞教所,該所始建於一九九二年,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以後,尤其是二零零一年搬遷到現址後,這裏又成了關押鄂東南地區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的邪惡基地。該所總結出了一整套邪惡的整人理論和經驗,即所謂的「五大矯治」手段、三大基地」建設和「五式」辦所模式,這些全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幌子。

這些勞教所的黑惡能量,通過邪惡頭目及其黨羽的調動,被傳染病一般的帶到了「湖北省法制教育所」。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現任所長周水慶,原沙洋勞教所政委。而二零零三年之前,「法教所」頭目是沙洋勞教所政委張幸福。張幸福是周水慶的老上級。張幸福做政委時,周水慶為副職。張幸福遷到武漢,帶來第一批沙洋勞教所獄警:田明、畢慧瓊、龔健、劉瓊、何偉、江黎麗……當時張幸福的公開職務是獅子山戒毒勞教所所長。周水慶到武漢時,其得力幹將張修明、彭剛也一同到 「法教所」。

因此「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在成立之初就變質為一個「法西斯集中營」,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們遭受著集古今中外邪惡之大全的迫害:強制洗腦;流氓手段;背銬、毒打、吊刑、電刑;不讓大小便;長時間不讓睡覺;飯裏面下毒、注射毒針;打落門牙;開水燙、煙頭燙;懲罰性灌食;卸掉下巴;迫害致死……

三、「湖北省法制教育所」 注入中共九大邪惡基因

'二零一零年九月被刷標語的湖北省法制教育所'
二零一零年九月被刷標語的湖北省法制教育所

通向武漢的高速公路,不斷將湖北省各縣市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送來。其中包括各級勞教所、監獄解教或刑釋的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九年僅3-五月間從沙洋范家台監獄,就先後有周清、趙詢、鄭智洪、朱大華等法輪功學員在刑滿之日被劫持到此……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每年辦班六期,休息時間三天到十天不等。但在二零零四年六月、二零零七年三月、六月、二零零九年八月等時段,這種慣例會被打破。「洗腦班」劫持人數達到三、四十人之多。二零零九年後,「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出現滾動辦班,隨時綁架隨時關押。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在迫害無辜中加持著自身的黑色能量,同時又在把這種黑色的能量向外輸送。定期派人竄到省內各縣市辦洗腦班。如,二零零三年九月,「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和沙洋勞教所在鄂州市辦班,二零一零年六月警察胡高偉、「幫教」楊慧珍、張鳳琴、吳炎明、南敏先、南敏君、郭雲在黃岡浠水辦班,二零一零年七月警察龔健、鄧群,「幫教」張海燕、張海鳳、丁星樵、鮑愛芳、何德勇在安陸辦班,二零一零年十月警察徐紅梅、「幫教」馮豔芳、何德勇、蔣明明、彭漢澤在隨州辦班, 二零一一年九月劉春姣、楊慧珍、吳炎敏及南清秀等在黃石辦班,九月張海燕、彭漢澤等在安陸辦班……

為甚麼「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敢如此無法無天?為甚麼「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會如此泯滅人性?這是因為,正像《九評共產黨》中的論述,中共在「湖北省法制教育所」體內植入了其九大邪惡基因:「邪、騙、煽、鬥、搶、痞、間、控、滅」。

邪惡基因之一:邪

法輪功學員陳國珍,武穴農業發展銀行職工,曾經在一九九八年抗洪中無名捐款十幾萬元,在當時引起不小的震動,二零零四年三月十八日,突遭綁架,被送往湖北省洗腦班。

法輪功學員饒旭明,畢業於西南政法大學,應城市城北派出所副所長、湖北省「十大傑出青年」。二零零二年三月饒旭明被綁架送湖北省洗腦班迫害;二零零五年九月又被綁架送湖北省洗腦班迫害。

法輪功學員何桂紅,咸寧人,湖北省勞動模範。二零一零年七月被綁架送湖北省洗腦班迫害。

為甚麼這樣的對社會有貢獻的人,也會遭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的暴力洗腦和迫害呢?從「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的幹部和猶大的「年終工作總結」中,不難看出個中原因。

二零一一年,有兩份「年終總結」 從「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流入社會,總結人出自「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政治處副主任科員徐紅梅和湖北孝感毛陳籍貫的「幫教」打手何德勇。徐紅梅和何德勇都在總結中提到所謂「多措並舉」。人們不禁要關注這個被「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幹部和幫教們一致推崇的「多措並舉」到底是甚麼?

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七日,武昌洪山婦女段玉英被綁架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且看這個洗腦班是如何對段玉英「多措並舉」的?

──進所不久,「措施」就上來了,段玉英在二樓遭到幹部龔健「摑耳光」。龔健   邊打邊說:「我叫龔健,手機給你也可以,是你要來見我,是你把我招來的。」
──某日,措施是,段玉英在牆角被罰站,想小解,被禁止,段玉英就解在了原地。幹部劉成聽說後,進屋打段玉英耳光,邊打邊說:「完了、完了,白搞」。
──三天之後的措施是,野蠻灌食。灌食先插鼻子後插口腔,插的時候似乎碰到了東西,就反覆插。折騰了一、兩個小時。管子插到段玉英的胃裏,灌完,段玉英失聲了,不能說話,吞水都會疼,全身不住的發抖,只有出氣的份。即便如此,又多出一個措施來,幹部讓段玉英繼續在牆角罰站,一直站至次日凌晨三點。
──某日,幫教丁星樵夫婦對段玉英洗腦,談到《九評共產黨》,一旁的幹部劉成認為段玉英講的不中意,就把段玉英的頭髮抓起來撞向桌子,用手打頭,直打到自己打不動。段玉英被打得眼淚直流,小便失禁。
──某日,洗腦班變換了措施,讓段玉英「抱書」。她被迫抱著A4紙複印的兩尺高的「書」從早站到晚。
──某日,幹部江黎麗見段玉英不肯就範,就採取了用電棍電段玉英的措施。
──又一日,幹部江黎麗的措施又改變了,用打印的帶塑料殼的《轉法輪》打臉,用書角戳嘴,段玉英的臉、鼻子都被打變了形。

這就是所謂「多措並舉」,「多種暴力並舉」折磨一位婦女,每一位不幸落入「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的法輪功學員,都是被如此對待。

然而「多措並舉」並非甚麼新鮮玩意,只不過是中共在歷次政治運動中的對付階級敵人或異己分子的暴力手段而已。暴力,是中共取得政權維持政權的最主要的手段,也是中共「與人鬥其樂無窮」的階級鬥爭邪說的具體表現。「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以「多種暴力並舉」為法寶,每個參與迫害的骨幹在其骨髓裏都充滿了共產邪說,惡警鄧群對一法輪功學員說:「法輪功在中國不合法,在國外是合法的,你去外國煉沒人管,我們這裏是法制教育所,我們不要你的良心,不要你的真心,就要你按照我們這裏的規矩做……判刑七、八年的,服完刑也得到我們這兒轉化了,才能出去。」

邪惡基因之二:騙

在徐紅梅和何德勇的總結中,還有很多脫胎於共產邪說的歪理和謊言,如,在整個洗腦過程中,一以貫之地倡導「人性至上」,旗幟鮮明地全盤批判「佛性、道性、神性」(何德勇);在教育轉化的全過程中一以貫之地倡導「愛心觀念」(徐紅梅)。

這些經驗總結,一個方面放映了無神論的「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的狂妄謬論,另外一個方面,從以上段玉英的遭遇和鄧群的言論可以看出,「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既沒有所謂的「人性」,更不見所謂的「愛心」,而如徐紅梅和何德勇之流,居然將之寫進年終總結,並得以通過,足見在「湖北省法制教育所」這個環境裏,騙,也是這一夥人的生活方式。

綁架時的騙:二零零九年七月十七日深夜十點多,與「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沆瀣一氣的惡徒們(仙桃市國保大隊光輝和肖愛雲、龍華山派出所所長周亮、河灣社區治保伍志剛等人),將法輪功學員歐陽章國的家團團圍住,謊稱查戶口。歐陽章國的妻子讓他們第二天再來,不要嚇著了小孩。他們見不開門,用鋼筋剪子剪斷防盜門,撬開木門衝進來。歐陽章國的妻子被綁架。二零零九年九月11日早,這一夥人又來到歐陽章國單位,謊稱讓歐陽章國去接妻子回家。歐陽章國轉身要換掉工作服時,這些人卻將歐陽拽入警車,綁架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

洗腦學習時的騙:「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樓房的二樓是學習室,學習的時候,播放的,宣講的,全是中共用以構陷法輪功的內容,這些內容都被證實是虛假的謊言。而猶大們所宣揚的一套東西,也是以欺騙學員為其目的。

錄製新聞節目時的騙:「法輪大法好」,法輪功學員在證實大法,他們說的是一個簡單的真相。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過程中,其欺騙性的宣傳散布到了全世界的每一個地方。特別是不知道真相的中國人會帶著謊言所製造的仇恨看待法輪功,而成為中共流氓集團所需要的幫襯參與者,推波助瀾。武穴法輪功學員廖元華在湖北沙洋范家台監獄遭到殘酷迫害,證據確鑿,但是,當中共的重要喉舌「焦點訪談」來採訪的時候,「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採用高壓,迫使廖元華與該所配合,否認湖北沙洋范家台監獄存在酷刑迫害,欺騙了廣大的世人。

面對海外勸善電話時的騙:幫教丁星樵接到了一個國際真相對話,勸他不要迫害法輪功,丁星樵日日參與迫害法輪功,但是卻睜著眼睛說瞎話,道:「其實大法弟子沒有受到迫害。」

面對家屬時的騙:二零一二年三月十四日,湖北省襄陽市邢磊遭樊城區國保、「六一零」綁架。樊城「六一零」人告知邢磊家屬邢磊被關押在「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但邢磊家屬趕到武漢,該「洗腦班」矢口否認:「根本沒有邢磊這個人,這個學習班早就沒辦了,裏面只有幾個工作人員。」

邪惡基因之三:煽

武穴農業發展銀行陳國珍被劫入湖北省法制教育所迫害。參與綁架的農發銀行保衛科長周剛,被其母親指責說:「這是多好的人呀,是佛法呀!你居然做這種事!」周剛自己也覺慚愧。法輪功以「真善忍」為修煉原則,自然會得到人們的肯定,「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以及與之關聯的暴力機構,為了使迫害得逞,經常用謊言、利益、虛假轉化案例、強盜邏輯等手段,煽動民眾對法輪功學員的仇恨情緒。

用《承諾卡》煽動:二零一二年三月十四日,襄陽市邢磊遭樊城區「六一零」綁架。「六一零」說,邢磊煉法輪功,曾隨父母到北京上訪。而實際上,邢磊並未修煉法輪功,也未上訪。邢磊是因不願在《拒絕邪教承諾卡》上簽字而遭綁架的。

用對世人降職或免職來煽動:二零零三年十一月,黃岡「六一零」對童金仙實施綁架,未遂,轉而對童金仙所在學校的校長給予降級停職的處分,要求校長找到童金仙送省法制教育所後才恢復其職務與工資。給校長帶來巨大的壓力與痛苦。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二日下午,麻城「六一零」欲綁架麻城市實驗二小教師彭靜和陳學開。校長戴大明出面保護員工,麻城「六一零」將校長戴大明、吳思權就地免職。並威脅將扣除全校教職員工年終獎金。

用下崗和離婚來煽動:二零一零年十月三十日,湖北省黃石市下陸區法輪功學員陸松明,被劫持入「湖北省法制教育所」。該所找到他的家屬、親戚去給他施壓,揚言:如果再不簽字轉化,就讓他們都下崗!又讓陸松明的妻子寫信,聲稱,不放棄修煉就離婚。

用強盜邏輯來煽動:「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向家屬及世人煽動道:在中共面前中國人個個必須自查與認罪。中共專製的「國情」就是迫害法輪功的理由。「洗腦班」的警察是在「救人」(實際上是害人),保護法輪功學員不被判刑、勞教(法輪功學員根本無罪);法輪功學員不僅擾亂了國法,還花費了國家大量資金(實際是中共不惜耗費巨資非法鎮壓法輪功),法輪功學員還「自私」的傷害著被牽連的親人,背棄「人性」,沒有「愛心」(實際是中共的反人類的不人道的迫害造成無數美滿家庭的破壞)。

邪惡基因之四:鬥

共產黨的生存法寶就是殘酷鬥爭,與天、地、人鬥,其樂無窮。「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是一個對善良的修煉群體進行殘酷鬥爭的集中營。這種鬥爭的大毒蛇咬嚙著法輪功學員肉體:

陶臘槐,麻城幼兒園教師,二零零七年三月曾被湖北省洗腦班關押迫害。那期洗腦班關押了三四十人。陶臘槐遭到惡警劉成關門毆打,劉成把陶臘槐拎起來,把她的頭向牆上撞。二零一一年十月十七日,陶臘槐被劫持到湖北省洗腦班。第一天下午,陶臘槐走出拘禁室時,劉成從後面衝過來,掐住了陶臘槐的脖頸,越掐越緊,陶臘槐漸漸覺得只剩下一口氣。將近窒息昏厥之時,陶臘槐感到劉成試著鬆開了一點勁,陶臘槐感覺氣上來了一點。

張思峰,武漢華源電力工程責任有限公司職工,二零一零年九月6日,張思峰被綁架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期間遭受了「灌食」折磨,時間長達八天。女「護士」插管插到喉嚨氣管處不動,人將近窒息,然後上下抽動插管,直到插管帶出血。 段玉英被灌食時,折騰了一、兩個小時。管子插到段玉英的胃裏,涼水泡發打碎的饃饃灌下去。灌完,段玉英失聲了,不能說話,吞水都會疼,全身不住的發抖,只有出氣的份。

二零零九年九月中旬,在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法輪功學員路有根目睹四惡警卸掉一男性法輪功學員的下巴進行強制灌食。當時被害人面如死灰,其慘狀讓人不敢側目。無獨有偶,二零零九年九月份,一位赤壁的婆婆,在洗腦班喊「法輪大法好」,江黎麗和彭剛用電棍電擊,並將婆婆的下巴下掉了。

二零一零年,惡警鄧群先把一張板凳的鐵腳壓在了王曉鳴的已經腫起的腳趾上,再將自己一百八十多斤的身子蹦起來,身子重重的落在凳子上,王曉鳴的腳背腳趾幾乎斷裂,站立不住。

戴從禮被劫持到湖北省洗腦班。被惡警用開水燙、煙頭燙、拖把戳、點穴、用肘撞、掐脖子、擰皮肉、拳打腳踢。戴從禮在四十三天的「學習」中頭髮全白,記憶嚴重衰退,一顆門牙被打落,身體虛弱,全身傷痕累累。

朱建勛,武穴市農機公司軍轉幹部。二零零四年十二月,朱建勛看過廖元華親筆所寫廖在沙洋范家台監獄受嚴重迫害的文章而受株連,被綁架到湖北省洗腦班迫害。朱建勛多次重申廖元華在沙洋范家台監獄受迫害的真實性。湖北省「六一零」、省洗腦班和武穴市「六一零」因此謀劃將朱建勛置於死地。看先是在朱建勛吃的飯食裏拌入破壞大腦神經中樞的不明藥物。開始是每隔十天半月一次,後來幾乎三兩天一次。一次,一看副所長孔德榮當眾逼朱建勛含淚水喝下了大半碗拌有藥物的湯麵。一次窗外遞進一盒精裝酥糖,吃完酥糖後朱建勛出現中毒症狀,頭像籮筐那麼大。

邪惡基因之五:搶

中共的一切都是搶來的。「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及其同伙深得搶之「三昧」:搶人又搶錢。

搶人:自二零零二年以來,這裏有千餘人遭受過「法制教育」卻沒有一例是自願的,都是「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的同伙綁架而來,因此,誘騙、恐嚇、株連和暴力情節在湖北各地普遍的、持續的上演了。被搶的人員覆蓋整個湖北,其中不乏社會精英,更有在各個監獄和勞教所關押期限已滿的學員。把學員弄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的同伙打著執法的幌子踐踏法律,翻牆入室、不顧民生,不講廉恥,暴露出搶人的實質。如:

二零零四年四月六日,咸寧市通城縣計生局外科主治醫生汪信清,在上班搶救一位產婦時,遭惡警李英燦、楊雄等綁架。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二日早晨,安陸市普愛醫院醫生周大慶正準備為一位骨折病人做手術,剛脫下棉襖時,當地「六一零」、警察及普愛醫院書記施發斌等,將周綁架。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五日九點左右,黃岡市寶塔小學教師熊秀蓮正在上課,被校長叫出教室。出教室後,熊看見警車,還有區教育局主謀迫害法輪功的人,熊不想見他們,上廁所予以迴避。邪惡之徒見熊秀蓮沒出來,派四個彪形男子衝進女廁所強行抓人,對熊死命地拖、拉、扯、拽,持續了很長時間,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熊拉出廁所,邪惡之徒身上全是糞便。

搶錢:在「經濟上截斷」的邪惡政策之下,「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對學員及其單位大肆搶錢。二零零七年一幫教回家後說:「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的惡警大肆撈取外快,賺足了黑心錢打算去置地購房。

二零零二年二月,第一篇記載湖北省洗腦迫害文字《我在湖北省「法教中心」惡夢一般的經歷》記錄了作者在該「洗腦班」被逼交洗腦費6000元。「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勒索洗腦費用根據地區有不同檔次。二零零二年至二零零五年主要有兩檔:3000元和6000元。但「湖北省法制教育所」自二零零三年始就開始向一些單位勒索10000元。二零零二年至二零零三年,「洗腦班」每期三十天,以6000元計,平均每天勒索200元。而那時湖北省全日制單位的月工資標準低檔地區為240元,高檔地區為400元。該文作者一個月的被勒索的洗腦費是當時省工資標準高檔的15倍,即15個月的工資總額。

二零零五年九月五日,湖北省監利法輪功學員胡軍華在其單位朱河中學遭綁架,單位被迫繳納20000元把胡軍華送「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洗腦班」「學制」已改為四十天。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四日,湖北應城市法輪功學員熊繼偉從范家台監獄囚禁四年釋放後,被應城雙環公司及當地「六一零」、新集派出所劫持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單位被勒索了20000元洗腦費。

「洗腦班」 洗腦費的翻番大概就發生在二零零五年下半年。現在「洗腦班」的洗腦費每日達500元。而湖北省月工資標準在二零零五年調整後僅僅為280元到460元。如果遇到被關押者沒有工作單位,而由當地「六一零」出資的情況,其洗腦費是3000.如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日,黃石法輪功學員吳春霞被武漢女子監獄監禁三年刑釋後,被黃石市「六一零」劫持到「洗腦班」,她的洗腦費是3000元。

二零零七年湖北省全日制工資月標準調整為380元到580元,漲幅為35.7%和26%。但有案例顯示,「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的洗腦費上漲了50%。

二零零七年三月十九日,武漢市武昌水果湖法輪功學員田細娥被綁架到湖北省法教中心,其單位洪山賓館為此繳納了30000元洗腦費,平均每天為750元。

鄂州市屬於湖北工資標準二檔線地區。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日湖北鄂州市樊口鐘廠退休女工王細香(六十多歲)被劫持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其洗腦費為10000元,日均250元。

二零零八年湖北省工資標準調整到450元到700元。有資料顯示,當年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洗腦班為期三十五天。

二零零八年五月,武漢市江夏區(湖北工資標準二檔線地區)湖泗鎮法輪功學員黃美玲(時齡六十八歲)被綁架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被勒索洗腦費30000元。二零零九年四月,武穴師範方天銘被送「洗腦班」,被勒索洗腦費30000元。

邪惡基因之六:痞

「痞」是中共的邪惡基因之一,「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作為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打手,為了動搖法輪功修煉者的信仰,「痞」的登場就不可避免了。

綁架者之痞:二零零六年,浠水周海峰在輪胎廠居民區收契稅,收到當地「六一零」人員郭劍利家。郭劍利指著周海峰說:「現在我沒錢,暫時存在你那裏」,遭拒。次年五月十六日,郭劍利等二十六人闖進地稅局,欺騙地稅局領導,將周海峰綁架,劫持到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迫害。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五日下午,湖北省公安縣職業中學護理班學生、十八歲的許露,接到班主任老師馬琰電話,約談「關於考試的事」,到學校後,許露方知是縣「六一零」謝峰和國保大隊副隊長廖學聖在施展痞子的狡計,次日許露送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

惡警之痞:「洗腦班」中的惡警使用肉體暴力時會增添一些奇怪的語彙:「你(指被打的法輪功學員)邪悟的太深了!」「我幫你修煉!」「我給你德!」這些打人時說出的話,讓人瞥見這些警察彷彿也在半心半意,或是癲狂的假設自己是在幫助法輪功學員成為「大法弟子」。否則他們難以承受善惡報應的理。實際上,這些被中共洗腦的無神論警察相信的是中共的權勢,他們真正依托的也是權勢之下的僥倖。

猶大幫教之痞:「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每日例會制定各種「心理戰」方案,各種手段無所不用其極,其中最主要的手段就是利用一批被洗腦的幫教來實施「轉化」。這些幫教,依照中共意圖,時而圍住法輪功學員,編造謊言、對法輪功講法逐字逐句反向歪曲、篡改本意,時而不間斷播放歪曲事實的謊言,時而聘請武漢高校所謂專家來此宣講擁護中共的陳詞濫調,時而設計安排幾個受過洗腦的人物表演「回訪劇」,哭訴感謝「洗腦班」的「春風化雨」。當這些招數不靈了,他們就開始嘲笑學員抵制迫害的正義行為、侮辱修煉人人格,撕下偽裝以判重刑、勞教相威脅。

邪惡基因之七:間

中共的特務統治中,運用嫻熟的另外一個手段就是「離間邪術」,利用異己打擊異己。「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對此心領神會,從不放鬆他們的見不得人的離間的伎倆,他們在謊言和高壓下使極少數學員妥協之後,便誘迫這批人對其昔日的功友幹著出賣、跟蹤、告密、拉攏和欺騙的勾當,置這批人於猶大、幫兇和狗腿子的可憐可悲之境。而「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拋給這批人的骨頭不過是:每日30至35元的佣金。

離間術的黑惡土壤:「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的主要幫教來自沙洋。彭春蘭為沙洋勞改農場職工子弟學校教師,一級警督,因煉法輪功被勞教三年,在沙洋七里湖勞教所「轉化」後被抽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當「猶大」班長。季同力,原十堰二汽集團公司職工,因煉法輪功被勞教三年,在沙洋七里湖勞教所「轉化」後抽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當「猶大」。最早從沙洋來的猶大還有襄陽老河口劉海鷗、黃石楊慧珍、荊門市人紀芝華、岳雷、張鵬、李寶芝、王建鋼、何青。做猶大八年的丁星樵似乎是個例外。他原為湖北省雲夢縣小學語文教師。二零零四年二月,丁在看守所絕食,被野蠻灌食,掛氧氣搶救,三月,他在「湖北省法制教育所」迫害中邪悟,成為「鐵桿猶大」。

離間術下的犧牲品:雖然「幫教」有時被警察戲稱為「老師」,但「老師們」從「洗腦班」領取的是武漢市最低工資:三十五元。但他們沒有正常人的自由。有法輪功學員記錄了他們的生活:「幫教和包夾每天只能輪流在院內圍著跑步和散步。惡警分配不同的人管理他們的外出、請假及發工資。猶大工資到二零一零年還是每月一千多元。他們每月放假四天,報車船費。惡警對猶大有任務,必須按時完成。猶大活得一點人權也沒有,不光是拿昧心錢,還必須看惡警的臉色行事,陪伴著惡警去苦、怒、哀、樂,失去了自我和良知,軟硬兼施逼迫學員寫東西。」許多猶大是在中共的迫害中無可奈何妥協後,被迫做猶大。有人告訴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說,在這裏他的「心每天都在流血!」也有猶大回家後從新修煉,如潛江李貴平。有的想藉口轉到外地做「幫教」,以便走脫。

離間術的慣用把戲:「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將法輪功的書按照某種目的摘抄分編成冊。猶大們用斷章取義的方法,大講他們的胡思亂想:大法弟子應該做的是原地不動、不參與、不「走出來」。猶大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而被關押的只是法輪功「學員」。猶大是來挽救這些學員,並傳達「大法」的高層內涵。猶大丁星樵們十分樂意散布此種妖言。丁星樵式的洗腦不是他們的「發明」,而是源於沙洋勞教所,丁星樵們只是將其轉述和補充而已。

離間術的非法性:法輪功學員所稱的「猶大」在中共官方叫「幫教」。不過,所謂「幫教」,在法律上的解釋是:對刑滿釋放和勞教解教人員進行非強制的引導、經濟扶助、和出獄教育的人員。而刑釋人員和解教人員,也受《憲法》和《刑法》三十一條的保護,「保護公民的人身權利、民主權利和其他權利不受任何人、任何機關的非法侵犯」。「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憑甚麼違法驅使這些「幫教」做著違法的勾當?二零一一年五月,武漢市張偉傑被「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劫持。張偉傑告訴猶大,他們破壞法輪大法的是因為受到迫害才造成的邪悟,他們被邪黨、邪惡操控而做害人害己的事情,最終會被邪惡控制和利用完後銷毀掉。這些話觸及猶大的痛處,讓猶大膽寒,不敢與他交談。違法惡警們也被踩到了痛腳,惱羞成怒,對張偉傑施以瘋狂的毆打。離間術的非法性昭然若揭。

邪惡基因之八:控

中共通過網絡狀的組織結構監視控制著每個中國人,又通過壟斷宣傳機器來實行全民洗腦,監視人民的思想。「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及其同伙在控制法輪功學員的有形身體、經濟和無形的思想上可謂登峰造極。

身體控制:二零一二年六月份從「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出來的學員證實道:裏面一樓大概有二十個房間,現在全是滿的,有的還被關在二樓。裏面大部份都是湖北省各地的法輪功學員,總共二十幾個,也有幾個武漢的,吃飯都是送到房間,據說寫「保證」之前都不許到飯廳吃飯。上廁所,惡人都不讓關門;晚上睡覺,陪教監視一舉一動,晚上做夢說甚麼都被記錄和彙報,一天二十四小時都處在包圍監視下。」有的堅定的學員在這種暗無天日的「斗室」中,要熬上半年以上。

經濟控制:法輪功學員陳愛芳曾經與家人經營銀杏枕加工廠,事業有成。後因為法輪功上訪,被沙洋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八個月,被打成心臟病,險些喪命。二零零四年,陳愛芳夫婦來到孝昌縣小悟鄉從新開創事業,產品多次參加國際展銷會,遠銷香港、新加坡等地。但企業卻遭孝昌公安、國保多次抄家、監控、脅迫。政府多方迫害:大型外出展銷會不通知,不給貸款、指使人員不租廠房、強逼搬走。工廠最後在二零一一年五月關閉。後,陳愛芳被綁架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遭受沉重迫害。

思想控制:法輪功學員一被綁架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大院之時,首先遭到的就是幫教胡言亂語的「圍攻」,幾天後如果還不「轉化」,惡警就開始大打出手,然後就不讓上廁所和吃飯,必須說「報告,我要上共產黨的廁所」才讓去上廁所,說「報告,我要吃共產黨的飯」,才讓吃飯。

這個期間開始罰站,要法輪功學員抱著很大一摞書(法輪功的書),如果抱不住,掉下來一本書,就會被電棍電。再不「轉化」,就是喊報告,也不讓上廁所,不讓吃飯,餓幾天後就開始惡意灌食,灌食並不是為了救助,是妄圖通過摧殘消化系統的器官來摧垮人的思想防線。期間,如果看到有人身體不舒服的現象,馬上就強行給注射一大瓶黃色的不明藥水,不讓注射就打。一旦有人寫了所謂「保證書」,惡警就一概說是假轉化,然後是被要求觀看中共自制的攻擊信仰的錄像,被安排上誹謗信仰的課,被要求不斷的寫「保證」和寫「認識」,每天都要「上課」和寫「認識」,最後出去前一定要「揭發」一個法輪功學員,還要有名有姓和查實後才行。過程中,每個人都被要求做「線人」。種種手段無所不用其極,都是妄圖瓦解並控制人的思想。

邪惡基因之九:滅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在迫害法輪功的過程中,一貫採用高壓手段,對拒絕放棄修煉的法輪功學員進行的殘酷精神折磨和肉體摧殘,達到滅絕人性的地步。

罔顧人命:二零一一年五月六日,武漢法輪功學員張甦、張偉傑被關入「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第一天,張甦上二樓「學習」,猶大丁星樵和肖楊榮對張甦洗腦。第二天早上,張甦拒絕上樓。惡警龔健、劉成、彭剛及三個護衛隊員入室毆打。彭剛威脅:「你不轉化就坐牢十年以上。」 第二天,惡警把他強行綁架到四樓禁閉室進行迫害。禁閉室內設腳鐐手銬,這個非法單位設立了非法的刑具。惡警江黎麗放話說,「共產黨拍死你就像拍死蒼蠅一樣,明天拉出槍斃,說你是自殺,還摘你器官,說你自殺,誰知道?!」

一個共同的兇手:自二零零二年華中師範大學文學院資料人員王浩雲被迫害致死以來,迄今已知,從「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傳出有十一人的死亡與該所有直接關係,最新的一個名字是二零一二年五月一日離世的歐陽章國,他丟下的十四歲和十歲兩個小孩,無依無靠。死亡者年齡最低二十四歲(仙桃王玉潔),最高七十多歲(監利縣汴河鎮陳華堂)。其中,鄭玉玲,出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三天死亡;王浩雲,出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約十日內死亡;王玉潔,出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四個月死亡;楊先鳳,出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不足一年死亡;沈菊,出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不足兩年半死亡;歐陽章國,出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兩年半死亡。「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給學員們造成的身心巨創,是這些學員早早離世的根本原因,這些學員在離開「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之前,體內被埋下了死亡的種子。

無人性的處理死者遺體:二零零九年八日二十五日,遭非法勞教兩年的五十七歲的赤壁市商業局職工鄭玉玲,被劫持到湖北省女子勞教所,旋又轉押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鄭被抓來之後,不配合,不接受洗腦,七八個警察、幫教和打手蜂擁而上,拽的拽,抬的抬,輪番對她進行滅絕人性的精神摧殘和野蠻灌食,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長時間的罰站。在一個月的時間裏,鄭玉玲沒有「轉化」。九月二十五日,鄭被送回湖北省女子勞教所。九月二十八日中午,鄭玉玲被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及其同伙迫害致死。九月二十九日,鄭玉玲的丈夫前來,看到遺體已被裝在棺裏,還化了裝、穿好了衣服,但鼻子變了形、手上有許多針孔。九月三十日,鄭玉玲的遺體在武漢某火葬場被火化後,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的同伙隨即將鄭玉玲的骨灰葬在赤壁火葬場。過程中,完全不准鄭玉玲的家屬介入,不准鄭的親屬在家裏舉行葬禮,並將家屬訂好的喪席強行退掉,更不准將鄭玉玲的骨灰埋在農村老家。

四、「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的兇惡工具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大門'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大門

據證實,「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教育科長畢慧瓊,曾經不無得意的公開談著她在鄉下購買的地產,這種得意在「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的很多警察臉上都曾浮起。

我們把時間往回推二、三十年,有一個人的臉上也曾浮起這種得意的表情,這個人就是「文化大革命」期間的北京公安局長劉傳新。

唐太宗李世民曾說過:「以史為鑑,可以知興替。」用「文革」時期的迫害狂們,來對比今天「湖北省法制教育所」迫害狂們,既能照出今天的迫害狂們所謂公務行為的罪惡性質,也可以讓這些現行的迫害狂們從劉傳新之流的下場中,讀出聲聲警鐘。

張幸福、張修明之輩的罪行:

在文革期間劉傳新追隨中共當局,以執行公務的名義,肆意迫害,製造了大量冤假錯案,吳晗和孫維世就是死在他的手下。他在北京市公安局大權獨攬,誰敢說個「不」字,輕則受到批判,不予重用,重則下放、勞改,甚至被關進監牢。他還利用手中的職權,長期將北京市公安局某處級機關內的一名年輕貌美的女幹部拉在身邊,經常陪伴他出入高級飯店和其它場合。

文革結束,一九七七年一月二十七日,經北京市委批准,劉傳新被免去市公安局長的職務,接受審查。一貫神氣十足的劉傳新頓時像洩了氣的皮球,現出了政治賭棍滿盤皆輸後的原形。他毫不隱晦地發出了傷感:「我這輩子甚麼樣的場面都見過了,甚麼樣的高級飯店都吃遍了……」

劉傳新在接受審查期間,神經十分脆弱。一九七七年五月十八日,當他接到北京市公安局第二天要召開「批判劉傳新大會」的通知時,臉色蒼白,一言不發。

一九七七年五月十九日上午,劉傳新自殺了。

北京公安局長劉傳新的悲慘結局,全是由於他的「多行不義」。而「湖北省法制教育所」領導層的代表張幸福、張修明之輩,他們如果要瞻望前程,劉傳新是最好的前車之鑑。

1、張幸福,今天已在迫害法輪功中爬到湖北省勞教管理局副局長的位子。然而他的罪行逃脫不了記錄。一九九九年九月沙洋勞教所開始非法關押並在迫害中轉化法輪功學員。一年後,二零零零年,沙洋勞教所政委張幸福讓助手田明將勞教所的「轉化」經驗材料,編寫整理成書,張幸福執筆作序。這本書奠定了張幸福的政治資本。二零零零年底,沙洋勞教所作在北京「人民大會堂」做「成果」彙報。二零零一年四月中央電視台「焦點訪談」報導了湖北省荊門市的段某,被沙洋勞教所「感化」成功「轉化」的故事。段某在節目中自稱她因「修煉」法輪功,視丈夫張海良為「魔」,用菜刀砍殺睡覺中的丈夫,被丈夫躲過,而段某在沙洋勞教所女隊被警察感化,云云。可是,事實真相是:沙洋勞教所政委張幸福以恢復段某在荊門市城建委工作,並把其夫調荊門市工作為條件,讓段某誹謗法輪功。段某答應了此條件,為實現交易,段某還先在荊門市沿街表演,做公開「控訴」幾十場,後向湖北省政府送歌功牌。這些表演,被中共廣播電台和央視「焦點訪談」看中。張幸福在這前後的政治秀中贏得了大獎。湖北省「六一零」選中沙洋勞教所「轉化」班子作為「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基幹。張幸福遷到武漢,帶來第一批沙洋獄警:田明、畢慧瓊、龔健、劉瓊、何偉、江黎麗……並將沙洋勞教所的病毒一般的迫害手段,帶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

2、張修明,五十多歲,皮膚微黑,禿頂,轉業軍人,曾在沙洋勞教所任迫害法輪功的重管隊隊長,因整人有一套方法,當湖北省法治教育所成立時,被任命為副所長。他早年在部隊混了十幾年,轉業後來到沙洋勞教所。張修明在擔任六大隊大隊長期間,組織勞教人員和當地群眾械鬥,致傷多人。二零零一年六月,張修明指使多人殘酷電擊、毒打天門市法輪功學員李炳華(此案因其殘酷被聯合國備案),被勞教所副政委周水慶賞識,成為嚴管大隊大隊長,開始了他的「嚴管隊」隊長生涯。嚴管隊是特警、打手、包夾構成的獄中之獄。警察的口頭禪是:「叫你們生不如死,打癱了送醫院,打死了拖出去埋。」包括張修明在內,司法警察多人有打人致殘的罪行。

'張修明為沙洋勞教所制定了一套中共軍隊的整人做法,即「軍訓」:強迫在夏日曝曬的水泥地上吃飯;在蚊蟲成堆的操場上看電視,任何不堪或疲憊狀都會招致毒打;變速跑兩小時或一上午;小便限時三十秒,大便限時三分鐘;對拒絕體罰的法輪功學員,則施以電刑、銬刑、毒打、不讓睡覺。二零零一年七月,周水慶安排張修明和兩個特警到女隊折磨法輪功學員,八月三日將十堰法輪功學員曾憲娥折磨致死。張修明二零零二年初,成為三大隊大隊長。二零零四年三月,張修明成為勞教所一分所所長。二零零六年,張修明調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
張修明為沙洋勞教所制定了一套中共軍隊的整人做法,即「軍訓」:強迫在夏日曝曬的水泥地上吃飯;在蚊蟲成堆的操場上看電視,任何不堪或疲憊狀都會招致毒打;變速跑兩小時或一上午;小便限時三十秒,大便限時三分鐘;對拒絕體罰的法輪功學員,則施以電刑、銬刑、毒打、不讓睡覺。二零零一年七月,周水慶安排張修明和兩個特警到女隊折磨法輪功學員,八月三日將十堰法輪功學員曾憲娥折磨致死。張修明二零零二年初,成為三大隊大隊長。二零零四年三月,張修明成為勞教所一分所所長。二零零六年,張修明調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

▲二零一二年「湖北省法制教育所」警察名單和執法證編號

(二)龔健、鄧群、江黎麗之流的罪行

一九七七年七月,北京市公安局更換領導。遂根據《關於在公安部和北京市公安局工作的軍隊幹部調回部隊的通知》,將北京公安局在「軍管會」時期留下的手上沾滿鮮血的七百九十三名軍隊幹部,全部撤離北京市公安局。這七百九十三名軍隊幹部被送往各自的部隊以後,部隊毫不留情地對他們進行內部審訊並秘密槍決,槍決地點在偏僻的雲南,對死者的家屬宣布:因公殉職。

與追查北京公安局長劉傳新同一時間,北京當局又在公檢法系統抓了十七個典型,都是因迫害而手上沾滿血跡的看守員或審訊員。對他們內部審訊並秘密槍決,中共高級官員赴刑場親自監場。

這十七個人被槍斃了,並沒有經過公開的法律程序。只是「知法犯法、家法制裁」。槍斃的理由竟然是:曾經規定過不准以肉刑求供,不准在監獄中對犯人施以肉刑或變相體罰。

北京公安系統對被清理的這些人的家屬宣布:因公殉職。可是勞改系統的警察們都知道是怎麼回事,感到非常震動。

龔健、鄧群、江黎麗之流代表了「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基層幹部,是最為兇惡的迫害工具,這些年輕的警察們,涉世不深,被中共的歪理所誤導,被中共的表面現象所迷惑。他們如果想以史為鑑,反思未來的話,文革期間「七百九十三名幹部、十七個典型」的下場足以令他們警醒,停止他們還在繼續的惡行。

1、龔健,男,三十多歲,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政治處科長,原沙洋勞教所教育科長。原來是一個體育老師,此人約1.76米,臉上充滿酒刺消後留下的疙瘩,極喜歡打人。相貌陰狠,話語毒辣,是負責策劃並實施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頭目,每天早晨都由他主持猶大和所謂的陪教的座談會,制定「轉化」方案。積累了一套豐富的、極其邪惡的整人手段和經驗。 龔健聲稱,迫害法輪功的運動,使他生活變好,否則他還在沙洋農場。龔健現住武漢,有一個十歲左右的兒子。以下為其罪行之一斑:

湖北省中醫院法輪功學員鄒麗玉堅持不「轉化」。夜裏十二點,警察、猶大八個人把一人鄒麗玉圍住暴打,那天龔健本想把鄒麗玉放到對面一個停放骨灰的房子關一夜,但突然想起鄒是學醫的,就搞了這次暴打。

二零零七年八月十六日,麻城學員黃土崗鎮戴從禮在家被劫持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被罰站三十五天,不讓吃飯、睡覺、上廁所,被惡警用開水燙、煙頭燙、拖把戳、點穴、用肘撞、掐脖子、擰皮肉、拳打腳踢。戴從禮在四十三天的「學習」中頭髮全白,記憶嚴重衰退,身體虛弱,全身傷痕累累。一次被龔健一拳打落一顆門牙。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一日,仙桃市歐陽章國被誘捕,送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教育科長」龔健暴打歐陽章國,搧耳光。

二零一一年五月,武漢法輪功學員張甦頭被龔健按在床上,龔健打擊張的頭和嘴,張口中被塞入毛巾,毆打過程中,不讓張甦發聲、喊口號。最終張甦被赤腳抬到樓上,放到牆角。

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七日,武漢市洪山區段玉英還在家中做飯,被洪山區「六一零」的四個人綁架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段玉英第一週沒有上二樓學習,在一樓「寢室」,段玉英開始煉功。一週之後,兩個人把段拖上了二樓。但段沒有放棄在一樓煉功。包夾把情況告訴了洗腦班。一天,段玉英在二樓遭到龔健逼到角落後「摑耳光」。龔健邊打邊說:「我叫龔健,手機給你也可以,是你要來見我,是你把我招來的。你還煉功啊?!」

'二零零七年六月「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第二期結束:前排左一為劉瓊,左三為科長畢慧瓊、左四為書記江成方、左六為隊長張修明,左六為科長龔健、前排右二是何偉'
二零零七年六月「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第二期結束:前排左一為劉瓊,左三為科長畢慧瓊、左四為書記江成方、左六為隊長張修明,左六為科長龔健、前排右二是何偉

2、鄧群,男,三十歲左右,身高在1.78米,體重180斤左右,戴副眼鏡,自稱是律師,前中南政法大學畢業,曾在武漢女子監獄幹過,其妻子是空軍十五軍駐孝感航團的現役軍人。以下為其罪行之一斑:

二零一零年六月,湖北省殘聯工作人員、武漢法輪功學員劉麗敏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到期,又被劫持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二分隊迫害。開始十餘天是拳腳相加,後來是警棍不斷,劉麗敏的身上到處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剛開始電她,她還喊一下,後來,電的她完全不出聲了。只是皺著眉頭。後來,再電她,她連眉頭也不皺了,一點表情都沒有,完全站不起來,只能癱坐在地上。上、下樓只有靠兩個打手架上架下。打人兇手之一是鄧群。

武昌千家街的王曉鳴,二零一零年七月六日被劫持入「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第十五天後,毒打就要開始,打人的是江黎麗:「中心的飯這麼好吃的?!你每天在這混,你白吃白喝還裝甚麼糊塗?!我就給德!」一耳光扇了過來。「我就不怕失德!」又一耳光,「我不怕下地獄!」一耳光,「我不怕遭報應!」又一耳光……打人持續到了四點。一日,江黎麗抓住王曉鳴的頭髮,惡警鄧群猛打。後來,鄧群先把一張板凳的鐵腳壓在了王曉鳴的已經腫起的腳趾上,再將自己一百八十多斤的身子蹦起來,身子重重的落在凳子上,王曉鳴的腳背腳趾幾乎斷裂,站立不住,江黎麗又抓起王曉鳴的頭髮往她跟前拖……

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五日上午,安陸法輪功學員陳愛芳被安陸國保大隊陳旭東、周洪海從安陸第一看守所送到「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惡警鄧群對陳愛芳說:「法輪功在中國不合法,在國外是合法的,你去外國煉沒人管,我們這裏是法制教育中心,我們不要你的良心,不要你的真心,就要你按照我們這裏的規矩做……判刑七、八年的服完刑也得到我們這轉化了才能出去。」

張偉傑於二零一一年五月五日在單位上班時,被綁架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鄧群開始毆打張偉傑,並說:打你怎麼了,想打就打,我養的寵物我捨不得打,打你我看心情,心情好我少打幾下。張偉傑證實道:鄧群行兇時,總是帶著一個叫「小紅」的黃岡女孩(小紅,女,二十歲左右,1.55米左右身高,黃岡人,衛校畢業)。一次,鄧群透露省法治教育所裏有一套完備的整人手段,他們決定要對我採用這個手段,並畫出流程:罰站;打;絕食(實際是不讓人吃飯);灌食;不讓睡覺;吊銬;打毒針(下藥);電棍電。之後,他們開始動手,最先動手的是鄧群和省法治教育所裏的另一個打手胡高偉,他們用拳頭打我的頭,並開始不讓我吃飯,不讓睡覺,每天二十四小時強迫我站立。鄧群等人幾個負責每天給我灌食二次,一般一次要灌一個多小時,其實就是折磨人,他們不停地把灌食管插入,拔出,讓我感到痛苦不堪,灌食一般在每天上午一次,下午一次,每次灌一大桶,有時兩大桶,所以每次灌到一半,胃裏裝不下,就開始往上返,從嘴裏往外流。這時胡高偉就開始拿著報紙把我吐出來的東西往我臉上塗,往頭上塗,興奮地喊,就是這個效果;並用東西往我頭上、臉上打,周圍人都跟著興奮地取笑。我的食道開始化膿,腿腫的很粗,腳腫的像大饅頭,生殖器腫的要雙手才能捧住。

3、江黎麗,三十多歲,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二中隊副中隊長,警官學校畢業,原沙洋勞教所二大隊惡警。多年來,電人、打人、拽女人頭髮,讓她的面色變的越來越醜惡。她有時會抱怨在這裏做「法制教育」的「艱難」,而作為警察,江黎麗是個法盲。以下為其罪行之一斑:

二零零九年九月份,一位赤壁的婆婆,在洗腦班喊「法輪大法好」,江黎麗和彭剛用電棍電擊,並將婆婆的下巴下掉了。

江黎麗進來用電棍電擊湖北省中醫院的學員鄒麗玉。「劈啪」的火花打到身上,身體馬上紫起來。晚上回「寢室」洗澡,醫學院陪住的人看到滿身是傷的鄒玉麗,說,「哎喲,嚇我,打你做甚麼呢!」。鄒麗玉堅持不「轉化」。夜裏十二點,警察、猶大八個人把一人鄒麗玉圍住暴打,江黎麗拽住鄒麗玉的頭。

二零一零年六月,湖北省殘聯工作人員、武漢法輪功學員劉麗敏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到期,又被劫持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二分隊迫害。開始十餘天是拳腳相加,後來是警棍不斷,劉麗敏的身上到處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剛開始電她,她還喊一下,後來,電的她完全不出聲了。只是皺著眉頭。後來,再電她,她連眉頭也不皺了,一點表情都沒有,完全站不起來,只能癱坐在地上。上、下樓只有靠兩個打手架上架下。打人兇手之一是江黎麗。

二零一零年七月六日,武昌千家街的王曉鳴被劫持入「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第十五天後,毒打就要開始,打人的是江黎麗:「中心的飯這麼好吃的?!你每天在這混,你白吃白喝還裝甚麼糊塗?!我就給德!」一耳光扇了過來。「我就不怕失德!」又一耳光,「我不怕下地獄!」一耳光,「我不怕遭報應!」又一耳光……打人持續到了四點。一日,江黎麗抓住王曉鳴的頭髮,惡警鄧群猛打。後來,鄧群先把一張板凳的鐵腳壓在了王曉鳴的已經腫起的腳趾上,再將自己一百八十多斤的身子蹦起來,身子重重的落在凳子上,王曉鳴的腳背腳趾幾乎斷裂,站立不住,江黎麗又抓起王曉鳴的頭髮往她跟前拖……

二零一一年 五月六日,武漢法輪功學員張甦、張偉傑被關入洗腦班。期間獄警江黎麗放話說,「共產黨拍死你就像拍死蒼蠅一樣,明天拉出槍斃,說你是自殺,還摘你器官,說你自殺,誰知道?!」

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七日,武漢市洪山區段玉英被綁架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第九天,江黎麗豎起電棍,後來,江黎麗讓段玉英「抱書」,說「你放不下大法,你放不下你師父,你就抱書,你就抱著書上天」。段玉英腳腫著,豬肝色,發亮,好像穿著一雙靴子。她抱著A4紙複印的兩尺高的「書」從早站到晚。六月三十日,江黎麗用電棍電段玉英。並用所謂「反革命罪」威脅。段玉英始終不接受洗腦班的邪惡洗腦。江黎麗用打印的帶塑料殼的《轉法輪》打段的臉,用書腳戳段的嘴,段的臉、鼻子都被打變了形。

一位見證者在 《曝光武漢女惡警江黎麗》一詩中,將江黎麗的罪行進行了概述:

有個女警江黎麗,為了名利當先鋒;
外表斯文蛇蠍心,拳打腳踢不歇停,
十幾耳光甩過去,打得老婦臉變形。
打完不許人吃飯,塑料插管鼻中灌,
夜間不許人入睡,通宵折磨施酷刑;
可悲女警江黎麗,喪盡天良無人性,
一人行兇不過癮,喚來鄧某做幫兇。
江某拽著頭髮拖,鄧某搬凳身上坐,
踩斷老婦腳板骨,電棍電的人哆嗦;
嘴喊轉化為救人,冠冕堂皇掩視聽,
出賣良心下毒手,實為撈財搶功名。

(三)被列入 「追查國際」名單的惡徒們

追查國際迫害法輪功組織二零零四年十月對各省市「洗腦班」的責任人作為重點追查對像進行立案追查。進一步核查其犯罪事實,同時將已經掌握的事實和證據提交給國際法庭、人權組織和各國政府,並對其參與迫害法輪功的違法行為進行起訴和曝光,根據「迫害信仰自由的外國官員及配偶和子女不得進入民主國家」的有關法案,將其犯罪記錄遞交各國海關和移民部門備案。

截至二零一二年,被「追查國際」追查的「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人員包括:

湖北省「六一零」:李鴻忠、楊松、黃兆林、金秀斌
惡警:張幸福、劉勇軍、江成方、周水慶、張亮、田明、畢慧瓊、龔健、劉瓊、畢鶴梅、劉成、何偉、劉群、張修明、胡高偉、江黎麗、鄧群
幫教:劉正安、丁星樵夫婦、季同利、戴建春、李青霞、郭雲

'二零零四年十月追查國際確定的「湖北省法制教育所」被追查人員名單'
二零零四年十月追查國際確定的「湖北省法制教育所」被追查人員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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