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只有一個字「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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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一月二十二日】在邪黨江氏流氓集團發動的這場對法輪功的迫害中,在電視、廣播及所有媒體對大法的誹謗、造謠、誣蔑中,在勞教所期間惡警用高壓電棍長時間電擊我頭部,被殘酷迫害致殘的痛苦日子裏,在邪惡的610和單位各級領導輪番的逼迫我放棄信仰的艱難日子裏,我從未動搖過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心中就是一個字「信」。

我是一九九九年一月得法的,修煉大法十多年了,十多年的修煉路程,我憑著一個「信」字,信大法,信師父走到了今天。憑著這顆堅信的心,在慈悲偉大師父的呵護下,我衝破了層層魔難,闖過一關又一關。下面我就與同修交流一下,如有不妥之處請同修指正。

一、得法

我是九九年一月得法的,得法前身患直腸炎,為治好病,我甚麼治療方法都用了,根本不管用,為了維持生活,我拖著有病的身體強忍著上班。單位改革後休病假每月只能發五十元的生活費,兩個孩子上學,我不上班全家人根本無法生活,丈夫的單位效益不好,收入很低。病痛的折磨,生活的壓力真是苦不堪言。

在我走投無路,也就是中醫、西醫、甚麼偏方都治不好病的時候,我的一個同事再次向我介紹法輪功,我抱著治病的想法,申請了年休假,我先去書店請了《轉法輪》這本書,看過一遍書以後,很震驚,明白了這是讓人返本歸真、修煉的書,從那以後我走上了修煉正法的路。

修煉前我讓病魔折磨的人很瘦,每天無數次的拉肚子,整個人拉的直不起腰,同事們都知道。修煉才幾天的時間,我的病全好了,整個人精神煥發。年休假休完上班,同事們看我病全好了,都很驚訝!都問我:「你咋治好的?」我就告訴他們我是煉法輪功煉好的,就向他們洪法,當時在我們單位反響很大、很大。很多人都請了《轉法輪》書看了,也有因此而得法的。

煉功後我按「真、善、忍」要求自己的行為,首先將三千多元的藥費收據全部撕毀。我們單位改革後醫藥費全部自費,我母親在事業單位,醫藥費全額報銷,我在看病時就將醫藥費收據都寫了母親的名字,修煉後覺得這不符合「真、善、忍」,就全部銷毀了。以前我在工作中撿到了旅客的金項鏈墜子,很大,不知是誰丟的,就自己收起來了,煉功後我與單位的一個同修商量,將金項鏈墜交給了單位領導。

我的工作是售票員,每天接觸很多錢,經常有旅客用假錢買票,我收到了假錢就主動撕毀,然後自己掏錢補上,單位同事知道以後說:「你煉法輪功不能向外找假錢,把假錢給我,我給你找,幹嘛自己賠呀?」我就給他們講我們煉功人不能這樣做。在工作上我與他們和睦相處,工作上不計較,除了幹好自己的售票工作,看到候車室的衛生髒了,門前停車場的地髒了主動打掃。

我每天幸福的沐浴在大法修煉中,大法救了我,改變了我,我要把法輪大法的美好,用我的實際行為展現給人們。這一切也為我日後給單位同事講真相,勸三退奠定了很好的基礎。

二、堅信

九九年「七二零」後,江魔頭發動了對法輪功鋪天蓋地的邪惡迫害,單位領導順從了邪惡,逼迫我們幾個修煉的人寫保證、上交大法書;不寫就停止工作、反省、停發工資。每天不知要開幾次會,單位同事說「這咋跟文化大革命一樣呀?」

我堅信師父是最正的,這功是最好的。九九年十月,為了講清法輪功的真實情況,我去了北京信訪辦,和許多同修一樣被綁架回了當地拘留所,拘留一個月。二零零零年夏天我一個人再一次進京證實法,在天安門我遭到了惡警綁架,單位領導在得知我進京後,開車追到北京,在非法關押我的地方幾個人強行將我拖入車中,直接非法將我送到本市的拘留所,幾天後非法勞教。

在勞教所,我遭受了慘無人道的殘酷迫害,被折磨致殘,雙下肢不能行走。惡警在用高壓電棍電擊我後,又強行擰著我的胳膊,踩著大腿,逼迫我跪下,用高壓電棍,繼續電擊我頭部、臉部、後脖頸部,致使我整個臉部被電擊的面目皆非,滿頭是包,滿臉大水泡,臉腫的很大,眼睛腫的甚麼也看不見,嘴腫的撅很高,一個多月的時間不能躺著,一躺水泡就壓破了,臉上淌著水泡流出的水,後來我整個臉掉了一層皮。

接著我雙腳開始疼痛,行走困難,就像是無數根針扎一樣的痛苦,疼得我晚上根本無法入睡,睏極了,我就將雙腳放在冰冷的水盆裏(正是冬天),讓冰冷的水將雙腳凍麻了,就躺下睡一會兒,等腳暖和過來了,就又疼醒了,真是生不如死,無以言表。後來我強烈要求惡警隊長,與我們當地非法勞教我的公安二處聯繫,我要出去。惡警說:「你不轉化,還想出去?」他們根本沒有人性,在我被迫害致殘後,還逼迫我轉化,讓我寫保證書,誘騙我說:「你就寫不進京,就行。」

面對惡警們,我心中守住一個「信」字,我就是信師父、信大法,就是甚麼也不寫。

二零零一年的五月份我被關押的監室裏十幾個人,開始拉痢疾,因我們不放棄信仰,根本就不讓我們出屋,門後放著一個塑料桶,都用一個桶,我開始拉肚子了,本來就不能行走,又發高燒,無數次的拉肚子,就更痛苦了,昔日的一個同修看著我痛苦的樣子,問我說:「某某,你不怕死嗎?」我說:「不怕死,都這樣了。」她說你不能吃,強吃也得吃點東西。沒有開水,她用溫水給我泡了一袋麵,我吃了一些。

後來母親得知我的情況後,在勞教所的招待所裏住了二十多天,天天找勞教所要求釋放我,勞教所百般刁難,不放我回家,母親冒著生命危險,犯了心臟病。她對惡警們說:「我死也得把她要出來,我用我六十多歲的命,換她四十多歲的命也得讓她出來。」就這樣,在母親的營救下,我被勞教所迫害十一個月後走出了這個邪惡黑窩。

回到家中以後,在我被迫害致殘、不能行走的情況下,本市的610、單位局級、公司級、站級輪番上我家干擾我,市裏政法委書記還把我列為重點,逼迫我轉化。局級領導利用職權讓丈夫公司領導逼丈夫下崗,對丈夫說:「她不轉化,你就和她離婚。」在邪黨兩會期間不讓丈夫上班,在家看著我,讓他承受著不該承受的巨大精神壓力,因為他壓力太大,插著線的電飯鍋都沒看見,一鍋飯摔在地上。領導還每天安排一個人到我家看著我。在這些高壓的迫害下,我被逼得幾乎要崩潰,壓抑的心情無法形容。有一天,我被逼得雙手抓住頭髮,對師父說:「師父啊師父,我不轉化,不轉化,死也不轉化。」接著我就喊:「法輪大法好!」頓時心中增加了對師父、對大法的更加堅信。

邪黨人員看精神上的迫害動搖不了我,就又從經濟上迫害我,單位讓每人集資,集資的分紅錢,被單位扣押,不給我,更不給我工資。兩個孩子上學,丈夫當時每月三百多元工資,生活十分困難,我守住心性不要常人的錢和物。

那些日子真是艱難,不管怎樣難,我就是不向邪惡妥協,就是甚麼也不寫。再艱難,從未動搖過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師父說啥我都信,別的甚麼造謠、誹謗我都不聽、不信。在生活中我為別人著想,雖然我雙腳不能行走,可是起床後我就再也不上床了,每天在屋裏坐在一個墊上,床上整潔乾淨,丈夫上班,孩子上學後我就忍著雙腳針扎似的疼痛,拄著棍子收拾屋、做飯,讓他們進家能吃上飯。

三、拄著拐講真相

我很感激一位大姐同修,在我家被監控的日子裏,她從未考慮個人的安危,堅持來看我,給我送師父的經文、《明慧週刊》等,並與我交流。她說:「讓你媽給你買一副拐拄著,你得跟人說惡警是怎麼把你折磨致殘的。」

就這樣,我就開始了拄著拐講真相,揭露邪惡對大法弟子的殘酷迫害。先從我居住的小區講,見人就講,我居住的小區及附近居民區都知道我是被邪惡的勞教所用電棍折磨致殘的。我居住的小區都知道了真相。我就拄著拐遠走,今天走一里路,明天走二里路,只要見人就講,就是一心想讓人知道真相。

夏天很熱,穿的衣服薄,兩個腋窩都磨破了,汗水腌的腋窩很疼。講真相時無數明白真相的人對我說:「真可憐,你要注意安全。」看著得救的一個個生命,我不覺得苦和難。我無數次的背著「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1],大法弟子的意志就是金剛鑄的,有甚麼苦和難能擋得住?

有一次我回家經過一個花壇,坐著很多人,其中一人說:「好人,好人咋上那裏去啦(指勞教所)?」我不動心,不氣,不怨,還碰到過一個老年人,我剛給幾個人講真相,他就大聲說:「你還在這說,你別說了」。我沒有動氣,慢慢的說:「大叔你別急,咱倆素不相識,你為啥生這麼大氣呀?他們問我為啥拄著拐,我這不是告訴他們我的經歷嗎?」以後我在小區經常碰到這個人,他再也不像以前那樣了。

一次我拄著拐走到了電影院門前,正好是放暑假,很多孩子,我放慢了腳步,其中一個小男孩說:「你怎麼拄著拐呀?」我就講起了惡警是怎麼把我折磨殘的,突然他媽衝了過來說:「你在這講法輪功,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記者,我給你報110!」我馬上說:「是你的孩子問我的,你不要報110!」她根本不聽我講,拿出手機報了110,我想我走已經來不及了,就乾脆坐在了馬路邊上,心中求師父,發正念,就一遍一遍的默念正法口訣。

幾分鐘的時間,110的車就到了,他們問誰是煉法輪功的,你在這講啥呢?我沒有怕,就對110講了我被殘酷迫害致殘的經過,他們問我:「你說的都是真的嗎?」我說句句是真的,我大膽的告訴了我的工作單位、姓名,我說你們去單位問吧。他們聽後說:「看你真可憐,你上車吧,我們送你回家。」我說:「謝謝你們,我這是出來鍛煉呢,不麻煩你們了。」聽後他們回身找那個報警的女人去了,一會兒這個女人氣沖沖的找我來說,你和110說甚麼了?他們訓我了。我說:「我就說了經過,我不讓你報警,你非要報。」當時圍了很多人,一個大姨流著淚水說,我扶你起來吧!也有人譴責報警的女人。

我又開始去單位講真相,揭露他們在經濟上對我的迫害,我一次次的去單位要回被他們非法扣押我的分紅錢,還有非法勞教我期間的工資。開始去時,他們不理我,讓單位派出所威脅、恐嚇我,我告訴他們我沒有犯法,我就是要吃飯,要回應該屬於我的錢。單位同事很同情我,告訴我:「不給你錢就不走,在這住著。」我就利用機會與單位同事講真相,揭露這場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他們都明白了真相。

我拄著拐哪裏人多我就去哪裏講,夏天旅客都在候車室外廣場上等車,我就對他們大聲喊:「不找你們找誰呀?是你們開車把我送勞教所的,江澤民不允許律師給煉法輪功的打官司,把我折磨殘了沒有人管,我就得找你們!」人越多我越大聲喊,後來他們看圍的旅客越來越多,就讓我趕緊進辦公室。最後我集資的分紅錢、被非法勞教期間的工資等全部給我補發,包括養老金等。

在我拄著拐講真相的日子裏,看著一個個的生命得救了,我從未覺得苦,很欣慰。

隨著我不斷的學法煉功,在慈悲偉大師父的呵護加持下,我丟下了雙拐,騎上自行車,每天穿梭在茫茫人海中,隨著師父正法的進程,我開始向世人講真相、勸三退。我將丟下的雙拐存放了起來,它在我拄著拐講真相的日子裏,陪伴我走過了許多艱難與困苦,我利用它講真相,救度了眾多的世人,後來有很多人看見我都說:「你好了?你不拄雙拐了?」

三、多救人

我丟下雙拐後,就開始了做家政服務(保姆)。那時大孩子已上大學,二孩子上高中。為了有時間做證實法的事,我就選擇幹半天的工作,半天的時間又要洗衣服,收拾屋子,還要做中午飯,很辛苦,很累,我守住心性,牢記自己是修煉的人,認認真真、踏踏實實的幹活,他們很信任我。走到哪一家我就把真相講到哪一家,把法輪大法的美好帶給哪一家,他們看我活幹得好,經常要給我些東西,我都謝絕了,凡是我幹過活的人家都明白了真相,有的也三退了,現在他們還都與我有聯繫。

利用單位同事孩子結婚的機會講真相。凡是同事孩子結婚告訴我的,我都早早來到酒店大廳,看見參加婚宴的人就熱情接待,然後勸三退,形式上是幫助張羅,實際上我是利用這個機會勸三退,每次都能勸退不少人,而且常人看我忙前忙後的,也都很感激,我也在利用這種形式證實法。

我父親去世早,老家太遠,父親去世後我們與老家的人沒啥來往,去老家講真相、救度他們是我心中的願望,我求師父幫助,能有一個機會回老家。二孩子出國留學,要面試,我就與她商量,選擇一個離我老家近的城市面試。這樣面試完我們就連夜趕到火車站,等車的過程中,看見一個小伙子,我就與他搭話,我們互相詢問了去哪裏,他說剛從我老家那邊趕過來的,還帶我買了回老家的車票,我在對他表示謝意時,向他講了真相,並給他起名做了三退,還堂堂正正的告訴了他我的居住地和單位,讓他有機會能去,我會招待他,這時他又幫我們拿東西送我們去檢票,他與我們依依不捨的分別了,我們順利的檢票上車了。

第二天一早我們就下了火車,趕緊買回老家的汽車票。下車後我叔把我們接到家中,我告訴我叔這次回來我沒有時間多住,只能住一天,我是帶孩子面試,繞路回來看望他們,面試通過了就得給學校匯款,不能耽擱,我叔馬上找車帶我去所有的親屬家,我就把真相講給他們,給他們做了三退。我姑八十多歲了,拉著我的手說:「我不糊塗,都記住了。」同時他們看我和孩子這麼老遠回老家看望他們,很感動,從此我與他們經常聯繫。

第二天,我們又乘上了回家的列車,一天一宿的奔波我們順利的回到了家,從網上看到了孩子被錄取的通知,隨後孩子順利的入學。

在講真相、勸三退的過程中,我見人就講,凡是接觸到的有緣人,我就講,只想著這是師父讓做的,是大法弟子的責任,就是想多救人,快救人。我去孩子的大學辦事,需要坐我單位的車,我往返主動買票,不貪便宜,同事都過意不去,不讓我買票。我就說,我已退休了,而且我是修煉的人,不能這樣做,並且告訴他們天滅中共,三退保平安,他們也都退了。

回顧我修煉的路程,流下過許多眼淚,這淚水有慶幸自己今生喜得大法喜悅的淚,有在魔難中做不好悔恨的淚,更有對偉大師尊感恩的淚。是師父時時慈悲的呵護著弟子,我才能在否定舊勢力安排的邪惡考驗中,走過每一關,每一難。我知道我還有許多執著心、顯示心、歡喜心、利益之心,而且遇事總不能做到向內找,特別是在與一位同修接觸中,因為總是不修自己,總是看對方,說對方如何,以至與這位同修產生間隔,真是對不起這位同修,回想這一切真是愧對師父。在今後的修煉中我要踏踏實實的修自己這顆心,聽師父的話,遇事向內找,更加精進的做好三件事。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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