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內找自己的原因,發現自己在救度眾生中,忽視了身邊的人和自己的親人,說上幾句不聽就不愛搭理了,耐心不夠,慈悲心更不夠。我決定去面對兄長講清大法的真相,救度一家十三口親人。
家人擔心我這大歲數,從東海之濱去到大西北的高原身體會不適(當然我明白,我是修煉人甚麼都不怕),還擔心我在火車上講真相被抓(是我的怕心促成的),就派了不修煉的大孫子跟隨同行,一是照顧我,二是監督我別講真相被抓。
八月中旬東海之濱還處在悶熱的天氣,我們祖孫二人乘上西去的列車出發了。旅客們很快就互相攀談起來,孫子見我沒講大法真相,也就不緊張了;其中有位自威海來的張姓女老師,很健談,她去過香港、台灣旅遊,她說那裏煉法輪功的人很多,講真相發傳單勸三退,多去了!那才叫自由社會呢;只有大陸迫害法輪功,不講法律。你三退了嗎?──我從內心為這位敢講真話的年輕人高興,她此去港台沒白去,自己肯定三退了(退黨團隊)生命得救了還勸我三退,真的了不起,我為自己的怕心深感愧疚;同時佩服國外的同修,他們做的真好,凡是出過國的,到過港台的人,對大法的態度都轉變了,甚至做了三退。
我們一路上除夜間睡覺,就是攀談,她是教高中政治的老師,也談到課本中的假大空現象,──人們確實覺醒了,看清了邪黨的本質。
兩天一夜的路程(兩千多公里)不覺就到了。
見到二十年沒見的親哥,自是分外親熱,見到他病態的身體和精神,一陣心酸;他見我的身體好精神好,自是高興,(我已經很長時間為他發正念了,除去他背後的邪魔爛鬼和共產邪靈對他的操控,請師尊加持,此行一定讓他及全家人得救)。寒暄過後嘮過家常,我哥說:「你的身體真好,我記得二十年前我回家,你的腰痛胃痛都很厲害,我走時你都不能送我到車站,今天你千里迢迢能來看我,看來你煉的大法實在是好啊,悔不聽你的話,對大法沒好態度,這一病成了廢人。」我說:「沒關係,對大法誤解罪不在民眾和您等,是江澤民一夥無理迫害法輪功,造謠欺騙廣大民眾造成的,佛看人心,只要明白了真相分清正邪,認可「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退出邪黨的黨團隊組織,就會得福報」。我哥笑了,我嫂說:「你看你哥笑了,他從有了病,天天哭喪著個臉沒個好模樣,今天他笑了!」我明白是大法的福音使我哥從內心笑了,他有救了。
吃罷午飯,我姪子陪我們去公園玩,上山下山我如履平地,孩子們一直誇獎法輪大法好。第二天,再見我哥,他由原來的側身小碎步挪動艱難地行走,變成正面的較正常的行走,我發自內心的感謝師父感謝大法對我哥的慈悲,我說:「哥,你的身體大有好轉啊,只要真信大法,您會受益無窮的」我哥說:「你教我煉功行吧」?我說:「好啊」。我哥倆就煉一會,歇一會。到晚飯後,我哥找到我說:「明天早晨三點半我也起來和你一塊煉功」。我為他對大法態度的轉變感到高興。
第三天我們去看大草原、看雪山、看青海湖,當車行到海拔近四千米高時,因缺氧打火機都打不著火時,我姪子都得服用急救藥物,但我們修煉人啥事都沒有,再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超常。
我哥一家十三口人,八人下崗,每人給一萬元買斷費,還不夠兩年交養老保險的,這樣的受害者一講三退特別痛快,但也有不願退的,這理由那理由,但幾經說明真相,除個別不退的大都退了。此行全憑大法和師尊的加持,順利完成了千里救親人的任務,是師尊在救我哥這一家,我只是跑跑腿而已。
深深體會到修煉人只有修好自己,學好法、心在法上,才能救得了人。修煉人的外表、行為都得表現出修煉人的狀態,「法輪大法好」寫在臉上,「真善忍好」體現在一言一行上。
例如:我哥的二小子,是個小學校長,對大法有許多疑問,我平等、耐心的與他交談幾個夜晚,以平日學大法的體會解開他一個個對大法的誤解,最後他說:「叔叔,您的修行已經很高了,您是大法好的見證者」。
又如:一次撘乘的士,司機是個藏民,非常熱情,他說藏民都信佛,並說人就是佛,佛就是人,我給他糾正說:人可修成佛,但不可能人人都成佛。他很驚奇的看了我一眼說:「你說的對」問我多大歲數,驚嘆我年輕。我告訴他我是修佛修大法的人,他表現得特別熱情,表示要再拉我們回來。回來時他已經等在那裏,老遠見他與他的同伙說:你們猜一猜,這老人多大歲數?都猜五十左右,他說七十五歲了,是修佛修大法的。他的同伙似乎都吃了一驚。
我這裏不是說我自己如何,是大法是師尊給予的,是我們在大法中修出的一些應有的狀態以證實法輪大法好;當然我修得還很不夠,離師尊要求的標準還差得太遠太遠,救的人數還很不多,今後要做到師尊要求的修煉如初,把三件事做得更好,一修到底,跟師尊回家。
不當處恭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