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和從黑窩裏出來又陷在魔難中的同修交流》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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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九月六日】讀了《明慧週刊》第五五四期刊登的《和從黑窩裏出來又陷在魔難中的同修交流》一文後,從另一個角度有些感想,把它寫出來,希望能對同修有所幫助。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弟子。二零零一年三月被邪黨綁架。先是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一個月,之後被直接轉入洗腦班強行洗腦,四十天後被列為不轉化的頑固分子非法逮捕再次關押在看守所,後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二年六月被轉入邪黨監獄繼續迫害,累計被非法關押達三年四十天。

在第一次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的一天,我父親、岳母、妻子和我哥哥、弟弟一行五人趕來探視,610的官員和惡警想讓他們來轉化我,破例給了我們單獨相處的幾十分鐘時間。年已古稀的父親悲傷的告訴我家裏的現狀:聽到我被迫害的消息,我母親受驚嚇病倒了,在外地工作的兩個弟弟都趕回了家,他們商議後,大弟弟留在家裏照顧母親,哥哥和小弟弟護送老父親不遠千里從外省趕來。也是七十多歲的岳母聽到消息後也由家人護送從外省趕來。在見我之前,610的官員和惡警已對他們做過威脅:我如果不放棄修煉,不揭發別人,將面臨失去工作、被迫害進監獄。這個家就有可能散了,他們都非常擔心。

他們還告訴我,我那十來歲的女兒由於幫我寫過真相信信封(不知邪惡具體從哪裏得知的),在學校被惡警騷擾、威脅的割腕尋短見。妻子被這突如其來的魔難嚇著了,不知道今後的日子該怎麼過。妻子是個非常善良和單純的人,在娘家是老么,從小到大一直受到家裏的呵護,不善理財和居家生活,也沒啥主見。結婚後前十年我們住在她工作的學校裏,她當時是在圖書館工作,工作的特點使她總是要比別的老師和行政人員下班要晚些。所以家裏分工她主要是帶孩子、縫洗、做衛生、做飯時打打下手,工資也是全部上交。而我們家都是男孩,小時候父母上班都忙,所以我們家兄弟幾個隨著年齡的增長,一個頂一個在家時都學會了買菜做飯。婚後我又是騎車上班,買東西比較方便,所以在家分工理所應當的以買菜做飯為主。我和妻子都不是本省人,本地幾乎沒有可幫助我們的親戚。當時的邪惡也是很瘋狂,走出來的同修不像現在這麼多,精進一點的或原來來往多一些的同修在同一時間也大多被迫害的自顧不暇。所以當我突然被迫害時,小家裏一下子就像天塌了一樣,親人們不僅要承受精神上的痛苦、物質上的損失,還要面對她們同事、同學的不理解,甚至是冷嘲熱諷。最重要的是他們不知道這場迫害會持續多長時間?最後的結局是甚麼?所以兩方親人的擔憂是很正常的。

在當時的情景下,我也說不出很多的法理來,但是我就堅信師父是最正的,大法是最好的,正法是必成的。但是,親人們畢竟不能從實修的角度來對待這場迫害。我父親、母親雖然以前也都修煉,但七二零後父親在當地市委的壓力下漸漸處於帶修不修了,母親雖沒放棄大法,但由於怕心重也沒敢走出來。妻子沒有正式走入大法修煉,只是從我們修煉大法後發生的變化中看到了大法的美好。然而這場迫害是史無前例的,不是從實修中走過來的真修弟子的確難以正念面對。正不知所措時,師父在《導航》〈北美大湖區法會講法〉中的一段講法反映在我的大腦中:「其實不管怎麼樣,無論一個生命他在常人社會中承受多大的痛苦,我告訴大家,和你們圓滿了以後的果位相比,不成比例,真的不成比例!大家想一想,過去一個修煉的人經過一生的修煉,甚至於幾生的修煉,可是我們今天在短短幾年中就要人圓滿,承受過程只是一瞬間,而且時間是推快的。將來回過頭來看看,如果你能圓滿,你發現那甚麼都不是,就像一場夢。」我當時雖記不清這段講法的原話,但我能記得起大概的意思。我想既然一個生命修煉圓滿了,所承受的與圓滿後的果位不成比例,那麼我們的親人在這場迫害中所承受的痛苦也一定與今後所得的福報不成比例。我就藉此鼓勵他們堅定大法,結局一定是美好的,今天的一份承受能抵今後的十倍百倍。

父親和妻子知道我不會放棄大法,一起跪在了我面前,父親老淚縱橫哀求上天,願意以他的生命來換取我的災難。他們雖然沒有責難我,但當時的情景是令人心碎的。我雖沒改變堅修大法的決心卻也忍不住跪下,三人抱頭痛哭。弟弟見結果不能改變,趕緊通報了他們從邪惡那獲得的信息。

在從接見室回監舍的路上,剛才的一幕幕揮之不去,我一下子想起了師父關於大根器之人的講法,沉重的心情一下子輕鬆了許多。

在後來的日子裏,我知道那句「今天的一份承受能抵今後的十倍百倍」的話親人們聽進去了。在我被迫害的三年裏,不管是被非法羈押在看守所,洗腦班、還是在監獄,每個能接見的日子妻子都沒有落下。我也利用每次見面的機會,不斷的鼓勵她。一直到我從魔窟裏出來,兩邊家裏的親人沒有一個當面埋怨過我,這令我非常感動。也是從那時起,妻子變得越來越堅強、越來越能幹了。隨著正法的進程,外面的環境也變得逐漸寬鬆,不少大法弟子也從精神上、經濟上給了她們母女許多幫助,她們的正念也愈來愈強。她的表現不僅獲得了她單位正義領導和同事們的讚許和尊重,甚至也獲得了非法關押我的中隊指導員的讚許和尊重,他不止一次的對我和中隊的其他人說我娶了個好老婆。我也是每次自豪的向他們講真相道:「那也是因為我們修煉大法後的種種表現和種種好處讓她們看見了、受益了唄。」他們都妒嫉我有福份。其實我知道,妻子能有這麼大的變化,是師父看我在這個情的問題上悟對了,就幫我們拿去了這方面的難。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妻子的表現也反過來鼓舞著我。使我在魔窟裏講真相、反迫害做的更好。

二零零四年從魔窟裏出來後,我一方面懷著感恩的心情平衡好家庭,一方面把師父所有的講法按時間順序學了幾遍。經過五個月的靜心學法、調整,我才出去工作,很快就全面投入了三件事中。她們母女也一直看真相視頻和資料,也幫著做勸三退的事。講幾個小例子:妻子家的兄弟姐妹分布在全國各地,他們每個星期都要在網上群聊。一次聊天時,有親人問我的情況,妻子說我很好,就是為你們擔心,他們都覺得很奇怪,問擔心他們甚麼?妻子就和他們說了三退的事,沒想到他們都同意退出。一次回老家時,她又把她母親(邪黨黨員)直接給勸退了。女兒說她自己講不好,她直接勸退的不多有幾個,就經常把同學帶到家裏讓我給勸退。

親人們也一直在不斷的享受著大法帶來的福報。妻子在省級政府部門工作很順利,她人品好,工作非常認真負責,是單位的業務骨幹,在單位有口皆碑,很受領導器重。女兒考大學、找工作也很順利,工作才一年,扣除五險外月收入能達到四千多元。母女倆十幾年來沒吃過一片藥,偶有不舒服也是聽聽師父講法或大法音樂就好了。真是「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澳大利亞法會講法》)。後來還發生了兩件事說明了我們全家都沐浴在大法的佛恩中。

一次妻子在她們單位組織的老幹部療養活動中做後勤保障,一天她從療養基地打電話給我說:「好過癮啊(地方方言:好有意思啊),所有的(指她們療養基地的幾十號人)人都病了,不管是來療養的、還是來搞服務的,不論是男的還是女的、老的少的全都病了,就我一個人沒病,忙裏忙外,累死了。」但聽的出她的心情是很自豪愉悅的。她最後滿懷深情的說:「老公!我謝謝你!」妻子對我從來都不用這樣的稱呼的。我知道這是她表達的一種發自內心的對大法的感恩。我當時聽了也很高興,打心眼裏感謝師尊的慈悲呵護。

另一件事是,一次妻子、女兒和她一個住在我們家的同學到我工作的單位來購物,我單位的同事就逗女兒:「哎呀,好漂亮的姑娘啊!找對像沒有?想找甚麼樣的?」女兒考都沒考慮,脫口而出的答道:「我要找我爸爸這樣的。」

第一次投稿,一點認識,指望能對從黑窩裏出來又陷在魔難中的同修有一點幫助。

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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