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的需要就是我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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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九月十一日】大法弟子怎麼才能助師正法,我覺的就是踏踏實實的做好大法中需要你做的每一項工作。你承擔的也好,你碰到的也好,只要是大法需要你去做、你去承擔。無論你認為是大事還是小事,如果沒人去做你就去做;無論面對甚麼情況、甚麼困難、甚麼壓力你都應該承擔起你的責任和使命。

大法弟子就是來助師正法的。只要你信師信法,師父和正神都會幫助你完成你的使命。大法是有進程的,到了哪一個層次該做甚麼,我們就應該按照正法進程和師父要求的去圓容,拿出自己的好辦法把這件事做好、圓容好。這就是我們的使命和責任,我們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就在完成我們史前的大願。

一、證實法

(一)「四二五」上訪

我得法不久,那天,一位阿姨到我們學法小組說:她們第二天要去中南海上訪。她說,天津一個刊物發表了一個說不讓青少年煉法輪功的文章,天津學員去天津市政府上訪,結果數十人被打、被抓,去要人,天津政府也不放,那只好到北京上訪了,就是告訴政府自己煉法輪功以後受益很多,想向領導反映情況,請政府放人,給我們一個合法的修煉環境。

我聽了後腦子裏發出堅定的一念,我也去,因為我們的同修被抓就像我們的姊妹被抓一樣。大法需要我們站出來,我就站出來,不管別人去不去,我一定去。

我想:法輪功教我們按照「真、善、忍」做人,放棄不好的思想及言行、達到更高的生命境界。告訴我們物質財富等聲名利益是:「生帶不來、死帶不去」的身外之物,告訴了我們很多我們以前不明白的法理。我就是找到了大法,我才有今天的好身體、好心情。我才知道人活著的真正意義是甚麼!我之所以能夠祛病健身,不就是按照「真、善、忍「做人的結果。

我第二天和同修結伴坐火車到北京,我們到中南海時人已經很多了,我們大家都自覺的把人行道讓出來。過了一段時間,大家站得有些累了,人們陸陸續續坐下來。聽見有人說,我們只是來反映情況的,不要給人造成靜坐示威的印象,於是大家商定,前排的人繼續站著,後面的人可以坐下來休息,誰累了,輪換到後排坐下休息。年輕人都主動到前排站著,讓老人、孩子到後面休息。有的學員從始至終都站在前面,人群中有的在靜靜地學法,有的在煉功。後來有警車緩慢的行駛過來,見有人站在車上對著路邊的人群攝像。

整個過程中沒有一句口號,沒有一個標語。有的同修自覺的傳消息,有的自覺的拿著垃圾袋收同修手裏的垃圾並把警察扔到地上的煙頭都撿起來。我上廁所時看到所到之處的同修都是整整齊齊的站一排,表情莊嚴神聖,非常肅靜。我忍不住的哭了,他們做的太好了,現在的社會哪有這麼高尚、素質這麼高的人,法輪功真是一塊淨土,他們都是師父的好弟子,我的師父太偉大了,這個大法太好了。這給我「7.20」後多次到北京上訪奠定了基礎。

到了傍晚的時候,有消息傳來:天津放人了。大概晚上九、十點鐘的時候進去的代表都出來了,聽說問題解決了,大家就紛紛離開了。沒有人擁擠,大家自覺的、快速的離開了中南海,我和同修到火車站坐車回家。

(二)到天安門廣場上訪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在江氏集團的策劃下,各地警察統一抓捕了法輪功輔導員。之後就鋪天蓋地迫害法輪功,誹謗大法和師父。師父和大法被誣陷我該怎麼辦?這麼好的功法我能面對「邪教」之類的誣蔑和迫害,聽之任之嗎?能讓這些謠言毒害公眾嗎?能讓迫害臨頭而無動於衷嗎?所以我選擇了去北京上訪。

我認識到了就和個別的輔導員切磋(因為我是個新學員),他們都沒表態,我也沒找到伴,我就自己去了北京。當時孩子還上初中,從來都沒有離開過媽媽(回來後聽說孩子總是偷偷的哭)。可是我沒有別的選擇。

我五次到天安門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兩次在師父的呵護下證實完法後直接回家。兩次被抓到看守所後不配合幾天後就回到家。

江澤民肆無忌憚的迫害法輪功學員,每到十一就抓捕、騷擾。那我就借十一之時去去天安門廣場和平請願,說明真相。我還動員了幾個同修,告訴他們一定要去。我二零零零年九月三十日下午在師父的呵護下倒了幾次車順利的繞過了警察的攔截,我一個人來到天安門廣場。突然我犯難了,晚上我到哪兒去?師父看到我的心,馬上就讓廣場的同修找我。突然有個中年婦女問我:「人民大會堂怎麼走?」我一看就會心的笑了。同修說:「我們看你像是同修,看你一個人,我們就決定把你叫過來。」我的眼淚就流下來了,我知道師父又在呵護我。我就和東北的幾個同修在天安門坐了一宿,廣場上到處都是法輪功學員。早上我們吃過飯後再到廣場時就有人已經站出來證實法了。那真象油鍋一樣,一圈全是圍觀的人,只有大法弟子在中間一塊空地上。只要人群中有喊「法輪大法好」的,就被警察連打帶拖到中間,拉走一車又一車,但大法弟子不斷的湧現出來,好像拉不完似的。「法輪大法好」的聲音一直迴盪在廣場的上空。

我坐的車走到廣場的中心,突然有個老年婦女使勁的拍車,一邊拍一邊喊,還不下來呀?一下讓我看見了,我當時在車的中間,我馬上一邊推同修下車,一邊彎著腰開車門。我們從車上下來不少人,警察看到時我們已經四處散開。回頭再找那個婦女不見了。看來只要我們走在師父安排的路上,神都會助我們。我此次來北京,在常人眼裏看來形勢非常嚴峻,可是我在師父的呵護下證實完法順利的回到家。

二、建立資料點做資料傳技術

(一)剛從懷柔看守所出來我就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在負責建設一個很大的管線。第二天同修就找我,商量要買一個大型一體機,建立一個大資料點,小油印機做資料供不應求,因周邊地區都從我們這兒拿。因為我是搞科研的,我毫不推托承擔起了這項技術工作。我從此就在做技術這條路上修煉自己了。

這種機器我從來都沒見過,但我不畏懼,既然師父讓我在這條路上修,師父就會給我智慧。我看了看說明書,自己試著操作了一下,馬上就開始印資料了。我每天負責編輯資料、機器的簡單維修和使用。有空我也印。

天安門自焚事件一出來,我們就及時的編輯、印刷。由於資料供應及時,自焚真相出來後我地區和周邊地區幾乎家家都接到了真相。

那時候沒白天沒黑夜的做真相,一心就是多救人。當時法理也不懂多少,就知道師父說多救人,將來大劫難時很多人要淘汰。

在這個資料點上修去了我的一些怕心,當時剛到這兒感到害怕。每次買紙、油墨、版紙都是一車、送資料也是幾箱或一車。每個房間都是設備,除了一體機外,還有針式打印機(二手的)、噴墨打印機,電腦、小油印機。由於一體機的速度是:最大一分鐘一百頁,所以機器聲音也大,我們只能在一樓租房子,即使是夏天做資料時也要掛上棉門簾,房間的門和大門都得掛。窗戶也得用海綿給堵上,否則鄰居也不的安寧。尤其是夏天基本上家家都開窗戶。我們在這不通風的房間裏,每天鼻孔裏都是油墨,而且汗流浹背。但心裏總是陽光燦爛。

在資料點我都是邊幹邊學,其實都是師父教的。記得有一次整體要掛橫幅,在幾個大橋上掛。需要很大的字,我真不知道怎麼做,坐在哪兒正發愁呢,突然我的腦子裏有個信息,把一個字放在幾張紙上。我很快就實驗成功,把這些字都打出來了。

後來資料點剩我一個人時,一切工作都由我承擔,我的怕心也磨去了不少。我每次送資料都是先發正念,不要讓同修家門口有人,解體干擾我們救度眾生的邪惡。每次同修門口就真的沒人,都很順利。

有一段時間迫害很嚴重,負責到網吧下載的同修有的被抓,有的不敢上網下載了。師父來了經文我們很長時間了也拿不到。及時拿到了也是打印好的(只有一份)。我還要一個字一個字的打,打好了再印。有時錯字還很多。同修都不讓我這個老太太去網吧,覺的太著眼。我自己也有這種觀念。

可這也不是長期的辦法呀?我們老靠別人也不行啊?有一天我腦子突然想起了師父講的法:「人類的歷史不是為了當人為最終目地的,人類的歷史也不是給邪惡逞兇的樂園。人類的歷史是為正法而建造的,大法弟子才配在這裏展現輝煌。」(《致二零零五年歐洲法會》)我馬上就去了網吧,網吧當時連女孩都少,老太太就更沒有。我直接告訴老闆說我要下載一些技術文件,你能給我找一台可拷貝的電腦嗎?老闆說他給我拷貝,我就把文件都做成壓縮文件,讓他看不見內容。後來他一看我來了,就自動的給我找一個能下載的位置。

(二)資料點遍地開花

為了跟上正法進程,更好的救度眾生,走大道無形的路。我開始先把周邊縣和我們分開。幫他們購置設備、教他們技術,常常在他們那兒一住就是十多天。有一年為了讓她們儘快掌握技術,過年就住他們那兒教技術。儘量把我掌握的都教給他們,只要他們能接受我就教。因為他們將來也要教其他人,也要使他們那一方資料點遍地開花。甚麼都得教給他們,上網下載,打印、編輯資料、打印機小故障的維修,裝電腦系統。有時他們問我一個問題,我恨不得教她們五個問題,希望她們把我會的都學去。她們幾個後來真的使她們所管轄的那個縣、鎮、區都遍地開花了。

看到一朵朵盛開的花,我就感到這個大法太偉大了,師父的弟子真了不起。她們沒有一點點基礎,文化程度都低,有兩個是農民,能在很短的時間內不僅自己學會了,還能教人。這不也是神奇嗎?如果這些人不學這個大法,不管是學的還是教的都不會這樣做,也達不到這樣的效果。常人能做到嗎?

第二部就是在市內遍地開花,我先購買了小的能打印、複印一體機(當時只有聯想一家有)。在一個同修家開了一朵小花,雖然沒發揮多大作用,但它是一個方向。因當時只有這一個同修敢要。

隨著正法進程的不斷推進,明慧網也提出了遍地開花,市場上一體機的品種也多起來了。我當時選的是愛普生機(當時佳能的機子還沒出來),先教會一些老年同修試用,看他們掌握的結果怎麼樣,後來發現行,就開始推廣。

遍地開花後我們幾個技術人員工作量比以前大了幾倍,常常連晚上都回不了家。資料點大部份都是歲數大的同修,對計算機一點概念都沒有,有的連字母都不認識,你教了多少遍了,到最後她說你沒教她。因為她頭腦裏根本就沒建立起這個概念。我在教技術上一般都比較耐心,我後來就讓她們自己把步驟都記下來,就照著自己的步驟一步一步的做,反覆熟悉。有時也鼓勵她們了不起,她們雖然學的慢,可他們的資料點都很穩定,不想有些年輕人你花了很多精力教會了,不知啥時候就不幹了。

我們這兒40多歲─60歲的老太太建的資料點都很穩定,刻光盤、打盤面、編輯、下載、裝系統、打不乾膠、護身符、修電腦和打印機樣樣都行。大法需要甚麼我們就教他們甚麼,她們就會甚麼。常人看到她們所做的一切都很佩服。可是她們都覺的平平常常,沒甚麼。

除了技術資料點,還有光盤資料點,有些同修買的機子說明都是英文的。有時只能簡單的給他們寫個步驟。

三、在電子城買耗材

資料點的遍地開花後,花越開越多。同時還出現了一個最大的問題──耗材、維修。

同修做的資料品種越來越多,護身符、不乾膠、光盤,需要的耗材就增加了塑封膜、切刀、照片紙等等。一體機需要的油墨也很多;打印機的硒鼓、粉等等。

剛開始大家都不敢到電子城去買,去北京統一購買回來還得分發,去一次來回車費也很貴。最主要的是在安全上也有問題。

我想同修現在都能拉車了,那我就去推車吧。

我就和同修商量,在電子城開個櫃台買耗材,我向一個同修借了一萬元和另一個同修合開了耗材櫃台。因為我的貨都是從廠家或代理商那兒進的,比較便宜。給同修我只加運費和給員工開工資費、櫃台費和租房費。

同修機子有了問題都可以送我櫃台那兒,我修不了的馬上就送到別的地方維修。同修買耗材也不用怕了。就這樣有的同修還不敢來買,我就騎個三輪車給同修送貨到家了。那個時候就是希望同修的資料點能穩定的運轉下去,同修能夠儘快的提高上來,

周邊的同修幾乎都從我這兒拿東西,要的東西太多。我就租了個庫房,他們每次都拉一小車。當時就想能給同修省點就省點。

大約兩年後,各地的資料點基本都穩定了,同修也敢到電子城買東西、維修設備了,我的櫃台就撤了。因為我開櫃台的目地根本就不是賺錢。後來我被抓後才知道我在電子城買耗材時,外地有幾個我建的資料點同修被別人說出來了,他們把我也說出來。公安正找我呢!我每天就在電子城進進出出,又進貨又送貨,一點也沒躲避。現在想來要不是師父保護我,那真的不知是甚麼結果。

四、編輯真相資料、製作母盤

明慧還沒週刊、和真相小冊子時,我們幾乎是兩個星期給同修從明慧網上摘一些文章,同修不是說文章太多就是說這個文章不該摘,那個文章太長。當時我給同修摘一些新聞同修就反對。有的同修就願意看。後來《明慧週刊》出來後,我也犯同樣的錯誤,覺得《明慧週刊》文章太多,農村人怎麼能看的過來呢!不是積極的推廣。這一念就不正,用自己的觀念去看問題,不是圓容明慧,而是起干擾作用,這和舊勢力干擾師父正法有甚麼區別。

當時不知道向內找,還覺的為同修做了那麼多,同修還挑毛病,心裏憤憤不平。沒想到自己存在著不想圓容師父要的,而是想改動明慧要的,這能是助師正法嗎?

明慧網還沒提供母盤的時候,我市的光盤母盤由一個大學的同修做,後來不知為甚麼突然讓我做,我以前沒有編輯過母盤。我甚麼話都沒說就接過來了,我花了一天的時間琢磨這些技術,很快母盤就做好了。這行任務我就承擔下來了。

明慧還沒真相小冊子時,當地的真相小冊子全都由我編輯。每次編一本小冊子都要查閱明慧大量的資料、找一些合適的圖片。要花費很多的時間和精力。其實這期間也是我修的過程。小冊子編出來後不管是讚揚還是批評,我從來都沒有說我不幹了。有時嘴上也發一些牢騷,但每次都在改進。

和同修爭論最大的就是我編的不乾膠。我總是覺的自己編的內容和版面比較好一些。非常執著自我。而且還有較強的爭鬥心。同修的讚揚也好,批評也好,對我都是珍貴的。讚揚可以鼓勵我,批評可以提高我。

我這幾年不管是搞技術還是編輯,都喜歡自己悶頭幹,因為我在單位是搞科研的,所以就像《明慧網故事點滴(四)》中說的「有的學員原來習慣於孤軍奮戰,結果有時候自己能解決,有時候卻效果很差。為甚麼?通過學法、向內找,大家發現,因為忙和壓力,有時候陷在事物表面當中了,流於個人搞科研了。實際上,無論做編輯還是搞技術,所有做明慧的大法弟子,大家的能量場是相通的,是一體的,都是在修煉,在救人。有了這樣的共識,心中沒有了地理和分工帶來的間隔。後來大家發現一個有趣現象:只要你心底無私,常常是剛把自己遇到的問題告訴對方,對方還沒來得及做甚麼,問題就化為烏有了。這真是正念的力量,整體協調的力量。」這正是我要找的問題和答案,我這麼多年一直沒有看到自己這個職業缺陷給自己和整體帶來的損失,所以很多事都沒有顯現出大法弟子的整體的力量。

五、發神韻講真相救眾生

(一)利用貨幣講真相

師父在《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目前要做的一件重要的事就是如何救度更多的眾生,這也是當前大法弟子圓滿過程中要完成的。這是大法弟子的使命,是責無旁貸的,必須得去做、必須得去完成的事情。」「目前大家就是怎麼樣做的更好、效率更高、影響更大、救人更多。」(《美國首都講法》)貨幣是一種流通工具,生活中的必需品,人人都要用,都要接觸。如果能讓真相幣也能遍地開花,人人都能看到「法輪大法好」、天滅中共三退保平安。就已經了解到真相了。同時還能解體紙幣上的毛魔。

我認識到後就積極的給大家編輯網上下載的紙幣上的短語,打印紙幣真相。後來我看到有的同修給點就花點,不給就不花,包括我自己也是這樣,有就花。我們就建立了個真相幣小組(別人不知道),有負責換錢的,有負責打印的,有負責傳送的。這樣做後,把很多同修都帶動起來了,大部份同修包裏的錢都是真相幣,紙幣在我市已經遍地開花。給救度眾生起了很好的鋪墊。過去有很多人不收真相幣,現在大家把環境開創出來了,大商店都收真相幣了。

(二)、面對面發神韻光盤和大法光盤、真相資料

《九評》下來時,我當時法理還不是那麼清,但我知道這是師父要的,我就積極的推廣,積極的讓資料點打印九評。積極的協調九評的傳播。

記得我第一次發真相資料時,我拿了三張,走了一大圈,回來手裏還有一張。我下決心突破這個狀態,我第二次拿了二十多份去高層發,回來後還是沒發完。後來我發現:我的內心深處是在去幹一件冒險的事情,而不是去救度眾生。明白法理後再發真相就不一樣了。

前幾年迫害嚴重時我除了在資料點做資料外,晚上我也出去發資料。有一次我到一個小區去發真相,一邊發一邊流著淚在心裏告訴眾生,我師父派我來救你們來了!希望你們能看這份資料,能得救。我想這兩次發的真相救度眾生的效果肯定不同。

我這幾年都是面對面發神韻光盤、資料,邊發邊講。告訴人們神韻演的是傳統文化。我們是炎黃子孫,這才是我們的根。現在當官的能像岳飛那樣,他們也不會吃喝嫖賭了,老百姓也不會這麼苦了,中國人的道德也就回升了。現在為甚麼這麼多災難,是因為人心變壞了。我給你神韻光盤是讓你看了後能像古代人那樣善良、德高尚,教育自己的孩子也這樣。大部份都能認可。

我有時在集市上發神韻,一邊走一邊發,小集市上也能發七、八張。有時我也到建築工地去發資料,人多時一書包資料和光盤一會就搶沒了。有時有的人就問是法輪功嗎?我就問他你要法輪功資料嗎?他說要,我就給他「九評和一些其他光盤。他不要時我就問他:你反對法輪功嗎?現在大法已洪傳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了,這些國家都有人在煉。《法輪功》在中國是合法的,迫害法輪功是犯法的,天安門自焚是假的(給他分析當時的現場)………告訴他們你們掙點錢不容易,你本該發一千,可現在只給你發二百元,都讓他們貪污去了。共產黨拿你的命不當回事,可是你對老婆孩子非常重要。共產黨壞天要滅它,你不跟它壞,從壞人堆裏站出來。在心裏退出來,求得神佛的保護,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師父就保護你,天災人禍你就可躲過。咱保命為老婆孩子活著,不是要讓你幹甚麼,有的人就非常認同。

(三)走師父給鋪好了的路

師父在《大法弟子必須學法》中講:「其實師父要怎麼做,決不是那麼一想就完了,我要做許許多多的鋪墊,你們看不到的,那些神也都在做。甚麼都鋪墊好了,就差你去做,就邁不出去那步了。」我在講真相中都體會到師父講的這段法深有體會。

比如我計劃今天出去講真相,一路上就有有緣人到你跟前,有一天中午我去講真相,看到一堆人,我就過去了,看見一個想領工的頭,就先和他打招呼,上去問你是頭兒的吧,看上你就像是個頭兒,他點頭說是。你是黨員吧?他笑著說是,我就給他講真相,給他做了三退。他讓我給他們那些人都講,我就給他們講,送他們真相資料。有四五個人都推出了邪黨的團隊組織。這樣的事情很多。

還有一天我去講真相,不知該往哪兒去,就隨便去了個地方,結果一路上碰到很多幹活的,不到一個小時我就勸退了九個人。但這都是在我法學的好的時候。

也有師父給我鋪好了路,把眾生都推到我面前,可我沒給講,不知啥時候才有機緣再就他們。例如:我回家給父母做壽,妹妹的同學都到我家來,她們有法院的、政府的、學校的。還有我妹夫的同學到我家來祝壽,他是看守所所長,我卻沒給他們講真相。我非常後悔,我犯了一個大錯。不知機緣啥時再有,真是甚麼都鋪墊好了,就差我們去做。我以後不能再犯這樣的錯了,現在的寬鬆時間是留給我們救度眾生,我們一定不能鬆懈,抓緊救度眾生,不再給自己留下遺憾。

由於時間的倉促,也來不及改稿,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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