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參與神韻項目中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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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九月二十日】

師尊好!
大家好!

得法四年,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我磕磕碰碰走到今天。非常感謝能有機會和大家一起交流修煉體會,從中找出差距。

修煉最初的一兩年裏,我在做好三件事上,常常勉強行之。我家住得遠,每天從聖塔克魯茲(Santa Cruz)開到南灣上班就要一個小時。我又在一家大公司任項目經理,工作繁忙,且又要照顧兩個年幼的孩子。不修煉的先生由於工作的關係,經常早出晚歸,而且對大法有誤解。家庭和工作的重任常常讓我很少有自己的時間,並把它作為理由,很少關心大組活動和各種證實大法的項目。直到有一天,我突然醒悟到,神不會因為我的所謂困難而降低對我的要求。我的個人修煉必須和正法結合起來,不論多苦多累,我必須盡自己的所能走出來,助師正法。既然我是在這樣的一種生活中得法的,那麼師父就一定有辦法讓我在這種狀態中修煉。能不能行,就看自己了。

法無所不能。他給予我智慧和勇氣。我感到自己的念正了許多,心裏不再有那種裹足不前但又顧慮重重的壓力。以前,週末參加大組或項目活動對我來說是最困難的。從事房地產的先生不僅週六要全天工作,而且對大法有誤解。我經常需要對他一週的日程安排瞭如指掌以後,再鼓足勇氣提出和他對換時間。那時我總是用人的觀念來想問題,怕週末出去的頻率多了,先生會不高興,孩子也會覺的媽媽不顧家。後來發現,當我越是坦然的提出要求時,成功率越高。孩子也從來沒有對媽媽在週末的活動有任何意見。

我曾經對本地佛學會總是在很短的時間內通知緊急活動的做法頗有微辭,覺的這種做法具有中國特色,但不符合西方社會的常情,更不顧及有家庭和工作的學員們的特殊困難。漸漸的,我發現其實根本不是這麼回事,只要能放下人的觀念和執著,慈悲的師父總是幫我在家庭、工作和助師正法中找到平衡點。

記的有一次佛學會緊急要求大家去中領館,抗議它對神韻演出的非法騷擾。那天恰巧我和遠在芝加哥的老闆以及另一位高級總監有一個電話會議。權衡再三,我決定立即從南灣趕去中領館,先在車裏開完電話會議,然後參加活動。可是那天交通路況實在糟糕,眼看會議的時間在一分分逼近,可我還沒有找到泊車位,遲到是一定的了。這下如何向老闆交代?我整理一下紛繁的心緒,問自己為何這麼在意一點得失?是否把升遷、名利看的比大法更重?這樣一想,我的心放下了。隨之,不可思議的事發生了──我的手機突然接到通知,會議在召開前幾分鐘突然取消了。

當我學會如何擠時間來參與各種講真相、救人的活動後,在眾多的大法項目中,我選擇了推廣神韻。我當時認為我在常人中所謂的「能力」正好能為其所用。另外,推廣神韻在方式方法和時間上有較大的彈性。既然我週末通常被家務和孩子所絆,那就在週一到週五騰出時間打電話,站商場。商場的地點離公司不遠,我基本上每隔一天能抽空去站上幾小時。站商場在很大程度上磨去了我高高在上,自以為是的毛病。

為了能更好的向顧客介紹神韻,我開始收集對神韻的各種介紹,並打印出來,帶去商場,一有空就默背。如哪天不能去商場,我便用零星時間給公司打電話。那時我們還沒有到俱樂部去做演講報告這種形式,主要是聯繫灣區大大小小的公司,把精美的神韻訊息發送給他們。當時負責該項目的協調人給予了我很大的幫助。

去年我們俱樂部小組在神韻推廣中做的比較成功。回顧自己在過去的兩年中作為俱樂部協調人所走過的路,感慨萬千。

師尊在《轉法輪》中,在講到西醫和中國古代醫學在拔牙方法的差異時說:「我們不能看表面的工具,得看它的實效。」而我曾經特別注重「表面的工具」,走訪俱樂部時,沒有正式名片,我會埋怨。名片上沒有主辦機構的網站和專門的電子郵件信箱,我會埋怨。俱樂部工作從頭到尾沒有很好的後勤支持和分工協作我更會埋怨。

有一段時間我們的演講日程安排的很緊,需要更多的學員加入進來。一些同修提議我不妨也來做演講報告會。我心裏就不平衡了:走訪俱樂部的是我,協調的是我,後勤工作的也是我,難道報告會還要我來作?再說,俱樂部的人一定會覺的我這是「王婆賣瓜,自賣自誇啊」。那時我們是一個俱樂部一個俱樂部親自聯繫,從南到北,有時走訪一個就要來回花上三、四個小時。回來後要繼續保持聯繫,直到把報告會日期定下為止。然後我再統籌安排。有時我找不到學員作報告時,心裏便會不是滋味,覺的自己和別人辛辛苦苦爭取到的機會,沒有被珍惜了。後來有學員說報告會做了這麼多,卻沒有出票,問題一定在我們小組這兒。我聽了更是憤憤不平,連發正念都提不起精神。就像師尊在講法中說的:「很多大法弟子都在說「助師正法」、「師父要甚麼我們就去做甚麼」,說的很堅定;一到師父真正讓你去做那件事情不如你願的時候,或者有一點難度的時候,你就一點也想不起助師的正念了。帶著思想情緒,發出的念頭起著阻礙作用。」(《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後來,我意識到如果不放下各種情和執著,而只會用常人中的那一套管理模式來運作和思考,是不能真正助師正法的。漸漸的,以前那些所謂的障礙不再成為問題了。當別人問我要名片時,我可以坦然的說明我是義工,沒有正式名片,但我可以留下自己的聯繫方法,或索要他的名片,主動和他聯繫。當被人問及是不是來推銷自己的演講時,我會根據自己的實際情況正面回答,而不會擔心「王婆賣瓜」的嫌疑了。

我還發現把自己放在別人的角度上來思考問題時,常常可以比較容易做到放下自我,圓容整體。今年我們小組決定採用紐約的思路來重新調整演講報告的結構。考慮到大家都很忙,不一定有時間準備,我決定自己先把另外地區的講稿背下來,到俱樂部去試一試,看效果如何。這樣再和大家溝通,就非常有說服力了。

一次,我想要去走訪一家高級俱樂部。發現它和我們不久前失利的另一家主流人士的俱樂部是同一會址。由於那次我們沒有經驗,走訪的效果很不好,使別人對我們產生了誤解。我起了怕心,猶豫不決。磨磨蹭蹭上了路,中途卻又想找藉口掉頭返回去。於是我開始背誦師父在《甚麼是大法弟子》中的講法:「你們是修煉人,這句話不是說你過去、曾經、或者是你的表現,這句話是說你的本質、你的生命的意義、你肩負的責任、你歷史的使命,這樣你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背著背著,我的眼淚下來了。既然作為大法弟子是我的本質和生命的意義,我有甚麼理由不放下各種人的觀念和想法,按照師父的要求全力去救度眾生呢?結果走訪的效果非常順利。我和那家俱樂部的會長結下了友誼。

修煉是一層一層的去執著心的。有時覺的自己修的不錯,可以做到「先他後我」了,可事情一做多,學法煉功跟不上,隱蔽的自我就又開始膨脹。有幸的是我和小組的學員們經常交流,讓我及時醒悟,看到自己的不足和修煉上與別人的差距。

一次,同修建議我領隊把神韻的推廣全面鋪開到我住的縣,該縣連我在內只有兩名學員。我週一到週五不僅要聯繫俱樂部,還要協調和做後勤工作,有時週末還抽空去支持神韻的賣票的任務。我覺得自己的付出已經快到飽和狀態了。我這麼忙,同修不會不知道。她為甚麼還給我加碼呢?我有點鬧情緒,提出要和她見面商討推廣計劃。

見面一開始,我便抱怨說上週末剛剛開車一百六十里路去聯繫神韻報告會。好像生怕同修忘了我有多忙似的。同修寬容的笑了,告訴我她也出了趟遠門,來回七個小時去一個偏僻而富裕的小鎮。小鎮裏的人們從未聽說過神韻,但都十分嚮往。有一位店主想方設法要幫助推廣神韻,並再三詢問神韻藝術團能否在小鎮附近停留,這樣全鎮的人都可以有幸觀看演出了。聽了之後,我久久說不出話。與那小鎮的居民相比,我是何等幸運,身為大法弟子的我還不應該珍惜這一切,全力以赴把每一個有緣的眾生帶來看神韻演出嗎?想到此,我開始為自己斤斤計較的所謂付出羞愧萬分。

正如當年師父辦班時,講法佔了絕大部份時間,而教功卻只有很小一部份,那次見面說是商討推廣計劃,實際我們很多時候都是在法上交流。我明白同修的一番苦心。因為要能夠真正做好神韻,助師正法,把該救的人救了,就必須在那顆心上下工夫,要「勞其筋骨,苦其心志。」那次交流給了我很大的觸動。我突然醒悟到自己在過去的兩年中一直沒有意識到的一個根本執著:那就是用做神韻項目來證實自己。

當初,舊金山神韻總協調人找到我,要我組織起一個團隊。人員任我選擇。我不加思索立即報出了幾個名字。同修不禁笑了。那些人員都是本地的骨幹。她還指望他們能率領團隊,把更多的學員調動起來,要是都把他們挖走了,除了一支「明星」隊伍以外,就甚麼都沒有了。總協調人於是向我推薦了另外一些學員。我當時卻想:「他們連英語都說不太好,而且也似乎沒有多少主流社會的經驗,能行嗎?弄不好還會拖我後腿」。這種為私為我的想法把推廣神韻看成是常人中的工作項目,追求所謂的業績。兩年過去了,直到今天我才從根本上覺察到它。正是這顆心阻礙我對想要加入神韻小組但需要幫助和鼓勵的同修們給予真誠的關懷。這種公式化的態度既無法營造一個好的環境來激發本地區更多的學員加入參與,也無法真正在做好神韻上有所飛躍,更無法珍惜師尊為我們提供的這樣一個在修煉上共同提高的良機。

認識上的突破使我豁然開朗。我開始主動和一些學員聯繫,鼓勵他們更多走出來,用各種方式參與到神韻小組的工作中來。我也體會到師父說的「相由心生」的法理。在此我想對所有參與或正考慮參與神韻工作的同修們說:讓我們放心大膽的去推廣神韻吧。不論我們在硬件上有多大的困難和不足,我們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修煉者。只要正念正行,保持一顆純淨的救人的心,就一定能破除表面的重重障礙,做好師尊要我們做的。

做神韻能遇到各種各樣的人,不論是去賣票點,還是到團體組織去演講,或是個人在日常生活中向身邊的人介紹神韻,其實都是講真相的好機會。一次我想和一位剛認識不久的美容師介紹神韻,便去她開的診所做臉部護理。不想她已經看過神韻了,但對法輪大法不知究竟。她告訴我自從看過演出後,她不停在網上搜尋關於法輪大法的資料,想知道它究竟是甚麼,但一直沒有成功過。我告訴她,我就是修法輪大法的。接著我介紹了三字真言──「真、善、忍」,大法的洪傳,自己修煉的體會和中共邪黨的迫害。她靜靜的聽著,沉默片刻,她問我有沒有時間和她喝咖啡。幾週後,她開始閱讀《轉法輪》。

一次,我和同修去某個集市設點推廣神韻,遇到一位也已經看過神韻的女士,所不同的是她對神韻有些保留意見。我問她知不知道中共邪黨對法輪功的迫害,她說聽說過。我接著問有沒有聽說過活摘器官,她的臉上開始流路出難以置信的表情。我說:「你知道嗎?這些神韻藝術團的演員們是在從事一項高尚的事業,通過藝術的形式揭露了中共邪黨最黑暗的本質,是為了讓世人認清欺世的謊言,為了重築可貴的價值觀,為了世界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你有沒有想過這些加入神韻藝術團的演員們需要付出何種代價?他們中許多人是土生土長在中國,可他們卻因為自己的信仰再也回不去了,甚至還會連累了國內的家人。面對中共如此殘酷的迫害,你難道覺的,神韻通過美好的藝術形式,如此平和的揭露迫害有半點過份嗎?」她整個人似乎被怔住了。臨別前,她留了一句:「要是你能把剛才這番話到社區、到論壇去告訴每一個人就太好了」。這下輪到我愣住了,難道師尊是在借她的嘴點化我們要去更深,更廣的推神韻,講真相?

在短短四年的修煉中,我有幸中途遇到了神韻。我無法用言語來表達自己在推廣神韻中所得到的一切。在證法的洪勢中,我惟有勇猛精進,方能交上自己無悔的答卷。

以上是我今天的交流,如有不當,還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二零一二年舊金山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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