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大法救我出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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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六日】一九八三年,我出嫁了。在婆家,我是唯我獨尊,丈夫像對待小孩一樣無微不至的照顧我。我不吃肥肉,他就把瘦肉剁成餡包餃子煮給我吃,甚至還給我打熱水洗臉、泡腳。在家裏,我說一不二,我說朝東他不敢朝西。我個性極強,得理不饒人。有一次托丈夫的叔父辦事沒辦成,我就跑到他家去指著他的額頭責問他。叔父大小是個領導,從來沒有人敢對他這樣,頓時他的臉都氣歪了,漲的通紅,以後看到我就繞開,不理我。我還會精打細算,拉關係走後門,做生意也有一套。我這麼「厲害」,應該過的稱心如意吧?恰恰相反,我沒過上一天舒心的日子。

一九八三年到一九九四年這十一年間,我開始是習慣性流產,好不容易躺了一年,生了兒子。後來通宵達旦的不能睡覺,整夜失眠,變的膽小怕事,胡思亂想,經常請假上醫院,一年藥費要報好幾千元。後來體質越來越差,弄的一身病:腎盂腎炎、乙肝、胃竇炎、腸炎,貧血(血色素只有五、六克),渾身酸軟無力,面黃肌瘦,一百三十多斤的大胖子瘦到九十多斤。西醫中醫都看遍,巫醫神漢都求了,畫符燒香查嚇……百事招做盡,就是治不了我的病。五臟六腑都成了破機器,稀飯饅頭都吃不得,肚子裏頭見不得油。有一次想吃豬蹄,禁不住吃了一小段,不得了,九天睡在床上不吃不喝。雖然沒有吃喝,肚子依然脹的像石頭,上頭脹,下頭拉,真不是人受的罪。

求祛病走進大法獲新生

九四年十月份,偶然聽同事說他的嫂子得了腦血栓,幾個人扶著去鄭州聽法輪功師父講課,回來一切正常,大跑大走。那時我甚麼都不信,去跑廟也是病把我魔的跟著老娘去的。聽了這事,我還笑著說:「哪有那麼神奇?真有神仙嗎?」

到弟妹家做客,她見我病懨懨的,說她家附近有人練氣功,叫我也交20元錢去試試吧。我當時在打麻將,沒好氣的說:「我走路都走不動,還練功?練婆喲!」後來一位好友勸我去煉法輪功,她說:「法輪功是佛家大法,有病祛病,無病健身。」這句話我倒是聽進去了,因為聽說馬上要改革,廠裏不給報銷藥費了,要我一年掏幾千塊錢的藥費那多心疼啊!聽說煉法輪功不交錢,我決定去試試。

午休時去同事家裏學煉動作,一天學一套。學煉七天,居然沒拉肚子,十年來大便第一次正常。試探性的在街頭買了一大碗豬油麵吃下去,哈哈,全消化了!咦,難道法輪功真的這麼神奇?於是我向同事借書看。他把我上下打量了好幾遍,像看外星人一樣,支支吾吾的說:「我也只有一本書。你看的懂嗎?」我一定要借,並且再三保證,一看完就完好無損的還給他。他終於答應了。我借來了《中國法輪功》,回到家,我一口氣看完了,深有感觸:一下子明白了我年紀輕輕就弄了一身病的原因就是我太「厲害」了,太「自私」了,太「精明」了。

第二天我還書時,他很瞧不起的問我:「看完啦?看懂了甚麼啦?」我一句話兩句話也說不清楚,只好說:「我……這本書是教我做好人的,這不是一般的人寫的,這是『聖人』寫的。」他又像看外星人似的看我好半天,譏諷的說:「你也知道『聖人』啊!」

得法後回想起來,不怪別人貶我,的確我那時是削尖了腦袋往名利中鑽的,與道甚遠啊!

終於,一九九四年十月二十二日,我得法了!我看大法書明白了修煉要修心,要看淡個人利益,對人要寬容、真誠、善良,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我再也不願像以前那樣做人了。

我在繅絲廠上班,我的任務是「選繭」,把蠶繭中的次繭挑出來過秤,按幹的多少付工錢。以前「選繭」,為了湊秤多得錢,亂撿一氣,把好繭當次繭,撿的快,錢得的多,自然廠子經濟損失的就多。煉了法輪功以後,我想修「真、善、忍」嘛,得認認真真的選。一認真,手腳就慢了,掙的錢少多了,但廠子經濟損失的少,心裏踏實。

越學法,我越覺的慚愧。我以前做生意為牟取最高利潤,拉關係走後門,把娘家山裏的木材拖到城裏賣,得的便宜賣的貴,以次充優,把普通木材當高檔木材賣,憑著三寸不爛之舌,把圓的說成扁的,扁的說成圓的,別人折了錢財還覺的我好,把別人賣了還讓人幫我數錢,還覺的自己「聰明」。真是傻透頂了!人算不如天算,算來算去算到自己身上,搞的一身病,那時天天活受罪,要不是兒子小,捨不得,還真想一死了之!

一旦明白自己以前做錯了,再也不能那樣活了,要做個真正的好人時,師父就幫我清理身體了。星期六、星期天在家休息時,就開始拉肚子,拉紅拉血拉膿拉黑的,臭不可聞,伴隨著畏冷,發寒顫。一到星期一甚麼都好了,輕輕鬆鬆的上班去。十年的胃竇炎一次就給清理好了,沒吃一粒藥。現在好到甚麼成度呢?用丈夫的話來說吧:「石頭都能吃」。

以前班上不了,在家裏像少奶奶,甚麼也不做,甚麼都做不了,現在可好了,每天騎自行車上下班來回跑三十多里路,回到家從六樓下來提水,一隻手提一桶,一口氣從一樓上到六樓,拖地、做飯、洗衣服……,甚麼活都搶著幹。只因得了大法,甚麼苦都不算苦。

丈夫惡報中覺醒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江澤民和中共狼狽為奸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一時間烏雲壓頂,謠言誹謗鋪天蓋地。丈夫被迷住了,加上當地公安惡警到處抓人、抄家,丈夫被嚇住了。他像中了邪似的天天在家跟我吵,不讓我學法煉功。先來「感化」:只要我放棄修煉,他還像以前那樣照顧我(我煉功身體好了以後,他就成了大老爺了,甚麼家務都不幹了),端到床上吃床上餵……,但我不幹,那是好人過的日子嗎!軟的不行來硬的:打麻將、發脾氣、撕大法書、摔煉功帶,甚至罵師父,罵大法,罵我是反革命反黨分子,還逼我離婚。我告誡他法輪大法是佛法,不要對大法行惡,會有報應的。他拍胸打掌的唾沫橫飛:「報應?我不怕報應!我不信神!佛法?有本事你飛到對面水塔上去看看!」活脫脫的一副邪黨流氓樣子。

一次看到我要出門,他操起菜鍋就摔在客廳地上,菜摔了一地。看我不理他,就去找斧頭,要砍斷我的腳。

我照樣去上訪講真相。沒有大法,我可能早就沒命了,這麼好的法,怎能任中共這群小丑糟蹋?

二零零零年底,我被派出所惡警綁架,被吊起來毒打,啤酒瓶粗的棒子都打斷了,打的「砰砰」的響,我卻沒覺的疼。惡警們打累了,就把我關進了看守所。一關就是一大年。丈夫三番五次逼我離婚。我知道這不是他的本意,我不同意。

二零零一年八月,我從看守所回家。看見他躺在沙發上,瘦的皮包骨,沒有一點人樣,就是一副骨頭架。一米七五的個子,縮成一團,像隻貓樣的蜷在沙發上。我嚇了一大跳:他以前是驗過空軍的人啊,身體很好,現在……

他的兄弟抱著他哭。他得了胸膜積水,肺爛了三分之二,肺上長滿了泡泡,憋的上氣不接下氣,正在喝保肝抗癌的藥。

反覆的問,兄弟告訴了我他的實情,和我商量,大家四處借錢,準備做手術。醫生說,要是手術及時,可以管八個月。丈夫一聽,就說:「既然是這個病,我不治了。免的人財兩空。」

我想這下有點路子。我問丈夫打算怎麼辦?丈夫很乾脆:「你怎麼辦我就怎麼辦。你以前病的那麼狠,要死要活的,沒吃藥不都好了嗎?那我也不吃藥了。」我告訴他:「你這不是病,是造業太多,你從天上罵到地上……」他也知道這是他罵師父罵大法的結果,表示要誠心悔改。從那他反覆聽師父講法錄音,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沒過幾天,他到醫院去看兄弟,碰到給他看病的醫生,醫生反覆打量他,看皮膚顏色,與當初檢查的對不上號,醫生說「像變了個人似的」。

丈夫對大法心服口服了,從此以後全力支持我修煉。我發資料他掩護,傳《九評》,送「神韻」他樣樣不落。有一次下大雪,他在垃圾箱邊撿到一本《九評》,擦乾淨,揣在懷裏,直接送給指導員手中(他在部隊工作)。指導員嚇的伸舌頭,叫他小心點。

丈夫支持大法得福報,不僅身體好了,工作也是一枝花,常受領導誇。他自己也說「有神助」。

感謝師父的呵護

兒子上初中時在學校睡午覺,從上鋪滾到地下,頭撞在木箱子上,老師送他到醫院檢查是「一級腦震盪」。我們接到老師打來的電話,頓時丈夫嚇的走不了路,心想:完了完了……,我趕緊跪在師父法像前求師父救救我兒子。我和丈夫趕到市醫院。只見兒子躺在急診室的病床上,臉黃的像裱紙一樣,沒有血色,昏昏欲睡,完全不能吃喝,大小便失禁。醫生說要住院觀察治療一個月。沒想到只過了三、四天兒子就全好了,在病床上又蹦又跳的,像好人一樣,醫生都覺的奇怪。他要出院上學。他愛學習,成績好,惦記著數學考試。回校後,老師怕他有「腦震盪」後遺症,想看看他的反應。結果他和平時一樣答卷,120分滿分,他考了117分。老師總算鬆了一口氣,只覺的是奇蹟發生,很驚訝。我的妹夫就是這所學校的老師,他叫我在兒子住院期間多開點常用藥和補藥,學校會報銷發票的,被我謝絕。

那時,我用保溫桶給兒子送午飯。保溫桶都是塑料殼玻璃膽。兒子捧著保溫桶,那鐵勺子扒呀扒的,臉貼著保溫桶的口正吃著,突然「砰」的一聲巨響,保溫桶的玻璃膽炸了,玻璃碴子、碎末兒炸了他一臉。我嚇了一大跳,趕緊說:「沒事沒事,有師父保護。」我急忙用衛生紙給兒子擦乾淨,兒子的臉連點皮都沒破,眼睛好好的。

讀高中時,兒子大腿上長了一個大包,叔叔要他去做手術,他不去。本來兒子知道大法好,可是在這場鋪天蓋地的迫害中,我因為進京上訪被邪惡關了快一年,惡人利用兒子對媽媽的親情煽動蠱惑兒子,他們不說是他們的迫害造成我們母子分離,妻離子散,經濟拮据,而是說我煉法輪功造成了這樣的後果,逼著兒子寫東西,在大會發言揭批大法。兒子心裏知道是自己做了這些壞事的報應,很傷心,寫了「鄭重聲明」發到明慧網,而沒去醫院做手術。雖然流膿流血的,但並沒發炎,待膿血都流出來,結了痂,好了。兒子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超常。

還有一次,我們一大家人坐著我弟弟開的農用車(前面有六座,後面是車廂拉貨)從山裏回城。在上一個大坡時,坡已經快上去了,不知怎的,車門突然開了,我、大妹子、姪兒三個人從高高的車上掉了下來,又像皮球一樣,從坡上滾到坡下,我的頭朝下,手離車輪不到一寸。兒子在車裏哭喊:「哎呀!我的媽媽耶……」弟弟嚇的魂不附體,生怕我們摔死了。實際上大妹子只在膝蓋上破了一點皮,搽了一點紅藥水完事;我和姪兒毫髮無傷。大妹子和弟弟都說:「今天我們可是沾了我姐的師父的光了!是我姐的師父保護了我們!」

我們一家人沐浴佛恩,在大法中受益的神奇事情真是三天三夜也講不完。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真好!感謝師父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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