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學法,我對法理有所認識,明白了這次迫害的深層原因和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知道自己應該做好三件事。這樣我開始和甲同修配合,做《明慧週刊》和一些資料真相,但還是小範圍的供應,和大多數同修還是不接觸。
二零零七年下半年,我地區出現了嚴重的迫害案例,不到一個月三十幾名大法弟子被惡警綁架,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得到的消息比較及時、準確,同時想到要儘快把這些消息上網,曝光邪惡,贏得國內外大法弟子的援助,和我配合的同修就擔負起了這個責任,因為原來負責這項工作的同修都被綁架了。
走在我市證實大法的前沿和專業技能比較強的多位同修,受到不同程度的迫害,我們在外面比較安穩的同修怎麼辦?當時一種強大的責任感和使命感油然而生:一定要學好法修好自己,扭轉我地的被動局面。從那個時候我倆就開始製作資料,而且資料比較全,誰要甚麼都有。幾年來,甲同修負責技術,我負責外運,保持單線聯繫,甲同修從來不知道我送給誰,接資料的也不知道資料來源,那時我沒有過一次同時接觸多名同修的時候,我認為甲同修是技術同修,更不應該接觸更多的同修,而且認識甲同修的人很少,我倆幾乎就在同修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做著證實法的事,比較封閉,也許在當時環境下就應該那樣,有力的穩定了當地的修煉環境。
師父在《轉法輪》中講:「我的法身甚麼都知道,你想甚麼他都知道,甚麼他都能夠做。你不修煉他不管你,你修煉一幫到底。」
二零一零年十月的一天,乙同修說有件事要與我商量,她說:「想製作二零一一年的真相掛曆,但是缺少人手,也沒技術,沒地方,還涉及到耗材。」我說:「好辦,只要咱們有願望,師父就會給安排最好的。」我和甲同修見面一說,她就說:「技術沒問題,裝訂機已經到貨。」原來她也早有此意,從此我倆就開始製作掛曆,因為我倆都要上班,製作的數量還是很有限,同修們都認識到真相掛曆的救人效果,願意去發,供不應求。乙同修說:「真相掛曆需要量大,而且時效性強,咱們得找個合適的地方做。」
當時我就想起一位同修大姐,我和大姐並不熟悉,只是去過她家一次,感覺她比較單純、觀念少,修煉路走得很穩,從沒受過迫害,而且居住環境比較適合。我和乙同修去大姐家那裏看一下,並且說明來意。大姐很高興,說:「那太好啦,我正想做點啥證實法的事,發愁不會幹哪!」我們又和大姐的丈夫(未修煉、但明真相、非常支持大姐修煉)進行溝通,他說:「沒問題,你們忙不過來時,我還可以幫著你們做。」
一切事情就這麼順利,乙同修和我都說這些事就是師父的慈悲安排。一批又一批的精緻掛曆,從大姐家中運走, 很快發到世人手中,很多世人爭著搶著要。同修們共同配合,在製作和發放的過程中發生過很多感人的故事。
一位小伙子正好要結婚,一位大法弟子送他一本漂亮掛曆,他高興的說:「我正愁結婚錄像時,手裏沒啥拿的,我抱著掛曆錄像行不?」同修告訴他:「那太好了,你多大的福氣呀!」
還有一位老年同修,要到離市裏二十里地的集市去救人,她不修煉的老頭騎著三輪車送她去,她大大方方的在市場上喊:「掛曆,掛曆,誰要誰得福報,看懂了,避大災,避大難!」有的不但自己要,還給親屬要,有人怕得不到,就要圍著搶,她就囑咐:「排好隊,一人一份。」沒得到掛曆的人急切的問:「那我們哪?」她又拿出準備好的小冊子、護身符贈送世人,這樣大量的真相資料在很短的時間內發到了世人手中。(其他同修不可效仿,視自己的修煉狀態而定)
一會兒,一位好心人急匆匆走來:「你們快回去吧,遠處有壞人要舉報。」她想:沒事,我們做的是救人的事,我們走的是另外空間,已經過去很長時間了,壞人看不見我們。他們很快離開現場,安全返回。
我們地區大法書籍比較缺,靠外地同修送,我和甲同修就摸索著學起做書,開始做《九評》,每週五十本左右,熟悉一點後做大法書,誰請大法書我們只收成本費。陸續的開始做神韻和九評光盤等,我倆都是上班的,項目越來越多,感到時間緊,我們就協調其他有能力、有條件的同修參與進來,有的負責打印、有的負責裝訂、有的負責刻錄,有的負責包裝,有些資料點甚麼都能做,有的負責技術,技術同修又把技術交給了分擔項目的同修。這兩年中,很多同修都走出來了,大家互相配合,比學比修。我們的路越走越寬,環境越來越好。
二零一一年五月的一天,乙同修說項目同修應組建學法小組,這天神奇的事發生了,我倆想到的同修我都巧妙的遇見了。從那天起,每週一次的項目小組的集體學法堅持至今,從未間斷。這位做掛曆大姐的家裏自然就成為同修們取送資料經常來的地方,細心的大姐把每一份資料,不論光盤還是真相小冊子或是大法書籍料理的非常整齊,這樣同修很快就會得到所需求的資料。
現在我們地區,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做項目的每個同修通過參與小組學法,整體配合、遇事向內找,比較穩步的走在正法修煉路上。沒有誰指定誰,都是自己主動的去完成自己該完成的事。
現在同修又在協調著找回昔日同修,並及時和他們組建學法小組。雖然我們還存在一些不成熟的地方,但是在同修的整體配合下,現今保證了各個救人項目基本穩步的進行。
我悟到甚麼事都是師父在做,我們只是有那個願望,一切都是師父法身的具體安排,只要符合了大法的要求和師父的正法進程,一切都順理成章。
還有讓人意想不到的兩件事。同修丙,夫妻都修煉,丈夫被非法勞教,她也比較封閉。一次我偶然遇到她,說有空坐坐。我們約定一個地點,我從包裏掏出書,我們只是在一起學法,給她的感覺是我的變化非常大,正念很強,竟敢在包裏帶那麼多的大法書。
同修丁,也是夫妻修煉,她丈夫被幾次非法庭審,邪惡想構陷,她很迷茫。一次路上相遇,當時她還不認識我,我從包裏掏出一盤神韻光盤贈給她的同事,那時候給她及同事顯現的是我包裏是滿滿的一兜子光盤,其實也沒那麼多。她倆一樣的感覺是自己要精進了,堂堂正正的做自己應做的事。大概就是「相由心生」吧,自己的正念之場、想要同修形成整體的心態,帶動了她們,這兩位同修很快溶入整體,做著適合自己的證實法的項目。這也是後來這兩位同修自己談到的。
最後讓我們重溫師父在《二十年講法》中的幾句話:「正念很足的、坦坦然然的,做自己該做的。」「如果大法弟子都擰成一股勁、正念非常足的去做,大家想想,那才是神在人間哪,這對邪惡來講太可怕了。」
雙手合十,謝謝師父,謝謝同修!