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親的故事

——沒有師父的救度就沒有我的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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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九月三日】我母親今年八十三歲了,一九九六年六月得大法,在得法前一個大字不識,修大法後認字,現在《轉法輪》讀的通順流暢,見人就說:「我是最幸福的人。如果我不修大法,我哪能這麼好! 」。

下面簡略的寫了幾段母親人生中的事,沒有驚心動魄的感人 事蹟,都是常人中的小事。

苦難人生

聽母親說,姥姥家很窮,很苦,姥姥懷我母親時,姥爺給日本人看廠子被火燒死,姥姥生我母親時,沒有父親,民間叫「背生子」。姥姥整天含淚把她養大。姥姥生了十一個孩子,僅活了兩個,其餘全都病死、餓死。母親經歷過六次死而復生,全家在中共邪黨的迫害下自殺過三次;母親二歲掉到火盆裏,五歲掉水缸裏,十五歲得了大病,昏死三天,活過來時說:「走到大鐵門外,有兩個人很嚇人的,拿著甚麼東西長長的,把她趕走,不讓進,閻王爺不收。母親十二歲就給人家當佣人,掙口飯吃,苦苦掙扎在死亡的邊緣上,十八歲了還要飯,靠她要來養活繼父一家人。

母親心靈手巧,上山、趕海所有活都能幹,裁剪、縫繡等家務,信手拈來。母親小時候提著菜籃子在學堂外面趴在窗戶上聽先生上課,課堂裏的孩子沒會,她全會了。教書先生要供她上學,費盡口舌,要求繼父答應,可她繼父硬是沒答應,這事母親痛苦了很長時間。後來有幸找了一個有地、有船,有飯吃的婆家,無奈又陷入一個三、四十人的大家庭。在這個舊式中產家族中,也反映出社會上的不講文明、缺少道德的風氣,明吃暗藏、偷懶耍滑、誣陷栽贓的事使母親苦不堪言。母親說,我吃了那麼多苦,那麼多次差點死也沒死成,就是要等今天來得法輪大法。

我記事時,模糊的記的吃大食堂,現在知道是大躍進時代,再後來分一個個小家庭,那時候,我還不算懂事,父親就在運動中被隔離審查。直到文革時,每次運動單位拿我父親作審查對像,批鬥,遊街更是家常便飯。母親勤儉,持家有方,孩子,大人,乾淨整潔,穿戴整齊,讓人羨慕。但也有人妒嫉,寫誣告信:說我父親貪污錢(父親是國營企業中的一會計) 。我的父親是一個很忠厚老實,別人的東西放在跟前也不多看一眼的人。他業務能力強,可是卻越為自己辯護越不能澄清,每次的運動都被抓住不放。母親替他背黑鍋,沒日沒夜的拼命織漁網,給父親還這筆筆冤枉債。文革中被軍宣隊、工宣隊逼迫幾次自殺未遂,在這樣的壓力下,還給村子裏的人做衣物,特別在過年的前幾天,非常忙碌,我小的時候,印象最深的是,為讓每個孩子大年三十的早上都能穿上新衣服,母親在炕前架一架縫紉機,在我睡覺頭頂處的炕沿上放一盞煤油燈,年前的好多晚上母親都蹬著縫紉機,一直做到天明。母親給村子裏的人做衣服都是無償的,從不要錢。過度勞累,加上父親歷次運動被整,精神上的壓力使母親積勞成疾,渾身是病,身上長瘤子,嚴重胃潰瘍,整日睡不著覺,每晚要服用「佳靜安定片」才能入睡,不吃藥就不能入睡。

得大法身心健康

一九九四年為給父母治病,我把他們接到了城裏。一九九六年六月,我母親娘家的親戚,大姨同修向我母親介紹法輪大法,給我母親請了一本《轉法輪》。回家後,父親讀法給母親聽,聽著聽著,母親就要上衛生間,一天去好幾次,肚子也不疼,覺的奇怪,當時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後來才悟到,是聽了法,師父在給 調整身體。在煉功點上煉功,踝骨骨折沒好利索,四套功法煉下來,也挺好。

有一次,在同修家聽師父各地講法,回家途中,下著小雪,路面結一層冰,母親與另外一老年同修走在一起,一不小心仰面朝天,頭部重重的摔在道崖上,那聲音太響了,都不像頭部摔地的聲音,如果是一個不修煉的常人,當時就送命,回家後,一摸頭頂,整個頭頂一個大包,中午同修來看她時,再一摸沒有了,母親悟性真好,當時就說: 「師父給抓走了。」後來學法時,母親知道這又是來取命的,前世的債主,多次害她,就是不讓她得法。這件事過後,她更加珍惜得法修煉的機緣,母親說:「沒有師父救我,就沒有我的今天。」

學法煉功二十天,安眠藥停了,也能睡著覺了,母親索性就把吃了二十多年的一切藥都停了。以前吃藥把胃都燒爛了,修煉法輪功後,一粒藥也不吃了,胃潰瘍好了,氣色紅潤,頭部瘤子沒了,身體向年輕人方向轉化。有很多人問我,你母親是幹甚麼工作的,國家幹部嗎?看她的形像,氣質不是一般的人物啊。我笑了,她是一個「大老粗」,沒上過一天學,修煉使身心健康,老家的親戚看到她很驚訝,都在議論,滿身是病的病包子,一粒藥也不吃了,能是真的嗎?半信半疑,我母親就對她們說:「沒有這大法,我哪能這麼好啊! 」

認字讀法

在母親剛得法修煉時,最大的困難就是不能看書學法,每次到學法小組學法,只能聽別人讀,她最羨慕父親時常拿書在看,她覺的能認字看書太榮幸了,她最迫切的願望是認字,讀法,不能老聽別人讀,開始是由父親讀一句,母親讀一句,逐字逐句學。母親像剛上學堂的孩子,認真,用心讀,聲聲入耳,字字入心。用她的話說,再苦再累我就是高興,母親臉上從來沒有笑的那樣甜,我們的家庭氣氛出現從來沒有過的溫暖、和諧。

隨著時間的推移,年齡的增大,父親在文革中被迫害的心臟病時而復發,時常住院,母親伺候他的時候,還在學認字,只要我們回來,她第一件事就是問字。一天不管多忙,做幾遍小灶,一有空閒母親就認字學法,再苦再累,也心甘情願。

父親病重的那幾年,母親全是小跑在做家務,為了擠時間學法、煉功,只要父親狀態好,母親就抓緊時間問幾個字。有時父親煩了,冷嘲熱諷笑話她,大聲呵斥她,母親就背《洪吟》〈苦其心志〉,背完了就不生氣了,該幹甚麼還幹甚麼。母親認字的過程,也是她修心提高的過程,不斷的去對親情的執著的過程。父親心情不好時,嘲笑她,挖苦她,親戚中七大姑,八大姨埋怨她,不理解她,妒嫉她,與她們一接觸回來後,委屈的流淚。當拿起書讀法,對照自己向內找,一天的烏雲全散了,過後還照常為他們著想,為他們做事。母親說:「聽師父的話,心裏不生氣,才是修煉人的忍。」在師父加持點悟中,母親《轉法輪》讀的通順流暢,《論語》背的很熟練,《洪吟》、《洪吟二》中的詩篇隨時就能背上幾段,在學法小組中,讀法通順流暢,大家都稱奇。

講真相證實法

七二零」之後,周圍幾位老年大法弟子學員迫於精神上的壓力,陸續的再不來我家學法 了,也不敢見面了,我母親堅定不移,雷打不動,每天五套功法,學法一至二講,就是因為母親在個人學法中紮紮實實,為以後證實大法打下了堅實基礎。

二零零二年春天,父親剛出院不久,當地派出所兩個惡警闖入母親家,要帶母親走,父親一緊張心臟病發作,一句話都不能說。 母親義正辭嚴,你們到處亂抓好人,為江某某賣命,不怕遭報嗎?其中一個說:「不怕遭報。」一臉兇氣,把我母親綁架,關進了黑屋裏,站了一天,不給飯吃,直到晚上家人去要人才出來。那天母親一點都不怕,心很正。就在那樣的環境中,在小黑屋裏給一個與她關在一起的打架鬥毆的人講真相,教她做好人,使這個年輕人很感動,母親臨走時她依依不捨,一直感謝母親對她的幫助。

事後才得知,因為有同修被迫害,牽連了母親,母親才遭到了邪警綁架。不久那個為邪黨賣命,迫害大法弟子,不怕遭報的邪警,得了骨癌,三十幾歲就死了。這件事情出現後,母親一直找自己,認為是自己有漏,從沒埋怨過同修,同修出來後,在我母親面前很是愧疚,情緒悲觀。母親反覆勸慰她,經常鼓勵她,幫助她。這位同修被我母親這種寬容大度無私為他人的心性感召,從新樹起堅修大法的信心,又投入到正法修煉,救度世人的洪流中。

幾年前,在我母親家又從新成立了學法小組。學法之餘看《明慧週刊》裏有很多同修的切磋文章,她聽後很受啟發,就針對自己的癥結對照,應該怎麼樣做,母親一個、一個的認生字。在與同修切磋時,聯繫現實問題提高心性,共同提高。這使同修們很願意在她面前傾訴修煉中的困惑和家庭中的魔難,母親卻能背一段師父的法,講述週刊上同修的修煉體會,解除同修的困惑,打開同修的心結。相互促進,共同提高。

同修中婆媳之間,父母與子女之間的親情矛盾,複雜時,她就給同修背《洪吟》〈道中〉。如同修在與家人在家務事,發生衝突時,她就給同修背「學法得法 比學比修 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洪吟》〈實修〉)。背的同修都樂了,同修們說,老大姐不識字,比我們有文化的人學的都好。

自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那天起,母親就用自身的變化來證實法,父親住院時,對醫護 人員,同病室的病人,講大法的美好,用自己親身經歷來證實法,揭露邪黨迫害大法的行 徑。母親講不出動聽的話語,卻用最樸實的語言,家鄉大老粗的土話講出高深的道理,更使人感覺親切、真實。一次,小區裏一位鄰居的老伴去世,一個人很苦,病魔纏身,同修對她講真相,開始不信,母親用慈悲的心態與她交談,經常接觸她,幫助她,開導她,使她心情開朗,很愉快的退出邪黨組織,相信法輪大法好。又一個生命得救了。

父親在世時,母親白天要伺候,晚上父親休息時,才拿著真相資料,抓緊時間走出去,做大法弟子該做的。回來時一身輕鬆,有時怕心上來了,就背《洪吟二》〈怕啥〉,父親病重多年,鄰居、親戚朋友看在眼裏,都知道母親照顧父親有多辛苦。他們也都說,你年紀這麼大了,這麼勞累,還這樣硬朗,精神頭好,真了不起。母親說,不學這大法,這哪能這麼好。

師父在我身邊,我不孤單

二零零九年年底,被病業折磨多年的老父親病故了,悲痛之餘,心疼母親的情感倍增,回想起父親病重的日日夜夜,不管多忙,多累,在母親的日程中,每天學法煉功照常不誤,做女兒的在家裏時間再長,也有要回去的時候,而母親則每天,每夜,守著病人,端水,餵藥,做 飯,洗衣服,沒完沒了,周而復始。父親難受時,就衝著母親大聲呵斥,母親眼含淚水的說:「師父說了:『那大和尚越享受越不容易開功,因為這有個業力轉化問題。小和尚老是又苦又累的,還業就快,開悟就快』」(《轉法輪》)。就這樣,用師父的話鼓勵自己,調整心態,也不生氣了,她說,一天的雲又散了。

在失去親人痛苦中,就想師父說的:「 誰能走出情,他就是神。」(《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感到孤獨冷清,沒人說話時,就在師父法像前合十,我有師父,我有大法,我不孤單,師父就在我身邊,晚輩們在她身邊輪換著守著她,她不要,她就怕連累晚輩,給家人增加負擔。她對我們說:「你們回去照顧好你們自己的家,我有師父,我有護法神, 我不孤單。」又說:「有時躺在床上想,渾身上下,沒有一點難受的感覺,沒有病的身體,是大法改變了我。年輕時拼命掙錢,沒有錢;現在我不掙錢,錢用不完,抬頭一看,吃的,用的,全擺在我面前。」

母親時時向內找,處處修心性,放棄常人心,提高自己,平凡之中見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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